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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影帝篇】拍戏中无意落水被水鼻孔与耳朵一起流出水(上

 

今天是林氿拍戏的日子,拍的是他最熟悉的盗墓题材,内容刚好拍摄到作为男一的他被队友坑,身负重伤,逃离的途中无意中跌入一间密室中。

一间密室中,林氿从昏迷中醒来,打开手电筒检查身边,发现自己的队友全都消失不见了,就在他按住心中的烦躁感准备检查四周是否有什么线索的时候,一道声音从耳机中传出,“林肆,听得见的话回一声。”

男人的嗓音低沉且富有磁性,林氿的动作微微一顿,瞳孔涣散,失去了自我的意识,点头回答:“嗯。”

“看见面前的壁画了吗?”

“你看到了什么?”

“是一个人,一个浑身赤裸的人”

“他在做什么?这个很重要,需要你记下来,深深的刻印在脑海中。”

“那个人在触碰画笔旁的石柱。”

“不对哦,乖,再认真看看。”

“好奇怪他好像是在坐上去”

“没错,这是机关的唯一的,也是最正确的触发方法,只有触发了之后,你才能够逃出去。”

“正确的触发方法逃出去”

“真乖,真聪明,那么现在去照着壁画做吧。”

“是”

好奇怪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机关要用后穴来解除?

林氿眼神略微迷离的看着面前的机关,舌头微探出,添了一下自己的唇,脑海中的疑惑一闪而逝,然后又恢复了对遗迹的指示的信任和听从。

林氿的面前是一个造型怪异的全裸男子雕像,栩栩如生的雕刻,甚至就连肉棒上的纹路都刻画的非常细节。

这个雕像刚好就是之前壁画上所画的机关,林氿的意识时而迷离时而清醒,十分钟后终究还是迷失在了耳机内持续传来的轻缓音乐。

他慢慢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身后粉嫩的后穴,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后穴内似乎含着一块白色半透明的东西。

在耳机的音乐和壁画的指引下,林氿微微弯腰,将后穴内的东西一下子迅速的扯了出来。

“!!!!!!!!!!!!!!!!!”

在林氿对自己的“粗暴”行为下,林氿前面的肉棒一下子射了出来,同时一股液体随着体内的东西的扯出,一起喷了出来。

林氿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无力的倒在地上,靠着雕像,身体微微泛红的暂时脑子一片空白。

而那被扯出的东西正是一块白玉,近半透明,可以说是极为值钱,只可惜因为精液黏在上面,导致看不太清楚。

林氿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场的话,就可以想象出当玉势刚刚塞入那粉嫩的后穴的时候,透过玉势的半透明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穴内的肉紧紧的含住玉势,然后渴望着,一点点的,收缩,进行无意识的自我安慰。

然后,随着轻微的进出,逐渐开始流出淫液,自己给那入侵者润滑,试图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同时,因为冰冷的玉势无法变得温热,并且无法自己动弹和射出精液满足渴望被填埋的肠道,想必那粉嫩的后穴会逐渐变红,然后,开始收缩的频率边快,臀部朝着看到这一切的人微微翘起,试图勾引看者的性趣。

然而,这一切都不如林氿自己前面的肉棒,伴随着后穴的饥渴,前面的肉棒也会变得硬邦邦的,紫红紫红的,然后,看者一定会不屑的踢踹或者用手扇打,然后肉棒在这暴力的行为下所带来的疼痛中痿掉,但随着逐渐适应和习惯,肉棒会逐渐恢复精神,甚至再次爱上疼痛感,最后,射到只能如同尿出来一样流出精液。

在自身的想象下,林氿喘息着,用肉棒摩擦着地面,可惜在之前的催眠调教下,仅仅只是这样子已经无法让他射出来,但又因为埋在潜意识中的催眠指令,他又无法在身为主人的司陵不允许的情况下对自己施行暴力行为,并且成功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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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透过摄影屏幕看着这一切的司陵看着屏幕中想要高潮却因为自己一直没有通过耳机下达允许高潮的命令而只能痛苦的轻微自慰的林氿,司陵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嘴微微咬住耳机线,轻喘着,身上溢出的黑色雾气肆意在屋内蔓延,同时悄咪咪的,试图不被司陵发现的分出一小缕雾气,小雾气轻轻探入衣服摩擦着司陵的乳头,司陵目光一转,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雾气,然后内心叹了一口气,宠溺的配合雾气装作自己没有发现,只不过身体上的反应是无法遮掩的,在雾气对乳头轻微的玩弄下,司陵的脸微微泛红,并且身下的肉棒逐渐硬了起来。

司陵无视掉身体上的反应,继续观察着屏幕中的林氿,眼中的笑意一闪而逝。

真是好可怜啊

今天是瑛胧宗的收徒大典,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即将登在明日修仙界传闻头条的一件惊人大瓜——

那个众修仙者心中的白月光,高岭之花等等称呼的仙尊,白璃居然再一次收徒了,收的还是一个不知来历的毛头小子!

虽然在收徒典礼上测出他的灵根极佳,是变异冰灵根,和仙尊的修炼之道非常匹配,但那可是白璃啊,要之前有金灵根的想要拜入白璃的门下,成为他的唯一弟子,都被他拒绝了。

后来收的唯一的弟子还是因为天命的原因,命中注定的师徒缘分这才收的弟子,而这个弟子当时也还是一个弃婴,长大后测出灵根是雷系,并且天赋极佳,这才让众人信服。

同时收这个弟子的时候,仙尊还发誓说只收他一人,但今日破例又收一个弟子,这让众人逗非常不解。

而事实上证明,白璃的确又收徒了,并且也非常重视自己新手的弟子。

“师父,”司陵看向在进入仙府后立刻将衣服全部脱光的白璃,“需要弟子做些什么吗?”

白璃将手中衣物随意收入储物戒中,听到司陵的问题不由得皱眉,“这个问题以后不用问,虽然我是你的师尊,但是作为徒弟的你并不需要每日都伺候我,你师兄他正在闭关,这座山峰上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可以放松。”

“可还记着拜师所应该完成的过程?”仙尊坐在床榻前,将双腿微微张开,露出自己的后穴,询问道。

“记着,”司陵恭敬的应道,然后也脱掉自身的衣物,然后伸手摸向仙尊那紧嫩的后穴,因为住所常年积雪,白璃的确身体比常人低了很多,并且非常白,但又不是那种病弱的白,穴口的颜色也非常的浅,如同一片雪地中悄然绽放的淡粉色的花。

司陵的手指细长,没过一会儿就已经摸索到了仙尊埋在穴内从未被人碰过的敏感点。

“嗯……这是什么?”白璃忍不住的闷哼一声,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白璃疑惑的询问自己的徒弟,毕竟他的徒弟几乎什么都知道,可以帮他解惑。

“师父,这是师父你的骚点”话音刚落,只见司陵的嘴边勾起一丝坏笑,俯身吻住白璃的唇,然后手指狠狠的捏住那个凸起来的点,并且狠狠的扭了一下。

“——!!!”

白璃猛地挺起身体,眼睛上翻。

太刺激了,刺激过头了!!!

第一次被触碰敏感点,就被这样子对待,这注定不会成为普通的第一次高潮。

白璃一时之间眼前发黑,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前面早已立起来的下体也喷出了这几千年来的第一次精液,精液喷在了司陵的身上,同时也溅在了白璃的脸上。

等回过神的时候,白璃看见司陵早已经用手指给自己的后穴做好准备,因为自己是个水灵根的原因,白璃的后穴也不需要做任何润滑就已经变得湿湿的,并且还特别软,当司陵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的时候甚至还依依不舍的缠着,不肯司陵离开。

“哈……嗯唔……不错,入门过程需要……唔……需要用心完成,不能敷衍,第一步你完成的很不错,但需要三天才可以完成,顺利进入我门下,接下来几日,万万不可松懈。”

“是。”

司陵将自己早已硬起来的肉棒靠近白璃的后穴,慢慢的磨着,“师父,你的穴好多水啊,是因为师父你是水灵根吗?”

“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白璃刚想训斥有点得意忘形的司陵,就被身下那块穴被迅速撑开所带来的快感给刺激说不出话来。

司陵扶着白璃的腰,狠狠的肏起了白璃的后穴,每当肉棒快要离开后穴的时候,就会特别猛烈的插回去,让白璃感觉自己正在被不断的,重复的贯穿,甚至只要他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小腹处鼓起来的部分。

“顶……顶到了……哈……不行了……不……不要了……”

可当司陵要听话的离开的时候,白璃环在司陵腰间的双腿却又阻止了司陵的离开,“别离开……快到了……呜……还想要……”

当司陵插入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层层温暖的小手环绕,给自己做着按摩。

肉体之间发出的啪啪啪声,平日里的高岭之花被自己亲手肏成现在只会发出浪叫的骚货,平时只会拿来打坐的床铺却被自己的主人拿来做白日宣淫的事情,这一切都让司陵的理智逐渐消失。

肏着肏着,他抬起了手,狠狠地拍了一下被撞红的屁股,“说,你的骚穴这么喜欢吃我的大几把,是不是从小就特别馋你的掌门师兄他们的大几把,每天都想被他们狠狠的肏开,变成一个每天只知道吃精液和大几把的骚母狗!”

白璃呜咽着边要求否认,但嫣红的眼尾和不断的流出淫水的骚穴却让他的否认失去了说服力,司陵看着白璃的确反应红了眼,开始疯狂拍打他的屁股,甚至还只打左边。

“啪——还否认,根本就是一个骚货,只知道满足骚穴的骚货——”

“唔嗯……不是的……呜呜呜……我不是骚货……”

“还狡辩——啪啪啪——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仙尊,根本就是一条骚母狗!”

“——不,不是骚母狗——呜嗯——”

…………

直到最后白璃实在是忍受不了的承认自己是一个只知道吃大几把,用大几把满足骚穴的骚母狗,并且从小就渴望着自己的师父和师兄他们能够将自己狠狠的填满,贯穿自己。

司陵才狠狠的拍了最后一下,同时还将憋了许久的精液狠狠地灌浇在了那个早已经红肿的敏感点上。

当肉棒抽出来的时候,白璃的左边屁股已经非常明显的比右边的肥上了好几圈,而白璃侧着的脸通红,眼睛上翻,嘴边更是一大股一大股的涎水从口中流出,将靠着床的那半张脸弄湿,看来要恢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了,可这仅仅才不到半天,拜师礼还剩下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唔……嗯……哈恩……怎么会……”

墨瑾逸紧紧的抓着身上的衣服,试图将体内的热度压下去,压抑又急促的喘息声从紧咬的贝齿中不受控制的泄出来。

墨瑾逸的身边躺着一具已经失去生机的狐狸尸体,这是墨瑾逸这次下界除妖的目标,也是造成现在情况的“罪魁祸首”之一。

而墨瑾逸旁边还坐着一个正在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少年,也就是他的师尊刚收的弟子,司陵。

本来作为新弟子,还处于需要跟随着师尊进行“修行”的重要关头,但奈何连续肏了仙尊好几天,需要让仙尊暂时的缓一缓,不要坏掉的那么快,司陵也就主动请求仙尊允许自己跟随着这次下山除妖的墨瑾逸,同时为了不无聊,将这次的除妖目标改成了一只沉迷采补的狐妖。

在师兄找到狐妖的前一天,司陵悄无声息的在墨瑾逸的身上下了一道催眠,当亲手灭掉狐妖后,需要将作为成功完成任务的证据,也就是狐妖的妖丹融入到自己的丹田内,为了防止有怀有不轨之心之人趁他不备将妖丹偷走。

当然,狐妖虽然平日里专修双修之术,但终究是只修为高深的大妖,死前充满了怨恨,并且诅咒墨瑾逸以后永远沉沦在男人胯下,无法挣脱。

而这个妖丹因为自己的主人,也就是狐妖所修行的是双修之道的原因,会让融合妖丹之人逐渐沉迷双修之术,所修之道也逐渐变成双修之道。

司陵这次也是看在墨瑾逸是自己的师兄的份上,特例下了这个催眠,让他不会充满痛苦的沉沦下去,而是自己主动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入到那个泥潭里。

司陵在心中默默的感叹着自己的温柔,然后起身来到墨瑾逸的面前,就在司陵思考的期间,墨瑾逸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蹭开了一半,露出了里面微微泛红的皮肤。

墨瑾逸的头上和屁股出也不知不觉的出现了狐狸的耳朵和尾巴,因为这两样都是极为敏感的部位,并且尾巴也是毛茸茸的,蹭到身体的时候反而更加令人无法忍受。

墨瑾逸正伸手揉搓着自己身下涨红的肉棒,“嗯……哈恩……”

等墨瑾逸第三次将自己揉搓到射出来的时候,司陵将对墨瑾逸下的催眠中无视掉自己的那道催眠取消掉,虽然现在墨瑾逸因为高潮的原因完全没意识到突然出现的司陵。

司陵帮墨瑾逸脱掉裤子,伸手摸了摸肉棒下面的肉体,摸索了一会儿,摸到自己正在寻找的事物的同时听到墨瑾逸的喘息声变得急促的时候,满意的轻笑出声,然后将自己和墨瑾逸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分开墨瑾逸的两条腿,只见涨红的肉棒下面有一朵粉嫩嫩的新生小花正在不断地张合,司陵将肉棒轻轻的在那朵新生小花前,“师兄。”

“哈……呜嗯……师……师弟?……你怎……!!!!!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说完自身疑惑的下一刻,一阵下体被刺穿的剧烈痛感贯穿他的脑子,让他原本泛红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浑身颤抖,无法再发出声。

司陵不理会墨瑾逸明显的痛苦,慢慢的动着,然后逐渐越来越快,而墨瑾逸也逐渐得了趣,原本只有疼痛感的小花慢慢的品尝到了新奇的,不亚于下面那根肉棒的快感的奇怪感觉,甚至有一次司陵无意的蹭到某个凸起来的点的时候,墨瑾逸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弓起身子,嘴巴大张,就连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无法接受的感觉,原本因为已经发泄了好几次,有些软了的肉棒也为了配合这个感觉,瞬间立起来,喷出了一大股的精液,喷洒在墨瑾逸的脸上,有些部分落在了他张开的嘴里,但墨瑾逸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当墨瑾逸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司陵的速度再次慢了下来,并且仿佛是故意的,死活不肯再碰一碰那个让他崩溃的点。

痒,很痒,越来越痒,痒到无法忍受,想要被更加粗暴的对待……!

墨瑾逸的脑子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而司陵仿佛听到了,也或许墨瑾逸不知不觉中无意识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的原因,司陵的速度突然变得非常快,仿佛化身成了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并且次次都是打在那个点。

“记住,这是你的骚点,拥有骚点的你就是一只骚狐狸精!”

“呜啊啊啊啊啊!!!!”

“你是什么!”

“啊啊!!狐狸!我是骚狐狸!我是师弟的骚狐狸!!!!”

…………

当来自妖丹的情毒暂时消退的时候,已经是在四天后,期间司陵为了墨瑾逸不会因为多次高潮喷水而脱水,将自己的灵力化冰塞入了他的口中,让他自己用身体的高温将冰块融化,补充水分。

而墨瑾逸丹田内的金丹也在这四天里完美的融合了妖丹,无法再分离,哪怕废除修为重修,也无用。

因为之前的衣物对于现在的墨瑾逸来讲,已经非常粗糙,司陵只好将自己储物戒内特质的鲛纱材质的衣物取出,给墨瑾逸换上,换好后司陵本来打算离开一下,却意外的听到了正在昏睡的墨瑾逸的梦话,“唔……师尊……呜嗯……骚狐狸是师尊的……”

司陵挑眉,哦吼,意外收获,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平日里道貌岸然,翩翩君子的师兄居然暗恋着自己的师尊,看来自己以后可以帮帮他,让他可以“得到”一直渴望的师尊。

不得不说,他可真是一个大善人啊……

当司陵将墨瑾逸好不容易安置好后,回到了和白璃一起的住所,推开门的时候看到面前的情景的时候,神情变得略微复杂。

白璃双腿大张的跪在床榻上,身体被色情的红绳紧紧的束缚着,无法动弹,身上泛着一层粉红,急促又沉重的喘息声中时不时就伴随着几声哭泣声。

身下已经汇聚了一滩水渍,两条白皙的腿或许是因为情欲,也或许是因为跪了好几天的原因,正在微微的颤抖着。

忘记了,完全的忘记了。

司陵将白璃的事情给完全忘记了,在和师兄下山之前他特地将白璃束缚在床上,并且亲手给白璃的身体一层一层的抹上从师叔的道侣那里顺手摸过来的秘药,并且还将白璃的五感中触感以外的都给封印了起来,对外说是仙尊进行闭关。

司陵快步来到白璃的面前,看到那湿漉漉的身体上因为红绳与肉体之间的摩擦而留下的红痕,刚想伸手帮白璃将红绳解开,却不想在手指不小心碰到身体的下一刻,白璃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一大股的淫液被喷了出来,就连被红绳一起束缚住的性器也跟着一起慢慢的流出了精液。

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白璃达到了高潮。

司陵不由得感到头疼起来,按照原本的计划,本来只是想跟着师兄下山看看这个世界现在的模样,却不想意外的收获了一只特别缠人的小狐狸,只是……太过黏人了一些,导致现在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欲望,甚至就连想一想都觉得非常疲惫。

虽然白璃现在的情况是自己造成的,但如果真的要去解决的话,恐怕他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变得无欲无求。

“啪嗒……啪嗒……”

淫液顺着腿慢慢的顺流而下,一滴一滴的滴在水渍上,溅起一丝一丝的波澜。

司陵深吸一口气,身上悄然涌出一股淡淡的黑色雾气,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并不是纯黑色,而是极深的深灰色。

司陵朝着白璃抬起左手臂,雾气悄悄地涌动,明明是雾气,却非常人性化的分出一小缕雾气蹭了蹭司陵的脸颊,全力表达着自己不愿意听从司陵的命令。

司陵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雾气,语气极为宠溺却又充满了无奈,“帮我个小忙,我明天给你排队买宋家的糕点,好吗?”

雾气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开始微微的扭送,似乎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帮司陵这个忙,“2包。”

“!”

如果雾气有表情和可以发表情包的话,那他现在肯定是睁大眼睛,疯狂刷各种爱心表情包。

“好啦,快去吧,记着注意一点,千万别玩坏了……”停顿了片刻,“……用分身就好,别用本体。”会脏的,司陵将最后三个字默默的藏在心中,至于到底是哪一方会脏的这件事情,估计只有司陵自己知道了。

雾气点点头,身边的雾气慢慢的分离了一小部分,不情不愿的来到白璃的身边,绕着白璃转了几圈后,从后穴猛地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璃在喊叫声中达到了一次高潮,甚至还失神了几分钟。

已经被空虚折磨了好几天的白璃在雾气进入后第一次得到了解放,之前一直都是在后穴内的媚肉靠着自己与自己之间的互相摩擦与蠕动才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然而这只是开始,仅仅只是一个进入就让白璃这样子,让司陵不由的疑惑这是抹的药的药效太好了,还是白璃自己本身太过淫荡了,至于白璃或许是因为被束缚绑在房间里,并且被冷落了这么久才会这么敏感的原因,司陵表示自己已经忘记这件事情了,一定不是自己的锅,嗯,一定是这样子。

雾气边在后穴内抽插着,边分出两三缕雾气温柔的在白璃颤抖的大腿内测划动着,后穴流出的淫水原本只是沾染在大腿上,在触手的滑动下,逐渐被涂抹在整条大腿和臀部上。

“——!!!……要坏了,真的要坏了,救命……司陵……”

太爽了,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这个快感让被冷落了好几天的白璃无法承受,只能不断地摇着头,在仿佛不会停止的高潮中不停的哭喊着。

然而雾气就好像只会执行司陵的命令的傀儡一样,冷漠的抽插着,后来为了不让司陵担心,还特别“贴心”的堵住了因为不停的喷出精液从而有些红肿的马眼。

直到最后,白璃就像是个被玩坏的傀儡,迟迟无法从不停的高潮快感中回过神来,瞳孔上翻,双唇微涨,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雾气从穴中悄悄冒头,看着失去了意识的白璃犹豫了片刻,雾气涌动之间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涌动停止,然后以司陵都无法阻止的速度迅速的涌入白璃的体内。

司陵一开始楞了一瞬间,然后身上原本稀薄的雾气瞬间变得明显并且颜色越发的浅,双眸也变浅了许多。

“出来!离开他!”

在司陵冰冷的呵斥中,还遗漏在体外的一点点雾气肉眼可见的退缩了一小步,并且狠狠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为了不被司陵抓住一点点的雾气从而被抓出肉身,直接整个全部都进入了白璃的体内。

白璃疯狂的颤抖,嘴唇大张,然后后穴猛地一缩,当再次松开的时候却没有任何淫水流出来,反而腹部微微鼓起。

司陵瞳孔微缩,却不敢再呵斥雾气,深怕他之后都不会从白璃的体内出来,只能咬紧牙关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雾气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

然而在接下来的两三分钟内,双方都没有任何动作,而就在司陵快要无法忍住心中的焦躁,将雾气强行从肉身取中的时候,白璃猛地弓起腰,浑身开始猛烈的颤抖,先是脚尖,然后白皙修长的双腿,最后全身,开始逐渐冒汗,后穴也开始不断地高速吞咽堵在穴口的雾气,像是要将雾气整个与自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白璃只觉得整个身体仿佛被放进某个极小且令人窒息的幽闭空间,让人无法承受的痒意从自己的体内涌出,没错,体内,仿佛整个身体都成为了一个敏感至极的性器,每一寸的皮肤下面的血肉都化为了布满敏感点的骚肉,疯狂的与彼此进行磨蹭,包括敏感的手指缝隙和脚,到最后就连臀部都开始疯狂的颤抖起来,通过颤抖进行互相碰撞来获取可以稍微解痒的快感。

而在这片无法呼吸的幽闭空间内,白璃再次翻起了白眼,开始不断的达到令人崩溃的高潮。

来自前面的射精和后面的潮喷,让他无法思考,但对于白璃来讲,缺氧窒息带来的却是高于这一层的全新快感,就好像他触碰到了禁忌的生死边界线。

……要死了……真的要被玩死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白璃突然猛地剧烈颤抖,然后无力的耷拉下了脑袋,舌头也跟着无力的吐出,没被吞咽下的涎水从舌尖滴落,与淫水和精液融为一体。

一切都仿佛和司陵回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但滚烫熟红的全身和将整个床榻与身体染湿的液体却无声的诉说了一切,至于那作为罪魁祸首之一的雾气反而慢慢冒出头好像知道自己犯错了的一般,让人想注意到也很难,毕竟他全团雾气都被染上了和精液一样的颜色,几乎要和乳白色的水渍融为一体。

夜色悄悄的降临,司陵坐在书案前翻看着手中的医书,偶尔抬头扒拉一下自己身边散发出异香的香炉。

等香炉燃了一会儿后司陵这才起身走向床边,床上躺着一名浑身赤裸的男子,正是殷国赫赫有名的将军——季尘。

此时的季尘不同平时的冷漠,陷入了昏睡后的季尘在柔和的烛光下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了许多。

司陵伸手轻轻的揉按着季尘的唇,季尘的唇属于性情冷漠的人的那种薄唇,并且颜色偏浅淡,衬着整个人都显着薄情,但在司陵的揉按下,渐渐的染上了艳红色,并且因为偶尔的力度过重,会露出里面正在轻微颤抖的小舌,喉咙里发出几声表示抗议的呻吟。

司陵看着这么乖的季尘不由的轻笑一声,“真乖”,另一只手轻摸季尘的喉结。

因为喉咙被掌握在他人手中,来自潜意识的危机感让季尘想要挣扎醒过来,然而效果只是原本特别安分的脸上,眼皮下的眼睛开始滚动,但微微睁开的眼睛始终无法完全睁开,并且睁开的部分只能看到眼白。

司陵也丝毫不担心,毕竟自己为了不让季尘醒过来,每次给他疗伤的时候都会特意点燃自己从别的世界学过来的香,每次点的量都足够让季尘第二天才会醒来。

“唔……”

司陵的手指探入口中,轻压季尘口中的小舌,当小舌从口中拉出,手指沾上了淫靡的银丝,显着特别淫乱。

司陵满意的看着无力耷拉在外面的小舌,然后分开季尘白皙的两腿,只见那软嫩的屁股之间正夹着一件异物,当司陵将异物取出来的时候,季尘发出了一声闷哼。

“谁又能想到身为将军的季尘会将作为身份的玉佩塞入自己的小骚穴里呢,是吧,季小将军”

司陵看了一眼手中沾满淫水的玉佩,轻笑说着,同时还将玉佩强行塞入季尘的口中,让他边吐着舌头边叼着自己的身份玉佩。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当看到晶莹的淫水从屁股间流出,将小将军自己的床染湿,司陵忍不住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带来的结果自然是一声闷哼和流的更快的淫水。

随着在一个月前浸泡在各种淫药里早已经变成淫玉的身份玉佩被含在嘴里,季尘面色潮红,开始扭动起身体,“嗯……呜嗯……”

司陵轻吸一口气,然后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早已经硬起来的肉棒狠狠的顶了进去。

“!!啊啊啊!!!……不……呜啊……”

在玉佩被取出来后一直非常空虚的肠道一下子被填满,就连里面比较深的花心也被死死的顶住,司陵扶着腰,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撞向那个让季尘疯狂的点,丝毫不顾来自淫乱的肠道的挽留。

“!!!不……不要……要……来了……快!……!!”

季尘双眼睁开,琥珀色的瞳孔疯狂的往上翻,无法闭合的唇不断的流出大股大股的涎水,将玉佩染湿,而小舌也无处安放的只能不断地贴着玉佩蹭。

季尘无法承受住这份快感,弓起身子,手狠狠的抓着司陵的手臂,一边拒绝着一边又用力的配合着司陵如同打桩机一样的动作,将自己送上去,让司陵将自己贯穿。

而他自己的肉棒虽然挺立着,却因为上面绑着的红绳,死活无法发泄出来,到最后憋得紫红。

但当季尘快要到极限的时候,司陵却突然停额下了,然后在穴口轻蹭,“乖,还记着这个时候要说什么吗?”

季尘疯狂摇着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同时摇晃着自己的屁股追逐着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求求……给我……快到了……”

司陵这个时候却变得非常冷漠了,不顾季尘的挽留,起身回到了书案前,将书案上早已准备好了的淫药涂抹到他全身,涂抹到穴口和乳头的时候特意涂了两层,然后冷漠的看着季尘因为香的原因无力动弹,却又因为淫药的原因,浑身通红,疯狂轻颤,上下两个口疯狂的流水。

等差不多后再将嘴中的玉佩取出,然后用手指一下子狠狠的按住穴口中的骚点,却又恰到好处的让季尘无法达到巅峰,只能卡在临界口,然后又取出手指。

司陵一遍又一遍的教着他说出那平日里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淫荡词语,只要乖乖的跟着念,那么就会奖励他高潮,如果不听话,那么就重复之前的行为,重新冷漠他,直到他再次达到忍耐的极限。

就这样子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不过因为这次司陵本来就计划好要训练季尘小将军的原因,早在开始“疗伤”之前,他就特意吩咐外面的人今天不用进来,这次的疗伤要进行到第三天早上。

但也因为这次的“疗伤”,司陵有了意外的收获,在这不断重复的过程中,季尘的小舌不断地贴着玉佩蹭,导致他的小舌早已经被淫药浸透,有了成为第三个性器的趋势,想来以后只要一开口说话,季尘就会无法控制的高潮,露出母狗脸。

真是让人愉悦的意外收获~

“唔嗯……哈……”

秦子墨躺在床榻上,手握着案宗一点一点的仔细着案宗上所书写记录的内容,如果不看他另一只正在揉搓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所露出的胸部的话,那任谁看了都要感叹一声不愧是太子殿下,哪怕入夜了也依旧在认真卷宗。

随着的深入,秦子墨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多,同时手下对乳头的揉捏力度也逐渐的越来越重,面色微红,偶尔忍不住的轻启红唇,小舌若隐若现。直到想通了某一个关键点的时候,秦子墨瞳孔微缩,仰起头,“终于……!!”

伴随着陡然急促的喘息声,秦子墨的裤子湿了,发泄过后秦子墨无力的靠在床上,开始恢复体力。

毕竟今晚为了父皇交代的任务,他可是一直都在破案,至于胸前早已破皮的乳头只能证明自己还是太差劲了,不符合作为一名太子应该有的能力。

毕竟听说当初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可是当天晚上破了五件案宗,肉棒喷出的水都把整条裤子都弄得湿答答的,好几天都没干。

秦子墨缓过神后起身来到座椅前,开始将自己所破出来的案宗过程一一记录下来,神情极为严肃。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在秦子墨自己的视角来看。

如果此时有其他人在的话,就会发现尊贵的太子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连最后仅剩的裤子也脱了下来,并且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名青年的怀中,而这个青年也不是其他人,正是太子府上最近非常受宠的客卿,司陵。

司陵坐在座椅上,双手扶着秦子墨的腰,正不断的用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顶弄着,每隔几下就会故意用力顶一下秦子墨的骚点,让他无法继续“书写”自己的内容。

虽然秦子墨也不是真的在书写,而是先将毛笔粘好书案前的春药,然后将毛笔含在嘴里舔舐,当从口中取出的时候,淫荡的银丝若隐若现的连在了鲜红的舌尖和毛笔笔尖之间。

“我们的太子殿下该开始写自己的破案过程了,不然就要辜负陛下的期望了。”

司陵轻笑着低头狠狠的咬向情况稍微好一些的右边乳头,轻轻的咀嚼让秦子墨忍不住的扬起了脖颈,含着肉棒的后穴也跟着吐出了一大股的淫水。

“呜嗯……前面……好痒……”

随着后穴的高潮,前面原本应该不会出现在男性人体的女性器官也跟着吐出了一丝丝粘稠的淫水,疯狂的张合,却没有含到任何东西,只能寂寞的吞着自己的淫水和空气。

“真的好可怜,今天我们就在小花里面记录吧,好不好,太子殿下?”

司陵蹭着秦子墨脖颈,温柔的轻声询问着,但作为对比,他下面的动作却越发的粗暴。

“哈啊……啊啊……好——!!”

秦子墨呻吟着大口喘息着,虽然反应速度变得很慢,但潜意识里还是乖巧的听从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客卿的建议,重新给毛笔整个弄上春药,正准备要插入女穴的时候,司陵伸出了手,然后“噗嗤”一声,毛笔被狠狠的插入了秦子墨前面的女穴里。

“——!!!”

由于插入的太狠,速度太快,秦子墨的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就是小腹一阵的痉挛,肉棒软了下来。

“不对,子墨,你不是最喜欢疼痛吗?越痛就越舒服。”

“我……最喜欢疼痛?……”秦子墨缓了好久,才慢慢的跟着轻声念叨,语气中充满疑惑,但心中却肯定了这个说法,因为司陵作为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客卿,他知道很多事情,包括自己的一切。

“没错”

司陵再次抽插起毛笔,这次的力度依旧很猛,但是这次秦子墨的反应却截然相反。

“哈啊……不行了……要死了……快……要来了……唔啊……”

潮红的脸上无法再保持之前的淡定,秦子墨边流着口水边配合着毛笔,疯狂的摇晃着屁股。

直到再也喷不出来淫水,只能一点点的不断流出来。

看着秦子墨无力的躺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虚空,司陵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踢了踢秦子墨的屁股,“作为太子殿下,你这可不行,需要好好的写完破案过程才行。”

听到“破案”这两个字,秦子墨早已被塞入好几根毛笔的女穴再次不受控制的吐出来一大股淫水,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自从季尘受了重伤后,每日的行程安排因为伤势变得略微枯燥。

早上起来的时候,更换身上被汗浸湿了的衣物,然后进食,去查看手下军士的每日训练,然后在军医司陵为他特别研制的熏香下陷入沉睡后进行疗伤,熏香的作用是为了在麻痹痛觉的同时更好的进行治疗。

刚刚开始治疗的时候,还是每天一直都在治疗,最近因为伤势逐渐转好,已经改在每天晚上,但偶尔白天的时候会因为给属下纠正错误而伤势加重,作为代价,季尘第二天的早上也会被季尘强制性的留在房间里,禁止外出从而进行“疗伤”。

司陵到现在都记着自己第一次给季尘疗伤的时候,季尘还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还会因为疼痛感无法射出来,为了防止季尘醒来后察觉到异常,还特地喷了特制药物。

而在这几天的“治疗”下,他已经可以通过后穴获取快感,但在司陵看来还远远不够,每天在季尘醒来之前会给他喂下特制丹药,让他无法感受到胯下的性器的肿胀感和屁股间小穴中的物体。

刚开始的时候是几颗被一层淡淡薄冰包裹的药丸,让肠道利用自己的温度将薄冰慢慢的融化,等融化的时候肠道的温度也已经降低了一些,这个时候再由淫药提高温度,同时薄冰化成的冰水和堵在外面冰块会让他进入一次次的高潮,而流出的淫水不断地积累下会让季尘的腹部逐渐鼓起来,却又因为紧紧的缠在腹部上的白布束缚着,只能忍耐。

胯下的性器也因为堵在马眼的冰针导致无法发泄出来,只有当实在无法忍受高潮的时候才能够缓缓地流出精液,将裤裆逐渐染湿。

每当准备治疗的时候,裤子都已经湿透了,这也让司陵无奈的将本来还要过几天才会安排上的行程提了上来,

半夜里,司陵先给季尘灌入大量的水与便尿剂,然后用一只手在后穴中不断地抽送中,另一只手捏住季尘胯下挺立的阳具,堵住精口,让季尘无法喷出任何液体。

季尘挣扎着试图让司陵松手,却因为熏香的原因,尽全力后也只能微微的睁开双眼,露出里面的眼白,“呵啊……”

“乖,射吧。”

说着,司陵狠狠的按在骚点上,同时松开了手,季尘猛地颤抖了一下,金黄色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一下子喷涌出,排泄的爽感也因为这道命令在脑中疯狂的冲刷着。

“停。”

司陵不顾还在鼓胀的腹部,再次堵住精口,开始避开骚点继续抽送,回憋的觉让季尘狠狠地打了个尿颤。

“射吧”

“嗯啊……”

“停”

就在这不断重复的排泄训练下,到最后哪怕不需要司陵进行堵精口,季尘也可以偶尔的成功只通过命令来进行排泄。

司陵拿出一个银环,银环被套在阳具上,将他紧紧的束缚住,利用尿液给银环进行了润滑后,银环尾部缓缓的探入精孔。

司陵看着原本因为精道被插入的疼痛感微微挣扎的季尘在银环突然触碰到前列腺整个身体猛地弹跳一下,却因为被银环堵住精口无法发泄出来。

“……咦?”

司陵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浑身剧烈颤抖后放松了下来的季尘,这是……达到高潮了?

可是后穴内的肠道已经被他冻住了,短时间是无法得到高潮的。

一个不太可能,却只有这个可能性的可能突然浮现在司陵的脑海中,这是……干高潮???

季尘无师自通的领悟了干高潮???这可真是……嗯……一个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的小家伙?……

“看来,可以进入下一个‘疗程’阶段了……”所需的时间远远的短于他原本最初的预估时间。

————

当季尘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被银环堵住马眼的性器直直的挺立起来,旁边两颗肿胀的蛋无意识的诉说着其中饱胀的尿意,然而季尘就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样,起身打量着四周,眼中充满了好奇,总觉得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非常熟悉又陌生。

司陵进入营帐内的时候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微笑,“醒了?”

季尘原本迷茫的视线在看到司陵的时候,立刻充满的信任的喊了一声,“主人!”

司陵将手中的水碗放到季尘面前的地面上,“想来你睡了一个晚上,一定口渴了。”

原本一点都不渴的季尘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喉咙非常的干涩,就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喝到半点的水,并且还在即热的空间里待上了很长一段时间,立刻起身,跪在地上用嘴疯狂舔着里面的水。

这个水盆不知道是什么制作的,哪怕是在温度比较高的中午也保持着刚从井水取出的冰爽,至于在进来前,被守卫打趣的询问这是什么的时候,司陵回答说是给在路边捡到的野狗准备的水盆这件事情,自然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季尘,不,应该是季小狗四肢跪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一个崭新的狗项圈,上半身俯身舔着盆中的水,而挺翘的屁股上被肏的红肿柔软的后穴还在微微的张合着,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身下临时搭建的狗窝。

在亲眼看着季小狗将碗中混着便尿剂的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后,司陵抬起手,一团黑雾涌出飞翔季尘脖子上的狗项圈,当雾气散去的时候,一根冰所形成的冰链与项圈融为一体,另一端则是牵在司陵的手中。

“走吧,出去散步。”

季尘低头看了一眼没有穿着任何衣物的身体,疑惑的“汪”了一声,司陵挑眉,看来小将军第一次当狗,有些地方还是不习惯呢,“作为小骚狗,是不会穿衣服的,记住了吗?”

季尘摇了摇屁股,“汪!季小狗记住了!”

当司陵牵着季尘离开帐篷后,刚好碰到在巡逻的军士,“司公子这是要出去遛狗吗?”

季尘在听到自己的属下称呼自己是狗的时候,后穴猛地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小股的淫水,司陵撇了一眼地上的淫水,不在意的摸了摸今季尘的头,因为催眠的原因,在其他军士的眼中,司陵手中锁链的另一端是一条大型犬,狗狗正在四处打量着周围。

季尘跪趴在地上,打量着周围,正疑惑着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些陌生人和周围的场景心中感到非常的熟悉,臀间肉穴因为被人注视的原因不受主人控制的不断收缩,里面的淫水甚至已经流了出来,与地上的淫液之间连上了一缕银丝。

“咦,这狗是尿了吗?我记得那个地方原本没有水来着,如果是要尿的话,司公子一定要让他离将军大人的帐篷离远点,将军他很不喜欢被人弄脏自己的东西。”

“好,自然不会让这狗弄脏将军大人的东西的。”司陵微笑着低头看向脚边的季尘,“对吗,季小狗?”

“汪!”

司陵看着季尘依旧在流着淫水的后穴,挑眉,把脚伸到他两腿之前踹了一下,鞋尖正好踹在那紫红性器上,季小狗闷哼一声,几滴尿液从马眼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再次无意识的憋住尿意,季尘把屁股翘得更高了,同时后穴猛地缩住,将淫水强行堵在体内。

“汪汪!”是的,主人!

“司公子,你来了,这是?”

司陵牵着季小狗来到演武场,原本正在替季尘训练军士的副将军夜桦在看到司陵过来的时候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凑到司陵的面前,疑惑的看向季尘。

“前天晚上刚刚捡到的一条狗狗,感觉挺有缘的,也就收留了下来。”

夜桦蹲下轻抚季尘的头,季尘在自己属下的抚摸下兴奋的”汪“了一声,原本已经安分下来的屁股再次开心的摇晃了起来,但在注意到司陵的视线的时候,瞳孔突然涣散了一瞬间,然后神情变得异常凶狠,紧接着狠狠地咬在了夜桦的胳膊上。

司陵见状立刻抬脚将季尘踢飞,确保季尘倒地后因为疼痛暂时无力的躺在地上后,扶住跪倒在地上的夜桦,“副将军你还好吗?我也没想到它会突然暴起伤人。”

夜桦晃了晃有些昏沉的头,摆了摆手,“无碍,只不过是有些疲惫了,这次也是我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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