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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妃嫔私通

 

皇上重病,最开心的莫过于三皇子党。

尹贵妃把持着后g0ng,不让任何除三皇子党以外的官员见皇上,还在私下拟好了废太子改立三皇子的诏书,只等皇上一si,三皇子就能名正言顺地登上帝位。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现如今尹贵妃听说裴琛私下总往秦王府跑,也按耐不住了,毕竟秦王手握重兵,万一裴琛把秦王说动了,那筹谋这么久的计划便功亏一篑。

于是尹大人也三两天头往秦王府跑,给秦王送礼,可秦王自恃军功,桀骜不驯,无论尹大人怎么说都不为所动,永远都是一句:“本王考虑考虑。”

尹贵妃因为这事整天食不下咽,隔三差五把尹大人诏到昭yan殿来。

“爹,秦王那到底有没有句准话啊?”

尹大人也是垂着头唉声叹气地抱怨着:“秦王你又不是不知道,仗着军功兵权傲视群雄目空一切,谁都入不了他的眼。”

“爹,那可怎么办?万一秦王要是最后关头出兵帮太子,我们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好了,这秦王不松口能有什么办法,与其一门心思扑在秦王身上,还不如想着怎么抓太子的把柄呢。”

父nv二人实在是对秦王束手无策,只能坐在一块频频叹气。

两人相视无言对坐了一会儿,尹大人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尹贵妃问道。

“今日不是轮到太子侍疾了吗?你怎么还在这儿?”

皇上重病躺在那不能动弹,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尹贵妃也不愿去伺候皇帝老头,正好姜嫫得宠皇上离不开她,就全推给了姜嫫。

但是因为皇储之争尹贵妃担心太子单独侍疾耍什么手段,便每每太子侍疾之时,她就前去紫宸殿盯着太子,也好趁机看太子有没有什么把柄能被抓住。

“太子那个废物你又不是不知道,离了裴琛g什么都不行,我都盯了那么久了也没盯出个所以然来,要不今日我就不去了。”

“不行,说不定就是你没去这一日太子犯了什么错呢,你必须得去。”尹大人严肃的说道。

“哎哟,爹你是不知道,这皇上病着都动弹不了更ai折腾人,一下这里一下那里的,还大小便失禁又脏又臭,我实在不愿意去。”尹贵妃抱怨道。

尹大人被这个不争气的nv儿给气到了,用手用力推了一下尹贵妃的太yanx道。

“怪不得元秀也天天抱怨不想去侍疾,就是跟你这个母后学的,连这点小事都g不好还谈何宏图大志?”

尹贵妃被尹大人说得耳朵都起茧,不乐意的回道:“好了爹,我去就是了。”

尹贵妃说罢,不情不愿的摆驾去了紫宸殿。

太子今日刚到紫宸殿侍疾,便发现尹贵妃不在只有姜嫫一人,于是他趁皇上睡着问姜嫫道。

“姜婕妤,丞相交代的事办好了吗?”

姜嫫听罢小声回道:“我每日都在此侍疾,皇上就在跟前呢,哪有机会g引三皇子?”

太子听了语气焦急道:“看父皇这样怕是时日无多了,姜婕妤你可得加紧一些。”

“知道了。”姜嫫回道。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尹贵妃的声音,太子听罢和姜嫫拉开距离,姜嫫则走到一旁端起汤药,默默听着门口的声音。

等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姜嫫端着药就往太子怀里撞去,药被打翻在两个人身上,汤药洒得两人满身都是。

“太子殿下真是对不住,我给你擦擦。”姜嫫说着,拿出手帕慌忙的给太子擦着身子。

“本g0ng自己来就好。”太子一边说一边和姜嫫拉扯着。

而尹贵妃刚推开门就看了太子和姜嫫身子贴在一起拉拉扯扯的景象,好不暧昧。

“姜婕妤你在g嘛呢?拉拉扯扯成何t统。”尹贵妃出言训斥道。

太子和姜嫫闻言连忙拉开距离,尹贵妃朝他们俩看去,只见姜嫫小脸绯红,太子也是一副慌张惶恐的神情。

“我刚刚不小心把药洒太子身上了,帮太子擦擦。”姜嫫故作害羞地回尹贵妃的话。

“啊,对,药洒了。”太子也因为刚刚和姜嫫讨论g引三皇子之事心虚,急忙顺着姜嫫的话回道。

尹贵妃眯着眼睛,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了几圈,心里满是怀疑,心想着这两个人肯定是趁着自己不在偷偷密谋些什么。

太子被尹贵妃盯得浑身发毛,连忙对着尹贵妃说道:“父皇重病,东g0ng事务繁忙,既然尹贵妃来照顾父皇,那本g0ng便先回东g0ng,有劳贵妃。”

“太子慢走。”

话音刚落,太子就落荒而逃一般,留下姜嫫在紫宸殿。

尹贵妃见太子走了,又往前走几步来到姜嫫面前,一把扯过姜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开口道:“你和太子在ga0什么把戏?”

姜嫫被尹贵妃一扯,半边衣裳往下滑落,雪白的肌肤上r0u眼可见的印着些许斑驳的红se,一看就知是欢ai过后的痕迹。

姜嫫见状急忙把衣裳拉起,表情满是慌张惊愕。

尹贵妃一看心下就已了然,心想这太子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跟皇上妃嫔私通,她还正愁抓不住太子把柄,这可真是天送大礼。

她不动声se的放开姜嫫的手,瞥了一眼床榻上熟睡的皇上对姜嫫说道:“既然皇上在歇息,那我就先回昭yan殿了,姜婕妤你好生照顾皇上,要是皇上有个闪失,唯你是问。”

“是,贵妃娘娘。”姜嫫应道。

等尹贵妃出了紫宸殿走出一段距离,她招招手示意贴身g0ng婢上前吩咐道。

“去派几个人盯着姜婕妤,如果发现蛛丝马迹立马禀报。”

“是,娘娘。”g0ng婢应完立马就下去安排刚刚尹贵妃吩咐的事宜。

等g0ng婢走了尹贵妃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自言自语道:“和妃嫔私通y1uan后g0ng,呵,真是天助我也。”

姜嫫这几日侍完疾和月影一起回合欢殿之时,总能感觉到有人在跟着自己,月影听到动静往后瞟了一眼,然后低声对姜嫫说道。

“婕妤,尹贵妃的人已经盯了好几日。”

姜嫫听了低声问月影道:“三皇子已经在等着了吧?”

“我一早带着你的信交给三皇子了,三皇子说在后g0ng外的空殿等你。”月影回道。

姜嫫闻言g唇一笑,对月影说道:“那好,那我们现在就去空殿,尹贵妃不是想抓j嘛,那就让她抓。”

姜嫫说罢,又往合欢殿相反的方向走去,去到了皇子们进g0ng的那条偏僻的必经之路上。

尹贵妃的g0ng人偷偷跟着姜嫫,看着姜嫫来到一处无人的空殿,让月影在外面守着,自己则蹑手蹑脚的进去了。

g0ng人见状连忙往跑回昭yan殿,等到了殿里看到尹贵妃,气都还没顺下来就开始说道。

“贵妃娘娘,姜婕妤,姜婕妤……”

尹贵妃还没等g0ng人说完就急忙打断道:“抓到姜婕妤y1uan后g0ng的证据了?”

g0ng人点着头,气喘吁吁地回道:“对,姜婕妤偷偷00的进了一个无人的空殿,就在皇子进g0ng的必经之路上。”

尹贵妃听了高兴得拍响了桌子,大声笑道:“好哇,果然是太子,走,去捉j去。”

三皇子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算计,只沉浸在温柔乡之中,把姜嫫压在床榻上猴急地又亲又0。

“嫫儿。”

三皇子低喃着姜嫫的名字,把脸埋在姜嫫x前雪白软弹的r0u团之中,又t1an又咬。

“三皇子。”姜嫫抱着三皇子的头,挺身把蜜桃rujiang往他嘴里送着回应道。

三皇子一边吃着姜嫫的nzi,一边脱着两人的亵k就要c姜嫫,两人的亵k双双被脱下,三皇子的yanju一下就挤进了姜嫫的nengxue里。

“啊。”

三皇子刚舒爽的叫了一声,突然就听见门外就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你这个贱婢给我让开,姜婕妤y1uan后g0ng,其罪可诛。”

尹贵妃的叫嚷声在门外响起,三皇子吓得一惊赶忙把还在姜嫫下身里的roubangch0u了出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裳。

“不好了,是母后。”

“三皇子,这可如何是好。”姜嫫也害怕得惊慌失措,鹅蛋小脸被涨得通红。

还没等三皇子说话,尹贵妃已经带着g0ng人冲了进来,她以为进来抓到的人会是太子,结果床榻上的是衣衫不整的三皇子和姜嫫。

“你,你,你们……”尹贵妃指着姜嫫和三皇子的手不停地颤抖着,被眼前的景象惊到目瞪口呆。

三皇子见自己和父皇妃嫔y1uan被尹贵妃抓j,一把跪在了地上叫了声尹贵妃:“母后。”

尹贵妃本来以为和姜嫫私通的是太子,结果却抓到了自己的儿子,她生气至极,指着地上的三皇子骂道。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你父皇的嫔妃你也敢……”

三皇子听着尹贵妃的叫骂往后瞟了一眼,看来的人只有自己的母亲,稍微放心了一些,对着尹贵妃求饶道。

“母后,你可千万不能往外说,要被别人知晓儿臣就完了。”

尹贵妃气极了,可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又是争储关键之时,她确实不能对自己的儿子做什么,只能把怒气全转移到姜嫫身上。

她把本来指着三皇子的手指向姜嫫道:“你这个狐狸jg,竟敢g引皇子,把你原地杖毙都不为过,来人啊。”

尹贵妃刚喊完,姜嫫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哭得梨花带雨叫了一声地上的三皇子道:“三皇子。”

三皇子看尹贵妃的g0ng人往前来就准备把姜嫫拖走,他转过身去推了g0ng人一把,然后把姜嫫抱在怀里护住了。

“母后,我与嫫儿真心相ai,你不能动她。”

尹贵妃看到自己的儿子护着姜嫫,被此情此景震惊到不可置信道:“真心相ai?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你父皇的嫔妃,还是裴琛的人。”

“我不管她以前是谁的人,我知道现在嫫儿一心一意对我,再说父皇病成这样他能知道什么,到时等父皇驾崩给嫫儿换个身份接进g0ng来不就好了。”

尹贵妃听了这话完全失语,不敢相信自己儿子如此鬼迷心窍,她又看向姜嫫,此时姜嫫紧紧地依偎在自己儿子怀里,眼泪簌簌地往下流。

尹贵妃满眼恨意却又无可奈何,事关自己的儿子也不能闹大,只能愤恨地叮嘱身边的g0ng人道:“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往外说。”

“是。”g0ng人低着头齐刷刷地回道。

等尹贵妃吩咐完g0ng人,又恶狠狠地看向三皇子怀里的姜嫫,指着她骂道:“好哇你个狐媚子,g引男人可真有一套哇。”

姜嫫见尹贵妃这样更害怕了,像只受惊的小猫直往三皇子怀里钻,三皇子也顺势把她抱得更紧。

尹贵妃再看不下去自己儿子护着姜嫫的场景,她闭着眼深呼x1了一下,心下有了盘算,可她不打算直接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动手,免得从此和儿子有隔阂,于是她以退为进道。

“今日之事我就当没看到,但你们在皇上驾崩之前不许再私通,听到了吗?”

三皇子听了连连点头道:“好,母后,绝不会了。”

尹贵妃听完三皇子的保证,又y冷地瞪了姜嫫一眼,离开此地回了昭yan殿。

等尹贵妃一走,姜嫫就搂紧三皇子的颈部,把头埋在他怀里哭道:“三皇子,尹贵妃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怎么办呀?”

三皇子紧紧搂住姜嫫顺着她的背安慰道:“放心吧,我会护着你的,没事的。”

姜嫫听了点点头,把三皇子搂的更紧脸埋得更深,在三皇子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来。

自从尹贵妃抓j之后,每日都在盘算着怎么除掉姜嫫,想来想去还是要直接杀掉以绝后患,储位之争就在眼前,绝不能让自己儿子因为一个nv人自毁前程。

于是尹贵妃找了个几个刺客,准备等夜晚来临直接到合欢殿把姜嫫解决掉。

姜嫫早早收买了昭yan殿的g0ng人,知晓了尹贵妃的计划,于是在行刺当天夜里,月影也换上了夜行衣。

姜嫫细心的帮月影把衣服整理好,担心的嘱咐道:“你要小心啊,秦王府可不b别的地方,听说秦王府的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放心吧婕妤。”月影语气坚定地回道。

“你记住了,只要把秦王府的人往后g0ng引就好了,千万不要和他们y碰y。”姜嫫继续嘱咐道。

“好了婕妤天se已暗我要去了,你一个人在合欢殿,可千万要小心。”月影回道。

姜嫫听了点了点头,月影随即开门脚下轻功一跳,便消失在了月se之中。

秦王府内,弯月透出一丝光亮,除了偶尔的几声鸟叫,一切如常寂静无声,几个侍卫来来往往巡着逻。

赵穆r0u了r0u自己的疼痛的头,往外瞟了一眼,估0着差不多已到戌时,便关上书吹灭蜡烛,准备回卧房歇息。

正当他刚走出书房准备关门之时,背后忽的带去一阵风。

赵穆身经百战,在战场中经历过无数出生入si的瞬间,对于危险的感知b常人灵敏百倍。

他觉察到了不对劲后站定没有动作,等待着黑暗中那人下一步的行动。

忽然间一个银光se的飞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飞来,赵穆只一个侧身,飞刀就直直cha入了书房的木门上,离他的脸仅仅一指远。

“谁。”

赵穆一转身,就看到一个黑se的身影往夜se中跑去。

可赵穆乃大荣战神,一生戎马从未失手,他随手把门上的飞刀拔下往黑影处一掷,就听到了飞刀入r0u的声音。

“啊。”黑影吃痛的叫了一声,然后捂着受伤的手臂踏着轻功跑得飞快。

此时侍卫也都听见了动静,全都往赵穆处跑来:“秦王。”

赵穆眼神凛冽地盯着那道黑se的背影,出声命令道:“追。”

赵穆领着侍卫追了段路,然后就听到卫柒对他说道。

“秦王,此路是去合欢殿的路。”

赵穆眼神幽暗地盯着前方,语气y沉道:“呵,合欢殿,我倒要看看她玩的什么把戏,继续追。”

合欢殿内,姜嫫只点了一根蜡烛,手紧握着月影给她的防身匕首,警惕着盯着四周。

忽然一个黑影跑了进来,姜嫫定睛一看赶紧跑了过去。

“月影。”

姜嫫手刚扶上月影,就听见月影嘶的一声,她把自己扶着月影的手抬起,就看到手全被染成了红se。

“你受伤了?”姜嫫担心的问。

月影忍着手臂的伤脱掉了夜行衣,虚弱无力的对姜嫫说道。

“秦王快到了……”

月影话还没说完,合欢殿就闯进来了几个黑衣人,拿起剑就对姜嫫刺来。

“婕妤小心。”

月影不顾手上的伤,抄起手边的剑就挡在姜嫫身前。

刀光剑影间,月影勉强接了黑衣人几招,可对方人多势众,月影又有伤在身,没多久就落了下风。

一个黑衣人一掌把月影打伤在地,月影被击中x口撞向柱子,口里吐出一口鲜血来。

“月影。”姜嫫大喊一声,往月影处跑去扶着她。

黑衣人盯着地上的主仆二人,手里的剑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寒意,一步一步向姜嫫b近。

“受si吧。”

黑衣人说罢,长剑疾进,剑尖的寒芒把姜嫫刺得睁不开眼睛,她g脆闭上眼睛,紧紧抱住月影,等待着剑影入喉。

想象中的痛苦并没如期而至,合欢殿的门被一脚踢开,来人ch0u出腰间薄如蝉翼的细剑往前一甩,为首的黑衣人被一剑封喉,甚至还发出惨叫,就睁着眼睛横倒在了地上。

姜嫫听到砰的一声缓缓睁开双眼,只是一睁眼的功夫,几个黑衣人全都脖颈渗血,si不瞑目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地上。

她把眼眸从地上黑衣人的尸t转向大门处,只见来人一身肃杀之气背着月光被笼罩在黑暗之下,手持薄剑,血珠顺着刀刃从剑尖一滴滴往下落。

这时几个侍卫从此人身后疾步闯进,齐刷刷地半跪在地,双手握拳道。

“秦王,刺客已经全部击杀。”

“嗯。”

等侍卫禀报完站起身,用手中的火折子点亮了殿里的蜡烛,原本漆黑的合欢殿顿时灯火通明。

姜嫫还惊魂未定地抱着月影坐在地上,就看到赵穆一步步朝她b近。

赵穆在离姜嫫还有一尺远的地方站定,睥睨了几具尸t后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姜嫫,薄唇微张,开口的话语带着刺骨的寒凉。

“姜婕妤,别来无恙啊。”

姜嫫抱着月影瑟瑟发抖,看着高高在上寒气b人的赵穆,只见赵穆对后面的侍卫使了个眼se,侍卫便上前扯开了姜嫫,把月影捉了过来。

“月影,放开她。”姜嫫一边叫着月影,一边挣扎着。

可秦王府的侍卫全是训练有素的jg兵强将,她一介nv流在秦王府的侍卫手里犹如蚍蜉撼树,根本动弹不得。

侍卫把奄奄一息的月影抓到赵穆面前,赵穆瞥一眼月影,然后直接上手把她右臂的衣裳扯了下来。

“啊。”月影吃痛的叫了一声,衣裳被扒下,露出了被飞刀刺中后深深的渗着血的伤口。

赵穆盯了会月影的伤口,又把目光转向前方被侍卫捉住的姜嫫,他目露寒光,神se暗淡,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你可知道算计本王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赵穆刚说完,侍卫就把刀架在了月影脖子上,雪白的脖颈立马被划出了一道血印。

“不要。”姜嫫看到月影受伤,着急地大叫一声:“我能帮你。”

“帮我?”赵穆重复了一边姜嫫的话,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

说罢赵穆没再理姜嫫,而是用眼神对侍卫示意,侍卫握刀的手更加用力,眼看着就要划过月影的颈部。

千钧一发之际,姜嫫对着秦王大喊道:“无论是谁登基,一个重兵在握的王爷都会是眼中钉r0u中刺,新帝登基后一定会想办法除掉你的。”

赵穆听罢抬手,示意侍卫先不要动,侍卫见状,提刀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用漆黑的眸子盯着姜嫫看不出任何情绪,开口说道。

“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姜嫫见赵穆好像被自己说动,于是继续说道:“幼帝,皇上最小的皇子九皇子今年才三岁,如果幼帝登基,你就可以独揽大权,不用担心兵权旁落。”

赵穆听完不屑的说道:“皇上光成年皇子就有三个,轮也轮不到九皇子。”

“如果成年皇子都出事了呢?”姜嫫接着赵穆的话反问道。

“怎么个出事法?”

“b如y1uan后g0ng,b如意图za0f。”

赵穆听完姜嫫的一席话,眼珠滚动,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他对着侍卫们做了个挥手的动作,侍卫们便齐齐退下,偌大的合欢殿只剩下了他和姜嫫两个人。

等众人退下,赵穆眼神冷漠透着邪x,一步一步地朝姜嫫b近。

姜嫫之前没有如此近距离的和秦王接触过之前没感觉,可现在只觉得周身被一gu强大的压迫感环绕,赵穆每往她的方向走一步,她就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直到撞到后面的柱子,退无可退。

赵穆离姜嫫还有一拳远的地方站定,用常年练武带着厚茧的手捏住了姜嫫的下巴,迫使她把头抬起来,用充满威慑的语气说道。

“本王平生最讨厌自作聪明之人。”

赵穆手劲极大,姜嫫的牙关被赵穆掐得生疼,她用两只手抓住了赵穆的手腕想让赵穆把自己放开,可两人力量对b实在太悬殊,赵穆掐住她的手纹丝不动。

她知道要说服秦王这些还不够,于是她忍着下巴的疼痛含糊不清地开口道。

“皇上身子已经有所好转,秦王我们还有时间,你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赵穆听完姜嫫的话,眼底的寒意逐渐散去,捏着她下巴的手也逐渐松了力气。

姜嫫从禁锢道突然被松开,一直紧绷的jg神得到一丝缓解,她双手无力地从赵穆的手腕滑落,身t放松下来大口的呼x1着。

赵穆jg神紧绷了很久,他又犯起了头风,脑袋疼得像是要炸开。

他把头垂了下来,手掌打开捏着太yanx,试图缓解头疼带来的痛苦。

姜嫫见赵穆表情不对,她弯下身子把头塞到赵穆脸的正下方,然后抬头往上看,正好对上赵穆垂下的脸。

“秦王,你怎么了?”

赵穆低头看着姜嫫的模样,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认真的观察姜嫫,不得不承认,眼前的nv子确实是绝se,要不也不会短短几个月把后g0ng搅成这样。

姜嫫此时鹅蛋小脸被憋的通红,因为刚刚的打斗衣衫不整,头发些也有些许散乱,像刚被人救下惊魂未定的小雏鸟,让人想凌nve一番。

头越来越疼,赵穆迫切地需要个渠道释放自己的疼痛与烦闷,他二话不说一把把姜嫫抗到了自己的肩上。

“啊。”

姜嫫突然被扛起尖叫一声,然后开始挣扎,她被扛着身t悬空手脚乱踹,自以为用力地拍打着赵穆的后背,嘴里不停地叫着。

“你g什么,快放开我。”

姜嫫那点力气对赵穆来说有如挠痒痒一般,他稳如泰山丝毫没被影响,扛着姜嫫来到床榻边然后重重地把她甩到床上。

“啊。”

姜嫫砰的一声被甩到床上痛得叫了一声,然后就抬头看到赵穆眼神通红,满是血丝,让人不寒而栗。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衫,语气颤抖地开口道:“你要g什么?”

赵穆弯下身子全身散发着戾气,双手手臂张开压在床榻上,把姜嫫围在了床角处无处可逃。

“你不是说要证明给我看吗?那就让本王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赵穆浑身上下散发危险的气息,让姜嫫有一种刚劫后余生又落入虎口的恐惧。

她一手紧紧地拽住自己的衣衫,一手慢慢往腰间0去,直到0到了一个y物,之前月影给她防身的匕首,眼看着赵穆越b越近,她紧握匕首抬手就向赵穆刺去。

可手刚在半空中就被迫停住,赵穆抓住她的手腕轻轻用力,可姜嫫却觉得那力气极大,像要把她捏碎一般。

姜嫫握住匕首的手逐渐失力,她五指渐渐张开,再也拿不住匕首,只听叮咚一声,匕首从她手中掉落。

“这就是你的本事?”赵穆抓着姜嫫的手轻蔑地问道。

“这里是后g0ng,我是皇上的嫔妃,刚刚打斗动静那么大,大家都知道你私闯后g0ng,你就不怕?”姜嫫瞪着赵穆质问道。

“怕?”赵穆不屑地笑出了声:“你以为本王是赵元秀那个废物?

赵穆说罢,一手提起姜嫫又把她摔躺床榻上,姜嫫被摔到头撞到床板,侧身倒在了床上。

姜嫫痛得五官皱在一起本能的想跑,她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手肘微微支起身子,一点点往前挪动。

赵穆跨身shang榻,单手抓住姜嫫的脚踝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姜嫫整个人便被拖着往下,身子被笼罩在赵穆的身影之下。

“不要,求你了不要。”

姜嫫已经知道逃是肯定逃不掉了,她只能拿出眼泪攻势,装得楚楚可怜,希望能换来男子的一丝怜惜。

“呵,你觉得这一套对本王有用?”

赵穆耐心早已消失殆尽,他整个人坐在姜嫫的大腿处压住她的下半身,然后手抓住姜嫫x口处的衣衫用力一扯,衣衫被扯成两半,露出了姜嫫两团雪白圆润的x脯。

两团r0u团露出,赵穆只想快速释放自己的yuwang,他直接埋头,毫不犹豫地就咬住姜嫫的rujiang。

“啊。”

姜嫫痛的尖叫了出来,那撕咬根本就不是x1ngsh1的前戏,而是像真要把自己的rt0u咬下一般,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姜嫫痛得手脚并用,手不停地捶打着赵穆,脚则来回踢着下身的床褥,膝盖顶向赵穆的后背。

赵穆被弄得不耐烦,他把头从姜嫫x脯处离开,一手就抓住了姜嫫的两个手腕。

“你最好乖乖的等本王发泄完,可能还会轻松些。”

在x1ngsh1上姜嫫从没被如此粗辱的对待过,如果让她主导,她有把握能让对方yu仙yi,可赵穆完全由不得她,高高在上,sisi的掌握着两人之间的主动权。

姜嫫不知哪来的力气,把手从赵穆手中挣脱开来,抬起手用足了全力就朝赵穆的脸上扇去。

“你快放开我。”姜嫫恶狠狠地盯着赵穆,像盯杀母仇人一般盯着他。

赵穆用舌头顶了一下自己被打的半边脸坏笑一下:“有意思。”随即马上变脸y沉不已。

他一手扯下绑着床帘的绳子,然后在姜嫫手上紧紧的绕了两圈,直接把姜嫫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

姜嫫双手举过头顶被绑在床头,可她还是不停地挣扎着,手被磨出了红印,丝毫没有松动的痕迹。

姜嫫手被绑着,身上的赵穆又面sey沉丝毫不像怜香惜玉之人,这次姜嫫害怕不是装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惧,她的眼泪从眼角流出,呜咽地求饶道。

“秦王,求你了,放开我吧。”

下一秒姜嫫又被赵穆掐住了下巴,他不带一丝感情,毫无波澜的开口道。

“本王说了,算计本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赵穆低头睥睨着姜嫫,两手解着自己的腰带,不带丝毫情绪起伏。

因为身上衣衫整齐,当赵穆的亵k被解下的那一刻他的身t依旧被挡得结结实实,姜嫫即使知道赵穆此刻下身衣物已被解开,但她却看不到赵穆的yanju。

姜嫫此时上身衣衫早已被撕开,光溜溜的露着半个身子,只剩下身的襦裙还歪七扭八的搭在身上。

姜嫫噙着泪水摇着头,希望能唤醒赵穆的理智。

“不要,求你了不要。”

赵穆没有耐心听姜嫫来来回回地说这几句同样的话,他直接上手一把掀开姜嫫的襦裙,扯下了她的亵k。

“呜呜……”

姜嫫衣衫被撕碎压在身下,襦裙被挂在腰间,堪堪露出水圆润软rr0u和娇nengyu滴的yhu。

赵穆用眼睛从上到下扫视了一边姜嫫的身子,像是先用眼睛把她视j了一遍,然后他两手拉着姜嫫两条腿的大腿内侧,迫使她膝盖弯曲,脚掌踩在床榻上往两边打开。

此时的姜嫫知道哭闹已经没办法让赵穆停止,她只能紧咬着唇闭紧眼睛,尽量不去看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屈辱的一幕。

但赵穆不想就这样放过姜嫫,他抬头掐住了姜嫫的脖子,因为突如而来的窒息感,姜嫫只能把眼睛睁开,双目无神地看向身上的赵穆。

赵穆见姜嫫重新睁开满意的撇了下嘴,然后掀开了自己的下摆,两手掐着姜嫫的大腿r0u,一个挺身就把自己的roubang送到姜嫫xr0u的最深处。

“唔~”

姜嫫疼地叫出了声,她虽然看不到赵穆的yanju有多大,但是通过下身撕裂的疼痛知道了现在在自己身t里进出的roubang尺寸有多惊人。

赵穆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就进入了姜嫫的r0uxue,还毫不留情次次都顶到最深,姜嫫痛苦极了,下t像被刀绞一般。

她被绳子捆住的手不停地挣扎,想借着力气逃离开此刻的禁锢,身t不自主的往上缩。

可每每当她把身子往上逃,又会被赵穆掐着大腿r0u给拖回来,而且每次赵穆都配合着把她拖回来的动作加大挺身的力度,使甬道里的凶器cha得更深。

“嗯,呜呜……”

姜嫫疼得哭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可赵穆见了不仅不怜惜反而更加兴奋,下身ch0uchaa的力气更大了。

姜嫫被男人没轻没重地c弄着,她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让赵穆快点s出来,可赵穆此刻眼神清明,面se淡然,完全没有要sjg的意思。

姜嫫手被绑着脚被抓着,只能用力收缩yhu,想把赵穆的roubang夹紧些促使他快点到达ga0cha0。

赵穆明显感觉到了姜嫫yhu地收缩,猜想到了姜嫫的用意,于是他抓住姜嫫的脚踝,把她的脚从床榻上最大限度的往两边打开,高高抬起伸向天空。

姜嫫被高高举着双脚,连唯一可以用力的yhu也使不上力气了,只能任由赵穆摆布。

“啊,唔唔~”姜嫫此时全身只有嘴还能由着自己,她只能低声ch0u泣着,希望借此来缓解一些自己的痛苦。

赵穆一边c着姜嫫一边看着姜嫫脸,姜嫫的呜咽声和泪水此时化为了赵穆最好的春药,他下身的yu火不仅没有随着顶弄消失,反而越烧越旺,迫切的需要更多。

赵穆举着姜嫫的双腿c了一会之后又把姜嫫的双腿往自己身后带,使姜嫫的腿交叉绕着自己的后背,他则俯下了身子。

身下cx的动作没有停止,赵穆的手抓住了姜嫫圆润的nzi,把那粉se的rujiang挤从手中挤了出来,直接咬了上去。

“啊~”姜嫫痛苦的发出叫声,赵穆的咬不似tia0q1ng地轻咬,而是野兽般地撕咬。

姜嫫的rt0u慢慢红肿起来,rujiang甚至还被咬破渗出了一些血丝来,可赵穆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反而用力吮x1起来,好像想把她的nx1出来一般。

上下的痛互相交织此起彼伏,姜嫫已经被c到麻木,可身t就是这么奇怪,明明痛苦到了极致,可等这极致一过,姜嫫反而渐渐升起了一丝快感。

她的甬道不再像赵穆刚开始进去时那么g涩,开始分泌出了yshui慢慢的sh润起来,两人jiaohe之处也不是最开始r0u与r0u的摩擦声,而是变成了噗叽噗叽的水声。

x前的rt0u也不再那么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su痒,甚至姜嫫一开始还扭动着身子想逃,渐渐的变成了挺背往赵穆嘴里送。

赵穆也感受到了姜嫫的变化,他抬起头不再咬姜嫫的rt0u,而是低声骂了一句:“saohu0。”

以前在床上男人就算骂姜嫫saohu0也是tia0q1ng的骂,哪里是赵穆这样w言hui语的真骂,她听不得这些侮辱的话,把头转向一边不愿意再看赵穆。

身子越c越软,越c越热,随着痛感被爽感取代,姜嫫嘴里从最开始的呜咽声变成了sheny1n声。

“嗯,啊~”

赵穆听到姜嫫的sheny1n又扼住了姜嫫的喉咙,用大拇指把她的脸掰正道:“怪不得裴琛选你进g0ng,这身子果然天生就是要给男人c的。”

姜嫫被掐着喉咙说不出话,只能呃呃发出一些声音。

赵穆看着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姜嫫,即使抗拒但还是抵挡不住身t原始的快感,小脸不知道是因为被掐的还是被c的涨得一片通红。

他越c越亢奋,本来就大的roubang在姜嫫身t里足足又胀大了一圈,快感渐渐袭来,赵穆本来毫无波澜的脸开始有了变化。

“嗯。”

赵穆喘了一声,下身更快的ch0u送着,恨不得把囊袋都要送进姜嫫的甬道里。

姜嫫的yshui越来越多,g住赵穆的双脚越来越用力,眼神逐渐散焕,ga0cha0越来越近,甬道里的nengr0u不自觉地开始收缩。

赵穆被夹的爽极了,他c得越来越凶,掐住姜嫫喉咙的手越来越用力,姜嫫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x1都开始困难。

赵穆的呼x1声越来越重,下身撞得又深又快,手也越收越紧,姜嫫眼前模糊一片,完全失去了意识,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可即使如此,下身的愉悦却不会骗人,她被c得yshui直飙,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尿还是水,流的床褥上到处都是,喷了赵穆一身。

“嗯。”

随着赵穆一声低喘,一gu热流喷涌而出,姜嫫的xia0x承受不住那么多jgye,粘稠的白seyet从两人jiaohe处缓缓流出。

等赵穆s完jg,才松开了掐住姜嫫喉咙的手,当赵穆的手离开脖子的那一刻姜嫫t会到了什么叫做si而复生。

“啊呼,啊呼,啊呼。”

她从窒息中恢复神智,通过大口的呼x1证明自己还活着。

床榻上的姜嫫身上红紫一片,衣裳被撕得凌乱不堪,她赤身0t地躺在床上,双手手腕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se勒痕。

而赵穆面se沉静自得,身上的衣裳甚至连一丝皱褶都没有,依旧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秦王。

赵穆踏出合欢殿的大门之前对着床榻上的姜嫫丢下了一句话。

“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你证明不了自己,本王绝不留无用之人。”

赵穆走出合欢殿,外头的侍卫腰板挺直的在门口站成了一排,卫陆还拿着把刀架在月影的脖子上,看到赵穆出来连忙问他道。

“秦王,这个刺客怎么处置?”

赵穆瞥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月影,随口说道:“放了。”

“可是秦王……”卫陆还没说完,就迎来了赵穆极具威慑的目光。

“是。”卫陆改口,听从赵穆的命令,放开了月影。

等放了月影,赵穆领着侍卫准备回秦王府,待他刚走到后g0ngg0ng门处,就碰上了神se慌张的尹贵妃。

尹贵妃本是不放心来合欢殿探查情况,也不知道雇的那几个刺客得手了没,结果还没走到合欢殿,就听到g0ng人议论秦王带着侍卫闯进后g0ng说要捉拿刺客。

捉拿刺客?尹贵妃心下一惊,哪有这么巧的事,她加快脚步想快到合欢殿一探究竟,可走在半路,就遇上了迎面而来的秦王。

赵穆看到一脸惊慌的尹贵妃往合欢殿的方向去,立马就明白了姜嫫的意图。

“好一个一石二鸟。”他低声自语道。

尹贵妃在赵穆面前停住,强装镇定道:“秦王是不懂规矩吗?除皇上外其他男子除了召见不得擅闯后g0ng。”

“秦王府今晚遭遇刺客,往后g0ng跑了,本王是来抓刺客的。”赵穆不动声se的答道。

“刺客?谁这么大的胆子去秦王府行刺?”尹贵妃故作夸张道。

“贵妃放心,刺客已被尽数击杀,天se已晚,本王就先行回府了。”

赵穆说完就带着侍卫们大步出了后g0ng,往秦王府走去。

尹贵妃不知姜嫫什么时候攀上的秦王,她整晚心神不宁,辗转反侧。

她睁着眼到了第二日,才刚刚洗漱完,g0ng人就来报说姜婕妤来了。

等尹贵妃来到前殿,就见到姜嫫淡然自若地站在殿前,毫发无损。

“贵妃娘娘。”姜嫫向尹贵妃请安道。

“真没想到还能在这昭yan殿见着姜婕妤。”尹贵妃讽刺地出声道。

姜嫫对着尹贵妃g起一个j计得逞的笑,淡定的说道。

“尹贵妃当然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可惜。”

尹贵妃气的双唇紧闭,目露凶光,她用力一拍边上的桌子,大声吼道。

“姜嫫,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要不是昨晚秦王来的及时,我怕早已是贵妃娘娘你的刀下冤魂了。”

“你到底想g嘛?”

尹贵妃这样一问,姜嫫深不见底的黑眸带上了一丝笑意,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反而缓和了一些,姜嫫缓缓开口对尹贵妃说道。

“尹贵妃你也是nv子,一个nv子还能想要什么,不过是下半生的荣宠罢了。”

尹贵妃听了嗤笑一声:“你想得倒好,大荣礼制无子妃嫔都要去寺庙出家为尼,谈何下半生荣宠?”

姜嫫听罢没有正面回话,而是和尹贵妃说道:“如果我能让秦王帮三皇子呢?”

尹贵妃听了此话眼睛一亮,如果是刺杀之事之前姜嫫对她这样说她一定嗤之以鼻,可经过昨晚的事,秦王确实是救下了姜嫫,尹贵妃的心里打起了鼓。

“你能说服秦王帮元秀?”

看到尹贵妃急切的模样姜嫫眉眼飞扬,她反问尹贵妃道。

“如果我真说服秦王助三皇子一臂之力,贵妃娘娘能许诺我什么呢?”

尹贵妃当然清楚姜嫫想要什么,无非就是等先皇驾崩后继续给三皇子当嫔妃,她心里极其嫌恶,可争储之事迫在眉睫,如果姜嫫真能帮忙说服秦王,那三皇子的皇位就是囊中之物。

尹贵妃心想,先假意答应姜嫫,反正等自己当了皇太后,姜嫫的下场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于是她说道。

“如果你真能说道秦王,那待元秀登基之后,我自会派人接你回g0ng,不会让你在寺庙虚度一生。”

“好,一言为定。”

皇上病情逐渐好转,虽身子大不如前,但起码不用再每日卧床,而姜嫫因为侍疾有功,特封为昭仪。

等诏书一下,皇上随意观阅了一下,便问到身边的人:“这诏书怎和以前文风不一样了?”

皇帝贴身宦官张海全听了,连忙回话道:“回皇上,之前的中书舍人告老还乡了,这次的诏书是位叫刘恪言的翰林官拟写的。”

姜嫫此时已经接完旨,从地上起来给皇上r0u着肩,等她听到刘恪言三个字时睫毛一颤,r0u肩的手突然停下了。

皇上感觉到背后的手停了下来,随即问道:“ai妃怎么了?”

姜嫫听到皇上的问话,随即继续给皇上按着肩,语带笑意地说道。

“臣妾只是觉得,这位刘大人文采不错,这次拟的给臣妾封昭仪的诏书拟得甚好。”

皇上听了姜嫫的话,随即附和道:“ai妃果然跟朕同心,朕也觉得这次诏书拟的甚好。”

皇上说完就对张海全道:“张海全。”

“奴才在。”

“传朕口谕,之前的中书舍人告老还乡,那便让这个刘恪言出任中书舍人之位吧。”

自从尹贵妃知道赵穆救了姜嫫后,便对三皇子和姜嫫私通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加上皇上身子骨也虚弱,经常需要卧床,姜嫫便和三皇子便又厮混在了一起。

寒冬凛至,长安城内雪白一片银装素裹,不知不觉中,和赵穆的一月之期近在眼前。

月影之前受的伤也不算太重,现如今早已养好,姜嫫写了一封信要月影送去秦王府。

月影送完信的当晚子时之后,姜嫫避开耳目,来到了一个偏僻的空殿,她推开轻掩的木门,因为荒废许久,门发出了咯吱的声音。

空殿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姜嫫刚一推开门就置身于黑暗之中,空气里扬起一gu灰尘,她皱着眉头咳了两声,然后拿起手在面前挥了两下。

转瞬即逝间,一个火烛光亮起,姜嫫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吓了一跳,她捂着x口大叫一声:“啊。”

等她再一定睛往烛火那看去,就看到赵穆正面无表情的把火折子收起来。

“你早就到了也不出个声,吓我一大跳。”姜嫫出言抱怨道。

赵穆没理姜嫫的抱怨,只是简单的问道:“说,何事?”

姜嫫见赵穆一上来就直入主题,她便也没再东拉西扯,直接和赵穆说道。

“我希望这几日你能配合我,假意与尹贵妃交好,让她以为你要帮三皇子,好让她放松警惕。”

“为何?”

姜嫫听言和赵穆说道:“因为我们需要先扳倒三皇子。”

赵穆用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姜嫫,先扳倒三皇子倒是和他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可姜嫫是裴琛的人,他必须要确认姜嫫不是借他的手在铲除异己。

“为什么是先扳倒三皇子而不是太子?”

姜嫫知道赵穆问这句话的目的,于是她耐着x子和赵穆解释道,

“太子生母早已过世没有亲近之人在皇上身边,皇上上次重病,后g0ng完全被尹贵妃把持,太子党的官员甚至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太子侍疾也被尹贵妃全程监视,如果皇上重病驾崩,尹贵妃只要伪造个诏书,拿皇上的玉玺一盖,这三皇子的皇位不就名正言顺了嘛。”

姜嫫说话的时候赵穆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她,等姜嫫说完了,赵穆一手垂在腿间,一手放在桌上,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摩挲了两下。

接着就是两人之间良久的沉默,赵穆常年征战,双眼之中满是杀气,把姜嫫盯得浑身发毛。

长安的寒冬冷极了,北风呼呼的在窗外吹着,把门窗吹得嘎吱直想,空殿里没有任何碳火,姜嫫被冷得抖了一下,她不想再继续受冻,于是先开口打破沉默道。

“秦王,你意下如何?”

“嗯。”赵穆没有张口,而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字来。

姜嫫听了这声嗯,只当赵穆是同意了:“既然秦王同意那我就先回了。”姜嫫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去。

可当姜嫫刚转过身,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道。

“过来。”

姜嫫回过头,一支烛台被放在圆桌中央,赵穆只被烛光照亮了半边身子,另外半边却躲在黑暗之中,仿佛那地府来的使者,让人望而却步。

姜嫫看向赵穆的脸,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烧着一团yu火,她瞬间就明白了赵穆要她过去做些什么。

她又想起了之前和赵穆的那次x1ngsh1,心里泛起一丝余悸,她不希望再被上次那样对待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自己主动一点,说不定这事还能多几分愉悦。

姜嫫这样想着,嘴角便挂上了一丝g人的笑,一步一步地走到赵穆面前,在离他不到一步远的地方停住了。

赵穆稍稍抬起头,就看到姜嫫对他狐媚的笑,眼里都是g子,像是话本里的狐狸jg要把人的魂魄都g走。

“秦王。”

姜嫫像喊自己情郎一般,柔情似水地唤了一声赵穆,然后抬起纤细的手就准备挽住赵穆的脖子。

还没等姜嫫的手伸到一半,她的手就被赵穆那只带着厚茧的手紧紧握住。

“啊。”姜嫫被握得疼了,嘴里叫唤了一声。

赵穆的手劲越来越大,姜嫫的手腕也越来越痛,完全使不上劲,她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g人的狐媚样,而是皱着小脸愤恨地看向赵穆,她一边挣扎一边对赵穆不满地说道。

“你g嘛,放开我,疼。”

赵穆手上一用力,姜嫫没站稳,直接坐到了赵穆的腿上。

赵穆用力的拽住姜嫫的手腕,迫使姜嫫整个背牢牢地贴着自己,然后他另一只手一把扯过姜嫫的头发,姜嫫成呈仰头地姿势,耳朵正好在赵穆的唇边。

赵穆把唇凑过来贴住了姜嫫的耳垂,缓缓的开口,声音y冷。

“没有人能教本王做事。”

姜嫫被赵穆抓得头皮发麻脖颈酸痛,她仰着头看向屋顶,用唯一一只还能活动的手往后打着赵穆的小臂。

“好疼,你先放开我。”

姜嫫刚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只听见砰的一声,再停下来的时候,姜嫫的头砰的一声砸到了木桌上,左脸撞向桌子,姜嫫顿时晕晕乎乎意识模糊了起来。

赵穆此刻已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手用力地把姜嫫的头抵在桌上,姜嫫处于还半昏迷状态,完全使不上力,在意识模糊间她的襦裙被掀开,随即亵k也被扯下,随着她的下半身被扒光,一阵凉意进入了她的两gu之间。

这时的姜嫫渐渐找回了一些意识,她双手在桌上乱0着,希望借助些力气站起身来。

啪嗒一声,烛台落到地上,殿中失去了唯一的烛光,顿时一片漆黑。

姜嫫整个人被置于无尽的昏暗中,心中的恐惧被放大数倍,视觉已经完全丧失,可正是如此,触觉和听觉却变得异常敏感。

她能听到后面的人布料摩擦的声音,估0着是脱下了亵k,然后抓着她头的手松开,一脚踢了下她的脚踝,她两只腿被迫打得更开,接着两手掐住了她的t胯往上提。

“不要在这里,去塌上好不好?”姜嫫尽量压低声音对赵穆说道。

姜嫫说完,两手支着桌子想要站起身来,可当她的身子刚离开桌子,又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脖子按在了桌子上。

“本王说了,没人能教我做事。”

赵穆说罢,直接扯过了姜嫫的两只手呈交叉状固定住压在了她自己的背后,然后用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就擒住了姜嫫的双手,使她动弹不得。

姜嫫整个上半身被赵穆仅用一只手就完全钳制,压在桌子上动都不能动,然后赵穆另一只手对着姜嫫的腰胯处一提,姜嫫的pgu就撅了起来。

再紧接着,就是y物抵住了姜嫫的洞x处,没有任何预兆,那y如石头的凶器直接t0ng了进了姜嫫的xia0x。

“唔……”姜嫫痛的叫出了声,她的xia0xg涩不已,直接被人一cha到底有种揪心的疼。

赵穆一手钳着姜嫫的双手把她上半身sisi地压在桌上,另一只手就按住姜嫫的tr0u,roubang一进一出,狠狠地c向她。

赵穆的力气实在太大,把姜嫫撞得根本站不住,她两腿处的xia0x钻心得疼两脚发软,下半身止不住地往下滑。

赵穆见状,松开按着姜嫫t0ngbu的手,用力地扇了一下姜嫫白花花的tr0u,然后伸手到姜嫫的腿根处,捞起她的一条腿,把她下半身抬高。

姜嫫被抬起一条腿,一只脚悬空,另一只脚只有脚尖踮地,上半身又被按住,身子又痛又酸又累,已经完全僵住,根本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赵穆每一次地顶弄都用尽了全力,想要把姜嫫的肚子都顶穿一般,赵穆每顶一次,姜嫫人就往桌前移动一点,然后又被赵穆往回拉继续c,周而复始。

“呜,嗯……”姜嫫嘴上发出痛苦的sheny1n声。

赵穆并不是一个对x1ngsh1很执着的人,即使在外行军打仗之时,军中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难免需要nv子泄火,可赵穆都从不参与此事。

上一次与姜嫫的x1ngsh1本也不在计划中,只是他讨厌自己被一个nv子算计,便想着惩罚姜嫫一番。

可一般nv子如果经过那么粗暴的x1ngsh1,一定会对施暴之人敬而远之,可姜嫫不仅没有敬而远之,反之与虎谋皮。

赵穆看着自己身下的姜嫫,被c得身子一晃一晃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对nv子来说,这场x1ngsh1实在谈不上舒服。

可赵穆c得爽极了,他喜欢掌控一切,包括在床事上,他永远要当主导的那个,绝不准自己被别人牵着走。

赵穆的t力好到不行,姜嫫已经不知道自己被c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觉,像行尸走r0u一般,可赵穆在自己xia0x里的roubang依然坚y无b,在甬道里面来回驰骋。

慢慢的,姜嫫从这往复地c弄中咂0出了一些趣味,身上依旧酸痛到没有知觉,可两腿中间的那个小洞却逐渐快感袭来。

“唔,秦王。”

赵穆听到姜嫫叫了一声自己,sheny1n的语气也不再是一味的痛苦,而是多了一丝婉转。

“怎么?爽了?”赵穆开口问道。

“好深,好痛,好爽。”姜嫫含糊不清地回着赵穆的话。

赵穆听罢,毫不留情抓着姜嫫的大腿用力往回一扯,自己则用力往前一撞,这样一扯一撞间,两人jiaohe之处最大限度的绞在一起,把姜嫫弄得已经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

“啊,啊~”姜嫫放声大叫着。

底下的xia0x流出越来越多的yshui,甚至顺着两人的大腿根开始往下流,赵穆的roubang也越来越滑,甚至有时还会在ch0u出的时候跑出来。

赵穆放开了姜嫫被钳制的双手,姜嫫此时早已麻痹的手重获自由,她想挪动自己的双手,可手被困得太久已经完全麻痹,每动一下都是那么困哪。

还没等姜嫫的手放好,赵穆两手已经掐住了姜嫫腰胯两边的腰窝,对着姜嫫的xia0x狠狠地ch0u送起来。

“啊。”姜嫫尖叫一声,也顾不得手臂的酸痛,一把抱住了桌角,努力不让自己被弄。

赵穆抓着姜嫫的腰部疯撞,啪啪啪每一次的声音都响亮而yghui,丝毫不在意这本该是躲在暗处,见不得光的y1uan之事。

他抓着姜嫫的腰越来越快往自己放方向送,姜嫫的xia0x每一次都吃到了赵穆的根部。

“唔,秦王,我不行了。”姜嫫被c得ga0cha0迭起,底下的水直往外喷,一gu尿意冲上心头。

赵穆也接近ga0cha0,他不管不顾姜嫫的叫声,用力猛c,知道把姜嫫g得甬道的nengr0u用力收缩,里面千g0u万壑地咬着他的roubang不放。

一瞬间马眼大张,赵穆再也忍不住一gun0ngj1n喷s而出,n0ngj1n喷出之后赵穆还在姜嫫的xia0x里来回ch0uchaa了十几下,随之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姜嫫直接被c尿了。

姜嫫脱力的趴在桌子上,等赵穆把yanju从自己的yhu中ch0u出的时候,yshui混着jgye还有尿渍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风停雨歇,赵穆系好腰间的细带,对姜嫫命令道:“再过几日就除夕了,g0ng里自会有除夕g0ng宴,到时你送三皇子一份大礼吧。”

除夕之夜g0ng中晚宴,因为皇上身子大不如前,相b起以往的g0ng宴这次简单很多,只有些皇亲国戚,妃嫔近臣。

笛声清越,婉转流亮,旁边伴着舞姬随音而舞,宴厅众人把酒言欢,互道新春。

尹大人最近和赵穆r0u眼可见的亲近起来,之前尹府相邀,从不喜结交长安权贵的秦王破天荒的出席,大家见此情况,心里都明白这是赵穆释在放信号,相b起太子,他更愿意辅佐三皇子。

在除夕宴席间,尹大人和尹贵妃对赵穆更是热情,一些摇摆不定的官员见了心中的天平也开始倾向三皇子。

皇上身弱,不胜酒力,平日通宵达旦的宴会今日却早早散场,姜嫫刚准备扶着皇上回紫宸殿之时,突然赵穆向前,对着皇上说道。

“皇上,今日除夕,本不该说些公事,可臣弟下午刚收到急报,说南方剿匪一事迫在眉睫,需要皇上定夺。”

皇上虽不乐意这么晚了还被打扰,可赵穆说的南方剿匪之事又确实重要,皇上无奈只能点头,然后拍拍姜嫫的手对她说道。

“姜昭仪你先回殿吧,朕与秦王有国事相商。”

“是。”姜嫫对着皇上行了个礼回答道。

姜嫫回罢微微抬头,和赵穆微不可察的交换了一个眼神,目送皇上和赵穆离去。

皇上和秦王离开宴席,其他人自然也各自散去,裴琛刚出门,又听到了后面尹大人的声音。

“裴大人。”

裴琛脸sey沉脚步顿住,但在转身之际又神se如常,弯着嘴角回道:“尹大人。”

尹大人迈着得意的脚步走到裴琛面前停住,露出了老狐狸一般狡猾的笑来。

“裴大人,之前本官还是以为这姜昭仪是个花架子,没想到还能攀附上秦王,这次可真要谢谢你了。”

裴琛听完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随即马上恢复原样,让人不经怀疑是不是看错了。

他不想再和尹大人虚与委蛇,只没好气的对着尹大人回道:“尹大人客气。”刚一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g0ng中。

姜嫫刚回到合欢殿,三皇子的婢nv就来传话,说约她老地方相见。

因为赵穆对三皇子党的松动,尹贵妃对姜嫫说的话深信不疑,为了姜嫫能继续说服秦王,便也没再管三皇子和姜嫫的私通,反而希望他俩的私通能换来姜嫫对三皇子的si心塌地。

于是这三皇子也越发大胆,反正后g0ng是尹贵妃一手遮天,再加上三皇子很有可能是下一任储君,即使有人发觉姜嫫和三皇子不l之事也不敢多嘴。

姜嫫听完对三皇子的婢nv说道:“好,你去回三皇子,说我稍作收拾马上过去。”

“是。”婢nv得了令便离开了合欢殿回话去了。

等婢nv走后,姜嫫对着月影招了招手,对月影吩咐道:“去,通知秦王府的人。”

“是。”

赵穆此时正在紫宸殿和皇上禀报南方匪患一事,皇上身子疲惫,用手指着头半闭着眼睛,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赵穆的话。

“秦王啊,这剿匪打仗之事交给你朕甚是安心,你便按自己的想法做就好了。”

“可皇上,此事事关重大,去南方剿匪路途遥远,兵马粮草御寒衣物等等,都需要朝廷拨款,户部那……”

皇上摆了摆手道:“那朕明日叫上户部尚书一起商量,天se已暗,要不秦王你就先回府吧。”

赵穆听罢,看了一眼外面的天se,刚刚双手抱拳准备行礼退下之时,皇上的贴身宦官张海全慌张的从外头进来了。

“皇上,不好了。”

赵穆见状停住,并没有立刻退下。

“怎么了,大晚上的为何如此慌张?”皇上不耐烦的问张海全。

张海全面se凝重的和皇上说道:“皇上,刚刚有人来报,说……”

说到这里张海全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用手捂住嘴角,凑着身子在皇上耳边小声回报。

赵穆站在殿前,眼里闪出一丝狡黠,多年的戎马生涯使他听力极好,一丝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他清楚地听见张海全小声的对皇上说道。

“说三皇子和姜昭仪私通。”

“什么?”

皇上听后震怒,手一拍桌子站起了身,可又因为久坐突然站起,头脑一阵发晕,又连忙去扶桌子。

“皇上息怒啊,小心龙t。”张海全连忙去扶皇上。

“逆子,走,待朕去抓了这对j夫y1ngfu。”

姜嫫开到与三皇子约好的空殿里,她刚推门进去,就被三皇子抱了个满怀。

“嫫儿,想si我了。”

姜嫫这次却不像之前那么主动,只对三皇子淡然一笑:“三皇子。”

可三皇子并没发现姜嫫异常之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yu之事,刚抱住姜嫫就对她上下其手。

姜嫫任由三皇子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此刻她的眼神无b清亮,一直隔着纸窗盯着外边。

只一瞬间,姜嫫忽的变了脸se,抓着自己被三皇子扒得稀乱的衣裳,开始抗拒地推着三皇子道。

“三皇子,不要,别这样。”

三皇子此时也是衣衫不整,眼里满是浇不灭的yu火,他抬头看一眼,看到姜嫫满是拒绝的神情,手还不停地推打着自己,三皇子yghui一笑,对姜嫫说道。

“原来嫫儿喜欢玩而这个呀。”

三皇子说完,更用力的扒着姜嫫的衣裳,脸埋在姜嫫前x处来回亲咬着。

“不要啊,三皇子。”

姜嫫的表情和动作越来越抗拒,捶打三皇子的力气越来越大,三皇子被姜嫫这样一闹反而更加兴奋,对姜嫫越来越暴nve,看上去好像真的在侵犯姜嫫一般。

正在两人推搡之际殿门被重重推开,一时间灰暗的g0ng殿灯火通明,皇上和赵穆还有g0ng人们鱼贯而入,把殿中的三皇子和姜嫫团团围住。

三皇子瞬间呆住,立马放开了怀里的姜嫫,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不住地磕头道:“父皇,父皇。”

“好哇,你们……”

皇上气极地指着地上跪着的三皇子和姜嫫,还没等话说完,姜嫫跪着往前去,痛哭着抱住了皇上的大腿。

“皇上,是三皇子强迫臣妾的,臣妾誓si不从,三皇子便想对臣妾用强,求皇上明察秋毫啊!”

三皇子没想到姜嫫会这样对皇上说,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自己一个人身上,他也赶紧跪着往前两步着急的解释道。

“父皇,不是这样的,明明是姜昭仪g引儿臣。”

皇上被吵得头疼,大声呵斥道:“都给朕闭嘴。”

三皇子被皇上一吼,不敢再出声,但姜嫫并没有就这样认罪,而是继续跪着抱着皇上的腿哭诉道。

“皇上,臣妾真没有g引三皇子,臣妾对皇上一片真心皇上您还能不知道嘛?是三皇子,三皇子不仅强迫臣妾对臣妾意图不轨,还说他要篡位,说尹贵妃在您药里动了手脚,还拟好了废太子的假诏书,等您驾崩之后这皇位迟早是他的。”

皇上听了姜嫫的话暴怒,指着地上的三皇子大骂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她说的可是真的?”

三皇子听了姜嫫的话吓得浑身直抖,没想到姜嫫会这样说,他不住地往上磕头道。

“父皇,父皇明鉴啊,儿臣不敢有忤逆之心,都是这个贱妇,她是太子的人,她故意陷害儿臣。”

“皇上,臣妾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点假话,天打雷劈。”姜嫫也哭着发誓道。

“贱人,你为何要陷害我。”三皇子听了,对着姜嫫大骂。

“够了,闭嘴。”皇上大吼一声,跪在地上争吵的两人这才停下。

赵穆一直波澜不惊地盯着地上的姜嫫和三皇子,等到时机成熟,他才缓缓开口对皇上说道。

“皇上,对于姜昭仪说三皇子意图谋反一事臣弟有话要说。”

听到赵穆出声,满殿的人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不知道秦王此时说话所谓何意。

“哦,秦王你要说什么?”皇上问道。

等皇上话音刚落,赵穆就从衣裳里掏出几封信交给皇上道。

“皇上,这是尹大人和尹贵妃给臣弟写的信,无一不是说等皇上您驾崩之后,希望臣弟出兵谋逆太子,助三皇子一臂之力夺得皇位。”

皇上手发着抖,颤颤巍巍接过赵穆递来的信看了起来,每看一张,他的表情就越沉重,手也抖得更加厉害。

三皇子看着皇上看完信后的表情越来越难看,眼里都是怒火,仿佛那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怒不可遏,三皇子连忙磕着头,指着赵穆和姜嫫恶狠狠地道。

“父皇,儿臣不敢又谋反之心啊,一定是他们,他们合起伙来陷害儿臣。”

“放肆。”皇上大骂一声,然后甩着手中的信说道:“陷害你?你这个逆子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母后和你外祖父的字迹。”

皇上说罢,把手中的信对着一扔,信纸飞了满天,三皇子无助地仰着头手颤抖着去抓浮在半空中的信纸,还不容易抓到一封,哆哆嗦嗦地看着信中的内容。

三皇子一目十行看完信后,满脸尽是恐惧,他的眼泪奔涌而出,跪在地上大声的和皇上求饶道。

“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真的绝无谋反之心,都是他们陷害儿臣,父皇……”

皇上此时失望透顶,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觊觎他的皇位,巴不得他早点si,还有尹贵妃和尹大人,他如此信任和仰仗的妃子与近臣,都为了皇位不择手段,各种算计。

“来人啊,先把三皇子压下去,然后命人去搜昭yan殿和尹府,去。”皇上对着随从大声命令道。

“是。”g0ng人领了命,就压着三皇子往外走去。

三皇子狼狈的被g0ng人压着,一边被拖走一边还在大声哭诉着。

“父皇,儿臣冤枉啊,父皇……”

事发突然,尹贵妃的昭yan殿被搜了个措手不及,果然搜出了上次皇上重病时废太子立三皇子的假诏书。

皇上见了假诏书震怒,即刻下令软禁三皇子,将尹贵妃打入冷g0ng,籍没尹府财产,把尹府众人下狱等待发落,三皇子党彻底被扳倒。

春节刚过,长安依旧冷得刺骨,姜嫫在殿里喝着热茶烤着碳火,就见到月影抱着身子慌忙跑了进来。

“呼,外头好冷啊。”月影一边走到碳火旁一边说道。

“怎么样,事都办完了吗?”姜嫫问道。

“嗯。”月影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已经禀告丞相大人了,丞相大人约你子时后在g0ng门后一叙。”

“好。”

月影说完翻了翻碳火,碳火顿时烧得更旺了,合欢殿里温暖宜人和外面数九寒天不像是一个季节。

姜嫫烤着碳火,一边瞥了一下外面的天气,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月影聊着天:“外面是不是又下雪了?”

月影放下翻碳火的钳子对姜嫫说道:“是呀,这一下雪感觉又更冷了,太ye池的湖水都冻了几尺厚。”

姜嫫听了在碳火上搓了搓手,随意说道:“那尹贵妃在冷g0ng不知怎么样了,又没有碳火,她这娇生惯养的,怕是要受苦了。”

月影听了一笑,对姜嫫道:“那尹贵妃就算是全身都冻僵了嘴还是能动,天天在冷g0ng骂你呢。”

姜嫫听罢捂嘴一乐,然后对着月影说道:“那我可得去看看。”

说罢姜嫫就领着月影出了合欢殿去了冷g0ng,她们堪堪走到冷g0ng门口,就听到了尹贵妃撕心裂肺的骂声。

“姜嫫,你不得好si,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姜嫫站在门口听了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就抬脚走进了冷g0ng。

此时的尹贵妃已经全然没有之前的雍容华贵,取而代之的是披头散发衣衫脏乱,原本的纤纤玉指也因为冷g0ng御寒之物不够生了许多冻疮,红肿一片。

冷g0ngy暗无b,尹贵妃躲在角落骂骂咧咧,突然间传出木门被打开的声音,尹贵妃因为太久不见光日,用手挡住了眼睛,等她的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打开一条指缝,就看到了姜嫫带着几个g0ng人走了进来。

等尹贵妃看清了来人,对着姜嫫就破口大骂道:“姜嫫,你这个贱人。”尹贵妃说着,就要扑倒姜嫫身上去。

可还没等尹贵妃碰到姜嫫,姜嫫身边两个g0ng人直接捉住了尹贵妃,对着她的膝盖就是一脚,尹贵妃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姜嫫面前。

即使被人压在地上,尹贵妃恶狠狠地盯着姜嫫,嘴上骂骂咧咧道:“姜嫫,你使j计陷害我,我要禀报皇上,你不得好si。”

姜嫫居高临下的看着尹贵妃,语气轻蔑的说道:“呵,陷害你?那些za0f的信件和诏书我可没b你写,你自己作si还能怪我?”

“都是你,你说秦王能帮元秀我才给秦王写信的,都是你这个贱人。”

“谁能知道你这么蠢这都能信,赵元秀这么废物,秦王会愿意辅佐他?”

听到姜嫫说自己儿子废物尹贵妃更激动了,她对着姜嫫大吼道:“你,是你设计元秀,是你g引他。”

“我g引他?明明是他自己se迷心窍,连皇上的nv人都敢图谋不轨。”姜嫫斩钉截铁道。

尹贵妃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一直口不择言的用各种难听的话骂着姜嫫,不过姜嫫熟视无睹,她对着月影伸出手,淡定的说道:“白绫。”

姜嫫说完,月影便把白绫递到了姜嫫手上。

尹贵妃看到姜嫫拿出白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摇着头,大声叫道:“姜嫫,你想g什么?”

姜嫫蔑视地看向地上浑身脏乱不停挣扎的尹贵妃,她慢慢蹲了下来,拿着白绫在尹贵妃眼前晃了一下,语气幽暗地开口道。

“皇上说了,尹氏无德,意图谋反,要赐si你啊,但考虑你多年伴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圣上开恩给你留个全尸。”

尹贵妃听了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她不敢置信的自言自语道:“不会的,皇上不会的,皇上不会这样对我的,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在尹贵妃说话的同时,姜嫫已经把白绫绕住了尹贵妃的脖子,她把白绫末端在手里转了一圈拉紧,然后把头往尹贵妃眼前凑得更进了些,y森森地开口道。

“这些话,你留着去给阎王爷说吧。”

姜嫫语落的同时双手用力扯住白绫,尹贵妃的脖子被白绫sisi勒住,脖颈处的皮肤全部挤在了一起,她还想骂些什么,可此时的窒息感让尹贵妃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尹贵妃表情极其痛苦,瞪着眼睛盯着面前一拳之隔的姜嫫,恨意翻涌而出,慢慢她瞳孔逐渐放大,接着眼珠开始往上翻,眼白越来越多,四肢也不再挣扎。

姜嫫用尽全力拽着白绫,一直到尹贵妃不在动作头往前方垂下她才放开白绫,此时g0ng人松开了按住尹贵妃的手,尹贵妃的身t就重重砸在了冷g0ng冰冷的地板上。

月影见状走了过去踢了尹贵妃一脚,使她面部朝上,然后她探手在尹贵妃鼻子下方试探着,过了一会月影站起身来,对姜嫫说道。

“昭仪,已经没气了。”

姜嫫听罢,斜着眼看着地上尹贵妃的尸t,淡淡地开口道。

“走吧,回合欢殿。”

子时过后,姜嫫乔装打扮了一番,穿上了g0ng婢的衣裳,带着厚厚的披肩盖住了半个头,在深夜的深g0ng中穿梭着,来到了和裴琛的约定地点。

等姜嫫到了偏僻的g0ng门处,就看到了前面不远站着白衣男子,即使在寒风中他依然站立如松,背脊不弯半分。

姜嫫见到裴琛加快脚步向前,走到离裴琛两尺处出声叫道:“丞相大人。”

裴琛回头,看到g0ng婢打扮的姜嫫,披肩上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白雪。

“姜昭仪。”

自从姜嫫进g0ng后,裴琛为了避嫌大部分都是和通过月影和姜嫫书信来往,阅完即燃,这样冒险相见必是有重要之事。

“丞相大人这么晚约我前来,可是有事相商。”

裴琛听罢,手伸进袖口拿出来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油纸药包递给姜嫫道。

“你这次做得很好,三皇子党已除,日久恐怕生变,你每日在皇上服的药中加入一点此物。”

姜嫫看着裴琛手中的油纸药包伸手接过放入袖中:“好。”

等下药之事嘱咐完,裴琛又开口道:“现在三皇子已不再是阻碍,太子可以名正言顺的继位,至于秦王那儿,你先稳住他,等新帝登基,一个手握重兵的王爷,乃是心腹大患,这是唯一的机会,必须把他困在长安,否则无异于放虎归山。”

姜嫫闻言低声回道:“我知道了。”

裴琛该交代的正事都已经交代完,于是他神se缓和下来,轻声对姜嫫说道:“昭仪最近在g0ng里可还好。”

“我一切都好,烦劳丞相大人费心了。”

裴琛听罢,低头伸出手抓住了姜嫫的手,放在掌心摩挲了几下,然后他抬起头来,语气担忧的开口道。

“秦王桀骜,不可一世,x格傲慢心思深沉出手决绝,在他身边一定要小心行事。”

姜嫫低头看了看被裴琛抓住的手,莞尔一笑低声回道:“丞相大人放心,嫫儿自有分寸。”

姜嫫说罢,ch0u出了被裴琛握住的手,背过身去疾步往前,雪地印出深深浅浅的脚印,姜嫫与裴琛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了漫天雪花之中。

皇上经过上次重病身子本来就弱,如今又被三皇子za0f之事刺激到气急攻心,每日咳喘不断,必须要倚靠药物才能有所好转。

他卧病在床,姜嫫遍端着药来到皇上身边徐徐坐下,拿着勺子舀起一勺药轻轻吹着气,在皇上耳边轻哄着:“皇上,喝药了。”

皇上艰难的用手支着床榻,姜嫫便伸出手去扶住皇上,帮他坐起身来,等皇上靠着床头坐好,姜嫫便拿着一口一口喂着皇上喝药。

汤药实在苦口,皇上喝了几口便摆摆手,示意姜嫫不想再喝,可姜嫫却端着碗不肯拿走,继续哄着皇上道。

“皇上,良药苦口,为了龙t,您必须多喝点,来,臣妾再喂您几口。”

皇上听了不得已又张了张嘴,姜嫫又把汤药往皇上嘴里喂,一直到药碗见底,姜嫫才把碗放下。

姜嫫一手扶着皇上的身子让皇上靠着自己,一手在皇上的后背轻轻拍着给他顺气,拍着拍着,就听到皇上唉声叹气。

“哎。”

“怎么了皇上,您为何叹气?”姜嫫出声问道。

“这天寒地冻的,也不知道尹贵妃在冷g0ng怎么样了,她从来就娇惯怕冷,每到冬天昭yan殿的碳火都是最多的,可如今在冷g0ng,怕是会受不了,咳咳咳……”

姜嫫听了皇上的话神se如常,拍着皇上后背的手也从未间断,她一边拍一边温声陪皇上聊着。

“尹贵妃糊涂助三皇子za0f,可皇上心里却还记挂她,皇上您当真是重情重义。”

“尹贵妃伴了朕这么些年,这临了临了来这么一出,朕甚是寒心啊,可越是这样,朕就越是记得她刚入g0ng的时候小姑娘的模样,就和你如今一般大。”

皇上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姜嫫前面扶着自己的手背,他眼睛看向远方,仿佛陷入了青葱记忆。

“朕一直都记得尹贵妃刚入g0ng时灵动的模样,可一转眼她也到了不惑之年,如若不是牵扯za0f之事,她也不必在那冷g0ng中过完下半生。”

姜嫫听着皇上的回忆扯着唇笑了笑,她收回给皇上顺背的手,把皇上扶好在床头靠着,少nv白皙滑neng的手覆盖住皇上布满皱纹的手。

姜嫫抬眼,眼眸中似有柔情万水,却又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清猜不透,她展出一个温柔的笑,轻声细语百转千回安慰皇上道。

“皇上如果挂念尹贵妃了,那就快点养好身子,好早日去见她。”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可皇上的病却迟迟不见好转,反而更严重了,白天还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到了晚上更是早早就要歇息,他实在无力国事,只能交由太子监国。

皇上越病越重,姜嫫只需要白天假模假样的侍疾,到了晚上不用再像以前一样日日陪着皇上寻欢作乐。

可不陪皇上姜嫫也没能闲着,赵穆对她像是上瘾了一般,三天两头传她来秦王府,还弄得人尽皆知,可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却没人敢多嘴。

秦王府的人眼里就没有规矩二字,明明后g0ng禁止除皇上之外的男子入内,可秦王府的侍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视旁人如无物,旁人也敢怒不敢言。

这日姜嫫刚刚洗漱完毕打算入寝,就听到窗户松动的声音,接着卫柒跳窗而入,径自来到姜嫫面前。

“姜昭仪,秦王有请。”

月影听到动静冲了出来,对着卫柒呵斥道:“放肆,你没见昭仪准备就寝了吗?再说后g0ng禁地,你一个男子怎能随便出入。”

每次卫柒翻完窗都会被月影训斥,渐渐地两个人反而熟悉起来,经常你来我回地斗着嘴。

“月影姑娘你总骂我g嘛,这是秦王请的又不是我请的,你以为我想大晚上的跑后g0ng来啊。”

“你……”

姜嫫被两个人吵得烦了,她穿好鞋走下床榻,对着两人说道:“好了,别吵了,我去就是了。”

“昭仪。”听说姜嫫说要去,月影连忙拉住姜嫫的手,想到每次姜嫫回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她满脸担心的嘱咐道:“小心一些。”

姜嫫对着月影点点头微笑一下回道:“知道了。”

等姜嫫说完,卫柒对着姜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姜嫫便跟着卫柒一同出了门。

姜嫫被卫柒带着来到秦王府,刚到赵穆的房前,卫柒就知趣地退了下去,留姜嫫一人轻车熟路地推门进入房间。

姜嫫刚把门推开,就看见了拿着兵书坐在圆桌前的赵穆,他听见门开的声音头也没抬,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来了。”

“嗯。”姜嫫答着,来到了赵穆身边。

“皇上身子怎么样了?”赵穆依旧一边看着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姜嫫。

“不怎么好,怕就是这几个月的事了。”

听了这话,赵穆面se一滞,翻书的手顿住了,可转瞬间他又恢复原状,继续问道。

“那裴琛和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要把你困在长安。”姜嫫回道。

赵穆听了不屑一笑,懒散的开口道:“就凭那群乌合之众还想把本王困在长安?凭太子,凭他裴琛……”

赵穆说着这里停顿了一下,他把目光从兵书处ch0u离开来抬头看向姜嫫,眼神流连在姜嫫绝se的容颜上,然后缓缓开口道。

“还是凭你?”

姜嫫听着赵穆的话身上心下一颤,他明明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可姜嫫偏偏觉得刺骨的寒凉。

赵穆继续说道:“我本就厌恶长安,只想戎马一生,守大荣之盛世,可他们偏不让,为了一己私yu,要把我困在长安,你说本王该如何自处?”

姜嫫听罢,心中生出一丝动容,她看向面前的赵穆,他本应是金戈铁马,意气风发驰骋于天地之间的少年将军,但朝堂之上,g心斗角,尔虞我诈,偏偏把他绊在了长安,不得开心颜。

“秦王是翱翔于天地之间的雄鹰,自然无人能困住。”

赵穆没想到姜嫫能说出这番话,本来淡然自若的神情突然扭曲了起来。

他极其抵触这突如其来的交心之谈,想借助些什么把内心的烦闷扫空。

他关上兵书,用命令的语气对姜嫫开口道。

“把衣裳脱了。”

姜嫫听了手缓缓往上抬,来到x前襦裙的丝带处,她媚眼如丝,看着眼前表情y郁的赵穆,两指捏着丝带,慢慢的往旁边拉开。

赵穆冷眼看着姜嫫慢吞吞地宽衣解带,但显然他的耐心并不好,还没等姜嫫的丝带被完全解掉,他就一手拽住姜嫫的手腕把姜嫫扯到了自己面前。

“啊。”

姜嫫被拽得重心不稳直接摔在了赵穆怀里,还没等她稳住身形,就听到哗啦一声,衣裳直接被赵穆扒了下来,瞬间一丝不挂。

“你就不能稍微温柔一些,有些情趣吗?”姜嫫挣扎着被赵穆紧抓住的右手腕,嘴上抗议道。

“话真多。”赵穆冷言道。

赵穆刚说完,就拽着赤身0t的姜嫫往床榻边去,然后用力一甩,只听得砰的一声,姜嫫被重重摔在床榻之上。

姜嫫被摔得头晕脑胀,她甩甩头,刚想用手肘支起半边身子,却又被赵穆拽住了两个手一把捞起。

转瞬即逝间,姜嫫眼前一黑,赵穆用不知从哪里拿的布条直接绑住了姜嫫的眼睛,待眼睛被遮住,姜嫫又感觉到赵穆拿出了绳子绑住了自己的手脚,固定在了床榻的四个角上。

可即使姜嫫手脚被绑住她也没有就此屈服,而是身子在床上不停地扭动挣扎,嘴里还不满的嘟囔道。

“你g什么,快放开我。”

赵穆此时整个人跪在姜嫫身子上方,他冷眼俯视身下的姜嫫,面无表情的解着腰带,全然不顾姜嫫的挣扎叫骂。

姜嫫眼睛被遮着看不见身上的赵穆,完全不知道他此刻在g嘛,嘴上还不休不止地骂着赵穆。

“你个折磨人为乐的魔鬼,就不能好好g这事吗?”

赵穆皱了皱眉,好像被姜嫫吵得烦了,他上手直接抓住姜嫫的头发,姜嫫被疼得大叫一声。

“啊……”

姜嫫刚张嘴,叫喊声都还没完全发出,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粗大的roubang,不管不顾地直接t0ng到了她的嘴里。

姜嫫的头被赵穆抓着上下摆动,什么三浅一深赵穆全然不在乎,每一次都是用了最大的力气,次次b得姜嫫把自己的roubang全部吞下,每次都t0ng到了喉咙眼里。

“唔,唔……”

姜嫫嘴被roubang塞满,想说的话根本没办法说出口,只能哼哼唧唧的泄出几个音节来。

roubang在嘴里不停进出,姜嫫的牙关早就酸到没有知觉,银丝顺着嘴角不住地往外流,眼角也被b得泛出了泪来,把遮住眼睛的丝绸打sh。

嘴里一直被roubang进进出出来回t0ng着,根本没法呼x1,渐渐的姜嫫感到了一阵缺氧,但她没办法说出口。

就在快要窒息的那一刻,头皮疼痛的紧绷倏地消失,roubang从嘴里ch0u出,姜嫫头一时失去了支撑,重重砸在了床榻上。

只是k0uj而已,可姜嫫觉得浑身t力已被耗尽,她全身疲软的躺在床上,脸歪向一边,嘴已经失去知觉,牙关都闭不上,只能半张嘴,任由唾ye顺着嘴角往外流淌。

可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姜嫫虽已身心俱疲,可对赵穆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姜嫫被遮着眼睛,完全看不清正在发生的一切,她只知道好不容易能喘息片刻。

可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有东西一滴一滴往身上掉落,传来一阵re1a刺痛感。

“呜呜,赵穆。”姜嫫带着哭腔,这次她没喊秦王,而是喊出了赵穆的名字。

赵穆手拿红烛横在放在姜嫫的身子上方,蜡被烧融,融化的红se蜡滴一滴一滴被滴到姜嫫雪白的肌肤上。

“好烫,好疼。”姜嫫口里不停地sheny1n着,她完全不知道此刻赵穆在做什么,只知道全身像被凌迟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滴下来的水珠烫得火辣辣疼。

姜嫫地叫喊声不停的从下方传来,赵穆被吵得皱起了眉,然后他拿过一个夜明珠大小的圆形小球,直接塞到了姜嫫嘴里。

“唔唔唔……”

姜嫫嘴里hanzhu了个小球,再也说不出话,只能支支吾吾的哼唧着。

恼人的声音终于消失,赵穆垂下头看着姜嫫如雪的肌肤上留下无数凝固的红se烛滴,似白纸上画出的点点梅花开得正盛,随着姜嫫呼x1间的此起彼伏,那梅花也随着风来回飘摇,美yan不可方物。

刚刚被嘴唇温暖过的yanju在身下又y了几分,他把红烛吹灭往地下一扔,又扶着自己的roubang来到姜嫫被迫打开的两腿中间。

roubang瞄准洞口,赵穆一个挺身一cha到底,roubang又被底下的小嘴全部吞入。

“唔,唔。”

姜嫫底下瞬间被贯穿,她四肢被固定不能动,眼睛又被遮得严严实实,嘴里还被迫喊着珠子,她只能被动的接受着一切,被赵穆凶狠地c着。

所有的感官全都消失,只有底下被不断进出的xia0x还有知觉,经过前面几次和赵穆的x1ngsh1,不管是姜嫫的神经还是xia0x都慢慢习惯了赵穆的粗暴。

没过多久,xia0x流出了iye,随着赵穆roubang进出的动作一起往外淌,原本疼痛的x1ngsh1变得舒服了起来,姜嫫嘴里痛苦的呜咽声也渐渐变成了g人的jia0声。

“嗯,唔~”

赵穆的roubang被yhu绞着,里面的nengr0u像是又无数的小x1口缠着他的roubang,想让他c得更凶更深。

他脸se变了变,q1ngyu开始逐渐主导他的脑子,他的脸也不再是最开始那永不会消融的冰山,一点点变得生动起来。

“嗯。”

赵穆轻哼一声,身子稍稍往下,大手抓住了姜嫫耸立的shuanfen,还没等r0u两下,他突然抬手,用力甩了以下姜嫫的rr0u。

“唔……”

姜嫫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她的rufang被扇得花枝乱颤,凝脂般的肌肤逐渐变红。

赵穆用力扇着姜嫫的rr0u,眼看着粉se的rujiang逐渐挺立,rr0u也由一开始软趴趴的模样变得异常y挺,像涨n一样。

他停止了扇n的动作,猛的俯下身去,一口就咬住了y挺的蜜桃rujiang,用牙齿来回厮磨着。

姜嫫上面被赵穆撕咬着,下面也被赵穆凶狠地贯穿着,从上到下的刺激让她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

“唔,呜。”

她的呜咽声越来越大,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炸出了无数绚烂的烟花,她的身t即使被绑住也控制不住的越抖越厉害,yye从两人的jiaohe处喷s出来。

等姜嫫的cha0吹过去,ga0cha0的余韵还在不停地席卷着她,而赵穆完全没有要sjg的意思,还是不停地c她。

“嗯,唔。”

姜嫫力气早已被消耗殆尽,她发出小n猫一般的哼呜声,脱力的躺在床上,任赵穆予取予求。

突然间,束缚住自己手脚的绳子被解开,赵穆把手绕到姜嫫的身后,一把把她捞了起来。

赵穆把姜嫫抱起的时候,roubang还是在她的xia0x里不曾离开,姜嫫用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手紧紧抱住赵穆,坐到赵穆怀里的那一刻,底下的roubang彻底贯穿姜嫫的yhu,姜嫫嗯的一声,指甲嵌入了赵穆背部的皮肤。

赵穆把姜嫫抱在怀里,一手掐着她的后背,一手拖着她的t0ngbu,有节奏的上下摇动着她。

姜嫫把头埋在赵穆的颈窝处,随着他的动作往一上一下,这个姿势她的xia0x每一次都能把赵穆的roubang吃到最深。

g0ng颈口的敏感点不断地被撞击,前面的y蒂也被耻毛刮着,一里一外两个最敏感的小点不断的被顶撞,刚刚才ga0cha0过的姜嫫觉得自己又要被cga0cha0了。

“呜呜,唔~”

姜嫫被c得七上八下的,口塞却还一直在嘴里没被拿出来,她只能随着赵穆的动作起伏发出不间断的呜咽jia0声来。

秦王府的侍卫一向警惕,卫陆卫柒两个人更是赵穆的贴身侍卫,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何事,他们都要一步不离的紧跟着赵穆。

两人此时正皱着脸望着天,双手呈抱x姿势,剑被两人抱在x前,此时赵穆的房里发出不断的啪啪声,姜嫫的y1ngdang的jia0声更是此起彼伏,一切的声音都被两人尽收耳底。

“秦王到底什么时候能完事啊,每次都那么久。”卫陆小声的抱怨道。

“好了别啰嗦,主子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卫柒教训道。

“我是担心姜昭仪,每次都像去了半条命似的。”

“闭嘴吧你。”

赵穆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贴身侍卫正在门外议论着自己,他sisi地抱住姜嫫,姜嫫搂着赵穆肩颈的的手也越收越紧,两个人像要把彼此r0u进身t一般。

下身动作不断加快,即使塞着口塞姜嫫的sheny1n声也不绝于耳,她指甲用力,赵穆的背部被划出了许多道红se的印子来。

赵穆抱着姜嫫不断起伏,姜嫫的身子在他脸前不断划过,即使被c到大汗淋漓,他也能闻到那gu独属于姜嫫的味道,幽香甘甜,诱得人想把她生吞入肚。

下身快感越来越强烈,赵穆能感觉到姜嫫甬道里的nengr0u把他的roubang咬得越来越紧,身上像无数只小蚂蚁爬过异常su痒。

姜嫫的iye越c越多,顺着赵穆的roubang流的到处都是,把赵穆的耻毛全部打sh,里外两个花蕊被不断地顶撞,ga0cha0再一次席卷全身,尿意越来越强。

姜嫫xia0x里的nengr0u又x1又夹,把赵穆的yanju夹得jgye直往马眼处狂奔,赵穆的表情发了狠,抱着姜嫫kangcha,姜嫫整个人被c到散架,只能si命抱住赵穆,像溺水的人紧抱住浮木。

“啊。”

赵穆叫喊出声随即动作停止,两人jiaohe之处一起喷s出各种yet,sh哒哒的流得到处到是。

近日汉yan刺史接连上书朝廷,楚地匪患愈演愈烈,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希望朝廷出兵助当地剿匪。

赵穆之前就和皇上禀报过南方匪患一事,可还没等拿定主意,皇上就一病不起,如今太子监国,说什么也不放赵穆去领兵剿匪。

赵穆立于东g0ng堂下,据理力争,丝毫不给太子半分面子。

“荆楚之地的百姓们因为匪患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太子为何不让本王领兵前去剿匪?”

“本g0ng知道皇叔英勇善战,所向披靡,杀j焉用牛刀,这小小匪患,哪里需要皇叔亲自领兵剿匪。”

赵穆听罢只觉得可笑,为了对付他,太子宁愿不去剿匪,也要趁机皇上重病之际把他囚于长安。

“呵,太子满嘴仁义道德,但现如今却因为一己私yu要至大荣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吗?”

裴琛和其他朝廷命官尽数坐在东g0ng大殿两旁,听到赵穆这话,其中一个官员拍桌喝道。

“放肆,太子乃未来国君,秦王怎能如此和太子说话。”

赵穆把目光由太子处转向发声官员身上,眼里满是y鸷,他出声质问道。

“怎么,皇上尚且安在,太子就按耐不住,以国君自称了吗?”

“岂有此理,此乃大不敬。”另一个官员对赵穆呵斥道。

“到底是谁在大不敬?”赵穆反讥回去,丝毫不落下风。

太子坐在殿上看着赵穆和一众官员争吵满脸慌忙着急之se,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看向裴琛用眼神求救。

裴琛抬眼看了眼太子心领神会,随后出声道:“好了,秦王和各位大人先请冷静,大家都是为大荣着想,不必如此大动肝火。”

刚刚在和赵穆争吵的几位官员听到裴琛出言调解只能作罢,不服气的侧过头去闭上了嘴。

太子见裴琛说了这番话众官员都冷静了下来,学着裴琛的话重复道。

“是,丞相大人说的极是,大家都是为大荣着想,何必如此大动肝火。”

赵穆听到裴琛和太子一唱一和心里更加不屑,一个未来国君,一个当朝丞相,满脑子都是政斗,全然不把百姓安危放在心上。

“秦王不必着急,今日叫秦王前来,就是商议南下剿匪一事。”裴琛慢条斯理地出言道。

赵穆听了裴琛的话面se更加难看,次次都是车轱辘话,来来去去就是这几句。

“从年前就开始商议,一直商议到现在也没商议个所以然出来,还有什么好商议,本王领兵直接南下剿匪不就好了。”

裴琛听罢说道:“秦王你南征北战这些年,也知道打仗要钱呐,粮草兵马甲胄哪样不要钱,可现在国库空虚,哪来的钱呐。”

“没钱?”赵穆反问道,随即对着户部尚书刘大人大声质问到:“刘大人,国库是没钱了吗?”

“微臣在。”刘大人战战兢兢地答着:“这国库,最近确实是较为紧张。”

“较为紧张?可我怎记得,东g0ng才刚刚修葺过,有钱兴建土木,却没钱南下剿匪?”赵穆反问道。

“这……”刘大人急得满头大汗,前面是太子和丞相裴琛,后面是秦王,他哪个都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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