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她的身体往自己鸡巴上套弄h
“闫靳,混蛋,你这混蛋”差点从喉间发出的呻吟被她强行压下,哪怕屄腔被阴茎填满磨蹭的愉悦不停传来,她也要开口骂一句,表达不满。
闫靳听着她那心口不一的话,眼睛微眯,笑得很危险,明明屄里的水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倾泻,尝到了甜头还敢骂他?
“鸡巴套子可不会说话,乖乖被鸡巴套弄才是她的指责。”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伴随着他性感的喘息。
明明是带着侮辱性的话,可传进她耳里却像挠痒痒般绕进她的穴眼里。
蒋诺澜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这种话刺激到产生快感,小腹微微颤抖,甬道收缩,狠狠吸住了前进的阴茎,让其差点二次内射。
闫靳蹙眉,第二场入体才过去几分钟,要是缴械了,他真是丢大脸了。
恶狼在主人面前可以低头下跪,可以求饶撒娇,也可以没有尊严地听话舔主人,就是不可以早泄!
蒋诺澜被方才的“侮辱”刺激得敏感度增加,穴眼越发地紧,分泌出的汁液也越来越多,黏黏腻腻裹着两人的性器,毫无任何阻碍,不过是第一次性交,两人就如此默契般配,不像别人需要时间的磨合,或是研究技巧来达到进一步的贴合。
明明男人的性器过于巨大,女孩的蜜穴又从未绽开过,且紧密闭合着。可两人的第一次,却一切都刚刚好,刚刚合适。
这颗螺母,完美套住了螺钉呢,稳当牢固。
女孩放弃反驳男人的话,既然开不了口,那就享受吧。
随着私处的闸口打开,压抑在喉间的呻吟也跟着彻底放出。
衣帽间里充斥着蒋诺澜放荡的娇喘:“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随着性器交合,水声响亮,挤出一堆堆沫子,一滴又一滴浓稠的淫水伴着之前的精液落到地面上。
蒋诺澜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对方,什么理智什么自我,早已不知飞向何处。
也不知抽插了多少回之后,听到男人一声低吼,随即他停下了套弄的动作。
“啊”她再次感受到了对方射进了她身体里,只是这次没有阻止的想法,唯一有的就是希望他多射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