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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口/爆

 

江月淮在一片潮热中意识清醒过来,他感觉到有一个人在拍他的脸,发出“啪啪”的声音。

“你醒醒……”

“额……好难受……好难受”

“江月淮!”

辛树……辛树……江月淮张不开嘴,但是他听到他的辛树在叫他。

“小神经病?”

陆秦桑觉得自己和这个小神经病真是有缘分,今天母上大人派他来捉拿和穷男人私奔的表妹,第一次进出这么破的小酒店,就看到小神经病被一个男人抱进来。

明显就是被迷晕了。

陆秦桑看不上这种男人,看着人模人样的,给一个有心理障碍的人下迷药。

“水……”江月淮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手指苏麻,只觉得口干舌燥。

酒店房间里放了两瓶矿泉水,陆秦桑拧开瓶盖,倒了一小盖子水喂到他嘴边,江月淮伸出舌头贪婪的享受水源。

男人的指间感受到湿意,缩起手指,这小神经病可真是个美人,皮肤白皙,脸上的皮肤还透着粉,唇红齿白,被人惦记也正常。

陆秦桑又倒了一盖子水,再看人就睁开了漫着水雾的眼睛,还带着些迷离。

这双眼睛就这样静静看着自己,眼神里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缠绵。

“干嘛这样看着我,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你被人迷晕了知不知道。”

“你的脸怎么这么热,我送你去医院,你这次可算是欠我人情了。”

陆秦桑想把人扶起来,下一秒人借力就搂住自己的脖子,唇就贴住了自己唇,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浑身僵硬,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可不喜欢和别人接吻。

手抓住人的后衣领,准备像提小鸡仔一样把人揪开,手上开没用力气,江月淮就捧住他的脸,温柔地看着他,手指细细抚摸着。

像温柔的情人。

陆秦桑手上的力一松,人就扑在了他怀里,用头蹭着他的肩膀。

“真的好想你啊。”

“小神经病,上次……你是不是故意撞上我的。”

陆秦桑不受控制的起了生理反应,他生性浪荡,但是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浑身酥麻的感觉。

陆少爷喜欢的东西想要就必须得到,哪有忍耐这一说。

酒店的卫生还说的过去,但是陆少爷不满意,抱着人就离开了,上了车还不忘吃人豆腐。

江月淮迷药春药混在一起,身上软的没力气,眼睛跟着男人走,手轻轻握在男人探进上衣的手。

“喜欢吗?小东西……”

“嗯啊……喜欢……最喜欢你了……”江月淮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身子也颤栗起来。

“这么喜欢我,想被我干吗?嗯?”陆秦桑嘴角扬起恶劣的笑容,手下的肌肤嫩滑,想起江月淮生活落魄穷酸的模样,他这长相这身体倒是比那些豪门贵宅里娇养出的情人还要好。

“想要……最喜欢你了。”江月淮软软的靠在椅背上,身体轻轻颤抖,一副任人摆弄的模样。

像是恶少霸占美人一样。

“怎么还长了一对小奶包,真骚。”陆秦桑玩得浪,在这个圈里什么稀奇古怪的都见过,苏木以前养了一个情人,不知道用了什么科技手段,把胸部微微隆起来,弄得娇软,也不是隆胸,当时他兴起跟着玩儿了一会儿。

江月淮这里长得嫩得慌,光摸就能感受到,他的拇指按压住乳珠,往下揉按,这样人就哼哼唧唧缩成一团。

陆秦桑把他穿的黑色短袖撩了起来,看了看自己揉捏的地方,白生生的一小团,乳珠粉粉嫩嫩的,穿衣服看上去什么都没有。

“亲一亲我……”谁知道他那张清纯至极的脸说出这句话有多么诱惑,陆秦桑觉得自己像一只上下乱串的抓耳挠腮的猴子。

“喜欢我,不早点联系我,不是给你电话号码了吗?”陆秦桑手指在他唇上蹭,像果冻一样,看起来十分可口。

其实他的电话号码早就被江月淮删了。

“要亲一亲……我好难受。”

江月淮撒起了娇,哼哼唧唧地蹭他的手,像他养的小狗一样。

他吻了过去,小狗欢快的扬起了头,江月淮看起来很有经验,张嘴伸舌头,还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水声,压在身下的人抖得厉害,从嗓子里发出娇软的声音,比那些在床上故意发出声音的人,不知道动听多少倍,陆秦桑浑身起火,他算是认栽,他甚至已经想好怎么包养他了。

“你绝对是故意勾引我,要是今天遇不到我你是不是要被别人上。”

车子很快开出了地下车库,在马路上飞驰。

江月淮被抱到酒店的大床上,这是陆秦桑自家的酒店,这是他自己的房间,杨管家看着自家少爷抱着个人风风火火上来,难免露出惊讶的神色,这倒是第一次见,毕竟他家少爷从来不喜欢别人侵占到自己的生活领域里,从小就这样,刚刚人长什么样他也没看清,也不知道是长成了什么天仙模样。

他好奇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的晃眼,头发也黑亮黑亮的,只不过人看着娇软无力,过来的时候也没有闻见酒味,看着好像强迫良家妇男一样,杨管家突然想到了什么,头疼万分,头上的皱纹都多长出一条,这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像夫人交代。

江月淮的衣服都被扒得差不多了,身子又白又软,皮肤基本上没有瑕疵,陆秦桑满意得很,要是在胖一点就更好了,正当要把内裤扒开,长驱直入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什么事情?”

“苏木被人打了,解决不了,是墨家”

“陆哥?”

“等我过来”

墨路川是混黑的,苏木确实搞不定,今天屁股是不能操了,陆秦桑把拉下来的内裤弹了上去。

陆秦桑鸡巴硬的厉害,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下去。

他把人翻了过来,把粗黑的鸡巴凑在他通红的小脸上,江月淮半睁着迷蒙的眼睛,就看见一个黑黑粗粗的棒子在他眼前乱晃。

“会不会舔鸡巴。”

他一脸单纯的模样,陆秦桑都有觉得把鸡巴放在他脸上的行为十分猥亵。

江月淮习惯性把在他唇间的龟头含在嘴里,舌头灵巧的舔着肉冠。其实他最擅长做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很害怕做爱,所以每次都是把黎辛树口出来的,他完全适应了这样的事情。

陆秦桑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看起来像吃过好几根鸡巴的样子,心里有点不舒服,动作也不客气一起来,把阴茎往里面塞,粗黑的棒子像是要把小脸捅坏一般,看着骇人。

肉棒的尺寸江月淮很熟悉,但是还是头一次遭到这样的对待,憋得满脸通红。他用手指抓住露在外面的阴茎,稍稍抽出来一些。

这才乖巧的吃了起来,会舔得很,陆秦桑喘着粗气,摸着他鼓起来的脸蛋,舒服的厉害,含着鸡巴的嘴越发诱人,真有一种想把人操烂的冲动。

“小东西,真会吃……”

陆秦桑说完这句话便粗暴的把鸡巴塞到了嗓子里,喉管挤压得微微发痛,但粗暴的撕扯下,让他爽的要命。

江月淮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体也控制不住抽动,嘴巴把男人掐住,完全闭合不住,男人就像在肏穴一般用力,他看着被折腾的可怜。

不过这样的狂风暴雨很快停了下来,江月淮却感觉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他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嘴巴里跳动着的肉棒,分泌的前列腺液从嘴角流了出来,随之而来是一股浓稠的精液。

“咳咳……”伴随着咳嗽声,还有一股液体搅动的声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

“吃进去……”

江月淮听着男人的指令把嘴里的液体吃了进去,不过脸上弄得也都是,陆秦桑速战速决,把阴茎上残留的液体在人脖子上蹭了蹭,换上衣服就走人了。

“杨叔,你让他睡吧。”

“明天别让人走了。”

“小淮,我要出差一段时间……不要太想我。”

“心理医生也要出差吗?”

“为什么不需要?”

“我以为医生只要在医院里就好。”江月淮觉得自己没文化又没见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这次要去治疗在a国的一个病人,情况有些特殊。”

“一定要等我回来。”男人嘴角挂着温暖的笑意。

……

慢慢变得阴森恐怖

江月淮在梦中惊醒,头无比的疼,嘴里有一股腥苦的味道,盖在身上的被子又软又滑,这是哪里?

他记得他被陈编辑迷晕了。江月淮紧张地查看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什么疼痛感,他看了一眼房顶的水晶吊灯,这里似乎不是普通人能住得起的房子。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他的思绪。

江月淮慌里慌张找了很久手机,才看见扔在地上的裤子,他拿起裤子,拉开自己缝好的裤兜拉链,取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你好,我是辛树的父亲,听说你一直在托人调查辛树的下落,他的遗体一年前就找到火化了,我当时不希望新闻报道,所以新闻没有后续。”

“希望你能理解身为一个父亲的心情……”

“叔叔……我可以去看看他吗?”江月淮几乎哽咽,他找就应该接受这样的事实,去年四月黎辛树到达a国,乘坐轮船前往一座小岛,过程中轮船遭受海盗抢劫,无一人幸免,血流成河,可是没有黎辛树的尸体,可茫茫大海谁又知道呢?

“他葬在了a国,你来这里多有不便,我也不希望你和他之间再有牵扯了,如果他当初早一天回a国,又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对面的男人声音冷肃又威严,完全不留余地。

黎辛树确实是因为他改行程的。

“对不……”对面人已经挂掉了电话。

杨管家开了条门缝,听了听动静,就听见人在那里哭,从小声的抽泣到撕心裂肺的哭泣。

“我家少爷可真是……”

过了很久房间才安静下来,杨管家敲响门,“要不要吃点儿东西,我家少爷马上要回来了。”

里面仿佛受到惊吓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你家少爷是谁?”

“我家少爷是陆秦桑啊。”

怎么连人都不认识,就把人家带回酒店了,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杨管家心里又把自家少爷唾弃一遍。

里面没了声音,杨管家有些拿不准问道:“我准备了早饭和衣服,你先穿衣吃饭吧,少爷在回来的路上了。”

杨管家把餐车推进了卧室门口,看见人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团,说了一句“我把它放在门口了。”就出去了。

江月淮从被子里钻出来,哭红肿的眼睛像只兔子,他去了浴室,看见脸上和脖子上的精斑,似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江月淮在豪华的浴室里鼓捣了一会儿才找到可以淋浴的地方。男人没有碰他大概是因为他是一个双性人,所以走了。

可是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要搞清楚。

大悲之后他显得格外平静,有种即将要枯死的感觉。

陆秦桑在回来的路上,人一夜没有睡,苏木的胳膊骨折了,和墨路川打架还是因为一个情人,大概是苏木动了墨路川的宝贝情人。

墨路川那人在军队待过几年,体格比苏木大了一圈,把苏木打残分分钟的事情。

陆秦桑给杨维打了个电话。

“人怎么样?”

“少爷,你可别说了,情绪不好,哭了很久,哭得眼睛都肿了,一口东西都没吃,你说你怎么能把好好的……”

杨维今年50多岁,在陆家呆了30年,陆秦桑倒是和他亲近,毕竟他小时候没有爸爸,现在的爸爸也就比他大十岁,杨维算是他幼年时期唯一照顾他生活起居的男性,所以两人也十分亲近,只不过年纪越大,人就也话多,让人有些烦不甚烦。

“你没告诉他是我吗?”

“说了。”

“说了还不开心?”

“……”杨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这也太普信了吧,不是是盲目自信,不能因为你长得帅又有钱身材又好,人家就要喜欢你。

“他现在跟我拿什么乔?”

陆秦桑挂了电话把手机甩在一旁,昨晚明明那么主动,今天又哭又闹搞哪出,喝了点春药难道还能让人神志不清到说那些胡话。

搞得好像他有多稀罕他似的,他最讨厌这样拿乔的人了。

大概是没睡好的缘故,让陆少爷的脾气更大了。

陆秦桑回来,风风火火走进房间。

“怎么不吃饭?觉得受委屈了。”他扬着语调,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

江月淮背对着他坐在床上,人看着实在单薄,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看他。

似乎和陆秦桑想象中有一点不一样,他一下子就熄了火。

眼睛哭得比兔子还红,一副可怜的样子,看人一眼就缩起来,穿着奢侈品牌的高档衣服,人看着更精致了。

“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遇见你的。”江月淮就想问这个,他也不能这么莫名其妙的走了。

“昨天一个男人把你迷晕了,他谁啊?要不是你运气好,遇上我,你今天不知道要哭多久。”陆秦桑昨天一晚没睡,除了眼睛有点儿发红,完全看不出一点不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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