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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之if国师不做人(完)

 

“小姐?小姐今日是怎么了?”女夫子拧着眉,语气中的担忧多于责怪。

“没、没什么。”

坐在桌前的少女红着脸,裙下的双腿绞紧,除了插着一根玉石柱再无其他,那根玉石柱遇热便会动,在水淋淋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凹凸的表面不停的摩擦敏感的嫩肉,水儿顺着玉石往外流,似乎已经打湿了裙子和椅子。

外面的系带在阴蒂上随着玉石的动作滑动,每个毛孔都受到刺激张开,肚兜下的奶儿沉甸甸的,顶端硬如石子,敏感又难受。

身体里越来越空,喉咙间渴意不断,那只小幅度磨蹭的玉石根本不能缓解,想要更粗暴的、大开大合的……

早晨在床上被掰开腿狠狠的肏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少女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不要发出声音,眼神却已经迷离。

“啪。”女夫子轻拍了一下桌面,抚上她的额头,“怎么这样烫?是生病了吗?”

阿云从小身体便不好,叁天两头的生病,是以秋霁为她请了个女夫子到家里为她授课,女夫子看着她长大,自然知道她身子弱,加之阿云乖巧聪明,女夫子很怜爱她,这会儿并没有往别处想。

女夫子还待说什么,门被敲响,秋霁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走了进来,浓浓的中药味一下子便冲进房内。

“今日便到这里吧。”秋霁依然是冷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思绪。

女夫子心想果然是生病了,应了声好便离去了,离开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国师大人站在桌前,将碗放在桌上,阿云难受的趴下了,没有任何异常。

应该是她多想了。

就在女夫子将头转回去的下一瞬,秋霁便伸手将小姑娘抱了起来,放在腿上,房间门缓缓关上,最后一点画面是男人伸手向小姑娘的裙摆。

“怎么了阿云?难受么?”手拉起裙摆,一寸寸的从脚踝抚上光滑的大腿,怀里人儿轻颤。

阿云背靠着男人的胸膛,他说话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耳际,耳垂转瞬就变红了,男人含着轻咬。

“嗯……师父……”

男人捏着玉石的尾端,前后抽送起来,偏偏系带又没有解开,软滑的细带滑弄湿哒哒的潋滟花瓣和敏感立起的阴蒂,阿云受不了的仰头,发出轻哼声。

“还难受吗?”好像他的举动只是为了缓解她的不舒服。

阿云无力点头,“不要了……”

少女的衣服被扯的松松垮垮,半躺在男人怀里,裙子堆在腰间,衣襟散开,露出白嫩里肤,上面点点红痕,她的腿被搭在男人臂弯处,露出被玉石玩弄的私处,红扑扑的花瓣绞着玉柱,男人握着玉柱进进出出带出清液,噗呲作响。

另一只手握住裙下被清液沾湿的臀瓣揉捏,秋霁从她耳根一路舔吻至肩部。

很快少女便被玩到了高潮,双颊潮红,眼神湿润润的,浑身泛着粉色,让人还想继续欺负。

男人亲亲她的脸颊,完全扯开她的衣襟,解开肚兜,露出小桃子,沾了清液的手便捏着奶尖儿搓玩,“阿云的水真多,这么粗的玉石都堵不住,是不是一定要师父的东西才行?”

听见他这话,夹着玉石绞紧的穴儿不由得又紧了一下,小腹酥麻。

说实话,因为有细带玉石的幅度还是太小了,虽然到了高潮,心中却还有焦躁感挥之不去。

阿云并不知道男人在玉石上抹了药,只要不拿出玉石,她越动情,药效便越厉害。

她现在已经不记得治病这回事了,思绪一会儿飘到下腹,一会儿飘到被玩弄的奶儿上,又或者是被啃咬的肩头,她一切的感受都被男人牵着线,他所到之处尽是酥麻爽利。

秋霁将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跨坐着,先是捏着奶儿观赏了一会儿咬着玉石翕动的贪吃小嘴儿,便吻住她的唇,不断的舔弄她的香舌、上颚,卷着她的舌入自己口中舔吃,又送回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滑落,阿云受不住如此热烈的吻,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容易松开她的唇,他又低下头去吃被玩的红红的奶尖儿,吸吮乳肉,弹弄乳头,他捏着她的腰,让她半躺在桌子上,挺起胸仿佛把奶儿往他嘴里送。

下面的玉石还在不停的撞着,阿云吟哦不断。

“好了,阿云今日的课业还没完成,先写了。”秋霁给阿云整理好衣服,又亲了亲她的唇。

阿云还未从情潮中醒过神来,便被推着站立在桌前,拿起了毛笔。

“我、我想坐着……”腿好软好麻,她站不住。

“不行,你把师父的裤子都弄湿了,站着写。”

阿云偷偷往后瞧了一眼,看见一大片水渍,心下内疚,“对、对不起师父。”

在她身后的男人露出一个深沉的笑,“没关系,治好阿云的毛病后阿云便不会流水儿了。”

“嗯,一定会治好的。只是、只是要麻烦师父了。”

秋霁轻笑一声,指腹抚过她的脸颊,“怎么会是麻烦呢?”

“快写吧。”

男人从后面笼罩着她,浓烈的气息包裹,腿心的玉石嗡嗡的动,阿云夹紧了腿,努力集中注意力在宣纸上。

裙子被撩起,阿云顿住,“师父?”

秋霁摸了摸她的腿心,将手伸到她面前,手上亮晶晶的,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怎么还在流水?”

说完还往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阿云险些拿不稳笔,好歹还是没有错笔,“我、我不知道……”

“看来阿云不专心,还在吃着玉石玩儿。这是用来堵药的,不是给阿云的玩具。”

阿云愧疚极了,“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似乎叹了一声,腿心又被摸了几下,“这么多水,药肯定都流掉了,又得上新的。”

“麻、麻烦师父了。”

“先把药喝了。”桌上的药差不多凉了些。

这药才是真的给她调理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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