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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影帝逃离潜规则却在公厕便宜了陌生民工【单】

 

“嘭!”

宴时安摔倒在坐便器旁边,他本想的是坐上去休息一下,但此时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力的靠在马桶上,大口的喘着气。

门……

隔间门还没关……

可他实在没有力气了,身体里一阵阵的发热,手脚却是软的抬不起来,他看着眼前这肮脏的公共厕所,不仅一阵悲从中来。

他宴时安,着名新晋影帝,年仅22岁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靠着堪称美艳的相貌和高超的演技,几乎是一夜而红,找他邀约的电视电影和综艺节目接到手软,自从进了娱乐圈,就没有缺过资源。

按理来说,像他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他不需要理会娱乐圈的黑暗面,和所谓的潜规则,他不用求人接资源,不用求人帮他增加出镜率,也不用求人帮他宣传造势,他本身就像是天生为演戏而生的,连脸都是老天爷给饭吃,让他迷倒万千观众。

原本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也因此有一种说不出的傲气和自信。

可今天发生的一切,将他那颗高傲的心,直接打落尘埃。

他终于明白,娱乐圈为什么会被称为大染缸了,他的确不需要讨好那些富商,给自己拉资源,可当那些富商看上了自己,自己一样很难逃脱,因为他们能不能给你资源先不说,但他们绝对可以卡断你所有的资源!

经纪人是这么告诉他的:“今天的局,你就认了吧,你看看圈里那些人,一个个光鲜亮丽,背地里却都要走这么一遭,我知道你不缺资源,但如果你不去,你很快就会缺了,你会被雪藏,被泼脏水,他们的手段你想象不到,我也不想推你进火坑,但那样你就没办法继续在圈里混了,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但宴时安不甘心,不愿意,他是多自傲的一个人,他不喜欢男人,始终不肯妥协。

后来经纪人终于退了一步,“那吃个饭总行吧?不是只有你,还有其他人一起,是个大饭局。”

宴时安犹豫了一下,想想只是吃个饭,吃饭就走,倒也没什么,便点头答应了。

他是想也没想到,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中了春药!

药是下在他酒里的,当他浑身发热,快要被某个脑满肠肥的富商搂到怀里的时候,他咬破舌尖保持了清醒,然后推开那人,不管不顾的跑了出来,那富商想追,却被人群阻拦慢了一步,这才让他脱身。

他跟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撞,终于找到了这么一个无人的废弃的工地,这里有个公共厕所,倒也没有多脏,就是多年无人打理,有些灰尘。

他摊坐在厕所隔间里,努力压抑着身体里的燥热。

这到底是什么药,为什么劲儿这么大?

宴时安觉得不太妙,身体热的不太正常,裤裆早就硬邦邦的勃起着,这也就算了,可竟然连那个平时里只用作排泄的地方,都开始湿润收缩,这让他越发惊恐。

这时候其实他应该打电话叫救护车了,或者报警,或者找亲朋好友来帮他,可他现在身份太过于敏感,如果他敢叫来任何一个人,那明天的报纸头条就会被他完全占满,这对于他来说不啻于灭顶之灾。

所以他只能一个人找地方待着,他觉得但凡是药,都是有药效期的,他只要忍耐着,过了这段时间,就能平复下来,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手机铃声响起,他看到屏幕上“经纪人”三个字,气愤的挂了电话,想了想还不甘心,直接关了机。

他靠着隔间的墙壁,开始有点迷糊了,身体的躁动愈发强烈,他是个成年男人,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难堪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废弃厕所,终于忍不住拉开了裤子拉链,将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

“嗯呃……”刚一摸到,宴时安便硬生生打了一个激灵,阴茎顶端竟然喷出了一小股前列腺液。

这、这是什么啊?!

宴时安从来没有在摸到自己阴茎的时候,会感受到这么大的快感!

就连自慰的时候,也没有!

他吃惊的看着激动难耐到抽搐的性器,脑子里越发昏沉,他知道这是因为药物,但他没想到药效会这么猛烈,让他的敏感度生生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他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阴茎,动作轻柔也没有太快,但就算是这样,他也忍不住出了一头的汗,双腿也并拢夹紧,发出了好几声闷哼。

好舒服……

然后他就失控了,他双手握住胀痛的阴茎,像平时自慰一样用力的上下撸动,顿时一阵无法言语的快感猛的击穿了他,他脸上的汗水往下滴落,头靠墙低垂着,不断发出嘶吼和闷喘。

怎么会……这是什么药啊……

“啊哈……太、太舒服了啊……唔呃……”宴时安大口喘息着,呻吟着,手粘在阴茎上不断撸动,很快溢出的体液弄的他双手都湿透了,完全超过了他平日里自慰时的反应,但他没有精力理会,他已经沉浸在了手淫的快乐之中,他咬着牙,脚趾在鞋子里蜷缩起来,只觉得快乐的要飞起来了。

“射了……呃哈啊啊啊——”他猛的向上顶腰,后腰一阵颤抖摇晃,龟头顶端猛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全落在了他衣服上。

太夸张了吧……

宴时安大口喘着气,自己都不敢置信,这是他手淫最短,高潮却最快到来的一次,也是过程中最爽快的一次,这种快乐根本无法推拒,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这个药还是很不错的,如果自己平时自慰前吃一点,是不是每一次都会这么爽?

但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给自己吃春药实在丧心病狂,他并不想这么做,一会又想到幸好自己跑出来了,不然留在那里,就凭着自己如今身体的敏感度,怕是根本没法抗拒肥头大耳的富商的魔爪。

现在只要多射出几次,也许就好了吧?

可是……

宴时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虽然射精了,但总觉得屁股里一直在动,有一种很空虚的感觉,他不敢把注意力集中在后面,正好前面刚射过的阴茎在药效下再次勃起,这次他没有犹豫,再次伸手握住,撸动起来。

“嗯嗯……唔……啊啊……”

宴时安坐在地上,双腿曲起,不断开合着,他闭眼低垂着头,美艳的脸上全是红潮和汗水,柔韧的腰腹不时挺动扭摆,双手握着性器飞快上下揉弄,渐渐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淫媚表情。

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哈……”他吞咽着口水,眉头皱着,动作越发快速,身体却是越来越软,原本背部还能保持直立靠在墙壁上,现在却越来越往下滑,下半身几乎蜷缩起来,喘息声越发急促,但其中又莫名的混杂着一些不安,这一次坚持的比刚才的时间要久很多,但宴时安眼角却潮湿了。

“怎么会这样……”他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喃着,“后面好痒,好想挠……快受不了了……啊哈……好痒啊……”

一开始他还能维持理智,试图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阴茎上,那里确实敏感的过分,每撸动一次,他就感觉电流在他身体里乱窜,快乐的不得了,可渐渐的,始终无法射出的情况让这种快感又掺杂了些惩罚的意味,越摸越舒服,越摸越难耐,到了后面他几乎不想碰了,却又根本舍不得离开,与此同时,后穴里的瘙痒开始明显加重,到了后来,他几乎坐不住了,直接歪倒在地上。

“不行了……痒……痒啊……”

宴时安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手指无助的抓挠着地板,忍耐到脸都涨的通红,屁股也不自觉的高高撅了起来,臀肉收缩颤动,似乎是在缩紧后穴,他连前面都不敢再碰,集中了所有注意力忍耐着后面的瘙痒,可是没有用,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了,他开始狂乱的抽掉腰带,将裤子退到膝盖,手指忍不住的向那个羞耻的部位摸去。

他以为那里会干燥艰涩,可当摸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里不知何时竟然早就湿透了,手指竟然毫无阻碍的就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

******

孙耗子怒气冲冲的走在马路上,他刚跟家里婆娘大吵一架,他在工地每天辛苦搬砖,赚回来的血汗钱,竟然被那婆娘都花在了什么追星上面,花在了那个根本就不认识的男明星身上!

他简直不能理解,在他直脑筋的思想里,这就是婆娘出轨了,拿了他的血汗钱,去给别的小白脸花!

他气的想打人,但他婆娘虽然是个女的,却比他还要彪悍,逼急了就专挠他脸,搞的他不能见人,再加上那男明星也不认识他婆娘,两人实际上没什么关系,所以他没动手,只是一时气难平,摔门出来了。

说起来有些悲哀,别说他婆娘就是追星,就算是真出轨了,他也没法离婚,他空有一把子力气,但没学历,没特长,只能在工地里混,当然这也不是主要的,如今工地里开的钱不算少,也算好找对象,不过孙耗子长的不行,黑的跟煤炭似的,个子也不高,贼眉鼠眼的,脸上还有小时候贪玩从树上摔下来留的一道疤痕,从左耳到右嘴角,几乎贯穿了整张脸。

每一项单独拿出来,可能都没什么,但加在一起,让孙耗子这都四十了才找到了一个婆娘,那婆娘也没别的缺点,就是爱花钱爱追星,他压根理解不了,平时还算好,他都在工地,眼不见为净,但是也免不了有几次像这次一样,旧的活儿刚结束,新的活儿还没接到,天天在家里,就看着自己婆娘顶着个男明星流口水,谁也受不了。

虽说吵闹归吵闹,婚姻还得继续下去,但是有时候气狠了,他也会来个“离家出走”冷静冷静,通常是去网吧过个夜,打个通宵的游戏,不过……

他掏了掏兜,刚才出来的急,没带钱,网吧是去不了了,现在回去也不甘心,他憋着一口气,忽然想到了之前曾经做工的地方,好像就在这附近,那里工程没弄好,是个烂尾,开发商跑了,他们也半途就散了,临时房子都没拆,说不准他之前的铺盖还没清理呢,可以去那里睡一晚上。

这么想着,他就走到了工地附近,果然都还在,一副荒废的样子,他看了一圈,想着先去个厕所,就慢慢晃悠着来到了公厕门口。

“嗯?里面好像有声音?”孙耗子十分疑惑,这工地位置比较偏远,看样子就是许久都空无一人了,厕所里面怎么会有动静?

难道是有人找公厕找到这里来了?

他也没多想,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可是刚一开门,他就听见了里面那一阵阵急促中带着哭腔的喘息,这动静恐怕是个男的就不会陌生,他顿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隔间里的画面。

只见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衣衫不整的半坐在马桶旁边,裤子半褪,露出勃起的阴茎,被一只手不断的上下撸动,这还算正常,可那人的另一只手却是向后伸到裤子里面,插在了自己的后穴里,疯了似的快速抽动,他身前的地面上,包括自己的身上,衣服上,脸上,到处都喷溅着零星的精液,一看就是射了不止一次。

而这个人似乎已经失了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进来,此时正向前挺着腰,插进后穴的手指动的越来越快,一阵猛的颤抖之后,忽然尖叫一声,那勃起的阴茎再次就这么喷出了一大股精液!

“啊哈……哈……痒……好痒啊……”那人哭的伤心,目光却是涣散无神。

“咕咚。”孙耗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特么的也太骚了吧?

他虽然爱好为女,但这人真的长的太好看了,那脸怎么看怎么美艳妩媚,雌雄莫辨,他还从来没在现实里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让他忍不住看呆了,但又觉得这人怎么好像有点眼熟……

这时候,一道闪电劈过脑海,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他婆娘天天打榜应援,给他花钱的那个小白脸男明星吗?!

他简直惊呆了!

一时间,迁怒和不敢置信涌上心头,若是换个场合,也许他就抡拳头上去揍人了,让这人勾引他婆娘!

可如今……

他看着再次开始自慰,一边撸动肉棒一边哭着抽插后穴的大明星,心里燃起的火都不对劲了,直接烧到了他的下腹,肉棒都勃起了!

这……这小白脸明星是怎么了,为什么在公厕里搞这么骚的事儿?他插自己的后穴,是同性恋吗?

孙耗子想不明白,不过看他的状态,也慢慢明白了,这是中了药?

看着在地上扭动呻吟的那张漂亮至极的脸,孙耗子冷静下来,忽然露出了一个淫邪的笑容,慢慢向着宴时安走过去。

“我这也不算白嫖,我婆娘可给你打了很多钱,那钱都是我辛苦赚的,”他一边走一边轻声说着,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进去,“四舍五入就是我为你花了很多钱,所以做一次也是可以的吧?我都花了钱了……”

宴时安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强烈的药效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完全没注意到面前多了一个人。

“再说,我帮你解药,你还得感谢我呢……”孙耗子被那勾人的喘息弄的受不了,头一回不在乎对方是男是女,飞快的解了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了傲人的本钱,尺寸又大又粗,比他的皮肤还黑,黑紫黑紫的。

这算是孙耗子唯一的优点了,这方面能力强的很,但遗憾的是很少有人能透过他的外表愿意体验到这个功能。

他走到宴时安身边蹲下,试图将他扶起来,宴时安身体软绵绵的,随着他摆弄也毫无反应,全声上下好像只有两只手是有力气的,都在不断的抚慰着性器,这让孙耗子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跟男人怎么做,不过想想也就是插洞嘛,跟女人没什么区别,女人是插前面的洞,男人是插后面的洞,他把宴时安压倒着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他看了一眼,不愧是大明星,那后面干干净净,没有体毛也没有污秽,穴口只有透明的体液随着手指不断溢出,看的孙耗子眼睛都直了,只觉得自己男人也可以!

他没工夫做前戏,直接把宴时安插在后穴里的手拔了出来,在他着急的哼哼时,扶着自己的巨龙,也没戴套,直接抵住后穴往里狠狠插了进去!

噗嗤!

“噢啊啊啊——”宴时安猛的弓起腰,小腹用力绷紧,狠狠打了几个摆子,发出一声长长淫媚的尖叫,顿时前面再次喷出精液!

“好棒!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宴时安眼睛都想往上翻,肉臀不断紧缩,淫乱的摇晃着细腰。

“好满、都塞满了……终于……”宴时安哭到不能自已。

而插进去的孙耗子也是不断的倒抽冷气,这可跟他婆娘完全不一样,这个洞太紧了,也太骚了!

肉道紧紧的裹着他的巨龙,饥渴的欢愉的蠕动着亲吻着,他只感觉有几张小嘴儿同时在嘬弄他的性器,尤其是龟头被重点照顾,这让他这个天赋异禀的已婚人士都承受不住,他想着如果进来的是别人,怕不是马上就要缴械了!

“嘶……你这个骚货明星……太骚了……嘶……太能吸了……”孙耗子忍的头皮都麻了,他也不敢耽搁,甚至都不敢多看宴时安沉浸在欲望中的那种美艳淫乱的脸,生怕忍不住就这么射了,于是他用双手撑在宴时安的身体两侧,低着头,闷头操干起来。

“呃啊、啊、啊……”宴时安抽泣着,哭叫着,双腿不断的踢蹬,腰扭的厉害,他甚至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趁机侵犯他,趁人之危的把性器插到了他的身体里拱动,他只知道太舒服了,太满足了,刚才的空虚和痒意都被剧烈的快感所取代,他无法自已的缩紧后穴,里面每一处瘙痒的地方都被狠狠摩擦,来回蹭弄,他后腰酸软的不像样,甬道癫狂的收缩着,“好厉害、哈啊……好快……啊、啊、再深一点……呃咿……”

皮肉拍打声在荒废的公厕里越发响亮,急切闷哼粗喝和淫乱的娇喘呻吟交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麝香味道。

宴时安不仅长相美艳,连身材都因为做明星的原因保持的十分好,宽肩窄腰,翘臀长腿,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皮肤也细腻光滑,保养得宜,就算在昏暗的室内也白的仿佛在发光,简直是完全少女的梦中情人,偶像剧里的标准男主角,不知道有多少粉丝曽做梦梦见自己被他压在身下,在五星级酒店的大床上,周围洒满了玫瑰花瓣,成为他的女人,那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

但谁也不会想到,他们梦中的又美又帅的最佳男主角,就在这样一个荒废肮脏的公厕里,无助的被一个肤色黝黑贼眉鼠眼,还毁了容的男性已婚民工压在地上,没有戴套的就插入性器,像操母狗一样狠狠的操弄后穴,而男主角本人,却被操的射出精液,最淫荡的妓女似的亢奋的叫着床。

“呃啊啊!啊、啊……好棒……好厉害……”宴时安狂乱的扭动身体,脸上全是一片痴态,眼泪和口水流的满脸都是,混杂着额头上的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但他丝毫不在意,他反手死死抓住身边人的胳膊,似是想要亲近,身体被压在地上前后颠簸,屁股被撞击的越来越快,他整个腰塌下去落在地上,屁股却高高的翘起迎接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叫声越发亢奋。

“噢!噢啊!又、又来了!又要来了啊啊……”宴时安咬紧牙关,口水从嘴角溢出,眼神没有焦距,脸上露出了不堪承受的痛苦模样,身体却是激动的绷紧弹动,“这次要、要同时来了!呃嗯嗯嗯……啊哈咿——丢了、丢了啊啊啊啊啊——”

淫乱的尖叫几乎传到了公厕外,美艳的大明星在毁容民工的操干下,忽然翻起白眼,勃起到极致的阴茎再次喷出稀薄精液,而这次高潮却没有那么快结束,只见翘臀肉眼可见的抽搐收缩,宴时安平坦的小腹也绷紧起伏,下体更是弹动着,痉挛着,疯狂的摇动颠簸,露出了从未有过的丑态。

“噢噢!啊啊啊!”身后的黑丑民工也在这时大叫起来,他从未插过如此骚的穴,此时竟被吸的脑仁发麻,后脊背一阵阵钻心的触电感和被痉挛后穴死死嘬住性器的快感让他竟也忍不住的吼叫出声,才能发泄出心中的快感。

太棒了!这小白脸明星竟然有个宝器名穴!

“啊!啊!爽!爽死了!好特么会吸!”孙耗子眼珠子都红了,表情也狰狞起来,显得那张脸更丑了,他呼哧喘气,死死掐住大明星的细腰,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飞快的操弄着身下人的后穴,那紫黑紫黑的丑陋性器更是在干净漂亮的肉穴里抵死捅弄,速度快到几乎有了残影,仗着公厕周围没人,大声的吼叫起来,“爽死了!爽死了!啊哈!大明星的骚穴,被老子操高潮了!连前面都被操射了!太特么爽了!”

“我婆娘那么喜欢的大明星,她连见都见不到一面,竟然被我!被我操到前后同时丢了!”孙耗子简直爽疯了,他再也坚持不住,长吼一声,将肉棒狠狠连根操入甬道,抵住最深处,腰臀震颤了许久,间或一次无法控制的顶弄,一股股的精液全都射到了他身体最里面,许久才放松,抽出肉棒,一大股又浓又腥白浊也跟着滑了出来,顺着宴时安白皙修长的大腿往下一直流到地面上。

……

宴时安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说不好是噩梦还是春梦,他意识恍惚,无法自控,只觉得身体舒爽万分,简直要融化一般那么舒服,但心里却有些悲伤。

当他恢复意识时,一切已成定局,他背靠着马桶坐着,双腿分开,中间夹着一个人,那是个看起来黑黢黢的丑陋的男人,像是个民工,正满脸丑态,猴急的将阴茎顶进自己身体里,然后露出了舒爽的表情。

这本该是让人厌恶万分的,可令人绝望的是,宴时安只觉得被插入操弄的地方简直舒服的让他想要尖叫,他并没有意识到,其实他已经在叫了,他心里其实十分抗拒,他讨厌男人,也不想跟男人做爱,连那能给他带来莫大好处或者伤害的富商高官,他都不愿意陪睡,甚至被下药了也要坚持逃出来,就代表了他就算舍弃前途和工作,也不愿意让男人侵犯自己的身体。

可是他不仅没有逃离这个命运,甚至还被这样一个甚至不如富商高官的丑陋的陌生民工在这肮脏的厕所地面上破了身,肆意侵犯着,像操弄一条母狗一样毫无尊严。

早知道这样……

早知道这样他为什么还要逃出来……

宴时安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厌恶这个丑陋的趁人之危的男人,却不能恨他,因为他想起来是自己先露出了淫态,才勾引了别人,而他的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此时也是如此火热饥渴的欢迎着男人的阳具操弄,无论他心里如何去想,但下体的快感那么鲜明,根本无法忽略。

“啊哈!真会吸啊!”那男人兴奋的吼叫起来,“大明星,太骚了!你竟然有个这么骚的穴,我婆娘都不知道!”

宴时安哭泣着无意识的摇着头,他不知道这事跟他婆娘有什么关系,他想开口让男人滚开,但张嘴却全是淫乱的呻吟啜泣,他还想推开男人,但下体甬道却是缩紧纠缠,不让男根离开,他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说是意识恢复了,但在对方眼中,他一直是那样饥渴的纠缠着,阴茎也再次勃起了,两人之间全是他射的精液,此时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却依然抽搐着勃动不止。

“嗯、嗯哼……射不出来了……啊哈……不行了……”宴时安目光潮湿涣散,不断低声抽泣着,双颊通红,红艳的舌尖也无力的伸了出来,他夹紧双腿将男人困在自己股间,动作和言语完全不一致,平坦的腹部积满了他射出的精液,但依然绷紧抽搐着,似乎都能看到里面甬道也是在如此的收缩痉挛,无法射精却用后穴持续高潮,无法言喻的巨大的快感让宴时安的意识再次模糊起来,他向后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呻吟几乎变成了哀嚎。

“后面又丢了!又丢了!啊哈!好舒服、好舒服……停不下来了!不要、不要再动了、让我缓一下……求求你……”他咬着手指崩溃的哭喊,白眼上翻,“好强……好厉害呃呃……弄、要弄死我了……”

“嘶、哈!”孙耗子也是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他足以自傲的性能力在宴时安身上就打了折扣,他曾经最长记录是做了快一个小时都没射一次,可如今差不多的时间,他已经在宴时安的身子里射了两次,宴时安的身体里都是他的精液,随着他的抽动不断溢出,而每一次他刚射完,就会被这堪称宝器的骚穴嘬弄的再次勃起,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紫黑阳具也是一次比一次更硬更烫,他曾听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故人诚不欺我啊,他觉得现在自己算死在这大明星身上,那也会是心甘情愿笑着闭眼的,这哪里是小白脸,这分明是会吸精的妖精!

尤其他竟然听见了这美艳的大明星在夸他,他顿时更激动了,整个压在了宴时安身上,操弄的速度更快更强,他大声问:“这么强吗?我这么强吗?我厉害不厉害,操的你舒不舒服?”

宴时安尖叫一声,然后便是一连串亢奋的淫叫,他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衣服,下体绷紧向上猛顶,调整姿势主动迎接承受着肉棒的操干,只觉得舒服到脑子都要融化了,一切的不甘和痛苦都没办法抵过此时身体的快乐,他甚至主动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哭叫起来:“好强!好强啊!操的、操的好厉害!呃啊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后面一直在丢……停不下来……啊哈、你好厉害!我不行了……”

忽然,他猛的甩了一下头,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脸和脖子还有裸露出来的肌肤忽然都泛起了明显的红潮,他嘴唇抖动,眼睛翻白,身体上挺,狠狠的打了几个摆子。

孙耗子只觉得裹着自己的甬道忽然收紧到不可思议,差点把毫无防备的他再次吸出来,这是种全新的体验,他看着满脸痴态却无声哀嚎的宴时安,直觉可能要发生什么事,他屏息忍耐住射精的欲望,仔细感受着,忽然,那甬道里面猛的涌出一大股热液,一股脑的全都撞在了他的龟头上!

孙耗子大吃一惊,大明星竟然潮吹了?

宴时安整个人都疯魔了,他摇晃着腰,终于尖叫出来,亢奋的夹紧双腿,在令人癫狂的极致高潮中竟是口不择言的哭叫了一声:“好哥哥——你弄死我了呃噢噢噢噢——”

“嘶!”孙耗子只觉得嗡地一声,也跟着失去了理智,他再次将肉棒全部插入大明星的身子里,龟头一阵抖动,再次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射到了大明星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跟对方潮吹喷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顺着交界处流出,两人股间早已湿的滴水。

“呃、呃、呃呃呃——”而宴时安翻着白眼猛摇头,手指几乎掐到了孙耗子胳膊的肉里,没法射精只能干高潮许久的阴茎一阵痉挛弹跳,便喷出了一股微黄的液体,哗啦啦的流了两人一身。

“啧,竟然爽到失禁了吗?”孙耗子喘着气,眼露欣喜,对方的反应在床上给他的鼓励和刺激,比吃了伟哥还要管用,他激动的搂住美艳的大明星,不断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和他唇舌交缠时,享受的眯起眼。

他心里想到,不知道自己的婆娘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她最喜欢的遥不可及的大明星却被她最嫌弃的民工老公操到失禁,还叫他好哥哥,和他接吻做爱,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肯定能戒掉她追星的瘾吧?

当然也许自己这个做老公的可能就要下岗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那婆娘十个百个加起来,也不如这个大明星啊。

今天他不回家,也没有人会找来。

他和这个大明星,还有一整夜的时间,如果将他操服了,以后这个人就会是自己的了吧?

孙耗子眯起眼笑了,再次将精液全部灌满了大明星的屁股。

“邈邈,你说,这个老中医,给我开的药,真的管用吗?”

英俊的高大男人握着身边俊秀青年的手,脸上满是担忧和怀疑,还有一些隐隐的难以启齿。“咱们去了多少医院,都治不好,连中医院都去过了,也吃过中药,都没用,这样的乡野大夫真的能行?”

“是啊,我同事推荐给我的,说是她老公看完就很管用的,现在不都说高手在民间吗?”俊秀青年直接拥抱住了他,“不要灰心,这次一定可以的!”

“但愿吧……”英俊男人回抱住他,神色郁郁。

“那……我们再试试?”俊秀青年小心翼翼的问,“你有性致吗?”

“有,我们来一次。”英俊男人咬牙道,抱着怀里凹凸有致胸大臀翘的爱人,自然随时都能“起立”,但是能立多久,就要看这几天喝中药的效果了……

两人拉上临时租屋的窗帘,脱了衣服,赤身拥抱在了一起。

姚邈和项浩文是一对已经结婚快五年的小夫夫,也算半个青梅竹马,高中大学还有工作都在一起,如果说项浩文一直都是校草级别的帅哥,那姚邈这个双性人就算是“校花”了,可以说他们那一届真正的女校花都没有他漂亮,项浩文高大帅气,篮球打的特别好,而姚邈则俊秀优雅,气质温柔像个高贵的小少爷,两人郎才郎貌,十分般配,总被人拿在一起提及,也渐渐互相吸引,自由恋爱,爱情长跑一直持续了将近十年,工作后就顺理成章的结了婚,感情十分深厚。

他们熟悉彼此的一切,也深爱着彼此的一切,小毛病小缺点早就在这爱情长跑中互相磨合好了,他们就是彼此最适合的人,任何人都没办法插足他们之间。

婚后两人也十分幸福,是周围人眼中的模范夫夫,而且是名副其实的。

不过万事万物没有完美无缺的,始终有一个小问题,如同附骨之疽横亘在两人之间,不影响感情,就是有点膈应人。

项浩文阳痿。

这点其实结婚前项浩文自己都不知道,他以前手淫都很正常,至少他自己觉得正常,自己一个人撸,时间长一点短一点,没有什么概念,甚至还是可以自己控制,可结婚后就不一样了,刺激一大,他就受不了了。

每一次都是插进去没两下就射,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年,把两人都折磨的不清。

尤其是姚邈,双性人的欲望本身就要更强烈,他又处在需求很高的年龄段,每次项浩文都是早早射了,留他一个人被欲火煎熬,求着项浩文帮他撸出来,可真正需要被填满的花穴,一次也没有得到过满足。

换成其他人,也许还能买几个玩具试试,但姚邈算是书香世家,父母都是教师,比较传统古板,对他一直管的比较严,不许他接触不良事物,自己后来工作也是教师,接触的花花肠子少,在这方面也放不开,在他的想法里,老公不行,自己就要陪他去看病,看不好,那也只能这样,忍忍就过去了,绝不可能因此而离婚。

所以事情发生后,他既没有对项浩文冷脸不满,也没有自顾自的自己玩乐,而是一直陪伴着他,安慰着他。

项浩文真的被他感动的不行,比以前更加爱他,可以说是予取予求,两人好的像是一个人一样。

不过也有一点,姚邈不会讳疾忌医,项浩文从一开始的羞愧不敢见人,被他带动的也开始勇敢的到处求医了,小两口这几年到处跑,听到哪里有看病好的大夫,就会请假不远万里去看一看,万一能撞到大运呢?

这回是人听说这个村里有个老中医,看病特别有一套,正好也赶上暑假期间,两人都休息,便跑来这村里租了个农家小院,一边看病一边也当度假了。

说起来,好像这次的确有些不太一样,项浩文喝了这老中医开的药,有种说不上的感觉,他心里也有点跃跃欲试,想要看看有没有效果。

“嗯……呼……”两人只是拥抱着稍微吻了一会儿,姚邈就有些发抖,下身阴茎很快挺立了起来,连双腿之间都泛起潮湿了。

项浩文只以为姚邈是因为过于敏感,所以每次都很容易动情,可姚邈却是自家人知自家事。

他是硬生生憋到现在这样的,他从未得到过满足,导致他的身体一直处于煎熬之中,半点也禁不住撩拨,每一次项浩文亲吻拥抱抚摸他,他的身体都饥渴到发抖,花穴里疯狂的收缩紧拧,水都快喷出来了,他好几次都渴到想要哀求项浩文好好弄弄他,可是深爱项浩文的他张不开口,因为项浩文不是不想满足他,是力不从心,他一旦这样说了,不敢想象对项浩文会是多大的打击,所以他每一次都是忍了又忍,绝不会说出口半句,任由项浩文误会。

然而这就仿佛是恶性循环,他由于过度饥渴,导致花穴里越发淫乱的收缩,项浩文的性器捅进去后,也被吸的越紧,更是难以持久。

不过这次好像确实不太一样。

“嗯唔!啊哈……”姚邈有些激动的搂着项浩文的脖子,脸上慢慢有了汗水,露出个兴奋的笑容,“老公!哈……这次、这次比较久……”

项浩文压在他身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狂乱急切的挺动着腰臀,阴茎在姚邈湿透的花穴里毫无章法的顶动,他死死咬着牙,脸憋到通红,额头冒起青筋,连太阳穴都鼓了起来,手指紧握成拳,一点也没有享受快感的心思,而是在心里不断的数着数:“十一、十二……”

“呃啊……”姚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和期待,比起项浩文之前都是两三下就射的情况,这次要长久多了!他终于能仔细感受到内壁被摩擦的快感,那快感越来越强,是他渴望了多年的,姚邈大腿根的嫩肉都开始颤抖起来,他发出兴奋的喘息,也渐渐的起了兴致。

“唔呃!不、不行了!”项浩文忍的脸都要充血了,就在他心里刚数到十五的时候,他浑身猛的一阵颤抖,阴茎抖动,全都射在了姚邈的花穴里。

姚邈刚刚来了些感觉,就没有了,顿时心里说不出的失望,花穴里一阵饥渴的疼痛,软掉的阴茎却已经滑了出去,但他一点也没表现在脸上,反而露出笑容,对项浩文鼓励道,“真的有在变好!也许我们真的遇见贵人了!”

由于他一直伪装的很好,项浩文不知他的煎熬,也很高兴,“我也觉得状态有变好,那我再坚持吃药,这次一定治好!”

两人又说了些亲密话,接了个吻,便关灯睡下了。

姚邈背对着项浩文躺着,项浩文一直以为他是喜欢这个睡姿,所以才没有像一般夫妻那样互相拥抱着睡觉,而姚邈也是这么告诉他的,说如果不这样他会失眠,项浩文也没有起疑。

可真相是,姚邈需要背对着他,咬牙抓着枕头,紧紧夹着双腿,忍耐着下体里那一阵阵的抽搐悸动,他不敢发出声,更不敢让项浩文看到他那种饥渴难耐的表情,所以才不得不背对着他睡。

这样的煎熬通常要持续两个多小时,欲火才能渐渐减退,姚邈才能睡着。

这几年的夜晚,姚邈通常都是这么煎熬过来的,但他不怪项浩文,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等老公治好病,一切就都会好的,他从来不会多想什么。

他们是相爱的夫妻,彼此要一辈子相伴。

******

这次的药确实很有效果,两人都燃起了希望,村子里环境也非常不错,住户不多,风景宜人,两人每天都会手拉手的在周围游玩漫步,十分惬意。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明明是来看病,却过的像是蜜月旅行,两人的感情更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村民们看见有时都会投以羡慕的眼光。

不过住了还没几天,项浩文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工作上有事必须回公司去处理一趟,处理完至少得三天时间,两人商量了一下,由项浩文自己回去,姚邈就先住在这里,他是教师,暑假很长,来回奔波没有必要,反正三天后项浩文就回来了,他一个人在这里等等也没关系。

最重要的是,老中医一次最多只给开三天的药,如果项浩文三天内回不来,他在这里还可以买了药给他及时带回去,不会耽误了治病。

两人都把这次治疗看的无比重要,多考虑一下是应该的。

当天项浩文就走了,姚邈一个人住在农家小院里,他也懒得出去,小院里种了些蔬菜水果,还有鲜花,他就拿了个画本在那里画画,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

晚上,他将自己画的小院素描拍了照发到了班级群里,得到了许多学生的点赞,和他们开心的聊了聊暑假生活,他便打算早早的就睡下。

说实话其实项浩文不在,他反而能睡的更好更沉,否则旁边就躺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身体总也忍不住的躁动,就像昨天一样得忍耐好几个小时,半夜了才能睡着,早上生物钟作祟还会早早就醒来,导致他睡眠一直不够,总是很容易犯困。

这次项浩文又不在,他便早早爬上了床,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着后半个小时,便有一道肥硕的黑影,翻过了低矮的院墙,蹑手蹑脚的偷偷溜进了他所住的院子。

姚邈睡的很深,很沉,昨天睡眠不足导致他没有平时那么灵敏,脑子里迷蒙蒙的,他虽然也隐约感觉到身边多出了一个人,但他本能的以为这是他老公项浩文下班了,他记不起自己住在农家小院里,而老公项浩文今天刚回公司工作需要三天才能回来,他只觉得自己还在家,一切都很正常。

当身体被从后面拥抱住,有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时,他也认为是项浩文在弄他,这件事几乎每天早上或晚上都会发生,每次他也是这么困,醒不过来,但也不用醒,反正很快就会结束了,随便他老公怎么弄他,过程快到都不会影响他的睡眠。

这么想着,他便继续陷入香甜梦境。

他没有发现,试探性的抚摸没有得到反抗后,他身后的那人呼吸立刻加重了许多,肥大的手也开始揉捏起姚邈白馒头似的奶子,带着茧子的手指搓揉着柔嫩的奶头,直将那里搓成硬邦邦的小石头。

“嗯……哈……”姚邈浑身放松,却被捏的皱起了眉,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细微的喘息,双腿也不自觉的夹紧摩擦。

浩文什么时候手指这么粗了,揉的奶子好舒服……

过度饥渴的身体躁动起来的速度令人咂舌,阴茎很快就勃起了,花穴也溢出汁液,双腿间开始变得潮湿,而胸前的手十分厉害,将两个白嫩奶子搓揉的变了形状,姚邈背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脸上也渐渐泛起红潮,喘息越来越急促,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好舒服……嗯……浩文变得厉害了……以前怎么没有这么搓弄过我的奶头,原来被弄这里这么舒服?

快感越来越强,姚邈也渐渐要从梦中清醒,后面一直观察的人马上收手,转而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也不出声,直接将粗硬的阴茎直接顶入了湿透的花穴!

“啊哈!”姚邈猛的仰起头,头一回在床上发出满足的尖叫,“浩、浩文!变粗了!啊啊!好、好硬啊!呃啊啊——”

钻入体内的性器和项浩文平日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说实话项浩文的阴茎粗不粗他都不知道,因为常常还没感觉,就射精了,而硬也是不太可能有多硬的,可是此时,插入自己肉道的东西太粗太硬了,还滚烫烫的,烫的姚邈身体都要融化了,这分明是他梦里才有的情况!

所以他是在做春梦吗?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大脑分析不了这么多的信息,他只是觉得舒服,舒服到想哭,他本能的抓紧了枕头,双腿发抖,哭着叫喊:“浩文、浩文,操我、快操我……啊……你、你变得好粗好硬,啊哈啊……这次好棒……”

肉道因为过度饥渴而用力绞紧,往常这时候项浩文早就忍不住射了,可如今身子里的性器却只是越来越粗越来越烫,姚邈激动的打着哆嗦,柔韧纤瘦的细腰忍不住的开始摇动顶弄,试图主动去套弄那根硬物。

“浩文,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好渴……啊啊……我一直好渴啊……”姚邈在过度的刺激下无意识的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身后没有传来回答,却是迎来了一阵猛烈的抽送!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顿时响彻在屋里,陌生而猛烈的快感几乎让姚邈尖叫出声,他几乎失去意识,但多年来的本能还是让他开始在心里计数。

十一、十二……三十一……五十……一百……

后面他实在无法再数了,他被操的猛烈颠动起来,被压在床上不断操弄,饥渴的花穴被粗壮的肉龙疯狂摩擦捻弄,姚邈脑子里一片空白,尖叫哽咽,到最后竟是大哭起来。

“好棒!我好舒服!啊啊啊啊……你好强呃啊……就、就是这种感觉……呃啊啊……再、再来……深一点……再重一点……呜呜……浩文……”

肉道被撑开到极致,饥渴的内壁绞紧又被撞开,仿佛瘙痒了多年的地方被忽如其来的抓挠抚慰了,姚邈后腰都软了,平坦的腹部不断抽搐起伏,猛烈的快感让他发出无助而欢喜的哭泣,他在床上,甚至在生活里,从未表现出过这样的狂乱而亢奋的情绪,他一直是个温柔和缓的人,情绪很少大起大落,也十分注意形象,高兴了只会微笑,不高兴了也只会皱皱眉头,从来没有这样淫乱的哭泣尖叫过,但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他太饥渴了,饥渴了许多年,而这次所有的饥渴都被满足了,他舒服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他想和身后的爱人接吻,但是身体被撞击的太厉害了,他无法扭过身,只能不断边哭叫着边说着爱语。

“我、我爱你……哈啊、我好爱你啊浩文!”姚邈尖叫,“那、那里!好舒服、啊啊!你终于能……我太舒服了!啊哈咿!原来是这样的!真的好棒呃啊啊——”

姚邈像只母狗一样被按在床上操弄,只有屁股高高撅着,不断摇晃迎合着身后的顶弄操干,身前的阴茎硬的想要炸开,但头一次他无暇顾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被操弄不已的花穴上,那里舒爽到几乎融化,尖锐的快感击穿了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流着口水尖叫哭喊,花穴里绞弄的越来越快,那阴茎操弄的也愈来愈快,姚邈几乎翻起白眼,双手死死抓紧身前的枕头,身体渐渐绷紧痉挛,到最后只能发出呃呃的急喘声。

忽然,他身体猛的绷紧,打起了摆子,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绵长高亢的尖叫,花穴锁紧肉龙,无规律的快速绞弄收缩,一大股热乎乎的淫水冲出来浇在了龟头上。

“去了!去了要去了!第一次、前面第一次要丢了!呃啊啊啊——”

他舒爽的魂飞天外,脸上露出了高潮的痴态,身体狂乱的痉挛挺动,双乳颠出白浪,配着那美丽纯洁的脸令人看了下体硬的发疼,果然那火热的性器也忍不住狠狠的撞进了最深处,龟头抖动,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全射在了姚邈的最深处,精液多到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

“浩文……浩文……你好棒……你变得好棒……啊哈……”

后面的人直到这时候才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喘息,但姚邈正沉浸在第一次的花穴高潮之中,几乎失去意识,这个时候仍然没有发现不对劲。

然而就在那人在他身体里射精完,又要去摸他快要射精的阴茎时,他在激动亢奋下本能的想扭头拥抱身后的爱人,却摸到了一手汗湿的肥肉。

“什么?!”姚邈终于从意乱情迷之中清醒过来,发现了不对,他大惊之下叫出了声,“你、你不是浩文?你是谁?!”

“啊啊啊!”就在他震惊之时,阴茎被那人毫不客气的撸动了起来,指腹带着粗糙的老茧揉捏阴茎背面的阳筋,又搓揉着龟头,让本就在爆发边缘的姚邈质问到一半,挺着腰尖叫着射精了!

“呃呃!哈啊啊啊!”姚邈满头是汗,嘴角挂着口水,身体还在因快感而颤抖癫狂不已,却快要疯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人是谁?竟然不是他老公项浩文?他还在这个人身下稀里糊涂的高潮,现在都知道了不对劲了,竟然还射了?

“呃啊!你到底、你到底是谁!滚开啊!”姚邈尖叫起来,他试图挣扎,但那人似乎见被他识破,竟是直接将他死死压在床上,还嘿嘿笑了起来,果然是个陌生的男音!

姚邈大声骂着这个人,让他滚开,眼里却已经流出了眼泪,他竟然,竟然跟一个陌生男人做爱了!

他还那么的配合!

这让他怎么面对浩文!

那个人的精液都还在他的身体里面!

就在他痛苦的想去死时,他听见这个陌生人说,“邈邈啊,难道叔叔操的你不舒服吗?可怜见的,饥渴了很久吧?那个废物老公根本没让你高潮过,难为你忍了这么久。”

姚邈一愣,他终于有了点印象,这人竟然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他的临时房东!

那个肥胖高壮,满脸横肉的中年村民!

“你怎么!”姚邈大惊,他是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事的?

“嘿嘿,真是不好意思,我当时忘了告诉你了,我家里装了摄像头,忘记拆下来了。”村汉淫邪的笑着,却一点“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没有,完全就是故意的。

姚邈脸都白了,单纯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还会有人在自己家里装摄像头,那就是说,他们这几天的生活,全被这个人看见了?包括他们每一次不成功的做爱?

全看见了?

村汉也不否认,“是啊,都看见了,我不仅看见了你那老公有多废物,一下子就射了,还看见你半夜欲火焚身睡不着觉,你知道我对着你饥渴的脸打了多少次手枪吗?精液射的你脸上全满了!”

姚邈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全褪了,甚至发起抖来,“你不怕我报警吗?”

村汉哈哈大笑,“你确定?你要报警了,咱俩今天晚上做的事,你老公可就全知道了,知道他老婆跟我做爱,特别主动,不仅高潮了,还连续两次,又射精又潮吹的,你真的确定要让他知道?”

姚邈说不出话来。

他不能让浩文知道,就算再大度的男人,也不可能接受老婆给自己带绿帽子,更何况他了解浩文,浩文有洁癖,一定会接受不了,不止是他可能会做出各种傻事,连他们的家庭都会马上解体!

满脸横肉的村汉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我也不想破坏你的家庭,反正这几天你老公也不在家,咱俩暂时玩玩,各取所需,等你们走了,咱们就各回各家,谁也不打扰谁。”

他见姚邈没有再挣扎,而是面露痛苦犹豫,又加了把火,“再说,你这么多年就没好好体会过做爱的感觉吧?刚才的高潮怎么样?女穴是不是爽到不行?我知道你老公最近吃药好了一点,但是就算他全好了,不是我自夸,他那二两肉也比不上我这东西,另一说,万一他好不了呢?你也就这几天,能好好尝尝潮吹的滋味了,错过可就没机会了。”

他一说潮吹,姚邈的女穴就反射性的缩了一下,而村汉的性器还没有离开,依然硬邦邦的在身子里面塞着,这一下收缩便是一阵快感窜上背脊,竟让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这是他身体本能的反应,根本不受他控制!

怪只怪在他这些年真的憋的太狠了,竟是一尝到滋味,就再也受不得了!

村汉见状,也不给他犹豫的机会,见缝插针,直接当他同意了,再次抽动起滚烫勃发的性器,用力的操干起收缩不已的女穴。

“唔唔……呃……”知道了这人不是项浩文后,姚邈便试图闭上嘴,再不要给这人反应,想着就算被威胁了无法反抗,也不想让对方爽快,可猛烈到让人头脑空白的快感却好似汹涌的浪潮般将他淹没,他根本控制不了的啜泣起来!

之前半睡半醒的好像还隔着什么,如今他已经完全清醒,那快感简直清晰强烈到可怕,肉道内的嫩肉被反复摩擦刮弄,每一次都仿佛小死了一回,双腿忍不住的蹬动颤抖,姚邈渐渐瞪大眼,不敢置信的发起抖来。

……

项浩文下班回到家里时,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没办法,本来不用加班这么拼,不过他惦记着一个人在外的老婆姚邈,只能尽快把工作做完,好回去陪他。

两人恋爱几年,他对姚邈极其了解,他这个伴侣虽然情绪总是淡淡的,但其实十分粘人,平日里两人去哪里都是手拉手一起去,他们之间也没有秘密,是简直可以当做言情看的幸福婚姻。

当然,还是有一点小瑕疵的,就是他那方面不行,他也因此自卑痛苦过,但是邈邈实在太善解人意,也很会安慰人,一直在努力帮助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甚至特别坚定的告诉他,就算他真的治不好,他也不会离开他。

这让他也重拾信心,不再避讳就诊看病。

他很爱邈邈,邈邈也爱他,这辈子他们只会有彼此,每次想起这点,他都能忘记自己的隐疾,幸福的哼起歌来。

并且这次他即使加班也心情一直很好,不断的寻找总是有回报的,这次的老中医真的挺厉害,他吃了几天药,就有了明显的好转,他现在满心期待,看什么都是好的,他有一种预感,这次他是真的能治好了。

可惜,工作没法推开,否则现在的他也正像昨晚一样压在邈邈身上,继续试一试药的效果,他知道邈邈一直没有被满足过,他这几天努努力,也许能让他好过一些,想到昨天晚上邈邈的笑容,他就有一种莫名膨胀的信心,他觉得昨天邈邈就很舒服了,今天一定特别想自己!

他想给邈邈打个电话亲热亲热,不过他看了一下时间,只能叹口气,这个时间邈邈估计已经睡了,他平时只要出差不在家,邈邈总会睡的比较早,又是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乡下,这时候估计已经睡沉了。

“哎,还是得赶紧把工作做完呀。”项浩文看了眼手机屏保上两人笑容灿烂的接吻照片,不舍的叹了口气。

……

然而项浩文却不知道,宁静质朴的乡下也许是没有城市夜间的灯红酒绿,但不代表就没有“夜生活”。

如果他这时候真的回到小院,他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传出的粗喘和抽泣,那是他只能在a片里听见的淫乱声响,若是他推开门走回屋里,就能看到一场比a片还要刺激的场面。

主角之一是他最爱的老婆,漂亮温雅,追求者众多却只心仪自己的爱人姚邈,他皮肤白皙,身材修长,两条长腿又细又直,此时却架在他人肩膀上,紧紧收拢,小腿肚痉挛颤抖。

而另一个主角,却是他曾经见过的小院房东,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庄稼汉子,长的比他丑,身高却比他还高了半个头,肥胖高壮,膀大腰圆,和酷帅又体面的自己天壤之别,此时却正光溜溜的压在他最喜欢的邈邈身上,肆意顶弄抽送,粗黑丑陋的,却比他大了两圈的湿热阴茎在他老婆的女穴里随意进出,仿佛是在操自己婆娘一样,没有一点滞涩和不自在。

而他以为昨天就被他操舒服了的邈邈,却摇晃着双乳和细腰,高亢的淫叫哭泣,紧紧缠着身上的庄稼汉子,简直就像最淫乱的荡妇一样,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噢噢!飞了!要飞了啊啊啊!”姚邈满脸通红,汗水淋漓,此刻已经失了神,舌头都吐了出来,口水流了一下巴,身体随着撞击不断颠簸,双腿激动的紧紧夹着身上的男人,亢奋的哀声尖叫。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不断传入耳中,饥渴多年的甬道被撑满摩擦,每一个褶皱都被反复厮磨,姚邈已经彻底忘了一切,强烈到无法言说的快感冲散了他的理智,每一次的操弄都让他死去活来,只在这一刻,欲念压过了一切,他根本想不起自己的老公和爱情,他只觉得快乐,从未有过的快乐。

“项太太,你这穴也太紧了,跟处女也没什么两样,果然是老公不行吗?”村汉故意叫他项太太,用背德来刺激他,实际上说的也是实话,姚邈结婚几年了,夫妻生活不知道过了多少次,按理说女穴不该这么紧,但此时却是紧紧的箍着闯入的性器,甬道无论是弹性还是敏感度,都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夹的他十分爽快,里面还在不断分泌润滑的体液,简直爽的他低声吼叫,操的更狠了。

“唔呃呃呃——好快!啊啊太快了!不要这么快啊啊啊——”姚邈猛的仰起头,哭到崩溃,双手死死抓着身下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扯破,平坦的小腹震颤不已,勃起到极致的阴茎一次次拍打在腹部,甩出黏腻的体液,他瞪大泪湿的眼睛,嘴唇殷红颤抖,舌尖用力卷起,下体开始无规律的收缩。

“嘶——要潮吹了吗?是不是要潮吹了?”村汉粗喘着淫邪的笑问他,“项太太缩的好紧啊,呼呼,是不是又要潮吹了?有这么舒服吗?”

“嗯!嗯!唔呃呃——”姚邈眼睛要往上翻,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意乱痴迷的哽咽急喘,四肢不受控制的摆动,村汉将拇指塞入他的嘴里,他立刻嘬住像个婴儿吸奶嘴一样的吸吮着,无法吞咽的口水溢出口腔,脸上全是淫媚迷乱,身体逐渐绷紧,额头肉眼可见的冒出一层汗水,被操到悬空的肉臀抽搐收缩,忽然他从喉咙里挤处一声崩溃绵长的哀淫。

“丢、丢了!又要、呃啊啊啊——”

甬道毫无规律的狂乱收缩,一股股热液潮吹喷出淋到男人龟头,但这并没有结束,姚邈下体绷紧抽动,狂乱的向上挺动,主动往男人的肉棒上撞去,状似癫狂,翻起了白眼,哭叫声越来越大,几乎是哀嚎了。

“射了!要同时射了!啊哈啊啊啊啊!不行了!竟然要被操射了啊啊啊!停下停下快停下!要死了!会死的!啊啊啊啊——”姚邈尖叫哀嚎,疯狂挣扎,但村汉被他淫荡靡乱的淫态蛊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托住他绷紧的肉臀,往自己阴茎上拽,同时狠狠挺腰,肉棒在不断收缩喷潮的甬道里撞击的更快更凶狠,层层叠叠裹来的嫩肉被毫不留情的撞开摩擦,里面的热液喷的更加汹涌,而姚邈的叫声戛然而止,他满脸空白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白眼上翻,身体一阵猛烈的弹动痉挛,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的性器也跟着摆动弹跳,顶端喷出一股接一股浓浊的精液。

姚邈就像一株被触碰的含羞草,整个身体都在用力缩紧,绷的几乎要断裂,花穴和阴茎同时喷潮的快感让他几乎疯魔,他死死搂住身上的男人拥抱厮磨,牙关紧咬,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潮喷到死去活来。

当身体里涌入一股股的热流时,姚邈才模糊的意识到对方射了,射在自己身体里,陌生男人的精液,本该觉得恶心的,但是好舒服啊,好爽啊。

原来高潮过后再被内射,是这么快乐舒服的事,和以前丈夫插进来就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姚邈的眼角不断滑落泪水,他竟然在丈夫以外的人身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乐,还是这样一个粗鲁猥琐喜欢偷窥的村汉。

可是……

可是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到他高潮后依然躁动不已,想要再来一次,想要继续做下去,做很多很多次。

怎么办?

体会过这样的高潮和快感,体会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他以后怎么办?还能再像没有体会过之前那样能忍耐住吗?

姚邈的眼神空洞而痛苦,身体却是兀自躁动,甬道还在不断收缩,嘬住男人的性器不让他抽出去。

“嗯呃……哈……好舒服……”姚邈嘴里溢满口水,说话十分含糊,但村汉毫不嫌弃,直接低头吻住了他的嘴,舌头在口腔里翻搅吸吮,将他的口水吃掉,还缠着软嫩舌头轻咬含吮,姚邈不可控制的露出痴态,和他深吻起来。

深夜里,迷乱的呻吟和床铺的摇动声再度响起。

******

暑假过去,项浩文的病真的治好了,夫夫两人终于过上了和谐幸福的小日子,不仅仅是项浩文更自信了,连姚邈都变得更加容光焕发。

两人日日宣淫,过的十分性福。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时间飞逝,转眼又是一年暑假。

项浩文搂着姚邈,在他光滑细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亲爱的,今年想去哪里度假?”

姚邈回吻他,目光闪了闪,露出温柔甜蜜的笑容,“还去上次的农家院吧,我很喜欢那个小村子。”

项浩文点了点头,“好啊,去年咱们种的花,不知道还在不在,房东不会拔了吧?”

姚邈笑道,“没有,我跟房东说了,给咱们留着呢。”

项浩文疑惑的问:“你说了?什么时候啊?我还以为你没加他微信。”

姚邈看向窗外,“是没加啊,临走的时候说的,那时候你去车里了,没听见吧。”

项浩文不疑有他,“那就去住几天吧。”

姚邈露出笑容,清秀的面容在清晨的微光中,漂亮的像在发光。

“刘医生。”

模样俊秀的青年有一张显嫩的娃娃脸,是附近大学的学生,也是这家私人诊所的常客了,此时他坐在熟悉的医生对面,略显局促的打了个招呼。

外面已是夜色降临,学校已经快到熄灯时间,同学们都回寝室了,只有他偷偷溜了出来,跑到这里看病,行为十分古怪,但他没有别的办法,脑子里一门心思的都是要来这里,怎么也压抑不住。

这里的私人诊所分为两种,一种是专门给权贵人士看病的,低调奢华,不管门店大小里面都别有洞天,医疗器械都极为高端,当然诊费也常常是天价,而第二种,则是另一个极端,就是给穷人看病的小门诊,门店通常不大,地段也不好,大病通常看不了,只能看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但胜在便宜实惠,学生党比较容易光顾。

这家诊所就是第二种,青年闻曦没有什么钱,通常只能来这里就医。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去过大医院,但大医院给他来了个全身检查,也没有检查到他出了什么问题,反而是这里,可以缓解他一段时间的病情。

说来也奇怪,这次的病实在古怪,他常常会忽然感觉到身体里涌出强烈而奇怪的感觉,但就是找不到病因,而且发病时十分羞耻,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有时候在外面忽然来了感觉,他就只能使劲掐自己,掐到疼痛到脸都白了,才能压住脸上的红潮,让其他人相信自己只是身体忽然不适,而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

大医院看不出来,反而说他的身体十分健康,他没办法,只能来这个常去的诊所试试,结果每一次来了,就能舒缓一些痛苦,让他能安静个两三天不发病,所以他一旦预感到快要发病了,就要赶紧跑过来。

“来了?又快了吧?”

刘医生是个十分普通的中年医生,容貌和身材都不出挑,放在人堆里马上找不出来,但笑容非常温和,能有效缓解病人的紧张,闻曦还是挺喜欢他的,尤其是对方在自己发病时总是温柔安抚,让他少了些羞耻难堪,这让他看见刘医生就会觉得安心。

“是、是的,”闻曦低着头说,“其实,在来的路上就发作过一次了,在公交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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