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读心的向导
灾变后法地舔弄着。向导毫无办法,无助地呜呜叫着,被迫忍受着狼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热情,被迫因为舌头扫过上颚的舒适而颤栗,被迫因为舌头舔过喉咙深处的侵略感而脊背发凉,被迫因为空气减少的窒息感而感到快乐……那只抓着她双手的爪子松开了,可是因为缺氧而头脑空白的向导已经不会想到再拒绝,只是承受、包容、容纳,属于狼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已经过了一个世纪。向导的嘴被松开了。缺氧的她眼前发白,除了喘息什么都做不到了,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费劲。但是下一刻,她感到下身一凉——这次傻狗没有撕她的裤子,而只是拉到了膝弯处。她费力地睁开眼皮,看着哨兵笨手笨脚地试图将裤子脱掉,于是先动了动腿把长裤和内裤蹬掉,然后把腿曲起来分开然后——
然后,女人的双腿就被摁住了。
“喂,等一下!还不能肏!”向导慌乱了起来。哨兵还没把裤子彻底脱掉,只是露出黑色的、粗长的阴茎“一看就没少自己撸,色狗”。面对着猎物的挣扎,他选择把女人翻过去——强硬地从后面把那件前面开了一条缝的t恤扯下来——然后揪住她的手——把双手绑到了床柱子上。
“变态,死流氓,傻狗……”对于踢蹬的腿很好解决,只要按住就可以。但动来动去很影响办事。于是聪明的小狗,鉴于猎物方才被亲了一会就失去了力气,他决定,再亲久一点。
过了十几分钟,小狗满意地直起身来,放开了翻着白眼晕过去的猎物的唇,掰开她的腿,俯下身来,贪婪地嗅着向导素的气味。他舔开有点黑的阴唇——当然,这是正常的——然后用牙齿揪出害羞的红色阴蒂,像吮吸奶子一样吸了起来。可怕的快感让失去意识的向导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流出的水润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