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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是这样的我可以当狗

 

郑越以前听说过,下城区有些医院会非法收集病人的血型抗原数据卖给上城区的贵族,为他们寻找合适的器官移植,贫民区的人性命比草还贱,消失一两个根本没人在意。

所以他现在是要被割肾了吗?

郑越正胡思乱想着,房间门便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alpha,那人银发碧眼,一身蓝金色的军礼服,右手上环着一枚熠熠闪光的宝石戒指。

哎哟……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好像……

郑越被捆在床上,脑袋能移动的范围有限,他只能使劲歪着头去瞧那个alpha,像条瞪着滴溜溜黑眼珠十分困惑的大型犬。看着看着他咂摸出味儿来了,顿时惊得说不出话。

……商颂?!

如今已成为帝国皇储的商颂微笑着,彬彬有礼地冲郑越打招呼:“好久不见。”

“让我算算,大概有一二三四五——五年了吧。你可真能躲啊,郑越。”

听商颂的意思,是找了他五年?郑越额头直冒冷汗,习惯性地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哎,您怎么不早说啊,要是知道殿下需要我,我哪儿敢离开。”

“是吗,”商颂也笑,但神色却是冷的,“但你好像收到两千万当天就跑了吧?那么多钱,一半还了你那个养父的赌债,一半分成几百笔小额支票捐给下城区的救济院,你倒是挺能装的,扮出一副攀龙附凤贪得无厌的样子,连我也骗过去了。”

“我没——”郑越还想辩白两句,看到帝国皇储幽绿凉薄的双眼又咽回肚子里了,“呃,好吧,我是,不过殿下您就算把我切成一千块儿卖到黑市我也还不上那么多钱啊。”

他这意思俨然是要耍无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了。

“不用你还。”商颂说,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郑越,这受制于人的视角让郑越罕见地漫出几分恐惧来,因为他完全猜不透商颂在想什么。“既然你是我的狗,当主人的给点奖励也没什么。”

郑越怀疑商颂说的并不是帝国通用语,因为他大脑空白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提起钱他敏感的神经条件反射地被触动了,义正词严地纠正道:“什么奖励,那是我卖屁股应得的合法收入!”

“是吗,那我们就来算一算,”商颂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上的宝石戒指,“因为你出身黑巷,应该算黑巷的物价,红灯区卖一次平均价格是32,男妓还要更低,但没关系,我可以按高的算,那么2000万除以32……你差不多还欠我62万次。”

郑越:“…………?”

“或者现在就汪汪叫两声来听听?”商颂道。

显然他现在最识时务的选择是乖乖听话,跟了那几个alpha几年,郑越多少了解商颂的脾性,这位皇储外表温和有礼很好相与的模样,骨子里却是个极度傲慢容不得半点忤逆的自我中心主义者,而郑越蒙骗过所有人又逃跑,这行为简直是明晃晃地撩拨商颂的逆鳞。

但郑越也是个脾气倔的,从小在黑巷偷蒙抢骗的经历别的没教给他什么,就养成了一身混不吝的野性。从前对商颂点头哈腰是因为有求于人,现在叫他再干这种事他倒不乐意了。

反正今天左右他都得横着出这个门,郑越浓眉一敛,恶狠狠骂道:“叫个屁!”

alpha就明白了,他点点头,门外又进来许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

郑越心里觉得不妙,醒来之后就一直隐隐约约的糟糕预感得到了证实:“你要干什么?”

医生开始用酒精消毒麻醉针头,冰冷尖锐的医疗器械明晃晃地戳在郑越眼前。郑越又惊又怒地挣扎起来,拘束带的皮扣都摇得咣咣作响,但很快就被重新按住,麻醉剂平缓而稳定地注入肌下。

“别担心,”为了安抚郑越的情绪,那麻醉师还语气十分程式化地向他解释,“阴道建构手术和信息素腺体植入手术虽然复杂,但技术已经很成熟了,你只需要睡一觉就好。”

谁知道郑越听了反抗得更激烈了,那长串的医学名词他听不懂,但光这几个复杂音节就让他头皮发麻:“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

在他昏昏沉沉地陷入深黑色的迷梦前,郑越听见商颂回答:“对于一条母狗来说,你实在是太不耐操了,所以我帮你改造一下。”

***

接下来的一周是郑越人生中最接近地狱的日子。

他昏迷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柔软的病床上,包间,极其奢华舒适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郑越闷哼着,只觉得大脑像扔进榨汁机里搅过一遍似的发懵,他被捆缚得更严密了,全身上下都套着纯白色的拘束衣,只有裆部凉飕飕的,那块儿开了个洞,麻醉剂的效用还没完全过去,他只能麻木地感觉到一层纱布裹缠着他的会阴。

什么意思——

郑越不安分地挣扎起来,但这束缚实在太坚固,即使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做出极微小的震颤。

很快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走了进来,跟在身后的护士推着一辆小车,车上放着几件寒光凛凛的金属器械。

“请不要乱动,您新造出的阴道还在恢复期,十分脆弱,如果伤口破裂,遭罪的还是您自己。”医生温声提醒道。

“……阴道恢复期?”郑越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口齿不清地把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十分吃力地理解着当前的状况。之前那三天险些没把郑越搞死,商颂这个狗日的王八蛋,倒是他妈的操上瘾了。

郑越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知道在他醒来之前商颂就来过。

皇储殿下在医生指引下走入房间,看到郑越阖着眼躺在病床上,那张英俊得极其锋利深邃的脸这样看着顺眼多了,蹙着眉露出一丝脆弱苦闷的表情。

商颂随手掀开他盖着的被子,那具强悍健壮的肉体即使被裹得严实,也能看出柔软布料下肌肉起伏的流畅轮廓,只除了光裸着的下半身。

那块皮肤从会阴处裂开了一条新生的、颤巍巍的口子,这是完全为了迎合alpha审美打造出的完美性器官,透着与郑越腿根小麦色皮肤完全不同的肉粉,两种对比鲜明的颜色衬在一起既怪异又色情。又窄又嫩的女阴不像能容纳下alpha鸡巴的容器,倒像一道浅浅的伤疤,看上去极容易撕裂和流血,撩拨着人残暴的破坏欲。

商颂拨开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内里包裹的娇嫩阴道插着一个细细的金属支架,用来防止阴道黏连,透过支架能隐约看到更深处很低很浅的子宫口。

医生跟他解释过,郑越本身是偏向alpha的beta,受身体构造限制,人造阴道只能做得短一些,避免子宫挤压其他器官。

可是这么小得可怜的穴,岂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操到底了?“知道吗,郑越,按照我的尺寸来算的话,”商颂自言自语着,手指沿着郑越结实的腹肌线条一寸寸地摸上去,最终停在肚脐上方的位置,“大概能插到这儿。”

“希望你那可爱的子宫不会太容易被操烂。”

也不知道昏迷着的郑越听进去没有,他拧紧了眉头,眼皮急促地上下震颤,但麻醉剂效力还在,无论他如何挣扎都睁不开眼。

商颂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那对自身处境一无所知的宠物。

一个来自底城的黑户,没有任何长期联系的亲人或朋友,公开身份已经被登记为失踪人口的beta,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受害者吗?

***

因为郑越极不配合,医生加大了镇静剂注射的剂量和频率,这几天郑越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简直不知道白天黑夜。每隔几小时医生和护士就会来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医用电筒的光晃在他涣散的瞳孔上也激不起半点反应。

郑越两条腿被分腿器死死卡住,一根软管插在女性生殖器的尿道里,另一端连着尿袋。塑料软管第一次插进那个紧窄幼嫩,压根不该长在他身上的小口里时,强烈的酸痛感叫他浑身哆嗦,差点把眼泪给逼出来。

“你们在……哈……干什么?”

郑越哑着嗓子问。在他混乱疲惫的意识里,他应该是在恼怒地低吼,但实际上他的声音绵得跟猫叫似的。

医生认真地解释道:“您行动不便,所以需要挂着尿袋,别担心,我会为您定时更换的。”

“我知道,”郑越捏紧的拳头在床单上攥了又攥,“我的意思是我有鸟,你插那儿干什么?!”

“啊,”医生恍然,“多使用可以保证您这个新生的尿道清洁畅通,另外,这也是皇储殿下的要求。”

郑越眼前一黑,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听了怒火直往上燎:“你们他妈的一群变态——”

话还没说完就气晕了。

或者说他以为自己是气晕了,实际上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语调越来越模糊绵软,眼皮无法抵抗地往下坠,最终渐渐陷入了深眠。

商颂再抽出空来看他已经又过了一周。成为皇储后许多政务已正式移交给他处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还要抽空替郑越扫清他在底城留下的痕迹,毕竟,可不止商颂一个还在寻找郑越。

当初那事在上层圈子里闹得太大太轰动,惹得那四家面子上都很过不去,偏巧郑越就在风口浪尖的当口神秘失踪,大家面上不提,背地里却免不了怀疑可怜beta是不是已被杀人灭口了。

皇室连带着商颂都倒霉地背上了这口黑锅。

商颂虽然心狠手辣,倒也没想过对郑越下手。左右不过是一条听话的狗罢了,主人有需要时拿来泄欲也是应该的,甚至商颂本来的设想是,若是郑越聪明懂分寸,把他留在身边也没什么。郑越想要的无非是权势财色,而商颂最不缺的就是这些。

留在他身边当个称心的小宠物有什么不好的?除了绝不能容许郑越跟别人上床,其他东西他想要什么商颂都可以给。

商颂自信郑越无法拒绝,毕竟私生子beta的野心明晃晃地就写在脸上,他围着几个alpha摇尾打转的贪婪模样就像待价而沽的婊子,谁给的钱多他就会向谁张开腿。

他知道该怎么驯狗,甜头要一点一点地给,否则这满身反骨的东西叼了肉就要骑到主人头上了。

结果一场信息素暴乱的意外打乱了他的全盘算计,郑越逃跑这事叫商颂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所有人都觉得虚荣鄙陋的beta。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郑越之前那副小人嘴脸全都是装出来的。伪装的原因也很简单,顺着他的出身经历,商颂很容易就查到那大笔钱原来是转到了一个底城臭名昭着的地下赌场,其余的都分成无数小额汇款转到不同育孤院的户头上,再也查不出后续踪迹了。

商颂看完都气笑了。

啊,真是不识好歹。商颂食指轻轻敲着右手上的宝石戒指。既然钱财权势栓不住他,那就只好把他从肉体上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母狗了。

商颂走进病房时郑越已经醒了,手术留下的伤口几乎愈合了,郑越终于不用再屈辱地绑在床上穿开裆裤,但扩张器还是要放的,只不过从冰冷的金属支架换成了拇指粗细的硅胶玩具,郑越死活不愿意那个仿阴茎形状的玩具插进屄里,医生不顾他的挣扎强按了进去,告诉他你以后会习惯穴里时时刻刻夹着东西的。

郑越骂道我去你的,你怎么不来习惯一下?

现在他穿着病号服,很安静地躺在床上,眼神恍惚地盯着窗外,像只病恹恹的猎犬,乖顺得超乎寻常。

但实际上郑越是在琢磨如果他把输液架拿来当武器,以他现在这疲弱的身体能不能从医院闯出去。

“郑越。”

他一转头,才猛然发现商颂已经走了进来,他穿着一套黑色风衣,锋利衣摆上还裹挟着室外冰冷的寒霜。

商颂很随意地在床边的软椅上坐了下来,指节在床头柜上敲了敲:“喝水。”

“?”

郑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尊贵的皇储殿下还体贴地替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按郑越往常的作风,他怎么着也得问候这个把他害惨了又若无其事的王八蛋两句,但现在郑越的命都掐在商颂手上,他只能忍气吞声地咬牙道:“……谢谢殿下。”

不过他确实渴了,想来以商颂的地位也不屑于玩什么在水里下药的下三滥手段,郑越没多想就拿起茶杯喝了下去。

商颂望着郑越吞咽时上下滚动的喉结,食指无意识地摩挲起戒指上棱角分明的宝石戒面。beta的雄性特征很明显,喉结突出,嗓音低沉,这种寻常动作由他做来也带着叫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不过他的体毛倒是很轻。商颂念头一转,想起郑越被轮奸的场面。那具锻炼得健壮强悍的肉体敞开着,蜜色的光滑皮肤乃至头发睫毛上都沾满腥臭浓郁的精液,湿淋淋地往下淌着,衬得他整个人就像个被奶油挤爆的限制级戚风蛋糕。

商颂问:“抛掉唾手可得的大好前程,在下城区躲藏一辈子值得吗?”

“哈……殿下说笑了,我一个beta,还是寄人篱下的私生子,能有什么大好前程。”

郑越敷衍道,不过他也不算是瞎扯,即使社会上的主流导向都在呼吁性别平等,但帝国上层真正的权柄终究还是由alpha们把持着,不容许beta僭越半步。至于oga,更不过是alpha们公开合法的性奴。

前几年,为了平衡alpha和oga的数量差距,提高生育率,议会还通过了允许alpha共妻的决议,郑越看得直咋舌,庆幸自己既不是alpha也不是oga,不用像个发情野兽一样被信息素控制。

他心不在焉地想了一会,忽然觉得下腹有些鼓胀难忍,郑越脸色一凛,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不安地在床单上磨蹭了两下。

“好了,叙旧也差不多了,”商颂盯着他的动作,低笑道,“现在该让我检查一下改造成果了吧。”

妈的,这混蛋还真给他在水里下药!

“呃……你想干嘛?”郑越禁不住放轻了嗓音,越来越强烈的酸胀感像条鞭子似的抽打他的尾椎,他得非常努力才能忍住那股失禁的感觉。

“只是一点利尿剂而已。”商颂说,“为了看看我的小狗的新器官发育得怎么样。”

“不想尿在床上的话,还是乖乖去厕所吧?”

***

郑越站在马桶前,简直不敢相信他现在他妈的跟商颂挤在同一个洗手间里,搞得他像个三岁小孩似的需要人照看着上厕所。

郑越把手搭在裤腰上,半天没下定决心脱掉那条相当松垮的裤子,他咬着牙齿,决定最后再为自己争取一次:“这也没什么好看的是吧,我怕脏了您的眼睛。”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这个狗日的变态控制狂,连尿尿都要管也不怕长针眼。

他记起当初不择手段也要攀上商颂这根高枝的时候,商颂实在是个很难讨好的对象,另外三个人加在一块也没这位皇子殿下心思难以揣摩,叫郑越着实费了不少脑筋。

但舔狗最不缺的就是迎难而上的毅力。最后商颂终于接纳了他,大发慈悲丢给他一块薄薄的芯片:“定位器,皮下植入进去。”

郑越当时就应该对商颂的变态程度有所警醒,但他没有,害他逃跑的时候还拿刀把手臂里的定位器剜了出来。

“快点,”商颂在他身后催促道,两个人身高相近,所以商颂能很自然地把下颌抵在郑越肩膀上,带着热度的呼吸磨蹭着他的脖颈,叫郑越有种整个人被淹没和包裹的不自在,“你不想让我帮你吧,嗯?”

“别。”郑越低声恳求道,闭上眼睛,蹙着眉脱下裤子。

离开上城后郑越找了个当高级保镖的活计,虽然没疏于锻炼,但到底比不上军校的训练严苛,腿上的软肉稍多了点,臀部的脂肪也堆了起来,均匀柔滑的浅棕色简直像一大块剥掉包装的焦糖布丁,颤颤的抓人眼球。

郑越向下摸索着软绵绵的阴茎,这玩意放在beta的平均尺寸里绝对大受欢迎,但现在这个可怜的器官顶部插着一枚细细的尿道棒,既不能排泄更不能射精。

他把阴茎拨开,露出下面浅浅一条肉缝。他的呼吸加重了点,被迫做完改造手术后他还没亲眼看过这多出来的器官,更别提去摸。

郑越倒并不讨厌这里。他虽然被丢在街头天生天养,却总是记得母亲在放下他前抱了又抱,眼泪都淌到了他脸上。后来他不死心地打听母亲的下落,结果得知母亲那天晚上就病死了,把所有钱都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母亲和生育对他来说是非常神圣的事情,连带女性生殖器也是。所以郑越很快就接受了多了一条阴道的事实,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能屈能伸。

但……这感觉就是有点奇怪。

下腹传来的尿意越来越明显,但他怎么都尿不出来。郑越这两个星期基本上都靠导管排泄,对阴道括约肌的控制力基本上等于没有,他每次尿尿都他妈跟失禁一样。

但现在有个咄咄逼人的alpha在身后盯着他,他想着赶紧上完敷衍过去,那个小口倒是不管用了,郑越蹙紧浓眉,想了半天才意识到他似乎应该坐着。

“尿不出来?”商颂低低笑了,“要我帮忙吗?”

“不——”

郑越没来得及拒绝,眼睁睁看着金尊玉贵的皇储殿下伸出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拨开两瓣肉嘟嘟的阴唇精准地按在娇嫩的阴蒂上。

“呜、咿啊啊啊啊啊!?”

无比强烈甘美的酥麻感瞬间从鼠蹊涌上大脑,从未被碰过的敏感阴蒂陡然被毫不留情地揉弄,与其说是爽快不如说是令人恐惧的尖锐酸痛,屄口立刻就泛起了一层水光,跟着手指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

怎么……回事,呼呜、好舒服……

这猝不及防的陌生快感简直像电流似的颤动着敲击他的神经,郑越低下头,看到商颂整个手掌都按在他两片敞开的艳红阴唇上,极其色情地把那只本来就小的屄裹在掌心里亵玩。

“停、呃嗯嗯嗯,停下……”

郑越的大脑在跟商颂同归于尽和爽都爽了不如自暴自弃两个选项之间急速徘徊,最后还是身体先屈服于升天般的快感,郑越死死咬住牙关,面色潮红,两条丰腴结实的大腿剧烈痉挛起来,肉穴里失禁似的泄出一波又一波淫水,在商颂掌心里都积成一泊。

更该死的是……他现在真的要失禁了……

商颂看郑越那张英俊面孔都在失控,止不住地瞳孔上翻,张着嘴舌尖耷拉出来,知道他快要去了,好心地帮了他一把。

松开手重重地一巴掌扇在已经被揉开的娇嫩肉穴上。

“咿啊啊啊——”

再也无法忍耐的强烈尿意席卷而来,隐秘的尿口跟雌穴控制不住地同时喷涌出大股潮水,失禁和高潮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叫郑越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在这种令人痛苦的甜蜜中融化掉了。他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支撑不住向后倒去,下意识去够身后的人。

商颂从善如流地托住他的手臂,指尖在腕上切除定位器留下的刀疤表面轻柔地刮了两下。

“真是淫乱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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