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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夹子

 

?夹子

万般妙音不如自我忏悔,大富独自走进卫生所找黑哥道歉。

和大富分别后,魏老师带了我进去学校,除了篮球场,还有沙池和田径场地,都是新修的。

“附近几个村子的小孩都是来这里念书,本来今年我父母就要我回去城里,弄个编制,可是这边师资紧缺,我太不舍得,又……哈,又要再拖一年了。”魏老师对我说道。

我感觉他真的是喜欢这里,便问:“魏老师那么喜欢这里?”

“这里无拘无束,我在军人家庭长大,父母都管得严格,算是我一点点的抗争吧。”他苦笑一下。

“我爸妈也是!不会管我意见的。我懂你。”我立刻附和他。

我?兄弟

心絮纷纷骨尽消,淫欲不容言语妙。

前一天魏老师裸身在我手底射精冲击太大,我回去阿森家没吃多少晚饭,便早早睡去。

外公以为我身子不太舒服,我睡觉后不时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掌心探我额头,担心我食欲不振精神萎靡是因为发烧了。

睡得实在是不好,辗转反侧,梦里总有各种男体跟我痴缠,一时是黑叔的大龟头,当触摸到的时候,却变成魏老师的白玉棒,上面的鞋带还捆住我的双手,幻化成蛇状顺势而上,要勒住我的脖子,难受至极。

梦中惊醒,天已经微亮,我爬起来,身体滚烫得很,感受到床边吹来的微风,几点星光在地平线深处,隐隐约约要漫入西方的长夜。

光景不待?,须叟发成丝。

眼睛适应了昏暗,外公发尾的白发看得清清楚楚,我迷茫又困惑,是否外公也有像魏老师那样的状态,实在难以想象。

外公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正直又可靠,严肃又贴心,可是从未在我面前露出过任何深层的欲望,他也有吗?我能知道吗?

我把头贴在外公赤裸冰凉的背上,手环抱着他的腰,终究不敢再往下摸,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候,口干舌燥,额头有一丝丝的凉意,我睁开眼来,看见外公就坐在床边伸懒腰,我开口道:“阿公…几点了?”

声音沙哑,吓了我自己一跳,喉咙还有一股尖锐的痛感,外公睁开眼睛,双眉紧皱,不怒自威。

“阿仔发烧了,昨天做甚?”

“我……我去学校打篮球了……”我心里一虚,有点害怕。

外公把我额头的湿毛巾拿起,给我喂了两口水润嗓子,我坐起来后才发现自己骨头又酸又累,忍不住说:“阿公,我骨头好痛哦。”

外公一言不发,把一支水银温度计夹在我的腋下,我隐隐约约感到外公怒气,不敢吱声,怕他再细问昨天的事。

两人沉默,外公出出进进,拿了一碗皮蛋瘦肉粥,两个奶黄包,他慢慢喂我吃粥,我觉得粥淡而无味,舌头苦涩,也不敢作声,一口一口慢慢吃下。多看了两眼外公,发觉他眼底有一层黑眼圈,甚是憔悴,只怕是为了照顾我,也没有睡好,我有点愧疚,说道:“以后日头太大,我便阴凉处躲着,不会再晒太阳了。”

他也不说话,给我撕开奶黄包,我吃了半个,觉得吃不下,摇摇头,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烫,难受极了。

外公见我实在萎靡不振,心软了下来,摸摸我的脸,说道:“以后别玩太凶,多喝水,你像是中暑了。”

我呆呆地点点头,任由他抽出我腋下的体温计,好奇心催促,我也凑上去看上面那条极细的红线。

“三十…三十九度,不行了,要去卫生所看看了。”外公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似乎很担心我。

我有点害怕要打针,可是浑身在发疼也让我知道自己不太妙,只好乖乖点头示意。

换上衣服后,外公蹲下帮我穿袜子,突然一股痛感在脚底传来,我轻呼一声,我抬起脚板一看,前两天黑哥带我去溪边时被石头割伤的伤口,又红又肿,中间还隐隐发黄。

外公懊恼道:“这两天祖屋的事太忙,都忘记给你涂药了,现在都化脓了。”

这也是我不听话下水,骗外公是爬树弄伤了,自然更不敢多说话。

我慢慢走出阿森家里,外公已经在外面等着,阿森夫妻站在他旁边,还借了他一辆凤凰牌的旧单车。

阿森还是穿着那件旧电工背心,近处看他仿佛背心更小他更壮了,见我步履蹒跚,一边抓自己卷毛激喷的腋下,一边笑道:“阿仔真娇气,又发烧又烂脚!”

他大肚子媳妇一把拍他背,呵斥道:“阿仔乖得很!昨天还帮你爸痾尿!你这不知好歹的死佬给我收声!”

大块头的阿森吓得缩了缩脖子,趁无人看见,给我做了个吊死鬼的伸舌头表情,我知道他在揶揄老婆太凶,不由得被他逗乐了。

单车走了没两步,阿森媳妇又喊道:“雄叔!阿仔!中午我做鸡粥啊!”

我刚想回头挥手道别,阿森也喊到:“傻阿仔医不好就别回来啊!”

我不想理他,后面传来阿森媳妇跟阿森追打嬉笑的声音。

九曲羊肠,乡间老牛。

我坐在单车后座,扶着外公的腰间,觉得空气清爽,精神好像也好多了。

虽然土路偶而颠簸,田野间也有些牛屎的臭味,不过我病气似乎被凉风吹散了几分,哼起了电台常听到的《笨小孩》的曲调。

“阿仔之后要好好小心,已经不是小朋友了,别再让我担心了,好不好?”外公语气中透着无奈和坚持。

我回道:“我知道了,阿公,对不起。”想到这几天自己行为放浪形骸,隐约觉得不安。

单车碾过一块小石头,左右晃了一下,我连忙一把环抱住外公的腰,抱得紧紧的,手的触感隐约感到他的腹肌,头贴着他的后背,温暖而踏实,仿佛不是我抱着外公,而是外公的厚实的后背抱着我。

这刻。

哪有什么风吹草低什么疾病伤痛,天地之间,只有一双紧紧拥抱的爷孙罢了。

卫生所实则就一个大走廊连着的四间大平房,后面是一个有点别致的小花园,一墙之隔,就是魏老师住的学校的宿舍楼。

我们进去后,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大夫在打瞌睡,听见人声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懒洋洋地问:“谁看病啊?嗯?没见过你们,填了病历没有?”

外公连忙道:“是我孙子看病,他发烧了,脚板底也发炎化脓。”

我坐在医生面前,外公则在我后面在病历上写资料,我觉得医生长得有几分眼熟,但是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他白袍上缝了个标签,写着“徐耀”。我灵机一动,问道:“医生,你认不认识供销社的辉叔?”

“那是我哥,怎么了?”他眉毛一挑,回答道。

我心里释然,猜对了,便掏出口袋里面的电子鸡,说:“他那里好多玩具,嘻嘻。”

徐耀医生看了一眼冷冷淡淡地说:“小鬼头的钱真容易赚。”

徐耀医生问了一些情况,看了我喉咙,叫我扯高衣服拿冷冷的听诊器听了我前胸后背,又脱了鞋子给他看了脚底的伤口。

“发烧要吊针,脚底要放脓出来,上了药不要湿水两天,天气热,来回也不方便,这两天在这边住院吧,同村人不收留宿费的。”口气纵然冷淡,可是他还挺负责任。

“阿贵!”他突然大喊,一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应声走了进来,傻头傻脑的样子,徐耀医生介绍道:“这是我徒弟,爷爷跟他去拿药交钱吧。”

“这是我外公,不是我爷爷。”我更正道。

“差不多。”徐耀医生说道,“走吧,小鬼头,我们去病房挤脓清创。”

我心里骂道,差得远了,你这个短命的大鬼头。

进了病房,我立刻就开心起来,这时候我才想起,黑哥也在!

“黑哥!我来陪你了!哈哈!”

“阿仔怎么也来了?诶?你怎么也瘸了?”

我坐在床上,抬起左脚脚板伤口给他看,说道:“这里这里。”

“对不…”他刚想道歉,我立刻说话制止他:“这是我自己弄的,跟你没关系。”

我答应过他不能让别人知道,得信守承诺。

徐耀医生见我们认识,又吵吵闹闹,一副伤脑筋的表情,立刻不顾我说的“我要等阿公来”,手脚麻利地给我割开一点伤口,挤脓,挖出了一点烂肉,包扎,一气呵成。

过了一会,外公也进来了,看见我已经包扎好脚,手上也扎上了点滴,连忙对医生道谢:“麻烦大夫了,有什么忌口的不能吃,我给他带饭。”

徐耀医生礼貌地点点头,说:“中午我们吃饭,会给他点,你晚上送饭就可以了,煎炸热毒上火的东西不能吃。”

不一会儿,徐耀医生又无精打采地回去看诊室,外公也准备去祖屋干活了,我拜托他晚上过来时候,把我的小录音机和磁带带过来,他宠溺地拍拍我头,走了。

“你阿公真好。”黑哥也是左脚受伤,包了几层纱布,里面的药膏已经渗出来,纱布隐隐发黄,“我爸除了喝酒和荔枝树,啥都不知道。”

我想起黑哥爸爸黑叔酒后被我不小心摸几下就喷精,脸上一热,又想起他身子黑实诱人,龟头巨大,便说:“你爸也有优点,他很是强壮。”

黑哥不甘示弱,双手举起挤出肌肉,说:“阿仔你看,我也不差。”

我见黑哥肌肉确实不错,隐约有种他爸粗壮手臂肌肉的架势,却忍不住逗他:“那你怎么被他打瘸了?”

“我爸又不是你阿公,不会把人打瘸。”他委屈的说,“那天是我想爬树躲过他的追打,没想到下雨树太滑…掉下来了…”

我想起那天确实下大雨,朝他笑了笑,说:“我们难兄难弟,这两天倒是能陪着。”

他随手给我抛了一本书,我没接住,撞在墙上,掉了点漆,我才发现,卫生所像是翻新过,我捡起书,是一本《七龙珠》卷一,我躺下,津津有味地读起来。

过午后,徐耀医生徒弟阿贵给我们送了午餐,是腐乳炒通菜,蒸肉饼和潮州烂粥。黑哥风卷残云,我食欲不振,吃不到一半,黑哥就笑嘻嘻地把我吃剩的也吃光。

吃饱以后,我针也吊完了,身体还是隐隐约约痛,骨头又酸,倒头就睡,我睡着前看见黑哥贴心地把窗帘拉上,然后坐在床上抠鼻屎,又弹在墙上。

半醒半睡之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仿佛是黑哥跟一个人在窃窃私语,我头昏脑胀,难以睁眼,想重新入睡,可是他们话语不停,说话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搞了半日,是你的狗啊?”黑哥低声问道。

“你不知道,好舒服的,所以要你拿蜜来,嘿嘿。”这是一把有点熟悉的声音,我一时三刻想不起来,脑袋结块一般,微微睁开眼睛。

一个腰粗膀圆的少年正站在床边跟黑哥聊天,他脸憨厚喜感,表情却神神秘秘,一脸坏笑,正是本来跟黑哥不对付的徐大富。

我细想之下懂了,魏老师昨天强迫大富道歉,他们现在倒是成朋友了。

“那你讲的录影带,也要记得给我睇。”黑哥也跟着一脸坏笑,还顽皮地用自己没受伤的右脚按在大富微突的肚腩上,轻轻按一下。

大富也不恼,说道:“黑柴你脚好了再说,要看也要我爸不在家,录像机和录像带都在他的书房呢,天气热,他常常躲在书房吹冷气,很少出去。”

黑哥说道:“我没看过录像带,太想看了,我家穷死了,我只偷看过我爸屌剑锋嫂,那姣婆娘也不害羞,常常下午偷偷跑我家。有一次我还看到她的波,不太大,可能还没你的大。”说完轻轻抬起腿,踩了一下大富那比肚子大多了的胖男乳。

大富显然受用,也不阻止黑哥,说:“我爸我妈好似很少做,我晚黑都听不见有什么声音,可能我爸也偷偷在外面搞女人,怎么你爸还屌别人老婆?”

“剑锋不是瘸子吗可能啫啫也不中用了,我猜啫啫也硬不起来,不然他们怎么没有生孩子,你看同辈分徐雄徐林,孙子都有了。”黑哥思考了一下,又一脸坏笑:“搞不好他鸡巴被徐雄打烂了,不然剑锋嫂不会那么姣。有一次我放学抓蟋蟀,经过剑锋家的塑料大棚,她和她家的帮农在里面定植早熟黄瓜,我偷睇到他们在里面就屌嗨,她掰开自己的嗨,还流浆出来,帮农也不嫌,舔吃起来,吓我一跳,这个还能食啊?”说着黑哥似是回味无穷,还伸手进去裤子,调整一下自己的小帐篷。

“然后呢?”大富好奇地问,他也听得下体微突,裤子顶起来。

“然后就刺激咯,她不停姣叫,扯开那帮农的裤头,就吹他的屌,两个人吃来吃去,好不快活,我都贴在塑料布了,他们都未发现。剑锋嫂的嗨好大的,又黑又肥,几层褶子,不过那个帮农没有我爸的大,肯定不够舒服。”黑哥看着大富下体在裤子里微突,又顽皮地用脚踩上面,按着轻轻震动。

“黑柴,别弄我,你爸很大吗?怎么屌那个姣婆的?”大富抓住黑哥的脚不让他动,但是又享受有东西贴住自己下体,也没有拿开,还轻轻的微微的一下一下用下体顶黑哥的脚底板。

“我屋你没见过吗?破烂死了,又暗,我就有一次回去,刚好看见她露着两个奶子坐在我爸身上,我爸又醉又疯,下面向上狂顶她的嗨,噗嗤噗嗤的,我一进去他们就慌张分开,剑锋嫂慌慌张张说来送吃的,奶都没盖好,一拔出来,一串嗨水弄得地上都是,我爸硬着个大鸠,还想拉她继续干,她倒是懂的礼义廉耻了,逃了,我就没得看了,后来我爸又迷迷糊糊睡着了,晚上还得我煮饭。我算是知道了,我条啫遗传我爸,头大。”黑哥说着便往下拉了拉自己裤头,露出了大龟头,即使硬了,包皮也包住一半,只有一半粉红露出来,上面流着一点点透明液体,他用手指点了一下,一条拉丝流到阴毛上。

大富羡慕地说:“你的跟我好不一样,头大好多。”

黑哥不以为然,说道:“我爸的头更大,我以后应该也会那么大,我的皮好像太长了,总包着半个头。看看你的?”

黑哥右脚脚趾蜷缩起来变挖掘机一般去挖大富裤头,大富害羞地稳住他的脚,说道:“我的硬了也不大,不好看。”

黑哥回道:“男人的屌本来就不好看,女人的嗨才好看,粉嫩的好看,我偷看过班上隔壁村的黄颖的,真想屌死她。”

大富好奇地问:“死黑柴你怎么一天到晚偷看别人?”

黑哥语气有点妒忌地说:“刺激啊,好奇啊,不像你能在家看录影带啊。”说完又用突然脚趾去挖大富裤头,大富穿的是橡筋的旧校服裤,一扯就扯下来,露出了大富有点稀疏阴毛,还有一根五六公分的硬鸡巴,小而硬,可是又粉又嫩,比例上蛋蛋倒是显得极大。

大富连忙害羞地拉住他的脚,没想到橡筋一下子弹回去,“啪”地一声弹到硬鸡鸡上,痛得大富按住鸡巴表情扭曲,说道:“死黑鬼!看我不打死你!”

“哈哈哈,肥富,你的真的好小,不到我一半大!”黑哥做了个鬼马的表情,捂住大富的嘴,又小声说:“别嘈,嘈醒阿仔就惨了,他病得很。”

大富点点头,小声说:“黑柴,我们以前打来打去,真浪费时间,早应该做兄弟,你看我们多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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