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别没门,就连窗户都没有。我也不管你们找了谁,反正找谁都不好使。除非你们能让我爸活过来,他说给谁就给谁。”
刘成文眯着眼睛,冷声说:“你这是无理取闹,爸都死了这么多年,我让哪去问啊?爸要是活着,当然也会把孙家老宅给我这个长子,也轮不到你这个外嫁女。”
“闭嘴!”孙盈盈呵斥,看向刘成文的那双眼睛,充满鄙视,“你说这话的时候,你不觉得亏心吗?离婚,改姓,这些都是你们的自由,可是你可曾想到你是爸爸寄予厚望,精心培养的儿子?
你可曾你记得你那份工作是逼迫你老父亲被人唾弃才得到的?爸爸是疼你,但那是以前。在你做那些事情之后,爸爸早就死心了。
别在这里说你是孙家的血脉,作为孙家唯一的孙姓之人,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不配继承我爸的香火,我爸不稀罕。
不信的话,你等着,我去把父亲临终的遗言拿出的了给你们看看,就知道他们多恨你,多厌烦你。我要是你,既然当了孬种,那就孬种一辈子,绝不会为了一点好处就改变。”
孙盈盈的这一番话,直接让刘成文气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你,你!”刘成文气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孙盈盈到了屋里,从空间里拿出来盒子,拿出一封信,走了出来。
刘成文想过来抢,但被孙盈盈躲开了。
孙盈盈递给刘云云,“云云,你来读,你也认识爸爸的字迹,你确认一下。爸爸在信上都说了什么?”
我不信
刘云云一愣,然后接过来那封信。
她打开信封,从里面拿出来一张信纸,看到上面的字迹,眼睛微酸,“这是爸爸的笔迹,是亲笔信。”
虽然很长时间没见,但还记得父亲曾经的音容笑貌。
“那你念念吧,让刘成文仔细听听。”孙盈盈此时也不喊大哥了,以前之所以喊,还敬着他是大哥,现在居然存了贪心,她也对刘成文不客气。
刘云云眼睛微红,“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我这一生,起起伏伏,蹉跎半生,迷迷茫茫,没有发扬孙家医术,痛失一子一女,愧对孙家列祖列宗。
现身边只有痴儿盈盈照顾左右,恭顺纯孝,吾心甚慰。临终之前,留只言片语,给吾女盈盈,为父不慈,只余孙家老宅赠于你。他日你大兄索要,无需给他。父 孙栋文。一九八五年冬。”
刘成文不敢置信,“我不信,我不相信。”
刘云云哽咽,虽然知道跟父亲缘浅,但看到在父亲的遗言里,言明已经失去她了,仍旧不免一阵心酸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