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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想吃薛刃哥哥的两边都想

 

薛刃不跟醉鬼多废话,只看她一脸春意,双腿夹着他的肉棒不住扭屁股浪劲,就知道她已经缓过来,等着挨肏了。

“小骚货。”

薛刃骂了一句,也没跟她客气。就这么搂着她边走边干,重振雄风的大肉棒深深埋在窄小的甬道里,活塞一样随着两人走动的节奏大力抽插。

白浊的精液被捣成了黏腻的沫沫,滴滴答答溅落在两人挺进的路上。

“唔……阿刃慢、慢点走。”

苏小乔倒退着走,看不清背后的路况。

她知道不会撞到墙壁和门框,但还是心跳忍不住加快,花穴一个劲收缩,更加依赖地挂在薛刃的鸡巴上。

薛刃脚步顿了顿,抓过女人的双手放在颈后。

两人的身高差距悬殊,薛刃接近一米八五的身高,此刻不得不半弓着身子,让女人脚尖踮着,踩在他的脚背上。

“阿刃,阿刃……”

苏小乔娇滴滴地浪叫,被一步一顶伺候的舒舒服服,淫水一泻千里,深色的鸡巴被浸的油光水亮。

短短的二十米,两人走的举步艰难,一刻不舍得脱离对方的身体。

终于到了卧室门口,薛刃门都没开,喘息着把女人压在了门板上。

咚!

苏小乔摔的有些晕,只来得及撑住门框,薛刃强壮的身体就覆盖上她的,借着她身体下坠的力道,劲腰狂顶,过电一样闷头猛干了她几十下。

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颠簸,身体都快要被他顶飞,又被男人揉着奶子按回肉棒上,身体好像被铁棒贯穿,只能张着嘴呻吟。

“慢一点……阿刃哥哥慢点,小乔要被、要被你干裂了……唔,别一直顶那里……你好坏!”

什么是风水轮流转,薛刃嘴角翘了翘,射过一次的他现在格外坚挺,打定主意要让这个小骚货见识一下他的厉害,找回点场子。

苏小乔越是喊他慢点,鸡巴在窄穴里冲刺的越快。苏小乔越说着不要,体内的敏感点就越被反复研磨,碾得哆嗦不止。

才刚刚高潮过没多久,苏小乔就感觉自己快不行了。靠在门板上没了力气,无力地扶着男人的肩膀,任由他揉捏自己的奶子,捻着朱果揉捏碾压,身下的大鸡巴动作猛如山崩,奸得她欲仙欲死。

身体像是在欲望的深渊里坠落,再坠落。眼前突地涌起一片光,苏小乔咬着嘴唇,终于忍不住呜咽着高潮,喷了薛刃一身。

“哈啊……啊……”

苏小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上压着的男人好像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头顶。

“这就不行了?”

薛刃的大手捞了一把淫水,“真骚,水都是甜的。”他把晶亮的水液涂到她胸口,慢悠悠道:“但是,还没被爷干尿出来,可不能休息。”

苏小乔还没从爽到窒息的快感缓过来,话才听到一半,花穴里含着的鸡巴突然又动了起来!

她猛地绷紧背脊,短促地“唔”了一声,极富技巧的大力顶弄,将她敏感的身体全部开发。苏小乔四肢百骸里流动着燥热的欲望,她像一艘小船行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乎将她掀翻,身体压住的门板已经被体温暖的滚烫,无休止的抽送之下,快感似乎没有了边界和尽头。

巅峰之上,原来还有更高的巅峰。连番的刺激让敏感的窄穴战栗不止,痉挛着裹住作孽的肉棒,一边抽搐一边收缩喷水,快感近乎让人崩溃。

如此快速的被男人干喷了两次,饶是苏小乔也有些吃不消。她双腿完全使不上力,粉嫩的花户一片狼藉,靠着门板酸软着滑落,却被男人无情地捞起。

推门,薛刃托着浑身无力的女人,两步把她放到了昂贵的手工地毯上,盯着她一片迷醉的眼神,嘴角翘了翘。

“刚刚不是很骚么,这才几次,就满足了?”

没了粗壮肉棒的插堵,红肿的花穴缩成小孔,可怜巴巴向外吐着浓精。

“下面的小嘴不顶用,就得劳累上面的小嘴了,是吧?”

精神奕奕的大鸡巴又粗又硬,毫不留情捅到了丰满的双乳之间。薛刃十根指头托起女人丰满的奶子两侧,乳肉在指缝间溢出,被堆到胸口,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昂扬的龙首还沾着她的水,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苏小乔呼吸急促的胸前进进出出,每一次顶弄,那根骇人的鸡巴就会破开乳肉,直接干到她下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圆形水印。

苏小乔原本不想用嘴,但看到男人腰间刚换的纱布,已经完全被汗水和血水浸湿之后,慧黠地眨了眨眼。

不就是想给她点颜色看嘛,来来,看谁今天先顶不住。

“小乔的小嘴想吃哥哥的肉棒,两边都想吃。”

撩人的话语不断从她樱唇里吐出,一句比一句露骨,“阿刃哥哥浑身是汗的样子,好an哦!小乔看的下面都要发大水了。”“想要哥哥射到我嘴里,求你啦~”

苏小乔满面潮红,鼻尖萦绕着极具侵略性的男子气息,三分娇羞被演出了十分色情。

她主动张开小嘴,吐出香舌,迎接男人狂风骤雨一样的抽送。湿濡的舌尖看似生涩,却每次舔弄都很巧合地顶在他鸡巴最难忍受的敏感处,如此一来二去,薛刃越干越有感觉,适才的闲适已经变成了动情,紧皱的眉眼欲念大起,挺腰的动作也越发迅猛。

“操。”

薛刃有些顶不住,这女人果然是个妖精,上面下面的小嘴都这么好插,他今天要是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开垦,这肚子上的一刀怕是永远也别想好。

薛刃猛然从她湿濡销魂的口中拔出。

即便是隔着一对乳房,仅仅插入了一个龟头,他的动作也响起了一声色情的“啵”声。

见他黑着脸站直了身子,喘息不止。苏小乔不给他休整的机会,立刻贴着他的大腿攀了上来,半跪在男人两腿之间,亵玩他那根越发狰狞的肉棒。

“别走……小乔好想要。”

苏小乔目光茫然无辜,一手却地抱住他的劲腰,小嘴快准狠地含住了肉棒的顶端,舔弄打圈,另一只手趁机按住了囊袋,抚摸揉搓,将刚刚男人的手段全给还了回去。

薛刃身子一躬,深深吸了一口气。

像是两个小人在他脑子里打架,理智告诉他在做下去就出事了,情欲却抓住他的耳朵狂吼,今天你是个带把的男人,就忍不住拒绝,根本不可能!

无数句脏话憋在薛刃的喉咙里,他想推开她,目光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死死黏在苏小乔的脸上挪不开一点。

像是极为享受的样子,半跪着的苏小乔微微闭眼,深情陶醉,小心翼翼捧着他粗壮的阳具,每一次舔弄它,纤长的睫毛都会颤动一下,透明的唾液从她无法合拢的唇边淌落,即羞涩又色情。狰狞的神色肉棒紧挨着她白璧无瑕的脸庞,一黑一白,一丑一美,这极具性张力的画面,哪怕是得道的圣僧见了都忍不住动容。

仿佛察觉到了男人火辣的目光,闭着眼的苏小乔悄悄看过来,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羞出脸上一片红霞。她恼怒,哼了一声之后,突然来了一个深喉。

尺寸骇人的大肉棒,倏尔被她的樱桃小口完全吞没。

“唔!”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闷哼,薛刃浑身肌肉紧绷,昂首的动作似是痛苦,又像快慰。他黑沉沉的眸底掠起火苗,一把捧住苏小乔的脸颊,咬牙切齿地在她嘴里冲刺。

儿臂粗的狰狞肉棒,比许从海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论是粗细还是形状都皆为万里挑一的驴屌,今天几度克制还是被苏小乔撩拨起了兽欲,薛刃一忍再忍,终于还是爆发了。

他无法克制,也没有理由再克制。苏小乔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勾引,在挑衅,失去束缚的男人完全化身为没有理智的野兽,发誓今天不把苏小乔真干死在床上,不可能再让她走出这个门!

两人搂抱在一起,从地毯上干到了浴室里,光洁的木地板上满是泥泞,有苏小乔喷出来的,也有薛刃射的。最终都混在一起凝固成一片白浊的水渍,见证着今夜两人的彻底疯狂。

浴室的浴池正对着一面落地玻璃。

夜晚城市的街景倒影在上,车水马龙,窗外人声繁杂。

被男人捏着后颈压上玻璃时,苏小乔已经泄身过七八回了,腰肢软成了一滩水,趴着玻璃大脑一片混沌,接连的快感让她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只知道随着腿间巨物的抽插,哼哼唧唧发出淫叫。

“玻璃……玻璃,会被看到的……”

被一连插了三四个小时,苏小乔声音沙哑,眼神迷乱,胸前的乳房在玻璃上印出两个深色的圆。

她浑身大汗淋漓,有自己流的,也有被花洒喷的。没洗干净的沐浴露堆在脸颊上,脸上花成小猫的妆已经被洗干净,恢复了姣好的素颜。

“小骚货,那你不是更兴奋了。”

薛刃挺胯的动作不停,女人嘴上哼叫着想走,逼里激动的都快把他夹断了,根本骗不了他。

长时间的性爱,薛刃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此时见她抗议,突然对着窄穴里那一抽动的软肉接连顶弄了数十次,趴在玻璃上的女人一僵,顿时停止了挣扎,翘着屁股贴他的大屌。

“啊……阿刃哥哥坏……干小乔时候,还要让别人来看……”

苏小乔猫咪一样呻吟,呼出一片水蒸气,眼神幽怨道:“那你,捂住我的眼睛,我就当自己没在这。”

什么新世纪鸵鸟。

薛刃嘴角抽了抽,架不住她吵闹,宽厚的右手盖住她双眼,下身动作不停,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的身体在玻璃上印出一个清晰的深色人形。

苏小乔的世界一片漆黑。

她看不见了,窗外的繁华车往声和啪啪不绝的肉体拍打声,更加清晰在耳边放大。嘈杂的黑暗里好像有无数张眼睛望了过来,每一个路过的行人,仿佛都在死死盯着她,被人按在玻璃上疯狂媾和的样子。

听不清的喧嚣变成了哗然,模糊的议论也好像变了味。

看上面,那个女的好骚。

小逼粉粉的,都被人肏得合不拢了!

奶子上都是精液,这么被大鸡巴干一定很爽吧。

啧啧,没看到她爽的,口水都来不及咽吗?

“唔……不要看我。”

苏小乔仰头呻吟,被颅内的幻想刺激到浑身颤抖。她颤抖地双手几乎扶不住玻璃,浑身的皮肤都兴奋成了浅粉色,窄穴内的媚肉哆嗦到要痉挛。

猝不及防的高潮,喷花了几乎半面落地镜。薛刃呼吸急促,两人的左手扣在一起十指交握,指尖攥得发白。

他舔了舔犬牙,在她颈后吮出一片暴力的红痕,细碎的牙印带着克制,几欲把苏小乔拆吃入腹。

夜还很长。

薛刃不知道今天他怎么了,就好像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拖着刀伤一连射了三回,插在骚穴里的鸡巴还是那么精神抖擞。

两人棋逢对手,就像是荒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扑入了绿洲。抵死缠绵,卧室里每一处都被男女交合的体液喷洒,汗水、淫水、精液混合到一起,让这个低调奢华的房间里,到处充斥着石楠花的淫靡气味。

直到苏小乔浑身瘫软,彻底陷入昏睡前看到——

浑身汗水的男人眉头一跳,不动声色地伸手,薅了几张抽纸捂向了小腹。

一条血线顺着他的肚脐,没入下腹的体毛里。

哦豁,她把薛刃操开线了。

小样,还想跟她下马威,医院急诊呆着去吧。

苏小乔心满意足,彻底昏睡过去。

……

次日清醒时,卧室已经被人收拾好了。窗明几净,纤尘不染,连她身上盖的被子都换成了一套新的。

苏小乔懒洋洋起床,沐浴洗澡,整个五楼都看不到薛刃的影子。只有一位有点眼熟的黄毛,听到她起床的动静,飞快摇人张罗了一桌茶点,客客气气在餐厅等她过去。

“苏小姐昨天‘睡’的还舒服吗?”

黄毛的嘴角比ak都难压,悄悄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能把老大从床上直接干到医院的女人,她是唯一一个!

不愧是他在应聘的一群美女里一眼相中的,真是牛逼炸了。

“勉勉强强吧。”

苏小乔吃着饭,装模做样叹了口气。“还好我一周就来三次,不然……啧。”

“咳咳!”

天知道黄毛憋笑憋的多辛苦,他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才没当场笑出声。

对不起大哥,他也不想笑的,可是真的忍不住。

直到苏小乔吃的差不多了,才拿了分合同过来。

《大学高层次人才聘用合同》

苏小乔扫了两眼,大概是聘请她来当这的长期工,活儿少钱多工时短,走五险一金,还给盖实习章。

好家伙,现在的黑道连养情妇都这么正规了吗?

苏小乔拿起水笔:“这是阿刃亲自安排的?”

听到她直呼老大的名字,黄毛面色如常地点头,“是的,苏小姐。”

苏小乔笑了,黄毛也笑了,气氛一片和谐里,苏小乔啪地一声把水笔拍到了桌子上。

“那不成,我得先问问我男朋友的意思。”

黄毛目瞪口呆:“啊?”

你都把我们老大干开进医院了,居然外面还有个男朋友??

苏小乔腼腆一笑:“是啊,我们可恩爱了。我来这兼职,还是想赚钱给他过生日呢!”

黄毛瞳孔地震:“嗯???”

还是个小白脸!

短短的两句话,给黄毛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震撼。他这下笑容真的绷不住了。

“苏小姐真会开玩笑。”

苏小乔害羞:“哎呀,没跟你开玩笑呢。这周工资快点给我结一下哦,周末我还要用。”

“…………我马上叫财务给你结。”

想到进手术室之前,特地打电话嘱咐他照顾一下苏小乔的大哥,黄毛脸都绿了。

“那多谢啦。”

苏小乔吃饱了,拎着自己的小包,哼着歌扬长而去。

留下黄毛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不知道如何跟一会回来的薛刃交代。

这鸭子都下锅煮熟吃干净了,合着还能是别人家养的啊?!

回去路上,手机消息。

xx银行到账提醒:您收到一笔新的劳务费,6888888元。

“还给凑了个整,刃刃敞亮啊。”

苏小乔吹了声口哨,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这笔巨款。这些是她这周来兼职跳舞的工资,和她狂热粉丝们打赏的花钱。

虽然比她想象中多了不少,但是距离她心目中要赚的数字,还是差的很远。

想要完成原主的舞蹈梦想,还真不是一件只靠努力练习就能完成的事。她需要钱,需要很多的钱,这笔钱当然不能再让原主家里出,她需要自己想办法。

不过,苏小乔可不会像原主一样,为了存钱苛待自己。

拿到了工资,她立刻就去高级会所做了个全身精油spa,将自己过度操劳的身体狠狠放松了一把。美肌温泉把她疲惫的身体彻底治愈了,苏小乔哼着歌趴在池边刷手机,顺便准备一下周末要见绿帽男友的礼物。

本来打算某宝随便买个99包邮的小饰品糊弄过去,直到她翻着手机突然看到一条新闻。

【许氏集团进军体育业,a省最大体育馆将在a市周末盛大开业!】

苏小乔摸了摸下巴,点进新闻确定了时间地点后,果断改变了刚刚的计划。

……

许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项目总监一丝不苟汇报完毕体育馆的项目进程,直到大boss点头示意,他才松了口气,毕恭毕敬离开。

诺大的办公室里,此时就只剩下还在办公忙碌的许父,和端坐在待客区,却满脸心不在焉的许从海。

“小海,把周末的时间腾出来,体育馆这边忙完了,晚上和你王叔一起吃个饭。”

许父头也不抬地翻看着文件,过了一会没听到儿子的回话,抬头就看到他正茫然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双手发呆。

许父眉头一皱,刚想呵斥些什么,又想到不久前突然出国的墨灵儿,一时沉默。

许从海和墨灵儿不但感情是青梅竹马,双方家庭更是门当户对。这个月之前,就连许父也没想到两个孩子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尾,只能感叹一声世事无常。

小海从小天资聪慧,什么事都不怎么费力都能办成。这次感情上当头一棒,是福是祸也说不准。

许父思量片刻,没有再加苛责,只是重重咳嗽了一声。

“父亲。”

许从海回过神,垂首道:“我都可以,看您时间安排。”

简单几句话后,办公室里再次陷入安静。纸张沙沙翻动,许父看完合同,突然开口道。

“墨家的事,事出突然,说不定还有别的原因牵涉在里面,只是暂时不方便和咱们泄露。我和你墨叔认识三十年,他也不是做事瞻前不顾后的小人,你且多等一段时日,看看墨家有何变化再说。”

“打起精神来!你是许家的大少爷,为女人总是垮着个脸算什么事!”

许从海错愕片刻,这是父亲在安慰他吗?可他今天并没有想墨灵儿,他只是……

似是想起昨夜那个旖旎百转,销魂蚀骨的梦。许从海耳尖有点热,克制道:“是,父亲。”

敲门声响起。

男秘书礼貌地递进来两个封口纸袋。“打扰许总了,一家酒店送来的,说是许少忘那的东西。”

许从海不记得自己有忘什么在酒店,但当他接过纸袋,打看到里面的白纱裙和绿丝带时,直接瞳孔地震。

这、不是这酒店有毛病吧,他连个地址都没留,还能直接送许氏前台来的?

还好今天自己在,不然他都想象不出来,被父亲看到酒店送来一套明显是被人穿过的女装是什么下场。

许家的家风很严,许从海长这么大,做过最离谱的事就是那天去夜店买醉。

哦还有一件,是买醉之后把一个无辜女孩的第一次给带走了。

许从海只看了一眼,烫手一样把纸袋放在脚边。

没解释什么,许从海像平常一样和许父汇简单报了一下学校的事,“……高校大学生马拉松,校长想聊一下赞助的事,我看了学生会的财务分析,按照往年的估计,大概需要许氏赞助三十万预算。”

“可以,下周赞助合同到了,你和小吴直接去签。”

又说了些别的之后,许从海拎着纸袋道别,一路无事地开车回了许家,直到将跑车停到车库,握紧方向盘的双手,才骤然一松。

理智告诉他,这件衣服应该丢掉,留在家里会出问题,可他的手却像有自己的想法,不受控制地握向那一抹洁白。

“……”

柔软的白色在他掌心静卧,一如衣服的主人一样,馨香甜美。

整整五天过去了,她还好吗?

那天他那么粗暴,不顾她的哭求硬是压着她做了半夜,她一定很痛吧。

许从海有些内疚,大手微微一颤,却不想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从裙子折痕处掉,正盖上他微微隆起的腿间。

精巧可爱,兔子花纹,边缘是暧昧的白色蕾丝。

意识到这是女人那天穿的内裤之后,许从海俊郎的脸一红,胯下的欲龙像是气球一样苏醒,不受控制的直接半硬,顶起高高的帐篷。

兔子内裤颤巍巍挂在帐篷顶,许从海双眸深沉,根本没法骗自己。

他想苏小乔了。

很想,很想。

他默默将内裤拢在掌心,轻轻捏了捏,像是在回忆它主人私密小花园的触感。

……

这周不用再去兼职,苏小乔在学校听课练舞睡美容觉,三天时间很快过去,身上纵欲过度的痕迹也消退个七七八八。

周末这天,苏小乔特地挑了一身最朴素的长袖白裙,胸前的风光捂得严严实实,裙摆都长过了小腿。

不施粉黛的脸上娴静温柔,黑亮的长发柔顺披散在背后,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这是一个极为乖巧懂事的好学生。

“你也去体育场?”

刘胜男听说她和孟承要去约会,拍胸口表示,自己刚好也和别人约了在那打球,和她一起去。

“好啊。”

两人的关系本来就好,苏小乔也没和她客气,腼腆一笑,开始往刘胜男的双肩包里塞东西。

男士手表、ns掌机、新款iphone、阿玛尼衬衣……

十几件大小不一的礼物,刘胜男看得逐渐呆滞。直到苏小乔又从柜子里翻出来一瓶气泡香槟,刘胜男忍无可忍。

“乔宝,你t中彩票了啊?疯了吧!你一个月生活费才2000块,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

苏小乔戳了戳指尖,脸红道:“那个,我自己兼职赚的,还有一点以前攒的压岁钱……”

刘胜男表情好像在便秘,捂住自己的脑壳,呻吟道。

“大姐,你有这钱倒是给自己添两件衣服啊!不是,多吃几顿火锅也行啊,不比花给男人有用多了??”

“哎呀,你不懂。”

苏小乔眼睛亮闪闪的,“我家孟承从山里长大,他从小就过得艰苦,很多咱们平时习惯的东西他没体验过。我这不是……想把他小时候的遗憾都补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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