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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摸鱼为什么要工作(诸星大、温泉lay)

 

安室透不动声色的观察羽月翼,有过一瞬间被对方的容貌晃了眼。敛下眼眸,安室透想要拿起桌上的书,却被一股力道压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微微挑眉,安室透也没有把手收回来,两人就这么僵持住。

“波本先生该支付报酬了。”羽月翼笑起来的样子阳光又可爱,目光却悄然落在安室透仍旧戴着黑色choker的脖子,对方的易感期这么久的么。

“你想要什么?”安室透不知为何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可心脏又在下一瞬间高高提起。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安室透无比清楚羽月翼隐藏的危险性,那么对方索要的报酬也必然不简单。

“不会让你为难的。”羽月翼再次伪装出那副单纯阳光的样子,笑的眉眼弯弯,他无疑是愉悦的,茶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像只拨弄毛线球的猫咪。

“唔……”

控制不住的声音从喉咙中溢出,眼眶里蓄满的泪水蒙住那双紫灰色的眼睛。安室透看着身上的人,思绪飘散,已经想不起他们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了。手掌扣紧羽月翼的紧实的肩膀,安室透的眼皮颤动一下,一颗泪珠骤然落下,挂在腮边摇摇欲坠。

羽月翼的手指揉开安室透紧皱的眉尖,轻笑道:“波本先生这么青涩,是第一次感受性爱吗?”抽出沾满水迹的手指,羽月翼清晰看到安室透大腿内侧的肌肉骤然紧绷,衬得对方的后穴像朵湿淋淋的小花,身下更是已经淌了一滩水渍。

啪嗒一声,黑色的choker卡扣被解开,属于oga的信息素是一股很甜的牛奶香。羽月翼嗅了嗅,眼睛又亮了几分,总觉得犬齿痒的想要标记身下的oga。

属于他的alpha信息素也被牵引出来了,意外的没有给人任何的压迫感,反而是一种存在感很强又浅淡的馨香。是和羽月翼外表很契合的味道。

安室透本来就是易感期,长期多量的注射抑制剂导致他的易感期延长,尤其是这一次来的特别猛烈。羽月翼的信息素才弥漫没多久,安室透已经脸颊发红,额头布满汗水。

粗重的呼出一口气,安室透强行压下将要冲出喉咙的呻吟,紫灰色的眼睛瞪着羽月翼,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来不来?快点!”

“心急的波本先生。”再怎么显得游刃有余,羽月翼清朗的少年音必不可免的暗哑了些,意外的显得色气。

“啰嗦。”安室透被alpha的信息素折磨的有些恍惚,全凭本能压下羽月翼的脖颈,凶狠又着急的闻上去。结果只会用力的摩擦双方的唇瓣,无法纾解的欲望让安室透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帮帮我……”

手指被裹紧,被一种丝滑又柔嫩的触感包围着。羽月翼坏心眼的抽动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随即响起。安室透咽下涌到嗓子上的呻吟,唇瓣微张想要说话,却骤然僵住,喉咙里只能发出粗哑的气音。

“帮…啊哈~”安室透茫然的皱着眉尖,被汁水泡的松软的穴口被操开热情的欢迎着入侵者。

苏玳开始缓慢的抽动,故意不往安室透最渴望的地方撞去。

安室透的眉头皱起来,表情似欢愉又似痛苦,鬓发湿淋淋的黏在蜜色的肌肤上无端显得涩情。

“帮,帮帮我……那里!”藏在穴肉深处的生殖腔早就饥渴的反复收缩,张合间源源不断的水流出滋润了整个俑道。太多的渴望堆积,却成了求而不得的痛苦。

拨开安室透黏在额角的金色发丝,他紫灰色的眼睛动了动,神色脆弱的看着苏玳。

“好可怜的波本先生。”苏玳看似在怜惜,下一刻却直接猛地挺身深入,翕张的生殖腔忽然被操开,由此带来的一丝疼痛淹没在巨大的快感里。

即使是安室透都还没能体会出那是怎样的感觉就被裹挟进欲望的深渊,一时间只能无助的睁大眼睛发出嗬嗬的气音。

“好,啊哈……好深。”欲求不满的身体终于有了一点满足感,安室透的身体软下来,对苏玳却缠的更加紧了。

苏玳突然蹭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还带着温度。疑惑着把手放到安室透的尾椎处捏了捏。

“嗯啊~!不,不要。”安室透猛地一挺腰,后穴咬的特别紧,里面还小小喷出了一股水流。感受到手心的毛团敏感的小幅度抖动,接着看到安室透金色的兔耳朵,苏玳故意又揉了揉。

“原来波本先生是小兔子,那要不要猜猜我的精神体是什么?”

“我的精神体现在也没被刺激出来,波本先生似乎不够努力呢。”苏玳语言上逗弄着安室透,忍住了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外放的精神体。

经过刚刚的刺激,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有些无神,被这样对待后只是本能的抖了抖兔耳朵和尾巴。安室透的眼睛动了动,看着没有什么反应,身体却在心理作用下越发热情淫荡。

性器的顶端忽然被生殖腔重重的吮吸了一下,尾椎蔓延而上的酥麻感把苏玳刺激的眼尾泛红,瞬间眼睛里也不由自主的蒙上一层水雾。眼里的水雾让苏玳都要看不清安室透的脸了,只能眨眨眼,溢出的泪珠就挂在浓密的长睫毛上。恰好这时苏玳的浅粉卷发上冒出一对猫耳朵,不仅毛茸茸的还动了一下。

这一幕被安室透捕捉到,没想到天生强势的alpha也是会有这种脆弱又可爱的美感。强烈的反差感意外的戳中了安室透的心,驱使他总要做点什么才好。

少年格外白的肌肤浮上浅浅的粉色,茶金色的眼睛明亮,浓密的眼睫和优越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深情,仿佛你在他眼里总是特别的。

这张脸是真的好看。这么想着安室透顺从本心的和苏玳接吻,激烈的吮吸,暧昧的摩擦,鼻尖蹭着鼻尖有种密不可分的错觉。

或许是发情期的原因,安室透的胸部不如平时那样柔韧,反而变得更加绵软一点,但是手感依旧很好。苏玳的动作不算温柔,那团胸肉被用力的挤压,被握在手心揉捏,饱满的胸肌会在指间溢出。苏玳觉得安室透被玩的发硬的乳头有些磨掌心。

苏玳觉得痒,羞恼的拍打安室透的胸部。经过用力把玩的胸部此刻软绵绵的颤抖,通红的乳尖晃得人眼花。

“波本先生是个坏心的大人,你的奶子磨的我不舒服。”苏玳努力表现出严峻的样子指责安室透,仿佛他真的做出很不可原谅的事情。

“所以我要惩罚波本先生。”

“嗯呃?”安室透没反应过来,紫灰色眼睛中尽是茫然,隐隐透露出一些委屈。

苏玳没有理会,他像是要惩罚对方一般揪着安室透的乳头玩弄,又狠狠的操着他的穴。

“嗯~!啊哈……”

“轻点~!好,好深……”安室透略显惊慌的说道,手放在小腹上似乎真能感受到苏玳粗长的性器如何在生殖腔里进出。

“波本先生的生殖腔好会吸,水也很多呢,喷的到处都是。”

“很让人苦恼,对吧?”说话间进出后穴的性器跳了跳,安室透眼睛微动,他敏锐的感知到苏玳要射了,立刻黏糊糊的贴近苏玳。

“嗯啊~射,给我。”安室透脸颊绯红,说一句话就要喘几声。现在他特别粘人的蹭着苏玳的脖颈,就等着被射进生殖腔。

“好哦。”苏玳微微笑眯了眼,却在最后一刻后退了些,精液被射在穴道里。安室透身体颤抖,生殖腔里忽然涌出一大股淫水,在惊诧中高潮了。

“你…骗我!”安室透喘着气责问,紫灰色的眼睛熠熠生光,攥紧的拳头下一秒就要砸到苏玳脸上去了。

“请不要生气,如果波本先生现在就缓解了发情期一定会立刻离开的吧。”

“说不定还会说—你的报酬我已经支付了之类的话?”

“如果是这样,总感觉我会很可怜,就像是被波本先生抛弃的小猫咪一样?”苏玳可怜兮兮的说,头顶毛茸茸的耳朵也随着主人倒下变成了飞机耳。

话虽如此,安室透却看到苏玳身后一晃一晃的尾巴,看着并没有真的很失落的模样。何况他是狗狗派,对猫咪这种看着可爱但格外有自己想法的生物没有感觉。

“演艺界也许很需要你。”安室透不痛不痒的刺了苏玳一句。

注意到安室透的视线,苏玳薅过身后晃悠的尾巴。

真糟糕,被波本先生发现了呀。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小猫咪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不是很正常的吗?

“波本先生还生气吗?”苏玳讨好的看着安室透,大而圆润的眼睛显得天真可爱,浓密的长睫毛自带眼线特效,神似猫咪的眼睛。

而且苏玳的尾巴还殷勤的往安室透身上蹭,如果蹭的地方不是在他的后穴上,安室透想他可能会更好。

毛茸茸的尾巴顶端一直在磨蹭那个流着精液的靡艳穴口,被彻底操开后留下了一个艳红的小洞,苏玳的尾巴似乎是想要帮助安室透堵住那个小洞。

安室透的发情期还没得到缓解,空气中oga的信息素愈发浓郁。很快安室透难耐的夹着腿,穴口饥渴的翕张间竟然吞下一截苏玳的尾巴。

“呃啊~!”安室透惊诧的睁大眼睛,绒毛扫在敏感的肠肉,诡异的感觉从后穴中传来。

尾巴也是很敏感的部位,现在被安室透含在后穴里,蠕动的穴肉像在按摩般舒服。“贪吃的波本先生。”苏玳不仅没有要抽出尾巴的想法,甚至还往里面顶了顶。

“哈,啊哈~……”安室透双腿大张,在后穴蠕动着吞吃更多时握住了苏玳的尾巴快速抽出。

“啊,啊啊~!“抽出时尾巴上的绒毛逆向刮搔了一遍穴肉,安室透没能忍住崩溃的呻吟,腿根瞬间紧绷,在苏玳的眼前潮喷了。

安室透没能想到会这么刺激,眼眶都红了。藏在臀肉里湿漉漉的后穴还沾着白色精液,就这么敞开在苏玳眼前。

空气中一直飘荡着安室透的信息素,苏玳早就忍不住了。在尾巴被抽出来后就抱着安室透靠在桌子边,对准他深红的后穴径直操了进去。

“哈~操到了…好胀……”安室透被苏玳抱着一条腿操穴,滑腻的淫水混着精液缓缓流下,汇聚在两人的脚边。

灼热的性器强硬的一次次撑开生殖腔,感受到那不小的吮吸力道,仿佛在尽全力榨取他的精液。苏玳空出的一只手揉上安室透的尾巴,明显感受到狠狠一抖。尾巴被摸的瞬间安室透瞬间腿软,全靠着苏玳支撑。

“不,不要摸。”安室透惊呼一声,被摸尾巴后生殖腔明显更加酸涩,想要被填满的感觉莫名的强烈。

“尾巴好像很敏感啊。”苏玳故作意外的说,揉尾巴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下。

“不,嗯啊~!”安室透崩溃的摇头,生殖腔酸涩的难受,只有在苏玳操进来时才能缓解,他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

“啊哈~好舒服……要被操坏了。”被揉捏尾巴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安室透挺着胸部,“玩玩奶子……”。

“玩,唔呜…~玩玩它。”安室透说着还被操到呜咽几声,还捏着胸肌试图将苏玳的注意力从尾巴上移开。

会抖的蜜色大奶子谁能不爱呢。苏玳的手终于从安室透尾巴上拿开,视线微微下移,看到他鼓胀的胸肌上翘着发硬的乳尖。

“波本先生这里会有奶吗?”苏玳捻住挺翘的乳尖问安室透,没有得到回复后又追问,“有奶会给我喝吗?”

“啊~会……”“都给你……”安室透几乎要被顶的喘不过气,手扣在苏玳的肩膀上留下几个指甲印。

苏玳满意的蹭蹭安室透的脸颊,这个姿势让他进的特别深。最后逐渐加快速度,在把安室透的生殖腔射满时,苏玳头顶的耳朵似乎满意的抖了抖。

生殖腔传来的饱胀感终于让翻涌难耐的发情期平缓了,安室透始终微蹙的眉尖放松,几近脱力的靠在苏玳身上。

苏玳的手放在安室透背后抚摸,等到他喘息稍微平静些才拿开。这时安室透才发现苏玳的尾巴充满独占欲的缠在他腰上,被发现时还娇气的蹭蹭,如果上面没有沾上奇怪的体液就好了。

苏玳笑嘻嘻的注视安室透离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一下,收到一份信息。

【玩够了下周就回来,boss要见你。--byg】

天不过刚亮,安室透在生物钟的作用下自然醒来。躺了一夜的沙发上堆着绷带和散落的子弹,安室透揉了揉额头,他也不过才睡了五个小时,好在有优越的体质作支撑让他白天依旧有充沛的体力。

安室透进浴室打算匆匆洗个澡,然后赶去波洛咖啡厅做侍应生。衣服才刚脱下就敏锐的感觉到不对劲,他捏了捏胸部,放松下的胸肌格外柔韧。但今天的情况特殊,本该是方块状的紧实胸部现在却变得更加饱满,从侧面看去形成了一个圆球似的弧形。两块胸肌越发聚拢,乳沟被深深藏住。

不仅如此,安室透还发现自己的小腹微凸,正面看不明显,可一旦从侧面观察就能发现端倪。

身体突然出现这样令人尴尬的异变,安室透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紫灰色的眼睛虽然沉郁却依旧冷静。

希望不是他的那个猜想。安室透心绪沉沉,手压在微鼓的小腹上。

匆忙洗去昨夜的灰尘和硝烟,安室透不得不拿出绷带紧紧缠住胸部和腹部,新换的衣服也挑较为宽松的类型。

“抱歉榎本小姐,我来晚了。”踩着点到波洛咖啡厅,安室透不好意思的向同事道歉。

“没关系的安室先生,今天店长不在,你赶紧先去换衣服吧。”友善的榎本梓小声说道。

从换衣间走出,安室透觉得自己都要被衣服和束胸的绷带勒的难受。

“安室先生好像壮了一点,是最近在健身吗?”侍应生的工作服是最显身材的,榎本梓看到安室透的胸部和腰好像比平时要宽了点。

“是的,那家健身馆很不错,榎本小姐也可以试一下。”安室透回答的很自然,灰紫色的眼睛格外有魅力。但谁知道他听到对方的话时脸都僵了,好在优秀的卧底和情报贩子最擅长的就是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侍应生的工作已经让我够繁忙了,安室先生真是我见过最自律的人。”榎本梓说完就忙着招待客人了。

好在话题没有继续下去了,安室透尽职扮演着一个普通又有点帅气得咖啡馆侍应生,在忙碌的咖啡馆内工作,应付为了看他而来的女国中生。

“安室先生今天也很帅气。”毛利兰走进咖啡厅和安室透打招呼。

“是毛利小姐和老师,今天喝些什么?”安室透抬起头,正好将一个做好的三明治放进托盘的盘子中。

“你小子还挺受欢迎的嘛,当年我也是学校里的人气王啊。”毛利小五郎看到不少的女国中生,也是格外自恋的说。

“爸爸……”毛利兰脸有些红,“两杯卡布奇诺就好。”

安室透刚朝毛利兰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喂喂!你小子可不要对兰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哦。”毛利小五郎警觉的看向安室透,虽然声音不大可也让不少人向这里看过来。

“爸爸…!”毛利兰红着脸握紧拳头,深呼吸几次后才扯着毛利小五郎的领子把他拖走。

毛利小五郎踉跄着被拖走,还坚持不懈的喊道:“佐藤先生邀请我调查案件,你下班了就来找我们~!”

临近傍晚安室透从咖啡厅下班又赶往毛利事务所。

毛利小五郎懒散的躺在椅子靠背上,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睡得好不香甜。安室透强忍着身体不适工作了一天,才下班就看到这么悠闲的毛利小五郎。

稍微有点心理不平衡了呢。

“老师!”

毛利小五郎被吓得一个机灵从座椅上跳起来,“谁?”下意识擦了擦嘴角,眼睛还没睁开脸已经摆出严肃正经的表情。

“是你小子啊,喊这么大声是要吓死我吗?”

“这是关于佐藤先生的委托,你熟悉一下。”毛利小五郎从办公桌上拿出一沓资料,“这时间刚好,待会就出发去佐藤先生家。”

黑夜里的路灯下停着一辆马自达,车灯照在路面上,驾驶位上是和毛利小五郎处理完委托回来的安室透。

或许是身体出现异变的原因,今天总是特别容易疲劳。安室透不过趴在方向盘上休息一会,就被手机震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累得睡着了。

“这么久才接电话,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波本。”电话那边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安室透沉默了会,“贝尔摩德”,“深夜扰人美梦可不道德。”

“你跟在那个侦探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琴酒那边你可要想好怎么交代。”贝尔摩德换回了原本的声音,说这段话的时候藏着的幸灾乐祸被安室透听出。

“这是我的事,你不应该插手。”

“波本,我只是给你一个好心的提醒而已。”贝尔摩德侧脸看到苏玳撑着下巴玩游戏,红唇微勾意味深长的说道。

电话已经挂了好一会,安室透看着远处路灯无法照到的黑夜,发动的汽车如离弦之箭冲入黑暗中。

“啊哈…~”

一股难言的痒意折磨着熟睡的人,两条结实的长腿绞在一起,肌肉互相挤压摩擦时才能稍微缓解。眉尖紧蹙,在床上反复辗转时脚尖始终难耐的绷紧,双腿黏在一起活似发情时的蛇尾。

“嗯~!啊,啊哈……”

安室透眉头紧皱,薄薄眼皮下的眼珠滚动似乎要醒来,却依旧眼眸紧闭。脸上慢慢的出了汗打湿鬓角,嘴唇和脸颊红的不可思议。

在沉甸甸坠着触不到底的梦境中,那个饥渴的腔室曾被激烈的塞满。“唔…!”手不自觉的攥紧床单,手背上冒出青筋,双腿熟练的敞开,腰小幅度的挺动着仿佛迎接着什么。

旖旎的梦境播放到末尾,结实的腿根一阵抽搐,藏在丰满股间的后穴喷出一股淫水。

“哈…哈…~”安室透喘息着醒来,紫灰色的眼睛有些呆滞,大脑正在接受着身体刚刚接受高潮的信息。

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安室透感受到前面和后面都黏糊糊的一片。

距离那场性爱有多久了呢,一个星期了,身体好像上瘾了一样。

安室透看了眼床头的闹钟,他才不过睡了三个小时,现在不得不起床清理身体狼狈的痕迹。

睡衣磨过挺立的乳头,安室透的呼吸又沉重了些。将衣服丢在脏衣篓里,赤裸的走进浴室,只见挺翘的臀部上亮晶晶一片水迹。

镜子上的模糊水雾被一只深色的大手抹去,清晰显出镜中人。安室透神色严肃的打量自己,成熟男性的身体高大而健壮,有着漂亮的肌肉轮廓和优越的比例,可是也有着更加滚圆的饱满胸部和微凸的肚子。

不可否认的是身体变得一天比一天敏感,安室透冷着脸找出一根按摩棒塞进不停流水的后穴。冰凉的按摩棒破开穴肉的阻挠一直抵达生殖腔的位置,顶着腔口却始终进不去。

“不够……”安室透撑在镜子前失神的低语。

握着按摩棒的底部抽插,动作快的让汁水四溅。安室透脸颊微红唇瓣紧抿,动作倒是越来越狠。

“”哈…哈…~”

没有alpha的信息素生殖腔不会打开,真正该被填满的部位一直空虚着。安室透只能握着按摩棒碾过前列腺,“嗯啊~!”

不够……想要有温度的,能顶开生殖腔的……

五指逐渐收拢,在又蒙上水雾的镜子上抹出五条细痕。又沉又重的喘息一声后,安室透面无表情的抽出按摩棒,擦干净手上的水迹后才发现自己的精神体已经被刺激出来。

浅金色的毛茸茸兔耳几乎要和头发融为一体,尾椎处的毛团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正敏感的小幅度抖动。

兔子…?

一直被忽视的某种线索浮现在安室透脑海中,他记得兔子经过交配后又被反复刺激,例如抚摸后背这种敏感的地方是会假孕的吧。

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安室透这两天来始终绷着的脸可以放松了,手压在肚子上,力度有些重。

只要不是……就好……

“九点了!糟糕上班要迟到了。”顶着乱蓬蓬的卷毛羽月翼从床上直接表演了个诈尸。

不对哦,他就是个连员工都没有的店长。

啊,那不急了。

眼睛还没睁开的羽月翼直直倒在软绵绵的床上,舒服的蹭蹭枕头。

等到书店开门已经快接近中午了,羽月翼才窝在那张能容下两个成年人的老板椅没一会,店门就被推开。

“欢迎光临,想看什么自己挑……”羽月翼拖着懒洋洋的声调说道,手机上已经打开他最近在玩的小游戏了。

“咔哒”一声轻响,书店的门被反锁还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入室抢劫?

羽月翼不慌不忙的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安室透。

“波本先生?”

“好久不见,店长先生……”安室透挑起一抹假笑,最后的四个字辗转在唇齿间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今天需要……”羽月翼还想问问安室透需要什么情报,下一刻就被人堵住嘴唇。

唇瓣被吮吸的有点疼,羽月翼不禁微微皱眉,直视对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撞,羽月翼看到他紫灰色的眼睛看似平静却暗含凶狠,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

“等…!”羽月翼勉强侧过脸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安室透就捏住他软绵绵的脸颊重新吻上去。

游戏!他刚刚开始的游戏!好不容易在时间限制内一次性通关的199关游戏,他就差最后一关了!

“等什么?我已经等不及了。”安室透身体向后退了一点,额头相触,灼热的吐息喷在羽月翼脸上。牛奶味信息素浓郁的充斥四周,环绕在羽月翼身侧勾出他浅淡的alpha信息素。

安室透拉过羽月翼的手伸向他的后穴,手指摸到一个冰凉的硬物。羽月翼诧异的将它抽出,湿软的后穴顿时泄出股股淫水。

“啊哈…”安室透将双腿分开跪坐在羽月翼身体两侧,手下快速解开他的裤子,抚摸上坚硬的性器,掰开丰满的臀肉直接坐下。

感知到alpha信息素的生殖腔早就饥渴难耐,这一下直接坐到底,羽月翼性器的顶端被含入生殖腔中。

“嗯啊~!”终于被填满了。安室透扣紧羽月翼的肩膀,喟叹一声。

“噗嗤噗嗤……”抬起的臀部又狠狠压下,把那根粗大的性器完整的吞吃下去,“啊啊~好,好深……”,生殖腔次次被操开被迫榨出丰沛的汁水。

羽月翼享受着安室透的主动同时,下意识用脸颊蹭对方软绵绵的胸部,可却是紧绷结实的触感。

“波本先生的胸变得好硬哦。”羽月翼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茶金色的眼睛,然后解开对方的衬衫,露出被绷带紧紧包裹的胸部。

“受伤了吗波本先生?!”

“没,嗯~没有……”

安室透勉强抬手解开绷带的结,身体在快速起伏,松垮的绷带再也无法束缚软弹的乳肉。胸肉被震动着荡出阵阵乳波,绷带再也挂不住簌簌的就往下掉。

羽月翼本来就和安室透的胸部靠的很近,这下变得更大的胸肉直接压着他的脸颊,像花生粒那样大的乳尖顶在他的唇边。

“谢谢款待,波本先生。”羽月翼快乐的眯起眼睛将乳尖含入口中,手揉着软绵绵的乳肉。

“啊哈!别,别咬……”

“轻,嗯哼……轻点。”

安室透睁着紫灰色的眼睛依旧看不清眼前人,眨眨眼后有水迹溢出濡湿了睫毛。虽然表现出无法忍受快感的样子,动作却不见丝毫放缓,更是一次次接着向上的力把胸部挺向羽月翼。

好像尝到了甜甜的奶味?羽月翼好奇心起,大口吮吸着安室透的胸部,舌尖反复舔弄乳孔。

“不要……”安室透感觉胸部有些胀痛,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忽然大腿泄力,抬起一半的身体往下坠,才退出生殖腔的性器再次操了进去。

“唔!”安室透身体颤抖,蜜色的大奶子喷出乳白的奶汁,生殖腔也高潮到喷水。

羽月翼抬起头,滑溜的乳尖“啾”的一下从口中滑出。舔了舔唇瓣后朝安室透一笑,“好甜啊波本。”手指沾了沾脸颊上被喷到的乳汁,然后用舌尖舔去。

“你也尝尝?”羽月翼微微仰起脸,乳白的汁水顺着他粉红的脸颊滑到脖颈。

安室透喉结滑动,莫名的觉得好渴,嗓子干涩的说不出拒绝的话。他伸出舌尖舔舐羽月翼的脖颈,自下而上舔去自己的乳汁,最后停留在对方嫩生生的脸颊上没忍住咬了一口。

“像狗狗一样的兔子先生。”说着,羽月翼把手伸向安室透腰,没想到也碰到了一手的绷带。

这次不需要帮忙就解开了绷带的结,抚摸着安室透微凸的肚子,羽月翼恍然说道:“性欲旺盛,分泌乳汁。所以兔子先生是假孕了对吧?”

安室透哑着声音承认后又吻了上来,唇舌分离时牵扯一根银线,“把我的生殖腔射满。”

他们换了个姿势,安室透躺在桌子上双腿搭在羽月翼臂弯处,腰被对方手掐着固定。

湿淋淋被涂满淫水的性器重新没入被操成深红色的穴口中,重重顶入热情的生殖腔里。在激烈的操弄中,搭在羽月翼臂弯上的双腿晃晃荡荡,脚尖不自觉的绷紧。

“呼…呼…好热,要被操化了。”控制不住的呻吟,沉重急促的呼吸,生殖腔绞紧了羽月翼的性器,精液射满了腔室。

生殖腔终于满足的闭合,安室透几近脱力的躺在桌子上,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抽动,臀部下淌了一滩水迹滴滴答答的顺着桌沿滴落。

羽月翼是传说中一只特别厉害的猫妖,掌握着和时间相关的能力。

“喵~”一只浅黄毛发的猫在围墙上慢悠悠的走,毛茸茸的尾巴慢慢晃动。

听到猫叫声的路人向围墙上看去,她笑着朝猫咪招手,从购物袋中拿出了一根火腿肠。羽月翼停下脚步在围墙上坐成一团,尾巴在墙的背面晃悠,偶尔在墙头露出时才被看见。

“猫猫,火腿肠要吃吗?”女人晃了晃手中的食物,说话轻声细语。

羽月翼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茶金色的猫眼映着女人的身影。她看起来已经不年轻了,羽月翼看她却是一个少女的模样。

“喵~!”女人只听到一声又甜又嗲的叫声,羽月翼却是在和她道别。

他们不仅现在产生了交集,未曾谋面的过去也因为他,导致时间线短暂的出现过焦点。

女人微微一愣,好像想起很久远的一件事—她好像在少女时期就见过这只猫。可这件事久远到她有一瞬间怀疑,这个记忆是否真实,而不是突然出现在脑海中被潜意识里认定为这是很久以前的记忆。

在女人愣神间,羽月翼踩着围墙离开,身影就消失在路人眼中。

黑夜是罪恶最好的遮羞布,在米花町的某处求饶声,枪声交织,弥漫的硝烟十分呛鼻,羽月翼打了个喷嚏。

从角落走出来的两个人警觉的看向羽月翼的方向,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人影,反而是黑色的保时捷上盘着一团不明物体。

羽月翼懒洋洋的说:“晚上好,伙计们。”伏特加却只听到几声猫叫,顿时松了口气,“大哥是猫”,同时摸枪的手也停了。

“蠢货,这么吵是猫也吓走了。”琴酒冷声说着就抬起伯莱塔直接射击,子弹冲向特别淡定的猫咪。

伏特加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只觉得不愧是大哥,就是谨慎。

本以为万无一失。

但是……子弹射空了!

云层涌动,皎洁的月光照在车顶,上面空无一物。他们既没有看到猫被击中,也没有注意到猫什么时候逃走!

“哈哈,笨蛋!”

一团毛茸茸得意的舔舔爪子,茶金色的眼睛转了转又看向他们。

听到猫叫声,琴酒幽绿的眼瞳微缩,惊诧地转头看去。

“大,大哥…我们不会碰到妖怪了吧。”伏特加磕巴的说,他虽然听不懂猫在说什么,但那语调听起来就很得意。

羽月翼也不舔爪子了,他和琴酒对视着向前走了几步,茶金色的眼睛好像闪过金黄的光,但和眼睛的颜色相近让人毫无察觉。

“啪…啪…啪…”

“喂!快醒醒!”

羽月翼的身旁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他留着妹妹头的发型,额前细碎的发丝遮挡住紧闭的眼睛,银白的头发散落在泥泞中,像沼泽上的月光。

不过现在的他正被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巴拍打脸颊,羽月翼一想到未来他会对自己开枪就气得尾巴更加用力。

少年轻哼一声,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就看向羽月翼的位置,快速坐起来然后握紧手中的匕首。羽月翼不慌不忙收回尾巴,和那双凶狠的绿眼睛对视。

少年看着这只浅黄色的可爱猫咪,冰冷的绿眸微动,心中想的却是几天没吃喝的自己抓住这猫填补饥饿的概率有多少。

羽月翼歪了下头看他,不知道少年琴酒为什么发呆。但既然要未来的琴酒当他的饲主,那么就要确保这个时期琴酒的生命安全。

琴酒的身体已经做俯冲状,紧握手中匕首,墨绿的眼睛紧盯着羽月翼的动作,他已经做好要让这只可爱的猫咪成为他新生的燃料。

出乎意料的是,上一秒猫咪还在他眼前,下一秒就距离他有一段距离。不是由跳跃和奔跑到达的,而是凭空出现。

“哇,你还想杀了我?笨蛋!”羽月翼气愤的喵喵叫几声,天生的甜美嗓音让他的叫声也显得不那么凶狠。

目标突然消失在视野中,琴酒有一瞬间的茫然才又看向猫咪重新出现的位置。他把手上的匕首收起,以现在的身体状况,他还没有实力把这样古怪的生物列为食物。

羽月翼站在前方扭头回望,长长的尾巴立起来摇摇摆摆的晃,看着要把琴酒引去某个地方……

胸前传来一阵沉闷,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琴酒面无表情的摸到胸膛上的一团毛绒温热的生物。他很少会回忆往事,那只会显得他懦弱又无能,现在久违的梦到收养猫之前的事。

舒服的打了个哈欠,羽月翼一边蹭着软绵绵的胸膛,一边忍不住用小爪子踩奶。爪子下的皮肤温热光滑,小猫咪毛茸茸的脚脚踩下去,很快就会一抖一抖的弹回来。

“好舒服…很软哦,果然没有选错饲主。”羽月翼眯起茶金色的圆溜溜猫眼,舒服的声音飘忽。

虽然不知道它再想什么,但一听那黏糊糊的猫叫声,琴酒估计不是很好事情。拎起羽月翼的后脖颈放在床上,赤裸上半身的琴酒从床上下来拿起上衣穿。

撩起披散在身后的银白长发,隐藏在发丝间的春光才显现--宽阔白皙的脊背上遍布浅淡的伤痕,微凹的脊柱线条向下延申最后没入尾椎骨,可惜很快就被宽松的衣服遮住。

羽月翼懒洋洋趴在床上舔爪子,偶尔尾巴摆动,他的这位饲主身材很不错嘛。

琴酒作为一个合格的饲主,一直履行给猫咪摸摸的责任。

目光在羽月翼的身上转了又转,“老实待着,等我回来。”琴酒把手放在浅黄色的猫咪头上,面无表情的一直撸到尾巴根。收回的手握成拳直接插入口袋,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掌心里。

哦,饲主出门了!

羽月翼烦躁的甩甩尾巴,最近身体隐隐有躁动的趋势,他忽然有一个糟糕的想法。

发情期不会要来了吧!?

羽月翼跳上窗台,窗外人烟稀少的连一只鸟都不一定能见到。他垮起一个小猫批脸,这里没有漂亮的猫咪姐姐要怎么度过发情期。

毛茸茸的小猫咪也有自己的烦心事诶,但是什么困难也不能难倒伟大的羽月翼大人!

记得某个时间段的他曾经从米花商场路过,在那里一定能找到漂亮的猫咪姐姐吧,于是猫妖大人决定回溯。萩原、松田线

安全屋的门锁动了动,出现的不是琴酒而是伏特加。作为大哥身边的忠诚下属,伏特加是知道琴酒养了一只猫咪的。

一想到黑色礼帽上窝着一团毛茸茸,配上琴酒冷酷无比的枪杀叛徒的气势,怎么想怎么奇怪嘛。伏特加恶寒的抖了抖,赶紧把这个想法扔掉。

“也不知道一只猫为什么要吃人类的食物啊—吃饭啦。”超级酷的黑墨镜下,伏特加的眼睛都要变成死鱼眼啦。

他拿着食物来到饭桌,就看到小猫咪已经蹲在椅子上优雅的等着开饭了。

羽月翼慈爱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工具人,“辛苦你啦,伏特加。”

可惜伏特加听不懂小猫咪的叫声,把饭菜摆好他没多待就离开了。

伏特加离开后,椅子上的猫咪变成了一个赤裸的漂亮少年,头上顶着浅黄色的耳朵,尾椎骨上长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羽月翼随便扯了件琴酒的衬衫就穿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饭,“这才是本大人要过的幸福生活呀。”

会安全屋的途中,琴酒打开手机,安装在安全屋里的监视器看到客厅沙发里团着一个人形生物,看着电视快活极了。

琴酒幽绿的瞳孔微缩,沙发上的人赫然顶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偶尔的抖动也特别可爱。

“速度快点。”窗外景色飞速后退,琴酒冷声吩咐。

“好的,大哥。”伏特加幽怨的险些就要哭出来了。

大哥你还记得我们刚刚出完任务嘛。

头顶的耳朵一抖,羽月翼险些要跳起来。他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琴酒回来比他预想的要快很多。

“糟糕,糟糕!”羽月翼急得团团转,关了电视后却发现忽然不能猫咪。“不会是因为发情期来了的原因吧!”羽月翼烦恼的嘟囔一句,找了一个地方就躲进去。

最后门被打开,琴酒把黑色礼帽和风衣放在玄关处的衣帽架。他看到沙发上浅浅的凹陷痕迹,顺着痕迹一直走到卧室,最后视线定在能藏下一个人的衣柜。

光忽然投入黑暗中,羽月翼眼前有了光明,只听到一声冷淡的男声说:“不要藏在衣柜里,你会掉毛。”

身形高大的琴酒垂眸,容貌俊秀的少年穿着他的衬衫,圆睁一双茶金色的眼睛懵懂的看他。有衣物盖在他的头上遮挡了耳朵,尾巴却在衬衫下探出。

琴酒保持着打开衣柜的动作,羽月翼从散乱的衣服堆里爬出来,像考拉一般的攀在琴酒身上。

羽月翼的下巴搭在琴酒宽厚的肩膀上,手搂住他的脖子,尾巴晃悠着缠上琴酒来抱他的手腕,字正腔圆的“喵”了一声。

作飞机耳状的猫耳搔着琴酒的喉结,难以忽视的触感让他喉结缓慢的滚动几下,浅薄的情欲覆盖略显凶狠的幽绿眼睛。

还想着伪装成单纯的猫咪,忽然羽月翼惊呼一声从琴酒身上跳下来,结果被拉住。

“发情了。”琴酒看着他衣衫下顶出的弧度,陈述着一个事实。

羽月翼挣脱不得,发情期的浪潮吞没了他,不仅没有反抗还向琴酒靠近。

簌簌的摩擦声后地上堆着一团衣服,羽月翼努力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打量身下的男人。看到他白皙宽厚的脊背的伤痕,微微鼓起的肌肉以及配合着塌下身体而显露的曲线。

羽月翼没找到欢迎他进入的生殖腔,烦躁的插入琴酒微合拢的腿间。莽撞的动作下,琴酒猝不及防被顶的身体耸动。

由性器分泌出的液体润滑了腿部的干涩,羽月翼顶弄的又快又很,一种涩情的粘连水声隐藏在肉体碰撞声中。

“哈…哈…”低哑的喘息自琴酒口中发出,银白的发丝落在脸庞,隐约透出他情事中红润的肤色。

偶尔那滚烫坚硬的性器会分开他丰满的臀肉,直直撞在平滑的会阴处,将那里弄得潮湿,因夹杂着快感的疼痛而鼓动。

追寻快感是一种下意识的本能,它会让人在无形中上瘾。所以没人发现那双结实的大腿时而放松时而紧绷,无意中夹弄着猫耳少年的性器。

整整十五分钟的激烈操弄,羽月翼俯下身体叼住琴酒的后脖颈,薄薄的皮肉被咬的青紫,有浓白的精液喷射在琴酒通红的臀部上。

“没有…你没有生殖腔,我要找……”羽月翼松开口,身体贴合琴酒的脊背,脑袋委屈的垂在他肩膀上。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搔的琴酒脸庞有点痒。

琴酒闻言冷笑一声,把羽月翼按压在身下,幽绿的眼睛冰冷扫视他的身体。看到他又迅速勃起的性器,从自己身体上滑落的精液浇在上面,说不出的涩情。

“你是我的猫,你想找谁?”琴酒抽出沾着精液开拓后穴的手指,然后缓缓坐下去。

琴酒被撑的脸色发白,气势依旧凌厉,缓缓动了动身体,“找外面的野猫吗?”

羽月翼的视角能够看到性器将琴酒的后穴撑满,或许是用精液润滑的原因,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挤出一点白色液体。

红着脸移开视线,羽月翼又看到饱满的胸肌上挂着红嫩的乳尖,是一片雪白中的艳色,摇摇晃晃的勾着他的视线。

幽绿的眼睛俯视,琴酒有上位者的高傲,可在他强壮的身体里含弄着一根粗大的性器。发现羽月翼的视线后冷着脸俯下身,雪团上的红缨混着浅淡的烟草的味道几乎要让他溺毙其中。

“嗯…我是你的猫,我哪也不去…”羽月翼舔了舔唇瓣,露出尖锐的犬齿。又有绵软的肌肉蹭在脸颊上,羽月翼不禁嗷呜一口,含着一块皮肉舔舐。

也许是对这个答案感到满意,琴酒揉捏眼前软软的猫耳,一碰就一抖。但很快琴酒的动作就停下了,伸手在自己小腹摸去,本该平坦的地方略微鼓出一点。

“好舒服…主人夹得好紧……”羽月翼脸色酡红的埋在琴酒胸里,手去顺着对方的脊背线条摸到交合处,发现还有一小截没有吞下去。

“还有呢…主人吞下去好不好…”羽月翼抬起头亲吻琴酒的下巴,在猫耳的抖动中,他露出茶金色的眼睛满含期待。

听着琴酒沉重的呼吸声,羽月翼满足的眯起眼睛,舒服的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即使变成人形也保留许多原型的习性。

“啊哈…~主人流了好多水,都打湿了我的尾巴。”

在羽月翼的要求下,包裹在湿润穴肉里的性器冲开结肠,那里是更狭窄的一个小口,堪堪能容纳性器的顶端。

或许是身体被贯穿的错觉太恐怖,琴酒紧绷着身体,幽绿的瞳孔微缩,汗水从鬓角滑到下巴,过了会才放松的轻轻呼气。

“这里是主人的生殖腔吗?我可以射在里面吗?”羽月翼兴奋的用脑袋蹭琴酒的脖颈,忽然变得尖锐的指甲在他身后划出许多红痕。

琴酒自上而下睨视,如果不答应谁知道他的猫会不会偷跑出去。揉着他的耳朵,低哑的声音含着澎湃的情欲,回答道:“可以。”

“主人真好。”羽月翼的眼睛收缩成竖瞳,他舔舐着琴酒的脖颈,在薄薄的皮肉下感受到跳动的血管下流过的汩汩血液。

琴酒在高潮中感受精液到达了体内深处,以及对危险的感知又让身体警觉,理智和本能的拉扯几乎要玩坏他。

高潮的愉悦没能褪去,后穴中的性器又重新勃起,羽月翼不满琴酒没有反应,立即将他压在身下。

“哈…!”琴酒的眼睛茫然的上翻,腿根和小腹还在痉挛,性器也在高潮射精,后穴却被迫讨好入侵者。

“停,停下……”琴酒夹着喘息的声音断断续续,只是一次射精就让小腹鼓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再也摸不到性器的轮廓,“混蛋,要,要破了。”

“明明是主人一直夹得很紧还不让我出去。”羽月翼很委屈,垮起个小猫批脸,决定给饲主一个教训。

碾过后穴里的敏感点的同时,羽月翼双手玩弄他的胸肌,尾巴缠住琴酒无人抚慰的性器。

“哈…~哈…~不要,慢,慢点……”

琴酒眉头紧皱,脸上却是快要崩坏的表情。抓住床单的双手绷起青筋,张开的双腿难耐的曲起又放平,几乎要把床单给蹬破。

“我又要到了,主人做好准备了吗?”

性器又一次顶入结肠口,大量的精液被喷射到蠕动的穴肉上。

“好多…混蛋,拔出去……”琴酒明显感觉到手下的小腹再次鼓胀,这样恐怖的射精量再来几次他恐怕真的要被撑坏。

羽月翼俯下身将琴酒的乳尖含住又吐出,含糊的回答“不好。”

不过一会,又一次坚硬的性器缓缓操弄,羽月翼疑惑的询问,“有了生殖腔,主人会生下我的幼崽吗?”,然后就被瞪了一眼。

好吧好吧,于是羽月翼决定安静的埋头苦干。

羽月翼在琴酒身上这里舔舔,那里咬咬,看到他因为连续不断的呻吟,而微长的唇瓣。羽月翼好奇的舔了舔琴酒的唇肉,对方睁开满是水光的绿眼睛,然后舌头伸进羽月翼的口中,舔过他尖锐的犬齿。

呻吟声变得含糊,琴酒在亲吻中攥紧羽月翼的肩膀,在被内射的熟悉快感下颤抖着高潮。与之纠缠的舌头变得笨拙,羽月翼结束亲吻后见到琴酒幽绿的眼睛上翻,微涨的唇瓣正剧烈的喘息。

琴酒眉眼中的疲惫十分明显,羽月翼想了想终于退出他红肿的后穴。嫣红的穴口翕张着喷出几股浓白的液体,潮喷的淫水混入其中毫不起眼,颤抖的腿根瞬间被涂满。

小腹被精液撑大,像是怀孕一般,琴酒只能下床清理。踩在地上的一瞬间双腿有些发软,每走一步被操的合不拢的后穴就会涌出一股白色体液,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花洒淋下温水,琴酒将银白长发捋在一边肩膀,水流顺着他的后背流下。两指撑开穴口,手按压高高鼓起的小腹,瞬间大量的精液喷出,又被水流带走。

反复重复好几次,腹部依旧略微有些鼓,收回泡的起皱的手指,琴酒随意擦干身体躺回床上。

羽月翼已经睡着,或许是感受到琴酒的气息,在睡梦中示意琴酒面对他侧躺。或许是无力应付,琴酒照做。

羽月翼亲昵的蹭蹭琴酒的胸肌,张嘴就含住他的乳头。红肿的乳尖残留被玩弄后的热度,变得肥大却依旧柔软。

琴酒疲惫的掀开眼皮,幽绿的眼眸褪去攻击性后显得格外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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