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
后半夜,大殿内浪翻潮涌,暧昧的喘息与呻吟声只听得人面红耳赤。
扶襄被牧云霁和晏子默牢牢掌控在怀中,身下是两根同样粗长的肉棒,接连不断的摩擦进出中,穴口可怜地被撑到了极致,薄嫩的一层又红又肿。
“呜啊啊哈啊不、不要了…”
他泪眼朦胧地仰着头,面上一抹绮丽的艳色,勾得牧云霁痴迷不已,钳着他的后腰顶送得越发凶猛。
晏子默也加快了抽送的节奏,一手移到他的身前握上了挺立的性器,指腹带着力道刮过铃口,他就浑身哆嗦哭叫着泄了身。
那两根肉棒仍在不知餍足地进攻讨伐,穴口被撞击出了黏腻的白沫,随着棒身的飞快进出又被拉扯成了一条条淫靡的丝线,弄得本就湿腻的股间更是泥泞不堪。
肠壁被持续戳弄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便将他整个吞没灭顶。他双眸涣散呻吟声沙哑破碎,被抛在欢愉的顶峰久久难下。
——
元月初一,阵阵炮竹声唤醒了沉睡的天幕,从云缝洒下的光芒微弱却也耀眼。
一大清早,元忠就吩咐给各宫的下人准备了厚厚的红封,还给了部分宫人半天的休假。眼看着巳时三刻了,他才轻轻推开太和殿的大门,生怕惊扰到尚在熟睡中的皇帝陛下。
“陛下…”他跪在床边的脚榻上,轻轻唤一声。
龙床上的人侧躺着呼吸轻缓,把脸又向被角埋了埋。
“陛下…”他压着嗓音继续唤。
只见床上的人动了动手指,迷迷糊糊睁开眼,又沉沉地闭上了。
“陛下,您今早还要去慈宁宫探望皇太后呢!现在起身倒是正好,不然时间该晚了。” 他凑近些趴到床沿,耐心地又是劝又是哄。
床上的人翻了一个身,缓过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看着他问道,“什么时辰了?”
嗓音竟有些干哑,眼底也泛着红,元忠隻以为他是昨晚酒水喝多了,当下自责不已,“回陛下,巳时三刻了。您昨晚喝那么多酒现在可难受?”
说完,他小心地扶着他坐起身。
扶襄靠着他下意识按了按腰,随即困惑地眨眨眼,然后低下头看身上白色的中衣。
“陛下?”元忠在他身后放上靠枕,担心地问道,“您可是头疼?”
他摇摇头,眼眸有片刻失神,难道昨晚疯狂的情事是一场梦?
很快,他便把这些思绪抛到了脑后,看着元忠开口道,“中午朕就留在慈宁宫用膳,傍晚备好轿子去摄政王府。”
“是。”元忠低头应下,然后宫人便井然有序地进来伺候他洗漱穿衣。又过一刻钟,御膳房呈上了清淡的白粥和小菜,简单用过膳,他便乘着御辇径直去了慈宁宫。
原本打算用过午膳便回来,但沈太后今日安排了人在宫内唱戏,毕竟是喜庆的日子,他便耐心地陪着她坐在台下看完了一整出戏,咿咿呀呀的腔调倒也婉转动听。
再回到太和殿,已是将近酉时,天色忽变,大片大片的乌云直逼头顶,风雪欲来。
他困倦地倚在圈椅内,掩起衣袖打了个呵欠,一双漂亮的凤眼湿漉漉地,仿佛蕴着一汪水。
元忠仔细观察过外边的天气,不得不轻声询问,“陛下,奴才看这天要变了,您现在可要动身去王府?”
扶襄也向窗外看去,确实黑压压的。他坐起身,端起桌上的热茶抿了一口,道,“嗯,备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