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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下来,我也算是摸清楚霍其飞的喜好了。

这家伙就是恋痛,然后还喜欢人羞辱他,只要我按照他要求该干嘛干嘛,他就会开心一整天。

他一开心,就不给我使脸色了。

他不给我使脸色了,那他的小伙伴们也就不再来骚扰我了。

我为了一时安稳,几乎变得对他言听计从。

倒也不是多喜欢扇他尿他,我就是觉得,好像,我确实没什么损失?

偶尔上室外课的时候,如果想上厕所了,又懒得跑回教学楼。这时候,只需要给霍其飞使一使眼色,他就会跟着我来到旁边小树林,用嘴帮我接尿。

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尿在小树林?

因为我以前是个很有素质的人,从来不在没有便池的地方随地大小便的。

他的脸现在完全消肿了,中间有几次想让我重新扇肿,但我也就是意思意思扇了十来下,没真的下狠手,他除了嘴上骂我一句“没吃饭吗力气那么小?”,倒是没怎么为难我了。

我以为这就是他的极限了。

但万万没想到,这只是我的极限。

中午在天台上时,霍其飞叫我放了学去小巷子等他,我想着估计又是让我扇他,便拒绝了,我说我给温言说好了今天一定要陪她吃饭散步。

说完就看到霍其飞又露出那种要笑不笑的表情。

“说你是舔狗还真是抬举你了,你就算把她宠成公主,她也不一定会和你结婚。”

“你凭什么那么说?”

“因为我懂她。”

“但是你不懂现在的她。”

“谁管现在的她还是未来的她,反正是个人都不会想嫁给你这种穷光蛋。”

“那是你不懂未来的我,万一我未来变有钱呢!”我有点被他说生气了,而且他也确实戳到了我的痛点,

“你觉得她会去赌这个可能性吗?你一个月给她花多少?我一个月给她花多少?你算过吗?”

“我不需要算!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拿钱来衡量的!”

“我看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你以为付出点真心,别人就会跟你一辈子?你根本不懂女人!”

“你以为你付出的那点金钱就可以让人跟你一辈子吗?那为什么温言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却喜欢上了我?”

这下我也戳到了他痛点,他暴跳如雷地朝我挥拳,我硬生生挨了他一下。

他揍了我又有点后悔,走上来想扒拉我捂着脸的手,

我侧过身避开他,对他说道:“以后我们停止这种关系吧。”

他怔住了,说:“什么关系。”

“就是这种扭曲的关系!我为了你,少了多少和温言相处的时间?”

“温言温言,你脑子里除了她还有谁,天天念叨个没问,你有没有出息啊!”

“我不念叨她难道念叨你吗?你是我对象吗?”我口不择言。

他一脸震惊:“你在说什么疯话,我又不是同性恋!以后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很恶心!”

“你怎么那么双标,这就嫌恶心了,我都没嫌你吸我鸡巴这事恶心!”

他似乎有点气急败坏了:“那不一样!那只是我的……我的爱好。你别想着把那种疾病传染给我!”

“你的爱好就是很恶心!比同性恋恶心!”我眼眶红了。

他眼里又带上了那种憎恨的表情:“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大叫道:“我不是同性恋!我要说多少遍我不是同性恋!我也没有传染给你什么疾病!我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做……“

我哽咽起来:“明明是你在享受变成这样的自己,但是却那么恨把我变成这样的你,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

霍其飞眼睛也红了:“如果你不是同性恋,我为什么又会是?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吗?你不可能不是!”

他要哭不哭的:“……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可怕吗,当我第一次那样的时候,你根本不明白,我不可能是同性恋的,我不能是,你懂吗?”

他走上前抱住我:“我们可以做很多事,很快乐的事,但是我们不能是同性恋,知道吗?”

我僵住身子任他抱住我。

“今天晚上,寝室熄灯后,来教室里等我。”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

26

从寝室悄悄溜出来后,我鬼鬼祟祟地朝着教学楼走去。

一路上胆战心惊,就怕哪个巡逻老师突然举着手电筒冲出来质问我,为什么半夜在校园里游荡。

和以往一样,霍其飞比我先到,他坐在自己平日的位置,撑着脸,夜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懒懒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走过去,他自然而然从桌椅上滑跪了下来。

像角色扮演一样,他突然释放出了另一个人格。

就是不知道到底此时此地的他是真的,还是平时白天那个是真的。

我坐到他刚刚坐着的位置上,让他跪坐于我两腿之间。

他膝行着退后两步,留出一段与我的距离。

正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突然重重地朝我磕下了头。

头“咚”的一下砸在我两腿间的地面上。

他把两只手放置于我的鞋面上,以一种卑贱的姿态,向我展示了他的臣服。

“欢迎主人…”

我看着他紧紧抓住我鞋面的两只手,倒觉得他才是牢牢锁住我的人,让我无处可逃。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我没有说话,他也没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头更紧地贴伏于地,屁股高高翘起。

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响在耳畔。

我挣脱他一只手,把脚碾在他的黑发上。

“上午……你说,我把你变成这样,你能说说我是怎么把你变成这样的吗。”

他将两只手都换过来扶住头顶的脚,头深深地埋在地面:“您……您初中时,在路上经常看我……”

我看着脚下踩着的人:“那是因为我对温言的前男友感到好奇。”

“您上厕所时,还总是站我旁边,想让我欣赏您的大鸡巴。”

“经常?你把三四回的偶遇,叫做经常?”

他根本不反驳,急切地自顾自说了下去:“您抢贱狗的女朋友,是不是为了引起贱狗的注意?”

“你果然是疯了。”

“没关系,以后贱狗的女友,也是您的贱母狗,主人可以一起享用!”

我踹了他一脚:“小点声,想把老师引来吗?”

我将他拉起来,他把侧脸枕在我的膝上。

摸了摸他的头发,我问他:“你以后,还会变好吗?”

他无言地沉沉看着我,我们俩都在自说自话,主打一个谁也不理谁,但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会的。”他说,然后看着我的裤裆:“那我们赶紧开始吧,请主人赏赐大鸡巴给贱货品尝。”

我起身娴熟地脱下裤子,他拿过阴茎就往口腔里放。

我向他走了两步,用胯把他的脑袋往下压,让他的脸只能高高抬起,我的阴茎几乎垂直着插入了他的喉咙。

我低头望着他的眼睛,即使教室内昏暗无光,也能看到他眼神中的笑意,似乎很满意我的主动。

心里只觉得有说不出的荒诞。

凑字数专用想不到吧嘿嘿,平时只有你们评论凑字数,现在我也来凑了

其实这文还算是有参照的,是我以前看过的一部美国校园电影,男主和好兄弟是青梅竹马,过着典型的美高潇洒生活,天天调皮捣蛋,有一次party后,他们喝了不少酒,所以好兄弟就留宿在了男主家。半夜的时候,镜头就聚焦在莫名蠕动的被窝上,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好兄弟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穿了鞋就要走,男主也从床上坐起来惊慌失措地喊他,但他好兄弟只是瞪了他一眼,就在半夜跑了。

第二天,男主来到学校,校园里的人就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似乎都在嘲笑他、看不起他,他的好兄弟也是一脸鄙夷地看他,再也不愿意和他玩耍,联合其他人一起霸凌男主,见他一次就想揍他一次。

后来周围的人都把他当变态,当同性恋,男主崩溃啊,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期间他和好兄弟的妹妹成了好朋友,妹妹也是被霸凌的女生,所以他们也有点抱团取暖的意思,有点暧昧。

观影期间我也一度怀疑男主的性取向,因为很明显男主被霸凌的原因就出在好兄弟身上,我想过是不是他们闹崩的那一晚,男主对好兄弟做了什么。

事实上也确实是,至少大家听到的版本是的,好兄弟对同学朋友家人们说的是:那一晚男主趁他睡觉吃他下面。

当男主知道真相时,都快崩溃了,他震惊地想澄清:“明明那一晚是你……”

这时好兄弟大叫着叫他闭嘴,他看着好兄弟身旁的家人朋友,最后还是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典型的倒错情节昂,把自己做过的事安在男主头上,还到处宣扬污蔑男主,就因为自己恐同。

后来男主努力了一把,还是和好兄弟恢复了友谊,但在我看来,这个裂痕永远都不会消失了。

27

我继续向前走,将两腿立在他的肩后,然后身体下沉,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

“呜呜!”

他被我坐得身子差点垮下去。

缓过神来后,他又使出全身力气,将腰挺直,用脸把我的裆部顶了起来。

他喉咙紧缩着、吮吸着,把我吸得头皮发麻。

我开始骑着他的脸往前走。

他被我的鸡巴带着后退,两手迫不得已后撑在身后,随着我的步伐,四肢并用地往后爬着。

我觉得这个画面有趣,骑着他脸沿着课桌中间的空地绕圈似地走,鸡巴像一根铁钉一样钉在他嘴里,勾着他的胃,拖着他两腿大张地倒着爬行。

在这个白天明亮神圣的教室里,我驾着他,从同学们的课桌旁一一走过。

可能这些人里,有他的好哥们、有暗恋他的女生……

“真应该把你这个样子录下来,给你女朋友好好看看。”

他呜咽着点头,似乎很受用,吐出鸡巴抱着我的腿:“应该把贱畜的头割下来,挂在祖宗爸爸的鸡巴上,无论睡觉还是上课都插着,插到我的气管里,射得贱畜满脑子都是您的精液……”

饶是我做足了功课,此时也被他的“脑交”言论震惊住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女生都没有你淫荡。”

“是!贱畜猪狗不如,当然比女人淫荡,以后我就是您的女人,您的母狗畜生,每天给您舔鞋舔鸡巴”他说着又整理好跪姿,重新握住我的鸡巴,“现在,请爸爸继续喂我。”

我又一次骑上他的脸,这次没有再拖着他爬行,依然是双脚站立在他肩后,但把重心从双脚渐渐移到了胯部……

直到重心完全离开了我的双脚,我双腿悬空,坐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体格真的非常强壮,如果是女生的话,是肯定承受不了这样的重量的。

我整个人坐在他的脸上、骑在他的肩上,他身子摇摇晃晃的,但最终还是稳定了下来,双手抱住我的腰臀,把我支撑住了。

我回想起小时候的摇摇车,一元一次,每次都要哭着闹着,父母才愿意让我坐上一回。

但现在我胯下的摇摇车是免费的。

他疯狂又粗鲁地吃了起来,头狂热地甩动着,连带着我也前后摇晃、上下起伏,真的就像摇摇车一样。

我闭着眼睛,双腿悬空,想象自己在车上晃动,区别只在于,我的鸡巴露在外面,被一个变态当做宝贝一样又吃又舔。

他感觉到我快要射的时候,迅速将阴茎吐了出来,拿在手上快速撸动。

“快了吗?”

“恩。”

于是他一只手继续撸动,一只手突然摸住自己鼻尖,将鼻孔朝天推去。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他把自己摆成一个猪鼻子形象,然后将我的阴茎出口抵在他的鼻孔上,严丝合缝的。

我被刺激地下身一热,精液喷了出来。

……先是右边的鼻孔,被射满了,开始往外溢出液体。他迅速把龟头又对准左边鼻孔,鼻腔窄小,没过多久就再一次被射满了。

他放下猪鼻子,将食指和大拇指放在眼睛上,撑开了薄薄的眼皮,双眼翻白,让精液洒在了眼球上,两颗眼球都被射满。

他侧过头,想让我继续射向他的耳朵。

我狠狠摆正他的头,气愤道:“耳朵就别射了,不好弄出来”。

说罢将最后一点剩余的精液统统射进他大张着吐舌的嘴里。

……

我喘着气,看着地上那个可以称作一团烂肉的人。

他眼睛黏糊糊的,看着我的时候,一只眼能勉强睁开,另一只眼被精液糊住,只能紧闭着。

鼻孔像流鼻涕一样,悬吊着稀稀拉拉的液体。

他把手指伸到嘴里搅弄了一会儿,勾出了一些剩余的精液,把他们涂抹在耳廓里。

然后咧开嘴朝我满足地笑,像是痴傻了一样:“把我这个样子拍下来。”

……

我举着他的手机,拍下了他顶着那张脸痴笑着两手比“y“的样子。

看着镜头中的他,我惊奇道:“别人都是七窍流血,而你是七窍喷精诶。”

他听了我的话,亢奋地隔着裤子用力抓揉着自己胯下。

“你轻点,别揉坏了。”

我又让霍其飞去厕所先把脸洗了,他不愿意,硬是要这样糊着脸走回宿舍。

看着挤在他眼框里的那些粘稠液体,我甚至怀疑他压根看不清路。

对此他的回答是:“能隔着主人的精液看世界,是我的荣耀。透过精液呼吸空气,是我的下贱本职。嘴里含着精液睡觉,才能让我做梦都不忘自己肉畜的身份。”

我不置可否:“那你等回寝室再洗脸吧。”

“好的,主人。”

28

霍其飞回到家时,阿姨刚好做完晚饭,正把菜一道道端上餐桌。

沙发上的高挑女人招呼起来:“宝贝回来啦?饿了没?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霍其飞一边换鞋一边环视着客厅:“爸呢?还没回来?”

“他去接你舅爷爷他们了,今天他们来家里吃饭。”

霍其飞看向丰盛的晚餐:“怪不得今天吃那么好。”

女人提醒他:“今天你表叔也要来,记得不要和他多接触。”

霍其飞顿了顿,点头答应:“你不说我也知道。”

没过几分钟,舅爷爷他们就到了,男人热情地把人领进屋:“我已经让阿姨把饭做好了,咱们这就可以开吃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霍其飞被父母安排着坐在了表叔的斜对角,似乎想让他们离得越远越好。

他抬头望着对面那个苍白的男人,这个男人从进门以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明明已经三十好几了,但却像懵懂的幼儿一样,只知道埋着头跟在父母的身后。此时坐在餐桌前,也全程弓着背,不发一言。

而所有人都习以为常。

父母和舅爷爷他们讨论着生意上的事情,霍其飞插不上话,只能埋头吃饭。

在夹某一道菜时,他的筷子不小心和某人的碰上了。

对方惊慌地抬起了头。

霍其飞眨了眨眼睛,对着表叔礼貌笑了笑。

“咳,其飞,干什么呢。”母亲有点不满。

舅爷爷似乎对母亲的不满心知肚明,他看了眼表叔,对母亲说道:“这孩子发了誓,说这次出来,就洗心革面了,再也不干那些无耻事。”

“是吗,他这都多少次了,每次都痛哭流涕求你们别送他去,他再也不敢了,但每次出来都还是犯那毛病。”

舅姥姥叹了口气:“这病不是那么好治的。”

在他们谈论的间隙,表叔只是无神地看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似乎大家只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他的魂魄早已不在这里,早已丢失。

霍其飞移开了视线。

“他现在已经听话很多了,没事也不会出门,你说一他不敢说二。”

“那就好,治了那么久,这下也算苦尽甘来了。”

“是啊,当初我和他爸,差点没气得去跳楼。”

“倒也没必要气坏身子。”

“哼,我看他当时就是想要气死我们”舅爷爷情绪激动起来,“当我不知道,那些犯病的同性恋,全是些吃屎喝尿的变态。谁家出个这样的人,一家子脸都没地儿放!”

父亲频频点头:“是啊,现在的小孩子也喜欢搞这些,还把这当做流行,简直没有底线!”说罢转头看向霍其飞,“其飞,你们学校有没有这种人?”

霍其飞咀嚼的速度满了下来,握住筷子的手隐隐露出青筋。

“有。”

父亲马上露出嫌恶又震惊的表情:“谁啊,是你们班的吗?”

母亲激动地接到:“我要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怎么能让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和其飞一个班?”

饭桌上一时沉默了下来。

“这种人可以送去电击。”

……

霍其飞看向说话的人。

表叔讨好地看着他们:“送去电击吧,有用的,我的病就治好了,真的治好了,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治好了……”

霍其飞咬着后牙槽,笑了笑:“肯定不是我们班的啊,要是我们班的,早就被我揍得满地找牙了。”

父母松了一口气,舅爷爷补充道:“你们最好还是给学校领导打个电话,让他们联系孩子家长,给孩子早点送去戒同所,这也是为孩子好。”

父母赞同地点头,仿佛大家真的是在做好事。

一顿饭在对同性恋的声讨中吃得热闹非凡。

霍其飞默然地坐着,眼神里像有什么黑暗的东西在涌动。

他用有点颤抖的手拿出手机,先去设置里设定了永不息屏,然后打开相册,翻出了前几天林今浩给他拍的七窍喷精照,把照片设置成了手机桌面后,接着把屏幕亮度调到最大。

他看着那张照片,只觉口齿生津,照片带给他的联想,比面前的食物更能勾起他的欲望。

他郑重地把手机放置在餐桌上。

母亲就在他的旁边,只要她能随意地瞟一眼手机屏幕,她就能知道自己不仅生出了个同性恋,还生出了个只知道舔鸡巴的无脑贱畜。

母亲,快来看啊,看你最爱的儿子在外面喝尿饮精。

你们说得没错,那些同性恋就是喜欢吃屎喝尿,没有底线。

快来揭穿我,把我作为人的面皮撕掉。

但是母亲全神贯注投入到聊天中,没有分出一丝视线给他。

直到吃完饭,大家纷纷起身,帮阿姨收拾起碗筷。

霍其飞没有拿走手机,他冷眼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拿走了桌上的餐盘,每个人的视线都从他的手机上滑过,但没有谁为此停留。

直到他的手机孤零零留在了桌面上。

“其飞!!”母亲尖叫道。

霍其飞唰地抬起头。

“其飞,你怎么了,额头怎么出那么多汗?脸好烫啊,是生病了吗?”

父亲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很烫,问题不大。”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霎时间将他戴着的无框镜片都印出微微的蓝光。

霍其飞的呼吸几乎静止了。

父亲拿着手机翻来覆去摸了一遍,这才找到息屏按钮,将屏幕关闭后还给了霍其飞:“手机拿好,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霍其飞恢复了呼吸:“好,谢谢爸。”

29

假期里我带着温言又去了她最爱吃的芒果沙冰店。

这家店就开在学校附近,就算是假期里,也总是会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前来光顾。

我一进门就和霍其飞打了个照面,向里面迈进的步伐立刻就收回去了。

霍其飞身边跟着个娇小的女生,正挽着他的手臂,在收银台点单。

“今浩?愣在这里干嘛,快进去啊。”

霍其飞听到我的名字,朝我们这边看来。

我有点局促地问温言:“我们今天换一家店吃好不好?”

温言语气高昂起来:“不要,我今天出门就是为了吃芒果沙冰的!”她怀疑地看着我,“今浩,你是不是没钱了,我知道有点贵,没关系,这顿我来请。”

我连连摆手:“不,不是,我请你吃,哪需要女朋友请男朋友啊。”

她无所谓道:“这有什么,我在和你谈之前就预料到了,要不然也不会和前男友分手和你在一起啊,我之前想吃什么都是随便点的,从来不看价格。”

……又来了。

无形中我又被拿来和霍其飞比较了。

我偷偷看了眼霍其飞那边,他正低头和女朋友说着什么。高高大大的男生,和娇小可爱的女生,在校园旁的零食店里肆意调笑着,霍其飞青春又阳光的笑容刺得我眼睛疼。

真是个好男友形象。

我对温言说:“走吧,就吃这家店。”

温言进去后,迈步顿住的动作和我如出一辙,估计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前男友。

她笑了起来:“其飞,佳佳,你们也来这里吃啊。”

那个叫佳佳的女生看到温言也开心起来:“是啊,这家店还是你带我们来的,但是我们现在可能来得比你都勤了,羡不羡慕,哈哈哈!”

温言翻了个白眼:“我可羡慕死了好吧!这不是经济条件有限吗,只能消费降级咯。”

佳佳温和的笑眼看了看我:“哈哈哈,你这是甜蜜的痛苦,知足吧。”

温言嘻嘻笑着和她打闹了起来。

旁边的霍其飞适时接话道:“温言,你点单吧,这顿我请你们了。”顿了顿,他看向我,“今浩,你的也点了吧。”

我的心情五味杂陈,不知道霍其飞是什么心情,他面前的三个人,不出意外的话,都和他有过肉体关系。

他怎么能这么平静?对比下来,仅仅因为和他发生过肉体关系就如此紧张的我,显得那么小气。

温言似乎对我和霍其飞认识一事毫不惊讶,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一桌吃。

也是,她那么关注霍其飞,肯定知道我们俩是一个班的。

那我们是同桌的事,她知道吗?

我被霍其飞他们一伙人捉弄的事,她知道吗?

我忍不住有点心酸,当初是我主动瞒着她,但现在我又有点希望她能知道那些事,然后带着我,主动离霍其飞远远的。

温言点了一大堆好吃的,甚至破天荒点了一份榴莲沙冰。

佳佳嫌弃地叫道:“啊,温言!你吃的东西好臭!”

“闻着臭吃着香,你来试试嘛!”

“走开走开,我才不要吃,其飞,你吃吗?”

“恩,我吃得来榴莲,要不佳佳你试试嘛,真的挺好吃的。”

“吼!霍其飞,你竟然帮着温言说话,都给我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余情未了!”

我感觉到温言有一瞬间的僵硬。

看得出来,佳佳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而且也很能带动气氛。

刚刚那句调笑,心里没鬼的人或许就真的觉得是句调笑,比如霍其飞,就依然吊儿郎当的笑着。

而温言却不自在了起来,

我因为她的不自在也不自在了起来,脸上可谓愁云惨淡。

“我去上个厕所。”我起身说道。

“那你快点回来。”

我走到店铺后方的厕所前,正拉开门,就有人从背后推着我一起挤了进去。

30

都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谁。

我谨慎地反锁了门:“你干嘛?不陪你女朋友?”

他从背后抱着我贴上来,嘴唇亲了亲我的耳后:“看到主人,哪里还想得起女朋友。”手顺带着摸了摸我的下体,“刚刚我都想当着佳佳温言她们的面给您下跪磕头了。”

我挥开他的手:“别摸了,待会儿把我摸硬了。”

“硬了我给你口出来。”

“太花时间了,待会儿温言他们找来了,看到我们在一个厕所里怎么办。”

“没关系…让我先舔一舔……”

我对着朝我胯下凑来的脑袋扇了一巴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滚开。”

我心情其实有点不好,尤其是刚才看到他们三个之间熟悉的气场时,明显能感受到自己被隔绝在外。

霍其飞也察觉到了,他思索了一下,开始在随身背着的运动挎包里找起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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