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年上攻)
拉着还是高中上学时用的黑色22寸行李箱踏进四面镜像的电梯时,程末才真正的感觉到紧张了起来,
仿佛要参加什么重要的考试,电梯的像素数字一层一层上升,程末单手握着手机一手放在行李箱上的手心隐隐出汗,脑袋发懵的只觉得这家酒店怎么连电梯里的香水味也格外的好闻,
其实如果真的只是考试那样那么简单就好了。
抬手点开手机屏幕,信息框的最近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对面发来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程末发现女人好像有什么事都很喜欢直截了当的给她打电话,这么多些天她都没提加个微信的事,程末自然也没敢开口要,
电梯门上映着苍白但骨相鲜明的一张脸,额头两侧有碎发挡在银框眼镜架旁,程末随手撩了撩头发,抬手又放下的片刻便看到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她习惯给手机调静音了,看到等待接听电话的页面整个人有些猝不及防的站直身子,不加思考的右滑接通,
“…喂?”
话音没落又想起来自己这是在电梯里,赶忙抬头看了一眼接上一句,
还有一层。
“等…等下没有信号这里,你能听到我说话吗?等下马上到…”
程末拉着箱子准备着电梯一停下就出去,一边带着着急的语气解释着,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
电话那边好像真的因为没有信号而卡了似的安静了一下才传来淡淡的回应声,带着笑意,
“好。”
手机屏幕贴在耳边,听到这声回应程末整个人才一瞬间安静下来,就这样呆呆地举着手机抬眸看着面前电梯门上镜面里的自己,短裤下的小腿笔直,面颊皮肤紧致微红,像一个第一次独自出来旅游的学生,
“我到了…能听到吗?”
电梯门一开便拉着行李箱,其实这里的房间也并不难找,只是女人好像不在,程末拿着手机单手打开房门准备插房卡时才听到电话里女人平静命令语气的声音,
“把床上的衣服换上,我晚点到。”
“好…”
没再来得及问些什么电话已然挂断,张着嘴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把房卡插好,转身小心翼翼的把行李箱拖了进来,
女人让换衣服,大概是工作服一类的正经着装。想到刚刚电梯里看到的自己出来旅游般的穿搭,程末有些尴尬的快步走进房间,
是一件白衬衫。
但也只有一件白衬衫。仅有的一张大床上被程末翻了个遍,甚至衣柜里也拉开查看。女人应该不会这么粗心到忘记给她拿全套的工作服,头发别到耳后,程末微微皱眉拿起这件衬衫,想给女人打电话又有些犹豫的放身前比了比,
甚至对比她的体型还有些大了。
叹了口气,程末还是选择妥协低头脱了上衣穿上,索性质感不错,不仅不是很透,室内开了空调还刚好不会很冷,
淡淡的香味从衣服上传来,程末停下系扣子的动作停下,抬手放到鼻尖闻了闻长出一截的袖口,眼眸一颤,是她记忆里的味道,和初见时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一样,
那这件衬衫不会是…
令人悸动的臆想只瞬间便这么无端的乍现出来,程末后知后觉的红了脖颈,低头默默系好全部的扣子,
没有搭配的裤子,短裤自然也不能就这样上身。程末穿好衬衫就弯腰把行李箱横放,跪坐在地上准备拿出自己带的黑色长裤,
“滴——滋-”
正对着房间门,还没来得及反应,刚拿起裤子的下一秒抬头,看到房门打开时整个人都呆滞的停在原地,
她不是说,晚点到…
心脏跟随视线在还没有做出应变反应时便剧烈跳动起来,下一秒黑色细高跟踩进视线,精致深邃的眸子垂下与之四目相对,
包也没放的就这样直直的走了进来,走到程末大开着的行李箱的对面,目光却始终不离地上的少女,
小扇形的眼眸抬起看她时正经的要命,倔强而优越的直鼻上架着银框的眼镜,下颚明显,严肃时的薄唇好似微微绷着,跪坐在地上露出细长的小腿,并不合身的白衬衫衬的整个人显得愈发的清冷疏离,
宋沁突然很想让她就这么跪着。
“我还没换好,还有…”
“裤子脱了。”
从踏进房门看到程末的那一刻起便已经开始欲望上头,累了一天,宋沁随手把包挂起,坐在床边揉着脖子低低的打断程末的声音,
“…啊?”随意的一句话似乎对这人的冲击很大,少女明显愣住了,仿佛信息还没有被大脑接受理解,手里攥着黑色裤子始终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的眼睛,眉骨不自然的皱了皱,
“你想一直这样跪着吗?”
反应呆呆地,眉眼却怎么会这么的正经严肃,宋沁有些好笑的翘起腿撑起下巴,抬脚点了点大开的行李箱,里面的私人物品一应俱全的坦露着,
终于有点反应的弯腰把行李箱合上,终究是没换裤子,程末起身把箱子放好,又胡乱整了整衬衫的袖子,最终才终于无事可做的在女人面前站好,仿佛被抽背课文时小动作一堆却一个字也背不出的学生,
女人就这么看着她做完这一切,目光从上到下,最终停在她的唇间,
她年纪小,却也不是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女。眼下这般氛围自然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却又碍于羞耻而选择否定自我的想法,扇着睫毛一脸忐忑的直直看向女人,
这就怕了吗,宋沁忽然发现程末紧张时就总会露出这样正经的表情,面部紧绷,强忍情绪的眨巴着旁人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狗狗眼,殊不知更让人想要去挑逗欺侮,
她眼角那枚小痣在镜片下倒是显得淡了许多,宋沁一瞬间几乎要被冲动占据大脑,再也坐不下去直奔主题的起身,
在本就不宽的过道里被女人逼到向后退去贴在墙边,程末微微皱眉看向侧边,不舒服的第六感让她下意识的想要从这个狭窄的区位逃离,
“你有喜欢的人吗?”
喜欢两字一出来面前人明显的慌乱了一下,垂下眼眸眨着眼睛,挺拔的鼻头上出了汗,好像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带着颤音地开口,
“…没有。”
下一秒下巴被抬起,女人手上用力很大,对上眼眸,距离近到几乎向前动一下就要双唇贴上,
“那让我做你的主人,好不好?”
低沉而认真,带着温柔至极的缱绻尾音。
主人…
不是恋人也不是爱人,程末第一反应有些懵懂的愣住,露出的耳尖却红的几近蔓延到脖颈,
她的意思是…
甚至不敢呼吸,一瞬间大脑发懵到充血,程末脑海中的念头愈发被放大,不可置信的微微张开嘴,
“我…你…包…包养……”
她不知道女人所说的这个触及她盲点的词汇的真正的意义,但是从字面意思理解下来也不是什么正当的工作关系,大概是要她做她的宠物或者…
无法细想思考,语无伦次着,程末话音刚落就被女人拽着手腕拉到床边,整个人踉跄了一下险些趴在床上,
“不是包养。”
下一秒的宋沁却是面色温柔,俯下身贴心的帮她撩开碎发别在耳后,顺手摘下眼镜,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淡痣好似在安抚,
“不要害怕,你还小,我当然不会做什么很出格的事。”
女人的嗓音是那么的温柔,付有磁性的,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只是想要你这么叫我,你完成任务主人就给你报酬,这和工作一样的,不是吗?”
温柔到让人没有拒绝的理由。
微微蹙着眉,冷脸时带着点攻击性的下颚松了松,摘下眼镜后取而代之的是有些不安的绷着嘴角向下,鼻梁两侧脸颊被耳根染的白里透红,
程末想说什么却又开不了口,对着女人的身子向后撑着床单避着,一时哑言的红了眼眶,
“我…”
“嗯?”
几乎不给多余思考的时间,
“行政助理的工作你没有经验,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做这份工作也可以。”
所以她的意思是只需要完成她说的任务吗…程末大脑里渴望答应的声音愈加的强烈,整个人却还是垂着眼眸睫毛打颤,只觉得唇间烫的厉害,
理智告诉她这和包养其实还是没什么区别,但是看着面前这张饱含故事感与魅力的脸,她又下意识的说服自己女人和女人又不会怎样,
她知道自己这是捡了天大的馅饼,却又有些担心女人反水,于是在宋沁的下一句话开口前,
“…好,我愿意。”
宋沁下句还没说出的话停在口中,听到回答后怔了一下才垂眸笑了笑,好似如释重负,
程末向后坐过去,整个人也有些紧张的喘着气,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女人,就准备结束这场对话下床,
“以后你要记好了…”宋沁却起身拦在程末面前,单腿挡在程末准备下床的两膝中间,声音一改温柔语气,
“你该叫我什么?”
程末被这突如其来的逼问吓到,下意识想跑却被女人挡住前路,只好张着嘴有些迟疑的缓缓抬起头,一双细长的眼眸并不妩媚却又格外青涩勾人,带着试探有些犹豫的看向她,
“…主人。”
女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满意的笑了笑,终于起身走向一旁,像是要拿什么东西,高跟声停下,下一秒宋沁转过身来,手里多了一个深红色的东西,
摘了眼镜程末看不清女人手上的东西,她也对女人没有什么防备的心理,却没曾想刚准备下床就听到了宋沁发布的第一条命令,虽然她其实已经重复过一遍,
“把裤子脱掉。”
宋沁语气认真,踩着高跟就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直到程末视野里足以看清,
她看到女人笑着,晃了晃手上的东西,项圈上的铃铛发出叮当清脆的响声。
“eon,puppy。”
脖颈素白脚踝纤细,一手摩挲着后脖有些羞涩的低下头,直挺的鼻梁两侧面颊早已红透,
为什么要脱裤子…这就是所谓的,她的任务吗…
程末内心挣扎着,却并没有流露在表情上,只是犹豫的把小腿放到床边,垂着头局促的将目光短暂逃离,却一垂眸又看到地面上女人穿着细高跟的脚上,
“听话,把裤子脱掉。”
前半句致命的温柔差点就要让程末忽略掉后半句令人难以启齿的要求,
但偏偏程末这个人好像就是这么吃软不吃硬,
脱掉裤子的下一步呢…双手已经放到腰腹,程末喘了口气,依旧带着些许倔强的侧过目光,双手向下,脸颊却已然红透,
女人和女人之间…能做什么…
铃铛声再次清脆响起,这次宋沁却没有再开口下达命令,而是淡淡的笑了笑轻轻把项圈放在桌上,走到窗边把外搭挂在落地架上,一只手把窗帘拉起,
“你…”
竭力而又别扭的拉着衬衫想要遮住仅存的内裤,起身有些不适应的,又带着不明所以的目光看向窗边的女人,
酒店房间本就只开了一排昏暗的床头灯,眼下拉了窗帘便更是暗了一个度,晦暗中程末倒是松了一口气的走了两步,心想着下一步大概是要睡觉了,
她的声音只刚发出就吸引拉了窗帘的女人侧目,大概是没想到程末开口唤她,又或是没想到被这么称呼,女人有些诧异的转身,垂眸轻笑了两声才抱臂走来,
踩着好看的步子,单手松了挽起的发髻,等到来到程末面前时整个人已经仿佛变了一个人,
长发带着点卷,晦暗中的鼻梁一侧眉目因光照而清晰,墨色长眉,白天时那瑰丽而肃静的桃花眼在此时却带着沉沉魅惑向下睨眸看来,盛满了几乎要溢出的情欲,
“你刚刚叫我什么?”
距离更近了,程末能感受到自己喘息的气被女人的唇捕捉,甚至心脏的一跳一动都被听得一清二楚,她没这么的局促过,更没这么的被人对待过,
“…主人,对不起。”
少女的眼眶只一瞬间就开始泛红,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一个疑惑的眼神也没有就开始道歉,意料之外的,宋沁顿了顿才伸手把项圈拿起,
“以后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
她话未说尽还是温柔的伸手撩开程末脖间的发丝,
“这是刚刚完成任务的奖励。”
脖间一凉,感受到女人贴过来的温度,程末红着眼侧目,下意识想动却浑身紧张的僵直,刚刚还被女人拿在手里的带着铃铛的项圈就这么只一会便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不要躲,程末。”
缱绻幽长,这是宋沁第一次叫她的名字,随口的不能再随意。
女人双手环绕她的脖颈调整着项圈的大小,衬衫领口开着两枚领扣,微微抬着下巴,锁骨被皮质项圈剐蹭的发痒,却连吞咽口水也不敢的,红着眼目光侧过盯着女人耳边微卷的发丝,
她身上好香…和自己身上这件衬衫一样…还是熟悉的味道,
“喜欢吗?”
戴好项圈女人便重新直起身子,不知是热的缘故还是什么,面颊带着点红声音又有些发颤的,一只手抚上程末项圈下白皙的脖颈上,
难以言喻的感觉刺激着程末的每一根神经,女人指腹温热,摸的她又痒又刺,
“主人…惩罚…惩罚是什么?”
她答非所问了,关于喜欢与否,她别扭的答不出口。
直到宋沁摸的她锁骨都有些泛红了,自脖颈蔓延到下巴的淡紫脉络凸起,女人终于收了手,
事实上那句完全是下意识问出的问题完全没在宋沁的考虑范围内,她笑着,第一次见有人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惩罚,只觉得眼前少女远比她想象的要放的开的多,
“跪一会吧,我还有点工作,跪到我工作完就可以了,好吗?”
询问般的命令,语气认真而真情,程末看着女人的眼睛,又是她难以抗拒的温柔,
市区外的酒店很少有铺地毯,石塑地板平整,跪久了膝盖一定会很疼吧。
宋沁说完后却再也没理她,揉着脖子径直去了浴室,
“我……”没来得及开口女人却已经关了门,
光着腿,眼下没了女人在旁边程末放松了不少,走到床边又有些好奇的低头摩挲起脖间的项圈,
她从前不是没跪过,从前黎清和她爸还没离婚的时候就经常这么对她。但宋沁说跪一会,也包括洗澡时间吗…
犹豫的空隙程末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短裤的兜里,听到浴室里水声响起,终于不再犹豫一把捞过床上的短裤,
上学的时候她考过无数个第一名,后来她爸妈离婚,她的成绩也开始忽高忽低。老师们却也都清楚,她不是因为受了情绪影响再也学不下去,
她妈还在时她拿第一的点在于得到女人的认可,她妈走之后,她就没了拿第一的理由。很多时候程末都觉得,其实自己怎样活都无所谓,她只是怕黎清眼里的她是不堪与差劲。
就像现在,她马上要跪在这里,犹豫之余脑子里却想起她妈来,
最近的聊天框里还是六月份高考时黎清发的生硬而冰冷的一句话,
-不要让我失望。
她也确实没有让她失望。忽然想起什么,有些忙乱的点开相册,把拍的录取通知书挑了一张还算好看的角度发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这种情形下给黎清发这种东西干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从前只有对黎清犯了错或考砸了试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她不想让她看轻自己,虽然黎清根本就不知道她在经历什么,心理慰藉似的,程末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发送,
“程末。”
第一反应瞬间把聊天页面切出,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继续,宋沁却穿着贴身背心靠在墙边,面无表情,仿佛看了她很久,
“我……”
大脑一瞬间宕机,程末没来由的有些害怕起来,仿佛被抓包没有认真学习的学生,程末支支吾吾的,垂下眼眸躲避着女人的目光,
来不及反应,下一秒拿手机的一手小臂被抓起,几乎是挣扎着,项圈上铃铛声清脆,程末整个人被拽进响着水声的浴室里,
“……唔…我…”
宋沁头发沾了点水,整个人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力道毫无轻重的,程末整个人被狠狠地摔进浴缸里,浑身狼狈的在水里挣扎起来,
她本在恼她没有好好履行惩罚,却在拖拽之余看到了聊天列表的首位,显示着一分钟前的消息异常醒目,
“程末…”她抓着程末脖间项圈,沉着脸一把把程末的脸从水里拽起来,
浑身湿透,刚刚一瞬间的失重感使得后背狠狠撞上浴缸壁,没来得及呜咽,湿漉漉的喘着气一抬眼看到手机就这么被女人抓在手里,聊天页面被点开,程末挣扎着就想去夺,
下一秒整个人又被拽着灌进水里,
“唔…啊…呜…”伴随着铃铛剧烈的叮铃声,
窒息感伴随流淌不止的水声包围全身,被抓着项圈按在浴缸底,程末在水里双手用尽全力的试图扳开女人的手,慌乱的样子仿佛一条被擒住的鱼,
聊天记录被宋沁一点一点的看光,程末几乎力竭之时又被宋沁一把拽了上来,探出水面的一瞬间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她连呛带灌的喝了不少水,此时整个人浑身颤抖湿透,再也顾不上抢回手机,
“这是谁啊?”
下一秒白色背景的聊天记录被怼到脸前,程末被女人莫大的反差吓的一瞬间脑子没转过来,湿透的发丝贴在脸颊,像条小败狗湿漉漉的用一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我…我妈…”
颤抖着,程末喘着气终于抬眸把目光放回手机屏幕,
听到回答后的女人轻轻笑了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温柔瑰丽的姿态,她随手把手机放到洗漱台上,整个人下蹲搂住程末受惊的身子,
下一秒磨着她的耳朵,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刺激的她一瞬间挣扎着想逃,
“程末,你是不是有…”
她忽然知道了她要说什么,程末发着抖大喘气,项圈上的铃铛再次响起,她不想听,她不要听了…面颊自耳根红的几尽滴血,想逃却被女人摁在怀里,只得缩着身子努力侧过眉头,如同禁锢的蛛丝洞,
她越是怕听到那几个字,宋沁却越是要一字一字的贴在她耳边说尽,
“…恋母情结…”
“我没有!我…我不是!”几乎是抢着打断毫不犹豫的反驳出口,
程末一瞬间眼眶湿透,眼角豆大的泪滴不受控制的落入水面,内心深处的羞耻第一次被这么的扯上了见光的地方,整个人喘着息别过头,试图躲避女人的目光,
宋沁却笑了起来,似在安抚般微微俯身吻上程末正对着她的眼尾裸露的那枚淡痣,
感受到程末发热的面颊,再也不想把持,一把扳过少女湿润的下巴,挂着水珠的唇间正对喘着气,宋沁再没了耐心,指尖勾了勾程末脖前的铃铛,
“那你证明给我看啊,程末,”
两双唇洒着热气,犹豫之间程末发丝水滴落到宋沁手上,怔怔的哽咽着,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眼眸却是一如既往倔强的要命,
下一秒宋沁刚刚踏进浴缸,程末整个人便强撑起湿透的上身凑了上来,
少女的初吻紧张而轻巧,双唇只轻轻贴上还未尝尽味道便喘着气想逃离,
“唔…嗯……唔”
仿佛点燃了某根导火索,项圈以下再次浸入水中,白衬衫湿尽透出白色内衣,水面下的锁骨被磨出红肿,宋沁一手枕在程末脑后贴在浴缸边,一手猛地抬起少女下巴,
带着玫瑰香的舌尖滚烫启开牙关,宋沁法式深吻温柔而发涩,缠绕的双舌香津浓滑发出声音与浴室里的水声交杂,程末面颊滚烫,想躲也无处躲,只觉得身子要与这一缸水一起软成了一滩水,
“唔…唔嗯…”
她竭力寻找空隙喘着气,脑中再也无暇想起黎清,双手放在宋沁的肩上软绵绵的抵抗着,
浴缸里的水温正好,温热的水里程末却觉得自己几乎要滚烫沸腾起来,她喘着气,忽然很渴望宋沁能再摸摸她的脖颈…
“湿了吗?”
宋沁仿佛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喘息的间余轻声问道,带着温柔而勾人的笑,程末整个人羞得颤抖起来,湿透的睫毛忽闪,眼尾彻底放下倔强变得晕红而又迷乱,
想要吗程末,宋沁看着身下水中浑身泛红的少女,第一次体验这种事的少女连自慰也不会,一定湿的很难受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吧,
宋沁眼底的快感愈发的强烈,几近疯狂的低头将湿润的唇贴在少女耳骨边,
“你求我啊,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