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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赢家转换赛道

 

在没有被东国的皇室认亲前,我在中陆过的其实不错。处理每天的工作,玩玩对家公司的执行官,回家的时候草草地下室的小宠,日子过得平淡日常,也别有趣味。

应该算日常吧,就比如跪在我脚边汇报进度的秘书,如果不去看他紧绷着大腿所露出的臀线,以及被垫在臀下,在难以承受的情欲下近乎痉挛的脚趾,他看上去正常极了——好吧,也得一同无视他面泛潮红的神情。

我略带不满的踢了他一脚,希望他把曾经那个冷淡的秘书还回来,却看他突然浑身绷紧,原先还算平稳的语音也变了个调,两眼盯着我有些发痴。片刻后,他逐渐放松下来,亲了亲我的膝盖,继续进行汇报。

我看到他臀部的灰色西装裤上泛起一抹湿痕。

太骚了,我觉得他没救了。

宠物骚一点倒没什么,但是秘书的话还是公事公办一点为好,他原先那种高岭之花的冰山样多好啊,而且浑身带着一种不会被磨平的尖锐。这种尖锐使得他像一把用冰雕刻出来的刀,对外锋利,对内也散发着寒气,用久了难免会冻伤手。

我也没兴趣去玩折断别人脊梁骨,让他彻底为我所用的戏码。冰化了就是水,这样就很好,然而最后变成这种情况我确实没想到。

我讨厌玩潜规则,更没有逼良为娼的爱好,却阻止不了别人上赶着当男昌,打断自己骨头来粘成我喜欢的柔顺模样。

没必要,真没必要,我又踢了他一脚。

我的腿部力量不算弱,不过他也只能全部受着了。后来我还觉得不解气,可惜他体内的跳蛋已经是最大档,无可再调。

我眼神死,只能继续听他的汇报。

哎,我终究为公司付出了太多。

心情欠佳,于是我鸽掉了和对家公司执行官的面议——笑死,一周有五六次——然后正式宣布自己下班。等我回到家中,又听了几轮汇报,正经的那种。虽然秘书各种意义上的很能干,但是我还是更喜欢把一切都握在手心。

友人称我是蜘蛛,我觉得还好啦,我不在意蛛网上的猎物,但很爱惜自己的蜘蛛丝。至于不小心撞向蛛网的小虫子怎么办呢?谁管他们啊。

彻底处理今天的工作后,我得去地下室看看我的宠物。我的淫娃,我的娇娇,我轻抚他被胶衣包裹的身体,看着他颤抖和喘息。他瞬间就情动了,在我触及他的腿根时,他轻轻夹住了我的手,继而用会阴小幅度的撞上去。

我像剥荔枝一样把他从胶衣中剥出来,剥出一团带水的红白肉,香甜软烂。他两手被剥出来,就揽住我的脖子;两腿被剥出来,就夹住我的腰,嘴巴去寻我的唇舌,与我亲亲密密挤挤挨挨在一起,像一条丰腴的白蛇。中陆喻家最天才的小儿子,当初被所有人称赞,认为之后一定会有大作为,可惜最后成了我的淫娃,有事时插个按摩棒放在一旁,无事时摸一摸草一草。不愧是被认为百年一遇的天才,做宠物也做得那样好。

要是被当初敬仰着喻家少爷的人知道了今天这个样子,估计真要和我拼命。我这个时候再喊冤,大概所有人都会认为我在狡辩,但是谁能想到,喻家最小的少爷,是上赶着给我当狗的呢?

我脑海中那个知礼的,进退有度的,惊艳绝伦却不含傲气的小少爷的形象,在第一次蹲在我两腿间给我口侍时就彻底崩塌了。我那时想不是他被下药了就是我被下药了,致幻药。我刚接触新鲜事物时百无禁忌,养了一个小孩准备放在胶衣里玩物化py,谁知道小少爷在临门一脚把那个小孩给送出了中陆,说可以在他身上玩。我跟他说需要前面长期服药做准备,他说他之前服过药,做好准备了。

服什么药?做什么准备?我大为惊讶,我难以理解,我想象着当我的小孩服药的时候,喻家的小公子也在将身体变得敏感的药物吞咽下去,忍受身体改造的阵痛。于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分是有代价的,脑回路终归是与常人不同。

后来小公子成了我的性玩具,而世人也不再将他和我一起提及。

总归,在中陆的日子我还算愉快,按部就班的实现我的规划,偶尔玩玩男人,而我身边得人过得比我更满意,被我踢的被我踢,被我草的被我草,看来快乐是件主观的事,人各有志,互相尊重。

我也没想到自己之后竟然要换地图,摇身一变成了东国皇女,并且还要参合夺嫡大戏。最后我是为了皇位回去的,毕竟一个皇女的名头不比我当时的身份高贵。这就意味着我要抛弃在中陆的过往和势力,一个在中陆很有势力的皇女加不了多少分,东国封闭且独立,有自己的一套运转体系。

那我千辛万苦积攒的家业要给谁呢?我分一部分记在喻家小公子的名下,够他富足的度过一生。不过在我心中他已经是个废人了,百分百的性玩具,我胯下没有自我的一团肉,这个安排就当给他活着立了一块墓碑。剩下的我全部转手,换成资金购置将要带到东国的物品,这是我为夺嫡登基所做的第一步。

临行前我给执行官送了一份礼物,感谢他这么多年来他喂我的奶水。我之前没有说吗?每周的面议都是执行官捏着奶头给我补充蛋白质的日子。

总之,中陆,再见,东国,我来了。

到了东国后我发现,人果然不能满足于皇女的位置。谁能想象到道东国的男帝是个名副其实的种马,女的男的生了一大堆总计百来个,还管生不管养。我很疑惑他能不能记得全自己孩子的名字,但想必他也不在意这个。

我觉得不能让他再这样生下去了,不然后期杀的没有生的快,好在早有人意识到皇帝管不住下半身对所有人都没好处,先众人一步对他的下半身下了手,堪堪止住皇子人数猛涨的劲头。

再加上当皇裔也是个高危职业,彼此相互攻讦,最终能够进入赛道争夺皇位的,仅剩八十九位,加我一个。

我的天,八十九,不过目前只剩八十八了。

少的这一个是被我干掉的。我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少年,想着人家也是用资源堆出来的皇子,即便只是一枚废子,直接杀了也太过浪费。

好可怜,皇帝的孩子多,他分到的资源就少,供过于求造成皇子贬值,还有我这种不知打哪来的继承人,使得本就贫瘠的家庭雪上加霜。

我理解如今大家一致朝我下手的原因,不过成王败寇,输了就只能把命赔给我。

银白色的金属细链环绕在败者的脖子上,我将链子的另一端收紧,轻微的窒息感迫使他想将上半身送到我手里。可惜他失血过多全身无力,最后只能用双肘支起上半身,仰头露出被锁链勒住的脆弱脖颈,血液从伤口流出,浸润了半身衣裳,在月光下像是披着一层亮晶晶的红纱。

他没有用手扯松阻碍呼吸的锁链,而是反本能的忍耐着窒息感,微张着嘴轻轻呼吸,清凌的紫眸此时沉着晦暗的光,半露痛苦,半露骨子里的艳丽。空闲的两手交叠在地面上,修长的指节立浸满血迹,痉挛颤抖,像鱼类受伤的蹼。

此时的他好似一条重工装饰的,离了水的美人鱼,正在用艳美的死亡讨钓客的欢心。

不过他很聪明,我确实有点动心。

很久之前我就对物化py感兴趣,只是喻逾白给我中途截了胡。后来出于对曾经喻家盛名在下的小少爷的尊重,除了他,我并没有再在家里摆放过“装饰物”。

这位是我的哥哥还是弟弟呢?不关心,想来都是家人,住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了。我早年孤身一人在中陆生活,如今朝自己的兄弟姐妹要点补偿,也很合理。

于是锁链游丝一般缠绕注他的四肢,将他翻了个身子,拖进了花园里的水池,直到这时他连续眨动的双眸才透露出一丝惊惧。他像之前一样克制住挣扎的本能,蜷缩在水底,一缕缕血液从周身逸散,像香炉中氤氲出的青烟。

过了很久,大概是知道危机解除,血也止住了,他看了一眼在水池边看戏的我,慢慢放送心神,倚在水下嶙峋的石柱上,舒展着四肢,似是盯着我的衣摆发呆,又像认命。

看他在在水下适应良好,我知道自己没有猜错。身上水汽这么重,果然是条鱼。

我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屋睡觉。

东国太过封闭,直到进入皇宫,我才知道皇族的人体实验这么猖獗,大部分皇子身上都融入了异族的基因来拓宽自己的潜力。这是和中陆完全不一样的道路,我此时也对比不出好坏,但对于自己是否要一同进行基因改造很是慎重。

男帝造了这么多孩子,也未必不是因为基因实验可能存在的缺陷,想要来个优胜劣汰。至于我嘛,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像蜘蛛了,不需要生理上也一同不当人。

这是我来到东国的第四天。

裴西南迪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激烈的活动。

早年家族并不兴盛,他作为长子,奔波在各地解决家族企业的问题,大部分需要见血,于是常年满身沾染着血腥气。后来他“继承”了家族企业执行官的身份,带上了眼镜尝试压下原本的暴戾,但效果也不大。裴西南迪蜂腰猿臂身材欣长,眉眼又深邃,两颗眼珠黑得深沉,带上眼睛掩去神情,更有一种人皮败类之感。

直到他开始蓄乳,来引诱某只冷血动物,每天服用药物调整状态,保持心平气和,才渐渐养出了金玉堆砌的精贵感。这时候他已经很少亲自动手,但也只是把翻涌的湍流压在了深水之下。

蓄乳后有一堆繁琐的注意事项,涨乳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裴西南迪可以说是成功了,当他在与她的面议,擎住她的面颊贴着自己的胸乳,并且表面上声音平稳继续阐述计划时,皇女似是嗅到了奶味,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犹犹豫豫的解开他的衣扣,叼起一边乳房开始吮吸,他的涨乳问题就算是得到了解决。

虽然没有那位皇女,也就不会有这个烦恼。

他并没有当母亲的嗜好,“母亲”这个词在他脑海中也没有多少温暖的含义。男人蓄乳,这看上去有些惊世骇俗的行为,也不过是为了让那人主动的呆在他的近处。她消失后,裴西南迪实在没法维持平和的心情,也断了产乳药,整宿整宿睡不着,回忆起从前的相处与对话,试图找到她些离去蛛丝马迹。原先服用的产乳药还在发挥作用,无人帮他疏通,他涨乳涨得厉害,脾气越发阴沉不定。

那时裴西南迪不知道她是东国的皇女,更不知道她消失时是去东国做女帝。要是他早一点前因后果,绝对会倾力封锁东国和中陆的所有通道——此后再没有东国的人能踏足中陆,也不会在阴差阳错下让她发现一块更广袤的战场。于是她丢掉过去前往新的地方,像随手扔掉了一块破布。他们再不会分离,使他头痛,逼他发疯。

然后让中陆的人再次回忆起,“执行官”裴西南迪,本身是个多么无法无天的疯子。

第二天,我是被定时闹钟叫醒的。

来到东国后,我的夜晚就再也没能安生起来。不说不分时间段的暗杀,光是一些专挑大晚上举办的宴会就让我头痛,谁叫举办人偏偏融合了夜行生物的基因呢?这么一看,整个东国上层就像一锅食材八竿子打不着的大杂烩,各自唱各自的戏,呈现出的效果分外割裂,最后谁都显得格格不入。

我好担心自己的生物钟,它正在被各种莫名其妙的半人半生物摧残。

也因为这点烦恼,我起床的心情尤其不好,可惜我还得压抑着火气将自己收拾得符合皇女标准——没有用侍女,最近普通侍仆的消耗量太大了,特别是对我而言。混合异族基因确实能大幅度提升身体素质,然而后续的稳定与维护简直是吞金兽,一般来说只有贵族才能支付这样高昂的代价,普通人在这种斗争中只能是牺牲品。

更别提我来的这会儿,正好是这场权力相互倾轧的战争打得最如火如荼的时候,前面的炮灰都死绝了,带着异兽基因的皇女皇子们开始亲身上阵。为了保持帝国的力量,给赢家献上最璀璨的皇冠,这场争夺王位的小型战争被控制在以皇都为名的斗兽场里,每天流血已不是新鲜事。

在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刻横插一脚,无外乎我被众人集火。

七想八想之间,我终于整理好繁复的武装链饰,也决定好了今天要找哪位皇子的麻烦。

走到楼下,亲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已经在客厅里等候。他看了一眼我的裙装,放下了手边的书,等我坐了下来,就半跪在我的脚边,为我整理悬垂在裙摆的银链。

书是他自己带来的,我瞥了一眼,书名叫《绳艺与编织》。

他的审美非常不错,手也轻巧。细细的银链缠绕成一个个小福结,点缀在裙角,最后收束在侧摆开衩处。我以为到此为止了,他却缓缓探向我的手,将我的掌心摊开,然后覆在自己的脖子上,虎口正好卡住他的喉结,我能感受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简直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顺从着姿势掐住了他的脖子,但并未用力。接着我便看见他笑了起来,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一样,用指尖触碰了我的肩,接着便动起我肩颈上的银饰。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冒犯的姿势。我轻眯眼睛盯着他,却看他已经双膝触地,腰背微塌,温热的胸腹贴上了我的大腿,再加上送到我手边的命穴,这副完全不设防的样子彰显着自己的无害。再说到底是他带我来到东国,没必要这时候对我出手。

但我依旧在手上又施了点力气,虽然不至于让他呼吸不上来,但非常折辱人。说实话,我还是不理解他到底在干什么。

我全身上下都是这种细长的银链,很细但非常有韧性,水火不侵,用途很多,杀人不在话下。只是我虽然可以操控它,却不能收起来,每次使用量还大,只能套在身上,伪装成装饰。但说实话,身上缠这么多铁链,仅仅说是饰品实在有点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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