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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春·X冷淡却有/玩R吃N/互相诱捕(蛋)

 

「立了」

「婊子曲腿腿心给我裹裹鸡巴」

「房管呢,叉出去,一会儿老婆又不高兴了,别影响我和老婆的感情」

「sprg一个人吗?」

「自慰吗?骚猫猫」

「老婆又不理人哭哭」

「说不定批里含着什么呢,屁股挪开床单肯定早湿了,别忍了哈哈」

「变态啊,不过我喜欢」

直播间的主角sprg此时却才像是刚刚反应过来直播已经开始了。他终于停止了,拔弄那叮铃作响的猫耳铃铛。

他懒懒的撑着身体,把姿势换成了四肢着地的狗爬式。

微微卷着的栗色发明显被青年精心收拾过,卷曲着闪着柔顺的光,并随着sprg的微微侧头,将其脸上的神情遮得模糊不清。

直播间观众只能看到青年红润饱满的嘴唇以及潮红着的小半张脸。

sprg开始动了,镜头中他粉红的脊背随着四肢并行的走动牵动着肌理,流畅而优美地运动着。

美好的腰窝镶嵌在乖乖下塌的腰侧上,等待着被积聚的汗水,亦或是其他什么东西填充。

直播间里一直有人在刷感叹号。

观众只是呆呆地看着那挺翘的屁股向上翘起,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粉一样多汁,在步履的行进间色情地扭着摇曳着几乎让人目眩神移。

像是在诱惑着人用手掌爽快地击打它,使它在波浪中泛起色气的艳红色。

sprg爬到了镜头前几米距离,那具柔软而精致的身体,不过爬了一会,却已经覆上了汗。

他支撑不住似的,手不再撑着,屁股向后坐在大腿上,头歪倒在镜头前的床单上,像小猫毫无保留地把脑袋支在主人的手心上。

sprg用舌头舔了舔唇,在微微抬起头的同时,用手将垂在面前的卷发向后撩去。

那张脸被展示出来:

闪闪发亮的猫猫眼无辜地望向镜头随着sprg勾起的笑上翘着。鼻侧的小痣嵌在玉一般的侧脸上,秀丽得像是会在朦胧的氛围中活生生呼吸着流淌下来。

“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这里是sprg,未知的色情主播喵~”

弹幕疯狂的在刷礼物,各种礼物特效衬直播间画面衬的珠光宝气。

【无口秋】送出爱情之石x100

【无口秋】送出豪华游轮x10

恭喜【无口秋】成为主播【这里是sprg】订阅用户。

「prrrrrr」

「完美——超绝开场」

「宝宝你是猫猫,我是狗,猫猫配狗,天生一对」

「又给sprg装到了吧?」

「这一段有没有大哥截屏?」

「怎么会有主播切片批都没有露,但是各种开场白就有过万下载啊……原来是我们fs头部sprg亲啊?°3°-?」

「草,截屏都要订阅,每月过千订阅费,晕了,怎么会有人吃相这么难看?」

【管理员】「已踢出直播间处理」

sprg靠近屏幕,伸手翻了翻弹幕,笑着回复道:“当然是因为我就是很贵啊,穷鬼买不起奢侈品就别买。”

说完,他挽着头发偏了偏头,玉玲珑一般的耳垂上挂着的蓝宝石在灯光下闪了闪。

像衔着宝石的贵族猫,会团着尾巴臭美的那种。

「出现了,在别的直播间会被冲烂的极品爆言」

「没事没事,老婆性格再差有我宠,楼上要你多话?」

「明明像是地雷系,但是又完全养不起的娇贵猫猫,流口水了」

「蓝宝石不是s哥送的吗?最近很久没和s哥玩了」

「bitch」

「恶毒又甜美的金苹果是吧?」

「怎么不谢礼物?刚刚就那几秒直播间流水过十万了吧?」

sprg看到直播间的夸夸弹幕,肉眼可见的心情不错。几乎可以幻视有小花花从他身上飘出来的那种。

显然,爱与恭维,使他十分享受。

“嗯,谢礼物的话,看我心情了,所以……”他顿了顿,然后本来清甜的声音又沙了一个程度,控制在了一个仍旧使人热血上涌,却不至于反感的调上。

“感谢【无口秋】送出的爱情之石和豪华游轮,我很喜欢么,爱你∽”

sprg继续看弹幕。

「啊,不是,只谢一个人,还有别人的送的呢?」

sprg便又挑着眉,脸色一瞬间的从讨人喜欢的可人样变成了或许同样讨人喜欢的bitch样。

“说了看我心情,贱话看多了,我要下播了。”他冷哼了一声。

弹幕狂发亲亲老婆,低声下气的又哄了一阵,sprg才悠悠说道:“最后看一条,马上开始玩了”

“……为什么不和s哥和w哥一起玩了,我把他俩甩了呗。至于我耳垂上的宝石,送了我就归我了,自己的戴着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sprg又慵懒地转身,扭到了镜头距离适中的位置。观感很好,一眼就能纵览sprg的全身。

作为fs的网黄头牌,sprg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仅仅是他漂亮的脸,他优秀纯熟的业务能力也起了很大作用。

镜头中的青年几乎处于打光的最佳位置,将他照得像高奢珠宝盒中的钻石一样。

他用煽情的手法褪下了腿间那条几乎只起装饰作用的蕾丝内裤。

高清摄像头下,粉白的肉棒流着贪婪的涎水跳出来。

精美的一根性器官像艺术品一样,却也很有份量,玉柱一般微微上翘着,杏红色的龟头饱满的一颗,诱人去品尝其张开的小孔流出的晶莹的汁液。

青年伸出纤长优美的,合该在钢琴架上弹奏的手,下流地攀附上了自己的肉棒。

有点长的指甲,小心的剥开了龟头处的嫩皮,然后用指尖沾了汁在整个头部环绕着摩擦按摩,熟练地讨好敏感的冠部。

另一只手,则完全握住柱身,就着自己流出的前列腺液抹匀后握紧,给予肉棒紧致的裹挟感,一看自摸的经验就很足。

他快乐的在肉棒上滑上滑下地撸动,丰沛的汁水一点点的渗出来,彰显着快乐的欲望,如何在摩擦中滋长着攀升。

在勃张的肉棒下面,直播间观众分明地看到粉色的半透明柱体在青年的屁眼中微微震动,由于青年自慰而导致的动情夹不住似的探出头来。

“你们看到了吧啊啊……要我去抽插吗?…今天正餐是什么看你们送的礼物够不够咯……唔啊好爽……”

直播间观众在谜底揭开时,尽管有种得偿所愿的窃喜感:

sprg这荡妇果然自己插着按摩棒开播了。

但也由衷的感到愤怒:在这宽大t恤衫遮掩下偷偷高潮的他,sprg这荡妇,却在刚刚摆出一副衿贵样辱骂贬低屏幕前的他们。

这样反差的羞辱痛感,微妙却又恰到好处的戳中了人脑中那有关驯服与被驯服的恶劣分区。

而痛感在转化成快感的瞬间,不论是不是在合适的场合,观众们,可悲的对着屏幕自娱自乐的人们都不由自主地达到了颅内高潮。

或许有人正捂着裤裆躲去了厕所,或许有人已经随着sprg一起撸动起来。

但所有人都在sprg婉转张扬的叫床声的刺激下达成了一致目的:要让这欺骗他们感情的婊子好看。

但sprg又欺骗了谁的感情呢,他只是看上了观众还没有瘪下去的钱包而已。

礼物如同流水一般倾泄而下,sprg刚刚开播不过半小时的直播间像是坐了火箭一般直升排名顶端,将第二名拉了好大一段差距。

这便是sprg直播间的又一大杀器:掌管着爱欲的天使,挥舞着淋上了蜜糖的鞭子,用一点点小伎俩便能随心所欲操控着屏幕前人的情欲。

不论是身与心,都为青年俯首称臣,马首是瞻,为他心甘情愿付出自己的一切。

sprg沉醉在欲望之中,但他不用看屏幕也知道,这段时间刷的礼物应该是够了。

他空出一只手,向臀部下面探过去,用手轻巧地捏住按摩棒的底端,快速地抽插起来。

水声滋滋地响起来,光听声音就可以,知道sprg插的有多大力。

他毫不怜惜的一下一下地插到底,高声呻吟着迎接自己空虚已久急需满足的欲望。

观众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眼神紧盯着那口张开的逼,像是狗对着骨头那样饥渴地看着,想要伸出舌头狠狠舔舔那里。

透过透明的凝胶,似乎可以看到绯红糜烂布满褶皱的内壁,谄媚的吸吮着无情被那双手抽动着摩擦的按摩棒。

真他妈骚。

快乐的飘忽的,他欢喜无比的吐着舌。

水花从他蠕动收缩的嫩穴,与被通红的穴肉一下一下挽留着的按摩棒之间的间隙中汩汩流溅出来,把他因快感而绷紧的大腿肉搞得水淋淋一片,像花浇上蜂蜜般。

高热紧致的穴肉反射性地将按摩棒贪婪的缩进着吞吃。可sprg不知道怎么在高潮时还有力气,无情地捏着按摩棒使劲地将其拽着拉出。

伴随着啵的一声,晶亮的淫水没有了按摩棒的阻挡被缩紧的穴肉,榨着挤出。

青年前端坚硬挺立的肉棒颤抖着张开了马眼,一股浓白的精液从顶端的小孔喷溅,有几滴还溅落到了sprg的下巴上。从力度上就可以看出,它的主人此刻有多激动。

敏感而多情的身体使sprg轻而易举俘获了高潮,也拜倒在了欲望。

其实已经射出精液,他仍旧颤动着,无遮无拦的大声淫叫,沉浸在高潮后漫长的余韵中,完全无视了观众,纵情发挥着自己的美好与浪荡。

被他忽视的人只能恼怒的想着意淫着,这可恶的不值钱的淫娃,随便是谁都可以冲上去用手指把他搞到喷。

过了很久,sprg才缓过神来,他用舌头毫不在意地舔掉了下巴上自己的精液,然后又撩了撩高潮中垂下的发丝,尖而白的犬齿轻巧地咬着唇:

“刚刚,我猜,你们应该也到了吧?看着我撸出来,爽吗?”

裴夏泽坐在八班教室的最后一排,无聊地用手撑着头,普通的黑笔在他手上灵活地转动,像黑蜻蜓在他的指尖上扇动翅膀。

裴夏泽个子挺高的,长手长脚的桌椅都困不住,也难怪他要被排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有挺多人想和他坐一起,但裴夏泽不调位置,文斐中学是单座的,坐教室最后右一角的位置等于能挨他的只剩下两个位置。

坐这两位子是的柴也和黄平洲两个学霸,听说是自告奋勇向老师说明要辅导裴夏泽学习。

正好今天他俩都不在去参加竞赛了。

于是离他最近的是窗户和窗户里面格子玻璃板映照出的的太阳。

灼热的属于夏的空气被隔绝在教室的玻璃窗户外,被太阳加热着升温,似乎风都要被熔化懒洋洋伏在地上。

但教室里开了空调很凉快,老师在讲台前已经讲了三十多分钟的课。

裴夏泽困倦地想,就算人为创造了一个凉爽的环境,夏天还是夏天,伴着绵长的蝉鸣让人发困。

座位旁的窗户发出闷响,从窗户的另一边传到这一边。

裴夏泽抬头,发现是别的班的朋友秦安在敲他的窗,指节一下一下的敲在玻璃上。

秦安嘴里张张合合的,隔着一层玻璃板,说什么也听不清楚。倒是一张灿烂的笑脸展示得一清二楚。

裴夏泽知道,下节体育课班级间篮球赛,秦安这是叫他快点去准备呢。

裴夏泽歪头用手指指了指老师,他张嘴说话,没发出声,只做了口型:

还在上课呢。

他表情是淡淡而轻慢的,微微挑着眉,但嘴部的活动却很生动,像是放慢了的镜头一样,让那秦安只顾着看着他嘴了。

秦安回过神来,面上不显,但学着他的方式放慢了调回道:

不是吧夏哥你还管这个?

裴夏泽眨了下眼,无所谓地笑了笑,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

秦安眼看着他轻巧地站起来,手在口袋里摸了一下又伸出来拿着什么东西好像是皮筋,细细一圈勒在他的指上,同时腿迈开了往后绕。

后门紧接着就被小声打开了,裴夏泽出来时头发已经被散散的扎成一个小揪。

秦安在心里想,就几秒开门的时间就把头扎好了,夏哥的手比一些女生还巧……但是夏哥一点也不娘。

容不得多想,裴夏泽靠了过来,他们两个像很平常的好兄弟一样挨在一起,肩搭着肩,比夏天还热的热气通过贴在一起的皮肉在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间传递。

秦安本来在走廊上站了一会,身上是很热的,现在竟也丝毫不在意贴在一起了。

说实话,他还嫌贴得不够近,夏哥身上一点高中男生的汗味也没有。

秦安听到裴夏泽说带路,于是他便晕乎乎地把裴夏泽带到了校内比较阴凉的一块场地,他们看到七班的人已经在了,站在树下的绿荫下再换衣。

七班队长是他们后卫,乔胡月,当然也是校篮球队的成员,剃着圆寸快两米的个子。此时好像听到了七班队员说什么,背对裴夏泽的身体转过来,狗狗眼下拉只对他露出讨好的笑。

也是他床上的婊子,裴夏泽在心里补充道。

裴夏泽没去七班那凑热闹,把校服脱了下来,换上篮球衣的时候露出精壮的腰,浅蓝色的篮球服在他的腰上勒住一紧然后便被放开又一松将腰身盖的严严实实。

裴夏泽听到秦安在吹口哨,他没回头往身后砸了一拳。

秦安张大了嘴夸张的说话方式好像还在模仿刚刚他们在隔着一层玻璃窗的互动:“哇,夏哥,你怎么知道我在后面。”

裴夏泽笑着收回了手,他垂下头想到,秦安这样也太明显了。

他不喜欢,过于明显的,刻意而做作的,急切希望他投下目光的。

而且他暂时没有在校内发展更多床伴关系的打算,不是不敢,而是太麻烦了。

但随便秦安他了,只要裴夏泽还保持着“直男”对兄弟一样的态度,谁又会主动逾举呢?除非他想挨裴夏泽的拳头了。

这节体育课一起上的班级正好是七班和八班,时候差不多,人群熙熙攘攘的将篮球场围起来等待比赛开始。

裁判他们找的体育老师,阳光健气的,很大一只站在场中央,篮球被他夹在腋下。

裴夏泽看过去,体育老师对他笑了一下,哨子在他手上绕了一圈形成一个弧度优美的圆,然后被他吹响,篮球同时被他高高抛起,比赛开始了。

班级间的篮球赛如果氛围好的话,吸引不看篮球的学生的自然不是场上篮球员的英姿,而是场边的尖叫呐喊声,因为都被挡的严严实实的看也看不清什么情况,

场边的人因场上变幻莫测的局势而发出的尖叫,传到场内其实就听不太清了。就像一条又急又猛的河流透过厚纱布沥出水来,只能滴滴答答的透进打篮球的人的耳朵里。

在场上的人,眼里只有对手,队友,还有篮球,也只有篮球。其余的一切都是模糊且不真实的了。

篮球出了界,七班要求换人的间隙,裴夏泽扯起领子在擦汗。

分打平了,七班难缠的很,半个班底几乎都是篮球队的队员。裴夏泽认为队友变对手的感觉还是有点怪的,尽管球衣的颜色不一样。

而且秦安这小子打到一半梦游一样崴到脚了,现在已经送到医务室了,替他上场的水平也就刚刚凑合。

有点烦。

他打的是中锋,来回折返奔跑,太阳又很毒辣的情况下,身上早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裴夏泽不是容易晒黑的人,但他偏早就进了篮球队,如果扒开他的衣服看,就会看见有衣服和没衣服盖着的地方有明显的色差。

像是的热可可滴进牛奶未散开的状态,看起来很美味。

但此时旁人只能看见他外露的柔韧的麦色皮肤绸一般光滑,肌肉线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深深浅浅的光影,汗水像是一颗一颗精心织在这上面的,阳光照射下,便此起彼伏地跃动起来。

裴夏泽听到八班的人在呐喊加油,因为正在间歇嘛,便回头对人群笑了笑。

裴夏泽忘记了已经易边了,而且还没怎么聚焦眼神哨子便响了。

所以七班的人只能懵逼的看着八班可恶的中锋冲他们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关键是裴夏泽这脸还笑的很好看…还讲不讲道理呀,校霸。

洛梵秋对篮球赛兴趣一般般,七班篮球他也没上,但奈何他是受人拥戴班长大人于是便被围在七班的中央兴致缺缺地看着,看到七班人进了球便鼓掌,被进了不做表现就好了。

但就算他再发散思维,此刻也意识到了。

这当然不是什么犯规的事,只是稍稍有点膈应罢了。洛梵秋撑了撑头想。

假如洛梵秋没有去fs

在之后的某一天,他偶然发现了痴汉小狗的所作所为。

蛇蛇呆滞,蛇蛇思考,蛇蛇恍然大悟。

和痴汉谈恋爱,何尝不是一种不正常关系呢?

虽然不擅长训狗,但在尝试将纤细的手指插入温暖的口腔,翻搅着玩弄对方柔软的舌头,看着小狗通红着脸流下涎水。

他想,他还是挺有天赋的嘛。

在开心地保持了主犬恋爱关系一段时间后,某天早上起来,他看到一张漂亮的猫猫脸,瞪着他叫嚣:“就是你抢走了我的狗狗?”

以及在门外,那很熟悉的背影。

第一次直播:

像祭品。献祭的。

陆森春想。

那么他这个祭品到底是献给了谁?

他举起刀刃。一一他上翘着眼讨好地笑。

他拿着刀,尖端竖着寒芒凑近皮肤。一一他张开用粉红的舌尖打着旋舔着晶莹的柱身,樱粉色的莹光恶俗地投在他脸上。

他开始切割,像切一块块小方糕,完美的断面里扎着血管凝固了流不出血来。一一他狂放地抽插,喉咙蠕动着被按摩棒给碾平,夹吸着宛如最完美的性器官,咽不下的口水流了出来。

他在摆盘,那些尸块有着他的脸,有着他的身体,有着他纯洁无暇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动。一一他张开嘴展示,殷红的口腔,柔软的让人还想把手伸进去捅。

他说:“献给欲望。”一一他说:“献给第一次观看我直播的观众。”

一切结束后他找了块全身镜,里面的他仍旧有着完美无痕的身体,天使一般的,不见一丝伤疤。

sprg亦或是陆森春困惑地想,那么这个祭品到底是献给了谁呢?

欲望吗?还是观众呢?好恶心他才不喜欢。好冠冕堂皇去死。

想什么?你是婊子。但婊子就是要立牌坊的嘛。

陆森春站立着,他喉咙被自己捅得很痛,似乎被撕破了渗出血来。他很想去休息,但仍旧执着地站立在镜子前,紧盯着自己的身体:

透过皮肤去看伤痕,去看胸腔里那颗心是否还是纯洁的,是否还在跳动。

敬告天地,有神亦或无神,这里有一盘未曾享用又即待享用的祭品。

这本文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宁设番外不设彩蛋。暂停更新了,或许我写的不够好,数据会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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