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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别样的乞求

 

夜已经沉了,天上挂着零星几颗闪烁的星辰,洗完澡后的沈星尧在卧室没有看见傅世谦的身影,便依照习惯跑到了男人的书房去找他,果然傅世谦还在桌案上加班。

男人手里拿着文件,只是抬头轻轻拂了他一眼,“只穿着件浴衣到处跑,也不怕着凉。”说完,视线又落回手中的文件上。

“不冷的。”男人这话就是默许了,沈星尧不怕打扰他,迈着小步子蹭到傅世谦面前,用手碰了碰他,“你看我手多暖和。”

“这也叫暖和?”傅世谦从来不会对这刻意跑过来撒娇的男孩置之不理,放下手中的文件,改换成握住男孩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搓了搓,“都成小冰块了。”

雪城常年都是冷的,沈星尧以前没少挨冻,但傅世谦的家里总有供不完的暖,好像男人一个人霸占着一个太阳。

被男人捂着手的沈星尧大胆地把手抽出来,直接勾上傅世谦的脖子,人也往坐着的他身上蹿,“那星尧全身都冷,主人抱我一会儿吧。”

虽然自把男孩接过来已经过去了三年之久,沈星尧也从十五岁的小孩成长为成年,但是身高和样貌都不曾变化太多,还是只有一米七出头,面相长得也像个小孩子,总是能依偎在男人怀里,蜷缩成一只小猫。

傅世谦没有再说话,只是自然地用手拦住他的腰,把蹿进怀的男孩抱得更紧了些,注意力再次放到了刚刚没看完的文件上,只有在沈星尧挣扎移动的时候,才会轻轻拍一下他的屁股,“再乱动就把你扔下去了。”

“扔下去,我就去给主人暖被窝。”沈星尧有一句顶一句,总是哄得傅世谦无奈又顺心,把他锁在怀里更紧,又不忘叮嘱一句,“真给你扔下去。”

沈星尧轻轻哼了一声,不再顶嘴,安静地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静静地看着傅世谦的侧颜出神。有些想法他憋在心里很久了,从两月前傅世谦给他办完成人礼后就想说了。

男孩的心还是在纠结着,视线飘忽到傅世谦手里面的文件上,下意识与男人一起在心里着,还没等对方判决签字,他就忍不住先一步开腔,“这个人还有脸皮让主人拨款,之前让他去建设旧港投了那么多钱,半年了连个响都没听见,谁知道钱全都跑哪儿去了。”

跟着傅世谦久了,男人也不避讳让他看见国事,沈星尧自然也就自己摸索出了门道和自我见解,旧港他前段时间还去过,那破旧的几艘货船看着都快沉底了。

“主人,你最好查查他贪了多少,别让这次的钱再给他打水漂了。”沈星尧替傅世谦愤慨着,不自觉说话都有些激烈。

傅世谦没有理会他,静静地把这位官员的请款申请看完,随即就签了一个通过。“主人!”沈星尧看着男人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话,有些不高兴地说着。

“星尧挺棒的,都会替我处理商务了。”傅世谦顺着他的背给他安抚,像是在哄一只炸毛的小猫,却还是对他点点下巴,“把你手边的公章给我递过来。”

沈星尧撒脾气似的一下把那公章夺过,死死地攥在手里,躲着傅世谦的手,“不给!不能给他批,有这钱给坏人还不如自己吃点好的。”

也就只有沈星尧能给他这样耍小性子,傅世谦还不生气的了。“你哪顿吃得不好了?”傅世谦听着他这小家子气的醋话无奈地笑笑,揽着他腰的手下移,又不轻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国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好了,快给我。”

“你要给他批我就不给。”沈星尧把拿着公章的手背到身后,被傅世谦又捏了捏身子这才勉强软了下了,“好吧,给你也可以……”

这话这模样,又是想向他讨什么东西了。“这次又想要什么?”傅世谦对他的男孩这种作风从来都只是无奈宠着,说人家是贪官,他自己不也圈着章子要东西,更是个胆大妄为的小贪官。

沈星尧思考一阵,正好借着现在气氛活跃,便撒着娇似的把手又勾上傅世谦的脖子,“我想帮主人分担点劳累,主人能不能让我在工作上为你做点什么?”

愉悦的气氛却在这一刻有些僵住了。傅世谦偏头看了他一眼,“你会什么。”男人的语气不含轻蔑,像是在平静地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在沈星尧看来,这已经算是傅世谦的一种近乎明言地拒绝了,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他可不想被说一句就放弃,好事多磨,“我不会我可以学,主人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被窝都凉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我看你每天都挺充实的,不像有多闲。”傅世谦似是打趣地用玩笑再次否决了他的想法,顺势从松懈的沈星尧手里拿过公章,往刚刚审批过的文件上一叩章,“在家安安生生待着不好吗?”

沈星尧有些执拗地闷哼一声,“不好!”他娇纵得紧了紧圈着傅世谦脖子的手,见对方不为所动,又试图挣扎引起男人的注意,可对方还是无动于衷,视线已经落到下一份文件上。

“你再不理我,我就睡觉去了。”见自己的行为不再得到傅世谦的回应,沈星尧也愈发地耍着性子,说话声也是那种不高兴的嘟囔。

傅世谦在他不想交谈的事情上往往谈无可谈,不管对方是谁,大到其他境域的领主,小到自己身边的宠儿,他只会把无关紧要的东西用来博美人一笑,原则性问题任对方如何乞求都不会松口半步。

男人顺着他话,真的松开了揽着沈星尧的手,拍了拍他的背,也不再做别的挽留,“回去把被窝暖好。”

没想到傅世谦真的把他扔下去了,这让无功而返的沈星尧更加心绪不悦,但更多的还是徒增的一抹烦忧。“我真走了!”他有些乖张的对着傅世谦喊了一声,对方却还是没有挽留地摆摆手。

随即就听见一阵带着火气的脚步声,跺脚的力气明显比刚来时的大,以及“砰”的一声关门的巨响,更令加班处理事务的傅世谦无奈,自己当真是已经把他宠坏了。

算了,惯着他耍性子都已经成为习惯,他的小脾气也一时半会儿改不了,改了也怪没有那股可爱劲儿了。傅世谦叹了口气,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文件上。

等处理完今晚的要务已经是深夜十分,钟表上指针的时间也已经走过了十一的位置,傅世谦冲了个澡解乏,料想男孩没准已经露着肚皮在床上打小呼噜了,推开门却看到对方还是忧心忡忡地靠在床上坐着。

男孩看着相对幼态的脸却摆出一副古板的皱眉,当即傅世谦就给这表情判了死刑,很不好看,却也知道沈星尧这样的原因,无非就是自己没答应他。

“都到床上了,还不高兴呢?”傅世谦跨到床上盖上被子,声音也显得相较于先前更加平淡轻柔了些,不知是有些累了,还是在压着脾气哄着男孩。

他不喜欢看男人哭,所以沈星尧但凡不高兴受委屈都给他摆出这副古怪表情,沈星尧也并非有意,说出去的话没有落实总让他的心空了一块儿。

对于他想要的,求傅世谦最后无非两种结果,一种是男人当下就慷慨地应了,一种就是不答应,沈星尧就给他打拉锯战,减少点条件反复求男人,最后通常也应了。

他抬起眼看了看身边准备躺下睡觉的傅世谦,像是刻意引起对方注意的又嘟囔了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

男人无奈地起身,靠在床板上看着他,像是对身边男孩的任性束手无策,半晌才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我可不想让你不高兴。”

似是哄人,傅世谦把被子往沈星尧的身上多匀了匀,拍了拍他噘着嘴怄气的脸颊,“今天哄完了你,明早醒了可不许再这么跟我怄气了。”

他跟枕边人可不想有隔夜仇。

本以为男孩肯定会不懂事地又给自己顶一句嘴,傅世谦也做好了不搭理他的准备,没准儿大半夜还要钻被窝闹自己,他可真像是养了只需要供着才开心的猫主子。

只留沈星尧一个人靠着床,他思考了好一会儿,男人的态度明显是不想谈下去了,今晚不说清楚,估计明早就会当翻篇一样再也勾不起话题。

想到这儿,他不得不奋力再赌一把,反正从认识傅世谦开始,他的所有行为几乎都是在向男人的边缘挑战。

在傅世谦还在纳闷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安静下来的时候,就听见身边传过来一阵动静,只感觉身上的被子被掀了起来,转头一口,就看到沈星尧委屈着一张脸,跪在自己的床边。

傅世谦知道,这是他在又磨自己呢。

“主人……我没想给主人闹脾气的,你也别生气。我就是想帮你做点事,能有自己出力的地方,这样显得我还有点用。”沈星尧说一声就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一眼傅世谦,眼底闪着的星光写满了他自己的委屈和可怜。

他虽然是奴隶,但被傅世谦这么捧在心尖上,哪里还有半分奴隶的样子,也早就没有了逢人下跪的规矩,只有在真的惹着傅世谦的时候才会骂地跪下训两句,再不然就是像现在这样死乞白赖的时候。

说是傅世谦在哄沈星尧,等沈星尧有求于他的时候,也会变着法地哄他,闹了脾气耍了性子硬的来不了,就换成卖可怜的软招,傅世谦虽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但不得不说还是很吃这一套。

摆出鲜少用来认错的跪姿,和一句“我没想给主人闹脾气,你别生气”让他的无奈和烦躁瞬间也就真的气不起来了。

男人叹了口气,把跪在床边的男孩儿拉起来,抱到床边揉着他的膝盖,沈星尧被娇生惯养的这三年,早就把当年天天跪破的膝盖养得白嫩骄矜,光是刚才那么一下,就跪地微微发红。

被傅世谦这么拉起来又抱又揉,男孩的心里还是有些窃喜,证明自己刚才的话男人还是听进去那么两句,刚想乘胜追击似的叫了声主人,再说上几句的时候,就被对方轻叩了下脑门。

“别给我动小聪明,好好说话,到底想要什么?”傅世谦纵横官场多年,沈星尧那些包装得漂亮的好赖话,他过一遍耳朵就能听得出来。说什么为了给自己解忧,让他看着刚才还气性大的小白眼狼不禁觉得都好笑万分。

沈星尧有些被拆穿的尴尬在,但也知道任何心思都瞒不过对方的法眼,往傅世谦的身上又靠了靠,“我就是想自己出去干活挣钱打拼,总被主人这么养着,就好像……”

“好像什么?”男孩欲言又止,认真听着他请求的傅世谦低头询问道。

沈星尧诙谐地一笑,随即像是活跃一下现场的气氛,开了个适当的玩笑,“好像个游手好闲,只知道挥霍家财,还不懂事的富二代。”

果然,傅世谦被他这份天真好笑的比喻弄得也是无可奈何,“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男人摆摆手,听不出这话的褒贬,只有嘴角挂着的无奈地笑,让沈星尧才放松了一些。

他扯了扯傅世谦睡衣的衣领,又接着追问道:“好不好啊,我都让步了。”

说得好像他这点让步已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看现在男孩神采奕奕的模样,倒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下就不可怜了,傅世谦叹了口气,把沈星尧重新扔回身边的床上。“过着有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养活的好日子不想要,不会享福的东西。”

男人这话一出,沈星尧又瞬间失落的以为自己扑了个空,不高兴地抿了抿嘴,耷拉着眼皮不看傅世谦,下一秒就被一个吻堵上了气息。

“又闹脾气,没说不应你。”男孩刚才端着脸磨自己,现在这样失望的小脸才有了几分真实,不免让傅世谦生了想要逗弄他的心思。

沈星尧的眼瞬间又蒙上了一层亮光,唇齿间还留着男人刚才一吻的清香,立刻爬到傅世谦的身前,一下跨坐在男人身上,搂住对方的脖子像刚才一样,回吻了上去,“我最爱主人了!”

“爱早了。”傅世谦轻哼一声,说话声带着些许魅惑的磁性,“今天能不能让我答应,就全看星尧了。”说话间,沈星尧只感觉自己跨坐着的男人的腰腹之下,有个东西顶到了他的屁股。

沈星尧知道傅世谦这是什么意思,也被那东西顶的神经一乱,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带着些羞涩地低下头,却还是悄悄抬眼看着傅世谦,小声叫了句主人。

男孩经常叫他主人,但往往只有这个时候是才是最动人的。沈星尧刚洗过澡,只围了条宽松的浴衣,刚才在办公室一气之下回卧室直接躺床上赌得气,也没换衣服穿上条内裤,此时的下面正好是一丝不挂的。

傅世谦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自己再近一些,另一只手毫不避讳地身下他干净无毛的下体,稍稍碰了碰那根小阴茎,男孩的分身就已经立起来了。

事实上刚才坐在男人身上,被对方的阳具硌到屁股的时候,沈星尧也早就已经跟着扬起了性欲,不像以前身为奴隶必须服务主人的本性,而是他也很享受和男人做爱时,带给他的那份快感。

除了称呼上,他更像是傅世谦的情人,他们之前的温存与其说是服务,更应该是一种互相索取的享受,起码沈星尧是这么觉得。

傅世谦的手掠过他的阴茎的和卵蛋,游移到身下的那道肉缝处,沈星尧被他摸得心里发痒,不自觉地也跟着男人的动作,微微动了动下身,蹭着对方的手指。

只是他已经欲求成这样,傅世谦好像还行很游刃有余的稳重,手没有分开那逼唇,反而一直磋磨着肉缝与大腿根连接的那一块嫩肉,沈星尧半晌才从性欲之中反应过来,心头一怔。

这是他之前被烙上奴隶烙印的位置。“还记得你之前求我,让我给你去了这块疤,最后是拿什么回报的我吗?”傅世谦揉弄这他这块外阴唇,轻轻地揪了一下那块植过皮不久的嫩肉,惹得沈星尧一阵轻哼。

沈星尧当然记得,是几个月前的十八岁生日之后的不久,他向傅世谦开口请求的,还因为这事高兴了好久,觉得自己这下可算是摆脱了奴隶的烙印。当然,也是像这样磋磨了男人许久,又在床榻上一夜凌乱。

想起那段经历,沈星尧的脸更红了,傅世谦下面的手揉弄得他更加心里发痒,才心跳加快着在引逗下说出口,“屁眼里面塞着跳蛋,前面插着主人的肉棒,然后被……流氓。”

在整个北地,敢把他一届君主说成流氓的,也就这个坐在自己身上正发淫的小人了。傅世谦不恼,反而因为男孩的羞愤而更加愉悦,胯下的分身也正好顶着沈星尧的臀缝。

“被操射了几次呢?”傅世谦不管顾男孩越来越烫的脸,和因为性欲而遇见扭动的身子,接着用羞耻的问题追问着,“因为哪里射的,说准确点。”

沈星尧羞愤的瞪圆了眼,看着傅世谦挂在嘴上因逗弄自己而愉悦的微笑,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老实的回答,“骚逼被插,操射了两次,屁眼三次……”

身上男孩不害臊地直言回答,让卧室洋溢着暧昧的气氛。傅世谦的呼吸也微微加重,把坐在身上沈星尧放到一边,自己掀开被子,褪下睡衣的外裤,那根已经变得涨大的阴茎快要撑破内裤。

沈星尧紧张地盯着男人的分身,心中激动,咽了咽喉咙,只见傅世谦拉起自己的手,放到那纯黑色内裤的裤腰上,龟头已经快要从布料中冲破。

傅世谦摸着男孩的手已经不再发凉了,两人的心里同样都腾起一份燥热,“那这次如果我同意了,你又要怎么报答我呢?”傅世谦问道。

沈星尧的手附在男人柔软的内裤布料上,对方既然这么问了,今晚肯定比平常的做爱要猛烈,上次也是被做到说出回答的那一刻:“我第一次和主人见面的时候送的是干花,现在有能力送鲜花了当然要补上。”说着,抬起前身主动往傅世谦脸前凑了凑,“玫瑰还是红着的时候最好看。”

没人会拒绝一朵美丽动人的玫瑰,甚至这朵玫瑰已经剥去了刺衣,傅世谦更不会推开,低头一吻便落在了沈星尧的薄唇上,兴许是刚刚摆弄了花的缘故,男孩的耳后还带着隐约的花的清香,此时此刻胜过一切调情香水的味道。

男人的吻带着绝对的掠夺,强硬的冲开他的贝齿,与沈星尧灵动的舌头纠缠着。傅世谦吻得太急太凶,仿佛要把男孩吞下肚去,可是却又不舍得用力。

傅世谦的气息愈渐加重,沈星尧感到自己就像被吸附到一团烈火中央,浑身滚烫,只能任由着他索取,可是又无法阻止,仿佛在探寻着甘甜的花露,要把自己吸食殆尽才算罢休。

喘息间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唇瓣,唇齿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线,沈星尧被一吻吻得面色潮红,双眼看着傅世谦充满了情欲,被男人又轻吻了下发烫的脸颊。

“那个时候,如果我晚来一会儿,你就要成为别人的狗了。”傅世谦似是憧憬,回想起当年那个揪着自己衣服,送他花,又哭又闹要他带他走的小男孩,如今的沈星尧相较于那会儿,早已是出落的更加漂亮。

还温存在刚才那个吻的沈星尧不知道傅世谦怎么突然这么说,只知道要是落入那黑老大手里,没准儿过得连狗都不如。看着思想有些徜徉的傅世谦,主动的又亲上男人唇,“我在这儿呢。”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已经扶上了他的大腿。两人的身上也只穿了平日里的单薄睡衣,根本阻挡不了身体有内而外散发的燥热,沈星尧的手主动帮傅世谦解开着睡袍腰间的绑带,他自己下身的睡裤也已然褪到了脚踝。

“这个惊喜真的很棒。”傅世谦的声音染着性欲来临时独有的磁性,相较于那捧鲜花,他似乎更喜欢当初送他那捧花的男孩,埋头顺着沈星尧的颈间不明显的喉结,一直吻到他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酥胸上。

唇齿的湿润游走在身前,每一寸划过皮肤的刺激都让沈星尧激动的战栗,胸前的蓓蕾也已然挺立,喘着声音叫了声主人后,只感觉乳头一阵刺痛,“主人……啊!”

男人含住左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磨砺啃咬着那块嫩肉,一只手捏柔照顾着他另一半的乳房,那块软胸如同果冻一样在他的手里被来回把玩着,而另一只手伸向沈星尧那已经被阴茎顶起的内裤上。

“本来今天看你累了一天,就想算了的,可是……”傅世谦把沈星尧压在床上,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男人一条腿抵在他的双腿之间,让男孩不由得分开。

傅世谦宽大的手掌抚摸上包裹着沈星尧性器与阴部的内裤,那被阴茎顶起的顶端已经有了些许的湿润,在往下勘探,睾丸后的肉缝之间又摸到一片水渍。只听男人似是讽刺的轻笑一声,“可是,星尧太贱了,管不住自己下面发情。”

又是这种词,主人们似乎都喜欢用这种形容阿猫阿狗的词汇来暧昧气氛,增加情绪。傅世谦的指腹隔着内裤磨蹭着沈星尧的肉缝,被摸得全身发软,下体发痒难耐的沈星尧忽略了那些词语带给他的不快,配合着男人的调情哼喘着。

嫩穴分泌的爱液很快就湿润了男人的手指,白色的内裤也被洇湿了一大滩,布料看着近乎透明,包裹在里面还流着水的肉缝若隐若现,像是在变着法子的勾引。

“下面湿的好难受啊……主人别摸了。”被傅世谦摸得又热又痒,沈星尧磨蹭着双腿,那块湿润的内裤捂得他整个阴部都闷闷的,湿哒哒的好像尿裤子了一样,不舒服的叫出声,对傅世谦也是一种淫秽的引诱。

男人不仅没有停手,手指还往那肉缝里面勘探着,隔着内裤分开外面的逼唇,里面果然是淫水一片,刻意用粗糙的布料在不停分泌着爱液的阴道口搓磨着,“难受?下面流这么多水,难道不是舒服吗。”

“是舒服……但是也好痒。”内裤骚逼的位置整个被捂湿,像是时刻提醒着沈星尧自己下面早已泥泞不堪,傅世谦越摸,整个嫩穴就一阵空虚发痒,不自觉的抬起下身,往傅世谦也早已隆着燥热的内裤上蹭了蹭,“星尧不累。”

沈星尧用被淫水浸湿的下面这么一蹭,也让傅世谦自己的内裤上沾染了一抹这带着凉意的湿润,覆上那根炙热的火龙,更是掀起一股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情绪到位的傅世谦把男孩的内裤褪下,没了内裤的包裹,骚逼果然已经是淫水外溢,他的手指又爱不释手的在那逼缝中抚摸一下,抽出时正好剐蹭到男孩的阴蒂,惹得沈星尧惊呼间全身绷紧。

一股电流从他的阴蒂上传导到全身,早就已经被又亲又揉又摸,撩拨的欲望加身的沈星尧就这么用阴蒂迎来了今晚第一次高潮。男孩的眼微微向上翻,止不住的喘叫变得尖锐,夹紧双腿,屁股抬高正好递上男人被内裤包裹着的炙热阳具,随即他耸立已久阴茎射出一道淫秽的白柱,一部分射在自己腹间,一部分射在男人的腰胯上。

高潮过后的男孩明显更加无力,躺在床上深呼吸着软成了一滩烂泥。他刚射过的鸡巴还没来得及休息,却又被傅世谦的手握住,那只沾染了他嫩逼爱液的手,现场又染上了那微烫的精液。

“去的真快,发情发的也太早了。”傅世谦用沾染着他的爱液的手,揉弄着他带着精液的小腹,时不时的压到膀胱的位置,让沈星尧刚泄洪的性欲再次泳起。

两种淫液混合到一起,傅世谦都能闻到男孩身下的那股腥气,用沾染着混合液体的手,游走在男孩的身前,“星尧有没有闻到自己的味道?”

“什么……”沈星尧的大脑一片空白,模棱两可的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只感觉那湿润的手如同一条蛇在自己的身前爬行,每寸被他接触过得地方都被撩拨起浴火,直到顺过乳峰,掠过锁骨,爬到他的下巴。

“唔呜!”张嘴喘息之际,那沾染着淫液的手指捅入他的嘴巴,沈星尧一时没来得及反应,呜叫出声,只感觉一股咸腥的液体味在他的味蕾扩散,半晌才从傅世谦温柔期待的眼神中缓过神来,开始吮吸那带着自己爱液与精液的手指。

就像伺候男人的鸡巴,沈星尧用舌头舔舐着刚刚抚摸过自己逼穴的指腹,舌尖剐蹭着直接缝中的液体残留,傅世谦的内裤也被他用双腿来回蹭下,粗壮的大肉棒与沈星尧又勃起的阴茎叠在一起,男人青筋缠绕的柱身也正好抵在那早已湿润渴望的逼缝之间。

深红的阴茎泛着男沈星尧流出的淫荡水光,他的鸡巴开始缓缓的在逼唇上上下蹭着,像是想让男孩的爱液把整根肉棒浸湿,傅世谦抽出手指,往沈星尧红扑扑的小脸上抹蹭着他的口水,又问了一遍,“现在尝过了,什么味儿?”

傅世谦一边问着,一边用收回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用龟头顶开男孩的逼唇,对准那空虚已久,早已是水津津的逼穴,呼吸加重看着就是要挺入的架势。

阴道口被滚烫的肉棒顶着,再次欲望满贯的沈星尧呼吸急促,想着立刻回答男人的问题,搅动着刚刚舔尝吮吸过的舌头,迷迷糊糊的回答:“腥气,是我精液的腥……啊啊啊!”

他还没回答完,本来抵在洞口蓄势待发的肉棒毫无征兆的一下顶入那逼仄而紧致的嫩穴,双性人因为性器官发育不完善,沈星尧的精液没有受精能力,而阴道也比正常女性要狭小而脆弱。傅世谦动作粗暴,一下贯穿到他的最深处顶开了子宫,让他又疼又爽的娇吟着。

然而还没等沈星尧再喘两口气,傅世谦低头在他的嘴唇上又附上一吻,整个身体压在沈星尧的身上,感受着被那凹凸不平的紧致肉洞包裹的快感,又似是不满意男孩的答案,不等他适应,惩罚性的狠狠一撞。

沈星尧的喘叫声全被傅世谦汲取在咽喉中,男孩自己不知道,只有占有过享受过无数次他身体的傅世谦清楚,男孩每次疼喘间都会应激反应的夹紧下穴,不用自己动,就把他的肉棒往更深处吞吐,用骚穴的每一处取悦着他的分身。

想到这儿,嘴里纠缠的舌头也成了蜜饯一般的糖果,傅世谦轻轻咬住那乱动的舌尖,只听沈星尧吃痛的嗯唔一声,下面自然而然的夹紧,把男人的阴茎包裹的更加舒服。

沈星尧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激发着他的性欲,那张泛着红晕的脸在他看来是愈发的淫荡,随之胯部耸动的更加猛烈,每一次都能顶到宫口,让沈星尧脆弱的子宫如遭重击。

“唔呜唔呜……”小腹下方传来的痛爽感简直快让沈星尧翻了白眼,紧紧被男人压着身子,他只能环抱着男人的胸膛,被堵着嘴唇无法用极力的喘叫发泄欲望,只能一遍遍的捶打在男人身上。

傅世谦的性爱从不温柔,沈星尧与他见面的第一次就深有体会,当时一度以为自己是羊入虎口,快要被操死在床上,好在只是爽的晕了过头,从此也才开始了解傅世谦。

一如现在,男人的每一次腰胯的耸动都近乎是把鸡巴抽出来,仅留龟头卡在骚逼的穴口,又快速的贯穿他的身子,把沈星尧狭小的阴道全部占满,每一寸的嫩肉都感受着他阴茎的炙热。

下身的水分泌的越来越多,方便了傅世谦抽动的速度,男人的两个阴囊一次次的撞击在他的会阴处,阴毛也时不时的磨蹭着阴蒂,让沈星尧很快去了第二次,射出的精液粘合在两人的身上。

相较于后庭,傅世谦平常玩弄他女穴较少,沈星尧多次也是用前列腺高潮,可今天一共被操射了两次,骚逼因而却更加的敏感,即使是没有撞击只有磨蹭,光是对着那水光潋滟的嫩穴吹一口凉气,他就能性欲激蹦的全身发颤。

下体传来如同心脏泵血的肌肉跳动感,让沈星尧还在持续感受着高潮的快感,不自觉的把那根还在操动他的大肉棒往逼的更深处吸,爽的光用鼻子根本换不过气。

似是感受到沈星尧下面又被操射,身后捶打抓挠他后背的力量更是柔成了一块海绵,傅世谦眼中掠夺者的温柔一时间宛若深谭,不在乎沈星尧咽喉中憋出闷喘,一吻吻得更加深沉而绵长,似意在提醒他还没结束。

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只会变得更加敏感,再接着迸发会让爽变成疼,却也能强制的撩拨起沈星尧的第三次欲望,男人粗大的肉棒还在他已经被操湿透了的逼穴中运作,他仰着脖子却被禁锢在傅世谦的吻中,只能发出一声声近乎哀求的闷喘。

傅世谦的鸡巴每次都能顶蹭到他的g点,那块整个骚穴中最脆弱也是最淫荡的褶皱,让沈星尧几乎欲仙欲死,已经没有力气再捶打傅世谦,只能如脱力的海绵一样任男人操弄,分开着双腿被每一次深顶,都湿的淫水四溅。

沈星尧感觉自己要被操得晕过去,不知道傅世谦已经搂着他顶撞了多少下,只感觉快要在对方有力的怀抱中深深的睡着,又突然感受到舌头一阵绞痛,疼的他都蹦出了眼泪,“呜呜呜!”

男孩随即夹紧嫩穴,傅世谦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已经被伺候的高潮将至的肉棒,被这么紧紧一夹,终于将一滩象征欲望的白浊射在了沈星尧的阴道里,又似不满足的在嫩穴中抽插两下,把精液射到更深处的子宫。

只感觉小腹下传来一股热流,沈星尧瞬间有了种被占有的满足感,下面的骚逼无比激动的夹紧,像是害怕那精液跑出去一般,连同滚烫的肉棒一起紧含着。

床单被两个人的汗液浸湿了一大滩,沈星尧本就在外累了一天,此时却因为浑身的燥热根本无法放松,窒息感令他的太阳穴都跟着发疼,但显然只来一次并不满足体力旺盛的傅世谦,那根鸡巴还插在沈星尧的逼穴中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是今天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男孩太会勾引人了,提及他最喜欢他的时候,早在十五岁就把自己勾在身边。傅世谦紧紧搂着沈星尧失力了的身体,好像要把他捏碎融入骨血一般,下面又开始第二波抽动。

沾染着精液和淫水,在不停抽插的洞口被傅世谦操得出了白沫,沈星尧也如一只折颈天鹅,任由傅世谦随意摆弄着他的骚逼,即使已经没有力气,下面还是在下意识的随着抽动而夹紧,天然就是一具挨操的身子。

不知自己操了多久,阴茎被他的逼穴夹射了多少次,身下的男孩还是朦胧迷糊的眯着眼睛,发着有气无力的闷喘着像是在求饶,傅世谦才放开一直以来禁锢着的他的嘴唇。

两人短暂的分开拉出那银线,沈星尧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却被操的无力呻吟,续满口腔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好像一只被操到失智的动物。

又一次深顶,自己的阴囊击打在他的屁缝,磨蹭到敏感的阴蒂,鸡巴又顶过男孩的g点,直抵储存着自己精液的子宫。随着男孩一声抑制不住用尽全力的嗔叫,傅世谦看着这个状态下的沈星尧只觉得更加满意,低头再次吻了吻他已经被亲红的嘴唇,“记住,是骚味,母狗的骚气味。”

操弄到最后,傅世谦记不清已经射在了男孩体内多少次,沈星尧也早就迷糊的记不住被操射了多少次,只知道结束后床单早已被扭成了团,两人身下一片泥泞。

傅世谦先用纸巾擦了擦被淫水粘湿的鸡巴,又抽了几张纸给男孩。沈星尧早已经被操累,现在是失去了自理的能力,最后傅世谦叹了口气,只能伸手帮男孩先简单清理了下泥泞的下体,顺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被操晕了?”

沈星尧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摇摇头,下面依旧保持着敏感,被傅世谦掰开肉缝,就有精液顺着阴道溢出来,感觉到那股热留顺着会阴还流到屁缝里,沾染上屁眼,更是羞耻又敏感,又下意识的夹紧骚逼,差点把傅世谦给他擦拭阴道口的纸巾给吸进去。

无奈,傅世谦只好一手掰开着他的肉唇,人抵在他的双腿之间,给他擦拭清理着,“把腿分大点。”他一边嘱咐道,男孩的下体却又分泌出些许的爱液,令傅世谦束手无策,似是惩罚的把手掌覆盖到整个骚逼,用力揉了揉,“还在出水,不嫌累?”

“嗯啊啊……别揉!”沈星尧又被阴部磨砺的刺激爽的娇嗔着,声音沙哑又有气无力的像只小猫,怕傅世谦再提起性欲,立刻苦求着,“累死了,真的不行了。”

傅世谦就是逗逗他,没想再继续做下去,他喜欢看男孩这幅有些狼狈却淫荡的模样,轻轻拍了拍那泥泞的阴部,渐起几滴淫水。

等清理的差不多,傅世谦把垃圾清理了下,撤了已经沾染了脏污的床单,待会儿又得叫人来换一次,抬头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很晚了,便催促着沈星尧先去洗澡。

男孩现在累的都快要下不了床,装睡喊累行不通,就只能抱着傅世谦的大腿耍赖,一边佯装不高兴的指控男人要的太猛太疼了,一边见缝插针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主人给我洗!不然我不动。”

“小脏孩子。”傅世谦最后只能妥协,看男孩现在被自己操成了这个样子,刚才掰着他的腿给他擦拭下面的时候,就肉眼看见的看着男孩的屁股还在颤抖,想必现在把他扔进浴缸也没有自理能力。

他把软绵绵的男孩抱进浴室,沈星尧看着也是真累了,不再闹腾和傅世谦在浴室里打水仗,男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着早点洗完睡觉,坐着小板凳靠在墙壁上。

“里面留的精液太多,光擦擦不行。”傅世谦把他的两条腿抬起来表示要清洗他的下面,让沈星尧自己抱住,这样正好把下体完全的展露在男人面前,“抱好了,水温不合适跟我说。”说着,男人开始调弄水温,往自己的身上先试了试。

觉得差不多了才浇到男孩的大腿上,沈星尧却立刻应激的放下腿,屈着身子往身后的墙上紧靠,脸上挂着水珠,略带可怜的小声说了句:“烫……”

傅世谦又不厌其烦的调凉了水温,这下试在男孩身上对方才没了反应,先尝试的冲了冲他整个下体,把那射的脏兮兮的小阴茎冲洗干净,才凑近男孩,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掰开他的阴唇。

沈星尧的嫩穴再次站现在自己面前,相较于刚操弄那会儿,现在的穴口有些充血的发红,“都成年了,身子还是这么脆啊。”傅世谦边说着,边将花洒的水流调弱,对准那还储存着精液的洞口。

水柱即使减弱,对沈星尧来说也是不小的冲击,浴室的温热让他的脸再度染红,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卡住膝窝,像是埋怨的瞪着面前认真清洗的傅世谦,“你怎么不说还弄疼我了……啊啊疼!”

沈星尧再度软下气焰求饶,傅世谦才把刚刚刻意开大的水流放小,轻轻打了下男孩抬起的屁股以示警告,“没有力气了就别张牙舞爪的,把狗牙收一收。”

“咬死你!”沈星尧倔强羞愤的侧过头,被傅世谦弄疼了就又哭又喊,最后断断续续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浴室里的气温都有些发闷,才终于把身体洗干净。

傅世谦又抱着男孩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泡澡是最解乏的,两个人都恢复了些体力,等到洗澡水快要由温转凉,才从浴缸中出来。

男孩又磨蹭又耍赖撒娇的让傅世谦给他擦身子穿衣服,到后期傅世谦人也累了,第二天还有连续不断的会议,想着尽快入睡,拖拽了几次沈星尧不成便不再管他,“你在浴缸里泡一宿挺好的,正好去去腥。”

眼看着傅世谦围上浴巾洗漱完出去,一气呵成真的没再回来管自己,沈星尧才抱着一股闷气,轻哼一声,不情愿的从已经有些凉了的浴缸中爬出来。

手脚都是酸痛无比,下面更是一走路就扯得疼。虽然不是无法忍受,甚至这些疼痛附着在自己身上还让男孩感觉一丝暧昧,但沈星尧动作期间还是刻意发出些吃疼的声音,表现给门外的傅世谦看。

结果男人真的理都没理他,令沈星尧一阵咋舌,“刚才还温温柔柔的……我把弄成这样,也没个表示。”他有些怨气的小声嘟囔着,一边刷着牙,像是刻意在跟男人较劲,漱口的力度都比平常要大。

沈星尧刚把身子擦干,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正巧对上卧室门的开合声。傅世谦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杯牛奶,看那牛奶还微微冒着热气,估计是刚从厨房现热的。

感情自己刚才在浴室里嗯啊半天卖惨,男人不是不理,是没听见。沈星尧想起自己刚才无端的闷气,顿时有些尴尬。

刚出浴的男孩头发还有些湿,脸色也比先前水润的多,傅世谦走上前给他顺了顺乱糟糟的刘海,又开玩笑似的用盛着牛奶的微烫杯子碰了碰沈星尧的脸颊,“脸怎么还是刚才那么红。”

“是浴室里闷红的吧。”沈星尧正想下意识的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脸,被傅世谦扶住要地下颚,轻吻了一下额头,“红着挺好看的。”

傅世谦从来不吝啬自己的吻与宠爱,刚与男人做过一场的沈星尧,现在又被傅世谦亲的一塌糊涂,刚才嘴炮耍赖的架势全部偃旗息鼓,低着头被傅世谦哄到床上。

“刚才烫点,现在差不多了。”傅世谦吹了吹面前的还腾着热气的牛奶,摸着温乎了许多,才把手里的被子递给他,先前又对着他的脸贴了贴,“没你小脸温。”

沈星尧被对方的亲昵哄的迷迷糊糊的,沾枕就想着睡,摇着头想要拒绝,“我都刷了牙了,不喝了……你不是还说我长胖了嘛。”说完还龇着牙笑着向他展示。

男人对自己从来都是那么贴心,晚上的牛奶也不是今天独一例,更像是安神汤一般,每次做到深夜,傅世谦都会亲自下厨,给自己弄点小宵夜。

“胖点可爱,刚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太瘦了。”似是和男孩打趣,傅世谦的手捏了捏沈星尧的小肚子,让男孩敏感一缩腰全身一颤,杯子正好往他的嘴边又凑进几分。

温热的杯壁贴着沈星尧滋润的嘴唇,只听傅世谦接着哄着,“都端过来了,喝了睡得安稳点,今天一天跑了不少地方吧?”说着,侧眸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鲜花,“要放凉了。”

雪城寒冷的温度好似让一切事物都随着寒风缩短了时间,即使是在又暖气包裹的家里,手里的牛奶凉的还是那么快,一会儿不沾水的鲜花都有些恹恹的失去了灵气。

沈星尧还能嗅到牛奶的一丝香甜,撒娇似的说了声好,却把杯子推回到傅世谦面前,随后指了指自己的嘴,“累的生活不能自理了,我要主人喂。”说完还怕傅世谦拒绝,又加了一句,“都是你刚才浴室里不管我,害得我出来摔了一跤,胳膊断了就是拿不动。”

“那这是什么,狗爪子?”沈星尧四肢健全的很,嘴上说着累却还有力气跟他耍赖,男孩把手背到身后去,令傅世谦也没办法,调戏了两句。

牛奶都放到了面前,总不能像刚才浴室里任何下他不管,傅世谦最后还是向男孩的无赖妥协,像沈星尧勾了勾手,得逞的对方立刻嘟起嘴巴往自己这边凑了过来。

傅世谦自己喝了一大口杯中的牛奶,含在口中,伸手扶着男孩的下颚,低头亲上男孩的唇,撬开对方的牙齿,把嘴里的牛奶顺到沈星尧的嘴里。

牛奶的温热和男人的气息占据沈星尧的口腔,分明刚在做爱的时候就热吻过,可是每次还是会沉醉在男人的薄唇之下,一丝一寸的气息都让他流连忘返。

没有像先前舌吻那样,傅世谦也只是把牛奶喂到沈星尧的嘴里,就离开了男孩的嘴唇,似是也有些累了,没想再借着现在的暧昧情欲而激进,抽了张床头柜上的纸巾沈星尧擦了擦唇角奶渍,“现在胳膊好了吗,能不能动了?”

被男人讽刺的拆穿那拙劣的谎言,沈星尧并不觉得尴尬,把背到身后的手抽回来挥了挥,“能动了诶,主人的牛奶是什么神奇魔药。”

“嘴贫。”傅世谦看着男孩装傻充愣无奈又好笑。把见底的杯子放到一边,扶着沈星尧躺下又掖了掖被角,轻柔的说了句,“睡吧。”

沈星尧显然是真的累了,侧着脑袋说了一句主人晚安之后,没一会儿就听见了一段小鼾声,眼睛紧紧的闭着眉毛舒展,显然已经熟睡过去。

傅世谦侧着身看着睡熟的男孩,在开始还是训奴所里训练的奴隶的时候睡眠很轻,刚接到自己身边半夜都要醒来几次,风吹草动都能让男孩从梦中惊醒,如今养熟了睡得才算踏实。

轻唤了两声男孩的名字见对方没有醒来的迹象,傅世谦才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走到卫生间用牙缸接了杯清水,连续漱着口。

漱口水伴随着刚刚口腔里沾染过的牛奶一同吐了出来。

沈星尧日常如果不是傅世谦叫起床,都喜欢懒懒散散的睡到自然醒,在加上昨晚睡得晚了些,第二天迷迷糊糊起床的时候,外面已经艳阳高照,抬手看了眼手机才发现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刚想起床,结果全身腰酸背痛,腰疼屁股疼,胳膊腿啊什么的都疼,吃力的扶着床沿站起来差点没一个踉跄摔倒,最后站着缓了好久才勉强适应了身体的酸痛。

床的另一侧床铺整齐,卧室里也没有了傅世谦的衣服,加上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对方肯定已经不知道又去了哪里视察开会工作,要说当理事长,在沈星尧眼里也没觉得有什么好,还是当理事长的爱人更加舒坦。

高兴之余,他的眼神落到床头柜上的鲜花,盛着牛奶的杯子已经不见了,而那捧花自昨天勾起傅世谦的情欲后就被放在那里,直到现在有几朵已经失去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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