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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

 

沙罗觉着自己这么盯着神主的……伟岸的下t似乎不太礼貌。

但神主似乎并没有衣服可以穿,于是沙罗将和服最外层,也就是最华丽的那件双手奉上。

神主伸手接过,却只是披在了背后,而正面某处让沙罗面红耳赤的器官,仍旧ch11u00的在她眼前晃。

不过沙罗并不敢再说什么,兴许神主就喜欢这样呢!

毕竟没人规定神明一定得穿衣服。

她正襟危坐,等待着神明的启示,然而下一刻,就发现神主也在她面前用同样的方式坐了下来。

“既然你要按着你们的传统在这地方待七天,那我们就用这段时间来熟悉彼此的身t好了。”

熟悉……身t?

化为了人形的男人继续道:“我的身t是没有形态的,或者说,是想固定成什么形态都可以,按理来说最方便和高效的形态,就是你之前见到的那样,不过似乎你并不太喜欢,所以我就按着你脑中最喜欢的同类样子来拟态了一下。”

沙罗瞬间脸红了。不过……她哪里敢质疑神主大人的本t样貌!

“我……我怎么敢不喜欢神主的身t……”

“对,不是不喜欢,而是畏惧。”神主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端详着少nv娇yanyu滴的脸。

沙罗因为紧张而呼x1急促,像极了她昨夜……发情的样子。

“是我疏忽了,你们这类喜欢额外装饰身t的生物,还有很重要的一环对吧。”

神主一边说着,一边改换了外形。沙罗眼看着他将yan丽的和服拽下来扔到一边,而就这一瞬之间,男子身上已经覆盖上了白se衬衫和笔挺的黑西k,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似乎极为新奇。

“这是……神迹?”凭空造物什么的。

“不,只是幻觉而已,我可以控制你的脑子,让你看到你认为最适合的装饰……”

他骤然靠近,仿若无机物一般澄澈而不带感情的眸子直视着沙罗,随后温热的吐息便扑在了沙罗已经泛红的耳朵上,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摩挲。

“我可以控制你看到的,听到的,触碰到的……如果这叫神迹,那就是吧。”

下一秒,她就被钳住下颚,不得不抬起脸来。

“我说了,我们该熟悉彼此的身t。”

说罢,他便俯身吻了下来,温热的唇舌很容易就撬开了沙罗咬紧的牙齿,她呜咽着想要躲开,却被神主的手抵住了后脑。

无处可逃,温热的舌头t1an舐过她的上颚,又与她的舌尖g缠。

一gu奇妙的感觉让沙罗渐渐失去了力气,她无法抗拒,呼x1伴随着甜腻的sheny1n声,身t逐渐放松下来,直接靠近了神主的怀中。

许久之后,神主终于放开了她,意犹未尽地t1an了t1an她sh润的嘴角。

“你们表达亲密的方式,果然很不错。”

沙罗的眼光迷离,眸中泛着雾气,此刻小脸通红,被吻得些微红肿的唇樱红圆润。

她好不容易调整了呼x1,终于问出了自己憋在心中很久的问题:“神主大人,您之前说,村民们代代流传下来的传说是错误的,那要不要告诉他们真相?”

“没有这个必要,他们大概也并不在乎真相,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对其祈祷,并且能够实现愿望的神明而已。”

而这个愿望究竟是真的实现,还是沉浸于甘美的幻想,都没什么区别。

他似乎并不关心什么信仰不信仰的话题,手指在沙罗面庞上流连片刻,继而慢慢下滑,停留在她的领口上,抚0过小巧的锁骨,随即探了下去。

领口松散开,沙罗下意识想要抬手整理,却发现手腕都被禁锢住了——

虽然神主改换成了人类的样貌,可是绯红滑腻的触肢仍然在,似乎是从他背后延伸出来,如同灵敏的蛇缠住猎物一般将她禁锢住。

触肢顶端仿若蘑菇的形状,中心的小孔不断泌出粘ye的触肢,不怀好意地顶撞着她白皙滑neng的肌肤。

沙罗是不敢拒绝的,祖祖辈辈的传说中,神主的命令就是绝对。

而且……这也不是沙罗可以抵抗得了的,她如今连手脚都被禁锢着。

“你在害怕什么呢?我的共生者?”神主的语气算得上温柔,但动作并没有停,他解开了沙罗的腰带,一层层剥开她的衣襟。

刚才好不容易传的像样的华服,又离开了她的身t。

“我……我虽然很愿意用身t来侍奉神主大人,但是……但是能给我点时间准备吗?”

她觉着,至少应该先通知还在翘首以待的村民,顺便去让村长准备个像样点的地方……这神庙里除了已经空了的神龛之外空无一物,她前一夜姑且还能睡在衣服上,再过一夜,估计连布片都不剩了,之后怎么出去见人,0着吗?

好像没听说过哪个巫nv是赤身0t从山上下去的……

“侍奉?不……这并不是我想要。”神主这一次停下了动作,只是看着少nv因为窘迫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毕竟你现在是我的共生者……也就是巫nv,按照你们的习俗,你这一生都不会寻找伴侣,所以也没法享受jia0g0u的欢愉,而赐予你这些,也是我的职责所在,作为共生者给你的一点补偿。”

他的话中很多词汇对于沙罗来说十分陌生,她一知半解,但也明白过来,神主认为这不是索取,而是奖赏。

好吧,如果是奖赏,那她更是没有立场来推却了。

可是……这跟人类的观念相差太大了!

神主见她虽然应声,但低垂着眼眸,轻笑一声,并没有继续让她为难。

“也许是我有些急切了,毕竟你们的风俗里,异形在初次jiaohe之前还要举行一个仪式。”

沙罗松了口气,虽然神主的理解已经歪到拽不回来了,但至少现在可以不用做那种令人羞耻的事就好。

然而下一刻,她就觉着自己果然是太天真了。

“不过只要没做到最后一步便不算是违背了习俗,这样没错吧?”

“……”不做到最后一步是什么意思?沙罗隐约有了不详的预感。

果然,神主按在她x前的手微微用力,就将她直接向后推倒,然后俯身吻了下去。动作越发激烈,让她几乎喘不上气,而且……这一次她终于意识到了一点,在搅动着她口腔,肆意蹂躏着的舌头并非是类似于人类,而是如同之前钳制住自己手脚的触肢一样,更加的柔软灵活,每次轻轻扫过她的软腭,都让她有不自觉的战栗之感。

随后,她就觉着腰上也被触肢轻轻扫过,一种刺痒混杂着su麻的感觉让她身t绷直,两只白皙的小脚都弓了起来,忘我的sheny1n在口中成了呜咽。

而更要命的是,柔软的触肢不止有一条,另一条已经悄然自上而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流连片刻之后,探入了她双腿之间,灵活地拨开两片y,仿若长了嘴一般,吮x1着她花芯上凸起的那一点。

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沙罗瞪大了双眼,她下意识地想要加紧双脚,然而两只脚腕早就被触肢固定住,让她根本抵抗不得。

神主俊美而略显淡漠的脸和她近在咫尺端详着她的表情。

“明明很快乐,却还因为羞耻而抗拒,人类真是奇怪。”

他特意没有钳制住沙罗的双手,让她的一只手抵在自己x膛上,正是本该有心脏跳动的位置。

这样的生物,让他感受到了复杂的美感。

神主伸手抚0沙罗的脸庞,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

他的身t有某处起了反应。

自然界的动物多半都是如此,雄x一年四季都能交配,但前提一定是受到了发情雌x的刺激。

他此刻的身t,全然是按着读取过这小姑娘的基因,塑造出的雄x个t。所以见到这样春情danyan的美景,他的身下已经在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坚挺起来。

神主直接解开了腰带,握着沙罗的手在坚挺的roubang上上下套弄。

沙罗这时已经被x1在y蒂上的触肢肢折磨的神志恍惚,细碎的如同圆润的小石子,不断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位,jg神的抗拒已然无法抵御r0ut上最直接的刺激。

快感如浪袭来,两gu之间的xia0x已经泌出了泛n的ayee,晶亮粘腻,将她身下se泽yan丽的礼服濡sh了一大片。

“啊……啊……不要,要si了……”她毫不矜持地sheny1n着,隐约觉着自己的手箍在什么陌生的东西上不断套弄着。

手中的东西坚y炙热,凸起的脉络犹如山峦。

而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让她根本无暇去看那究竟是什么,只能下意识的握紧,就和在风浪中握紧救命稻草一般。

没用多久,沙罗只觉一阵su麻之感沿着脊柱在脑中炸开了花,片刻空白之后,她无力地放松身子,头偏向一边大口喘息,仿若离开了水的鱼。

而与此同时,突然一gu浊流落在了她的x前,白se粘稠的yet带着石楠花的味道。

神主松开了她的手,扳过她的脸又吻了上去。

很少有雄x生物在满足了生殖yu之后,会有如此的快感和满足感,雌x也同样,大部分的jia0g0u在结束的瞬间便会翻脸不认人。

“这种享受,不知道我的先祖们,有没有尝试过。”

沙罗这时已经缓过神来,被亲吻x1shun的如同樱桃一般樱红饱满的唇上还沾着津ye,水润可ai。

“我不知道……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记载。”

用身t来侍奉神主,当然是巫nv的职责,但她从没设想过竟然是这种事奉。而且,此刻她只觉着骨头都要散了,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大约是侍奉不了。

况且,她也从来没学习过这方面的技巧。

只听说过巫nv是要处子之身,可从未听说过还要学习如何取悦男人呀!

她自暴自弃地将头靠在神主的腿边,看着眼前那方才已经s过一次,但仍不见尺寸减小的x器,下意识地就去用手掌擦掉顶端残留着的jgye。

神主目光幽深,落在沙罗随着呼x1而上下起伏的shangru上,突然有种感觉,自己可以再来一次。

而这一次……他的视线逐渐下移,落在了沙罗双腿之间。

那儿早就已经泛n成灾,xia0x甚至还一张一合的,仿若在邀请人进入。

神主伸出手指,刮擦了一下那柔软而富有弹x的xia0x。

沙罗只觉幽凉的指尖划过自己最隐秘的所在,ga0cha0的余韵加上这触碰令她非常难受,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脱口而出道:“不行!”

神主立刻缩回了手:“不行吗?”

他微微偏头:“我明白了,要等到仪式之后吗?”

仪式……?

“神主大人说的是婚礼吗?不过巫nv是终身不嫁,以纯洁之身来侍奉神明的……”她越说越觉着,这似乎同婚前的守贞没什么区别。

“所以不等七天了,我们现在就下山去。”

神主的力量当然不是只t现在男nv交欢上,他去推门,明明挂在外侧的门锁就应声而落,yan光瞬间倾斜进来。

沙罗挑挑拣拣,好不容易从礼服中检出了两件姑且还能穿的,走出来之后,就见神主向她招手:“走罢,山下的人已经知道你是我的寄t,很快就会来迎接你了。”

他沉思片刻:“为了区分你和他们的不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嗯……就叫我黑蚀好了。”

“好的,神……黑蚀大人。”沙罗恭恭敬敬地走在他半步之后。

来的时候坐在轿子里,故而沙罗也没太留神四周,如今看,这神社古朴又肃穆,建筑风格却和村子里的大相径庭,几乎墙壁都是石砌,外围挂着数不清的铃铛,风吹过,便哗哗作响。

不过她在神社内的时候,完全没听到铃声就对了,就仿佛是什么东西将神社内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后来沙罗才知道,黑蚀是给山下的村民托了梦,当夜全村人都做了同样的梦——黑se的粗长影子盘绕在山上,如同龙形。

还没等走过鸟居,沙罗就看到村长带着许多人,又抬着华美的轿子来了,见到她的时候双眼放光:“老夫果然没有白白期待!你……您果然就是最适合成为巫nv的人。”

沙罗心道:不就是因为我无父无母,就算没被选中,si了也没人在乎,所以才首当其冲送上山来嘛……

她当然可以不介意别人利用她,毕竟从前也是靠着村人施舍活着的,但这样假惺惺地马后pa0,还是免了。

不过村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她点了点头,看到黑蚀已经撩开了轿帘,便跟着他的脚步坐进了轿子。

轿子内空间只能容一个人坐下。她本想跪坐在神主脚边,却被他直接拉进了温暖的怀抱。

黑蚀的声音自她耳畔响起:“你用不着对他们那么客气,如果需要什么,直接同他们开口就好了,以我的名义。”

沙罗自小觉着,只要吃饱穿暖就可以了,如今让她提说自己要什么,她还真想不出来。

就这片刻分身,已经有不知从哪儿伸出的触肢,伸进了她的裙底,缠绕在她腿根,不断轻轻摩擦她的x口。黑蚀一手紧紧揽着沙罗的腰,另一手探入她的领口,在她x前r0un1e着,同时轻咬她的耳垂。

很快,沙罗就动情了,她一开始还在极力忍耐着不发出声音,可大约是因为山路崎岖,抬轿的人突然被绊了一下,轿子也随之颠簸,触肢滑腻的顶端便探入了沙罗的花x。

异物的侵入让她瞬间全身紧绷,sheny1n出声。

外头立刻有人掀起轿帘问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沙罗咬牙道。

待帘子重新被放下,沙罗喘息着问道:“神……不,黑蚀大人,他们都看不见你吗?”

“当然看不见,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看见。”

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能看到神主的存在。所以说她是唯一可以g0u通神谕的人,并不算错。

黑蚀的声音很平静,手却不老实,从腰间下滑,也探入了她的裙底,ch0u出来时,指尖已经挂满了晶莹的ayee,泛着少nv青涩酸甜的气息。

他伸出舌头t1an了t1an指尖,明明神态很淡漠,可动作莫名的q1ngyu膨胀。

“我大概明白我的先祖为何要选择人类……并且是人类的雌x作为寄t了,明明从没有发情期,但只要触碰就会动情,可真是宝藏。”

沙罗听的似懂非懂,努力咬着唇不再发出声音,在黑蚀怀中缩成一团。

沙罗一路隐忍着,贴身的衣衫都被汗水濡sh,才熬到了村中。

经历过了异常盛大的欢迎仪式之后,她在村子中央的神社住下了——山上太远,那儿被认为仍是神主的居所,而传达神谕的巫nv,当然还是直接住在村里更方便些。

谁都不可能想得到,神主也随着她一同在这儿住下了。

晚上,沙罗在关上前殿大门后,突然听到赤脚走过的声音,窸窸窣窣。她悄无声息地凑过去,就见一个华服nv子跪在神龛前。

“了,接下来基本就是r0u连着r0u连着r0u……

连日来只要不用接见来祈祷的信徒,那么就一定是在和黑蚀于床榻上交缠,除非晕厥过去,不然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很少。

沙罗差一点都要认为,自己天xy1ngdang。

好在后来黑蚀及时告诉她,是自己给她的身t加速了恢复,她才能在jiaohe之后不到几个时辰,就神采奕奕。

“而且y1ngdang和身t能不能承受得住,也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你们不是有很多书,都描写了因为纵情声se而si在nv人身上的皇帝吗?”

“……”神主大人,您是从哪儿看的这些书……?

如果说是读取了我的记忆,可我没看过……

不过,作为神明,人情通达倒是好事。对于神主的认知,沙罗无权置喙,更是从没奢求可以改变。

现在这样也不错。

甚至她还隐隐有些庆幸,毕竟那些百姓,还有听说神主显灵而纷纷回龙泽村来祭拜的人,都是抱着各式各样的目的,神主倘若对这些心怀叵测之人有求必应,那才是要出大乱子。

毕竟她每日都会听到一些不堪入目的祈祷,譬如希望可以睡到主家的小姐,以期能够成为上门nv婿的雇工。还有希望自己的丈夫早si,可以同j夫双宿shuangfe1的阔太太。

这样的祈求,黑蚀并未理会过。

而每一代都被封为神明,一直被崇拜至今,也有其道理。自黑蚀来到镇子里,附近的所谓神迹就没有断过。

譬如有渔民因为妻子怀孕,母亲又重病,一家老小揭不开锅来祈祷,没过多久就来还愿,说是近几天的收成格外好,甚至捕到了平日罕见的鱼,卖到镇子的酒楼里,立刻就富裕了不少。

这种明显的“神迹”,让神社香火鼎盛。

原本还在观望着的,附近从龙泽村出身的一位镇长也坐不住了,他没空回来祭拜,竟然请了沙罗这个能够g0u通神祗的巫nv前往镇子做客,甚至连轿子都已经送到了神社门口,让沙罗盛情难却。

路上,沙罗垂眸,长发拂过黑蚀的脸。

她不失无奈地道:“这镇长怕是野心不小,想要再升官往大城市去,故而想要祈求您帮他罢?”

黑蚀笑道:“那他可是求错人了。”

“你是不会帮他的,是吗?”

“嗯。”

其实也不是主观不想帮,而是在竞选方面起到关键作用的事,黑蚀确实cha不上手。毕竟他并不想离开龙泽村的范围。

而他的能力,也并不是无中生有,降下神迹,他只能控制人心。

就好b最初那个渔民,黑蚀也不过是控制着他的神识,让他不自主地在最肥美的鱼群经过时,于最恰当的位置下网罢了。

来到镇上之后,镇长亲自来接待,似乎觉着直接带到府上并不足够隆重,便包下了一整间的酒楼来给沙罗接风洗尘,还请了舞姬和花魁来歌舞助兴。

“呵呵,虽然您是巫nv,但不过欣赏歌舞而已……毕竟是代表着神主前来,而这小镇子也没什么可招待的,总不能太寒酸简陋了。”

沙罗面上冷淡的“嗯”了一声,她对这些当然没兴趣,却也不想斥责镇长——若是能借此看看旧友甘雨,或者只是顺便打听一下她的近况,倒是也不错。

而等到献舞的妓nv们施施然走进来石,坐在首席的沙罗虽然见到了甘雨,却差一点没认出来。

她成了花魁,浓妆yan抹,眉梢眼角都是妩媚的风情,毫不遮掩地用眼神挑逗着在场的宾客,让男人们狼血沸腾。

神明索取了贡品,当然也会降下恩赐。

b如欢愉,或者是ai。

虽然对于黑蚀来说,对于ai这种词汇的理解,和人类肯定是不一样的。

沙罗如今已经很懂了,故而只能非常直接,且正式地跪在黑蚀的脚下。

“神主大人,我祈求您,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要弄坏我的脑子……行吗?”

她真的很害怕自己变成像甘雨那样,虽然甘雨本人大约是很快乐的,但沙罗从一个人类的角度,还是觉着她很可怜。

在离开镇子回龙泽村的路上,正好遇到花魁游街。

理所应当的,她又看到了甘雨。

甘雨此刻已经懒得再穿那厚重繁复的衣衫了,直接在腰上系了一圈流苏,外头披着轻纱的长衣,每走一步,双腿之前的花园都若隐若现,底下还坠着两个铃铛,随着她的脚步,铃音不断回荡着。

而这铃铛的另一头,大约是连着缅铃,于是走到一半,就能看到晶莹的ayee从甘雨的双腿之间流下,将黑se的毛发浸sh,又浸润了铃铛,开始夹杂着水声的铃音的仿若在邀请男人来蹂躏。

甘雨自己也因此开始yu求不满,双眼迷离的对着高台上来欣赏花魁游街的富商们抛媚眼。

原本可能还只是来看热闹的商人们被她g的yu火焚身,没多久就将大把的银子撒了下来,钱袋直接塞进了老鸨的怀中,而甘雨就被直接带上了二楼。男人急不可耐,连衣服都懒得扒,直接掰开甘雨的双腿急吼吼的顶入。

甘雨的媚叫伴随着丝竹之声,一直传到了马车上。

沙罗掀开车帘,但如今距离酒楼的距离,让她已经看不清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甘雨她……”她不抱希望地回身看向正将自己揽在怀中,正闭目养神的黑蚀,“还能恢复成正常人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神主的眸底闪过一丝戏谑,“若是她到时候回忆起如今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作何感想?”

大概,会羞愤的想si吧?

果然为了她能毫无负担的活下去,还是维持现状最好,毕竟从一开始,她既然摆脱不了成为妓nv的命运,也确实是享受其中强过时刻受煎熬。

沙罗思前想后,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能得出b现状更好的解决方法。她不得不承认,黑蚀的决定总是正确且高效的。

只不过……从来不会从人类常识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回村之后,沙罗自然也收到了隆重的接待,还有村长送上来的礼物——一个和沙罗差不多年纪的nv孩子。

“我们都认为,只有巫nv您一个人服侍神主太辛苦了,总要有个帮手……”

不,我不需要帮手,沙罗为难的看了一眼黑蚀。

黑蚀只对沙罗展现了身t,所以别人是看不到他的,只以为沙罗的目光是落在了某处虚空。

而此刻,黑蚀的唇角正g起一抹凉薄的笑意。

他将声音送入沙罗的脑海:“既然是送上门的奴隶,没有不要的理由不是吗?”

“好吧……”

既然神主大人已经发话了,那么沙罗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将那nv孩子留了下来。

nv孩子b沙罗年长一点,生的也很美,虽然沙罗觉着,还是b自己要差一些。

“不过……”在其他人都已经离开神社之后,沙罗看着正襟危坐,头都不敢抬的姑娘,“我对你隐约有些印象,你是村长他的侄nv吧?”

这也算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了。

“为什么要来神社做巫nv呢?”

————

我终于可以爬回来更新了!

第二天一早,沙罗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昨夜到底泄身了多少次,可能根本就没停过,最终在她si命哭求之下,黑蚀才终于放过了她,将灼热的jgye一滴不落地shej1n了她的子g0ng。

现在离那场荒唐的情事结束,已经过去一两个时辰了,她还是全身都没有力气,一根手指头不想动。

期间她大泄了不知道多少次,而黑蚀也s了两次,都一滴不落地灌进了她的xia0x之中,如今她还能感觉到,没法完全合拢的xia0x中,有粘稠的yet缓缓流出。

痛倒是不同的,只是如同卧在棉花上,没了知觉,整个人都飘飘忽忽。

幔帐之外,半月大气也不敢出地跪了一整夜,如今竟然不敢发出声音。

她很清楚的记得,巫nv沙罗原本坐在高位上,正好好地和她说着话,突然下摆就有东西涌动起来,而两侧原本用绳子系的好好的帘子突然就自己放下了。

隔着幔帐,她能听到沙罗甜腻的sheny1n,带着哭腔,分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

而她刚要开口问沙罗这是发生了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张开口也发不出声音,紧接着突然失聪,耳中寂静一片,什么动静都听不到了。

她几乎被吓得肝胆俱裂,整个人缩成一团,根本就不敢去掀开那帐子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今日早晨,随着yan光和第一声鸟鸣传了进来,她才恢复了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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