水煎/时停解除/银蒂责/指煎/尿道/宫交/未婚先孕/
因着刚刚调弄蒂珠和玩弄女阴的缘故,指尖撑开那两团半垂的大花唇,能看到两片原先隐匿其中的小肉唇已经湿润挺立了。贺敏识神情专注,毫不容情地倒捉着那只湖笔,彤管细瘦,那两瓣小花唇,连带着那枚勃立充血的蒂珠,凄凄惨惨地挨了几十下抽打,嘟起的花唇之间的窄窄入口,却恬不知耻地淌出一股温热清液来。
“夫君好过分啊,是不是,清霜。”
这“道歉”实在是毫无诚意,话音甚至还带着几分轻笑,那柄性器却悍然挺入尚还肿热的女穴。他刻意顶弄得缓慢,入得不深,剐蹭却重,碰到那层柔软的处子膜才罢休,却没有继续顶下去,而是低头吻了吻你柔软发顶:“现在就弄破它,顶到清霜的胞宫里好不好?那麽小的一团胞宫,被男人的精尿灌得满满的,三茶六礼聘来的新娘子,拜堂时候肚子大得跪不稳,好不好?……再或者,乾脆,清霜就不要再回勿离城了,好不好?”
“就留在梦隐庙,和我就这样一直相守着过下去,好不好?”
他説这话颇有几分诱哄的意思,然而你那张迷离淌泪的脸仍然定格在方才那一瞬,无人应答。
……好奇怪。
你揉了揉自己後腰小腹:许是坐了太久,竟然酸痛如此。然而桌案上鸟雀啄食依旧,并不似有人来过的模样。——荒疏课业的小少爷甚至没有意识到,笔架上习字用的彤管湖笔,已不翼而飞了一只。
“敏识……?”他似乎才注意到从堂外回来的人,青年身形修长挺拔,手中提着一屉还散着热气的点心:“这是什麽?”
“福寿楼的桃花糕。你之前说想吃,恰好我今天下山办别的事,就顺路给你捎带回来了。”贺敏识一边摘下斗笠,一边将手中屉笼放在鸟雀惊飞的桌案。提手旁系着一支枯柳枝,许是用来防食客滑手的。你不疑有他,新出炉的点心形致精巧玲珑,软糯清甜,属实不是山上避难清修时的伙食可比拟的。几只软糕下肚,你便把方才还未成形的疑惑抛至九霄云外了。
“你俩又背着我偷偷吃好的?!”
听见妹妹由远及近的清朗笑声,心知剩下半屉糕点已经无缘,还没来得及心叹呜呼哀哉,你紧忙又拿了一块糕点塞到贺敏识口中,又囫囵地衔起一块,口齿不清地回道:“没背着你!敏识才带回来,还是热的,你也吃嘛。”
“桃花糕……福寿楼欸,要去城南买,敏识哥费心了。”妹妹看到食盒内容不由得怔了一下,寄居山上的日子实在过长了,以至於重尝故园风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采了荠菜回来,一会中午吃这个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