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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以前我只爱骑马S箭但是现在只想做小姐的马”

 

奴隶找了许多有趣的玩意儿供你取乐,这回是玉珠。你还没从床上起来,命令他趴伏在地上,脚踩着他宽厚结实的脊背磨蹭上面浅浅的伤疤,自顾自把玩那几颗珠子。

你收回脚,跳到地板上,奴隶立刻抬起头说:“小姐,穿鞋。”他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

“等会儿我要你帮我穿。”你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转身。那处穴口被操了太多次,不需要任何开拓,温驯吞入了一颗珠子,见奴隶没怎么不适,你塞了剩下几颗,用指尖推至深处。他浑身一颤,穴肉剧烈收缩着夹紧你的手指,前面突兀射了出来。

他一高潮就会不自觉露出依赖,将脑袋抵上你的肩窝。摸了摸那头柔顺卷曲的长发,任由他伸出舌头舔舐你的锁骨,“这么快,那你今天要辛苦一点忍着了,等下还要出门。”

“等一下……小姐。”他攥住你的手腕,抬起张汗湿了的脸说:“还有一样东西。”

你看清楚他手心藏着的物件,笑了。

“你是真贪吃呀?”

比玉珠大上几倍的缅铃,稍微一动便止不住地叮当作响。勉强吃下,奴隶几乎无法走路,缅铃和玉珠在穴道里乱撞,肚子和腿酸得打颤。光从寝屋走到外面,短短十几步,就让男人浑身汗水淋漓,胸前两颗乳头被刺激得凸了起来。你很爱玩他的胸,抓上沉甸甸的胸肉揉了几把,撅起嘴巴说:“走得这么慢,是不是想让我拿鞭子赶你?”

他很敏感,一碰就抖,红着脸嘶哑喘息,眼神却是期待的。

你掀开他的上衣,让他袒胸露乳,乳孔果不其然有白色的汁液流出。这段时间他一直流奶,等你问到才说是偷偷寻来的药,他觉得你会喜欢。他配合你低下身子,即便如此,你还是需要微微踮脚仰头,嘴唇含住乳尖吮吸奶水。

胀痛得以缓解,取而代之的是怪异的麻和痒。奴隶蹭动着胸,让牙齿勾过肉粒。你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一口咬下去。

奴隶吃痛,叫出声来。你感到小腹湿了。

“又要换衣服。”你抱怨着,对准那两颗肿胀不堪的乳头咀嚼几下,直到一丝奶水也吸不出来。

奴隶被吸奶和后穴接连不断的小高潮让他出声和站立都困难,更别说迈出一步了,拿一双微微发红的绿眼睛望你,里面还有泪水。你被看得心有些软,想让他留在家里,不折腾他了。奴隶看出了你的犹疑,身体和你退开,伸手抓住一旁的柱子,试图挪动身体,下一秒就被体内的缅铃撞上敏感处。他立刻茫然地睁大了眼睛,眼白微微上翻,口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身体僵直,动弹不得。你知道如果不让他跟着,他就算一路高潮到神智崩溃也会坚持换好衣服随你出去。你叹口气,从背后抱住奴隶的腰轻轻问道:“会骑马吗?”

出乎你意料的是,奴隶虽然一开始从马上摔了下来,但没两下就把马驯住了,明显功夫不错,至少在你之上。

你面对着他坐在怀中,示意能走了。马上颠簸,奴隶牵着缰绳的同时还要搂紧你,他表情看起来很痛苦,眼里全是泪水,喉咙里声音破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无意识把你往怀里带,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你知道他是爽得太过了,把湿透的手抽出来,捏住他略显瘦削的下巴。

即使你在尽力养他,奴隶还是胖不起来哪怕一星半点,脸颊肉少得可怜。深邃立体的骨相明显属于草原。

你问道:“你以前是什么身份?”

他低下头蹭了蹭你的鼻尖,紧皱着眉头隐忍快感,失去抚慰的阴茎顶着你的肚子,又硬又烫,或许是后面塞了东西,又在马上,那根器官格外亢奋,尺寸大得吓人。

因为战败流亡的贵族很多,没想到你就捡回了一个,只是奴隶对羞辱已经麻木了,你才没感觉到。

你假装要亲他,在他靠近时迅速退开,你觉得自己有点坏,不禁笑了,看他露出小狗一般湿润的眼神。抓了把那团饱满的臀肉,感到玉珠和缅铃在鲜活的肉体里晃动。奴隶身体一僵,前面泄出来,潮液把刚换好的衣服又淋湿了。奴隶羞愧地低下头。你扯开他的发带绑住阴茎,再这么射下去,草原上的狼也吃不消。

你骑在他身上,用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他的阴茎,早在刚换衣服的时候就偷偷脱了里面的内衣。屁股往后挪了挪,湿透的穴口随着马奔跑的节奏一下下撞上龟头摩擦。想把东西送进去。

“小姐!”奴隶揽着你的腰和肩膀,担心自己就这样进去,“会痛的。”

你情欲高涨,完全不在乎他的话。龟头挤过阴唇正撞在阴蒂上,一阵酸软穿透了你的下体,阴道收缩着夹紧。你眼前一阵模糊,把脸埋进奴隶的胸前,身躯和他紧紧贴住,意识逐渐消融在这场性事里。控制不住摆腰晃臀,夹住阴茎摩擦取悦自己。

直到有什么东西推进来,不痛,只是奇怪的热涨,抬高屁股催促奴隶插得更深。他忍到你水多了才插进来,理智在这一刻抛到九霄云外,眉眼终于露出点属于狼的锋利来,一双眼睛绿莹莹的,满是狂乱的野性。奴隶把你牢牢圈在怀里,不停吻你的脸和嘴唇,你伸出舌头回应,被吮得发麻,身上也软倒在他怀里,那根阴茎随着重量坐得深了,龟头顶开肉壁撞上宫口,你大喘着气在他后背上挠,快感无处释放,只好咬住奴隶胸前,乳尖破皮流血只让你们更加兴奋。马被你们的动作吓得不轻,狂奔起来,你感到风像刀子从脸上刮过。

奴隶前面被束缚着,后面又被塞满,小腹大腿皆是又酸又涨,声音低哑难耐。你故意夹他一下,奴隶浑身激颤,搂着你胡乱亲吻,却怎么都达不到巅峰,于是发了狂一样乱顶,阴茎深埋进你的身体,精液断断续续往外流着,混合着淫液被带出来。

你咬上奴隶颈侧,听滚烫的血液在皮肉下汩汩流动,闭上眼睛慢慢捱过这阵高潮,这才解开发带。

奴隶双手托起你的臀,阴茎拔出来,射在手里。难得朝你露出个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眼里亮晶晶的。你余光瞟见溪流,说想要洗澡。他停下马,把你抱下来,对你说:“以前我只爱骑马射箭,但是现在,只想做小姐的马。”

家里在郊外有一处钱庄,丈夫为了查清账目上的差错,他有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见你来了也只有匆匆一句抱歉便出了门,甚至没来得及仔细询问你和下人浑身湿透的原因。

你没在乎,由婢女引进寝室,便浑身没骨头似的倚在塌上,让人退下。婢女略有些犹豫地看了眼静立在一旁的奴隶。你轻轻一笑,刚刚丈夫临走时落在奴隶身上的眼神和她倒有几分像。只是在人离开前,你喊住她,“今天天热,拿些冰块来降降温。”你的目光掠过奴隶泛红的脸颊,“再取两套新衣服来。”

门关上了。你只微微抬了抬脚,他立刻意会上前,跪在地上捉住那只白嫩湿滑的脚丫。

“怎么办?”你含着几分委屈问,“他今晚肯定要质问我。要是知道了我和你做这种事,我们岂不是要做一对亡命鸳鸯……”

奴隶在府上待了许久,早知丈夫不是宠爱而是溺爱你,就算你玩男人也不会迁怒你。倒是自己,届时肯定要被剁碎了喂狗,也不会有任何人可惜。他听你装模作样的恐吓,心底异常平静,在他握住你脚踝的那一刻,就把命交到了你的手里。

你看不见他表情有什么变化,有些气恼,随即恶趣味地踩他的小腹。裙摆湿淋淋地淌着水。他眼中也浮起水色。

突然踩到一块硬硬的凸起,形状像是……你和奴隶对视一下,出乎意料,两人突然都红了脸。你踹了他一脚,“你偷偷摸摸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奴隶脸红到耳朵根。那样东西他本来不想拿出来给你玩,但是你最近要求越来越多,玩的花样越来越淫乱,再加上吃醋你是出来探望丈夫,他一时脑热,鬼使神差打开了那个藏匿各种淫具的匣子,从里面拿出了个双头龙。

好在你见多识广,只震惊了一瞬,便镇定下来。等婢女送来冰块和衣物,严令任何人不许靠近。才用欢快的语调对奴隶说:“我们来试试吧!”

你命令他先把东西都排出来。可是之前情动持续太久,下半身早已麻木,没了刺激,穴肉也早就干涸,缅铃和珠子卡在肉隙间,上不来下不去,稍一用力就疼痛难忍。奴隶尝试数次无果后,面色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求助地看向你。

你觉得他的表情真可爱,更想欺负他了。

那一桶冰块当然不是用来降温的,你取了几块,招呼他跪趴,塞进那口红肿的穴里。他很吃不消,冰冷的刺激太过就成了疼,大腿和腰跟着颤。

“没事,没事,慢慢来。”你擦掉他额角滑下的冷汗,轻声哄道:“乖狗狗,给我生一窝蛋好不好呀?”

他的耳根迅速红起来,苍白的脸颊也有了活泛的血色。你心下微微动容。

你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绷紧的脊背,抬手一摸,果然大腿也发着抖,指尖上全是滑腻腻的汗水。等他把那些你塞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排完了,浑身脱力似的,膝盖打了滑。

你眼疾手快,揽住他的双臂没让他倒下,在他背上轻拍两下,“好狗狗。”奴隶微微一愣,反应过来,立刻依偎进你的怀里。

“小姐……你想我生什么我都愿意。”他又拿那副软腔软调唤你,明明是低哑的嗓音,偏偏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狗一样叫得很软,还拿脸颊蹭你的手掌,顺着手腕舐进指缝。一双绿莹莹的眼眸时不时偷看你一眼,神色动作都温驯乖觉得很。他这幅样子,你真的感觉像收服了一只狼,然后把它训成了狗。但是你知道,奴隶只是外表像狼,面对你,他从来都是一只一心讨好主人的大狗狗。而丈夫,却是那种表面温和无害,却真正危险致命的狼。

你想驯服的,是他。

房门被闯入时你正和奴隶玩双头,你的丈夫脸色惨白,眼神阴沉,刀锋一样刺入奴隶眼中。只是奇怪,这人竟然不怕他,只是眸光微微闪了一闪,立即拿被子遮住了你的身体。丈夫心里更加郁结,愤怒,嫉妒,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勾引了妻子的奴隶。

“遮住干什么?反正都看见了。”你拍了拍奴隶的脸,他抿起唇,没有说话。回头笑着对丈夫说:“你来啦,要一起吗?”

“你们……”他也没有必要问你下午是不是单纯落水了。而且,你根本不介意他知道这件事,甚至他很清楚,你是故意让他知道的。但是他呆了半天,脑海里想了无数法子,竟然没有什么办法来留住你。最后竟然只能委委屈屈地说:“我不要和别人一起……”

“那你出去。”

“不行!”他立马红了眼眶。

“你又不参与,那就出去,别打扰我的好事。”

“不要。”丈夫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这不行那不要,你还挺难伺候,那明日我们去退婚吧,这亲也不要成了。”你说话间已经穿好了衣服,绕开他,推门出去。

突然被抓住了手腕,“别离开我,否则我会杀了他。”

“一个奴隶而已,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那我就把你囚禁起来,如果你敢逃跑,我就杀了你身边的所有人,折断你的双腿,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丈夫没有丝毫停顿地说。

他是爱你的,但他心思阴毒,性情偏执,总想独占你,甚至会威胁到你身边的人。你很反感,于是就更想气他,让他伤心。你甩开他的手,冷笑着说:“只要你敢动手,我就挖掉你的眼睛,让你这辈子都不能再看见我,然后我会剖开你的心脏,一刀刀捣烂,看看你到底是怎么爱人的。最后我会把你剁碎了喂狗,把你忘得干干净净。”

看出你是认真的。丈夫终于害怕了,攥紧你的手腕,“不要……不要忘记我。”

你都说出这种话了,他法,龟头屡次滑过软厚的阴唇,渐渐把穴口磨得潮湿发热,牵出更多淫液。

你看够了他通红的俊脸,按着他的腰坐下去,阴茎顶进穴里,撞开紧致的嫩肉,擦出几缕红艳艳的血丝。

男孩见状顿时急了,他有生理常识,知道那血不是代表破处的落红,而是动作太粗暴导致的,担心你疼,要拔出去。你一只手压住他的腿骨,稍微抬起屁股,小穴又将阴茎吞进深处,从男孩喉咙里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你觉得他哭的好听,使劲掐住了他紧绷的大腿肉,一次次坐起落下,强奸他的阴茎。他叫痛的声音让你兴奋得大脑混乱,又改去咬男孩嫩粉色的乳尖,下口很重。

他是个好孩子,血液里充斥着吸引鬼怪的生气,尝起来是甜的,像晒在阳光下的金黄色的柑橘皮。想起刚刚你没多少理智,囫囵吞枣地吞咽,没品出味道,浪费了许多美味,可惜地松了嘴。再吸,鬼气就要入侵他的体内了。

男孩被浑身冰凉的女鬼吸血也没软下去,鸡巴比钻石硬,你迎着它,让龟头去撞深处的软肉,那里最敏感,穴道一阵阵紧缩,吮着阴茎不放。男孩哆嗦了一下,没撑住,射在你里面,汗水顺着鬓角滑下。阳气让你僵冷的肢体回暖,皮肤也有了点情动的血色,不明显,只出现在眼尾。你连句话都不用说,男孩就被你勾走了魂,愣愣地被你牵着手指探到身下,指尖按住阴蒂揉起来。肉珠被耻毛磨得肿胀,从包皮探出头来,你皱紧眉头,男孩又失了神。

他看你自慰,像只巴巴望着骨头却啃不了的大狗一样急得团团转,握住你两条大腿往两侧拉开,低头舔上穴口。刚吃了一口,你仰着脖颈轻声喘了喘。狗登时受了鼓励,舔得愈发卖力,高挺的鼻梁陷进绵软的肉里,含住阴蒂使劲吸吮。湿淋淋的水液瞬间吹了满脸,男孩偷偷咬了咬阴唇,舌头戳刺阴道。你有些不舒服了,推开他的脑袋,衣服甩到他脸上。

男孩委委屈屈地穿好衣服,动作很快,丝毫不拖泥带水。混乱的记忆碎片撕扯着你的神经,你正发着呆,忽然感到有人扯住你的手指摇了摇,低声问:“姐姐,你是女鬼吗?”

“应该是……我、已经、死了。”太久没开口,你说话有些费力,看了看楼顶,“从那里跳下来,死了。”

男孩眼里一下子雾蒙蒙的。

你睁大眼睛,想问怎么了,目光落到他破破烂烂的衣裤,胳膊大腿颈侧胸膛,好多渗血的牙印,都是你的杰作,还有青青紫紫的指痕,那是你失去理智的时候发了狠掐出来的。由于失了阳气,男孩脸色有点苍白,配合这一身痕迹,看起来饱受蹂躏。你犹豫了一下,手放在他脑袋顶上拍了拍,“对不起,你太诱人了……哪里都很好吃……”你舔了舔嘴唇,又回忆起他橘子皮甜味的血,“还有阳气。”

“阳气……你刚刚是在,吸我的阳气?被你吸了阳气,我会死掉吗?”

“吸多了会死。”你说,又忍不住看向他的裤裆,“两天一次,可持续发展地吸,就不会有事。”

“那太好啦!”男孩高兴得在原地蹦了几下,触及你困惑的目光,故作镇定地咳了咳,在你对面坐下来,“姐姐,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你多大?”

“18。”

你露出个笑,“我比你小呢。我1…7。”

“我知道……在我上高一的时候,你出了事。”男孩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不让你看脸上难过的表情。抱住你的腰,把脸埋进两团回温了也很冰凉的乳肉里,小狗似的胡乱蹭着,“姐姐,姐姐。”

“你不怕我,呀?”

“当然不怕。”男孩飞快地抬头看了你一眼,立马把脸埋回去,瓮声瓮气地说:“你长得这么、好看……”

他说话间的热气喷到你皮肤上,不知道是痒还是怎么,你咯咯笑起来,看他耳朵愈发红了,偷偷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你的胸,觉得柔软,又轻轻咬了一下。你被他抱在怀里,却好像是自己揣了只粘人的小狗,回想起过去两年无休无止的坠楼,你忽然觉得,那些日子是多么孤独,让人难以忍受。

摸了把男孩的头发,你轻声说:“下个星期天,我想见到你。”

“我我我……我会准时来的!我绝对不会做别的什么!”男孩红着脸抖着声说完,眼巴巴地盯着你。

你凑近,亲了亲他的嘴唇,“奖励。”

“姐姐,姐姐,姐姐……”男孩把你扑倒在地,脑袋在你颈窝拱来拱去,又是喊姐姐,又是说你抱着好软好软,好好闻,就差屁股后面没变出个疯狂乱摇的尾巴。他在你身上沉迷了好一会儿,“能不能,再吸我一次阳气啊?”

“你阳气差不多让我吸干了,再做,明天就要废了肾半身不遂躺床上。”

“啊……”男孩瞬间泄了气,被你拍拍屁股摸摸头发哄着赶走了。他走在回寝的路上,一直低头思量着,明天不能再来找你。他不能阳痿,绝对不能阳痿!

为了香香软软的姐姐,金见一,你绝对不能阳痿!

下个星期天是你的试探,金见一却根本不想等到那天,一副迫不及待要被你吸走阳气的架势。你在金见一走之前特地警告他明天不能来这个破地方,至少要等上一两天才行。否则鬼气入体,霉运缠身不说,还会四肢冰凉,身体虚弱,尤其影响性功能。

第二天晚上,你站在楼顶上,看见底下站着一个男孩。

和金见一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孩。

男孩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让你不要跳。你起了叛逆心,弯了弯眉眼,纵身一跃,捕捉到他紧缩的瞳孔,开心得笑了出来。

女鬼缠上双胞胎兄弟。

哥哥粗神经阳光大狗勾,床下像狗,床上是狗。弟弟是报复心超重的腹黑男,超爱叫老婆。有想写他冷着脸dirtytalk的倾向思考比如:老婆操我/顶到了,老婆/好想把老婆玩到崩溃大哭,但是舍不得,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然后被女主你反杀

被玩到只能颤巍巍地垂下眼睫安静流泪

嘴里还要夸“老婆好厉害”

会被玩到崩溃大哭的那位应该是哥思考

逃走

下坠的每一帧画面都尽收眼底,教学楼脱了粉的墙壁,角落冒出的圆蘑菇,哪里爬过几只小蚂蚁,它们将要去往哪个地方,会经过几张课桌。这七百天,你早已对这瞬间的一切烂熟于心。

除了那个和金见一一模一样的男孩,你第一次见他。他朝你的方向走近半步,你就来到他面前,甚至能看清那双眼睛里微微震颤的瞳仁,漆黑剔透。男孩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那样鲜活,你不确定,是不是看见了泪光。

一双手托住了你,像是托住一朵轻飘飘的有实体的云。你环上他脖颈凑过头去,“你也暗恋我?”

男孩迅速抬眼看了看你,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把你放到地上。想起身,被一只手按回去,“不要乱动。”

你笑了,“喂,我才是鬼吧?”

“我知道。我叫金权。昨天来的是我哥。”金权放下你的胳膊,接着去掀你的裙子。

你朝他脸上踹了一脚。

金权鼻下立刻流出两道血,朝空气愣了好一会儿,慢慢转过头来,“对不……”

你紧接着踹了第二脚,一下把人掀翻,双手撑在两边,朝他压近了问:“要道歉就拿出诚意来,给我吸一次阳气怎么样?”

男孩捏着鼻子,盯了你一会儿。

“说话呀。”

他有点迷茫,“说什么。”

“同不同意我强奸你。”

“强奸这件事,需要问吗?”

你昨天发疯把他哥奸了,本就有点不好意思,今天不想再把弟弟也弄得一身伤,“当然需要,我可是只有素质的鬼,玩的是情趣。”

“明明是被强奸,但是你看起来很情愿嘛。”看金权点头,你也入戏,视线朝下偏了偏,金权跟着看了眼,他和金见一不同,看到自己硬挺的性器官也很平静。捉了你的脚踝放下,抓住破烂的白色裙摆,“老婆,现在可以掀裙子了吗?”

“你喊我什么?”

“老婆。”他的手蛇一样滑进去,爬到你腿上,你想躲,又觉得实在暖和,索性身子压到他手上。

“我喊你老婆,这没什么问题吧。”

说话间摸到了私处,按住阴蒂打着圈儿慢慢揉,不像金见一一样着急莽撞连入口都找不着,几下就让你后脑一阵麻,听他声音有些迷糊不清了,你说:“你比你哥玩得开。”

他指骨比金见一略长,指甲修的很圆润,谨慎地往里挺,摸到一块半软不硬的肉,一腔冷冰冰的软肉被搅到发热发涨,从最酸软的内里到穴口,被彻底打开。你更加张开腿,压着膨大的冠头抵到了底,从他游刃有余的脸上逼出了一点表情。

“老婆。”金权又喊了一声,“轻点。”

他好像很喜欢叫老婆,你不讨厌,说实话还挺乐意,“多喊几声。”

金权坐起来,他上衣没脱,松松垮垮斜在肩上,露出胸前一小段诱人的弧线。阴茎顶进你的身体,刻意去蹭那块敏感带。他的手搭到你腰上,往怀里揽,接着亲了亲你紧绷着的嘴唇,“老婆。”他抓住你的手吻了一下,放在自己脸侧,“我的宝贝。”

你这次真的从他眼睛里看见了泪光,“你哭了?”

金权似乎笑了一下,“我不是喊着玩。”

他又往里面进,碰到一圈脆弱的肉环,你浑身抖了一下,耳边嗡鸣,“不许进去。”

“顶到了么?”金权问。

轻轻碰的那一下带起一股强烈的电流,每一处穴肉都在筋挛颤抖,含紧肉棒吸吮榨取精液。你深深喘着气想找回控制,但是高潮成了唯一的主宰。金权抱紧你,说了什么话,你没有听清。头顶忽然一大片金灿灿的阳光泼洒下来,你愣了愣。你以前看到的从来是阴沉沉的乌云,“出太阳了……第一次见。”

金权:“一直都是晴天,只是你看不见。”

他肯定认识你,而且可能比你更了解你的事。你想问几句,但实在提不起劲,侧身依偎在他身上,直勾勾盯着天上的一圈金轮。金权抚摸你的头发,手指绕发梢几圈,放到唇边亲吻,“不能一直看,眼睛会受伤。”

“我感觉不到温度,这是为什么?”伸出手臂,皮肤下浮起一小片几乎看不见的红血丝。比昨天更像活人了。

金权说:“和我做的少了。”

你惊了惊,“你们兄弟俩都有被强奸的怪癖么?”

“老婆。是和奸。”他抓着你的脚放到胸前摩挲,你顺便踩了他几下,胸肌沉甸甸的,看不出来校服底下有这样一具美好的肉体。金权把你的脚放下,“怎么光着脚。”

“我是鬼。鬼要什么鞋子。”

“你死的时候穿着鞋。”金权的声音莫名有点阴冷,又恢复原状。指了指你手肘处大片的擦伤,“新伤,怎么来的?”

昨天金见一走后,你就又变成了阿飘,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强制拖上楼顶,怎么挣扎都没能逃出来。“可能是什么报应吧。这点还算好啦。平常摔下来会碎成好多片呢,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

金权听了这话,去捡衣服,你看他拿出一张护身符纸和一板白色的药,药片铝箔撕开了好几个。金权回到你身边,在两步远靠角落的地方坐下,“老婆,我睡一会儿。”

他眼睛闭上几秒突然睁开,伸手来抓你裙子,“等等,让我看看……”

被踹得偏过脸去。

“对不起啦,条件反射。”你狡猾地笑了,看他半天没反应,绕到面前,“血止不住了?”

金权放下手,血又立刻不给面子地流了出来。你乐得大笑,撕下一段裙摆,不顾他挣扎拭了几下鼻尖。他瞬间脸红了。“将就一下,眼下只有这个了。”你揶揄道。

等鼻血止住,金权看着手里染红的衣带,趁你不注意悄悄收了起来。

你是美女。

你很有钱。

今天,是你回国的日子。

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身材高大,模样冷峻,他没怎么变,不苟言笑的样子和记忆中如出一辙。他是你的前男友,陆谨行。

陆谨行的目光一下子锁定了你,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眼珠子就是没舍得从你身上撕下来。

你把行李都塞到他手里,朝他一笑,“好久不见。”

“欢迎回家。”陆谨行点点头,低声道。

一直到上车,你们没再说更多话。你出国的这两年相当绝情,和他没有任何联系,想必他也对你没什么感情了。

到地方了,你解开安全带,动作故意慢了些。

陆谨行在你推开车门的时候开口道:“听说,你在国外……”

他不说了。你看向他,“我在国外怎么了?有话直说,不然我走了。”你拎起了包,“谢谢你送我回家。”

陆谨行:“听说你谈了好几个男友。”

“是真的。”你笑着点头,坏心眼地道:“不过都分手了,他们都没你帅,也没你好。虽然我们玩得挺开心。”

你说得随意,好像他跟他们一样,都是随便可以抛弃的玩具。

“原来如此……”陆谨行冷了脸色,但还是帮你搬完了行李才驱车离开。你猜他没有真的走,跑到二楼,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果然见陆谨行的车停在不远处。车主人倚着车门,一双腿又直又长,你熟悉上面的任何一个敏感点,陆谨行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接受自己的女朋友不同寻常的事实,忍着怪异给你玩腿。陆谨行望向你家的位置,脸上的表情模糊看不真切,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你知道了一件事。

他还喜欢你。

两天后,你受邀去参加圈子里的聚会。

一过去就听里面在讨论你和陆谨行,他们笑他白月光回国了。酒杯碰撞间,有人劝他不要被蒙蔽了心,已经被你渣过一次,可不能再有第二次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前你就因为其他好看的男人抛弃他,那以后肯定还会抛弃他的。

陆谨行听了半晌,“她没有抛弃过我,我们是和平分手。”

“谁不知道她出国之后换了好几个情人。陆总你别嘴硬了……大家都知道你恋爱脑,啊,不好意思说错话了,是情根深种。”

你站在门前,听了会儿墙角。那人正在讲一个你从未听过的版本。你,千金大小姐,将陆谨行追到手了没多久就失去了新鲜感,将人抛弃,出国另寻旧爱新欢,留陆谨行一个人黯然神伤,多年来不近女色,对朋友哄骗自己去情色场所借酒浇愁大发雷霆,还把对手施美人计送来的替身扔出了房门。

这一版故事还挺精彩……合情合理,也不算狗血。之前还有谣传你得了濒死的绝症,借口不爱陆谨行独自出国治疗呢。

“没有什么替身。”陆谨行平静道。

“也没有绝症……”

“那大小姐朝三暮四呢?总是真的吧?”鉴于两位当事人都不介意谈论这件事,有人大胆地问。

陆谨行不说话了。

毕竟,你朝三暮四是事实。你不在意流言也是因为你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够常规的道德水准。不像陆谨行那样,喜欢一个人就要为她守身如玉。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喜好美色的家伙。

推开门,你踩着高跟鞋进去,包厢内说话声登时平息了,一个个面面相觑鸦雀无声。被正主抓到说坏话可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没有这些人幻想的那么复杂,你和陆谨行分手的原因很简单,简单得不可思议,却让人难以启齿。至少,陆谨行开不了口。

你一笑而过,大家伙又热闹起来。

趁游戏气氛火热,你哄骗陆谨行灌了两杯。那人推拒几次,被你放在大腿上不安分的手折腾得毫无办法,只好听你的话喝完,不多久就上脸了,脸颊泛红,眼神冷淡迷离。

你多看了两眼,又拿起一杯酒。

陆谨行忽然斜靠过来,身躯挡住了大部分探视的目光,把酒从你手里拿走,握上你的肩膀,双手有些发软。

他眼神朦胧盯着你,“不要喝……会醉。”

你凑近,在他脖颈处闻了闻,悄悄摸了一下他的腿,“自己都醉了,还管我?”

“抱歉。”陆谨行摇头,“我不喝了。”

他微微低着头,抬着眼睛看你,睫毛浅浅扫下一小片阴影,眼睛笼在昏黄的光线里。许久不见,他眉眼间多了几分相思之苦。

陆谨行嘴唇动了一下,你把耳朵贴过去,听他轻轻地说:“可不可以原谅我。”

等陆谨行被你牵着塞进车里,还有些懵。你让他系好安全带,他听不懂话一样,身子凑过来,双臂紧紧箍住了你,脑子被酒精弄得昏沉,他在你唇边吻了一下,接着控制不住一路往下,亲了亲你的脖颈,才好意思说出心底的话,“好想你……”

他说话含着不易察觉的一丝委屈,肯定被你伤得深了,呼吸的热气都吹到你颈侧,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你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车窗玻璃上,陆谨行下意识想反抗,不小心攥疼了你,你嘶了一声。

陆谨行迟疑了一下,不再动弹。你瞥了眼手腕上的红痕,伤当然不能白受,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报复回来,“怎么样,考虑好了没?”

他有些迟钝,眯着眼睛看你:“什么?”

“给我操。”你笑了笑,“都过去久了,总考虑好了吧。”

你们分手的原因是,体位不和。

紧贴着你的躯体有些许僵硬,肌肉绷了起来,陆谨行找回了一些清醒,握在你腰上的手微微松了力道。他的目光依次落在你的胸前,腰臀,还有抵着他的大腿上。两年前,在这方面你们谁也不肯让步,最后闹掰了。

“还是不行啊?”你有点失望。

叹了叹气,你收回了腿,视线相当流氓地,在他西装裤中间划过。他是真的喝醉了,当然硬不起来。你扯过他的衣领,陆谨行闭上眼,轻轻侧过了脸。

预料中的巴掌没落下来,你只扯断了他上衣的两颗扣子,露出胸膛的一小片皮肤。只是这样,陆谨行就难受得蹙起了眉。

每次扣子都要扣到最后一颗的强迫症。

“就当今天是一场意外,小陆总,以后再见。”你直起身子,朝他挥了挥手,模样毫不留恋。

几秒钟之后,车门开了,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陆谨行抓住你的手,“你要去找谁?”

你回过头,他一双薄唇抿了起来,脸部轮廓冷硬,眼眶却泛着红。这样的表情在陆谨行脸上可不多见,你只顾着一个劲儿瞧他,觉得陆谨行这样最脆弱好看,忘了回答。

那双浅茶色的眼睛蒙上水光,你终于回了神,把手抽出来,“我找谁和你没关系,我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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