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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以为主子要杀了他

 

之主子看起来颇为冷漠

早上七点,半梦半醒的苏丁年听见屋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忘记自己已经是苏家四爷了,忘记自己是在锦阳苑了,只以为是嫡母派来暗杀他的人呢,瞬间就进入警惕状态,闭眼装睡。

待人爬上床后迅速起身精准的掐住人的喉咙按在床头,同时膝盖使力顶住腹部,待看清眼前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手。

经此变故,侍一吓得急忙滚下床请罪,跪姿标准,都不敢伸手触碰一下脖子,嘶嘶的吸着气缓解着脖子的疼痛,“奴该死,惊扰了主子休息,请主子责罚”该是伤了声带,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过来”心下叹气,怪自己手重了,实在是经历了半辈子的刺杀了,对这种突然的靠近近乎本能的警惕,刚刚那一刻,甚至起了杀念。

侍一膝行靠近,看见主子伸手过来,眼中满是恐惧,他刚刚看得清楚,主子眼中满是杀意,他差点儿以为主子想杀了自己。

“张嘴”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了看,嗓子全肿起来了,怕是伤的不清。

又想到刚刚自己膝盖也压根没收着力,便把人拉上床掀开衣服检查。

入眼一片青紫淤痕,饶是他一贯冷情也觉得蛮骇人的。

“忍一忍,我把淤血揉开”不揉开一直都好不了。

结果刚揉了没两下就被侍一轻轻抓住了手腕“主子主子”

“求您开恩让奴把肛塞拿出来,求您”肛塞是早上涂完养润膏才放进去的,15,顶到小腹上,平时动作的时候没事,但是刚刚被主子甩出去的时候应该是伤到了内里,在主子揉淤血的时候更是加重了疼痛,疼的红了眼眶。

“肛塞?”怪不得揉按的时候感觉有一个硬疙瘩,扳着侍一的肩膀将人摆成侧卧的姿势,轻轻拖着侍一的小屁股,缓缓拔出肛塞,看着肛塞上明显的血迹,愣了两秒。

想质问侍一刚刚怎么不知道说,但是看着他眼底明显的恐惧,想来是不敢的吧。吩咐人叫来了医奴仔细检查。

“四爷融禀,这位大人伤了声带,怕是要修养月余才能好了,至于能不能恢复到从前的程度,就不可知了”

医奴的话让侍一脸上血色全无,他只是一个家生奴,没有半分依仗,还有这么大的伤疤,再加上如今伤了嗓子,主子岂会再留着他。

“开药吧”就算是哑巴也无妨,他要的是床奴,不是歌姬。

“侍二,记好注意事项和饮食忌讳”

“肛塞上有血,可能是伤了肠道,若是若是四爷恩典,应休养半月再侍寝”

“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最后医生说了一堆,无非是半个月都尽量不灌肠扩张了,每晚睡前用专门的药玉养护。

医奴说一句,侍一的脸就更白上一分,不能侍寝,那他唯一的用处也没了。

吩咐了医奴每天来给输液,定期检查。等送走了医奴,苏丁年才发现侍一毫无血色的脸以及被眼泪浸湿的枕头。一向冷情的心,竟觉得愧疚。

动作别扭的坐在床边给侍一擦掉了眼泪,忽的想起儿子掉牙的时候,也这么委屈的蒙在被子里哭。

“以后进屋之前敲门”

“听医生的话,病才好得快,这几天就在楼下客房睡吧”安抚的拍了拍侍一的肩膀,吩咐人躺着休息后才下楼用早膳。

“少爷呢?”按理说早该醒了啊,不至于还在睡吧。

“回主子的话,少爷用过早膳后就出去了,说是晚些时候回来”侍二小心的给主子布菜,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主子眼中满是冷漠,神态也很严肃。

刚刚在主卧门口跪侍的时候,听到侍一的惨叫以及“砰”的一声,只以为是主子性情残暴,但是从刚刚主子的态度来看,却很是温柔细心,极少有主子对床奴这么上心的,只是些低贱的家生奴罢了,一抓一大把,从没有主子这么上心的。

饭后无事可做,便坐在沙发上翻起了侍奴的资料。这才知道原来侍一在认主之前已经是公司总裁了,明年就可以正常娶妻生子了,结果就因为自己一句话,什么都没有了,一降到底,成了最低贱的床奴了。

外放八年,能有此成绩,实属不易。

又看到侍二的资料,看到性别那一栏心下诧异“你是双性?”

他分明说过,不要女奴,想来这是家主吩咐的,要不然训奴营的人是不敢这么玩文字游戏钻空子的。

“回主子话,是”侍二了一把汗,他本以为是主子点名要的双性呢,但是刚刚听主子的意思,明显是不知道的啊,若是主子不喜,他被退回,那就不只是扒皮抽筋那么简单的了。

“若是若是主子不喜,奴事后会清理干净的,绝不会受孕的,主子”

“不必”大不了不破他的女穴就是了,他真的是吃够了嫡庶尊卑和为了孩子争宠的苦了,这种苦,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再受了,这辈子只有苏灿一个孩子就够了,绝不再生。

“主子”主子话中的不必,在侍二听来就是“不必这么麻烦了,直接换一个床奴伺候就好了”,只以为主子是想弃了他。

“认主之前你是做什么的?”这些资料上大多说的都是什么熬刑能力之类的,他想要的一概没有。

“奴认主前已经外放六年了,在读大二,影视表演专业”

“明日起正常回去读书”双性,美的雌雄莫辩,这样的容貌,就算是在娱乐圈也是拔尖的,如果不是双性的话,那就更好了

看上哪个就收做床奴

如果说侍一侍二的资料还算是正常的话,那侍三的资料足以用诧异来形容了。

苏丁年反复确认了年龄那一栏是十六岁。

“侍三?十六岁?”怎的比灿灿还小一岁呢,明明训奴营的管事说已经成年了,可以侍主了,怎么才十六岁。

“回主子的话,奴今年十六岁,前几日才训成出营的”他是年级最小的一个,又不曾在出营前学习主子的喜好,此刻被问话,拘谨的捏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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