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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陆吾视角/肘子x灯影/乃瑜/毛笔/TX

 

【02】

这里是空桑组,九重天最大的黑恶势力。现任管事的是老大伊挚的独子,组里的人都称他为少主。

少主做事我行我素惯了,尤其近三年。不知道受了刺激还是什么,自打伊挚离家周游世界起,他硬是凭借一己之力将空桑开成了窑子。

作为组内元老级别的吉祥物,陆吾一直对此颇有微词,本想找郭管家来商议一下怎么防止少主误入歧途,结果在看到他用高领衫挡着的脖子上若隐若现的手指印之后,只能懊恼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最近少主从外面带回来一名画师,说是从敌对势力手里救下来的,陆吾一看新人那张脸,就知道又是他喜欢的款,此人从五天前进了他的门开始就再也没出来过,离了大谱了。

别的不说,也得注意身体啊!

还没等陆吾想好到底怎么劝才能奏效,少主就叫它过去一趟,说新来的画师还没见过它,正好认识一下,大家顺便一起热闹热闹。

这种“热闹”时有发生,按那小子的话来讲叫家人之间的情感交流,实际上情感有没有交流到它不知道,但体液肯定是交流到了。

陆吾最近伙食不错,胖了一圈,走起路来步伐都稳重了不少。少主的住处离得不远,刚溜达到院里它就听到了小楼内旁若无人的呻吟声,虽然早就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很无语。

如果可以,它真想搬到离那浑小子最远的地方去住,至今委曲求全还不是因为他的院子离池塘最近!

为了五斗鱼折腰,说出去也不丢脸,唉,猫生嘛,想要十全十美也很难。

陆吾轻车熟路地扒门进去,里屋大厅中央的地毯上,肘子和灯影正在性交。与其说是性交,倒不如说是一场性爱表演,牡丹正襟危坐地在一旁抚琴充当背景音乐,太极担仔面几个在他边上喝茶。

虽然各人面上都极力维持着从容,但陆吾还是看到他们端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颤抖,显得有些僵硬。这种事情对于脸皮薄的人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啊,哈……再用点力,”灯影侧卧在地毯上,被肘子扳起来的那条腿不由自主地哆嗦着,陷入情欲的双眼艰难地瞥了一眼来者,道,“陆吾尊座来了,快请坐……嗯,您再这样盯着人家看,人家可要受、受不了了呀……”

肘子向它点头致意,丝毫没有停下胯部冲刺的意思,他动作飞快,重影间只见那根铁杵一样粗壮的东西在身下人的洞里捣来捣去,每拔出一下,洞口鲜红的嫩肉就被翻出来一次,像一朵为了供人观赏而反复催开的花。随之一同被篦出的白色泡沫窸窸窣窣落在两人下体的连接处,发出让人耳根子烫的咕叽声。

陆吾见此情景直摇头叹气,越过他们看向主位,坐在主位上的正是那个新来的画师。桌上铺满了各色颜料,他正伏案画着什么,时不时抬头,用怯生生的目光瞟一眼大厅中央交叠着的两个人。

听说此人会画春宫图,这下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又有乐子了,陆吾扫视了一圈,那小子把它叫来了,他自己人呢?

“喵,臭小子再不出来,本座可就回去了!”

说完这话,只见那画师身子突然抖了抖,笔刷在纸上重重划出一道印迹,嘴唇咬得紧紧的,随后少主懒洋洋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伸了个懒腰道:“别吵,我在这里。”

他绕到桌子后,把那张刚完成的画拿起来欣赏,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练了这么些天,手已经很稳了,就是最后一下有点可惜,下次再加加油哦。春卷,回去把这张也裱起来。”

“是!”春卷听到召唤,连忙将画卷起来,如释重负地跑了出去。

“陆吾,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乃瑜。怎么样,是个美人吧?”少主把乃瑜推到陆吾面前,他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错,“春宫图画得栩栩如生,这回真是捡到宝了。”

“小伊,组里难道还缺美人吗?咱们是正经黑社会,不是窑子。”

“你别那么死板,太白不是说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此时不欢何时欢。”少主拍了拍陆吾的屁股,道,“他可不一样,呵呵呵,他下面长了个好东西。”

陆吾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乃瑜,后者低着头,脸上一阵绯红,臊得不行,咬着嘴唇并拢双腿站在那儿,也不说话。

“哈哈,新来的,脸皮薄。没事的乃瑜,它就是只会说话的猫,别怕,来,把衣服掀起来给陆吾尊座展示展示。”少主一把搂过乃瑜的肩膀,又对台阶下的二人道,“辛苦了,快去边上喝点茶歇会儿,咱们来看点新鲜的。”

肘子擦了把汗,把依旧勃发的阴茎从灯影体内抽出来,带出一小股白液。由于少主希望春宫图能够最大限度地展示他们性交时的真实状态,有画师在场的时候他们都是无套上阵的。算上肘子,灯影这会儿已经和三个人弄过,腿上的丝袜破烂不堪,眉间也难得露出了一些疲态。

他倒在地上喘了几口,也顾不上身下那个一时半会儿难以合拢的洞了,又撑着手臂爬过去替肘子口交。然而,即便是丰富的技巧,在过大的家伙面前似乎也难有用武之地,他吃力地吞进了一大半,嘴巴就已经撑得接近极限了,舌头被挤压着,于是只能缓缓前后晃动着头部。

肘子是头一次被拉过来演活春宫,老实说他平时要么在行侠仗义,要么在锻炼肌肉,根本没时间想这档子事儿。之前少主开玩笑地问过他,这么个锻炼法不会性欲全无吗?本来他也以为多多少少得受点影响,可是当他被推到那个挂着前一个人的体液的翕张着的小洞面前的时候,他的大脑顿时就无法思考了,小洞一张一合的,完全就是在邀请他插进去,那里面一定是湿湿热热的。肘子盯着那个洞看了半天,好像魂已经被吸进去了,然后灯影抬起一只穿着丝袜的脚,隔着他的裤子蹭了过去,他怔了一下,还是握住了那只脚踝……

再说回他眼下的处境。那根东西平时哪受到过这种伺候,肘子心口仿佛有一根鸡毛在挠他的痒痒,令他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逐渐有些不耐,手上力道也缓慢加重,揪着灯影后脑勺的头发就是一个接一个的深顶。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在灯影喉咙内壁的拐弯处,激得他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

喉头强烈的收缩毋庸置疑是最带劲的刺激,肘子眼睛都直了,理智直接飞到九霄云外去,打桩似地狠狠操弄了他的嘴几十个来回,才终于低吼一声,伏在他脸前。

“唔嗯!”在一声响亮的吞咽之后,只听灯影痛呼了一句,肘子这才清醒了,看清楚眼前的景象,赶忙慌乱地退了出来,连连鞠躬道歉。

他的手里攥着一小撮粉色的头发。

“哈哈哈,你也太没风度了。”少主打趣他道。

灯影咳嗽了一会儿才把气喘匀,抬手抹掉因为难受而溢出来的生理性眼泪,哑着嗓子笑道:“没关系,偶尔这样来一回……也不错呢。”

肘子羞愧得无地自容,赶紧把裤带系好,拿短褂把人裹起来,扶到一边去了。

“人的羞耻心,唯独在做所谓的羞耻之事的时候是被抛之脑后的。”少主笑着自言自语道。

乃瑜在边上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也只是听到了字面上的意思,他的注意力早已被劈成两半。

一半在那些肉体上,画面虽然淫靡,但似乎是选角的缘故,灯影是一个无限遵从自身欲望的人,做起这事来也能够陶醉其中,并不感到羞耻,舒展的身体看起来有种恣意的美丽,适合留在他的画上。反而是干他的那几个人略显青涩了,可能少主想要的就是这种反差感?

灯影的目光时不时会聚集在乃瑜的脸上,朝他露出讥诮的笑,看得他心里也生出几分异样的躁动。

感觉就像被那人的眼神强奸了一样……

另一半的注意力则是不得不集中在他自己身上,这些天相处下来,他对少主大致有了一个整体的认知,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看见了,少主开枪把仇人的喉咙打穿并让野狗对着尸体脖子上的血洞性交的时候,血溅了他一脸,他舔着干裂的嘴唇,裤裆鼓得快要爆炸了。

随后乃瑜就发现,和少主同行的郭管家穿起了高领衫,以及那高领衫也没法完全遮住的手指印。

来到空桑这五天,少主一直把他关在房间里画春宫图,每天都会叫不同的人来当模特,当着他的面自慰或者性交,都是在大厅正中的这块地毯上。地毯非常宽敞,哪怕是在上面来一套全裸艺术体操也不会有任何问题,表演结束后,少主会亲自拿纸巾把弄脏的地方擦干净。

乃瑜本以为,作为画师,在面对活春宫时的定力是自己职业素养的体现,然而少主竟然在这件事上也展现出了非凡的自控力,让他感到很是意外。

不过这并不代表少主是什么正人君子,毕竟在他作画的时候,那位的手也根本没闲着。

“想什么呢?”少主转头看向他,轻佻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出来,“去给他们看看你的好东西,让这帮人长长见识。”

“可是……它长得很丑,我、我怕……”乃瑜动作幅度很小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丑什么?美得很。”少主拉着他的手,细声细语地安抚道,“世间万物都是大自然的馈赠,自有其美丽之处,你既然能欣赏他人之美,为什么到自己身上就不自信了。何况我都已经看过了,你难道不相信我的审美?”

少主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不美又如何,连容颜都不能永远保持美丽,对其他的东西就更不要有要求了。人啊,只要有欲望,就一定会丑陋,但就算这样,那也是全世界唯一一个我。”

陆吾听得嘴角抽搐,本来是挺励志感人的话,在这种场合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抽象呢……

能把臭不要脸说得冠冕堂皇也是一门语言的艺术。

可能是被少主鼓励的目光所感染,乃瑜慢慢地移到桌前,少主拍了拍桌子中间的位置,示意他坐到上面。

桌子稍微有一点高,他踮着脚够了好一会儿才坐上去,往后挪了挪,坐稳,调整了一下姿势,还没怎么动就已经从耳朵根一路红到了脖子。

“把腿也放上来,往两侧打开,抱好了,小心点不要掉下去。”少主说。

乃瑜缓慢地按他说的动作着,腿分开的时候,众人看见他被衣裳下摆遮盖的下身并没有穿裤子,两条长腿光溜溜地被他折起来握在手里。

衣裳宽大的下摆和上面繁复的配饰从他腿间垂下来,掩着那处神秘之地。

他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哪儿,只能不安地看向少主。

“做得很好。”少主鼓励似地朝他点点头,接着将那袍子下摆猛地一掀。

“啊!”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冷空气,乃瑜呼吸一滞,紧张得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少主不紧不慢地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摄像头来,等他连上身后投影仪的蓝牙,乃瑜腿间的光景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了,还是高清1080p的。虽然乃瑜是背对着那块幕布,什么都看不到,但他此时的想象力无比丰富,好像人山人海都聚集了过来,一齐在盯着他那个畸形的器官看似的。

不过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谁叫大家都没见过呢?这位俊俏的画师身上,竟然藏着两套性器官,他那里本来就不怎么茂盛的毛发也被剃得干干净净的,方便大伙观赏。

大概是激素的问题,两套性器官都没有达到正常成年人的发育水平。他的阴茎要比旁人的纤细一些,颤颤巍巍地半耸立着,囊袋小巧地垂在那儿,而最与众不同的是他会阴的位置,乍一看比正常男人的那里要更加饱满,颜色也略深,因为充血红肿的关系而微微鼓胀着,把中间那条本不易察觉的缝隙给顶了起来。

少主把摄像头推近,给那小小的雌穴来了个特写,他的外阴比正常女子的要短,只有一个轮廓,左右自内而外的两片凸起的褶皱并不是十分对称,但是同样地敏感,已经是十分湿润的状态,细窄的洞口在察觉到众人的视线后,像有生命一样一张一合地伸缩着。

众人紧盯着大屏幕,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那些声音无疑为乃瑜带来了更大的刺激,他的洞口伸缩得更厉害了。

少主从笔架上取下一支毛笔,在他眼前晃了晃。

“别……”乃瑜本能地往后躲,想拒绝这根折磨了自己好几天的东西,不过少主显然并没有在询问他的意见,那笔刚才在他作画时已经吸饱了他小穴里的汁液,这会儿毛锋透亮,光泽饱满,呈现出润滑而富有弹性的嫩黄色,一看就知道是质量上乘的佳品。

少主将那沾满淫液的毛笔在他的雌穴周围涂抹了几圈,笔尖就不由分说捅了进去,引起那人一连串的战栗:“啊!”

但他那处实在是过于紧窄,即便只是一支笔,也能让他体会到强烈的异物感。

少主握着笔杆,尝试着往更深处捅了两下,无果,笔身被里面的穴肉绞得死死的,他不由得笑了起来。乃瑜此时真是辛苦得很,狼毫硬度感人,扎得他里面又痛又痒,激得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小口地喘着气。

“放松,”少主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不想把里面那些东西取出来么?你越夹,它们进得越深,进到子宫里可就拿不出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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