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水活该被C”()
黎心软的酒量这一瓶不够她醉,顶多有点头昏,喝到半瓶心里暖烘烘的,“佳佳,要是有一天我。”她壮胆,哽了一下。
“嗯?”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陈佳不假思索,打断黎心软之后的话,“我不会介意的呀。”
黎心软不止身子热起来,眼眶也发烫,更坚定那颗心,断了对陈斯南的念想吧,佳佳这么好,怎么遇到他们这两人渣。
“心软,你先吃哈,吃完别收碗,一定得我来。”陈佳再三嘱咐,着急忙慌看眼手机,“哎呀我要赶稿去了,不然来不及。”
她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厅堂,往喉咙里灌酒,脸红扑扑的,眼睛变得迷离,独自细弱地在哭,嘴里嘟囔:“对不起”
放在饭桌上的纸巾盒被抽了几张,黎心软边站起身边抽泣,踉跄了一下差些直接坐回去。
混乱的神思和鼻涕声掩盖了门锁解开的声响,她以为听错直到门把被人扭转,她发现不是错觉。
陈斯南像知道饭厅有人般,径直走过阻挡的墙,看到正欲离开的黎心软。
黎心软转身要确认来人,在见到陈斯南这一刻前她都是不愿相信的,看到他顶着虚软的身体就要跑。
刚到他身边,还没来得及迈出下一步,被强势带回,陈斯南长臂伸开将她遏制到身前,他使出把她的腰拧断的力气,另一手直接捂住她的嘴,她反抗就把屁股扭到他的垮下,他够准位置把性器塞进她的臀缝里,丰满的臀肉挤着他,是他得不到她天天心心念念的滋味。
恶狠狠地声音警告她,牙齿咬住她的耳朵,厮磨,“等会最好也叫成这样。”
他急切往上顶,把她的声音撞出来!“嗯唔”
粗壮正发胀的肉棒顶进去别提有多爽,黎心软无助摇头,含糊不清的求饶,“不要”可怜兮兮的眼睛在光下亮得像有两颗星星含在里。
厨房的玻璃镜面上倒映着一男一女,男人紧紧抱着女人,实则禁锢,女人娇小藏在他的怀里,实同美女与野兽,他暴走狂要把她吃抹干净。
陈斯南轻而易举地将她拖拐一大段距离,黎心软不敢叫出声,身体与他呈一个小锐角,脚在瓷砖上瞪着反抗,踝部擦出大片红痕,她实在不听话!
她伸手去碰前方的墙,是她唯一能碰到的支撑物,手掌拍上去没来得及握紧就被蛮横的力度弄到滑开,巨大的摩擦力让她吃痛呜咽。
黎心软被摔进斜角的房里,对面就是陈佳的工作间,他怎么可以这样陈斯南毫不费力将她压在床上,酒意早就被逼散,她整个人伏趴着,宽松t恤卷到腰,挣扎地往前爬全被他扣腰摁回来,将衣摆都蹭到胸上。
隐忍泪水的目光往四处扫视,无意观望到半开的门口,黎心软更惊慌,她怎么可以登堂入室背着她最好的朋友,做这种事啊
“陈斯南,你松开我,不要。”她挣扎得更剧烈,克制压低的声音显得她更不情愿,陈斯南单手扯开领带,还挂在脖子上时一圈一圈卷入掌心,拉开她的腿,自己挤进去,双手掐住她的手腕扯到身后他们之间,打了个结。
逮捕姿势下让她一口一口骂着强奸犯,他手很迅速将她包臀的休闲裤一把扯下来。
“啊!”
翘屁股两团相约弹出来,滑溜溜的再在空气中晃荡一圈,余波震颤。
忽而接触冷空气,黎心软心也惊,屁股浮起一些让人看不出来的小粒,慌乱提到嗓子眼惊叫一声她再说不出话来,为逃出他魔抓拼命往前爬行,被他扣着。
男人的大掌十指张开抓住女人的屁股,边拧边把她撰住,大把揉捏,将红痕越掐越深,在指尖溢出来。
陈斯南松开她一边臀,那手伸前绕了一圈揽住他随手能掐紧的腰,身后传来金属扣解开的声音,拉链的滑动声,一截一截划开,下一秒男人粗大的性器就弹到她的身上!熟练地打到女人的臀缝里,一直挺破臀线直至腰上,两个囊袋还频繁地硌着那处窄小未经开阔的菊穴。
黎心软的生理反应让她倍感羞耻,明明被粗暴对待还是让他弄到湿水,腰塌得彻底,压根不用陈斯南压着,还像欢迎他一样被他刺激得抖了抖,将屁股往他那蹭,将他堵上她小穴的性器顶起了几十度。
“啧。”男人的嗓音也跟着粗劣,三只手指一起插进去,没有任何前戏,陈斯南用了狠劲,不然以她这么馋嘴的小逼这么多天没吃根本塞不了,顶多两根进半个指节就不行。
就算流了水还是排挤这突如其来巨大异物弄到撕裂的疼,黎心软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身体不停发抖,随时被发现的惊慌无措感让她只能等死,等他赶快做完让她离开。
浑身发冷汗,头发几根湿黏站在脸侧,额头,她扭过头死盯着门口,对面陈佳什么时候会出来。
她的肌肤白里透红,脸颊浮起一片红晕,整个人像被他凌虐才变成这个样子,陈斯南心中快感更甚,狠起来念头愈浓烈,汹涌。
皮带松垮落在他的公狗腰,他只扯出点衣摆,拉开裤头拉链呈一个v字形,中间一根肉棒狰狞捅出来,陈斯南把三根手指往小逼四边撑开,硬生生扩大,洞口由黄豆大小到能塞进颗花生。
见状足够性器堵住狭窄洞口,劲腰一紧,狠插进去!内里皱襞丰满地裹紧,害他呼吸一窒,再往里挤了一段。黎心软被他顶撞出声,“唔不要”
他退些,强势破开一路阻碍,整根没入,顶到花心。
“啊”
黎心软咬住被子抵住自己的呻吟,脖子上都是细汗,他看她浑身都是水,扣着她的腰猛插!黎心软仅剩身子摇。被顶得撞上前,再让他堵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抽回去。才顶几下,她就不行了,往外喷出水,尿口打开,急湍有力地浇到陈斯南插进抽出到一半的肉棒上。
小穴拼命绞着那根大东西,跟榨汁杯上的三角体一样,将闯进来的柱状体拧断,分成碎块才更好喝。
“呃!”陈斯南一改往常会教育她的习惯,沉默得可怕,发狠地只顾着往黎心软身体进入。
“啊啊啊”被插到头昏脑涨,脑血管全拧一块去,脖颈绷得紧紧,几处肌理全都明显显露出来,凹陷得深,很强的破碎感在脸上,隐忍得再艰难都让他一下下撞出来,他每恶顶一下她就不可避免地叫出一声,他故意惩罚她,不说话的样子最可怕。
抽泣声和毁坏的水龙头一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泡音,“嗯哼嗯呜”
“说话,黎心软。”她被他操成这个疯迷样子还妄想她回答,没人回应他,龟冠在花蕊研磨,蹭她,“啊~”她明明有反应就是不理他。
陈斯南的怒气压抑得很深很重,难过冲破了一切屏障令他情绪升起,眼睛热得湿了。
他一定是被气得极致而已,气急败坏地笑,手掌掴住她半张脸,“软软,不能给我生个孩子?”
他们的孩子要什么没有?手上的力度大得抹红那片肌肤,嘴上却说着略带惋惜的话。
陈斯南似发泄又等待般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往深处的花蕊撞,在调控好的频率下不停失控,越来越快,就等她回答。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捅入女人甬道里的肉棒忽然更凶狠地往深顶,这场性事于黎心软来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折磨,折磨她的身体,折磨她的心灵。“呜呜我答应你。”
男人的后背明显耸下来,往后退,原来以为是放过,没成想蓄力快频率往穴里冲刺。
黎心软无论哪种回答都不会让他停下来,他只会更凶,黎心软说好听的,那他就拉她上天堂,把精液都射给她,让她孕育他全程参与的生命。黎心软说难听的,他难以保证自己不把她弄烂在这张床上。
“嗯啊~啊啊”
“软软,你听到陈佳在隔壁房间的打字声了吗?她除非出来,否则根本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可是你叫得好大声,你根本听不见。”
“你猜她什么时候渴了会出来装水?”陈斯南卡住一边臀,拇指时不时勾刮过臀瓣间那口穴,他掰开,又将肉堵回去,让一缩一缩的菊穴在他眼底若隐若现,好粉,想吸。
他现在一点也不不着急,黎心软越紧张夹,他受凌虐的感觉越强,他就是喜欢她带给他的这种极致感。从始至终上位者姿态,他背后驾着她,有些落寞辉散。
女人娇声,“你关门好不好?”她不能让陈佳看见自己在她丈夫下狼狈衣衫凌乱,半坠不坠的样子。
“好什么?”陈斯南一口回绝。
趴在床上的身子被捞起,像商场摊位上供小朋友用小网伸手一下抬腕就立马拾起的鱼,开始残忍供人娱乐,势在必得后结束的局。
薄薄的背靠到他的胸膛上,黎心软闷痛的心口通畅,仰头接近他的脸侧,要是陈斯南不吻过来,他们像在耳鬓厮磨。
这温馨画面根本不会存在于他们之间,黎心软体温过高,显得陈斯南温凉,他贴过来没让她看清脸,唇就堵着她的,一手握住只乳,另手滑下去,触摸她的阴部,中指插进她原本生长毛发的地方,戳到圆珠,早就冒起头,还被她流出来的水沾到湿漉漉。
是从她趴下时,水从穴口上往下倾斜流下去,他现在随手经过,她都颤着抖,提着屁股朝他摇。
他双手握住她的腰,用力至十分,黎心软让他撞一下,身子和腿脱节了,上身挺出去,双腿结实跪着,屁股让他撞成像散开的多肉,无异于古代十大酷刑之一。
大半个龟头插进宫颈,她撕心裂肺得疼,又在淋漓性事里体会痛爽加倍降临。
无力握紧在她逼上作乱的手,欲盖弥彰地摸,“不要不要碰”
陈斯南换了法子折磨她,最近他没有泄欲,一点没对她手软。
他身边这么多女人主动送上门,他的鸡巴可以插进那么多女人的逼里,为什么现在非要捅她一个,因为其他都不符合他的胃口。
应该勒着她腹上的手掌直接包裹她的小逼,揉搓打转,他指根上的纹路时不时走过小圆珠,弄得穴口猝不及防溢出水。
他一边用性器狠撞她,一边加大手劲和速度,把她撞飞到半空,两人的性器难分难舍,粗长的性器露出一段又很快没入。
肉体拍击声在未闭合的门内响彻云霄,陈佳室内键盘的敲击声劈里啪啦没停过,时间久了是有点口渴,她咽了咽喉咙。
男人那副身躯铁打不动,女人的胸脯在空气中剧烈晃动,“啊!啊!啊!”
黎心软的腰肢凹起一条漂亮曲线,屁股坐在陈斯南的大腿上,他跪着丝毫不影响他腰部发力,肌肉雄健特别明显地鼓着几团,分别在肩胛,腰椎两边,深邃的沟一直延申下去。
西装裤渐渐松垮,皮带让他弹起扣子往旁扯开,卷成两段,他不简单握住,五指依次按进手心,对她的欲望掌控住,另一种惩罚在这一刻落实。
他抓着皮带的手以腕部做支撑,摁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皮带边的缝线在皮肤上压出一排印子,像牙印,红得鲜嫩极。
左手掐住黎心软的下颌往右掰,倾头堵住她的嘴,他的背弓着,角度更大,更方便性器抽出,更顺滑地插进去!
“唔!”她的手打在他身上,他一皮带抡起,毫无阻隔地打上她的阴部,“呜呜”啪!
可怜的呜咽被他吞掉,黎心软扭着脖子想转,他掐得更用力,快把她掐死掉。
小穴不停将他往里吸,越往里吸力更强,接纳程度更好,他根本停不下来,每次捅进,她逼里的推力就将他抽出时积在龟冠上的血液倒流回去,再次均匀分布在肉根,让他的快感持平在同一点上,他不插个百来下都不会有射出去的念头!
黎心软的收容性太好,小逼又会吐又会含,他从某种意义上真败在她身上。
粗气吐在她脸上,松开她的唇,被他吸得肿,像注了水一样水汪汪,价格不菲的定制品扇人体最肮脏的部位上,陈斯南每打一下,令黎心软下意识缩着身子往后闪躲,更深地将他的性器镶嵌进去。
“嗯哈~啊~”
“不要不要”
性器顶端戳进狭窄小口,黎心软身子敏感到蚊子咬一口都有感觉的人,不止穴口缩得越来越厉害,尿口有种针刺感,一股急促又激烈的感受发散,大喊大叫。
粗长抽开一半,快猛再次顶入最里,阴唇下包裹的尿口短促射出一股,性器卡得很深,陈斯南没射,青筋狰狞交错鼓起爬满柱身,他手里握着的皮带富有技巧地扇打肉质饱满的阴部,啪!啪!啪!越来越重。
硬生生把黎心软扇喷,他垂下的视线里全是她正往外四溅的水花往外喷发,阴唇收缩一颤一颤,在他下一次打下来后猛地往下陷,果冻般q弹冻在那,小穴裹着他的鸡巴旋钮,绞得他腰背一紧。
大半个龟头插进宫颈,她撕心裂肺得疼,又在淋漓性事里体会痛爽加倍降临。
无力握紧在她逼上作乱的手,欲盖弥彰地摸,“不要不要碰”
陈斯南换了法子折磨她,最近他没有泄欲,一点没对她手软。
他身边这么多女人主动送上门,他的鸡巴可以插进那么多女人的逼里,为什么现在非要捅她一个,因为其他都不符合他的胃口。
应该勒着她腹上的手掌直接包裹她的小逼,揉搓打转,他指根上的纹路时不时走过小圆珠,弄得穴口猝不及防溢出水。
他一边用性器狠撞她,一边加大手劲和速度,把她撞飞到半空,两人的性器难分难舍,粗长的性器露出一段又很快没入。
肉体拍击声在未闭合的门内响彻云霄,陈佳室内键盘的敲击声劈里啪啦没停过,时间久了是有点口渴,她咽了咽喉咙。
男人那副身躯铁打不动,女人的胸脯在空气中剧烈晃动,“啊!啊!啊!”
黎心软的腰肢凹起一条漂亮曲线,屁股坐在陈斯南的大腿上,他跪着丝毫不影响他腰部发力,肌肉雄健特别明显地鼓着几团,分别在肩胛,腰椎两边,深邃的沟一直延申下去。
西装裤渐渐松垮,皮带让他弹起扣子往旁扯开,卷成两段,他不简单握住,五指依次按进手心,对她的欲望掌控住,另一种惩罚在这一刻落实。
他抓着皮带的手以腕部做支撑,摁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皮带边的缝线在皮肤上压出一排印子,像牙印,红得鲜嫩极。
左手掐住黎心软的下颌往右掰,倾头堵住她的嘴,他的背弓着,角度更大,更方便性器抽出,更顺滑地插进去!
“唔!”她的手打在他身上,他一皮带抡起,毫无阻隔地打上她的阴部,“呜呜”啪!
可怜的呜咽被他吞掉,黎心软扭着脖子想转,他掐得更用力,快把她掐死掉。
小穴不停将他往里吸,越往里吸力更强,接纳程度更好,他根本停不下来,每次捅进,她逼里的推力就将他抽出时积在龟冠上的血液倒流回去,再次均匀分布在肉根,让他的快感持平在同一点上,他不插个百来下都不会有射出去的念头!
黎心软的收容性太好,小逼又会吐又会含,他从某种意义上真败在她身上。
粗气吐在她脸上,松开她的唇,被他吸得肿,像注了水一样水汪汪,价格不菲的定制品扇人体最肮脏的部位上,陈斯南每打一下,令黎心软下意识缩着身子往后闪躲,更深地将他的性器镶嵌进去。
“嗯哈~啊~”
“不要不要”
性器顶端戳进狭窄小口,黎心软身子敏感到蚊子咬一口都有感觉的人,不止穴口缩得越来越厉害,尿口有种针刺感,一股急促又激烈的感受发散,大喊大叫。
粗长抽开一半,快猛再次顶入最里,阴唇下包裹的尿口短促射出一股,性器卡得很深,陈斯南没射,青筋狰狞交错鼓起爬满柱身,他手里握着的皮带富有技巧地扇打肉质饱满的阴部,啪!啪!啪!越来越重。
硬生生把黎心软扇喷,他垂下的视线里全是她正往外四溅的水花往外喷发,阴唇收缩一颤一颤,在他下一次打下来后猛地往下陷,果冻般q弹冻在那,小穴裹着他的鸡巴旋钮,绞得他腰背一紧。
陈斯南不动作,随她高潮时僵直,性器更是硬挺,仰头在隐忍,沉稳的喘气声滚烫,喷到她的耳后方,脖颈青筋狰狞往上爬,享受她穴道内逆鳞刮到他性器顶端的每一丝快感。
他慢慢移动手,皮带边缘硌在冒头的阴蒂,手指时曲时直默默推动,高潮未过的身子感官尖锐,简直不堪一弄,黎心软身下的尿道口一滴一滴水珠接二连三滚下来,身体抖得不行。
她有练普拉提,天鹅颈,直角肩,头身比例再好肩锋仅到他腋窝的宽度,陈斯南搂她搂得很紧,在他的禁锢下她能动的只有手指头。
她丧气低着头,承受不来,捅入穴口的性器堵到她肚子里,她有点想吐,她想往前爬,垫着他们的床单下湿了一大片,顾名思义都是她的淫水,还在一点一点往下掉,所以她想逃。
手指伸长碰到床面,攥着点布还要软声告知他,“我要起来…”妄想他已经食饱将她放掉。陈斯南随她,甚至松开,她一开始很顺利,可他放在她阴部上的手倒是一动不动,皮带忽然擦过,往阴蒂滑了一道,“啊!”她又坐了回去。
陈斯南挤了她肚子,膀胱充盈黎心软直接在床上尿了,“啊!不要!”
“软软,都尿了。”
他掌心依旧往下按,缓深的力度往下推,将她身体里最后一滴能释放的水榨干,他堵着的另算。
“休息够了?继续。”此时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令她着魔又昏沉,嘴里呜咽喊,“真的不要呜”
陈斯南将皮带往后捋,顶端上下扩充阴蒂四边的薄皮,充血的阴蒂越滚越大,草莓棒棒糖一样的光泽,他都忍不住要含一口。
“爽不爽?叫出来。”
“啊不行好疼”
“黎心软,你只是疼吗?”她明明就是爽,每次都心口不一。
陈斯南看透她,光明正大戳穿她,手握紧了皮带往阴蒂上抽,女人惊讶的尖叫声清脆,“啊!”
“呜呜不要”她的水一直流,他打一下尿口就滋出一股,整张床都要湿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诱惑道:“软软这样打你就够了吗?”
黎心软身体的的信号是根本不够,他打得力度刚刚好,她越来越不满足,想让他打得更大力,她好享受,又被逼出来了哭声。
“呜呜”她不说话,简直难以启齿,一直哭,小逼一缩一缩的,穴里埋着的肉棒又开始叫嚣。
陈斯南剧烈的胸廓起伏顶着黎心软的背脊,没忍住撞了一下,顶入酸软的花蕊。
他加大手劲拿皮带边沿刮那处敏感的小珠,另一手摁住她的逼口,捧了一手水,“好能流,等会重新灌进去好不好?”
皮带被男人甩一边去,性器从紧致的穴内拔出来,像拨筛子似的,她穴口像橡胶粘着栓子,让他差点没缴了械。
陈斯南捧着水硬是没让漏一滴,他眼神炽热的盯着,将黎心软摁到床上,从背后看她结白的躯体,被他玩得软烂不堪,目不斜视地将手里的水灌进嘴里,剩下仅有些没舔净的湿意摸到了她大翘的屁股蛋上。
她双臀被他双手扣着,往外掰开,他顺带拉起她的腰,黎心软被拖着往后挪,三个小口都送到他嘴边,身体呈七十五度角,湿漉漉还在往下滴水的小口娇嫩欲滴,惹人肆意采摘。
小穴忽然融入异物,“啊~”黎心软缩着往前逃,被摁回来,厚而有力的舌顶入进去,像卷起的小舟,水顺着人为建造的小路上回流,堵进逼里,水量太多把外面的皱襞被撑起,都不够装。
逼道里让灌进一口气,陈斯南肺活量超强,常年健身的人,身体力行,那股气捅开深处的花心,灌进宫口,黎心软的腹腔鼓着个圆碗样,胀得感觉肚皮被撑破了
“救救命”
男人不动声色曲起一根手指,往粉嫩的屁眼插入,一个指节而已,黎心软迅速醒过来,穴口的扩张不过是陈斯南掩耳盗铃,他一直意不在此。
扬起的屁股被压下来,粗长的性器堵了上去,不进就放在那里,陈斯南三根指节缓缓没入,指尖插到最里最疼,想想等会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去霎时浑身发麻,头脑充血得快溢出来。
他猩红了双眼,长指频频插入又抽出,黎心软的头窝在床罩上,满脸汗满脸泪,总之全是透明液体,陈斯南的声音发散,可怕钻进她的神识,让她对他俯首称臣。
“这样够吗?够满足你吗?骚货。”
“呜不够我要我要”
她的身体被他调教乖了,他要她什么时候流水她就什么时候流水,就算他什么都没做,她都能淫荡的产水,当一个不用人操控就自主动作的洒水机器。
她渴望吃进去的性器总算被他插挤进来了!她的屁股在他的操控下按照他设置的频率一点点吞他,她知道他什么意思,她好难过好委屈,他非要听到她说出诉求,再考虑满足她。
“求你插我”男人猛得沉腰,龟冠没入,钝钝抽插,疑似等待。
“用鸡巴插我”
“想吃大鸡巴,软软想吃啊!”粗长的性器整根塞进小穴里!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慰叹,“呃!”
“嗯啊~”
得到满足后黎心软哭得更厉害,小逼死夹着闯入的巨大肉棒,夹得陈斯南颤了一下。
他甩手大力扇她的奶子,啪啪啪到最后肉体的撞击声也愈演愈烈,节奏不同的两首曲子交错,时不时还有大颗水粒打到床面上的声音,然后被下一次更剧烈的拍击声掩盖。
“啊啊啊!太快了啊!”
“不要不要要喷了”
才刚插进去黎心软就要喷,全身神经仿佛爬着蚁令她发抖,发根要杵起来般,眼前蒙查查看不清,发丝散乱被人从后撞飞,黏着汗。
“这就喷,不经操!”
陈斯南听见操得更用力,将她皮肤撞出一条条擦痕,他的毛发有些硬,扎到黎心软那块冒火。
“啊啊疼太深”
堵在穴里的水被他捣出来,四处乍开,黎心软浪叫一声比一声高,她咬住自己的手臂,变成闷闷的呜咽声,陈斯南的视角她就跟受伤了的兔子一样,更好欺负,更想把她操烂。
“啊!”终于在他再撞上一下,黎心软没忍住喷,喷得彻底,从他们俩床尾交合的位置湿到床头。
她喷水的盛况持续十几秒,她边喷陈斯南边更深入往里冲入,他还没射,趁她穴内后壁极致收缩,把胀到发疼的性器送进去!获得最强烈的快感。
“呃啊!嗯!”他调整自己闯出的呼吸,压抑的喘息溢出来,她小穴身体带给他的酥麻感像无数层密密麻麻的电流流过,充斥上他的耻骨,整个骶尾部都触电,蓄满力气。
他发了狠往里闯入,频频大抽大插百个回合,抵到最深处,射了出来,灌满她的宫腔,黎心软在高潮里神志不清,硬生生被他射到拉回神智来,大股大股暖热的浊液滋入她的腔壁里,射到内里软肉凹陷,激烈颤动。
“啊!”穴壁又是一夹,诈得陈斯南原要射停的精液又出来一股。“啧!呼。”
他还想再操,怎么操都上瘾,在她穴里摩擦得又硬起来,往那花心在顶撞几下,吸得他不能往外抽,精意又上来,蓄积在龟冠上。试图强硬地将性器抽出插进她屁眼里,性器在空气中仰起头,抵到菊眼里插。
陈斯南扣着黎心软的腰,固定在一个位置上,肉眼盯着出道的性器顶端被狭窄的菊眼吮住,实则是他抵入把那顶到下陷。
屁眼太小,比她下边的小穴还要小,陈斯南没什么耐心,肉棒滑进会阴,裹满了湿滑粘液,她太湿了,弄得陈斯南的性器都跟她湿哒哒落水,龟冠在穴口留恋地蹭了蹭,蘸取最湿润粘稠的一部分,里面当然混着他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再次插进菊眼里。
这下顺滑得多,插了一半就插不进去了,她后面的穴比前面那个还不经操。
黎心软疼到撕心裂肺,手臂一排她的牙印,陈斯南抓下她的手,怕她憋傻。想让她叫,她越叫,他越发力。
陈佳口渴忍了好久,看了看word左下角的字数,还算满意,想前后情节,写到没得写,终于站起推开椅子。
边走到门口边思考下一步的情节走向,走一步停一步,犹犹豫豫,现在还有些灵感,出去喝口水可能就没有了。
手放到门把手上,思来想去还是坐回椅子上。
另一边陈斯南掐住黎心软手上牙印的位置,压在她耳侧,一手虎口卡住她的腰,将性器一点一点抵入,试探它的尽头。
“唔呜不要”黎心软深吐气,她的后穴没被开发过真跟菊花花瓣扎得人刺伤,又干。
陈斯南沉腰缓缓插,不如退出些一鼓作气入侵,估计会把她那器官顶爆,黎心软不敢放弃,手被他摁住,手指依旧可怜的要往前抓,太可怕了。
“陈斯南你放过我”
她抽泣,狼狈地哭求,“我不要这样”
他本来根本没想对她这样,“软软,下次还敢说分开吗?”
性器似乎顶到了底,戳到处弹性一般的地方,菊穴周围红成一个圈,黎心软很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酥麻感,让她又有高潮的趋势。
“嗯啊”她的叫吟忽然变得更加婉转,陈斯南听入耳,笑了,“怎么?顶到了?”
“不不知道”
她说不知道那就又让她再感受,粗长堵着抽开一段,再顶入!
“嗯啊!”
陈斯南:“是这?”他找到地方后又重又深得撞了过去,“啊~”
“骚货,爽不爽?”
“呜哈~哈~”再是一下,“啊!”黎心软让他硬生生撞得往前,又在他摁住的力度下很快反弹回来。
“不要不”黎心软死也不说出那两个字,往常她在床上到这个点就会说尿了,她今天偏不说,陈斯南只能更深的直往那点撞,逼她说出来。
“软软,你乖,说出来。”黎心软一直在他身下呜呜哭,被他顶撞到失声,眼珠子翻上去,暴露大片眼白,小穴极致收缩,咬住陈斯南埋在体内的肉棒,一口又一口,到最后含住就再也不松口。
她次次高潮一次比一次快,嫩逼敏感得要命,天生迎合着男人操,水多得让人能在里泡温泉,深处的小嘴还会吐泡泡,咕噜咕噜的将破裂的气泡弹到男人的马眼上,又紧又会咬令任何一个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发狂。
不过好险陈斯南下手得早,没让别的男人体会到这绝绝的滋味,陈斯南没守住精关,抵入她宫口给她射满。
黎心软的逼射给她多少它都有本事含得住,天生的精液罐头,留多久都行,还能保证不变质。
射精持续十几秒,子宫被精液灌得鼓胀起来,在肚子上顶起一个包,黎心软感觉自己那处暖暖的,就知道是他射进去了,她唯一念头就是可以结束了,她没有力气了,和濒死的鱼一样,反了肚皮搁浅在地上,唯一不同就是她身下的床湿哒哒的,能挤出水来,有她的汗,有男人的精液,她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么能装,陈斯南射进小穴里的精液硬是一点没漏出来。
除了肚皮上那点温度,她最大的感受只有累,陈斯南有没有抽出去都分不清了,到最后陈斯南从她身上起开,她才发现自己的菊穴咕噜咕噜叫着响,而后哗啦啦流出一大股莫名水液。
陈斯南看见她后穴吐出他的精液,被他插到翻开的穴口,跟花瓣似的往外绽放,片片分明。
黎心软连续不断的打了一长串响气,将她里边时而粘稠又淅沥的暖水喷到他耻毛上,她耻辱至极,但是没精力计较,猛然想起她要走,撑着身子要起来,一时间鼓足气又泻下去。
后穴被打开,好多风被灌了进去,她浑身凉凉的,挤着穴把凉意排挤走,就算这样,她也不想他再进来帮她堵着了。
陈斯南拉起她,将她翻过来面对面,她霎时掉进了一个水坑里,床单不够浸透她流的水,被她的重力打击下掀起水花。
她嘴里尝到腥咸的味道,嘴边脸上遍布粒粒水珠,在他面前把脸丢尽了,不停流眼泪,不知委屈个什么劲,一颗接着一颗流到太阳穴,深喘着气怨怼地瞪陈斯南。
他发泄完性欲好像不自禁温柔了些,手摸上她的脸,把她面庞的水痕擦掉,可是她不想被他碰。
黎心软:“陈斯南,你可真是个变态。”
当初是她也没有禁得住诱惑,他们各占一半错误,可经过几个小时的摧残,她不敢说出要他离远点的废话。
他真的有本事让她不好过,而她再承受不住了。
“软软,我是。”
陈斯南眼底强忍惋惜,心疼的感觉不是来得莫名其妙,他想跟她一直在一起的。
至于到底是那种呢?他没细想,也觉得没必要深究,所以放荡自己奇奇怪怪的情感。
他三两下将她从床上抱起来,黎心软还没缓下的心又提起,双手勾搭他的脖子,拍打他。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陈斯南总不会要带她去洗澡,这间说是客卧但陈佳说没什么人需要来住,所以没有浴室。黎心软转念一想,客厅有,这是丧心病狂的陈斯南能做出来的事。
带情人在和妻子的婚房里做爱,还有是他不行的?
“陈斯南!”黎心软淬不及防地被丢下地,甚至两人连房门都没走出去,她磕绊一下,手下意识扶未关的门板。
砰!门关上,她大气不敢出一下。
气还堵在喉咙,陈斯南垂眸看她胆小的样,看来她真的很在乎陈佳这个朋友。她肩膀都紧张地耸起,他没给她留在自己异样情绪里的机会,大掌摁住她的肩又将她翻过去。
黎心软不着寸缕,雪白胸脯遭坚硬的木板挤压,跟面团一样被压榨成各式形态,屁股被人用不重却极具存在感的力度拍打。
他难道要带着她在这间屋子里到处做吗?
她屁股往后摇,咬不住穴里的水,又一阵倾斜下来,她还在源源不断分泌往下流,她甚至能感觉自己后穴深处被陈斯南开凿过的地方正在无声的悄悄吐泡泡。
尽管陈斯南只看到她前穴涌出来的水,还是不止说她一句水多,他还以为将她榨干到差不多到极限,整张床大面水渍,现在两人要是转身,都会望见床中央凹进去一块,他小瞧了她,她身体莫不是装了个泉眼。
他想到她能流,但水儿落下地钻进他耳朵里仿佛有声音,他一向掌控的姿势,抓住她两片臀瓣往后拉,黎心软为了稳住身子,手抬起摁在门上。
这具身子极具诱惑力,令他爱不释手,分不清轻重,高高竖立的肉棒顺畅地滑进湿嫩的小穴里。
“嗯啊!好大”
穴壁凭本能排斥异物的进入,原本一切顺利,陈斯南又被穴里巨大的收缩力给挤痛,却禁不住让自己的性器更涨大了。
黎心软咬唇抑制呻吟,红唇破了个口,粗壮的性器抽出,重重往深入,将她的紧致破开,将她的嘴也撞松!
“啊”她叫不出不要,埋进她身体里肉棍又一次将她的嫩穴捣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