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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

 

我们还是我们

回到家了,魏总这两个字,才算是有那么点价值。

在诺大的燕京,魏总就是个称呼,cbd路旁一棵树,树叶掉落,分别落在十几个人身上,这其中一大半都有可能是某总。

真与假,都不值钱的很。

刚到家,就从刘磊那得到消息,初中班主任郑老师,检查出不好的大病,要复诊,最好是在大城市再做一次细致的检查。

在重生之前,刘磊就是通过这件事,在初中同学中间形象大好,那时他在火车上当列车员,跑的就是燕京线路,出行给老师提供方便,家里有钱,资助老师也没有任何经济负担。

这一世,魏涛想到这件事了,关键他和老师之间在毕业之后也没有什么联系,到是不介意去联系,只是贸贸然提到让老师检查身体,似乎也怪怪的。关键是郑老师这病,是不好的病,却没那么严重,钱是花了一些,好在人没事,回来之后一直积极治疗,魏涛重生之前,他还好好的,年纪大了后来身体好一些闲不住,还被返聘回学校教书。

所以这件事魏涛就没有过多关注,现在重生出现,也是刘磊帮着张罗,魏涛近期是不想去燕京了,但对于帮忙这件事并不抗拒,初中时候老郑对自己还算不错,他也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好老师,虽然我不是什么让他骄傲的学生,却并不介意伸出援助之手。

“磊子,咱们也就能在钱上帮帮忙,你不是当过几个月列车员吗?找找熟人,哪怕咱们私下里花钱打点,让郑老师以为纯粹是关系,也享受的心安理得一些。另外,李东和曹曦雨,还有谁来着,都在燕京,我这几次去,光顾着谈恋爱了,也没顾得上找李东聚聚,让曹曦雨联系一下吧,虽说都是外地学生,但指不定身边哪个本地同学家里就有门路能帮上点忙……”

魏涛去郑老师家看望时,祝喜春也去了,虽说初中不是他的班主任,但也教他们班的几何,是科任老师,也不陌生。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祝喜春去买了果篮,魏涛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看到唐岑已经站在了自己那辆捷达车边。

铆钉靴、马裤,一件短薄款的皮夹克,一看就知道不是用来保暖的,是搭配在这个春寒料峭一天温差很大的时节,纯粹是装饰衣服。

唐岑穿一些帅帅酷酷的衣服,这个风格在她这里是完美驾驭,搭配她过175的身高,铆钉靴的鞋跟再给她带来一点高度,穿着板鞋的魏涛,如果跟她站在一起比比个头,嗯,最近涨个了,接近179公分了,还是高一点点。

“不然呢。”对于唐岑如今到底是什么结果,她自己也模模糊糊,本身办的就是模模糊糊,说是退役,也算是,可许朗却告诉她,可不是让你彻底懈怠了,随时随地还会用你。

还威胁唐岑,就你保护那家伙,跟我承诺了,一年时间,你不能有半点退步,有一点,我肯定找他麻烦。

“行,回来好,我缺个秘书呢,就你了,时不时给我充当个司机兼保镖,有很多事也需要大春去办,之前他还非得跟着我。”

唐岑上来就给了魏涛一个大嘴巴,看得祝喜春直接转头,装作没看见。

“知道为什么揍你不?”

路旁,如今在这手机一条街,魏总可是名人,让一个女人给扇了耳光,透过各家店铺的玻璃门,魏涛能感知到,很多双眼睛在盯着这边。

以前的唐岑是假小子,当兵的唐岑就没拿自己当女人,可现在的唐岑,尽管还是帅气英姿飒爽,但从最直观的视觉观感里,哪怕是第一面见到的,也不会模糊她的性别,一定是第一眼就知道她是女人。

穿衣打扮的改变,以及略施粉黛的变化,身上多了一些一眼望去女人才会使用的配饰和小物件。

高个子,短发,哪怕是背影,穿了一个超短款薄皮衣,从后面望过去都能看到后腰处的紧身打底衫,那曲线虽说没有特别妖娆,但你看过去,也不会觉得这是个男人。

魏涛用舌头在口腔内,顶了顶被打脸颊,他到没生气,就是有点哭笑不得,最近是咋的了,挨打成为了常态。

“消息挺灵通啊,怎么知道的?”

问出这句话的一刹那,魏涛内心狂喊一声我擦,我狂擦!

以许朗的能量,调查自己的资料,几个小时肯定一字不落的摆在他案头,那自己喋血后院的战斗,他肯定知道,被打得眼睛睁不开,甚至魏涛都怀疑许朗那有自己的照片,还是被揍得浑身是伤的照片,别问是哪来的。

这鳖孙,是他告诉唐岑的。

当天晚上,魏涛就确认了这件事,换个地方,换个方式,他可能做不到主导,但一定是规则制定者。然后再去问唐岑,她知无不言,直接告知,我队长告诉我的。

几天时间,因为这孙子,我特么挨揍三回了。

尽管唐岑以亲吻疗法,却依旧无法抹平魏涛内心对于那个男人的‘仇恨’。

……

得知班主任生病了,唐岑的反应要比魏涛和刘磊大多了。

当年郑老师对她,说不上好,却是非常用心,像是魏涛他们逃学出去玩,回来罚站,或是门口水桶一只脚踩一个练蹲姿惩罚,罚过也就算了,老郑不会轻易找家长。

但对唐岑,也称得上是苦口婆心,让她一个女孩子不要跟魏涛瞎混。

谈不到多深的感情,但在此时听说他得病了,还是会勾起满满回忆,那些曾经觉得很烦的话语,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是被印证的一句话——我是为了你好。

看到有学生来看自己,郑老师和他的爱人都很高兴,从外表看,你是看不出他是病人,拿东西走路都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就是时不时的咳嗽几声,一旦咳嗽起来,连着咳嗽十几秒钟,那声音听得都渗人。

“唐岑,女大十八变,真不敢认了,这大姑娘了,当初你去当兵了,怎么样?”

小学老师,初中老师,多多少少沾点没办法桃李满天下。

学生年纪小不懂事,彼此之间真正谈得上交心的时候很少很少,你看很多学生多年后跟高中老师有联系,跟小学初中老师联系的比例要小很多。

有些记忆模糊了,小学老师更模糊,初中老师还能记起一些,但很多的,都是名场面,细节之处不太清晰。

没有在十几年后甚至更久远的日子见到老师,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对于多数的学生,还都想得起来。

要知道,一届一届的学生,工作三十年,那就是一大群人,他们能想得起来就实属不易,再能谈到你的一些细节,都得感慨老师恐怖的记忆里。如果是有特殊意义的一届学生,第一届或是最后一届,亦或是给老师带来毕生难忘记忆的一届学生,那他们会说得更详细。

“刚退伍。”

当郑老师视线在魏涛身上搜过,笑着说道:“回来就跟你大哥凑到一起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不说泪目,却实实在在让魏涛和唐岑都产生情感波动,老师不是客套的说我还记得你,而是真的记得你,还记得曾经你们上学时候的样子和行为。

“嗯,今天刚被他收编,当保镖。”

郑老师没继续这个话题,看向魏涛和刘磊,以及祝喜春:“我记得你们都去了铁路技校,刘磊,你爸没帮你办到铁路系统去上班吗?”

很日常的一句话,几个人都一样的情绪感受,来对了,我们这些人,真的忽略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也错过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没来看老师,你又怎么可能知道,老师对你的了解,远比你想象得多。

三年多的时间不算长,样貌层面不会模糊,名字和人对号入座也不会错乱,但郑老师还能对号入座每一个人的家庭情况,这不是记忆出众,是老师真的用心去了解过每一个学生,因此才会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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