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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T批滚烫糙舌猛JX碾烂s蒂嗦弄s水肿红花蒂抽搐失漏尿

 

喂完了药,凌宸把空碗掷在了桌上,碗底敲击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的目光黏在闵宴迟身上,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起来。

现在的闵宴迟更像是一条落水的狗,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湿汗,两颊有几缕湿漉漉的乌黑额发紧贴着惨白的脸,本就软红的唇被他自己咬得渗出少许血珠,止不住地发颤,哪还有一丁点儿恶毒反派的模样?

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闵宴迟的反应会这么严重。

至于吗?

心理素质这么差,因为一句话堕魔,又因为几句话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说到底,闵宴迟到底是怎么当上原着中最阴狠歹毒的魔头反派的?在死对头的怀里瑟瑟发抖,可笑又可怜。

凌宸没有半点悔过之心,反而是认为闵宴迟心理素质差。

他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腹诽:真不禁逗。

看起来,刚才自己的那番话还真把闵宴迟吓了个不轻。

不过,凌宸刚才的那些话也仅仅只是口嗨而已,他倒没有真想把闵宴迟交给除他以外的其他人轮奸玩烂。

这么好玩的玩具,水多,紧致,好操,除了嘴贱了点,并没有别的缺点。

最令凌宸惊喜的是,闵宴迟甚至还长了个漂亮的小逼。

双性人的小逼发育完全,里面肉环一样紧致高热的胞宫裹着他的鸡巴,每次插进去,湿软的穴肉与稚嫩的子宫都紧紧地吮着他的鸡巴,绞得紧紧的。顶得狠了,湿淋淋的淫水儿便从闵宴迟的屄心里热烫烫地喷在他的龟头上。那种滋味让他食髓知味、回味无穷,上瘾一样。闵宴迟的身子,他还没玩腻,怎么可能舍得交给别人玩?

凌宸勾唇轻笑,挑起闵宴迟的下巴,居高临下讥讽道:“蠢货。逗你玩儿的,你也信了?”

闵宴迟听了这话,脸唰地红了,正要发火骂人,凌宸的下一句话便接了上来。

“我知道,你这骚母狗脾气大,不服管教。”

“放心好了,你听话点,把我伺候好,老老实实跟着我,少不了你这婊子好处。”

“但是……”

男人话锋一转,拽着闵宴迟的头发,强迫双性魔修满是屈辱的肿红双眼与自己对视。

他眼神冰冷,一字一句说道:“听着,宝贝,让我抓到一次你想跑,或者不听我的话,那就不是把你送给别人轮奸这么简单了。”

他给闵宴迟讲了一个故事。

男人的声音低沉,语气舒缓,生动极了,但故事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

“你曾经也是凌渊阁的弟子,那你应该也知道这件事吧?”

“凌渊阁依山而建,群山环绕。千万年前,宗门祖师看重这地方灵气浓郁,适宜修行,便一口气用剑劈了周围数十座山,施法器设下重重机关,在群山正中建立了凌渊阁。”

“虽说这地方是凌渊阁的地盘,但因为灵气充裕,时间久了,山底下,也生出不少法力高强的妖族与兽族。”

“凌渊阁弟子光是每年剿灭这些妖兽,便废了不少功夫,甚至有修为不精的弟子,因为这帮妖兽而白白赔了性命。”

闵宴迟不知道为什么凌宸要对他说这些废话。

在他知道了凌宸并不会把他送给其他人轮奸这件事后,他浑浑沌沌的脑子倒是清明了不少,又恢复了之前那副阴狠乖戾的模样。

他偏过头,不屑地嗤笑:“少他妈的废话。所以呢,凌宸,你到底想说什么?”

凌宸无视他,继续慢悠悠地讲道:“这妖兽之中,犬族独占了大头。”

“这群犬族妖兽最好发情。”

“但偏偏,这个种族阳盛阴衰。简单来说,公犬多,母犬少。”

“所以啊,每次到了春天和秋天,就会有公犬争夺母犬,在山下大打出手。兽族繁衍力极强,乌泱泱的一片,争斗起来,尸山血海,倒挺壮观。”

“不过……哪怕它们相残相杀,仍改变不了整个种群当中雌兽过少的事实。”

“后来,它们想出了一个主意。”

“那就是,将一条母犬,分配给数十条公犬奸淫。平均一个母狗的屄,要被三四十个公狗的鸡巴肏进去播种,狗精灌满子宫,产下不知道是哪条公狗的狗崽子。”

“当然,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因为,这帮发情的公狗成群结队,奸死了不少母狗。这也就导致,犬族的雌兽越来越少,现在基本上只剩下了雄兽。”

“这下,它们的淫欲根本无法得到满足,发情期中的兽类就像是疯了一样,经常会向其他的种群发起进攻,哪怕是人类……”凌宸话语停顿了一下,冷笑着说道:“它们也照肏不误。”

模样清冷美貌的仙尊大人歪着头,装作思考的模样:“好像经常有路过的散修遭殃,被发情中的公犬当成母犬,拖进兽族的老巢中日夜奸淫玩弄。”

“修士的身体素质好,被轮着肏上个一年两年,也不会坏掉。”

“前些日子,凌渊阁的弟子下山采买,就恰好遇见了一个刚从兽巢中逃出来的狼狈修士。”

“那男修士长得漂亮,几年前不幸让那群疯狗掳了过去,被玩得不成样子。”

“听说啊,就连腿都合不上了,只能爬着走。胸部也鼓鼓胀胀,如同生育完的妇人,葡萄一样的奶头挂在骚烂的大奶子上。肚子滚圆,好比怀了双胎的临盆产妇,装满了狗精。”

他看着闵宴迟,轻声笑起来,“宝贝,你这么美,更何况……”

男人赤裸裸的眼光看着闵宴迟的下面,声音中的浓浓笑意根本隐藏不住:“你下面还有两个洞。”

“想必,若是把你送到那兽群当中,犬王会很兴奋吧?”

“你现在的修为……嗯,洞虚期?你这身子,被轮着肏个十年,百年,都不会坏吧?”

“说不定那犬王一高兴,便不再进犯我凌渊阁弟子了。你这叛徒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这个简短的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凌宸满面笑意,看向闵宴迟,似乎在等待着魔修的回复。

闵宴迟紧紧地攥着拳头,听得脸红一阵青一阵,想杀了凌宸的心都有了。

当然,与其说是男人在讲故事,还不如说这就是个赤裸裸的威胁。

凌宸在威胁他。

现在他闵宴迟的命掌握在凌宸的手里,男人变幻无常,阴晴不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凌宸想把他丢给狗肏,就丢给狗肏,他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呢?你怎么想,宝贝?”

凌宸笑着问他。

闵宴迟偏过头,不去听那人的声音,可是凌宸磁性且恶劣的话语却一直盘旋在他的耳边,使得他的大脑嗡嗡作响。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他满面阴戾,怨毒地开口说道:“凌宸,我想你去死。”

“啪”的一声,凌宸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直冲冲地扇在他的脸上,将闵宴迟的左脸扇得通红,好好一张美人面如同遭受了极其悲惨的凌虐一般,白皙的脸颊泛起艳丽湿润的绯红。

男人那上一秒还在微笑的俊美容颜瞬间换了副模样。

凌宸面无表情,眼神冷峻地盯着闵宴迟:“臭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真想被狗轮?”

闵宴迟沉默,不说话。

这倔强的模样险些把凌宸气笑了,接连着道了三声好。

“好,好,好。”

“既然你这烂货真想被狗操,那我就满足你。”

凌宸粗暴地将闵宴迟从床铺里拽出来,双性魔修没穿衣服,身上寸丝不挂,裸着身子,除了那道束缚着他的捆仙锁外,整个人赤条条的,像是条刚出水就被拎上砧板的鱼。

仙尊的力气很大,他拽着闵宴迟的手臂,将双性魔修细细的手腕攥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想被我操,还是被狗操?”

“……”

闵宴迟垂着头,不说话。

凌宸看他这副死人样子就心烦,他自认为这个故事讲得还算是生动形象,自己真真假假,虚构加编造,半威胁性质的,给闵宴迟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就是想逼着这恶毒蠢货心甘情愿跟了自己,谁想到,闵宴迟似乎并不买账。

他拽着光着身子的闵宴迟,两人来到洞府口,在凌宸即将推开大门之时,闵宴迟终于开口。

他磨磨蹭蹭地低声说:“我……不想被狗……”

那个字他说不出来。

看来,凌宸赌赢了。

这种在心理博弈中对峙胜利的快感让男人心中畅快不已,他忍着笑意,压下疯狂上扬的唇角,却故意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说清楚点,废物,你不想被狗怎么?”

“不想被狗操。”

闵宴迟小声说。

“哦。”凌宸点头,“那你想被谁操?”他有意引导,明知故问。

“想……想被……”

闵宴迟的话说到一半,嗓子发涩,脸上如同滴血一般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么不知廉耻的话。

这时,凌宸恐吓似的推开门,外面的阳光洒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有轻微的灼烧感。

一想到,凌宸这个变态真的会把他扔到狗窝里让兽群轮奸,他就再也顾不上那么多,瑟缩着往门内退。

啊……对了,他是魔修吧?对,他这样安慰自己,反正他是魔修,又不是什么正派仙修,装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在乎什么礼义廉耻。

这样想着,他流利地开口说道:“我不想被狗操,想被你操。”

凌宸心中狂喜,但是并没有展露出来,而是再次重复开口询问:“臭婊子,说清楚点,到底想被谁操?”

“我想被你操。”闵宴迟乖顺地说道。

他想通了,魔修在心里阴暗地想道:这只是暂时性的、不得已的服软。只要留着自己的这条命,他迟早会把凌宸这个狗杂种碎尸万段,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凌宸心中那点变态下流的欲望都被闵宴迟一一满足,哪怕他知道这只不过是闵宴迟这婊子在虚心假意地装样子,那又怎样?那他也很爽。

恶劣的坏心仙尊终于笑出声,抱小孩一样,将闵宴迟整个人搂在怀里,像是甜甜蜜蜜的新婚夫妻,两人再度回到床上。

男人将闵宴迟安置在松软的床铺上,“骚宝贝,早点服软不好吗?”凌宸的话轻飘飘的。“乖一点,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里面还肿不肿。”

闵宴迟装死,没反应。他嘴上服软是真的,但是让他在死对头面前主动张开腿,这又是另一码事了。这种事情过于羞耻,他根本就办不到。

凌宸也不指望闵宴迟乖乖听话了,他驱使着捆仙锁,强硬地将闵宴迟的大腿分开,露出中间那朵红润湿漉的女逼。

捆仙锁是凌宸的本命法器之一,只听凌宸的命令。被束缚住的修士只要修为低于他,便无法挣脱。他的修为已经是渡劫期巅峰,怕是望眼整个修真界,都没有人比他的修为更高。这捆仙锁变幻莫测,可粗可细,长短自如,被缠上的修士不仅是肉体被束缚住,就连修为也会被牢牢锁住,变得与凡人无异。

凌宸凑近看闵宴迟的女逼,乌黑深邃的眼神盯着闵宴迟的小逼,距离很近,只差分毫,高挺的鼻梁便直勾勾地顶入闵宴迟的屄缝里。

闵宴迟要被这种下流与热烈的眼神逼疯了,他极度羞耻,闭上眼睛,想夹紧腿,可是捆仙锁的力量在作祟,他越夹腿,两腿之间便分得越开。

他能感受到凌宸炙热的呼吸,暖湿的气流热乎乎地喷洒在自己的逼上,这让他羞臊难耐,穴心发痒,骚蒂子像是熟红的石榴籽一样,立出一个红润的尖,昨晚刚被开苞破处的身子食髓其味,他湿了。

他先是听到凌宸玩味的轻笑,然后……

“啊……唔啊!”

他猛地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凌宸。

男人滚烫的唇舌覆了上来。

凌宸……正在舔他的逼!

一瞬间,只能听见从闵宴迟逼里传来的下流水声,在空旷的洞府内啧啧作响。

“嗯……嗬啊啊……”

“不要、不要舔那里……别……”

“凌宸,好奇怪啊,你、你别……别舔了……”

双性魔修白皙清逸的脸颊倏地浮起一层薄薄的绯红,他出声制止凌宸,可是那个伫候在他两腿之间的坏心男人却置若罔闻,像是没听见一样,将他的双腿掰得大开,继续故意舔弄着他的女逼。

他的屄心里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男人的舌头又软又烫,像是烧熟煮沸了的开水,霸道地侵入到他的女穴当中,将双性人的穴眼儿舔得湿乎乎,整个小逼由里至外都被死对头的大舌浸润,如同一汪即将融化的春水。

凌宸的粗糙滚烫的舌头在他的嫩逼上转着圈儿地吮吸舔弄,敏感的阴蒂渐渐兴奋起来了,从包皮中露出红嫩的尖尖,然后再被凌宸含在嘴里,用舌尖裹着,色情下流地吸吮。

这种感觉十分可怕,令人上瘾。

说实话,闵宴迟初夜的滋味并不是十分美妙。

凌宸这个冷血的男人对他没有一丁点儿的怜惜,用下面那根粗硬巨大的孽根狠狠破开了他的处女身子,从里至外都被占据,粉嫩紧窄的小逼被青筋盘虬的大鸡巴硬生生地捅了进来,操烂处女膜,龟头顶进子宫口。很痛,痛得他双眼恍惚,红舌吐出唇外,透明的口水与眼泪流了一脸。

但是……

比起他糟糕的初夜,现在的情况又是另外一个极端。

凌宸俯下身子,蹲在他的双腿之间,像是品尝什么美妙的琼浆玉液一样,将他的骚蒂子含在嘴里,细细地舔舐吮弄。

娇小软嫩的阴蒂本就敏感,被舔时就只有快感,屄心发麻,身子酥软,铺天盖地的舒爽快要将他淹没,无助的喘息呻吟声从嘴边倾泻而出,又骚又甜,像个放荡的婊子。

不对、情况不对……

怎么会这样?一切都乱了套。

他宁可凌宸打他,骂他,甚至是用那根肮脏的鸡巴捅进他的穴里,插进他的胞宫里,让他流血,让他疼。

那也比……

那也比这么舒服好。

“去死啊……别舔了、好难受,要化掉了……”

闵宴迟雪白的双腿在半空中无助地胡乱踢蹬,快感如潮,他招架不住。

被平生最厌恶的仇敌舔逼,这件事情只是稍微想想,他就难为情得想死,脸上的红晕如同火烧云般,从下巴尖一直蔓延到耳垂。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啊、啊啊——别舔了,哈啊、凌宸,你他妈的…狗杂种,畜生,别玩那里了——!”

闵宴迟仰着头,眼泪无助地流了下来。

很奇怪,他不是爱哭的人,但遇到凌宸之后,他好像总掉眼泪。之前是被扇逼,疼得掉眼泪。现在则是被舔逼,爽得落泪。

他像是即将生产的产妇,张着大腿,白皙的双腿岔得开开的,就连娇软的奶尖也淫乱地立了起来,乳头烂熟红艳,令人食欲大开,如同引人采撷的熟透浆果。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时不时哆嗦着抽搐几下。

而他的小逼,则是被男人强制性掰开,露出里面娇艳贪婪的肥软穴肉。

他不知道,其实他的逼很漂亮,又软又小,很惹人怜。

花唇被舔弄得绽开,殷红的阴核瑟缩着,温软穴肉上如同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油膜,水光潋滟。

男人正伏在他两腿之间,吮着他穴里的汁液,舌头时而在他的阴蒂上打转,时而像是蛇一般,灵巧地钻进他的阴道里,狂乱地摆动,肏弄着紧致的肉壁。

“凌宸,贱人,我要杀了你、唔啊……杀了你……哦啊啊啊——!”

他终于受不了,极致的快感将他折磨得即将崩溃,眼泪再也忍不住,不受控地涌了出来,秾艳的脸被泪水打湿,狼狈极了。

他的腿被捆仙锁束缚住,越是乱踢便捆得越紧,只好破口大骂,试图用言语上的辱骂来缓解自己羞耻的快感。

在闵宴迟从前数十年的人生当中,因为他胯下的秘密,一直保持着淡泊寡欲,甚至不曾自读过。

因为他长了个女性才有的小逼。

这令闵宴迟对性事极其排斥与防备,凡事都万般小心翼翼,生怕让人发现了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将他制成采补修为的炉鼎。

他并没有直视过自己的欲望,哪怕这世间的双性人本就重欲,他也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在凌渊阁的藏经楼做下人时,他也凑巧看过几本春宫图。

修真界第一门派的藏书又多又杂,有那么几本淫秽春宫图并非怪事。

从那些书籍中,闵宴迟学到了不少东西。

事实上,他是知道的。他知道,只要稍微揉一揉自己下面的那个小豆子,自己就会很爽,很舒服。

不过,他没有亲手做过那种事情。

除了那天晚上。

那日深夜里,白日看淫书的荒唐记忆不知怎的浮上脑海,令他脸颊不由发红,屄心发热。晚上睡觉时,他不自觉地、轻轻夹着自己的腿,摩擦着双腿中间赤红的小阴蒂,口中嗯嗯啊啊地轻喘着,只是磨了一小会儿,爽快便直冲大脑,女穴里的骚水儿打湿了亵裤,大脑一片空白。

从那以后,闵宴迟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女穴。

他的身体很敏感,只是稍微夹一夹腿,他都会翻着白眼潮吹喷水,更别提做别的事情了。

凌宸的口技很好,湿热的舌舔吻着他的阴蒂,顺着双性人自己分泌的淫水儿滑进他的逼缝,钻入他的阴道,掠夺着他雌穴中的全部密液。

闵宴迟大脑发昏,像是醉了酒,晕晕乎乎,浑浑沌沌,他的喘息声粗重起来,就连反抗也没那么明显了。

双性人淫浪的身体要远远领先他的大脑一步,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挺起胸腹,抬起大腿,将自己的小逼喂到凌宸的嘴边,口中嗯嗯啊啊的声音又骚又甜。

“啊、哈啊……别舔了,不要、不要……呃嗯、呜啊啊……”

听了这话,凌宸这才抬起头,戏谑地看着他的方向。

男人先是慢悠悠地擦了擦沾在自己嘴边的透明汁液,声音成熟且慵懒,“乖宝贝,真的不要了?不想让老公给你舔逼了?”

闵宴迟哪想到凌宸真的会停下来!

快感戛然而止,铺天盖地的爽快被无边无际的空虚替换。他刚刚被男人舌头肏开的屄里空荡荡的,冷空气灌进来,很难受。

闵宴迟满脸耻辱,狭长的眼睛含着泪,红通通的,不看凌宸的眼睛,违心地小声说道:“我不要,我不喜欢。”

他怎么可能对凌宸说,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得要死?上瘾一样,像是条骚母狗,巴不得凌宸天天给他舔逼?开什么玩笑!

“哦……”凌宸耸了耸肩,像是个正人君子一样慢条斯理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啊……?

闵宴迟一瞬间没由来的慌了神。

凌宸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个恶劣的坏种,到底在装什么好人?

凌宸……难道不应该更加恶狠狠的惩罚他吗?玩他的胸,玩他的穴,将他搞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他不知道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失望是怎么一回事,声音也酸溜溜的,转过身子,尖酸刻薄道:“狗杂种,你去死,你、你最好再也别碰我……”

凌宸看闵宴迟这个样子有趣,于是便把他抱在怀里搂着,在他身后,一边揉弄着他软嫩的奶尖,一边对着双性魔修的脖颈吹气,声音压得低低的:“小婊子,装什么呢?到底想不想让老公舔你的烂逼,爽死你。”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害羞什么。骚货,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骚?逼水像是发大水了一样,越舔越多……喷了我一脸。”

仙尊的声音如同恶魔似的蛊惑:“你要是想要,就点点头。不想要,就摇头。”

“放心吧,宝贝,我不强迫你。”

闵宴迟听了这话,又羞又气,烦闷起来。

什么叫不强迫他?凌宸这个贱人死杂种,昨晚压着他奸了一夜,坚硬的鸡巴插进他的子宫里捣弄,无论他怎么哭叫也不停下来。

现在……那人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几句好话,就摇身一变,成了什么正直好人。反倒他闵宴迟,像个只会发骚的浪荡婊子!

事实上,他只听见了凌宸的最后一句话,而没有听清男人的倒数第二句。

于是闵宴迟既没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在心里疯狂地咒骂凌宸赶紧去死。

不料,下一秒,凌宸便掰开他的双腿,天神一般俊美的脸钻进他的两腿之间,滚烫的唇贴了上来,惩罚似的,用牙齿轻轻叼住他肿红的阴蒂,脸上噙着邪气的笑,声音玩味:“怎么没反应,我们小迟这么害羞啊?”

闵宴迟瞳孔猛地放大,不可思议极了。凌宸……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这个称呼简直让他脸颊红得发烫,羞愧欲绝,恶声恶气地破口怒骂:“你他妈的去死啊!狗杂种,死贱人,别这么叫我……呃啊……!!”

“真不乖。”凌宸轻描淡写道。

男人用了些力气,牙齿惩罚似的一口咬在软嫩粉红的骚蒂子上,肉乎乎的花蒂瞬间酸软肿胀起来,小穴融化了的焦糖一般,从屄心深处喷出一小股淅淅沥沥的汁水儿。

凌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边舔弄着闵宴迟的小逼,一边找准了双性人膀胱的位置,一下又一下,隔着膀胱,坏心地按压着双性人平坦紧致的小腹。

仙尊的声音有些模糊,如同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嗯……刚才,我是不是喂了你这贱人一碗汤药来着?”

闵宴迟被他舔得浑身酥麻,轻声喘着,还在嘴硬:“嗯、嗯啊……滚,贱人……对、你确实喂你爹喝药了……”

看他这模样,凌宸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了。

男人有些无奈。

唉。闵宴迟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总是逞一时口快,激怒自己。分不清一点主次。

对,这臭婊子骂是骂爽了,他也不想想,他现在落在了谁手上?嘴上赢了又能怎样,他那口烂逼不还是要遭殃!

男人在心里默默想道:闵宴迟这婊子就是贱,欠操,欠教训。

凌宸三指并拢在一起,恶狠狠捅进双性人的穴道之中。那里又湿又软,因为他刚才的舔弄流了不少淫水儿。

面容清冷的仙尊大人一边咬着闵宴迟的花蒂,一边用力抠挖着双性魔修的小穴。肉道紧紧绞着他的手指,像是万千口热乎乎的小嘴儿,很是舒服。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意有所图一般,继续按压着双性人的小腹,时不时拨弄搔刮一下闵宴迟阴茎上的尿口。

到了这个时候,闵宴迟才反应过来,凌宸到底想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羞耻与愤怒将他席卷,闵宴迟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开口发问:“哈啊、唔嗯嗯……凌宸…贱人,你他妈的想……?”

“看来你这婊子也没那么笨。”

男人加快了速度,三指在粉嫩的小屄里飞速抽插,精准地碾磨着双性人体内的敏感点,闵宴迟屄里的骚水儿淌了一床,屄花红艳艳,糜烂又淫荡。

早些时候,他被凌宸强迫着硬是灌了一大碗汤药,小腹撑得鼓鼓的,膀胱贮满了水,肚子里晃晃荡荡,按一按就能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被指奸小穴的快感如潮一样涌来,偏偏凌宸还在按着他的肚子,挤压他可怜的膀胱。

恶劣的坏心男人甚至吹起了口哨,用口哨声时不时逗弄着他的神经。

哪怕他在性事上再单纯迟钝,他也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凌宸……

想让他在床上失禁!

意识到这一点后,闵宴迟又羞又恼,可偏偏他的身子却总是先一步违反他大脑的意志,那些阴毒的咒骂一开口便全部变为了骚浪的淫叫与喘息。

一边被舔,一边被插,这种感觉……

实在是太过火了、太舒服了……

双性魔修双眼恍惚,口水泪水一齐流出,他的大脑一片浆糊,逐渐沉沦在这滔天快感之中。

……

半个时辰后。

闵宴迟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了。

双性魔修泪眼朦胧,喘息声骚软,求着凌宸放过他。

“这下真老实了?”凌宸一边插着他的小逼,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啊啊……我、我错了。呜啊啊——!!哈啊、不要了,求求你,别再弄我下面了……”

“我怎么教你的?该叫我什么?”

“嗯、嗯嗯……主人、夫君、哥哥、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呜啊,哦啊啊……!”

凌宸嗤笑,一巴掌扇在闵宴迟肥软白皙的浑圆屁股上,泛起一阵色情的肉波,“臭婊子,真没尊严。在床上爽了,让你叫什么都行。”

他假模假样地咂了咂嘴,“行吧,看来我们小迟是真老实了,这次主人就放过你吧。”

“嗯、嗯嗯……”闵宴迟赶忙点头,红着脸,屈辱地小声服软:“谢、谢谢主人……”

谁想到,下一秒,凌宸的指甲却直接抠上了他的尿口,另一只手也由三指增加到了四指,更加蛮横残暴地奸起了他的小逼!

“啊、啊啊——!不要、哦哦啊啊啊——!!”

翻天倒海一样的快感迅速袭击了闵宴迟的四肢百骸,他美目翻白,红舌软软地吐出一截,一脸婊子样。

他的脸上湿漉漉的,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口水还是泪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过分的快感令他爽得再次高潮了,双性人那根秀气的鸡巴也喷出不少白精,射精后没多久,他尿了,尿孔里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浇在他自己的身上,像是条乱撒尿的母狗,粉嫩糜红的小逼大张着,双目失神地瘫倒在自己的尿液里。

他不仅爽得喷精喷尿,就连逼里也止不住的喷水儿。

潮喷时,大量黏糊糊的透明逼水儿湿淋淋、热烫烫地从那暖湿的女逼往外涌出,大股大股的水流上下齐喷,颇为壮观。

闵宴迟舒服得想死,爽得想死,是真的想死。

同时,他也屈辱得想死。

经历了这样猛烈刺激的快感后,他……还能回到过去吗?

可怜的双性魔修眼前发黑,头皮发麻,快感从脚趾一直蔓延到大片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大腿与小腹都无意识地抽搐,痉挛个不停。

他意识模糊,喃喃自语道:“好舒服、好过分……”

“下面要坏了、要死了……”

“嗯、嗯嗯啊……凌宸、你去死、去死啊……”

凌宸早在闵宴迟高潮失禁喷水喷尿的前一秒便闪开了,在一旁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地坐着,静静地欣赏这双性骚货潮喷时的美景。他这冠冕堂皇的慵懒模样,倒是和闵宴迟那副被轮烂了的婊子样截然相反,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录影晶石,将那小巧的晶石漫不经心地握在手中把玩,神清气正地开口说道:“小迟,你高潮的样子真美。”

“放心吧,虽然你自己没办法亲眼看到,但是老公都帮你录下来了。一会儿,我们一起看,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恶劣,这让闵宴迟听了更是羞愤耻辱,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和凌宸拼命。

凌宸心觉好笑,把闵宴迟从床上捞了起来,像是抱小孩似的搂在自己怀里,安抚一般,揉弄着双性人小巧柔软的奶子。

他心情大好,自然愿意舍下脸来,哄一哄自己这个批软嘴贱的情人。

“我恨你,凌宸,你去死……畜生……”

闵宴迟的声音微弱,嘶哑。

刚才的那场高潮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现如今,他只能像只猫儿一样,惨兮兮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哄,此时此刻,恶毒的咒骂更像是调情。

可偏偏,凌宸这个天生坏种,把闵宴迟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还在半握着他的奶子,亲吻着他的发丝,就好像,把闵宴迟玩坏的人不是他一样。

凌宸听见闵宴迟骂他,也不恼。而是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暧昧且低沉。

男人凑在闵宴迟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似笑非笑地轻声问道:“这么舒服吗宝宝,怎么都尿了?”

听了这话,闵宴迟羞愤欲绝,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脸皮薄,从前更没听过这般色胚登徒子口中才会有的下流话,当下便只想钻进地底里去,离凌宸远远的。

况且……

面前的这男人似笑非笑,眼神炙热,嘴边还噙着淡淡的笑意,俊逸飞扬的眉毛高高挑起,深邃如墨的瞳孔玩味地盯着他,如同赤裸裸的挑逗一般。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闵宴迟心里更加羞臊难耐,美艳面颊上浮起一片云霞似的、不自然的潮红,就连身上,也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凌宸的声音懒洋洋的,一边随意地揉捏着双性人雪白松软的小奶子,修长灵巧的指尖在软嫩的殷红奶头上打转,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骚宝贝,老公插得你不爽吗?嗯?”

这话让闵宴迟不知道如何回应。

他当然是舒服的,舒服得都失禁喷尿了。

凌宸的舌头粗糙、灵活、滚烫。简直要把他敏感的女逼舔融化。

灵蛇一般湿滑的滚烫大舌毫不留情地侵入到他淫浪的穴里,碾着他的骚蒂子,将他骚红肉壁里的每一寸褶皱全部好好地抚慰照顾到。

黏糊糊、湿哒哒的骚汁淫液如同汩汩的溪流泉水,止不住地向外淌,让闵宴迟无从招架,防不胜防。最后……更是上下齐喷,淫荡地吐出舌头,翻着白眼高潮,爽得漏尿。

闵宴迟唾弃这样的自己,沦陷于双性身体所带给他的肉欲与快感之中,仅仅是被凌宸的舌头舔一舔女屄,就哭叫着潮喷高潮。

现在,这一切的祸首罪魁,他的死对头凌宸,居然还有脸,笑着问他舒不舒服。

无耻、下流、肮脏、龌龊……!

闵宴迟恨得咬牙切齿,一口银牙咬得嘎吱作响,这一瞬间,他比之前任何时间都更想让凌宸去死,想杀了面前这个男人的欲望突地攀升到了巅峰。

最好是千刀万剐,剥皮抽筋,剜心剔骨,搅碎喂狗。

无论这世间多么阴狠残暴的毒刑,都无法诉尽他对凌宸的滔天仇恨。

没错,他是真的想让凌宸去死。

凌宸打他、骂他、凌虐他,这他都可以忍。

毕竟他是个魔修,在魔界时,早就见惯了这些手法。

闵宴迟可以接受肉体上的苦痛。仇怨与忌恨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的养料。只是单纯的疼痛,反而会让他越挫越勇。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他阴狠歹毒,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如果凌宸只是用酷刑鞭打他、折磨他,他反倒可以韬光养晦、隐忍蛰伏,避其一时锋芒,在暗中想着,早晚有一天,他必将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血债血偿,报仇雪恨。

但是……

凌宸最不该羞辱他。

仙风道骨、高高在上的仙尊大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蛮横地强占了他的处子之身,将他的双性女逼奸了又奸,玩了又玩,直到他的小逼红肿酸软,稚嫩紧窄的子宫中灌满了炙热滚烫的浓稠白浆。

红软的屄洞被干烂了,柔嫩的子宫也被操坏了。

就在此时此刻,闵宴迟的胞宫深处中仍含着许多没有被清理干净的浓精,宫口紧紧闭合着,将仇敌又稠又厚的精液死死锁在潮热的小子宫里面,等待着母体的受精。

凌宸……真的不应该这样对他。

他宁可凌宸打他,宁可凌宸杀了他,也不愿和自己平生最恨的死对头在床上发生……性关系。

恨,滔天的恨意。

他恨凌宸,也恨自己。

把他变成这副骚浪模样的罪魁祸首,无可否认的,当然是凌宸。

如果凌宸没有发现他畸形的身体,没有揭开他丑陋的秘密,那他闵宴迟还可以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如同其他仙修、妖修、魔修一般,继续在这世间活下去,万一哪天他走了运,得了传承,说不定还能飞升至天界。

他恨凌宸,恨得咬牙切齿,深入骨髓。

他同时也恨自己,他无比厌恶自己这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双性身体。

明明是被最讨厌的仇人插进了穴里,可是他却止不住地四肢麻软,酥爽得不能自抑,眯着眼陶醉地浪叫呻吟,甚至还无意识地迎合着那人的粗硬鸡巴,骚浪地挺起小腹,亲自把女穴交给凌宸肏干。男人稍微轻轻一插他,他逼里的骚水儿就如同泄洪似的,汹涌泛滥。

闵宴迟心生痛苦,一股浓浓的恨意与自毁欲忽地涌上他的心头,令他双眼血红,瞳孔放大,心魔又生。

来势澎湃汹涌的魔气在双性魔修的体内横冲直撞,在筋脉中上下乱窜。但是,他身上的那些魔气却早就被强大的捆仙锁牢牢束住,只得肉体与精神徒增伤痛,巨大的疼痛令他血液呼吸都要凝住。

此刻,两人紧紧贴着,距离无比之近,他甚至可以听见凌宸有力的心跳起伏声音,以及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好闻味道。

凌宸正捏着他的奶子,揉面团一样,将那对儿羊脂玉一般雪白的乳房揉成形状各异的色情模样。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如同蛊惑一般:“乖小迟……想不想要老公教你点更舒服的?”

舒服你妈。

入魔的闵宴迟怀着报复性质的深深恶意,倏地张开口,疯犬似的,死死咬住凌宸的脖颈,用尖利的牙齿将那处咬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此刻的凌宸根本不设一丝防备,他刚把闵宴迟玩到崩溃大哭,一边放尿一边高潮,自然是心情大好,正搂着自己的情人说几句调情的话,进行事后温存。

谁想到……闵宴迟这婊子突然发疯,像是条缠人的野狗,蓄意咬破他的脖子。

男人的脸猛地阴沉了下来,他抬起头,终于愿意赏脸,正视起此刻的闵宴迟。

“臭婊子,是不是给你点脸了?”

他没什么怜惜,抬起手,恶狠狠地甩了闵宴迟几个巴掌,将那人美艳白皙的脸颊扇得肿红,如同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嘴角也渗出血来。

说实话,以他的修为,闵宴迟这疯狗咬他一口,倒是不大疼。伤口处更像是破了层皮,湿润且麻痒。就连脖子上被咬出的那点儿血,也因男人那强大的自愈能力,不过数秒钟,便尽数消失不见。

凌宸拽起双性魔修乌黑的长发,强迫那人与自己对视,阴冷地开口发问:“死贱货,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毛病?刚才不还好好的,突然发什么疯?”

闵宴迟浑浑噩噩,眼中满是疯癫与狂热,“我要你死,你去死……狗日的杂碎、混蛋、畜生……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凌宸嗤笑。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闵宴迟这婊子估计又因为自己刚才那几句话破防了,被心魔搅乱了神念,在那里发癫。

这书中最恶毒狠戾的大魔头,心态似乎不怎么好。

总是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破大防。

别说,这疯样,还挺有意思的。

凌宸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发疯的闵宴迟,终于看够了,冷声开口:“行了,贱货,差不多得了。”

“别给脸不要脸。”

“你乖乖配合我,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你了,就放你走。”

俊美的仙尊挑着闵宴迟的下巴,懒洋洋道:“还是说……你这烂货真想试试被做成炉鼎,任三界所有人轮、被狗奸?”

“……”

闵宴迟没有出声。

双性魔修体内的魔气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被压制住,他双目中血红的雾气慢慢褪去,露出一双迷茫且狼狈的红肿双眼,怔怔的,不说话了。

凌宸再次把狼狈的魔修搂在怀里,在闵宴迟的耳边吹气,暧昧得像夫妻间的调情。

男人含着双性人的耳垂,轻声讲道:“乖一点,宝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今天已经惹我生气两次了……”凌宸声音停顿,似笑非笑地戏谑道:“再让我生气一次,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男人的脾气古怪,阴晴不定,时而好时而坏。

但他认为,他已经很给闵宴迟脸了。

这条不听话的骚母狗,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他,挑衅他,妄图挑战他的底线。

“虽然主人宠你,但不听话的狗,还是要接受惩罚的。”

凌宸的话冷冰冰的,不含一丝含情与温度。

他揪住浑浑噩噩、像条落水狗似的闵宴迟,先是一只手固定住闵宴迟纤细的腰,随后,男人举起大掌,恶狠狠的几巴掌猛扇在双性人胸前那两团娇小柔软的乳肉上。

他将可怜的骚奶子当做练习用的沙袋,闵宴迟的胸肉被他扇打得晃晃荡荡,如同两团摇晃着的水球,凌虐得红肿发青。

“呃啊……不要!疼、嗬啊啊……好疼啊…!呜啊啊啊——”

闵宴迟被凌宸打得凄厉地惨叫,他的眼睛瞬间红了,透明的泪水夺眶而出。

双性人白皙柔软的小奶子异常敏感,花苞似的乳鸽形状漂亮,浑圆挺翘,乳肉软乎乎的,白嫩嫩的,像是饱满的水滴,让人看了便心中生怜,这么一对儿漂亮的小奶子,本该被人握在手里好好呵护宠爱。

可如今,他的乳房却被凌宸当做训练对象一般,无情地掌掴、扇打。

“呜……不要、不要了……”

“凌宸……别打那里了,好痛,啊啊……我好痛……”

“夫君……呜呜…主人,别打、别打了……求求你、饶了我……”

可是,这次无论他怎样求饶,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放低姿态请求男人的宽恕,但凌宸都没有像上次一样,那么轻易便放过他,而是每次落下的巴掌更加狠毒,更加用力。

闵宴迟觉得自己的乳房要烂掉了。

他一边痛呼呻吟,一边无助地崩溃流泪,透明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在清瘦的下巴尖,蜿蜒出一道湿润的泪痕。

清脆的巴掌声“啪、啪、啪”地落在他的乳肉上,这声音在他的耳朵里无限放大,令他恐惧至极。

原本白皙漂亮的柔嫩奶肉,早已被虐得红红紫紫,紫里发青,惨不忍睹。骚红的奶头被打得高高肿起,颜色更加鲜艳。而大小,也由红润娇嫩的小樱桃大小肿胀成了色泽艳丽糜烂的紫葡萄那般大。

娇小的奶子在这样高强度的扇打下,肿得像是两个圆滚滚的大水球,闵宴迟闭上眼,痛得睫毛发颤,眼泪不停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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