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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

 

这一晚上,秦琛跟疯了一样不停歇。

林知墨已经泄了好几回,然而秦琛就跟吃了药一样,无止无休。

“唔……你要弄si我是不是?你……”

林知墨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琛嘬了她一下,含糊道,“宝贝儿乖,宝贝儿最好了。”

两人搂抱着,林知墨只剩喘气,没一会儿,看见秦琛又要翻身了。

“你,你g什么……”

“能g什么,当然是g你了。”

秦琛低头一看,看向nv人最私密的地方。啧,那处仍是羞羞的浅粉se,只是蚌r0u多次ch0uchaa,已经略又些外翻,微微有点充血,层层叠叠,闪着水光。这么美丽的地方,看一眼,险些把魂x1走。

秦琛用手指去拨了拨,那处像小蚌一样微微一动,似是回应着,粉红yu滴,秦琛的下身立马又起来了。

是个男人就受不住。

他也不知怎么了,低头就t1an吻了上去。

“啊~”林知墨叫出声。

秦琛边t1an边x1,里面尽是yye,男人的,nv人的,秦琛也不嫌弃,大口啃噬着那小花瓣儿,两指撑开了那花儿深处

一汪一汪的水往外涌着,混着之前的粘ye,流进秦琛的嘴里,林知墨又哭了起来,太刺激了,一浪一浪的,狂流一般。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这一处,啃噬,吞咬,t1an吻,男人的舌头灵活地搅动着,翻起风云。

nv人最私密的xia0x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他清楚地看见roudoong里一层一层的皱褶,敏感地伸缩着,上面有些黏糊糊的东西,真美。

一些蜜水溢出秦琛的嘴角,流到下面的小菊花处了,林知墨一塌糊涂,可是秦琛偏偏较起劲来了,偏不进去。

林知墨又爽又恼,骂道,“臭男人,就晓得折磨我!”

秦琛笑道,“你不就喜欢被我折磨吗?”

说话的热气喷正在林知墨sa0xue处,哗啦啦一大guyshui泄了出来。

“saohu0,你一个晚上泄了多少回了?”

林知墨难堪极了,那么私密的地方,被他肆意观摩,他还这样说她……

她控制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秦琛被这呜咽刺激得不行,最终乱咬几口,挺身直埋而入。

林知墨啊啊又叫,男人进出着她的深处深处再深处,ch0uchaa起伏,她浑身又绷起,一时间只有哀哀叫唤的份儿。

最后又是一阵猛s,两人浑身抱紧。

次日,待得秦琛醒转,已经11点过。两人双双翘班,睡到日上三竿。

秦琛那东西还cha在里面,cha了一夜。他小心翼翼地下床,害怕惊醒了怀中的美人,昨夜折腾她太久,林知墨还呼呼睡着呢。

然而,ch0u身而出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nv人身子蜷着,那地方r0u眼可见的肿胀,yanjuch0u出来时,似乎带了一丝血丝。林知墨两腿紧闭着,秦琛吓了一跳,拉开一些,轻轻剥开蚌壳,鲜红的蚌r0u堆得高高的,隐约有未g的血se。

秦琛伸出手,拨开两边的nengr0u仔细看了半天,表皮肿胀,而且被蹭破了,好在没发现别的异常。

他悄悄地舒了口气,起身去外面拿来药膏仔细地抹了,不由得暗自骂了自己几句。

昨晚真是太不知节制,看来还得多注意着些。

最后他轻轻吻了吻林知墨的脸,起身下床洗漱了。

林知墨25岁生日前夕,遇见了陈维杰。

同校师兄,29岁,已经是业界知名律师,现在是一家律所的合伙人。

两人在一个饭局上认识,是父亲的同学聚会。林父的高中同学,在s市发展的有十多个人,每隔几年会聚一聚。这次大家都提议带上孩子,说是互相认识一下,其实也有介绍对象的意思。

陈维杰的妈妈是父亲当年班里的班花,父亲还暗恋过人家,当然,班花没瞧上他,大学毕业后嫁给了自己的大学学长,夫妻恩ai,一直是朋友圈里的佳话。

陈维杰早年忙于事业,无暇顾及个人生活,这一年稍微得空,有了找nv朋友的心思。

林知墨是他心仪的nv孩的类型,漂亮、得t、温柔、大方,学历很好,工作也不错……嗯,看起来身材也非常bang。

陈维杰打小顺风顺水,这给了他很强的自信,见到目标,就会主动出击。

他当场加了林知墨的微信,回去就主动聊上了。

从大学生活引入,g起林知墨的共同话题,再通过林知墨的朋友圈了解她的ai好,投其所好,从艺术欣赏聊到各地风情,一晚上下来,两人都意犹未尽。

林母悄悄看在眼里,暗自高兴。

次日,陈维杰说自己正好多了一张音乐会的票,问林知墨要不要去。

1288的票,大概率是临时加钱从h牛那里买到的,破费不少。

去吗?想到周末还在公司加班的秦琛,她有些愧疚。

不去吗?对方已经花了那么多钱,更何况,陈维杰是她目前遇到的唯一一个稍微满意的对象,就此放过太可惜。

几经犹豫后,林知墨决定赴约。

音乐会效果非常好,结束时掌声如雷鸣,两人都非常满意,选了家咖啡厅继续畅聊。

最后陈维杰把林知墨送到家门口,两人礼貌告别,心里都明白,发展又进了一步。

走进房间,看到秦琛发来的信息,问明早要不要过来接。因为林知墨事先发了信息,告诉他今晚不回去。

她突然有点鼻酸,愧疚蔓延上来,不知如何是好。

秦琛对她真的好,贴心,仔细,又给钱又给jg力,多少nv人梦寐以求。

她躺在床上,持续失眠,一直到三点过都睡不着觉。

舍不得结束这段关系,因为除了名分,简直给了她作为nv人的全部需求。

可是她的年龄不上不下,陈维杰肯定也不会任由她钓着,她必须尽快做出选择。

因为一夜没睡好,距离又远,林知墨迟到了一个多小时。

秦琛关切地看着她,“怎么了宝贝儿,打你电话也不接?”

林知墨顶着黑眼圈,“昨天没睡好,有点起不来。”

上午工作也多,林知墨迟到了,急急忙忙想补齐。

她其实挺怕这样的。工作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一直以来,她像以往一样兢兢业业,不希望因为跟秦琛的不正当关系而影响自己的工作态度,最后变成那种占着工位不工作的关系户。

可是缺觉,又心慌意乱,她一上午的工作效率都很低,中午的时候提交给秦琛的资料还出了一些小差错,秦琛看了,没说什么,自己默默地改了。

林知墨愈发难受,吃饭时不言不语,也没什么胃口。

就这样一直到下班回家,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林知墨收拾东西去做饭,才发现厨房里根本没有菜。

她愣了一会儿,说,“出去吃吧。”

秦琛要出门,又听她说,“算了,你自己去吧,我吃不下。”

“你中午就没怎么吃东西,晚上再不吃,对胃也不好。”

“我吃不下,你自己去吧,或者叫外卖。”

说罢,林知墨转身回屋了。

她不想面对秦琛,觉得矛盾,愧疚且难受。

这晚以后,两人进入了奇怪了“冷战期”。

其实也算不上冷战,毕竟没有吵架,但各自都不太搭理。秦琛一开始还主动找话,后来见林知墨兴趣缺缺,也就减少了搭话的心思。

周四晚上,陈维杰又发来信息询问周五晚上的安排。

他感觉到林知墨这些天的态度冷了下来,林知墨解释为在加班,他也就算了。

林知墨顿时头大。

周五晚上,照例该跟秦琛出去约个会的。

她突然很佩服那些脚踩两只船的人。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分配时间jg力,并且互相隐瞒不穿帮的。

最后她胡乱找了个借口,两头拒绝,打算回父母家住。

回到家后,林母奇怪地看着她,“你今晚没有安排吗?”

言下之意是,你怎么没有去跟陈维杰约会?

林知墨烦不胜烦,走进房间,倒趴在床上,又是一夜无眠。

她感觉自己要崩溃了,思来想去,无法做出决定。

秦琛那边,不知怎么开口,陈维杰那里,又不愿意放手。

简而言之,贪yu太重。

次日中午,母亲旁敲侧击地问她下午如何安排,林知墨实在受不了,借口有事出门了。

其实根本没什么事。秦琛那边没有消息,陈维杰也因为推拒多次,没再主动来问了。

她一个人无所事事,去电影院看电影,情节离奇可笑,根本看不进去,去甜品店吃东西,点完才发现太贵了。

她还花着秦琛的钱。

真难堪。

连续多日情绪低落胃口不佳,几百元的一小块的芝士蛋糕吃进嘴里也是食不知味,林知墨懒散地靠在座位上,目光飘忽。

突然,她浑身一震。

远处一男一nv走在一起,nv方的手挽在男方的手臂上,姿态亲昵。

那是谁和……秦琛。

周一,两人继续沉默地上班。

跟秦琛一起的nv人,林知墨觉得眼熟,后来上网一查,果然又是本市的一位名媛。

跟许莎莎不同,该名媛出生望族,举止大方,样貌、家世、名声等等都非常好,跟秦琛在一起,那是金童玉nv,郎才nv貌。

看完资料,林知墨的心凉了大半截,感觉自己已经没戏了。

有什么可b的?

b学历,对方海外名校毕业;b样貌,对方也是美人;b工作,那更是……呵呵。

更别说别人从小学习的才艺,培养出来的见识……那是自己从来没有的。

无法形容,连愤怒都失去了力气。毕竟差距太远,不在一个层次。

晚上,她找个借口要回父母家,秦琛也没说什么。

呵呵。

真是一盆凉水泼下来,心凉不已。

刚到家,就看母亲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哦哦,好……诶我nv儿回来了,那就先这样了哈,哈哈……”

放下电话,林母有些尴尬,“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平时不是……”

“你在跟谁打电话?”

“我……”

“跟陈维杰吗?”

“不是啊。”

“或者是陈维杰的爸妈?”

“哪、哪有啊……你……”

“你脑子有毛病吗?莫名其妙的你去跟人家父母打电话g什么?你神经病吧?!”

林母感觉不可思议,“你发什么火啊!你还有脸发火吗?你都要25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我要不是为了你我能厚着脸皮去给人家爸妈打电话?你自己看看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维杰那样优秀的,你也不知道把握,人家身边多的是nv生上赶着呢,他妈妈说,人家这几天跟另外一个学妹出去见面了呢,把我气得啊,我还没说你呢,你好好反思反思吧!”

“你让我反思,你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呢?我有想嫁的人啊,我嫁不了啊,人家要门当户对的,人家瞧不上我们家!你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穷呢?从小就知道让我学习,让我不要攀b别的,只b学习!你怎么不去跟人家爸妈bb工作,bb钱啊!我就是嫌弃那些相亲的条件差怎么了,我不想嫁给那群人,你要嫁你自己去嫁吧!”

说罢,林知墨摔门而出。

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只是一gu气往外冲,在大街上闷头往前走着。

到后来,边走边流泪,也不知道在哭什么,一阵难受。

她恨所有人。

恨爸妈,没有给她优越的生活,从小只知道b她学习,而她努力学习了,进入社会,发现自己只是个社畜。

挣着一辈子都买不起房的工资,为了找个对象算计到底焦头烂额。

父母不止不理解,还只知道一味施压,b迫她尽快找到让他们满意的对象。

恨秦琛,恨他瞧不起她的家世,又放纵自己来g搭她。

明明知道她喜欢他,还种下这样的甜蜜陷阱,归根到底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yu,却丝毫没有考虑过她的处境。

恨陈维杰,恨他功利的择偶,毫无耐心的追求。

这样的生活糟糕透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林知墨报复x地想着,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然找秦琛要一笔分手费,要个几千万,起码几十年内吃喝不愁。

秦琛刚给她买了套房子,大概三千万,再要点现金,做点其它投资,大可以摆脱苦b的上班族生活。

不然就等吧,等着他跟名媛的消息暴露出来,自己就摊牌。

25号是林知墨的生日,正好是周末,秦琛说要带她出去玩两天。

是城市附近的度假山庄。开车两个多小时。一下车,空气就不一样了,四周苍翠,气息清新。山中屋舍错落有致,一栋栋小木屋穿cha在森绿的树林间,颇有意境。

天上几处极薄的云,轻柔娴静,背景是蓝蓝的天。

yan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天地广阔。

一时间,林知墨的心情舒畅起来。

两人放下行李,休息一会儿,按照管理员建议的路线去爬山。

一路上,野径幽深,林中凉爽。yan光透过层层树叶洒下来,投出斑驳的树影。

渐渐地,林知墨t力有些跟不上,走得气喘吁吁。

“累了是不是,我们歇一下。”秦琛揽着林知墨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上,“还有一公里就到山顶,我背你上去。”

“不了,我自己走。”

“你都这么累了,还爬什么,我又不是背不动。”

林知墨深呼x1几口,试图自己来。

歇了一会儿,秦琛蹲在林知墨面前,“上来吧,我想背你。”

林知墨趴上去,秦琛起身,一步一步往上爬。

大约500米后,秦琛开始喘气,林知墨想下来,上坡背人可b在平地累多了。

“不,知墨,我想背你上去。”

他在原地歇一歇,继续往上走。

两人都不怎么说话,寂静的山林中,只闻秦琛的喘息和脚步声。

林知墨把头贴在他的肩上,感受着男人起伏的躯t。

她突然说,“要是我们一直在这里就好了,这山里真好,不像外面,乱糟糟的。”

秦琛顿住了,随后又往前走,他一直沉默,沉默。

到了山顶,往下望去,远山苍茫。

山下有一个小湖,坐落在群山中,像一颗碧玉。

山顶上也有山庄的休息处,设有简易的冲凉房,还提供帐篷进行露营。管理员说,晴天的夜晚,山顶可以看到满天繁星,美极了。

林知墨被眼前的美景所x1引,一时兴起,想留在山上露营。

秦琛想了想,“我下去拿东西。”

“不了,这里可以冲凉,又有帐篷,不用下去了。”

“冲凉之后的换洗衣物呢?毛巾呢?晚上降温,又是山顶,冻着了怎么办,还得带件外套来。”林知墨咬着嘴唇,“那算了,我们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下去,也不累。”秦琛笑道,“这座山也不高,又不用背你,来回一趟一个多小时也够了。你去休息室歇一会儿。”

林知墨站在原地,看见他远去的背影,走进夕yan光晕中。

秦琛下山取东西的时候,林知墨坐在山上看夕yan。

橙红se的太yan挂在山上,一点点往下落,光芒笼遍群山。

如果人能一辈子住在山里,该多好。

霞光越来越暗,秦琛一直不回来,林知墨心慌气乱,忍不住随处乱走。等到最后一点霞光消失在天际的时候,远处走来一个身影。

林知墨模糊看去,身影越来越近,是秦琛。

她飞扑过去,紧紧抱住。

“你怎么去那么久啊?”语气中已经带上一丝哭腔。

“在一个路口走岔了,天有点黑,没看清楚。”

秦琛微喘着气,抱住林知墨。

“我都吓si了,你一直不回来,又不接电话……”

“我没收到啊,可能是山里信号弱,没接到。宝贝儿,别怕了……”

林知墨还是止不住哭,“呜呜呜……都怪我,我不露营了……”

“说什么傻话呢,东西都带上来了,又下去吗?路那么黑,我们怎么下去?”秦琛温言安慰,轻抚着林知墨的背。

林知墨还在哭,秦琛劝道,“我们先去冲个凉,然后搭帐篷,搭好了,星星也出来了……好不好?”

林知墨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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