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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沈星尧

 

这间性交易场所要说在傅世谦眼里看来没什么新奇的,都是潇洒风花雪月之地,但好在是高端场所,平日里接待的达官显贵自然不少,保密工作做得是相当不错的。

事实上哪些有钱人没有些发泄性欲时的特殊癖好,傅世谦也并不避讳在风月场所抛头露面,对于外界来说,失败者叫不检点,而成功人士这种潇洒叫做风流。

可即使是这样,见多了各界名流的老板接到电话,听到商会长要莅临现场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甚至一时间以为是诈骗电话,直到对方给出具体到达时间,让他们去准备好。

打个比方,就好比秦始皇突然要去妓院里选妃一样的令人觉得震惊,但傅世谦依旧这么干了,老板也只能让下面管事的立刻把最好的性奴安排好。

在北地嫖娼合法,但保障的只有嫖客,虐待奴隶本就是人之常情,没有谁会在乎死于床笫之上的性奴,所以一些性癖独特的客人总会找地方发泄,而这里就成了他们的乐园。

性奴的品种有很多,专门豢养的金丝雀充当宠物,或者像刚刚那只女奴一样,精养出的成品随时等待主人的荣宠,相较于前两者更惨的,就是在这些风月场所接客的奴隶。

如果是普通的场所还好,接待的都是些正常的中产阶级,这些人往往操一顿发泄一通就过去了,空瘪的钱包也不支持他们玩更多的花样,而在高级场所就与之不同了。

有钱人的爱好总会那么怪,钱到位了,让奴在床上干什么都不能拒绝,就算让他现在去撞柱,奴隶也只能义无反顾地赴死,还要死的凄美可人。现在到来的傅世谦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男人在接待的迎接下被领往一处包厢,与其说是包厢,更像是一处大厅,有舞台有音响,墙上也挂满了眼花缭乱的刑具,天花板是镜子,结合这里的场景,舞台后的led屏亮起傅世谦都在猜测会不会播放的是色情影片。

虽然他爱的肤浅,有每个商人的共同特点:爱钱又爱美色,却不是耽于享乐之徒,出入这种地方少之又少屈指可数,本来今天也不会来到这里,可惜不得不承认,他们那条猎奇的引客广告拍的确实不错。

傅世谦从来都很理性,不觉得自己这是冲动,反而觉得是一种有趣的缘分,他所做的只是在消除内心烦躁的同时,顺应天意追求这份缘分。

男人在正中的沙发上落座,身后跟着两位携枪的保镖,和一开始负责联系沟通的秘书。等着茶水上齐,会所接待立刻带着职业微笑贴到傅世谦面前,四十五度弯着腰询问:“您想要什么类型,或者我把我们这儿的奴全叫来,供您挑选。”

“服务倒挺周全。”傅世谦像是轻蔑的哼笑了声,摆摆手拒绝,“奴太多了骚气味太重,我想找点儿新鲜的。”说着,给秘书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掏出手机找到那条吸客广告。

常规的性奴太多,这条广告所宣传的就是他们这里的性奴不一般之处,光看视频中就觉得新奇,四五个奴被绑在铁架上前后展示着身体,有的男奴的鸡巴足有人的手臂那么长,有的被全身上下穿了不少的孔,都可以用来使用,有的被嫁接上了狗尾巴活像一只真犬……

接待的内心感叹,没想到传说中的商会长口味还挺重,不过到底也是见多了大世面,像这些白天压力大的人,晚上总要有地方宣泄内心的猛兽,说了句好的,立刻着手去安排。

沈星尧正趴在笼子里,啃食着地上饭盆里今天的晚饭,没有几粒米的稀水是他半天的能量来源,身为这众多性奴中的一份子的他,每天只要没有被叫去伺候客人,就要接受训奴人的调教,日复一日,吃饭的十五分钟是他唯一休息的时候,因为就算睡下也是被梦魇折磨。

正伸出舌头卷起那么一点米汤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熟悉又令人畏惧的脚步声,身边的一些性奴立刻不安地战栗起来,他也害怕地抬起前身,因为这是管理员的脚步声。

脚步声出现,意味着他们之中的一些人,要准备出去接客了。

他们这一波奴隶大多都生而畸形或者经历过各种各样的身体改造,专门为了满足性癖怪异的嫖客,而沈星尧是个双性人,自然就被规划纳入了这一品种。

这些经历过身体改造的奴隶本就身体负荷,每过一段时间总会看见死去几个,刚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沈星尧如同惊弓之鸟,每天都活在胆颤惊心之下,生怕下一个被虐待致死的人就是自己,直到现在已经被折磨打击得完全淡漠。

“贱种们都提起精神,今天晚上的大客户伺候不好,全都拉出去喂狗。”管理员打开奴隶仓库的灯,拍了拍手放着每次都会说一遍的狠话,开始根据接待的描述逐一打开笼子。

沈星尧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不要选自己,可管理员还是在他的门前驻足,打开了铁笼的扣环,随即朝着里面的沈星尧摔下狠厉的一鞭,“你怎么还在吃饭,快滚出去洗澡。”

“贱奴遵命。”鞭打已经是常态,沈星尧没有敢去顾及疼痛,爬出笼子对着管理员叩首,跟着其他被选中的人去往浴室清洗消毒。

他们像是被驱赶的牲畜一般,在管理员们的推撵下被冲洗干净身子,沈星尧因为被发现刚吃过饭,所以立刻进行了催吐,伺候客人的时候,他们从里到外必须都是干干净净的。

不知道这位客户是什么来头,管理员们比平时紧张得多,速度加快动作也有些粗鲁,掐住沈星尧的下巴,直接把一根十几厘米的木片塞到他的口腔,死死地压着他的咽喉,不一会儿沈星尧就传来一股恶心感。

身体生理性的反应,把吃进去的东西在一声干呕声之后全部吐了出来,零星能看见几粒还没有消化的米粒。又连着被催吐了好几次,直到最后连酸水都吐不出,演变成一阵阵的干呕后,对方才停下了手。

沈星尧眼角泛红,因为一次次的剧烈催吐也挂上了泪,额头上蒙上了一层薄汗,却还是被管理员掐着下巴问道:“吃过饭之后有过排泄吗?”

如果有,那他还需要去做灌肠和尿道清洗。“回管事的话,贱奴还没有。”沈星尧不敢撒谎,同时也在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去排泄,不然后庭和尿道又要在经受一些苦楚。

管理员又检查了一下他的性器官和各项指标,没问题这才放过了他,去检查下一只奴隶,沈星尧也如同流水线上待宰的羔羊,清洗好身子,与其他奴一起关进同一间大笼子里,被推出门接客。

他们坐着电梯下到一层又一层,一些接客比较多的奴认出要去的是最底层的包间,那里地方最大也最隐秘,基本上只提供给身份很显赫的客人使用,能一下动用这么多奴隶也真是大手笔,让沈星尧的内心不禁也多了分好奇。

但恐惧与逃脱这一劫的渴求还是比那微不足道的好奇更占据内心。沈星尧的长相虽然不错,但在这么多乱花丛中还不是最出众的,双性虽然难得,但和他一个品种的奴都被各种各样身体改造过,比他稀罕得多。

这位客人既然要这么多猎奇的奴隶那肯定口味独特,定瞧不上自己这只是下面多了一个洞的玩意儿,被一眼挑中的几率很小很小……他猜测着,同时也是安慰着自己不会被留下来接客。

直到那间包厢的房门打开,他被推了进去看见这位身份显赫的客人的全貌,他才知道自己的祈祷完全是功亏一篑,神明时隔多年再次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笼子外面,那稳坐高位,手里点着一根雪茄的男人,视线不偏不倚地锁定了跪在笼子里的沈星尧。

板了一路脸的傅世谦在看到自己想要的猎物之后,这才终于放松了眉宇,冲着笼中男孩勾了勾唇角,像是在说“你好。”

沈星尧霎时间只感觉自己的血液回流,大脑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人影,眼泪也跟着夺眶而出,黯淡了多年的眼眸闪烁起了一身的星光。

流落到这里的这段时间,他做了太多噩梦,甚至已经分不清那可怕的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午夜时分,他无数次地梦见过这张男人的脸,因为那是他的主人,曾经的,最爱的。

很多年以前,仔细想想大概得有四五年了,傅世谦身边出现了一个相貌清俊的男孩,他经常被男人带去很多社交场所,奢华的名流晚宴、拍卖场甚至是洽谈国事的政务大会,都能在后台看到这人男孩的身影。

男人也从来不向大众吝啬介绍他的男孩,有人问起,他就会说:“他是沈星尧,不错的男孩儿,我很喜欢。”但从未表明过他们的关系,就连北地雪城的搜索百科上显示的商会长婚姻状况也一直是未婚。

渐渐地,大多数人都一度认为这是商会长的小情人,毕竟总能看见他们恩爱地拉着手,看见那男孩被商会长温柔地揽进怀里,看见他们亲密地进行着吻面礼,亲昵的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

只有沈星尧知道,他生而卑贱,是男人从一个地下钱庄里带回来的性奴。

因为长相俊美还是双性,身体有男性的阳刚,眉眼间又有女性的阴柔,出生的时候就被判定为品质不俗的性奴,交由训奴所调教,等果熟蒂落再供给达官显贵娱乐。

虽然奴隶的待遇普遍不好,但这种品种的性奴在对比之下已经过得相当不错。起码不用睡笼子,起码不用吃没有米粒的稀粥,起码在被使用之前不会被随随便便处死。

沈星尧前半生是幸运的,他当年还没有名字,只有编号。在训奴所的管事是个孩子早夭的女人,兴许是有丧子之痛的怜悯在,对待像沈星尧这么大岁数的孩子都还不错,只要他们不犯忌讳刻意不守规矩,不至于天天遭受皮肉之苦。

小男孩也是个人精,从小的精神灌输就让他知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分化,所以他经常把省下来的饭用来讨好给他们之中最壮的奴隶,看管事的心情不错还会和她说上两句话。

管事的偶尔夸他聪明,说他以后一定能伺候好主人。他也以为自己的小智慧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直到他的小把戏被奴隶低贱的身份践踏得一文不值。

他年过十五后,便被送往了一个地下钱庄的黑老大手里,据传闻那人脾气暴虐而疯狂,死在他手里的人无数,更别提他们这些毫无人权可言的奴隶,当时沈星尧绝望地觉得自己卑贱的一生快到头了,折腾了这么多年全部白费。

他不知道是命运之神眷顾还是他祈祷的神明救了他,刚被送到黑老大手里准备去伺候的那晚,地下钱庄就遭到了血雨的洗劫。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当初怕奴隶逃跑,黑老大就把他锁在了一间牢房里,他这才有命逃过了枪林弹雨。

他后来才知道,拯救他的是傅世谦派去的私人武装部队。黑色势力逐渐增加,傅世谦看不下去调动军力杀鸡儆猴,把黑老大的地盘端了,解救了部分普通百姓,这其中就有沈星尧。

独揽大权的他几乎相当于当今政府,国事可以不过问北地的总统,但必须经过傅世谦的眼,所以从中解救出来的难民,尽数都是由傅世谦的手底下的人安排。

调查受害者统计的时候查到了沈星尧,显示不出他的父母与籍贯,傅世谦下场去慰问受害者的时候,也才知道这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其他因为这场血洗而落难的受害者都或逼迫或黑吃黑才落入了黑老大的手里,而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孩要么黑的宛如朱墨,要么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

醒来后的沈星尧一问三不知,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父母,不知道籍贯。事实上他知道,自己没有名字,出生便没有见过父母,籍贯是雪城四号训奴所的性奴,但是他不说,认为如果没人知道自己奴隶的身份,他就能摆脱贱籍,即便是一天也好,一刻也好。

医生说他是失忆,那他就装自己失忆,在救济所的每一天都当成享受,有衣服穿,有饱饭吃,还有当时的工作人员给他聊天,他也是在那个时候知道了关于正常人的生活,知道了训奴所外面的世界。

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能瞒一辈子,这些天也见识到了国家的调查速度,一旦被发现奴隶的身份又会再度落入万劫不复,如同一株不屈的麦苗的他,不能安于现状。

渐渐地,他就把视线锁定在了一个男人身上:人们叫他商会长,虽然不知道商会长算是从事的什么职业,官职又有多大,但是每个人见了他都得低头问好。

男人很少来,只有在刚被救的那他来过一次,再就是在对每一个受害者进行盘问追踪的时候来过一次,随着一个又一个得到商会救济的受害者都相继离开救济所后,沈星尧每天都盼望着这个男人会再来。

傅世谦再次登门是两个月之后了,这支黑势力处理得差不多,过来是商量这间救济所的改建的,沈星尧预感这是他最后一次见男人的机会了,不管做什么都要奋力一搏。

他本身就是死的,所以也不怕死了。他用政府慰问送过来的花捧成一簇,虽然已经全都是干花但还有别样的美丽,在众多弯腰问好的人中直着身子,大胆地揪住傅世谦的衣服,说了句,“我知道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傅世谦看着身后手捧干花的男孩,在秘书的解释后才记起这是上一批受害者中最小的那个男孩,低头仅是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过花也没有对他说一句话。

男人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对着救济所的工作人员说了句,“多去查查这孩子,最好早点让他回家,在这儿受委屈了。”说完转身准备走。

沈星尧没想到适得其反,只能用尽他的可怜卖乖,抓着傅世谦的衣服不撒手,“已经好久了,我的父母也没有来找我,我真的有家吗?”那声音听着无比心酸,男孩的眼泪也随着脸颊滑落,滴在了干花上,“还有吗?”

傅世谦皱了皱眉,男孩即便再聪明也逃不过他敏锐的眼神,那可怜的泪眼时不时地瞥自己一眼,分明包含着期待。

“你是想让我快点帮你找到家人,还是给你找个新家安顿?”他一语中的低头反问着男孩,并在发问之后,沉声说了句,“跟我说话就不许哭。”

沈星尧立刻收声,抽泣了好久,没有说话却再次把手里已经被泪水打湿的花捧到傅世谦面前,意图已然明显,“我会很乖很听话的。”

傅世谦愣了片刻,随即还是摆摆手说,“我还不想要个孩子。”突然向他献花的小孩,接近自己的意图明显,独行惯了又谨慎的他不想放一个来路不明的男孩在身边。

这次他接过了花,承诺给他找一个好人家,却不管身后的沈星尧再怎么求都没有答应。随即对着身边已经看呆了的秘书小声说了句,“认真把这小男孩查查。”

如果手底下人有心,调查结果还是很快的,一张奴隶的收编记录表在给我递过来。”

沈星尧撒脾气似的一下把那公章夺过,死死地攥在手里,躲着傅世谦的手,“不给!不能给他批,有这钱给坏人还不如自己吃点好的。”

也就只有沈星尧能给他这样耍小性子,傅世谦还不生气的了。“你哪顿吃得不好了?”傅世谦听着他这小家子气的醋话无奈地笑笑,揽着他腰的手下移,又不轻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国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好了,快给我。”

“你要给他批我就不给。”沈星尧把拿着公章的手背到身后,被傅世谦又捏了捏身子这才勉强软了下了,“好吧,给你也可以……”

这话这模样,又是想向他讨什么东西了。“这次又想要什么?”傅世谦对他的男孩这种作风从来都只是无奈宠着,说人家是贪官,他自己不也圈着章子要东西,更是个胆大妄为的小贪官。

沈星尧思考一阵,正好借着现在气氛活跃,便撒着娇似的把手又勾上傅世谦的脖子,“我想帮主人分担点劳累,主人能不能让我在工作上为你做点什么?”

愉悦的气氛却在这一刻有些僵住了。傅世谦偏头看了他一眼,“你会什么。”男人的语气不含轻蔑,像是在平静地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在沈星尧看来,这已经算是傅世谦的一种近乎明言地拒绝了,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他可不想被说一句就放弃,好事多磨,“我不会我可以学,主人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被窝都凉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我看你每天都挺充实的,不像有多闲。”傅世谦似是打趣地用玩笑再次否决了他的想法,顺势从松懈的沈星尧手里拿过公章,往刚刚审批过的文件上一叩章,“在家安安生生待着不好吗?”

沈星尧有些执拗地闷哼一声,“不好!”他娇纵得紧了紧圈着傅世谦脖子的手,见对方不为所动,又试图挣扎引起男人的注意,可对方还是无动于衷,视线已经落到下一份文件上。

“你再不理我,我就睡觉去了。”见自己的行为不再得到傅世谦的回应,沈星尧也愈发地耍着性子,说话声也是那种不高兴的嘟囔。

傅世谦在他不想交谈的事情上往往谈无可谈,不管对方是谁,大到其他境域的领主,小到自己身边的宠儿,他只会把无关紧要的东西用来博美人一笑,原则性问题任对方如何乞求都不会松口半步。

男人顺着他话,真的松开了揽着沈星尧的手,拍了拍他的背,也不再做别的挽留,“回去把被窝暖好。”

没想到傅世谦真的把他扔下去了,这让无功而返的沈星尧更加心绪不悦,但更多的还是徒增的一抹烦忧。“我真走了!”他有些乖张的对着傅世谦喊了一声,对方却还是没有挽留地摆摆手。

随即就听见一阵带着火气的脚步声,跺脚的力气明显比刚来时的大,以及“砰”的一声关门的巨响,更令加班处理事务的傅世谦无奈,自己当真是已经把他宠坏了。

算了,惯着他耍性子都已经成为习惯,他的小脾气也一时半会儿改不了,改了也怪没有那股可爱劲儿了。傅世谦叹了口气,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文件上。

等处理完今晚的要务已经是深夜十分,钟表上指针的时间也已经走过了十一的位置,傅世谦冲了个澡解乏,料想男孩没准已经露着肚皮在床上打小呼噜了,推开门却看到对方还是忧心忡忡地靠在床上坐着。

男孩看着相对幼态的脸却摆出一副古板的皱眉,当即傅世谦就给这表情判了死刑,很不好看,却也知道沈星尧这样的原因,无非就是自己没答应他。

“都到床上了,还不高兴呢?”傅世谦跨到床上盖上被子,声音也显得相较于先前更加平淡轻柔了些,不知是有些累了,还是在压着脾气哄着男孩。

他不喜欢看男人哭,所以沈星尧但凡不高兴受委屈都给他摆出这副古怪表情,沈星尧也并非有意,说出去的话没有落实总让他的心空了一块儿。

对于他想要的,求傅世谦最后无非两种结果,一种是男人当下就慷慨地应了,一种就是不答应,沈星尧就给他打拉锯战,减少点条件反复求男人,最后通常也应了。

他抬起眼看了看身边准备躺下睡觉的傅世谦,像是刻意引起对方注意的又嘟囔了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

男人无奈地起身,靠在床板上看着他,像是对身边男孩的任性束手无策,半晌才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我可不想让你不高兴。”

似是哄人,傅世谦把被子往沈星尧的身上多匀了匀,拍了拍他噘着嘴怄气的脸颊,“今天哄完了你,明早醒了可不许再这么跟我怄气了。”

他跟枕边人可不想有隔夜仇。

本以为男孩肯定会不懂事地又给自己顶一句嘴,傅世谦也做好了不搭理他的准备,没准儿大半夜还要钻被窝闹自己,他可真像是养了只需要供着才开心的猫主子。

只留沈星尧一个人靠着床,他思考了好一会儿,男人的态度明显是不想谈下去了,今晚不说清楚,估计明早就会当翻篇一样再也勾不起话题。

想到这儿,他不得不奋力再赌一把,反正从认识傅世谦开始,他的所有行为几乎都是在向男人的边缘挑战。

在傅世谦还在纳闷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安静下来的时候,就听见身边传过来一阵动静,只感觉身上的被子被掀了起来,转头一口,就看到沈星尧委屈着一张脸,跪在自己的床边。

傅世谦知道,这是他在又磨自己呢。

“主人……我没想给主人闹脾气的,你也别生气。我就是想帮你做点事,能有自己出力的地方,这样显得我还有点用。”沈星尧说一声就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一眼傅世谦,眼底闪着的星光写满了他自己的委屈和可怜。

他虽然是奴隶,但被傅世谦这么捧在心尖上,哪里还有半分奴隶的样子,也早就没有了逢人下跪的规矩,只有在真的惹着傅世谦的时候才会骂地跪下训两句,再不然就是像现在这样死乞白赖的时候。

说是傅世谦在哄沈星尧,等沈星尧有求于他的时候,也会变着法地哄他,闹了脾气耍了性子硬的来不了,就换成卖可怜的软招,傅世谦虽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但不得不说还是很吃这一套。

摆出鲜少用来认错的跪姿,和一句“我没想给主人闹脾气,你别生气”让他的无奈和烦躁瞬间也就真的气不起来了。

男人叹了口气,把跪在床边的男孩儿拉起来,抱到床边揉着他的膝盖,沈星尧被娇生惯养的这三年,早就把当年天天跪破的膝盖养得白嫩骄矜,光是刚才那么一下,就跪地微微发红。

被傅世谦这么拉起来又抱又揉,男孩的心里还是有些窃喜,证明自己刚才的话男人还是听进去那么两句,刚想乘胜追击似的叫了声主人,再说上几句的时候,就被对方轻叩了下脑门。

“别给我动小聪明,好好说话,到底想要什么?”傅世谦纵横官场多年,沈星尧那些包装得漂亮的好赖话,他过一遍耳朵就能听得出来。说什么为了给自己解忧,让他看着刚才还气性大的小白眼狼不禁觉得都好笑万分。

沈星尧有些被拆穿的尴尬在,但也知道任何心思都瞒不过对方的法眼,往傅世谦的身上又靠了靠,“我就是想自己出去干活挣钱打拼,总被主人这么养着,就好像……”

“好像什么?”男孩欲言又止,认真听着他请求的傅世谦低头询问道。

沈星尧诙谐地一笑,随即像是活跃一下现场的气氛,开了个适当的玩笑,“好像个游手好闲,只知道挥霍家财,还不懂事的富二代。”

果然,傅世谦被他这份天真好笑的比喻弄得也是无可奈何,“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男人摆摆手,听不出这话的褒贬,只有嘴角挂着的无奈地笑,让沈星尧才放松了一些。

他扯了扯傅世谦睡衣的衣领,又接着追问道:“好不好啊,我都让步了。”

说得好像他这点让步已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看现在男孩神采奕奕的模样,倒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下就不可怜了,傅世谦叹了口气,把沈星尧重新扔回身边的床上。“过着有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养活的好日子不想要,不会享福的东西。”

男人这话一出,沈星尧又瞬间失落的以为自己扑了个空,不高兴地抿了抿嘴,耷拉着眼皮不看傅世谦,下一秒就被一个吻堵上了气息。

“又闹脾气,没说不应你。”男孩刚才端着脸磨自己,现在这样失望的小脸才有了几分真实,不免让傅世谦生了想要逗弄他的心思。

沈星尧的眼瞬间又蒙上了一层亮光,唇齿间还留着男人刚才一吻的清香,立刻爬到傅世谦的身前,一下跨坐在男人身上,搂住对方的脖子像刚才一样,回吻了上去,“我最爱主人了!”

“爱早了。”傅世谦轻哼一声,说话声带着些许魅惑的磁性,“今天能不能让我答应,就全看星尧了。”说话间,沈星尧只感觉自己跨坐着的男人的腰腹之下,有个东西顶到了他的屁股。

沈星尧知道傅世谦这是什么意思,也被那东西顶的神经一乱,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带着些羞涩地低下头,却还是悄悄抬眼看着傅世谦,小声叫了句主人。

男孩经常叫他主人,但往往只有这个时候是才是最动人的。沈星尧刚洗过澡,只围了条宽松的浴衣,刚才在办公室一气之下回卧室直接躺床上赌得气,也没换衣服穿上条内裤,此时的下面正好是一丝不挂的。

傅世谦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自己再近一些,另一只手毫不避讳地身下他干净无毛的下体,稍稍碰了碰那根小阴茎,男孩的分身就已经立起来了。

事实上刚才坐在男人身上,被对方的阳具硌到屁股的时候,沈星尧也早就已经跟着扬起了性欲,不像以前身为奴隶必须服务主人的本性,而是他也很享受和男人做爱时,带给他的那份快感。

除了称呼上,他更像是傅世谦的情人,他们之前的温存与其说是服务,更应该是一种互相索取的享受,起码沈星尧是这么觉得。

傅世谦的手掠过他的阴茎的和卵蛋,游移到身下的那道肉缝处,沈星尧被他摸得心里发痒,不自觉地也跟着男人的动作,微微动了动下身,蹭着对方的手指。

只是他已经欲求成这样,傅世谦好像还行很游刃有余的稳重,手没有分开那逼唇,反而一直磋磨着肉缝与大腿根连接的那一块嫩肉,沈星尧半晌才从性欲之中反应过来,心头一怔。

这是他之前被烙上奴隶烙印的位置。“还记得你之前求我,让我给你去了这块疤,最后是拿什么回报的我吗?”傅世谦揉弄这他这块外阴唇,轻轻地揪了一下那块植过皮不久的嫩肉,惹得沈星尧一阵轻哼。

沈星尧当然记得,是几个月前的十八岁生日之后的不久,他向傅世谦开口请求的,还因为这事高兴了好久,觉得自己这下可算是摆脱了奴隶的烙印。当然,也是像这样磋磨了男人许久,又在床榻上一夜凌乱。

想起那段经历,沈星尧的脸更红了,傅世谦下面的手揉弄得他更加心里发痒,才心跳加快着在引逗下说出口,“屁眼里面塞着跳蛋,前面插着主人的肉棒,然后被……流氓。”

在整个北地,敢把他一届君主说成流氓的,也就这个坐在自己身上正发淫的小人了。傅世谦不恼,反而因为男孩的羞愤而更加愉悦,胯下的分身也正好顶着沈星尧的臀缝。

“被操射了几次呢?”傅世谦不管顾男孩越来越烫的脸,和因为性欲而遇见扭动的身子,接着用羞耻的问题追问着,“因为哪里射的,说准确点。”

沈星尧羞愤的瞪圆了眼,看着傅世谦挂在嘴上因逗弄自己而愉悦的微笑,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老实的回答,“骚逼被插,操射了两次,屁眼三次……”

身上男孩不害臊地直言回答,让卧室洋溢着暧昧的气氛。傅世谦的呼吸也微微加重,把坐在身上沈星尧放到一边,自己掀开被子,褪下睡衣的外裤,那根已经变得涨大的阴茎快要撑破内裤。

沈星尧紧张地盯着男人的分身,心中激动,咽了咽喉咙,只见傅世谦拉起自己的手,放到那纯黑色内裤的裤腰上,龟头已经快要从布料中冲破。

傅世谦摸着男孩的手已经不再发凉了,两人的心里同样都腾起一份燥热,“那这次如果我同意了,你又要怎么报答我呢?”傅世谦问道。

沈星尧的手附在男人柔软的内裤布料上,对方既然这么问了,今晚肯定比平常的做爱要猛烈,上次也是被做到说出回答的那一刻:“我第一次和主人见面的时候送的是干花,现在有能力送鲜花了当然要补上。”说着,抬起前身主动往傅世谦脸前凑了凑,“玫瑰还是红着的时候最好看。”

没人会拒绝一朵美丽动人的玫瑰,甚至这朵玫瑰已经剥去了刺衣,傅世谦更不会推开,低头一吻便落在了沈星尧的薄唇上,兴许是刚刚摆弄了花的缘故,男孩的耳后还带着隐约的花的清香,此时此刻胜过一切调情香水的味道。

男人的吻带着绝对的掠夺,强硬的冲开他的贝齿,与沈星尧灵动的舌头纠缠着。傅世谦吻得太急太凶,仿佛要把男孩吞下肚去,可是却又不舍得用力。

傅世谦的气息愈渐加重,沈星尧感到自己就像被吸附到一团烈火中央,浑身滚烫,只能任由着他索取,可是又无法阻止,仿佛在探寻着甘甜的花露,要把自己吸食殆尽才算罢休。

喘息间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唇瓣,唇齿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线,沈星尧被一吻吻得面色潮红,双眼看着傅世谦充满了情欲,被男人又轻吻了下发烫的脸颊。

“那个时候,如果我晚来一会儿,你就要成为别人的狗了。”傅世谦似是憧憬,回想起当年那个揪着自己衣服,送他花,又哭又闹要他带他走的小男孩,如今的沈星尧相较于那会儿,早已是出落的更加漂亮。

还温存在刚才那个吻的沈星尧不知道傅世谦怎么突然这么说,只知道要是落入那黑老大手里,没准儿过得连狗都不如。看着思想有些徜徉的傅世谦,主动的又亲上男人唇,“我在这儿呢。”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已经扶上了他的大腿。两人的身上也只穿了平日里的单薄睡衣,根本阻挡不了身体有内而外散发的燥热,沈星尧的手主动帮傅世谦解开着睡袍腰间的绑带,他自己下身的睡裤也已然褪到了脚踝。

“这个惊喜真的很棒。”傅世谦的声音染着性欲来临时独有的磁性,相较于那捧鲜花,他似乎更喜欢当初送他那捧花的男孩,埋头顺着沈星尧的颈间不明显的喉结,一直吻到他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酥胸上。

唇齿的湿润游走在身前,每一寸划过皮肤的刺激都让沈星尧激动的战栗,胸前的蓓蕾也已然挺立,喘着声音叫了声主人后,只感觉乳头一阵刺痛,“主人……啊!”

男人含住左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磨砺啃咬着那块嫩肉,一只手捏柔照顾着他另一半的乳房,那块软胸如同果冻一样在他的手里被来回把玩着,而另一只手伸向沈星尧那已经被阴茎顶起的内裤上。

“本来今天看你累了一天,就想算了的,可是……”傅世谦把沈星尧压在床上,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男人一条腿抵在他的双腿之间,让男孩不由得分开。

傅世谦宽大的手掌抚摸上包裹着沈星尧性器与阴部的内裤,那被阴茎顶起的顶端已经有了些许的湿润,在往下勘探,睾丸后的肉缝之间又摸到一片水渍。只听男人似是讽刺的轻笑一声,“可是,星尧太贱了,管不住自己下面发情。”

又是这种词,主人们似乎都喜欢用这种形容阿猫阿狗的词汇来暧昧气氛,增加情绪。傅世谦的指腹隔着内裤磨蹭着沈星尧的肉缝,被摸得全身发软,下体发痒难耐的沈星尧忽略了那些词语带给他的不快,配合着男人的调情哼喘着。

嫩穴分泌的爱液很快就湿润了男人的手指,白色的内裤也被洇湿了一大滩,布料看着近乎透明,包裹在里面还流着水的肉缝若隐若现,像是在变着法子的勾引。

“下面湿的好难受啊……主人别摸了。”被傅世谦摸得又热又痒,沈星尧磨蹭着双腿,那块湿润的内裤捂得他整个阴部都闷闷的,湿哒哒的好像尿裤子了一样,不舒服的叫出声,对傅世谦也是一种淫秽的引诱。

男人不仅没有停手,手指还往那肉缝里面勘探着,隔着内裤分开外面的逼唇,里面果然是淫水一片,刻意用粗糙的布料在不停分泌着爱液的阴道口搓磨着,“难受?下面流这么多水,难道不是舒服吗。”

“是舒服……但是也好痒。”内裤骚逼的位置整个被捂湿,像是时刻提醒着沈星尧自己下面早已泥泞不堪,傅世谦越摸,整个嫩穴就一阵空虚发痒,不自觉的抬起下身,往傅世谦也早已隆着燥热的内裤上蹭了蹭,“星尧不累。”

沈星尧用被淫水浸湿的下面这么一蹭,也让傅世谦自己的内裤上沾染了一抹这带着凉意的湿润,覆上那根炙热的火龙,更是掀起一股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情绪到位的傅世谦把男孩的内裤褪下,没了内裤的包裹,骚逼果然已经是淫水外溢,他的手指又爱不释手的在那逼缝中抚摸一下,抽出时正好剐蹭到男孩的阴蒂,惹得沈星尧惊呼间全身绷紧。

一股电流从他的阴蒂上传导到全身,早就已经被又亲又揉又摸,撩拨的欲望加身的沈星尧就这么用阴蒂迎来了今晚第一次高潮。男孩的眼微微向上翻,止不住的喘叫变得尖锐,夹紧双腿,屁股抬高正好递上男人被内裤包裹着的炙热阳具,随即他耸立已久阴茎射出一道淫秽的白柱,一部分射在自己腹间,一部分射在男人的腰胯上。

高潮过后的男孩明显更加无力,躺在床上深呼吸着软成了一滩烂泥。他刚射过的鸡巴还没来得及休息,却又被傅世谦的手握住,那只沾染了他嫩逼爱液的手,现场又染上了那微烫的精液。

“去的真快,发情发的也太早了。”傅世谦用沾染着他的爱液的手,揉弄着他带着精液的小腹,时不时的压到膀胱的位置,让沈星尧刚泄洪的性欲再次泳起。

两种淫液混合到一起,傅世谦都能闻到男孩身下的那股腥气,用沾染着混合液体的手,游走在男孩的身前,“星尧有没有闻到自己的味道?”

“什么……”沈星尧的大脑一片空白,模棱两可的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只感觉那湿润的手如同一条蛇在自己的身前爬行,每寸被他接触过得地方都被撩拨起浴火,直到顺过乳峰,掠过锁骨,爬到他的下巴。

“唔呜!”张嘴喘息之际,那沾染着淫液的手指捅入他的嘴巴,沈星尧一时没来得及反应,呜叫出声,只感觉一股咸腥的液体味在他的味蕾扩散,半晌才从傅世谦温柔期待的眼神中缓过神来,开始吮吸那带着自己爱液与精液的手指。

就像伺候男人的鸡巴,沈星尧用舌头舔舐着刚刚抚摸过自己逼穴的指腹,舌尖剐蹭着直接缝中的液体残留,傅世谦的内裤也被他用双腿来回蹭下,粗壮的大肉棒与沈星尧又勃起的阴茎叠在一起,男人青筋缠绕的柱身也正好抵在那早已湿润渴望的逼缝之间。

深红的阴茎泛着男沈星尧流出的淫荡水光,他的鸡巴开始缓缓的在逼唇上上下蹭着,像是想让男孩的爱液把整根肉棒浸湿,傅世谦抽出手指,往沈星尧红扑扑的小脸上抹蹭着他的口水,又问了一遍,“现在尝过了,什么味儿?”

傅世谦一边问着,一边用收回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用龟头顶开男孩的逼唇,对准那空虚已久,早已是水津津的逼穴,呼吸加重看着就是要挺入的架势。

阴道口被滚烫的肉棒顶着,再次欲望满贯的沈星尧呼吸急促,想着立刻回答男人的问题,搅动着刚刚舔尝吮吸过的舌头,迷迷糊糊的回答:“腥气,是我精液的腥……啊啊啊!”

他还没回答完,本来抵在洞口蓄势待发的肉棒毫无征兆的一下顶入那逼仄而紧致的嫩穴,双性人因为性器官发育不完善,沈星尧的精液没有受精能力,而阴道也比正常女性要狭小而脆弱。傅世谦动作粗暴,一下贯穿到他的最深处顶开了子宫,让他又疼又爽的娇吟着。

然而还没等沈星尧再喘两口气,傅世谦低头在他的嘴唇上又附上一吻,整个身体压在沈星尧的身上,感受着被那凹凸不平的紧致肉洞包裹的快感,又似是不满意男孩的答案,不等他适应,惩罚性的狠狠一撞。

沈星尧的喘叫声全被傅世谦汲取在咽喉中,男孩自己不知道,只有占有过享受过无数次他身体的傅世谦清楚,男孩每次疼喘间都会应激反应的夹紧下穴,不用自己动,就把他的肉棒往更深处吞吐,用骚穴的每一处取悦着他的分身。

想到这儿,嘴里纠缠的舌头也成了蜜饯一般的糖果,傅世谦轻轻咬住那乱动的舌尖,只听沈星尧吃痛的嗯唔一声,下面自然而然的夹紧,把男人的阴茎包裹的更加舒服。

沈星尧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激发着他的性欲,那张泛着红晕的脸在他看来是愈发的淫荡,随之胯部耸动的更加猛烈,每一次都能顶到宫口,让沈星尧脆弱的子宫如遭重击。

“唔呜唔呜……”小腹下方传来的痛爽感简直快让沈星尧翻了白眼,紧紧被男人压着身子,他只能环抱着男人的胸膛,被堵着嘴唇无法用极力的喘叫发泄欲望,只能一遍遍的捶打在男人身上。

傅世谦的性爱从不温柔,沈星尧与他见面的第一次就深有体会,当时一度以为自己是羊入虎口,快要被操死在床上,好在只是爽的晕了过头,从此也才开始了解傅世谦。

一如现在,男人的每一次腰胯的耸动都近乎是把鸡巴抽出来,仅留龟头卡在骚逼的穴口,又快速的贯穿他的身子,把沈星尧狭小的阴道全部占满,每一寸的嫩肉都感受着他阴茎的炙热。

下身的水分泌的越来越多,方便了傅世谦抽动的速度,男人的两个阴囊一次次的撞击在他的会阴处,阴毛也时不时的磨蹭着阴蒂,让沈星尧很快去了第二次,射出的精液粘合在两人的身上。

相较于后庭,傅世谦平常玩弄他女穴较少,沈星尧多次也是用前列腺高潮,可今天一共被操射了两次,骚逼因而却更加的敏感,即使是没有撞击只有磨蹭,光是对着那水光潋滟的嫩穴吹一口凉气,他就能性欲激蹦的全身发颤。

下体传来如同心脏泵血的肌肉跳动感,让沈星尧还在持续感受着高潮的快感,不自觉的把那根还在操动他的大肉棒往逼的更深处吸,爽的光用鼻子根本换不过气。

似是感受到沈星尧下面又被操射,身后捶打抓挠他后背的力量更是柔成了一块海绵,傅世谦眼中掠夺者的温柔一时间宛若深谭,不在乎沈星尧咽喉中憋出闷喘,一吻吻得更加深沉而绵长,似意在提醒他还没结束。

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只会变得更加敏感,再接着迸发会让爽变成疼,却也能强制的撩拨起沈星尧的第三次欲望,男人粗大的肉棒还在他已经被操湿透了的逼穴中运作,他仰着脖子却被禁锢在傅世谦的吻中,只能发出一声声近乎哀求的闷喘。

傅世谦的鸡巴每次都能顶蹭到他的g点,那块整个骚穴中最脆弱也是最淫荡的褶皱,让沈星尧几乎欲仙欲死,已经没有力气再捶打傅世谦,只能如脱力的海绵一样任男人操弄,分开着双腿被每一次深顶,都湿的淫水四溅。

沈星尧感觉自己要被操得晕过去,不知道傅世谦已经搂着他顶撞了多少下,只感觉快要在对方有力的怀抱中深深的睡着,又突然感受到舌头一阵绞痛,疼的他都蹦出了眼泪,“呜呜呜!”

男孩随即夹紧嫩穴,傅世谦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已经被伺候的高潮将至的肉棒,被这么紧紧一夹,终于将一滩象征欲望的白浊射在了沈星尧的阴道里,又似不满足的在嫩穴中抽插两下,把精液射到更深处的子宫。

只感觉小腹下传来一股热流,沈星尧瞬间有了种被占有的满足感,下面的骚逼无比激动的夹紧,像是害怕那精液跑出去一般,连同滚烫的肉棒一起紧含着。

床单被两个人的汗液浸湿了一大滩,沈星尧本就在外累了一天,此时却因为浑身的燥热根本无法放松,窒息感令他的太阳穴都跟着发疼,但显然只来一次并不满足体力旺盛的傅世谦,那根鸡巴还插在沈星尧的逼穴中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是今天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男孩太会勾引人了,提及他最喜欢他的时候,早在十五岁就把自己勾在身边。傅世谦紧紧搂着沈星尧失力了的身体,好像要把他捏碎融入骨血一般,下面又开始第二波抽动。

沾染着精液和淫水,在不停抽插的洞口被傅世谦操得出了白沫,沈星尧也如一只折颈天鹅,任由傅世谦随意摆弄着他的骚逼,即使已经没有力气,下面还是在下意识的随着抽动而夹紧,天然就是一具挨操的身子。

不知自己操了多久,阴茎被他的逼穴夹射了多少次,身下的男孩还是朦胧迷糊的眯着眼睛,发着有气无力的闷喘着像是在求饶,傅世谦才放开一直以来禁锢着的他的嘴唇。

两人短暂的分开拉出那银线,沈星尧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却被操的无力呻吟,续满口腔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好像一只被操到失智的动物。

又一次深顶,自己的阴囊击打在他的屁缝,磨蹭到敏感的阴蒂,鸡巴又顶过男孩的g点,直抵储存着自己精液的子宫。随着男孩一声抑制不住用尽全力的嗔叫,傅世谦看着这个状态下的沈星尧只觉得更加满意,低头再次吻了吻他已经被亲红的嘴唇,“记住,是骚味,母狗的骚气味。”

操弄到最后,傅世谦记不清已经射在了男孩体内多少次,沈星尧也早就迷糊的记不住被操射了多少次,只知道结束后床单早已被扭成了团,两人身下一片泥泞。

傅世谦先用纸巾擦了擦被淫水粘湿的鸡巴,又抽了几张纸给男孩。沈星尧早已经被操累,现在是失去了自理的能力,最后傅世谦叹了口气,只能伸手帮男孩先简单清理了下泥泞的下体,顺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被操晕了?”

沈星尧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摇摇头,下面依旧保持着敏感,被傅世谦掰开肉缝,就有精液顺着阴道溢出来,感觉到那股热留顺着会阴还流到屁缝里,沾染上屁眼,更是羞耻又敏感,又下意识的夹紧骚逼,差点把傅世谦给他擦拭阴道口的纸巾给吸进去。

无奈,傅世谦只好一手掰开着他的肉唇,人抵在他的双腿之间,给他擦拭清理着,“把腿分大点。”他一边嘱咐道,男孩的下体却又分泌出些许的爱液,令傅世谦束手无策,似是惩罚的把手掌覆盖到整个骚逼,用力揉了揉,“还在出水,不嫌累?”

“嗯啊啊……别揉!”沈星尧又被阴部磨砺的刺激爽的娇嗔着,声音沙哑又有气无力的像只小猫,怕傅世谦再提起性欲,立刻苦求着,“累死了,真的不行了。”

傅世谦就是逗逗他,没想再继续做下去,他喜欢看男孩这幅有些狼狈却淫荡的模样,轻轻拍了拍那泥泞的阴部,渐起几滴淫水。

等清理的差不多,傅世谦把垃圾清理了下,撤了已经沾染了脏污的床单,待会儿又得叫人来换一次,抬头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很晚了,便催促着沈星尧先去洗澡。

男孩现在累的都快要下不了床,装睡喊累行不通,就只能抱着傅世谦的大腿耍赖,一边佯装不高兴的指控男人要的太猛太疼了,一边见缝插针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主人给我洗!不然我不动。”

“小脏孩子。”傅世谦最后只能妥协,看男孩现在被自己操成了这个样子,刚才掰着他的腿给他擦拭下面的时候,就肉眼看见的看着男孩的屁股还在颤抖,想必现在把他扔进浴缸也没有自理能力。

他把软绵绵的男孩抱进浴室,沈星尧看着也是真累了,不再闹腾和傅世谦在浴室里打水仗,男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着早点洗完睡觉,坐着小板凳靠在墙壁上。

“里面留的精液太多,光擦擦不行。”傅世谦把他的两条腿抬起来表示要清洗他的下面,让沈星尧自己抱住,这样正好把下体完全的展露在男人面前,“抱好了,水温不合适跟我说。”说着,男人开始调弄水温,往自己的身上先试了试。

觉得差不多了才浇到男孩的大腿上,沈星尧却立刻应激的放下腿,屈着身子往身后的墙上紧靠,脸上挂着水珠,略带可怜的小声说了句:“烫……”

傅世谦又不厌其烦的调凉了水温,这下试在男孩身上对方才没了反应,先尝试的冲了冲他整个下体,把那射的脏兮兮的小阴茎冲洗干净,才凑近男孩,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掰开他的阴唇。

沈星尧的嫩穴再次站现在自己面前,相较于刚操弄那会儿,现在的穴口有些充血的发红,“都成年了,身子还是这么脆啊。”傅世谦边说着,边将花洒的水流调弱,对准那还储存着精液的洞口。

水柱即使减弱,对沈星尧来说也是不小的冲击,浴室的温热让他的脸再度染红,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卡住膝窝,像是埋怨的瞪着面前认真清洗的傅世谦,“你怎么不说还弄疼我了……啊啊疼!”

沈星尧再度软下气焰求饶,傅世谦才把刚刚刻意开大的水流放小,轻轻打了下男孩抬起的屁股以示警告,“没有力气了就别张牙舞爪的,把狗牙收一收。”

“咬死你!”沈星尧倔强羞愤的侧过头,被傅世谦弄疼了就又哭又喊,最后断断续续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浴室里的气温都有些发闷,才终于把身体洗干净。

傅世谦又抱着男孩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泡澡是最解乏的,两个人都恢复了些体力,等到洗澡水快要由温转凉,才从浴缸中出来。

男孩又磨蹭又耍赖撒娇的让傅世谦给他擦身子穿衣服,到后期傅世谦人也累了,第二天还有连续不断的会议,想着尽快入睡,拖拽了几次沈星尧不成便不再管他,“你在浴缸里泡一宿挺好的,正好去去腥。”

眼看着傅世谦围上浴巾洗漱完出去,一气呵成真的没再回来管自己,沈星尧才抱着一股闷气,轻哼一声,不情愿的从已经有些凉了的浴缸中爬出来。

手脚都是酸痛无比,下面更是一走路就扯得疼。虽然不是无法忍受,甚至这些疼痛附着在自己身上还让男孩感觉一丝暧昧,但沈星尧动作期间还是刻意发出些吃疼的声音,表现给门外的傅世谦看。

结果男人真的理都没理他,令沈星尧一阵咋舌,“刚才还温温柔柔的……我把弄成这样,也没个表示。”他有些怨气的小声嘟囔着,一边刷着牙,像是刻意在跟男人较劲,漱口的力度都比平常要大。

沈星尧刚把身子擦干,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正巧对上卧室门的开合声。傅世谦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杯牛奶,看那牛奶还微微冒着热气,估计是刚从厨房现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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