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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空(番外)

 

“真的很痛?”

pooh眨眨眼,没动。

“真的很痛…啊操。”pavel揪住pooh的衣角身子绷得笔直。“别往里了。”

“可是我硬得好难受啊哥。”安抚的手揉在臀肉上,pooh揽着身上人的腰拉近,吻到他珊瑚色的唇上。

pavel哼哼唧唧地回吻,这个姿势能看到pooh一点点陷进情欲到无法自拔的模样,但也能扎扎实实地感受硕大的家伙是这么一点点把自己肏开。

“你戳得我也难受…呃!”

龟头刮过前列腺,穴肉一下瑟缩得紧,pooh呼出口气,他没继续强硬地往里戳,只是嘬着pavel的唇珠而后撬开唇关舔到他湿润的舌上。

胀大的家伙抵着前列腺就这样没了动作,pavel难耐地抬腰想脱离人的掌控,冠状沟蹭过凸起激得他身子一软,半坐回人怀里。

“哈…哥再坐下来点,用屁股肏我吧哥…你夹好紧…我动不了…”

放在屁股上的手收拢又放松,臀肉被捏得变形,不过瘾似的,巴掌轻轻柔柔地拍出了声响,pavel没动,他被吻得水润的唇瓣轻张着喘气,压低的眉眼打量着身下的人。

只是两年,他变化太大了。

没来得及细想,接着又是一下拍到白嫩的臀肉上,手指陷进肥软再抬起,红痕一点点浮现,pavel绷着支起了身子。

“你他妈打我屁股干什么!你别…别肏………”

pooh绝对是故意的,手摸上抱紧了腰,性器难耐地在里头晃荡般碾着磨,冠状沟紧挨着往前列腺上刮。

“哥,这里是前列腺…男人靠这里高潮的,对吗?你以前告诉我的。”

“…哈啊……”

脚趾蜷缩,抠着人后背的手指似乎都湿润了,pavel泪眼朦胧地瞪向pooh。即便前几分钟还在因为人的侵犯而感到羞耻胀到发痛,但碾着这处弄实在是太爽了。

“嗯…!哼嗯…哥哥…”

强忍着快感腿肉都在抽搐,手撑在人肩头借力下压了腰,紧致的甬道贴合舔咬着柱身,缓着将东西坐进不少。指甲上粘着星星点点的红,pavel趴在人肩头,失神地看着手指。

“靠那里高潮你也不能…只,弄那…知道吗…我要被弄死了…那…”

话说得混乱,pooh却愈发挺立,东西被咬着一点点绞进深处,黏腻的包裹感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他咽了咽口水,搂紧pavel的腰发力一撞,肩头湿漉漉的后背也在发痛。

被弄得神志不清,pavel低头看到掐进人背后皮肉里被染红的指尖,想到的居然是自己该剪指甲了。

“好…不弄了,哥哥弄我吧,跟以前一样你自己动动吧…babe哥还记得自己是怎么骑我的吗…babe哥。”

低音卷着情欲,青年停了捣弄的动作,棱角分明的脸上早就没了当年的青涩,可看到他湿润的眼时,pavel发觉这还是他原来的那只小狗,会用眼睛盯着他哄他撒娇的小狗。

“babe…是演的…你动,撑着好胀…动动,charlie、小狗…我难受…”

最深处的记忆,最久远的称呼和最熟悉的人,手摸到人脸侧,泛红的眼眶蓄着泪,头抵着头,pavel凑近吻了吻他鼻尖。

“好想babe…好想pavel,真的,好想你。”

“我知道,我亲手养大的bokbak,我也好想你…嗯!”

被含着唇急切地舔吻,腰肢缓着开始扭动,跟着人动作下塌又挺直,pavel卸了力,半身都瘫软在pooh肩头。泪混着细密的汗,牙印布满了肩头,肌肤相接的撞击声愈发激烈,交合的下身捣得泥泞不堪。

他们在宣泄着分别的遗憾,交织着绻缱的爱意。

pavel怕水,或者说不喜欢水。

所以朋友jase来邀请他去海边玩时,他拒绝了。

可当半夜jase带着几个他们的共同好友一起站在自己门口时,花衬衫热裤搭配上滑稽的太阳镜,enzo甚至还挎着个黄鸭泳圈。

一群人兴致昂扬地挤在门口,眼睛发亮地看着自己,pavel知道,这趟他不得不去了。

除了包和墨镜,他几乎什么都没带,因为jase把他拖出门时说,有什么是在外边买不到的呢。

天蒙蒙亮的时刻,一行人踩着湿软的沙滩叽叽喳喳闲聊。

enzo揽着pavel的肩膀和他诉苦最近碰到的傻逼,抱怨他为什么老是不愿意一起出远门玩云云。

pavel在心里回复enzo说像他一样窝在家里就不会碰到傻逼了,嘴没动。

他盯着礁石游神的下一秒,绚烂的橘红就爬了半边天。

日出,很美。

这应该是他地跟你演戏,你说放就放?”冷白的指尖加大力道,指腹捻住软滑的肉瓣搓弄。

“呃!别弄那里,求你,pooh…!”

两片柔嫩的阴唇因为坐姿半开着蹭上浴袍的布料,它们没有阻拦作用,反而方便了pooh将那青涩的地方被揉搓着摸了个遍。

“明明是你隔着浴袍在用这里蹭,不是邀请我吗?”

“你放开我我用手、用手给你弄,别…!”

声音陡然拔高,阴蒂被蹭到胀得挺起头,被手指夹着反复搓磨搔刮,软嫩的穴口不住地收缩,pavel咬着唇瓣抑制住呻吟。

他从没体验过这样怪异的快感,因为出于羞耻,他以前自慰都没想要去安抚这处。

“叫出来,不然就一句话都别想说。”

湿热黏稠的汁水包裹住指尖,余的正顺着会阴往下淌,几乎全被身下的被浴袍吸进,pavel屈辱地喘出声来。

“唔嗯…pooh、pooh…我那里你进不去的,别玩了哈…好吗?你硬那么久了、嗯…我用腿给你夹…”

“腿嘛…不要。”

两根家伙翘得可怖,青筋爬着攀着肉柱,顶端马眼溢出的液体被手撸着抹满了阴茎,花穴口的手指也就着被玩弄出的汁液挤了进去。

“真的不行求你…了…操…”

水润绵软的肉壁包住手指,身子紧张得发颤,缩着想推开反而将手指吮着往深处去。

“可你吸得我这么卖力呀…好吧。”

手指拔出了“啵”的声响,pavel被推着后仰到床上,僵直的身子被掰成方便人欣赏的模样。

龟头在人眉头开始舒展时,抵着褶皱直接挤了进来。泪落得更为汹涌,pavel被痛到声都发不出。

“你看嘛,这里不是更难…唔。”

鲨鱼仔耍小聪明又或者是刻意的,pooh用后面那根挤着在往后穴里进,他被夹得鳃都舒张开不住地换气,前面那根蹭到人粉嫩的花穴上,让小巧的阴蒂蹭着和他的粗热的肉棒接吻。

“你弄点水、口水或者啊、操…什么都行…别硬撑哈啊、呃嗯……”

“用你的还是我的呢…唔,pavel哥哥,你前面的嘴吐了好多水。”

“别说…了…你做吧,别这样玩我了…能让我动吗,这样好难受…”

“呃嗯…”

两根家伙居然一起颤着射了出来,微凉的体液被堵在后穴浅处往里蔓,前边被磨得充血的软肉上淌过乳白的精液,翕张的穴口边吐着水边往里吃进了些。

“你挣扎得太厉害,我的伤口会重新流血的。”

“我不会”

“鲨鱼嗅到血腥气可就没现在这样温和的态度了,pavel。”

“小屁孩!你他妈把我打晕了奸尸得了,好痛…啊!…呜…”

泪哗啦啦地流,两处肉穴都被顶上了滚烫的肉棍,pooh抱住他的腿细细密密地舔吻,痒意勾得pavel更加难受,他鼻尖通红,哭得愈发委屈。

“我都几百岁了,但是你好像挺喜欢我叫你哥哥。”

“别磨了别停在那里不动,好痛…你操死我算了…别折磨我了…”

“就不。”

pooh挺了挺腰,往湿软紧致的地方挤进不少,俯身摸到他饱满的胸肉上。大概是双性人的缘故,pavel的胸比常人敏感得多。

“呜嗯…哼嗯…”

捻着乳珠肆意地扯,白软的胸蒸上一层粉红,穴肉竟又溢出些水,只是龟头将洞口堵得严实,只方便了pooh往里的动作。

细细慢慢地磨,微凉都精液都被肉壁烫成温热,pooh其实没有这种经验,两根一起使用的经验。

突兀地一挺腰,肉棍蹭过了g点,pooh被夹到爽得分不清前后,他只能望着pavel失神的眼然后在这处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最初的抽插还有些困难,但跟着他捣弄的速度,穴肉被操开了般接受得愈发顺畅。pavel依旧没法动弹,他只能张着嘴让涎水往外溢。

两根终于一齐操着整根没入,阴茎颤着吐出的精水很快融进下身混乱的体液,pavel抓紧了床单。

能动了…逃、快逃!

还没踹到人小腹脚就被捉着抬起抱紧,前后穴里的东西隔着中间那层软肉贴合迅速抽插,pavel捣到垂了眼,手只能胡乱地在床单上挠。

“pavel,逃不掉的,我们严丝合缝。”

“不逃、我…哈啊…算了、快死了…”

“嗯,爽死了。”

“别射里面…拔出去射,pooh…pupu…”

“我没那么快呢,等等嘛。”

“你…哼嗯…别做了…你耳朵怎么跟鱼鳍一样啊、啊嗯为什么会有两根啊…哼嗯嗯…”

“哼嗯嗯别做了?都开始舒服得说胡话了,我是鲨鱼呀,pavel哥哥。”

“别叫我哥,你都几百岁了…”

“你喜欢我叫嘛,这里舒服吗?”

“嗯、哼嗯…舒服…”

“要射了怎么办。”

“啊?…那就出去……呃!操!你没说会鼓……!啊!”

“嗯…人鱼的标记,你跑不了了。”

“哈啊…什么标记…”

“只能跟我做爱的标记,成为伴侣的标记。”

“还是把我杀了算了…嗷!又!哈啊、别做了,别做了…”

“不准说要我杀掉你,你想感受一点点被我吃掉吗?”

“啊…啊…你现在不就、在吃…”

“这是操,吃是把你嚼吧嚼吧吞掉,pavel哥哥。”

“早知道就…不出门了…”

“都、都进去了…先生。”

—————

透光的白衬衫下是少年单薄的身躯,二十岁,是刚刚成年的年纪。

他抱着一摞合同,站在会客室的沙发旁,咬紧唇瓣。

“你说同意让我包养你嘛…”烟在抽屉,pavel抛着烟盒重新回到沙发上,继续道:“可我不想包了。”

“为什么、pavel先生?您不是说会给我考虑的时间!”

声音慌了,少年有些急切地前进两步,似是怕冒犯到人,他又站定在原地。

“你抱着什么?包养…合同…”哼着笑了声,眼神从上扫到下,pavel耸肩:“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想包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您再考虑一下!…好吗?”

焦急到快要溢出泪,少年攥紧胸前的合同直到骨节发白,沙发上那人都没再出声。

“……那我先走了,pavel先生。”

掩饰不住声音里的颤抖,运动鞋和木地板相接的声音迟钝又缓慢。

“咔。”火机按下,那人吐了口烟。

“考虑好了,可以包,但金额对半。”

合同纸的数量太多,pavel看着没了耐心,翻来覆去都是强调不能暴露他们的关系。

他给钱的都不在乎,这个卖屁股的小孩怎么这么在乎。

签好名,抬头对上身侧的少年认真的眼神,pavel愣了下。

弹掉烟灰,火星都快烧到手指,索性直接按灭了烟蒂,他把笔扔给pooh。

笔擦着手臂掉进pooh的大腿中间,阳光照着嫩生生的树叶,光影透过窗洒在少年人身上,pavel挑起了眉。

“保持干净,一周至少两次,嗯…这是我的条件。”

“好的,pavel先生。”

上完课回家的金丝雀,在破败的出租房里,每天都绷着神经等他金主的电话。

想伺候好这位,他索性把兼职的工作辞了。但一周过去,pavel没有联系,他反而有了去医院照看弟弟的时间。

合约签了一年,原本pavel给出的包养条件里,钱是够弟弟的治疗费用的。

但现在不够了。

pooh不由得想起pavel的突然反悔,是不是就是为了用更少的钱包他,这个抠门金主。

病床上的小孩盯着电视出神,pooh用手捏了捏他的脸,说:“好不容易有空能陪你,不理我?”

“你好烦…我一个人可以,不用你陪。”panda把他的手打开,翻了个身。

“那我走了,接下来,嗯,一年,你都要照顾好自己。”习惯了看弟弟的背影,生闷气时他就这样背对着自己。

“我都照顾自己十六年了,还差这一年?”说完panda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知道了,那我走了,要钱就借手机打电话给我。”pooh起身,他看着panda攥紧被褥的手指,抿了下唇。

“嗯。”声音又短,又闷。

形形色色的人路过他,或是焦急或是平静地往医院去,pooh伸了个懒腰。

打电话联系一下之前兼职的地方吧,应该没这么快找到新员工吧?

低估了老板招人的口才,他说话时应当是叼着烟,用调笑的口吻回复pooh:“你说不做就不做,我还没骂你呢,你小子又想来?…哎呀我这么好还给这么高时薪的老板可不多,但我这不缺人了……嗯,我知道你情况的,这样…我有个朋友开夜店的,在招服务生,你愿意去吗?”

pooh愣了愣,他看着医院门口开得正盛的花坛,伸手扯了片花瓣。

“他那边工资?”很脆弱的,花瓣一掐就烂。

“我这的三倍。”老板哼笑。

“…这么高?”pooh咋舌。

“对啊,老板是小阔总一个,开夜店就是玩,不在乎钱。就是他挑员工眼光高…就喜欢你这种长得漂亮的。不过你放心,他招的服务生是干正经工作。”

“不会被性骚扰吧。”开玩笑似的问了句,pooh把手里掐碎的花瓣扔进了垃圾桶。

“呃…有几率,但是不一定啊!不过你这脸…这样,你去问问上班能不能戴口罩,我记得他之前实在没人手,招过几个只有眼睛能看的…都是戴口罩上班。”

“老板,你这朋友…”看着指被花瓣的汁液染成粉色的指尖,pooh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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