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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清晨,下了空桑今年的,结果被他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
我知道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嗐,不就是心里过意不去么,还非要面子,死活不肯对我温柔一点,啥也不是。
敷完药膏,我又觉得无聊,便自作主张替他收拾床头柜上堆得满满当当的常思和当归。我都不知道前前后后竟然送了这么多,他也不好好收起来,就扔着。
屠苏的床头柜没锁,我一边做贼心虚一边满心期待地拉开偷看。
法地舔弄起来。我一会儿感觉身在云端妙不可言,一会儿又被他磕过来的牙吓得魂飞魄散,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按着他的后脑,用力抽送几下,退了出来。
屠苏不住地干呕,咳嗽了半天,疲惫地倒在床上喘气。
我吻了吻他的额角,将龟头抵在他后庭处打着圈:“师父,你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屠苏哼了一声算是应答,我就缓慢地捅了一截进去,进去的瞬间他的手还是攥紧了床单,剧痛之下声音都变了调:“疼……疼……啊!”
他声音凄厉,我心疼得不行,强忍着烧到脑子里的邪火,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忙去安慰他因痛疲软下去的阳具,又俯身亲吻他的嘴角:“不要做了不要做了,都说了强来不行!”
屠苏虚弱地骂我:“烂泥扶不上墙,罢了……我自己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我推倒在床上,点了我的定身穴。
“你这是何苦呢?”我胸中某个地方尖锐地痛了一下,“本来是快乐的事,何必搞成这样?”
“你不懂。”他费力地爬过来跨坐在我身上,喘匀了气,一手扶着我沾满他口水的阳具,对准了臀缝。
他注视着我,突然笑了一下,直挺挺地坐了下去,就着重力直将阳具一口气没到最根部。
“啊啊啊啊啊啊!”几乎是与此同时,我看见他脸唰地就白了,交合处传来为不可闻的撕裂声,接着血就一丝丝淌下来。
屠苏疼得趴在我身上哆嗦了一会儿,又倔强地想要直起身,他的下肢没有着力点,只能用手撑着我的身体,艰难地挺动腰部,让阴茎整根抽出又没入,像肉楔一样牢牢钉在直肠里,每抽送一次都有鲜血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他被汗水浸湿的碎发粘在额头上,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眼中溢着泪花,白玉般的脖颈泛着淡淡的红色。
像一种献祭……
我这样想道。
“师父,你解开我,我让你高潮。”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屠苏怔了怔,却没有拒绝,解开了我的穴道。
“师父,师父……”我轻声喊着他,喉结上下滚动,扶住他的腰缓缓顶入,找到他里面那一处敏感的凸起,细细研磨起来。
他颤抖着叫出一个愉悦的音节,我一阵猛顶,每一下都撞在那处软肉上,将他肏得眼神涣散,后背弓起一道紧绷的弧线,带着哭腔嘶吼着射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