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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B里C花美丽的花瓶就要被狠狠弄脏(扮演aly)

 

从前有个精明的商人,花重金买下了一只精美的花瓶,又费心费力的打造了一个纯金的匣子,在里面铺上各种名贵的鲜花,别人都以为他是为了提高花瓶的身价。

可殊不知,表面精美的花瓶,内胆里却满是商人肮脏的欲望。

也许美丽的东西,就是要被狠狠弄脏。

更何况这还是一只,会变成人的花瓶。

床上赤裸的小美人抖着身体,腿间被自己主人过多灌溉玩弄的淫靡烂熟处正吃着一根根细细的深绿色青茎。

骨节分明的大手压着娇嫩的花瓣向下,就仿佛私处长出了大片鲜艳的玫瑰,小美人颤着腿。

自己的主人衣冠楚楚,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他淫乱的身体,吐出冷酷的话来,“花这么多钱把你买回来,连几枝花都插不下,真是废物。”

小美人细长的腿侧还散落着零星的十几枝艳丽玫瑰,只是艳丽的花瓣上都沾着暧昧淫靡的水迹,似乎深入过某些销魂之处。

害怕的咬着艳丽的下唇,小美人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冷酷的主人,“还…还可以吃的……呜,不是废物……”

陈续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诱人至极的沈玉京,弯腰,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攥住了奶子,一大股的奶水喷了出来。

“不是废物,是个只会流水喷奶的骚货。”陈续彽嗤一声,刻薄的话脱口而出,眼神却毫不心虚的视奸着身下的尤物,“我买的是花瓶,一直流水喷奶的是次等品。”

沈玉京被说的委屈,红了眼眶,却还是下意识的挺起胸,把奶子往他手里送,房间四周的墙壁架子上摆满了各色的花瓶。

他是羡慕的,因为那些花瓶可以摆在那里,给主人的朋友欣赏,成为主人的骄傲。

只有自己是次等品,只能呆在黑黝黝的房间里,只有每天难受的胀奶,下面也骚痒的流水,变成人时,才会被主人带出黑幽幽的房间。

还要让主人帮自己吸奶,捅捅身下的那处,如今没有被主人丢掉,他已经很开心了。

只是主人现在也不耐烦了,总把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往他那处塞,只有在最后才肯自己进来。

小美人这样想着更难过了,却殊不知,在看到流出的奶水时,他的主人顿觉口干舌燥,束缚在西装裤里的那物早已经硬的胀痛。

面前的小美人那是什么残次品?分明是个大大的宝贝,不管是花瓶的样子,还是现在,都看的人邪火大发。

“骚奶子。”陈续狠狠的骂了一声,舌头贪婪的舔干净流到身上的奶水,又含住了一直喷奶的奶头。

甜腥的奶液在吃进喉咙的一瞬间,陈续就如同吃了春药般,掐着奶子的一只手就脱起了自己的裤子。

另一只手从乳根挤到奶头,五指陷在嫩白的乳肉,同时口腔越发用力的吸着硬硬的奶头,直到左边的奶头被吸干净了奶水。

比右边还没吸奶的奶子小了一圈,沈玉京泪眼朦胧,呜咽着,却被拉着嫩白的小手放到了一处滚烫粗壮的棒子上。

“给主人好好摸,摸好了就赏你吃大鸡巴。”

陈续说完又低头噙住了他另一边的奶子,任劳任怨的伺弄着肿胀的奶子,自然没看到小美人越发委屈的表情。

呜,主人之前从来不会让自己用手给他撸,看来是真的很不想碰自己,也许明天就会把自己卖掉。

自卑的小美人流着泪,委委屈屈地用手摸着那滚烫的棒子,可还没摸一会儿,手又被拉着按到了龟头上,被一下下的顶着手心,娇嫩的掌心被磨得发红,还糊了一层黏腻的前列腺液。

沈玉京知道,这是打手心,面对不喜欢的东西,就是这样的,主人还说过,“以后不听话就抽烂你的奶子,捅坏下面的两张嘴,玩坏了就贱卖给别人。”

奶水被喝了个干干净净,陈续手又摸到了被花遮挡的密处,顺着大阴唇面挤进去了一指,里面汁水黏腻。

在手指插进来的一瞬间,层层媚肉便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抽插,就能听到黏腻的响声。

沈玉京微微扬长了脖子,有些难耐的屈起了一只腿,忍不住夹紧了逼肉作恶的手指。

“呜啊主人……把花拿出来……进来……呜好痒……”

“拿出来做什么?”陈续手指重重捣弄着湿软的里内,直把沈玉京捣得花心酥软,两腿颤抖,才说,“主人今天要肏你后面的那张嘴,还不赶快把屁股撅起来。”

“呜……”小美人被欺负的脸色薄红还不敢反抗,委委屈屈的趴在床上,撅起了浑圆的粉白屁股,却也是骚透了。

只见两股中间的粉嫩褶皱上布满了点点水迹,伴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也是个宝穴。

两只大手揉着粉白臀肉,大力的揉捏掰开,中间的小嘴溢的水更多。

陈续眼神火热的视奸着正吐出水的小嘴,张嘴舔了舔,反而把穴口舔的更湿了。

沈玉京扭头刚好看到了这一幕,满脸羞怯,摇着屁股就要爬着走,却被掐着腰,肥厚有力的舌头,一下比一下深的奸进了穴里。

“呜呀!主人别舔……啊啊!舌头进来了……呜呜……奸得太深了呜……”

只是舌头,小美人就抖着身子,不争气的上下溢水,骚透了的屁股还喷出一股水喷在了自己主人的脸上。

陈续抬起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粉嫩的臀尖,不再忍耐,那婴儿手臂粗长的紫红色性器便顶在了刚才喷水的穴口。

丑陋巨物一寸寸的撑开了褶皱,直把穴口撑得发白,才吃了一半,沈玉京就软着身子瘫了下去,雪白的脊背不停的抖。

整根吃进去时,那青筋暴起的粗壮柱身磨着不深的前列腺不知让身下人高潮了多少次,沈玉京抖着身子,人都要被干穿了。

可陈续甚至没给他缓神的时间,就掐着敏感的腰,强迫他抬高雪臀,穴中的狰狞丑陋的巨物便十分熟练的鞭挞起了身下的人儿。

肠肉温顺的吃着肉棒,却似乎还无法满足施暴的人,每每整根抽出都要带出一小节被操的艳红的肠肉。

剧烈的抽插,粗重的撞击,让沈玉京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无意义拟声词,可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呜……啊!……呜呜……啊啊啊——!”

等微凉的精液冲刷过敏感的肠肉,把穴里射了个满满当当时,刚刚还只能吐出无意义拟声词的小美人,还要红着眼眶给自己的主人道谢。

“呜……谢谢主人,给骚货冶骚病。”最后还要费心费力的想一句骚话,“呜啊……主人的大鸡巴真好吃,再干干骚逼吧。呜。”

说到最后一句,沈玉京羞耻的咬住了艳红的下唇,腿间的狼藉无法掩盖,还被坏心的主人刻意拉开了腿。

十几朵玫瑰花大半被吃进了逼里,每朵花瓣上无一例外都糊满了亮晶晶的粘腻淫水,显得越发娇艳欲滴。

陈续怎么可能不满足自己最宝贝的藏品呢?手指揪出一朵玫瑰花,还能看到延长的拉丝淫水。

一朵朵的玫瑰花被抽出,最后只剩下了最艳丽的,最肥大的那一朵,上面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层层叠叠的花瓣内一点花心硬着。

陈续看得呼吸一促,拍了拍晃在眼前的奶子,“把骚蒂子拨出来,主人要吃。”

沈玉京就只能忍住羞耻,把手伸到黏腻的私处,可那红豆大小的阴蒂这几次从手指里滑走。

“呜……”沈玉京忍不住有些自暴自弃,陈续看着他的笨手笨脚的样子,两根手指伸出牢牢的夹住了蒂子。

又拉又提,看着他似痛似爽的表情轻嘲,“连个骚蒂子都捏不住,小妈你还能做什么?一辈子就只能张开腿给别人肏了,也就儿子体贴,换成别人早把你弄坏了。”

沈玉京呜咽着红了眼,“阿续……”

“哭什么哭,是想被干坏吗?”陈续又拉住了他的奶头,“骚到流奶的大奶子,生不出孩子,只能张开腿勾引继子喝,你羞不羞?”

“不是……呜。”沈玉京被他说得满脸羞红,陈续抓起旁边沾满淫水的几只玫瑰花揪了它们的花瓣直接塞进了肉花内。

边还曲解般的安慰着自己的小妈,“没事,生个孩子就好了,我肏你的时候,刚好给孩子喂奶,奶水喂不饱就让他吃你下面的淫水。”

“等他长大了,知道自己母亲是个骚婊子,说不定也想肏肏你的淫逼。”

陈续这样说着,表情却是阴冷无比,抽出后穴的肉棒,狠狠顶入了泥泞一片的肉花,连带着那些玫瑰花片都被顶住了深处。

沈玉京被他说的浑身颤抖不已,鸡巴进入的一瞬间就被媚肉死死搅紧了,陈续却不满了。

一巴掌打在他的乳肉里,“怎么,骚婊子想到自己儿子就这么激动?勾引自己儿子的烂货,看我不肏坏你!”

沈玉京不慎清晰地摇着头,很快就被剧烈的快感带入了情欲的漩涡,扑哧扑哧的交合声中,连带着玫瑰花都被捣成了红色的汁液。

顺着淫水流出,就如同是捣碎了处女膜,流出的处子血一般。

陈续看着红色的细沫,更是毫不留情的贯穿了自己名义上的小妈,最后又噙着那上下晃动不断引诱自己的奶子又吸又咬。

逼得沈玉京不断求饶,“阿续……呜呜……疼……太快了……干死了……要坏掉了啊!”

“呜啊!主人受不了了……啊啊!”

宫腔被顶撞的酸胀,可陈续却没再像往常一样射进来,在最后一秒抽出了水淋淋的狰狞性器。

射在了沈玉京满脸红晕的小脸儿和布满痕迹的奶子上,连腿心蠕动着的被肏的外翻的艳丽肉花也未能幸免,被射了厚厚的一层乳白浓精。

最后,陈续看着自己的杰作,露出了满意的变态笑容。

自从上次的扮演py后,陈续仿佛觉醒了什么怪癖,格外喜欢沈玉京叫他主人,沈玉京不肯叫,就被他按在床上各种作弄。

譬如此刻,小美人泪眼朦胧的躺在床上,手无力的抓住了在下身各种作恶,弄得他腿心一片泥泞的手。

沈玉京,“阿续别……呜主人~”

“别什么别?”陈续慢条斯理的抽出黏腻的手指,手掌不轻不重的拍打在娇嫩的私处,“一个婊子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呜……不是…不是婊子……”沈玉京红的眼眶,打的不疼,却让他觉得分外羞耻。

陈续要说做的可远不止如此,大手解开自己名义上继母的衣服。

白色的衬衣只剩下了中间的一个扣子,勉强连着,身上什么也遮不住,白腻腻的奶子晃动着,艳红色的乳晕中间缀着深红色的奶头,奶头上都夹着个乳夹,下面坠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金色铃铛。

手掌掐着乳肉晃动,就能听到清脆的铃铛声。

陈续拨弄着夹着乳头的乳夹处,讥笑一声,“还说不是婊子,这么大的奶子被多少男人吸过?奶头都要被你骚掉了。”

“呜疼……”沈玉京眼睛湿润一片,黑色的长睫毛都变成了一簇一簇上下颤眨着,似乎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又要作弄他,只知道待会儿又要被各种嫌弃。

果不其然,陈续玩了会儿奶子又变了脸色,一巴掌扇在了嫩白细腻的乳肉上,今天还没被挤奶的乳儿颤动着,乳肉上浮现了个红色的巴掌印。

“不但是个婊子,还是个老婊子。”一边的乳夹被取下,可怜的奶头溢着点点白迹。

取下的乳夹也没被荒废,夹住了下身那黏腻的外唇,沈玉京也忍不住,憋紧的嘴里泄出一声呜咽。

“妈的!”陈续骨节分明的手,大力的掐住了乳肉,一大股的奶水直接喷了出来,浇到了陈续的嘴边。

“怪不得一个老婊子还卖这么贵。”陈续阴沉着一张脸,“哺乳期还没过就出来接活了?”

沈玉京崩溃的摇着头,“呜……不是……疼……别掐…呜呜……”

只是怎么也让人可怜不起来,反倒有种施暴欲,小美人露着一对酥胸,一边被一只大手掐着流着奶,身上满是自己的奶水。

另一只还被夹着个铃铛乳夹,看的人邪火四起,只想人用身下胀痛的那处狠狠疼爱一番。

“哭什么哭?”陈续冷着声音,“如果不是老子光顾你生意,年纪这么大被玩烂的老婊子早就饿死了!”

“想不想养你儿子了,还不赶快用嘴伺候好老子,不然打烂你的奶子!”

无力反抗的小美人只得顺着他的意,用自己的唇舌伺弄着那丑陋的物件,任由它把自己粉嫩的小嘴插了个满满当当。

“知道为什么要用你的嘴吗?”陈续看着伏在自己腿间的人,一只手更是肆意的掐着肥腻的奶子。

沈玉京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粉嫩的双唇被黑紫色巨物撑的大开。

陈续拍着他的小脸,声音意味不明,“因为老婊子下面的两张嘴都被操烂了,松的老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还有,不知道里面有多脏,说不定还被别人射过尿,一股子尿骚味,只有最底层的乞丐才会去操那种贱逼,一次10块钱就能肏到老婊子的烂逼,还能把任何东西都射进去,精液,尿液……”

“为了养活自己跟孩子,老婊子只能每天张开腿被不知道多少个人上,还有的人要把嫖娼的钱塞进逼里,

等老婊子含着满肚子满屁股的精液回家,还要趴在地上,把逼里,肉穴里的精液跟钱抠出来,用腥臭的钱去买奶粉跟馒头。

……”

嘴里面含着巨物的小美人,呜呜发抗,舌头不停的搅动,豆大的眼泪砸在床单上,身体颤动着害怕,“呜呜……”

他用湿润的眼神控诉着,却只得到了最无情的对待,被掐着下颚,嘴里面的那玩意儿进的更深了。

一次次的冲撞进来,粗壮的硬长却还有1/3没含进去,龟头却磨得喉咙眼儿生疼,等终于抽出来时,那水淋淋的龟头正对着脸,颤动了两下,腥臊的浓精便射了沈玉京一脸。

沈玉京顶着一脸浓精,颤抖着就要爬远,却被拉着脚腕扯了回来,单薄的脊紧贴着坚实的胸膛,陈续嘴唇一张一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垂上。

“小妈,你说老婊子怀的是谁的孩子?为什么要卖逼养孩子?”

沈玉京瞬间红了眼眶,挣扎着摇头,却被掐着乳儿威胁,“再不说就肏坏小妈的烂逼。”

手指已经摸索到了腿心,坏心的拨弄着沾满淫水的外阴,捏住了那骚蒂子,沈玉京抖着身体靠在他的怀里,颤着唇,“呜,不知道……”

“不知道?”陈续眯着眼睛,一只手抹去他脸上的精液,蹭到了他在唇上,“那我告诉小妈好不好?”

他也不等沈玉京回答,便自顾自的说,“因为老婊子又蠢又坏还不听话,本来只用吃自己儿子的鸡巴,可偏偏他想害自己的儿子,就被儿子丢掉了。

毕竟老婊子逼都已经松了,浑身上下也都被儿子玩透了,男人嘛,玩熟了之后就厌了,而且老婊子还有一对生不出孩子却一直流奶的贱奶子,儿子天天工作这么忙,还要帮他挤奶。”

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肉花摸到了奶子上,抠弄着还在流奶的乳头,沈玉京羞耻的撇过了脸,雪白的牙齿紧咬下唇。

却还是没被放过,陈续又恨恨道。

“就连上床,爽了要哭,太爽了要闹,好不容易哄着做完,老婊子还要把儿子辛苦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

说着仿佛泄愤般另一只手狠插肉花,又从小阴唇中拨出阴蒂又扯又掐,沈玉京再也忍不得了,红着眼眶,呜声流泪抓住了他的手。

“呜啊……别……”

陈续被他握着手就没再动了,只是两根指头依旧夹着那蒂子不放,继而又道。

“最后,什么都不会的老婊子,只能卖逼养活自己,每天被腥臭的精液灌满上下三张小嘴,住在灌风漏雨的屋子里,生下了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孩子。

因为老婊子为了钱,只能答应那些客人无套内射……。”

沈玉京哭得眼睛红肿,手虚虚地搭在他的手上,陈续却捏着他的奶头质问,“小妈哭什么?就算你跟那个老婊子一样又蠢又坏还不听话,儿子也不会把你赶出去的。”

他又故作苦恼般道,“毕竟,小妈连奶水都挤不好,被赶出去了,估计都不用钱,别人挤着奶肏你,你还要哭着道谢。

还有小妈都是个快30岁的老男人了,逼都被玩烂了,还流着奶水,别人不知道,估计以为老婊子刚生了孩子就出来接客,肯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抛弃孩子的臭婊子。

到时候肯定是要拿烟蒂烫你骚得流水的奶子跟烂逼,可怜你的人,也会在你的烂逼里面塞点钱。

但是运气不好遇到警察,肯定要用警棍把烂逼捅开,捅烂,把脏款拿出来。”

陈续说着无视了他搭在自己手上的手,三根手指狠狠插进了一直流水的肉花,一下插的比一下深,仿佛演示般,“就像这样……噗嗤噗嗤……”

“呜…你胡说……你…住手啊啊~……呜啊……”

沈玉京脸上羞红一片,想要把人推开,可下一秒就整个人倒在了床上,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衣冠楚楚,站在床边,整理着褶皱的衣身。

而躺在床上的自己却衣衫不整,身上还有一层乳白色的奶迹,一只奶子的奶头还溢着奶水,另一个奶头铃铛晃动,腿间的裤子被褪到了大腿上,花穴泥泞一片,正往外喷着水,外阴上夹着另一个乳夹。

陈续整理好了衣服抬起头,“小妈好好休息,儿子去工作了。”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看似好心说道,“小妈无聊的话可以出去走走,别离开别墅就行,毕竟流奶的婊子是会被拖进小巷子里奸烂逼的。”

沈玉京听着他的威胁,羞耻的垂着头,在他离开后,勉强穿上了衣服。

自从那天之后,沈玉京的身体就旷了下来,连奶水问题都是在网上购买的吸奶器。

此刻整个人颤着身子躺在床上,雪白的衬衫只剩下一个扣子还在坚守,不碰胸乳,就有涓涓的小股奶水从奶孔流出,只因为下面的那张嘴正吃着黄瓜形状的玻璃按摩捧。

裤子半褪,细腻的大腿此刻时而绷紧,时而放松,有时候更被刺激的脚趾蜷缩。

15厘米的长度,宽度只有两根手指,可周身全都是凸起的硬点,更加过分的是套在头部的那物,每每扎在湿软媚肉上,都让沈玉京颤抖不已。

很快,他就迎来了第1次高潮,沾满淫液的玻璃棒被抽出,丢到了床上,头部的位置还套着个羊眼圈,此刻褐色的毛发湿漉漉的成了一簇一簇。

而靡烂娇花喷水的画面刚好被手机拍了下来,图片中艳丽肉花的花心还未合拢,嫩红的逼道隐约可窥,硕大的两片外瓣进情舒展,里内的小花片水淋淋的,红豆大小蒂子微微突出,一股清透的淫水喷出。

沈玉京脸颊微红,还是打开微信发给了陈续,发过去之后,两分钟,还没听到什么动静。

白嫩手指不甘心的戳着墙壁,这人就跟他一墙之隔,现在才晚上7点多,怎么可能睡着了?

半躺在床上,沈玉京又拿起了微凉的玻璃棒子,这次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对准了腿心。

淡绿色的玻璃棒头部的位置微微弯曲,还带着一个湿润的羊眼圈,就这样抵在了刚刚潮喷过的娇嫩蜜处。

握着玻璃棒的手微微用力,半个头部就被外阴吃了进去,湿润的羊眼圈刚好贴在两瓣肥大的外阴上。

让沈玉京拿手机录像的手一抖,忍不住就想到刚刚被那软硬的羊毛磨过的娇嫩逼道时,又爽又崩溃的感觉。

稍一用力整个头部就吃了进去,羊眼圈戳过阴蒂,又扎在了敏感的逼道上,沈玉京忍不住泄出一两声呜咽。

直到整根吃进去,才虚脱般地暂停了录像,整整9分钟的录像发了过去,沈玉京拿着手机的手一软,便羞耻闭上了眼睛。

一只手摸上了腿心的硬挺根部,握着慢慢的抽插了起来,被羊眼圈扎的忍不住夹紧了腿,媚肉却反而把东西缠得更紧了。

沈玉京低声呜咽,忍不住侧过了身子蜷缩在床上,圆润白腻的乳儿被挤压的变形,奶水流个不停,很快浸湿了雪白的被单。

而一墙之隔的屋子,一直盯着手机的陈续,在看完视频之后呼吸粗重,尤其是那似有似无的呜咽,惹得他他浑身起火。

长按保存之后便站起了身,准备好好去教训教训那个三天不挨操就骚的没边的婊子小妈。

侧着身背对门的沈玉京模模糊糊中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下一秒就会拉着腿扯到了床边。

两只大手扯着脚腕,拉开了他的腿,双腿间被玩弄的湿漉漉,红艳艳的那处便露了出来。

惹得来人发出一声嘲笑,“真是骚到没边了。”

“给自己继子发骚逼照不够,还要发视频,小妈你是有多饥渴?”陈续握住了沈玉京的手。

也不等他回答,就把那物扯出,又狠狠捅了,力气大的握着的把把都被塞了进去,羊眼圈狠狠的扎磨着娇嫩的逼道。

沈玉京那受得了这么剧烈的刺激,红着眼眶,扭着身子就要挣开,还要拿脚去踹陈续,可雪白的脚掌刚碰到陈续的胸膛,就被抓住了脚踝。

被动的承受着身下剧烈而又刺激的玩弄,直到娇嫩的逼道实在受不住,高潮中紧紧的搅出了细长的棒子。

沈玉京忍不住仰长的脖子,发出濒死般的呜咽,却没得到任何的怜悯,细长的棒子被整根抽出,还甩出了几滴淫荡的水。

一大股的淫水从艳红的蜜处流出,陈续大手又掐住了那早已没有任何痕迹的奶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看着正流奶的骚红奶头,以及正在被浪费的奶水,张嘴大口大口的吮吸。

沈玉京红着眼眶任他施为,在他迅速的工作效率下,两个奶子很快就被吸空,这人又开始舔舐起雪白的腰腹,干竭的奶水的那一片留下了浓郁的甜腥味。

似乎是对他浪费奶水的不满,陈续张嘴在腰侧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沈玉京承受不住的腰腹颤抖,“呜,别咬了……”

陈续依旧自顾自的,直到那腰腹一侧雪白的肌理上,被他留下了大片的牙印以及吻痕,没得半片好肉,他才抬起了头。

眼睛深沉的盯着他,仿佛是在告诉他,这就是浪费你奶水的惩罚。

沈玉京忍不住撇开了头,聚满泪水的眼眶,眼泪横流,压在他身上的陈续下来,语气冷淡,“别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装什么清高,看的人倒胃口。”

“不是想挨肏吗?爬过来给我口。”

沈玉京委委屈屈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细长的手指搭在了鼓鼓囊囊的一团上,解开腰带,拉开锁链,黑色的内裤半硬的巨物,烫手至极。

微凉的细长手指抚过柱身,龟头,沈玉京张嘴纳入,温热的口腔被半硬的巨物塞了个满满当当。

舌头胡乱的在柱身上搅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沉甸甸的两颗囊袋,沈玉京有些慌乱的收回手。

却被陈续抓着手,“好好摸摸,里面的宝贝可到时候都是要射进你贪吃的嘴里的。”

沈玉京呜呜了几声,一只手无措的揉着两颗卵蛋,直到嘴里的巨物飞速膨胀,变得坚硬粗长,实在含不住了。

他才松开手,那被口水浸润的湿漉漉的巨物显得越发狰狞,沈玉京往身后退了退,陈续就掐住了他的脚腕。

黑沉沉的眸子盯着他,压抑着问,“别的玩意儿呢?”

“小妈上下可有三张嘴,不都塞满了,能吃饱吗?”

沈玉京闻言直摇着头,吓得声音打颤,“别,不要……会被玩坏掉的……”

可陈续哪这么容易放过他,直接威胁,“一会儿我自己找到,小妈这几天可就别想下床了。”

“抽屉里。”沈玉京屈服的垂下头,眼神湿漉漉的,却没能唤起他的怜悯。

再抬起头看着那个装点过后的玩意儿,顿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还没从床上挣扎起爬走,就被掐着脚腕,拉开了腿。

“跑什么,不是喜欢玩吗?”陈续歪着头看他,似乎真的疑惑不解。

可沈玉京怎么会信,这个人就是个恶魔,只见那胯下水淋淋的巨物套了整整三个羊眼圈,一个在龟头的冠状沟上,一个在粗壮的柱身上,还有一个在根部。

沈玉京委屈的咬着下唇,张了张嘴,还不等他求饶,嘴里面就被塞了个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后穴也没能幸免,一个紫色的小巧跳蛋被涂满了润滑剂,塞进去之后,在沈玉京哀求的眼神下,陈续冷着脸,调到了最高档。

剧烈的震动使肠肉发麻,沈玉京只能流出了绝望的泪水,因为求饶的声音被口球堵着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拟声词。

看着那恐怖的巨物,一寸寸的肏开湿软紧致的媚肉,敏感娇嫩的里面被刺激的潮吹不止,整根钉入深处时,套在根部的羊眼圈毛刚好扎着外阴,露出的蒂子也难以幸免。

沈玉京红着眼眶挣扎,但仍是被掐着腰,被那装点过的巨物肏弄的死去活来,这毫无用处的挣扎已然被当成了情趣。

还被这恶劣的人拿来做把柄,乳肉被轻轻扇了一巴掌,“乱动什么?骚逼咬怎么紧,才几天没挨肏就不知道怎么吃鸡巴了?”

“呜呜……”沈玉京无助的发出无意义的拟声词,湿润的眶眼溢满了泪水,被作弄的眼尾嫣红。

陈续却已经不再理会,掐着他纤细的腰,狠狠的奸弄着,带着羊眼圈的巨物一寸寸肏开烂熟的饥渴媚肉。

硬毛扎在软烂的逼道上,又痒又爽,沈玉京不堪重负被逼出了眼泪,塞着口球强迫张大的嘴巴也溢出了涎水。

平坦的腹部明显出现了被鸡巴肏干的痕迹,一次又一次,陈续呼吸粗重的狠狠抽插,感受着与之前做爱全然不同的感受。

敏感的媚肉蠕动着,更加温柔细致的紧紧吮缠着肉棒,如同被千百张湿软的小嘴儿伺候着。

让他忍不住红了眼,动作越发粗重的惩弄着身下的骚货,完全顾不得沈玉京受不受得住这么激烈的肏弄。

靡烂的肉花被肏弄成一团烂肉,每每羊眼圈的毛发扎在外唇上,沈玉京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抖动。

逼道更是紧紧收缩,夹紧了在里面驰骋作恶的凶兽,可那得了辅助如虎添翼的恶兽,反而更加过分的横冲直撞,直捣黄龙。

沈玉京被弄得直翻白眼,被口球堵着的嘴发出无奈的呜呜声,也只能任由身上的禽兽作恶。

直到第1泡精液射入子宫,沈玉京浑身上下都是汗津津的,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脸上糊满了泪水,无力的推动着身上高大的身体,原本一直在后穴震动的跳蛋,早已经没了电。

陈续抱紧了怀里汗津津的人,手指抠出来,跳蛋被随手丢到了一边,两根手指勾弄着湿软的肠肉,在沈玉京极度悲愤的眼神下。

疲软的性器再次硬如铁杵,烫的沈玉京浑身流泪,沾满涎水的口球被拿下,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湿润的口腔里搅动,捏住了他的舌头。

“别这么看着我。”陈续脸上带着情事过后的餍足,抱着怀里软成一滩水的身体,“不然我会忍不住奸坏小妈的。”

怎么说着,平躺到了床上,两只手还掐着沈玉京纤细的腰身,“不是发骚了吗?自已动。”

沈玉京面色薄红,垂着湿润的眼睛,脸上茫然一片,似乎不知如何是好,片刻后在男人不耐烦的脸色下,白皙细长的十指抵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被肏得艳腻的私处慢慢抬高吐出了那狰狞的恶兽,青筋缠绕的粗壮的柱身沾满了淫水,根部套着的羊眼圈显得它越发威风凛凛。

沈玉京呼吸混乱,因为那套在柱身上的羊眼圈慢慢的露了出来,扎在逼口,敏感的外阴缩紧,反而把东西都吃了进去。

下一秒就被搭在腰上的手用力,狠狠压下,沉闷的砰声过后,恶兽再次被吃了个干干净净,把逼道撑的满满当当,沈玉京彻底没了力气。

软在他的身上,嫣红的眼尾溢出了委屈的泪水,却只换来了无情的嘲笑,“小妈怎么只学会了发骚勾引人,就学不会吃鸡巴,上面的嘴不会吃,下面的嘴只能被喂着吃,怎么这么娇气?”

陈续说着怂动着腰身,沈玉京被肏弄的上下晃动,这个体位,鸡巴吃的前所未有的深,这两个人交合的位置被肏弄出的淫水糊的一塌糊涂。

每一次碰撞都能听到啪啪的声音,沈玉京红着眼眶俯在他身上,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只能抓住了上下晃动的舟身。

身体紧紧贴合着,任由他万般作弄,也不肯松手,圆润肥腻的奶子紧贴着坚硬的胸膛被压的扭曲。

等暴风雨终于停息下来时,整个人浑身满是雨水,浑身酸软的躺在小舟上,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等待着下一次暴风雨的降临。

可这场风暴却仿佛无休止一般,折磨着这个无力承受的普通人。

因为在施暴者的眼里,这个普通人就是罪魁祸首,陈续对着上下颤动的浑圆屁股就是一巴掌。

凶神恶煞的性器奸进了可怜人的穴,只因为那被肆意鞭挞过的肉花已然不堪重负,只能张着无法闭合手指大小的洞泄出射在深处的精水。

陈续熟练的用自己的粗壮惩罚着身下人,逼他发出一声声呜咽以及哀切的求饶,以此来发泄自己的兽欲,只因为这个可怜的欲求不满的人是自己名义上的小妈。

在几个小时前给自己发了骚逼照,以及自慰的视频,为了防止他恬不知耻的出去勾引别的男人,陈续只好身体力行地喂饱身下的这个婊子。

哪怕沈玉京已经受不了几度求饶,还是被他翻来覆去的作弄了个遍。

最后,陈续看着沈玉京泪眼朦胧的样子,满心怜惜,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吻慰时。

沈玉京颤着眼睛撇开了头,用哭喊得沙哑的声音狠狠的骂了一句,“种狗!”

“小妈说什么?”陈续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娇嫩的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

沈玉京红了眼圈,颤着身子,雪白的十指抵到他的胸膛上,“你……你放开我……,”

可非但没被放开,还被抓着手按到了床上,陈续沉着张脸,“狗?”随后又发出一声嗤笑,“被狗操烂的逼,精液射进去都嫌脏,小妈以后还是乖乖的给儿子当肉便器吧。”

说着又绕到另一个点上,“反正也怀不上孩子,含着精干什么?还是让儿子用尿给你洗干净吧。”

沈玉京表情顿时都变了,他奋力的挣扎,无力的摆动着腰身,可却无法阻止那即将发生的残忍。

“别……阿续我错了……不要尿进来……好脏,不要啊啊……”

哭喊求饶,无济于事。

当红肿的花蕊再次被肏开,性器钉入深处,在陈续冰冷的眼神下,膀胱松开,一大股温热的尿液喷射,浇灌在了逼道上。

足足一分多钟,平坦的腹部被尿液灌溉的微微凸起,等性器抽出时,一大股腥骚的黄色尿液就从逼口里面涌了出来。

一大股腥骚的味道涌向口鼻,沈玉京羞耻的浑身颤抖,如果说上一次只有他一个人有意识,这一次却是被人故意尿在里面。

罪魁祸首还冷冷地看着他那肮脏的地方,随后咧开了嘴,“小妈别怕,以后烂逼被肏的合不拢了,坏了,儿子就尿进去,塞上塞子,一定每天都让小妈逼里面满满当当的。”

“你滚……”沈玉京握紧了拳头,终于绷不住了,滚滚的泪水流了出来,小脸煞白,他努力想要夹紧自己的腿,可那靡烂的私处却怎么也遮不住,“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呜……”

无家可归的小美人蜷缩在桥洞下,薄薄的衣服抵挡不了夜晚的寒风,沈玉京瑟瑟发抖,牙齿打颤。

娇嫩的小脸被风刃刮得生疼,头埋在膝盖间,只露出了那双惊人明亮的眼睛。

因为脑海里面系统的话,“任务对象性欲值已达100%,脱离此位面倒计时……

十,一持枪匪徒闯入视线,身后跟着一群警察。

九,匪徒被驱赶着到了桥洞下,看到了窝在桥洞的娇美人。

八,捂着身上的伤口,匪徒挟持了娇美人。

……

三,匪徒的枪抵在了娇美人的脖子上。

二,匪徒扣动扳机……

一,脱离成功。”

……

别墅里,陈续正心情极好地收拾着沈玉京的屋子。

他已经想好了两个人的未来,也许没有孩子,但却是要永远在一起的。

突然心口一痛,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与此同时也响个不停。

陈续皱着眉头接了电话,半晌,眼睛猩红一片,目呲欲裂,“你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会死!我不是让你守着他吗?”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焦急的辩解,可陈续怎么已经听不进去,手机滑落重重的掉到了地上。

夜晚,王妈端着粥在门外徘徊,本来冒着热气的粥上面都凝了一层皮子,想要求求陈续,让他把沈玉京接回来。

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在沈玉京刚被陈父养在外面时,王妈就开始照顾他了,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了。

沈玉京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苦,也没有工作经验,如今被赶到了外面,身上也没有什么钱,一想到自己看的那些杀人抛尸的新闻,王妈心里更急了,坏人这么多,小少爷又长得这么漂亮……

可当她听到屋内传出了一声声压抑的哭声,又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可心里面的那种不安,急切总是挥之不去,等一个同她要好的朋友发来消息时,她才知道不安的是什么。

“本市一桥洞下,持枪匪徒挟持人质,在警察与他周旋时,杀害人质……”

沈玉京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系统总部,而是在一个看起来布置十分温馨的房间,旁边还摆着一个一家4口的合照,还不等他细看,黄色的光球跳了出来。

“叮——一急需修复的位面出双倍积分,需要任务者立刻做任务,系统已经为宿主接下,剧情传送中……”

沈玉京半晌回过神来,几欲吐血,这就是说的可以自主选择任务?

大量的剧情跟记忆涌入了脑海,沈玉京皱起了秀气的眉头,最后羞耻的浑身绷紧,连手都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怎么可以……

沈玉京对自己别的地方也许不够了解,但对自己的身体却很有自知之明,一个人他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三个人……

还是父子兄弟,这不是乱伦吗?

道德底线在这一刻格外强烈的浮现在了脑子里,可系统公事公办的声音,打破了他的羞耻心。

“请宿主摆正心态,认真工作,您上个世界只因为被任务对象射n就生气是十分不好的行为,严重影响了主角的身心健康,以及小世界的运行,第1次给予警告,第2次直接投入惩罚世界。”

说完,没了影,可沈玉京却睁大了眼睛,他只是满足人的情欲值,又不是要去当肉便器,再拒绝,还要把他投入惩罚世界……

这天底下哪来的这么过分的事?

窗外夜色寂寂,偶尔传来风刮过树叶的沙沙声,沈玉京却如何也是睡不着的,因为脑子里面的系统开始了夺命连环call。

“请宿主按剧情完成任务,立刻前往任务对象房间内,被强制高潮。”小黄机械的声音隐含催促。

沈玉京躺在柔软的床上,睁着茫然无措的眼睛,雪白的牙齿纠结的咬着唇片撕磨,脸上的纠结显而易见,半晌,“小黄你说我可以去其他的任务组吗?”

“干什么都可以,别这样。”后面的话含着委屈。

而没有人的思考能力的系统,有些疑惑地反问,“情欲组不好吗?积分奖励多,而且宿主不也很舒服吗?”

沈玉京在朦胧月色中的脸有些失神,因为畸形的身体,他被生身父母嫌弃,从有记忆开始,就被关在阴暗的洗手间。

日日听着他们的争吵,还有对自己的唾骂,以及承收发泄般的毒打。

直到十岁那年这一切才堪堪结束,那对夫妻分道扬镳,各寻新欢,似乎才想到被关在洗手间里的沈玉京。

满脸不耐烦的男人粗暴的扯着他的后颈把他拎了出来,屋内,女人身穿精致漂亮的衣服,脚踩高跟鞋,高高在上用嫌恶的眼神盯着趴在地上的沈玉京。

仿佛在看一个垃圾,而不是自己的孩子。

外露皮肤,满是虐打痕迹的孩子如同一只瘦骨嶙峋的幼猫,从未修剪过的头发干枯而长覆盖面部,感受着那恶意的眼神,趴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发抖。

他们谁也不愿意养一个畸形的孩子,一个累赘,一番争吵后,便把沈玉京丢到了孤儿院。

其实孤儿院也不好,因为院长是一个猥琐的老男人,总是喜欢拿精致的糕点诱哄一些漂亮的孩子,做出恶心的事情。

当时的沈玉京因为营养不良,皮肤蜡黄,干瘦矮小,这才逃过一劫。

到再长大一点,沈玉京被一对老夫妻领养,平安长大。

那对夫妻很好,知道沈玉京不同于常人的地方,也没有嫌弃,反而悉心教导。

这才让满心痛苦,自我厌恶的沈玉京得已解脱。

出车祸,是因为接到老夫妻去世的消息,失魂落魄之下过马路没有看红绿灯。

沈玉京想,自己连死了都还要让别人难受,那个司机一定被吓到了,也许还会一辈子内疚自责。

他本来就不想活了,只以为是地狱来的使者开玩笑,却到现在还是好好活着。

体验了过去二十几年都没想象过的日子,哪怕明知道只是任务。

他也怕了,怕自己真得像个女人一样,在男人身下大了肚子,会变成欲望的野兽,没有自我,浑浑噩噩。

那他怎么对得起,尽力开导,把他从黑暗中解救出来的那对老夫妻?

比起这他宁愿去死!

去十八层地狱!

可系统却不知道他的害怕,惶恐,小黄飘了出来,小小的光球落在了沈玉京的脸上。

那张稍显稚嫩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深入灵魂的迷茫。

沈玉京没有因为幼年的遭遇怨恨过谁,甚至也不曾生过多少的心计,他只知道遵循着自己的心,在那个满是糟糕的境地中活下去。

因为彼时在未遇到那对老夫妻时,他也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把一切的过错归咎于自己。

他想,‘如果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或女人,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切的悲剧?’

后来在老夫妻的帮助下才逐渐释怀,也慢慢接受了那畸形的地方,可沈玉京心中仍然有这么个疑问。

系统能够轻而易举的解出这世界上科学,物理的难题,却是没办法回答,沈玉京的这个问题。

它想,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可心里面却不由为自己探测到的过去,生出一种酸楚,让他觉得自己的机器脑子都秀逗了。

需要去维修。

沈玉京未能等到他的回答,小小的光球便不见了。

望着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照片,上面是一家4口,沈玉京看的有些迷糊,因为上面的4个人都是男人。

站在中间的很好分辨,赫然就是自己,只是看起来格外青涩,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

身后是一个高自己半个头的男人,两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眉目儒雅,气质淡然,就是原身的父亲。

自己两侧,一高一矮,左侧是一个面容冷淡的男子,看起来比沈玉京大些,两人眉宇之间倒是有几分相似。

只是自己与他双手十指相扣,看起来不像普通兄弟。

右侧,是个笑嘻嘻的男孩子,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还穿着球衣,比沈玉京矮些,一只手拿着球,一只手揽着他的胳膊,看起来格外亲昵。

看了好长一会儿,沈玉京不知为何总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感,照片上的自己,皱着眉头,似乎很是不喜。

这时身后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小京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沈玉京拿相框的手一抖,一回头就看到了原身的父亲——沈远和。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身姿硕长,笑容温和,只是无端让人觉得危险。

沈玉京望了一眼没关上的门,心头惴惴不安,勉强安稳下来。

“爸爸您来我房间有事吗?”细长白嫩的手指攥紧了搭在身上的被子,沈玉京面对男人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露骨目光,不安越发强烈。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让人离开。

沈远和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格外粗俗,“爸爸来给小京治骚病啊,小逼又痒了吗?”

沈玉京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粗俗的话,会是面前这个社会精英模样的儒雅男人说出来的,而这个人还是原生的父亲。

可他跟本无力反抗不是吗?无论是因为系统刚才的话,亦或是他的体质,从一开始不就注定了吗?

飘荡在半空中的小黄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因为它去问了部长,可不可以复活宿主原世界的人。

部长笑吟吟地说可以,只是要做完这个世界的任务,拿所有的积分去兑换。

小黄同意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沈玉京。

可现在这话仿佛逼迫。

沈玉京被动的承受着那亵玩,被压在床上,睡衣被推到胸口,比男性柔软些的胸口布满了痕迹,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合拢的腿被拉开。

沈远和凑近,紧紧闭合的娇嫩处一点水光吐出,让他眼神变的火热,“好骚。”

但沈玉京不做回应的模样显然无法让他满意,沈远和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面,“小骚货自慰给爸爸看。”

沈玉京眼睛眨动,长长的睫毛上下颤抖,认命了,这本来就是自己的任务,不是吗?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是啊,怎么能忘记任务呢?怎么会忘记任务呢?

细嫩的手指探人紧致的雌逼,可只吃进去了一个指关节就难以寸进,顶在了腔隙的膜上,沈玉京呼吸急促起来,就这样慢慢抽动。

雌穴敏感的不像话,微微的摩擦就绞紧了内里的手指,湿滑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出。

“爸爸……呜啊……顶到了……顶到处子膜了……哈别……好粗呜呜……”

沈远和也挤进了自己的食指,薄茧摩擦带来了远超沈玉京自己手指所带来的快感。

食指摩擦勾弄过薄膜边缘的内壁,做弄的里面淫水不止,沈玉京无力的张大了腿,大腿内侧常常颤抖,眼眶嫣红,呜咽不止。

不住的发出求饶。

“爸爸呜……别弄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这才让沈远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只是胯下那滚烫的巨物摩擦着花心,顶端沾满了淫液,蓄势待发。

在沈玉京沉默着用腿夹紧了他的腰时,那过于夸张的性器才一寸寸侵入了销魂之处,处子膜被轻松顶破。

沈玉京脸色发白,纵然他再天赋异禀,身下那处的第1次,总会有一种过分疼痛的感觉。

太粗了,也太长了,停止深入的时候,沈玉京恍惚间只觉得下身有种撕裂般的疼痛,五脏六腑仿佛也被那根棍子顶到移位。

这时候他才能思考一下,在那一场场激烈的性爱中,自己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毕竟那些任务对象的尺寸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能够拥有的粗长以及持久度,还有那过分的性欲。

可当手被拉过,触碰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沈玉京手被烫得猛地蜷缩,含满泪水的眼眶骤然瞪大,竟然还有这么一截没吃进去。

是的,平躺在床上的沈玉京腹部已经出现了性器的痕迹,可两人交合的位置竟然还有一截没吃进去。

沈玉京害怕了,可还未等到他求饶,身体已经先行承受了狂风骤雨般的奸弄,装满精水的卵蛋,重重的拍打在腿心的嫩肉。

“呜呜啊!……太…太快了……爸……爸爸……要被操穿了呜……”

沈玉京只知道自己的宫腔被龟头猛戳得酸软,身下的人掐着他敏感的腰腹,明明是人却像是打桩机一样,仿佛毫无感情。

只知道一板一眼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

丝毫不顾媚肉讨好的吮缠,让沈玉京恍惚间以为自己是个性玩具。

只有每每实在受不了,觉得自己快坏掉的时候,速度才慢了下来,在换动作的时候,沈玉京再不小心碰到两人交合的位置。

这次已经严丝合缝,仿佛刚才手碰到留在外面的那一截鸡巴,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

可是吗?当然不是。

分明是身上这个粗暴的人,硬生生的操开了腔道,把自己外露的那一部分塞了进去,沈玉京更怕了。

沈远和不像顾津不加掩饰的,肆无忌惮的做爱,却会在他受伤时明显的表露愧疚,甚至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也不想陈续在床上说尽狠话,却还是心疼他,只要顺对了毛,沈玉京根本不带怕的。

这人,做爱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禽兽加打桩机,不说话,却也不给沈玉京一点逃跑的机会。

任凭他哭喊求饶的声音沙哑,嗓子发痒,也只是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

身下更加用力的鞭挞着他,连带着那装满精水的囊袋也欺负他,打的他娇嫩的腿心发红。

仿佛是在嘲笑他没用,没本事,这么久了也吃不到一口精。

沈玉京声音沙哑,喉咙发干,再也哭喊不出来,呜呜的滴着泪。

泪眼模糊的沈玉京突然看到了半开的门旁黑色的鞋子,一瞬间身体僵住,顺着抬头就看到了。

——原身的哥哥沈潮。

男人明显是刚回来,一只手臂上还搭着自己的外套,衣装革履,脚上的皮鞋还未换下,冷冷的看着床上的两人交合。

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哪怕故事中的主角,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弟弟。

那怕发现了沈玉京的注视,也没有半点心虚。

反倒是沈远和停下了动作,笑吟吟的道,“阿潮回来了,要来一起玩吗?小京后面的那张嘴,给你。”

沈玉京脸色一白,他不知道男人站在那里多久了,可他看到了男人双腿间凸起的部分,尺寸恐怕比身后的沈远和也不遑多让。

他怎么受得了?

好在,男人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沈远和,语气中毫无对自己父亲的尊重,警告道,“小京不是你一个人的,他已经受不了了,你是想把人玩坏了吗?”

沈远和有些无奈,“啧,别生这么大的气嘛,马上就好了,你去休息吧。”

说着,也不管他走没走,扣着沈玉京狼狈的细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性器在宫腔口抽插了几十下后,猛得插入被肏得湿软的腔隙,一大股微凉的精液喷洒而出。

在沈潮的面前,沈玉京被肏干的尖叫着痉挛高潮,随后就整个倒在了床上,短暂疲惫下来的性器抽出。

沈远和大手按压微微鼓起的腹部,一大股湿漉漉的精液从一片狼藉的腿心,在被肏的艳丽的逼口喷出。

“真美。”

沈远和拿出了手机,拍下了此时的美景,眼里面满是沉醉。

沈玉京做了个梦,梦里面,眼睛腥红,脸沾血迹,长发在风中乱舞的男人质问自己,为什么要丢下他,还说,一定会找到他。

无论多久,永远,也不会再放过他。

下一刻,他就被男人压在身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做起了淫秽之事。

沈玉京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可身下那泛滥瘙痒的感觉却始终未消失,掀开被子,只见一个人埋在自己的腿间。

小麦色的手掌陷在他白嫩的腿肉上,拉开了他的腿,用唇舌肆意奸淫着他的淫逼。

沈玉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了——原身的弟弟沈弄。

“阿弄别这样……起来呜……阿弄……”

异处被舔弄得滋滋作响,沈玉京腰身酸软,颤抖着,手无力的放在他的头上,想要推开,小阴唇就被虎牙狠狠的磨了一下。

呜。

沈玉京嫣红的眼尾溢出泪来,颤抖着,用身下那处到达了高潮。

埋在他腿间的沈弄这才抬起了沾满淫水的脸,他的笑容明亮,凑上来便扑到了沈玉京的身上。

“京京舒服吗?”他眼里面满含期待,仿佛刚才做的事,像捏脚捶背一样稀松平常。

沈玉白感受着戳在自己腰腹的炙热,脸色发红,身体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害怕颤抖着质问,“你……谁让你怎么做的?”

沈弄歪头似乎有些不解,随后神色正经了起来,“才没有人教我,是我已经成年了,可以满足京京下面那张骚骚的小逼了。”

他一脸正经,“我看京京用手指插那个地方,一定很痒,所以才用嘴巴帮你的。”随后又兴致勃勃起来。

胯下勃起的滚烫柱在他的下腹乱戳,沈玉京刚才高潮过的地方已经食髓知味的绞紧,溢出了淫汁,“现在京京醒了,我可以进去吗?好胀好难受~”

他抱着沈玉京布满痕迹的细腰,下身勃起的灼热隔着一块布料抵在了湿软处,一下一下的耸动,粗糙的裤子磨在小口。

沈玉京猛地推开了他,在他受伤的眼神中,红着脸认真道,“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沈弄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他,“为什么爸爸可以,我不可以?我会让京京舒服的,真的。”

他的话让沈玉京哑口无言。

两人僵持中。

他摇着头,羞愤的瞪了一眼可怜巴巴的沈弄,“我是你哥哥,你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呢?”

“是哥哥。”沈弄一本正经的说,“但京京也是我们的骚老婆。”

沈玉京听到他的话,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大了反问,“那沈潮呢?”

沈弄扑了上来,把他压倒在了床上,磨着他小巧的喉结,质问。

“那是大哥,大哥每天都很忙还很凶,京京一定不想跟他做爱对吧?”

沈玉京呜呜摇头,想要把人推开,沈弄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还忍得了?直接武力压制。

沈玉京身上还是光溜溜的,就被自己弟弟从被子里捉了出来,顾上不顾下。

很快就被咬着软软的胸脯肏进了嫩逼,沈弄刚肏进自己心心念念的湿软紧致的雌逼,就掐着沈玉京痕迹未消的腰,疯狂抽插了几十下。

大开大合的肏弄下,沈玉京失神的溢出泪来,受不住刺激,粉嫩的鸡巴沥沥拉拉的流出稀薄的精液。

原本就紧致的阴道再次绞紧,里面肆虐的凶兽却全然不顾,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在沈玉京哀哀的求饶中。

沈弄一只手肆意的抓着他本不丰腴的乳肉,恶劣质问,“小嫩逼被大鸡巴肏得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我奸?”

他下身深红色的粗壮性器在沈玉京一片狼藉的雌逼内飞速抽插,两瓣外唇被肏的合不拢,把人顶得魂不附体。

沈玉京手指攀着他的背,留下几道血痕,大开的腿抽搐痉挛了几下,脚背弓起,脚趾绷紧,胡乱的回答。

“爽啊啊啊……阿弄好厉害……呜太快了……坏掉了……要被肏坏掉了……呜呜”

沈弄偏又停了下来,湿软的龟头顶在花口,满含期待地问,“那京京是被爸爸肏得舒服,还是被我肏得舒服?”

勉强从情欲漩涡中清醒过来的沈玉京骤然听到这种话,手无措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呜……别问……别问了……”

他羞怯地推着身上人坚实的胸膛,却被强硬的压着,沈弄一脸正经,下身威胁般的顶了顶他,“快说,不然就把爸爸叫来,我们一起问。”

这分明是个恶魔。

沈玉京红着脸,想尽力安抚着他,却被自己弟弟逼迫着吐出淫词浪句。

“你肏的舒服呜……”

沈弄亮着眼睛,“还有呢。”

“好粗,好长呜……把逼都撑开了,好快,要被插死了……呜呜……”

沈玉京说的是真话,这些人都不能被称之为人,正常人哪会有这么夸张的性器。

每一次整根进来,他都会担心自己被捅穿。

这样想着,沈玉京眼角溢出几滴泪来,沈弄却像是小狗一样亲昵地舔吻着他的身体,然后就把他按在床上。

狠狠的,重重的发泄起自己的兽欲来。

沈玉京低声呜咽,实在受不了了,发出几声急促的低叫,身下的承欢处,淫靡艳丽,像是一朵散发腥甜气味的堕落之花。

只可惜,主人不争气,被按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别人的鞭挞,被折腾的泪眼朦胧,哀哀求饶,也不敢再反抗。

直到最后一股股的浓情灌进来,还要被折腾着,在自己弟弟的威胁下,被迫夹紧被奸污的烂熟的雌逼。

穿着勉强遮住半个屁股的衬衣去吃饭,伴随着走动,夹不紧的淫靡处缀上了点点白浊,看起来艳丽可口,等待着下次被别人更加过分的欺负。

事实上,一个有道德的人永远无法胜过没有道德的禽兽,更何况那禽兽还把这无耻的要求当做理所应当。

沈玉京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白色的衬衣勉强遮住令他羞耻的部位,未穿鞋袜的白嫩双脚踩在铺着地毯的地上也不冷。

可此刻,下意识的蜷缩,足以表明主人是多么的纠结,甚至是羞耻。

沈玉京手里面拿着一本不薄的本子,里面全都是在他看来极为可耻的,令人愤愤不平的要求。

全是针对他的!

从开头的,在家不许穿内裤,最多只能穿个衬衣,到上下三张嘴里每天最少各吃三次精,少一次戒尺惩罚,再到每天必做的晨起口交问候和每星期一次的发骚日?

沈玉京拿本子的手微微颤抖,他这才只翻了三张,每一页有10条要求……

坐在他旁边的沈远和手臂已经搂住了他的腰,轻松探入宽松的衬衣,捏住了他确实已经发硬的奶头,“怎么样?小京是什么已经开心的发骚了?”

“怎么呜……怎么可以这样。”沈玉京脸色羞红一片,话都说不利索了,全部看完了,全都做到了,他还能活得下来吗?

沈远和笑眯眯的问道,“小京不喜欢吗?都湿了。”

手指探入湿软的蚌肉,在里面勾弄着,沈玉京失神中,夹紧的腿微微松懈。

早晨被射入深处的精液,便如同失禁般流了出来。

“不,不可以。”沈玉京崩溃的摇头,红了眼眶,想要夹紧腿,一双大手掐在腿根,不容置否的用力,白嫩的双腿就被分得更开了。

湿软艳红的小口吐着精,沙发上还有一滩的精水。

沈远和轻叹了口气,“小京怎么这么贪吃?跟爸爸说话逼里面还要含着弟弟的精液。”

“呜…不是,不是的。”

沈玉京摇着头,无措的咬着下唇,却被名为父亲的男人肆意的观摩着半个小时前才被狠狠疼爱过的私密处。

男人手指扒开两片大阴唇,看着被肏地艳红的腔道,轻笑一声,“没事,爸爸喂饱了小京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再说。”

昨晚才折腾过他的凶兽再次被放出,只是男人依旧西装革履,只是微微褪下了裤子,露出的形状就让蜷缩在沙发上的沈玉京瑟瑟发抖。

“自己把腿拉开。”沈远和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却动作粗暴地扯开了沈玉京的衬衣。

手指大力的揉捏着软软的乳肉,两根指尖夹起硬的如同小石子的奶头,表情轻松,全无乱伦的羞耻感。

只有沈玉京这次却格外倔强,不屈的用微红的眼眶瞪着男人,“不可以,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会遭人唾弃的,我是你的儿子,你不能害了我,你是我的父亲,我也不能害了你。”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然而欲望当头的男人已经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他觉得自己的骚骚儿子在拿乔。

在这个双性就注定是家庭精盆的游戏世界,设定是深入人心,不可动摇的,就如同正常世界女性必须要嫁人,生孩子一样正常的事情。

所有一切违逆的行为都是在故作姿态,一大部分的人未表现在明面,一部分脾气暴躁的人直接动手。

显然一个欲望当头的男人很暴躁,他决定好好治治自己这个骚骚儿子,让他明白自己的家庭地位。

黑褐色的木制戒尺被拿得出来,在沈玉京不屈的眼神中出现一抹害怕的时候,沈远和已经拿起了掉在地上的那本不薄的要求。

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儿子,“这上面的要求你遵不遵守?”他挥舞着手上的戒尺。

沈玉京别开了脸,撇了撇嫩红的唇片,不做回答。

下一秒就被按在沙发上,膝盖骨顶开了他的双腿,湿软还沾着白浊的花穴露出,握着戒尺的手高高举起。

“啪啪啪!”

下一秒重重落下,一连几下,打的雌逼抽搐,痉挛着绞紧了里内,吐出的讨好淫水被打得飞溅。

“呜呜呜……别打了……疼爸爸……啊啊——,呜啊……爸爸疼……疼啊……”

沈玉京眼眶里的泪水飞速汇聚,滚烫的泪水顺着小脸流下,豆大的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在了挥舞着的手背上。

白嫩的手指在空中胡乱抓挠,他妄图想要抓住男人作恶的手,好不容易在哀求下抓住了。

淫靡处也早已经狼狈一片,高高肿起,两片阴唇艳丽红肿外翻,蒂子都被打的露了出来,阴阜也未能幸免,红了一片。

沈玉京泪眼朦胧无措的抓住了男人的手,往自己怀里拉,还被逼着男人又质问他。

“这上面的要求你遵不遵守?”说着轻松挣开沈玉京的双手,戒尺又被高高举起。

沈玉京呜咽着,哀切的点头。

戒尺被随手丢到了一边,沈远和坐在了沙发上,膨胀勃起的性器分外嚣张,他冷声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

沈玉京就只得忍着疼痛,张开腿,慢慢的将那膨胀狰狞的恶魔吃了进去,不知吃进了多少就已经顶到了宫腔,岔开的双腿往下探脚趾,才能碰到一点地面,十分的没有安全感。

没有选择再继续往下深入,慢慢的起伏了两下,沈玉京雪白的双手撑在沙发上,由于体力实在抱憾。

每每起伏两下就要停下来歇一分钟,显然这并无法让沈远和满意,男人的大手已经攥住了腿上纤细的腰肢。

在沈玉京微弱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下,按着他的腰逼迫着他把没吃进去的那部分吃了进去。

沈玉京原本挺直的腰背一下子塌了下来,他的头垂到了男人的胸膛上,发出崩溃的呜咽。

这并没有换回男人的怜悯,他被压在了沙发上,纤细的手臂支撑着身体,腰部下压,浑圆的臀部上翘,如同雌兽一般,被笼罩在阴影处,在身下。

粉嫩的鸡巴再胯下被顶撞的一甩一甩,偶尔还能甩出几滴水来,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流出的淫水。

沈玉京被泪水糊的睁不开眼,这时那本不薄的本子摆在了他的面前,沈远和恶劣地揉捏着他浑圆的翘臀,偶尔还会甩上几个巴掌,“读给我听,每句开头要加上我愿意。”

“呜……”沈玉京为了不被男人更加过分的作弄,纠结片刻后,张了嘴,“我愿意呜……做餐盘,被…被品尝骚逼和奶子……呜呜,太快了……”

身后的沈远和突然开始猛肏,每一次鸡巴只不过拔出短短的一节,就粗暴的狂肏刺入。

沈玉京在过于激烈的性爱中,两眼失神,猩红的小舌吐了出来,十指抠弄着身下的沙发。

下一秒手臂一软,整个身子瘫倒在了沙发上,可沈远和根本就不在乎,只是掐着他的腰,让他继续抬着臀,见他停止,还凶凶的一巴掌打在了早就布满痕迹的臀肉上。

“继续。”

沈玉京怎么也撑不起身子脸贴在本子上,哀哀的念着模糊不清的字,“呜呜啊……我愿意…做肉便器呜……尿…尿进来…了…”

不是尿,是精液,一大股的精液喷射着冲刷宫腔,很快就在里面射了个满满当当,濒死的小美人绞紧了里面做恶的东西。

在被抱进怀里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远和把人抱起,走向房间,沾满眼泪的本子则被他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小黄很愧疚,明明它是一个系统,该是没有感情的产物,毕生任务就是为了系统总部的繁华奉献一切,甚至于是压榨宿主。

却不知为何,总对沈玉京有诸多不忍,甚至贪恋能给予它这种感觉的沈玉京,于是它又去找了部长。

系统总部,耽美部部长办公室,叶简听到它的复述和请求,表情始终笑眯眯的,做着精致美甲的手指轻叩桌子。

“小黄那你说怎样合适?让沈玉京调离色情组?”她艳丽脸上,做出夸张的表情,“这是上面那位大人物的决定,我可改变不了。”

淡黄色的光球飘到了桌子上,小黄语气十分的纠结,“可是宿主他不喜欢那样,那位大人……”为什么非要和宿主过不去?

叶简拍了拍淡黄色的光球,眯起的眼里精光一闪而过,“虽说不能把他调离色情组,但不是有支线任务吗?你可以告诉他,让他用心做支线任务,支线任务完成了,情欲值不达标,一样可以离开任务世界,算是我给他开的一点小后门。”

原本还蔫蔫的小光球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活了过来,“谢谢部长,我知道!”

望着小光球飞走,叶简双手撑起下巴,眯起的狐狸眼里性味正浓,心中暗思,沈玉京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而飞奔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沈玉京的小黄在说完之后,沈玉京如它意料之中,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再三确认后,一人一系统点开了这个世界的支线任务。

——逃离游戏

只有这4个字,沈玉京表情一滞,连系统都有些疑惑的围着半空中的光屏转圈。

这里本来就是一处更改别人意识的黄游世界,沈玉京如何能逃离?

准确的来说就是这个世界是一个独立运行的小世界,并无和别的小世界有任何交叉。

所以他们就算到别的小世界,也无法判定支线任务完成。

沈玉京垂着头像是有些伤感,脖颈上还带着未消褪的细密吻痕,小黄更加难过了。

他觉得自己好废物都帮不了宿主。

而沈玉京垂下的眸子深沉,表情漠然,片刻之后他又重新抬起了头,脸上带上了宽慰的笑容。

仿佛强装欢喜,安慰着伤心的系统。

“没事的小黄,你做的已经够好了。”淡黄色的光球乖顺的在他的手心里。

沈玉京开口安慰它,似有又似无地引导着开口,“也许只要任务对象自愿放我离开,支线任务就完成了。”

重新打起精神的系统,听到他的话又活了过来,“宿主你说的对,我们去求求任务对象,让他放了你。”

沈玉京脆弱的点了点头,任务对象三个跟两个都上过床了,那就只能去找看起来像正经人的——沈潮了。

虽然男人也因为根深蒂固的思想,对他们所做的乱伦之事没有惊讶,但他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在系统的鼓励下,沈玉京终于迈出了第1步。

小美人倚在黑暗的走廊处,在男人从旁边路过时,才鼓起勇气拦了上来。

“哥哥我们可以聊聊吗?”

他无措的抓着勉强遮住腿心的衬衣,微微低着头,男人比他高了半个头,轻松俯视他。

江潮喉结上下滚动,不着痕迹地扫过他赤裸的身体,又淡淡开口,“好。”

没开灯的房间,自己的弟弟像小时候一样扑进了自己的怀里,柔软的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腰,这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委屈。

“哥哥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好害怕,爸爸和弟弟呜……他们都……”

沈潮当然懂他的未尽之语,他搂着怀里纤细的腰肢,面上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却像是被小美人打动了一般低声问。

“那你想好去哪里了吗?”

小美人轻咬下唇,犹豫着开口,“我……我想出国,去上大学。”

国内就有不少好大学,何至于要出国,不就是想逃离他们吗?

江潮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恶劣的暗想,小母狗上什么大学,每天乖乖的在他们身下挨操就好了。

面上轻飘飘地答道,“好啊。”

“真真的吗?”沈玉京惊喜的抬起头,湿润的眼眶看着自己的兄长,眼里面带着浓浓的信赖。

仿佛就跟小时候一样,哥哥会在自己受到欺负时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保护自己。

“嗯。”江潮手掌隔着薄薄的衣物,轻轻摩擦着手下纤细的腰肢,沉声道“今天就走吧。”

陷入欣喜之中的小美人,迫不及待的去收拾衣物,却根本没发现他走动,弯腰起那翘起的雪臀就足以让身后的男人意淫上千万遍。

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沈玉京又穿上了件裤子,外面套了个大衣,两人下车刚好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计程车。

行李被放上后备箱,沈玉京坐在后座,兴奋的脸色薄红,突然一只大手毫无征兆的挑开大衣,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抚摸腰线。

沈玉京身体瞬间就僵住了,他的衣服很大,再加上两人坐得近,表面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异样。

他只能用手臂紧紧夹着男人的手,可这并不能阻止男人过分的举动,很快他就被挤到了车门上。

在前座的眼影下,江潮的手指肆意亵玩他的胸乳,沈玉京迷茫着微微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哥哥不是要送他离开吗?

“哥哥?”他眼睛哀愤的看向男人,而男人只是凑近了无耻道,“自己把裤子脱了张开腿,玩好了就送你离开。”

突然他又话锋一转,威胁道。

“不然,我就当着司机的面肏烂小母狗的骚逼。”

“呜。”沈玉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在男人不假的语气下,委屈着红了眼眶,也不敢反抗,颤着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由于走的急并没有穿内裤。

此刻更助长了男人的嚣张气焰,裤子被退到了膝盖处,一只大手就迫不及待的整个包裹住了腿心。

手指大力的揉着外阴,时不时刺入半指,在里面足够湿润后,就狠狠插入两指。

“呜。”

沈玉京牙齿紧咬,把声音堵在了嗓子眼儿,小心的看了一眼似乎无所察觉的司机。

而自己本来十分信任的哥哥,却已经把头肆无忌惮的埋到了自己的胸口,隔着衬衣,撕咬着乳肉。

身下的手指也越发过分,整根抽出又拔出半个关节,每次插入时都能发出微小的噗嗤声。

沈玉京失神的瞪大眼睛,双腿无力的张大,勉强捂着嘴,却仍是会被逼的泄岀残破不全的呜咽声。

直到他在一波波的刺激下,阴道绞紧,潮喷出来,手指才被‘啵的一声’拔出来。

喷出的淫水浇到了车上,司机才迟钝的,终于似有所觉的发声,“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骚?你们闻到了吗?”

沈玉京羞愤交加,他想要提上裤子,却被一只手按着,从他胸口抬起头的男人淡淡道。

“一只小母狗发情了,淫水弄脏了您的车,真是不好意思。”

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传来,“小母狗?妈的,老子憋了这么多天,正愁没地方发泄。”

“这么着吧,你把他给我玩一玩,车费都给你免了。”

沈玉京听得脸色煞白,这才发现车已经开下了高速,来到了荒山野岭的地方,像是一处密林。

车开来的路也是一条泥泞小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偶尔只有几声鸟叫,十分寂静。

司机已经停下了车,还在‘耐心’的商量着,“怎么样?”

沈玉京手已经害怕的抓住了江潮衣服的下摆,他哀求的目光看着男人,却被什么东西遮住了眼睛。

听到的回答却足以让他绝望,“好啊。”

他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一双大手粗鲁的把他扯了出来,在地上踉跄了几步,他被抱起,浑圆的屁股接触到了冰凉的车盖。

想逃,却被男人狠狠的打了一把奶子,双手被钳住,听到了男人朝车里喊的声音,“你这小母狗不乖呀,还想跑。”

江潮下了车,男人一身西装革履仿佛是在谈价值上亿的合同,边说边走,“是挺不乖的,就麻烦您辛苦一点了。”

说完他已经走上前来抓住了沈玉京的双手。

沈玉京被盖着眼,黑暗中脚下意识的乱踢,裤子掉了也无暇顾及,可这点挣扎只被当做了情趣。

一双粗砺的大手钳住细嫩的腿,拉开,刚刚高潮过的私密出暴露了出来。

“不乖?是逼没被肏坏过吧,看看这嫩逼,今天是便宜我了。”

男人说着低下了头,灼热急促的呼吸中喷洒在腿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真骚,先让我来尝尝这口逼。”

沈玉京慌乱崩溃中抓住了男人的手,他狼狈急促的呼唤。

“哥哥,哥哥呜……”

他想以此唤回男人的一点怜悯,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白嫩的十指死死地扣住沈潮的手不放。

江潮滚烫的手指抚摸在他的脸上,目光深沉地盯着戴在小脸上显得过大的眼罩。

已经能想象下面的那双眼睛是多么的破碎美丽,里面溢满了莹莹的泪水,含着绝望中的最后一丝哀求。

“别怕。”江潮的手从脸颊,鼻梁,抚摸到了嫩红的唇片,声音低哑温柔的说,“乖乖受着,谁让你不听话呢。”

他的语气又变得锋利,还有些不满的低声询问,又斩钉截铁的替他回答。

“想跑到哪里去?出国?想离开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

手指抚过纤细的脖颈,轻轻拨开扣子,探入胸膛,沈玉京颤抖着身体,在眼罩下,在一片黑暗中。

那破碎的美丽眼睛溢出了过多的泪水,很快就被黑色的眼罩吸收,外面泅出了一片湿润。

寂静美丽的森林中,近乎全身赤裸的美人被压在车头,任两个高大男人亵玩上下,哀哀的求饶,无济于事。

似乎是那声音没能讨好正在淫玩他小巧双乳的男人,红润的嘴唇被堵住,最后一点声音也消失在了口齿之间。

双腿敝开的下身,神似?沈远和的男人抬起头,艳红的淫穴被他的口舌伺弄过一番后,正不停的喷着淫汁。

似乎是对沈玉京的注意全被吸引过去,有所不甘,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声音粗犷的吐出粗俗的话语。

“妈的,小母狗的淫水真他妈的甜,坐我的车上还敢发骚,车里面全都是你的淫水味儿,看老子不好好拿大鸡巴惩罚你,奸烂了你这口淫逼。”

沈玉京呜呜的瞪大了眼睛,他抬起酸软无力的腿要踢男人,却被抓着脚踝,腿被拉得更开了。

滚烫的东西顶在了淫处,喷出的汁水被堵了回去,沈玉京颤抖着,被一寸寸的侵入了湿软的隐秘处。

在进到一半时,沈玉京就疼的身体不住的痉挛,不住的低声吸气,下半边小脸发白,媚肉紧紧地绞住了肉棒,想要把这作恶的东西挤出去。

那粗如棒槌的东西好不容易抽出了些许,在沈玉京还没回过神来时,噗嗤一声,整根捅入。

“啊啊!太深了……疼呜……”

沈玉京绷紧的脚在半空中胡乱蹬了两下,以谢莉整个人如同水一般瘫软在了车盖上,身体还忍不住的颤抖。

江潮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他手指扣弄着艳红色的乳头,擒住了沈玉京上下颤抖的唇片,细细吻慰,分散他的注意力。

而沈远和也慢慢动了起来,小幅度的抽插,手指上下撸动着沈玉京有些萎靡的粉白性器。

很快就如鱼得水,沈玉京发出细密的低吟,嘴唇重新恢复了血色。

沈远和才放开了肏,像十天半个月没干过人似的,极色而又粗鲁,巨炮轰入,身体相贴,沉闷的响声不止。

很快被干出,飞溅的淫水流上了车盖,沈玉京忍不住呻吟着崩溃出声。

“呜啊,不要了……太快……要被奸坏了……好深呜……干死了……”

他贴在光滑车盖上的手掌收紧又放松,实在是太过浪费,这手一看就适合给人撸管。

沈潮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释放出的粗壮性器后。

沈玉京被烫的手一缩,下一秒就被强拉着手放在了上面,威胁的沙哑嗓音在耳边响起。

“撸出来了,就不干你后面。”

呜……

于是,沈玉京在被干得控制不住高潮淫叫时,白嫩的手还不得不撸着身旁人的性器,可实在是太累了。

嫩白的手掌被磨得通红,这性器还是没有任何要释放的意思,反倒是他的手上被糊了一层的前列腺液,他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在自己胸膛上越来越重的动作,昭示着他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了。

沈玉京在激烈的情事中,勉强分出一点心神,知道男人不耐烦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龟头的马眼,想要让这个驴屌快点射出来。

却在身下一阵猛烈而又粗重的撞击中,被顶的身体晃动,不知轻重的狠狠抠弄了一下。

他听到了男人低声吸气,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下一刻就被换了个姿势,却不敢反抗,他在光滑,有些下滑坡度的车前盖上半跪着撅起屁股。

身后,两只大手掐着他的腰,粗壮的黑紫色性器在肉花内飞速鞭挞,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晃动,激烈交合处一股股的淫水滴在车盖上。

身前,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压在他的头上,被迫张大的艳红唇片含着一根丝毫不弱于身后那根性器的粗长,只是颜色稍微要浅一些。

沈玉京拼命张大了嘴也没办法,整个含进去,吃了一半就抑制不住的闷声咳嗽,不熟练的技术还导致他的牙齿时不时磕到柱身。

他唇内被挤压的舌头上下卷动,讨好着肉棒,却没多大用处,只有一声冷漠低斥。

“把牙齿包好。”

沈玉京就只能努力后缩牙齿,才勉强又把这个该死的性器又吃进去了一截。

身后被冷落的沈远和在狠狠肏干了两下之后,毫不客气的在雌逼深处射入了自己的精液。

他声音粗犷的对脸色不好的江潮说,“嘴巴能满足你吗?来肏肏这张逼吧,嘶,又湿又紧,后面的这张嘴也行,是吧小母狗。”

他宽大的手掌拍在浑圆粉白的屁股上,肉浪颤动,上面很快就浮现了个鲜红的手掌印。

沈玉京讨好的伺弄着口腔里的肉棒,希望他不要轻信男人的话。

江潮却把放在他头上的手拿开,“好啊。”

光天化日的野和短暂结束,车子被重新开上了高速,而沈玉京却要软着身子,被江潮玩弄奶头,骑在男人的腿上,主动套弄着那恐怖至极的玩意儿。

刚歇下来两秒就被急不可耐的男人按着掐着腿按到了车座上,射入深处的精液被猛烈的肏弄变成了白沫,还有的在肉棒抽出时,稀稀拉拉的流了出来。

没开窗的封闭车子里充斥着性欲的味道,带着被肏弄的眼眶通红,眼神绝望的沈玉京回家。

在这个只要家中出现双性,就注定会沦为精盆的世界,为了管教那些不听话的双性,不少人家中都有一间密室。

他们会给不听话的双性灌入淫药,关进密室,本就骚浪的双性人,很快就无法抵抗情欲,只能屈服他们。

淡黄色的光球围着沈玉京乱转,小黄觉得自己又害了宿主,内疚不已。

明亮的房间,四四方方的,里面摆放着各种令人惊心动魄的淫具,最惹眼的莫过于放置于中间的木马。

包浆的躯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滑明亮,四肢矫健灵活,看起来栩栩如生,只是那马背上一根婴儿手臂粗长的畸形性器令人胆战心惊。

“嗯…呜啊……好痒呜……要……要进来啊……”

沈玉京蜷缩在角落的床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单薄的脊背颤抖,外露的皮肤泛着粉,没有处理过的身下一塌糊涂,正溢出精水。

焦急的淡黄色光球在他周围绕来绕去,“宿主,宿主你没事吧。”

可现在的沈玉京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头埋在柔软的床上,雪白的后胫连同耳垂红粉一片。

不自觉的耸动着腰身,性器戳在柔软的被褥上,在身体的掩映下,泻出一滩稀薄的精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缓解。

只有那两处溢着精的穴滚烫炙热,蠕动着收缩,拼命的绞紧了最后一点残精,沈玉京简直要疯了。

他抬起了埋在被子里的脸,巴掌大的小脸无神的贴在被褥上,泪眼朦胧,唇瓣微张,吐出一些艳红的舌尖。

无声喃语,渴求解放,把监控室的三人看的下肢一硬。

混沌的脑子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很久,他必须要做出一些事情来缓解,那实在无法忍受的欲火。

他整个人都要被吞没了,侧过身,两根手指顺滑的捅入了被肏的湿软的肉花,圆润的指甲盖滑动在媚肉上。

大力捅弄勾弄,可这远远不够。

沈玉京湿润迷茫的眼神望着房间的一点,又看到从床边到门口,悬在半空中的那根绳子。

绳子是粗糙的麻绳,有两根手指这么粗,大概三十厘米左右就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节。

“想挨肏,就骑在那个绳子上,到门口敲门。”

沈玉京勉强撑起了身子,他要死掉了。

无力的抬着酸软的腿,跨过绳,绳子本来到他腰腹的位置,双脚一落地,粗糙的麻绳就深深陷入了湿润瘙痒的双穴。

特别是雌穴蠕动着饥渴地吃下了拳头大小的绳结,娇嫩的媚肉却被麻绳粗糙的纤维扎磨的淫水乱喷。

沈玉京撑着无力的双脚,勉强扶着手上粗糙的麻绳,一步一喘地脱离了那要命的绳结,却被麻绳磨得够呛。

过了大半个小时才走了一半,那走过的一半麻绳全都被涂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尤其是被特别照顾过的绳结,还沾着伴随淫水喷出的精液。

原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限下每走一步都止不住的喷水,全部的依靠反而成了这根折磨自己的绳子。

沈玉京又一次因为高潮双腿软下来,这绳子就直接狠狠的嵌进了双穴,勒的肉花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痕迹。

“嗯啊……呜太深了……好扎……啊啊啊……又到了……”

无神的双眼睁大,过多的泪水溢出眼眶,沈玉京握着绳子的双手骤然收紧,痉挛着,喷出的淫水流到了地面。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沈玉京蜷缩着坐在门口,头埋在双膝间,蜷起的手无力的敲着铁门。

眼眶的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出,本不清明的脑子,“噗嗤,噗嗤”异出喷水的声音却止不住的响起。

他好像坏掉了。

沈玉京在心里这样想。

门被打开,沈远和把他抱了起来,看着他的委屈的模样,有些无奈,“哭什么,不是自己不听话要跑吗?嗯?”

沈玉京摇头,在按在床上时,腿被毫无抵抗力的拉开,沈远和咬着他的唇,声音暗哑询问,“小京想让谁先进去?”

只是粗壮的挺立隔着衣物一下下的砸向喷水的淫穴,沈玉京用仅剩的清明看到了身边三个如狼似虎的家伙。

他呜咽着,还没说话就被整个贯穿。

雪白细嫩的双腿勉强站在地上,上面沾满了暧昧的液体,两处穴皆被粗黑肉屌凶猛狂插,噗嗤作响,在高潮中痉挛潮喷。

沈玉京被三人围着,纤细的五指中还握着一根分量最小的肉棒,沈弄急切地吻着他微张的唇,不停地耸动着腰身,湿软的龟头顶在大腿外侧。

好不容易唇舌得以喘息,沈玉京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别呜啊……要死掉了…太快了……求求你们……呜…放过我放过我吧……”

“哥哥……”

“呜爸爸……”

“阿弄啊啊啊——”

这时,身前的沈远和突然发力,两只大手扣紧了他纤细的腰,粗壮黝黑的鸡巴狂捣子宫,靡烂的承欢处被干的噗嗤作响,痉挛着绞紧阴道。

浓腥的精液喷射而出,将小小的子宫射了个满满当当。

短暂疲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沈玉京尚处在失神之中,微微张着唇,等回过神来时,早已经被再次填满。

冷漠的兄长抿紧了薄唇,在沈玉京颤抖悲愤的眼神下用不符合自己外表的凶猛攻势,肏奸着在自己父亲奸的湿软的淫穴。

而刚空下来的后穴,被干了有一会儿,此刻正张着个手指大小的洞,里面艳红的肠道隐约可窥。

穴口周边,糊着一圈淫水,翘起的臀峰上布满了指痕,沈弄毫不客气的占着,粗壮的肉刃直挺而入。

沈玉京在两人同样出众迅猛的动作下,很快就缴械投降,颤颤巍巍的性器射无可射地流出几股稀疏的尿液。

沈玉京羞耻的红了眼眶,他下意识的加紧了双穴,却在猛烈的进攻无法抵抗的松了力度。

“不要了呜啊……你们这群禽兽,滚,不要碰了……啊啊……”

身后的沈弄含住了他通红的耳垂,有些伤心的问,“京京就这么讨厌我们吗?可这不是在做我们都能快乐的事情吗?”

带着薄茧的手指无意摸过乳头,沈玉京一瞬间如遭雷劈,忍着身体的颤栗,闭上了眼睛,羞愧的咬紧了下唇。

所有的呻吟呜咽哀求都被泄在了口中,沈潮猛地停了下来,粗壮滚烫的性器刚好整根挺了湿烂的雌逼。

惹得沈玉京发出一声闷哼,手指探到唇边,沈潮沉沉的声音传来,“把嘴张开。”

沈玉京只有一腔理智顽强的拒绝着,甚至不愿睁开眼睛,微微撇开了头,却被大手不容置否地掐着下巴,强迫着张开了嘴。

只见红润泛肿的下唇出现了明显的牙印,上面还缀着点点血迹,手指在上面抹过,立马浑开了一片。

睁开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速来信任的哥哥,眼里面全然是被背叛的不可置信的痛苦。

沈潮是半点也不心虚的,冷漠威胁道,“再不听话,就把你按到木马上一整夜。”

沈玉京怕了,想到被那畸形木具贯穿的痛苦,泛着春情的粉白脸庞,一下就变得惨白。

“乖乖挨肏,做完了就让你休息。”沈潮揉着他沾血的下唇,说完,便收回了手。

粗壮性器极近粗暴的狂插了近百下,捣的本就湿热敏感的肉逼,淫水乱喷,沈玉京哀声尖叫着想要绞尽巨物。

却被身后那一直在前列腺处狂捣的肉棒弄的前后失守,失声尖叫,双穴狂喷,几股淫液同时浇在了两根肉棒上。

沈潮的肉棒挤进了那狭窄的子宫,龟头泡在微凉的水液里,里面满满的全都是沈远和刚才射进去的精水。

沈潮眯着眼睛松了精关,在沈玉京失神说被撑满了,受不了时擒住了他的唇,两个人身体相贴。

沈玉京平坦的腹部被撑大,胳膊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轻颤着,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而身后精力充沛的沈弄还是不停的干穴,看看两人的亲密,颇为吃味,整根捣入后,坚实的胸膛贴到了沈玉京微颤的后背上。

抱着他的腰,委屈的问,“京京你怎么不理我?我干的你不舒服吗?”

沈玉京小幅度的摇着头,眼眶里全是被逼出的泪水,细白的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如果不是被两只手扣着腰,早就瘫软到了地上。

“呜……你起来……”进得太深了……

沈潮轻飘飘的瞟了他一眼,沈弄就立刻直起了腰板。

等三人轮番都在雌逼内射过后,沈玉京被按到柔软的床铺上时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本以为结束了。

沈远和坐在他大腿旁,眼睛十分认真的看着轮番奸弄的合不拢的肉花,正噗嗤噗嗤的喷着精液跟淫水。

修长的手指随便捣了两下肉花,精液喷的更多了,沈玉京本来疲惫的阖着眼,限下只能拍掉他的手,夹紧了腿。

可根本就没吃饱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江弄直接扑到了沈玉京身上,早就硬挺的性器摩擦在他的腰腹。

声音可怜,“京京我难受~”

沈玉京并不想搭得他,却被吸咬着喉结,揉掐乳肉时,乳尖硬挺,残留的淫药让他双穴似乎恍惚之中又生出了几股骚痒。

腰部软了下来,沈弄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撑着身体,只有欲求不满的火热性器小小的探进了一个龟头。

沈弄像小狗一样舔了舔他的唇,试探着道,“可以吗京京?”

“嗯。”沈玉京低低应了一声,颤着睫毛睁开了眼睛,瞳孔湿润,伸出雪白的手臂微微揽住了他的脖子。

沈弄得了他的回应,激动的吻住了他的唇,缓缓下沉腰身,当两人私处紧密贴合时,沈弄抬起了头。

沈玉京眼眶湿润的看着他,被吻的红肿的唇张合,主动求欢,“阿弄肏我。”

湿软的密处一松一紧的吮着占满秘道的肉棒,沈弄被刺激的红了眼,头埋在沈玉京的胸口,一下一下的吮吃着乳肉。

身下,挺胯,抽拔,在极尽讨好的湿软销魂处尽情驰骋,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把身下的人钉在床上。

沈玉京尽量张大双腿,主动抱住了他埋在自己胸口吮吸乳肉的头,“阿弄好厉害……全都干进来……肏坏哥哥的逼…呜啊啊!好喜欢……”

他状似无意的低咽,惹得身上的小狼狗越发激动,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恨不得死在上面。

沈弄粗壮的性器狂捣浪逼,缠上了他的脖子,磨着他的喉结,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急迫示爱,“我也喜欢京京,好喜欢,所以京京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嗯……啊啊,要被阿弄坏死了。射……射进来啊啊!”

沈玉京含糊不清的回答,下身狼藉一片,两片肥大红肿的外唇在飞速抽插下被干的外翻,阴道的媚肉被干的湿滑。

每次性器抽插,都能听到响亮的肏逼声。

“这就射进去,全部都射给京京!”

沈弄吻住了他的唇,眼神有些凶恶,胯下的性器狂捣了几十下,两人交合处全都是黏腻的淫水。

性器顶着子宫口射出大股的浓精,沈玉京低喘失神中主动伸出舌头,缠住了那在口腔中肆意掠夺的野兽。

两个人响亮的接吻,看起来情意正浓,尤其是沈玉京的胳膊,牢牢的攀着沈弄的脖颈,一点也不像是跟他们做爱的时候被强迫的样子。

一旁围观了一场性事的二人脸色都不好,若是沈玉京一视同仁,对他们三个人都没什么好脸色,他们还能在心里面默默安慰自己。

可沈玉京对性爱的厌恶程度,竟然会同意沈弄那小子,还主动让他射进去。

两个人唇舌分离,扯出暧昧的银丝,沈远和扯着他后颈的衣服把沈弄丢开,“滚去楼上写作业去。”

沈弄看向床上的沈玉京,沈玉京微笑着朝他摇了摇头,被吻的红艳艳的唇刚张开就被另一个人凶猛的压在身上掠夺。

不过多时听到铁门关合的声音,唇才被放开,沈远和又重新压到了他的身上,两个人仿佛对接吻有什么执念一般。

直把沈玉京吻得缺氧头昏,巴掌大的小脸被憋得通红,手掌只能无力的推举着身上赤裸的胸膛。

“呜……”水润的眸子骤然瞪大,下意识的想要并拢腿却被无情的拉开,沈潮掰开肉花,把射在深处的精液全都抠挖了出来。

他的动作粗暴,仿佛在泄愤一般,无形中还抠动着被肏的红肿的内壁,直到精液被全部抠出,只有一股股的淫水喷出来,才抽出了水淋淋的三根手指。

浑身软的跟滩水似的沈玉京,又被两人一前一后的夹着,扣着他的腰,十分有默契地同时狠狠插入。

隔着一层肉膜,仿佛把他整个贯穿,沈玉京低喘一身,身体骤然收紧。

沈远和肏着他的雌逼,里面湿软紧致,明明刚刚才挨另一个人的肏,却好像怎么肏也肏不松。

可他偏故意说,“逼都被你浪松了,夹鸡巴都夹不紧,松逼货。”

似乎为了验证般,费力的又捅进去了半根手指。

沈玉京崩溃的摇头着,呜咽着想把那根手指排出体外,,“你胡说,太粗了,逼要被撑坏了,拔,把手指拔出去呜……”

他说了这话,逼内的性器却涨得更大了,把逼口撑成了薄薄的一层,沈远和不再忍耐,和沈潮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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