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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是地下室,乱葬岗,还有标明了大少爷的密室。

姜矜首先去了地下室,位置就在他这个身份的父母亲卧室底下,他打开那个暗门的时候还被灰尘呛的打了个喷嚏。

底下黑乎乎的,姜矜只能把手放在一旁的墙壁摸索着往下走,走到深处的时候,墙壁两旁突然亮了起来,原来上面是有壁灯的,就是刚刚太黑了他没有看见。

但是壁灯为什么会亮起来。

姜矜下意识忽略了这个问题,他怕他自己细品后走不下去。

尽头是一扇破旧的木门,他刚要推开门,就被一阵冷风吹过,门被风吹的吱吱呀呀的,但却是打开了。

就像……就像有人跟在姜矜身边,帮他完成一切的步骤一样。

地下室意外的很新,像是书房一样,就是好久没有来过人了,上面都浅浅的覆盖着一层灰。

姜矜走了进去,率先走到了一旁的桌子边,上面放着一些杂乱的纸张,都被灰尘盖住了,但是姜矜却觉得这上面有很重要的信息。

他一只手捏着鼻子,另外一只手刚要捏起那纸张的一角,却忽然滋生起了一股狂风向他吹来,姜矜被呛的闭上了眼睛,还没等那股阴风靠近姜矜,他的人就被腰上的一只手给拐走了。

靠在身后冰冷的身体上,冻了姜矜一个哆嗦,他下意识就软软的说了一声冷。

身后的人轻笑一声,他抬手蹭了下姜矜的鼻尖,身体变得温暖了起来。

“宝贝还真是娇气。”

他睁开了眼睛,刚刚猝不及防还是有灰尘吹进了眼睛里,现在眼睛湿漉漉的,眼眶也被刺激的微微发红。

姜矜却觉得眼睛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

他不确定自己身后的人是不是他老攻,姜矜抬起手尝试的摸了摸对方的脸庞,却估算错误,摸到了男人的唇。

“呜呜呜……看不见了。”

霍昉眼神一暗,他安慰的亲了亲姜矜的指尖,然后捧起少年的脸,在他的眼皮上落下了一个清冷却又温柔十足的吻。

姜矜睁开眼睛,终于看见了他的老攻。

却看见了他背后一个团的黑雾,里面还有一张狰狞的脸。

吓得姜矜又趴回了霍昉的怀里。

“知道害怕了。”

姜矜猛的点了点头。

霍昉打了个响指,身后的那团黑雾就跟被什么抓了回去一样,逐渐消失直到看不见。

而地下室也变得崭新了起来。

霍昉抱着怀里的男孩子走到了书桌的里面,将他的男孩子压在了书桌的上面,然后缓缓脱下了姜矜的裤子。

花穴里那满满的的精液都消失了,连带着那个黑乎乎的不明物体,霍昉嘴角勾起了一丝凉薄的笑。

这下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怀里了。

被扒了裤子的姜矜感觉到了冷,下意识的扭了扭屁股,却招来了男人的大掌打了他的屁股一下。

“唔……”

男人的身躯覆盖了下来,一只手抓住了姜矜两只纤细的手腕,然后就有一层黑雾环绕在了姜矜的手腕上,让他动弹不得。

而后一只手掐住了少年的腰以防他乱动,剩下的那一只手却是把姜矜的内裤也勾了下来,露出了白到发光的两片臀部和中间那个收缩的菊穴。

霍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瓶润滑液,就直接一只手微微打开少年的菊穴,另外一只手把润滑液的口塞进了菊穴的入口里,然后挤压瓶身,将里面的液体都挤到了姜矜的后穴里。

被冰冷的液体灌满的姜矜下意识收缩了一下菊穴。

霍昉把瓶子拿了出来,一只手指就顺着一堆的润滑液挤了进去。

他的手指快速的在里面开拓,因为有润滑剂的原因,霍昉的手指抽插的格外顺利,在他摸到了一个微凸的小圆点的时候,摁了下去。

姜矜忍不住的呻吟了一下。

“啊……”

霍昉插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由慢到快缓缓的抽插着,就这么插到第三根的时候,门外一个接着一个的脚步声让姜矜紧张的收缩了一下后穴。

夹住的三根手指像是被惹怒了一样,开始疯狂的操干着后穴,来回摩擦着敏感的壁肉,姜矜被冲击的坚持不住,一声娇喘就从嘴里溢了出来。

“啊……嗯……呜呜……”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这个声音,慌乱的脚步响起,随后是一个很耳熟的声音。

“我们要不要推进去看看,万一有什么线索呢?”

是花匠的声音?!!!

姜矜害怕自己的模样被那群玩家看见,羞耻心爆棚的姜矜抗拒的打着身后的手臂,却被男人一口咬住了脖子。

“呜呜呜……哥哥……我怕……”

姜矜才反应过来他是打不过这个男主的,只能软着腔调对男主撒娇。

“宝贝,别慌。”

霍昉把那三根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撸了撸自己巨大的性器,一只手掰过姜矜的脸,近乎低语的声音在姜矜的耳边炸开。

“他们看不见我们的。”

巨大的性器破开了紧致的后穴,肠壁争先恐后的拥挤到肉上吮吸着他的柱身,霍昉差点败给了怀里这个小妖精。

下面的嘴在吸着他的东西,上面的嘴也在吸着他的东西。

这小妖精浑身上下都是属于自己的。

这个认知让霍昉眼底掠过了一丝癫狂。

他的腰快速摆动,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囊袋打到姜矜的屁股通红,姜矜红着眼角,嘴唇被霍昉贪婪的吮吸,口腔内部被那条又长又霸道的舌头扫刮过,而后追着他软糯的舌头相互交缠。

嘴角已经不知不觉落下一条长长的银丝。

咯吱一声。

随之而来的也是一些小老鼠混了进来。

霍昉的眼底略过晦暗,他掐着少年的腰变得悠然而又缓慢,还刻意的略过少年后穴的那个敏感点。

姜矜得不到满足便想要开口撒娇,却被霍昉的一根手指头堵住。

对方的手指头伸进了姜矜的嘴里搅和着他的口腔。

还恶劣的对着他的耳朵吐气。

“宝贝,虽然他们看不见我们,但是……”

霍昉的下身退到了在外面,而又重重的操进了后穴深处,啪的一声下了众人一大跳。

“什么声音!?”

那群小老鼠们惊慌失措。

霍昉却咬着他的耳尖,模糊不清的说。

“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听不见我们。”

霍昉轻笑一声。

“所以我的宝贝要小声一点啊——”

姜矜快哭了。

后穴那刺激的快感就将将让他快撑不住了,哪里知道身后人的恶劣。

他的腰都不掐着了,改掐着他的两颗奶头了。

“呜……呜呜……”

两个乳头渐渐感受到了快感,被手指碾过的地方火热又空虚。

下面的那个女穴也开始往下止不住的漏淫水了。

他整个人都急需大肉棒的填充,下意识的就往后抓,结果还真给他抓住了一根正蛰伏在他女穴周围的大肉棒。

而他的后穴正在被满足,所以不是他后穴那一根,被操的神志不清男孩子抓着肉棒就想往自己的空虚感填过去,却因为女穴太过于滑腻而老是捅不进去。

柱身因为触摸而胀的更大,他的小手手都快抓不住了。

下意思就往身后的人求助。

“哥哥……想要……大肉棒……”

那群正在战战兢兢找线索的人却仿佛跟没有听见一样。

霍昉笑了

你被你的神明骗了。

——傻乎乎的小羔羊。

他顺了少年的意,将另外一根巨大的性器操进了男孩子的小穴里,他们是天生一对的,连下体都是天生就契合的,少年两个小小的洞,合该就吃下自己的大肉棒。

就像刀和剑鞘。

两根大肉棒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壁膜,这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少年的肉棒挺立了起来,在没有自己的触摸下就射出了奶白奶白的精液。

“啊啊啊啊——”

“好胀……好大……哥哥操我……啊……”

啪啪啪的声音仿佛一首绝美的旋律,环绕在姜矜和霍昉的耳边。

少年的性器只能可怜兮兮的射出一点尿液了,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霍昉像是想到了什么,咬着姜矜的耳朵对他说。

“宝贝,我要尿在你的小穴里。”

“你的小穴里要填满哥哥味道的尿液,好不好?”

姜矜胡乱的点了点头,因为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他的腰已经酸的不成样子了。

脚趾头蜷缩了起来。

姜矜只能感觉自己的后穴被滚烫的液体射到内壁,带着炽热的温度和冲击力十足的力道,让姜矜爽的头皮发麻。

“啊啊啊啊——”

“哥哥……好爽……小穴好爽……”

“还要……呜呜呜……想要被哥哥尿到屁眼里……”

“想要含着哥哥的尿液睡觉……呜呜呜……”

霍昉邪魅一笑,花穴里的那根肉棒就毫不留情的操开了子宫口,被操多了的宫口已经不像刚开始一样的紧绷和难动了。

龟头刚插入穴口,刺激感就奔涌而来,仿佛看不见尽头的精液狠狠的射到了子宫的壁出。

一想到那里将孕育出他和宝贝的子嗣后代,霍昉眼睛猩红的要命,如果姜矜现在还能清醒的往后看,就会明白。

——他的哥哥不是人。

……

厨师并不是厨师,他在死之前只是一个出租汽车的司机,之前是靠着蹭线索通关了,也就比这些纯新人要好一些,但是现在他是在场的唯一一个老人,就只能被迫扛起了大任。

当然要是遇见危险的话他也是跑在最前头的那一个。

他不会做饭,只能装模作样的在厨房捣鼓一阵,然后就有个好心的npc接替他的工作,让他去其他的地方帮忙。

却没有看见npc诡异的笑脸,也没有去思索为什么一个厨师会被轻轻松松就赶出了厨房。

就仿佛,有人在背地里,注视着这一切,并操控着他们……

厨师很幸运的听见了两位女仆的悄悄话,知道了花园的地方并且顺利的和花匠还有女仆汇合。

并且在没过几分钟之后,剩下的奶妈也顺利的和大部队团聚,他们以为这是新手关卡的福利,就在一旁等着那位精致的小少爷。

却根本没有想过小少爷正在邪神的身下放肆承欢,恨不得死在那根粗大的性器上。

他们几个人只是逛了一圈,就意外发现了地上的残破碎片,像是有人故意撕碎了扔在这里的,他们几人拼凑完了之后发现,上面只标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叫地下室。

于是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看见小老鼠兼职观众们的几个人到了,霍昉才恶劣的将大肉棒操进了后穴,还恶劣的告诉姜矜叫出声就会被听到。

但是霍昉哪里舍得他的宝贝这么娇娇软软的声音给那群低贱的人类听见,于是就连那花匠的声音,也是邪神搞的鬼。

邪神从不允许他的羔羊被垃圾惦记。

于是——

狰狞着脸的恶鬼悄悄的浮现在了阴影处,猩红的眼珠子看着那群玩家们,眼底全是渴望杀人的贪婪。

——这才是真正的哥哥。

……

霍昉现在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他把被操成了一个破布娃娃模样的姜矜轻柔又珍重的抱在了怀里,并且将男孩子一步一步抱回了哥哥的卧室,然后把人就揣在了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新手指导3:需要和其他的玩家在同一个空间里和邪神做爱,不仅如此,还需要被邪神的两个大唧唧操进两个肉穴,并被开发菊穴含尿,或者精液二选一已完成】

【新手指导完美成功,请领取任务奖励】

【冰肌雪肤*1永久】

【多子多福*1永久】

【万事胜意*1永久】

【主线任务:请找到别墅的真相未完成】

姜矜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是被所有人宠爱的小王子。

除了他的哥哥。

他的父母将他视为掌中宝,却把残疾的哥哥抛在一边。

于是他的哥哥疯了。

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了一本破旧的书。

他想要召唤沉睡地底的邪神,治好他的双腿。

邪神也真的被他召唤了出来。

哥哥想要治好他的双腿。

邪神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眼底出血全是奸诈和狡猾的算计。

他凑到哥哥的旁边,然后徐徐引诱哥哥。

“只要献祭足够多的人。”

“就能如你所愿。”

于是美好的生活在某一日的早晨破灭了,推开门的管家发现了老爷和夫人全都死在了床上,身首分离,整座房间都被刺目的红色覆盖。

然而无论人们怎么想逃,第二天总是会准时的在别墅中醒来。

他们就在这种情况下,全都悄无声息的死掉了。

只剩下小少爷一个人。

走廊的灯光忽闪忽灭,拥有了一双完美的腿之后,哥哥成功的站了起来,他手上拿着的刀还在往下滴水。

最后一个活人也在这最后时分跟上了大部队走向地狱。

这时候的邪神突然出现,他夸奖哥哥干的不错,他也把相应的奖励给了哥哥。

但是就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问题。

邪神的献祭仪式还差一个祭品,才能让邪神重新复活。

所以邪神看着那个面上已经开始出现惊慌失措的哥哥。

缓缓伸出了手。

“欢迎来到我的地狱,小羔羊。”

邪神吃掉了哥哥的灵魂,剥夺了他的肉身,所有死去的人都以另外的方式回归。

这是一个新的世界。

……

姜矜醒来的时候,肚子里的东西已经被男人清洗干净了。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感觉到那么的轻松,就是——

腿脚有点哆嗦。

姜矜一只脚刚使力想要从床上下来,却忘了自己才刚刚酣战过一场,现在的腰和两个小穴只是感觉到酸软已经算是邪神的功劳了。

他跌到在了地板上,好在房间的地板上都被人细心的铺上了毯子,这才让他不至于摔成残疾。

姜矜这个时候才发现霍昉不见了。

他正想要跟系统求助一下,却发现了自己的背包里放了三个奖励。

【冰肌雪肤*1永久】

【功能:让您的皮肤成为真正的冰肌雪肤,让所有的男人都爱不释手。】

【提示:让人看见就想在你的白皙软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呀!】

【多子多福*1永久】

【功能:您将拥有孕腔,并且能够生儿育女。】

【提示:父凭崽贵什么的最可了呀!】

【万事胜意*1永久】

【功能:能够让您的运气比一般人来的要更好。】

【提示: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上课找不着要检查的作业啦!】

姜矜:“……”

这些奖励放着也浪费,姜矜想都没有想的就直接绑定了。

就是多子多福……

姜矜看了自己的肚子。

算了,等有了再说吧。

……

他从房间的柜子里抓了一件衬衫勉勉强强的穿在身上。

那个柜子里的衬衫刚好可以遮过他的屁股,内裤和裤子就是真的一套就掉了,姜矜鬼鬼祟祟的打开了门,发现外面格外的安静。

刚刚也没看现在几点了。

他顺着脑子里的地图,往地名叫乱葬岗的地方走去,他感觉到了这张地图上的三个地方,可能就是线索。

莫名其妙的,他又想到了自己做的那个模糊不清的梦,明明在梦中他亲眼看过那些事情,醒来的时候除了鲜艳的红色却再也什么都记不得了。

姜矜走到了花园。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名义上自己家里的花园。

一朵朵鲜艳的像是要滴出血来的红玫瑰就那么静静的矗立在一起,整个花园安静的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姜矜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走过这片花园,玫瑰有刺,但是在他走过时却有一股风吹散了重重叠叠在一起的玫瑰,给他开了一条路。

当他走到最中央的时候,看见了令人胆寒的一件事情。

——乱葬岗。

这里满满的立着墓碑,上面刻着的是这所别墅所有人的名字。

花匠,女仆,奶妈,厨师的名字全都一排排列在了这里。

就连他自己的墓也在里面。

他忽然看见了一个墓碑,上面写着一个让人惊讶的名字,因为那赫然是——

霍昉的墓。

他忽然记起来了。

自己做了个什么样的梦。

梦里的邪神,成了他的哥哥。

欢迎他们来到他的地狱。

很荒诞,却不得不说,那好像是唯一的真相。

忽然一双手从背后环绕住了姜矜的腰,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宝贝可真是聪明,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是霍昉,又不是霍昉。

邪神还是那一副霍昉的模样,可是他的眼睛却已经晕上了猩红色,嘴角勾起了笑再不复之前的漫不经心,而是邪恶十足。

他是邪神。

不是霍昉。

又可以说,从始至终就没有什么霍昉,只有邪神,从始至终和他做爱的就是邪神。

姜矜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

霍昉伏在了他的耳边轻轻吹气。

“宝贝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不一样。

他其实还是想要霍昉亲口说出来的。

“宝贝,跟我做一次。”

“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

姜矜格外的主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的双腿现在就环绕在霍昉的腰上,发了狠的亲吻着霍昉的唇。

软嫩的舌头闯进了怪物的家,先是舔过霍昉有些锐利的牙床,再是覆盖上内壁舔舐那些液体,最后和怪物来了一个十分淫乱的交际舞。

他的舌头被霍昉嘬的都发红了。

霍昉的舌头舔过姜矜的唇,下巴,继续往脖子上舔去,一个发狠,就将牙齿咬上了滑腻白皙的肩膀上,咬出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唔……疼……”

然后舔掉了那些血滴,再继续往下,用牙齿咬开了一颗一颗的纽扣。

而后在姜矜胸前白的发光的嫩肤上吸出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最后才咬上了那可红粉红粉的小奶粒。

“唔……啊啊……”

下半身无意识的在摩擦那个巨大的地方。

霍昉空出一只手,轻柔的抚摸了那两片花唇,被操的多了的花穴现在已经鲜艳欲滴,那个神秘的小洞上方还缀了一颗小珠子。

之前忙着抚慰小洞,却忘了给外面的这些个小可怜舒缓一下。

霍昉的两只手指夹住了那棵肉粒,然后随意的揉捏它。

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让姜矜的下体已经开始欢快的吐出淫水了。

忙着满足自己的姜矜此时却听到了霍昉讲话。

“我天生就是一个邪神。”

姜矜想要竖起耳朵仔细听线索,却被狠狠的捏了一下那敏感的肉粒,下半身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喷了一堆淫水出来。

“啊啊啊啊——”

“最开始把我唤醒的,是这栋别墅的上一位主人。”

“他是一个异教徒。”

霍昉的手放过了那颗可怜的小肉粒,却伸出了一根手指插入了那个流水的地方。

像是想要将洞给堵住,这样仿佛就不会有水流出来了。

姜矜舒爽的快要哭了,却还是要可怜的竖着耳朵听霍昉讲话。

“他觉得我是沉睡的神明,只要将我唤醒,就可以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说完,霍昉插进了两根。

“呜呜呜……哥哥坏……哥哥轻点……”

“他苦心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本书,里面记载着可以将我唤醒的方法,只不过这本书上写着,将我唤醒是有代价的。”

三根手指。

“嗯哼……呜呜呜……”

“需要用残忍的仪式将人杀死,然后写下那个咒语,写满十六个,就可以将我唤醒。”

“于是他照做了。”

那句话就如同烟花一般炸开在了他的耳边,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性器破开了紧致花穴的感觉。

姜矜的头皮被刺激到发麻。

“啊啊啊——”

霍昉用前所未有的力气操着那个垌,边操还边往菊穴里也塞进了一根手指头。

前头的花穴被土匪般的肉棒横冲直撞,巨大的柱身操满了姜矜的整个花穴内部,花穴像是抵抗,又像是引诱,软肉一直在巨大的柱身上搅弄,舒服到霍昉又下意识的往里面重重的挺了一下身。

“唔……好深……被操满了……”

“肚子好胀……花穴好满,好喜欢……”

“哥哥操我……想要大肉棒狠狠的操开我……呜呜呜……”

霍昉趁姜矜沉浸在花穴被抽插的快感之中,又塞了一根手指在后穴摩擦。

第三根也插的差不多的时候,霍昉扶着他的第二根鸡鸡,缓缓的塞了进去,结果却被菊穴猛的一吸,控制不住差点捅过头了,爽的姜矜环绕在霍昉的两只脚差点软了下来。

霍昉一只手环着姜矜的纤纤细腰,另外一只手抚摸上了姜矜硬了许久的肉棒。

这是他第一次整只手就这么圈在了男孩子可爱粉嫩又干干净净没有异味的肉棒上。

很精致,和自己青筋斑驳狰狞模样的肉棒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他生涩的为男孩子打着手枪,下身也在继续抽插着姜矜的两个小穴。

并且操着操着,霍昉忽然往外走去,走路的时候脚会抬起,让肉棒也跟着进入到姜矜身体里的更深处,并且霍昉还正在行走,姜矜就算再娇弱,也是一个男孩子,身体上下所有的重量重心全都靠在了那两根和他负距离接触的性器。

“啊啊……好深……小穴要被操烂了……”

“哥哥……快点操我……快用哥哥的大肉棒操我的小穴……呜呜呜……”

姜矜承受不住霍昉粗糙的手掌,脆弱的柱身已经变得红了起来,小口终于忍不住把所有的精液全都吐了出来。

霍昉立马就用手指头抹了一点然后塞到了嘴巴里,下一秒还对姜矜说。

“味道不错。”

“不过还要给宝贝讲故事的呢,宝贝别那么早的就射了啊。”

“那个愚蠢的人类真的照着那个仪式做了许多事情,也让他成功的为我杀掉了人并且有了祭品。”

但是因为我是邪神啊,所以言而无信才是我的本职。

我把那个愚蠢的人类吞噬掉了,但是却因为意外沉睡了下去。

那个异教徒并不全心全意的信任着他的神明,并且成功的让杀死了他的神明陷入沉睡,直到有人再次推开秘密的门。

霍昉每上一个台阶,姜矜就小声的嘤了一下,直到走完楼梯的时候,姜矜都快死在体内那两个肉棒的上面了。

“到了。”

是哥哥的卧室,也是被地图标明的那一个。

——哥哥的密室。

霍昉带着人进去到房间内,刚把门关上就把姜矜摁在了门上做剧烈摩擦运动,直到两根大唧唧全都射出开了滚烫的精液打在两个穴的内壁上。

就连子宫口都被满满的覆盖上了一层白色的粘稠的精液。

操完之后,霍昉就抱着姜矜去到了地下室,一打开门,墙上画的就是一个很奇怪的符咒,字体扭扭曲曲的不成方圆,没有规则,但是看久了却会有莫名一种发怵的感觉。

密室的模样和地下室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个早己死的干干净净只剩头骨的不明尸体。

姜矜知道他是谁。

那位是自己真正的哥哥。

他在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腿后,被愉快的神明反水,囚禁在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而之前地下室的那一个不明物体,可能就是他的哥哥了。

【主线任务:恭喜玩家,解开了别墅的真相已完成】

【礼物已经放入您的背包,请及时收取。】

【您的恐怖游戏已完成,正在登出。】

【欢迎下一次您的到来。】

我的出生对于我的父母来说是一个惊喜,因为我是他们盼来了许久的天使。

刚开始我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我被检测出了先天性的残疾。

我的腿完全没有知觉,不能动,只能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羡慕的看着别人在操场上恣意的奔跑。

我以为我至少还有父母。

直到搬到新家之后,妈妈又怀孕了。

这个家变了。

降生的依旧是一个模样精致可爱的男孩子,不用的是,他是一个健康的孩子。

我的父母开始围着他转悠,家里的仆人也将这个小少爷严加看护,生怕磕了碰了,和我落的一个下场。

直到那么一小团的,软软的小孩子撞在了我的腿上。

那么小小的一个小团子,当时就爬到了我的腿上。

“哥哥,你怎么总是坐着呀。”

我轻轻的笑了,我有那么一刻,想要将这个孩子从我的腿上推下去,我想忍着这具残废的躯壳,带着他和我回归地狱。

直到小团子轻轻的拉了一下我的袖子,软糯的喊着我哥哥。

“罢了。”

没有下一次。

……

“哥哥……我怎么流血了……呜呜呜……”

“我是不是要死了……”

少年光着身子,就那么突然的跑进了我的卧室,精致的脸庞带着点的雌雄莫辩,明明是同一个母亲的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怎么这个小团子就跟长不大一样。

那时候的我在处理事情,将轮椅滑到少年的面前的时候,才看见那精致的性器垂在了两腿之间,本该带着两颗睾丸的地方却空空如也。

而少年的下体却在往下滴着血。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然生出了一丝的恐慌,猛的抓住了少年的手腕,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腿上。

不容少年拒绝,就扒开了他的腿。

于是乎,那一朵精致的小花儿就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被血染的模糊的花穴正在往外吐着红艳艳的血,不一会就将自己的裤子给沾湿了,而自己却看着那个女穴失了神。

原来我最亲爱的弟弟。

——也是一个残缺的。

我的眼底满满都是看见了同类的癫狂,以至于我忘记了我们是血亲的关系,甚至一想到我们留着同样的血,我就感觉到我的性器在疯狂的叫嚣。

我温柔的笑了,揉着已经长成了男孩子却依然还是个精致模样的弟弟的头,而后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我虔诚的吻上了我的天使。

……

男孩子过十八岁的时候,正背着我们熟睡的父母,和他的亲哥哥在疯狂的做爱。

我们就缩在小小的轮椅上,他的两条腿折在了我的旁边,手无措的撑在我的胸膛上,我正掐着他的腰,将那朵鲜嫩多汁的花穴摁在了我的性器上。

一想到这是我的亲兄弟的性器官,我的性器就在涨大。

“呜呜呜……哥哥……好疼……”

“嗯哼……好难受……好胀啊……”

“呜呜呜……哥哥……我……我爱你呀……”

我虔诚的亲了亲男孩子的耳垂。

至少在那么一瞬间。

——我们彼此相爱。

别墅中开始死人了。

女仆的尖叫吵醒了整栋别墅的慌乱,所有人想要逃离这个家,却发现来路早就消失在了浓浓的白雾之中。

他们被隔离在了世界之外。

我第一个感受到地面的触感,是在我掐死了那个女仆之后。

她的脸色惨白的看着我,拼命的磕头求我不要杀他,但是我依旧弄死了她。

作为第一个祭品,我没有让她受到太多的伤害,我只是将手抚上了她的脖子,就算只是那么短暂的一瞬间,也令我厌恶至极。

我憎恶着别人碰我的那种感觉,让人作呕。

后面的我带上了手套,漫不经心的将女仆分割成数十到上百不等的小碎块,而后摆出了一个模样奇怪的字体,缓缓地在墙上也画上了相同的字体。

/这是献给神明的祭品。

——游戏才刚刚开始。

……

最难下手的当属我的弟弟,即使我们上过床,做过爱,互相亲吻过对方,但这依然改变不了。

我既憎恶,却又深爱着我的天使。

我擦干净了我的手,换上了最得体的衣服,和我的天使来了一个最后的道别。

在他沉迷于高潮余韵的时候。

我抱住了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天使在哭,眼尾发红,泪珠子一直往下滴。

我的小天使自小就被父母娇生惯养起来的,这也怕那也疼,就连被操的难受了,也学会勾着他的脖子对着他撒娇。

“哥哥……我难受……”

那时候的场景仿佛和现在一般,我轻轻舔舐过少年人的耳朵,告诉他。

“哥哥在,别怕。”

“哥哥,我爱——”

少年人娇娇弱弱的声音戛然而止,环着他脖子的手臂无力的往下垂去。

我不知觉的收紧了搂着男孩子细腰的手。

温热的水珠子从我的眼角落下,我面无表情,只是刚从男孩子的背后伸进去,捏碎了心脏的手在颤抖。

温热的触感还停留在手掌心。

“……”

“——哥哥也爱你。”

……

走廊上,我提着刀,缓缓地走进了地下室。

邪肆的神明癫狂的笑了,他幸灾乐祸的用尖长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胸膛,我仿佛感觉到了底下的心脏有止不住的刺痛感。

邪神说。

“本质上,我们是同一类人。”

“你和我一样。”

“是个怪物。”

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邪神嘴角勾起了一丝近乎痴狂迷恋的笑容。

“我比你好一点,至少……”

“我是一个有人爱的怪物啊。”

近乎残忍的话语。

“——你活该天生没人爱你。”

我将傻乎乎送上门的天使折断了翅膀,拉着他共同坠向地狱,却又在他沉沦其中之时,捏碎了他的心脏。

我活该天生没人爱我。

……

我被邪神活生生的用刀切成了上百块的小碎块,一刀一刀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满地的血都被邪神拿去勾勒神秘而又拗口的字符。

我是他最后的祭品。

恍惚之间,我感觉到了一个小团子爬上了我的腿,用着稚嫩的声音问我。

“哥哥,你怎么总是坐着呀。”

我没有回答小团子的话,只是抱着他,轻轻吻过小团子的头顶。

临行的最后一吻。

“——哥哥爱你。”

【初级场:死亡高校】

【前情提要:死亡高校是一座封闭的学校,但是每年的四月四日,总会有学生莫名的跳楼自杀……】

【学校三大铁律:禁止学生迟到早退,禁止学生逃课,学生在上课时间,需要无条件的服从老师。】

【——违者死。】

【本场游戏共参与十三位玩家。】

【随机分发角色导入完毕——】

【角色:自卑学生】

【人设简介:你是一位被同学们欺凌的自卑的,弱小的女生。】

【隐藏信息:你是一位双性人,只是你的身体女性部分过多,于是你便被家人伪装成女孩子送进了学校。】

【请注意,您的双性人体质拥有发情期噢——】

【主线任务:活到最后一天。】

……

姜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多了,看样子是已经放学了,但是整栋教学楼却格外的空旷。

刚刚做着的时候还不怎么的觉得,但是一站起来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的下部分格外的空旷,而且还被什么东西给润湿了。

哦,忘记了。

他现在是一个女生。

刚要低头却发现了自己胸前鼓起来的两坨小白兔。

娇娇软软的,他上个世界还没有的。

女孩子最基本的就是在青春期会生长起来的胸,姜矜上手好奇的摸了摸。

倒是有那么点的疼,可能发育的时候都这样吧。

然后才低下头来看自己的超短裙,试探的往下一摸,拿出来的时候,姜矜的手已经湿了大半边,可能是他发情期时流下来的淫水吧,这个身体因为太过自卑,不敢让人看见这样的一幕,可能才装睡,结果真的一睡就睡到了现在。

姜矜查了一下系统,还好这个中途插进来的系统不跟原生的系统一样只给他身体而不给他记忆。

依旧给了他一张地图,还把他所在的位置和自己要住的位置都刻意标注了出来。

姜矜住女生宿舍楼404号,独居,一个人。

旁边还拿着红色蜡笔涂鸦了一个人这三个大字,感叹号快要溢出来的模样,看着开局就像是火葬场,姜矜却没有在意,只是别扭的捂住了屁股一步一步的小碎步挪回了自己的宿舍。

但是整个学校的人都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姜矜从教室回到宿舍的时候,在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遇见。

但是他一打开自己的宿舍门的时候,却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三双猩红的眼珠子。

整间宿舍满是血,三个长头发的女生被剥了皮,像是挂起来贩卖的鸭肉一样,全都挂在了顶上的风扇。

而且这个风扇还在吱呀吱呀的转动着,三双眼睛就那么看着姜矜。

这三个女生,还被套上了一件很明显用血染上颜色的连衣裙。

姜矜看到这一幕害怕极了,想要跑掉却是没办法,整个人都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原地一样,没办法动弹。

——滴答滴答。

血一滴一滴的滴向了地面。

突然,转动的风扇停了下来,正对着他的一个女生的尸体,抬起了头。

露出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尸体的眼珠子慢悠悠的转动着,两边的嘴角咧到了耳根子后面,笑的极为恐怖。

姜矜听见她的声音。

阴森森的说。

“——你回来了啊。”

“同学……同学?”

姜矜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推自己,他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后看到的却是明亮的天花板。

往旁边看去,是一个穿着衬衫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长的很好看,和他在第一个世界搞过事情的男人有的一拼。

不过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挂着的是温柔的笑,让人一看就很想对对方放下心防的那种。

但是忽略这个男人,他现在是在教室里?

看见姜矜从桌子上起来了之后,男人才收回了手,温声细语的对姜矜说道。

“下次上课不要再睡着了好吗?”

姜矜愣了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对方才笑着说道。

“这才是乖学生。”

男人转身回到了讲台上面。

此时的姜矜才有空余时间打量周围,这个教室和姜矜在梦里看到的那件教室一模一样,只是那个时候是黄昏的时候了,而现在却才两点多,正是下午最热也最让人心生困意的时刻了。

所有的学生都在听课,眼珠子动都不动的就盯着黑板,那位温柔的老师正在上面讲着题目,看样子像是一位化学老师,姜矜不想浪费时间单纯的坐在位置上,思索了一下,还是缓缓的举起了手。

“老师。”

霎时间,全场瞩目。

所有人的目光在那一个瞬间全都聚集在了姜矜的身上,从眼珠子里透出来了是幸灾乐祸,还有贪婪的目光。

“我……我想去上个厕所。”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间,那个男老师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下一秒,老师微微一笑。

“去吧。”

姜矜就顶着一堆不怀好意的眼神走出了教室。

他首先还是去的宿舍。

他想要去看看,那里面的尸体还在不在,但更多的,他想要查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梦到那样的场景。

脑子快速运转,结果走到一半的时候姜矜发现。

自己发情期先兆来了。

一大股的淫水忽然就从小穴里喷了出来,立马就润湿了那块薄薄的布料,眨眼间他的下体就在往下滴水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

他只好先把那些计划放一边,然后夹着自己的屁股小碎步的往最近的厕所跑去。

在姜矜往厕所走的不久之后,一个男人出现在了那淌水的旁边,半蹲下去,丝毫不嫌弃脏的就把地上的淫水沾了点送进了嘴里,仿佛像是尝到了什么致命的美味一样,舔了舔嘴角。

“真是让人惊喜啊。”

……

姜矜坐在最里间厕所的马桶上,小裙子下的小内裤被他脱了下去,就挂在那纤细的小腿上摇摇欲坠,姜矜费力的将两条腿往上抬,摆出v字型的模样。

然后一根手指头就尝试着摸了摸那片阴唇。

娇羞,像是含苞待放的花儿。

他尝试着将他的手指头插进自己那个细小的却又在汩汩的流着淫水的花穴里。

却被砰的一声推开了他进来时特地关上的厕所门。

他吓的猛的把手抖进了自己的花穴里。

“呜呜——”

鞋子踏在地板砖上发出踏踏的声音,像是踩在姜矜的心上。

那个声音停下了自己的门前。

那个人礼貌的敲了敲门。

“小兔子乖乖。”

“把门开开。”

“快点开开。”

“我要进来。”

姜矜害怕的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他想要等着人走后再继续,但是他很明显的低估了对方的耐心。

没过三秒,厕所的门传来了喀嚓一声,然后厕所门推开的咯吱声响起。

男人意味不明的看着面前这个羊入虎口的小尤物,危险的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

“真美啊。”

姜矜抬头一看,却发现那个人赫然就是那个本应该正在教室上课的老师!?

“你不是……”

男人走进去,然后把门推上并反锁,走到姜矜的前面,两手抓住了一直辛苦的翘着的两只脚,然后缓缓地向姜矜压去。

近看美的更加令人窒息的脸庞扬起了一丝邪恶的笑。

“看来你是见过我哥哥了呢。”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

姜矜插在花穴里的那根手指刚想要悄悄的拿出来,却被那人坏心思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仅如此,还抓着他的手就在柔软的花穴里抽插了起来。

“嗯啊……别……不要啊……”

被摩擦到的地方又滋生出了欲望,正在提醒他他现在正在处于发情期中。

“帮我……”

姜矜软着嗓子,不经意间的把腿压在了那个人的背上,迫使他低了下来,姜矜眼疾手快就单手钩住了他的脖颈然后粉嫩的舌头就钻了进去。

自投罗网。

男人本来被他这么一袭击,眼底的黑雾翻腾,只要下一秒姜矜做了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先将怀里小兔子的腿全都打断,再不放他出去。

只做他一个人的肉便器。

但是小兔子意外的主动,男人化被动为主动,把小兔子整个人亲的晕乎乎的,然后再松开抓着男孩子的那根手。

被放了自由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拿了出来,本来被掩盖住一点的水渍现在全都重新的流淌了出来

男人单手脱开了裤子,被包裹在内裤里的肉棒巨大而又富满男人的气息。

姜矜的腿被男人放了下来。

他掐着姜矜的下巴笑了一声。

“跪在马桶上。”

姜矜照着做,而后男人一只手按在了姜矜的后脑勺,径直把姜矜的脸按压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然后讲道。

“——舔。”

那一瞬间姜矜仿佛看到了一个人跑,也是这么按着他的头,然后把巨大的性器捅进了自己的口腔和咽喉里。

姜矜顺从的用牙齿将那块布扯了下来,巨大的肉棒怕的一声就打到了姜矜的脸颊处,让脸嫩的姜矜顿时印下了一个微红色的印记。

姜矜将自己的嘴张到最大,然后一只手摸着柱身,另外一只手揉着囊袋,他的身体微微抬高然后一口将男人的龟头塞进了嘴巴里。

然后两只手都上下撸动着肉身,自己的小舌头也在舔舐龟头上的排尿口和那仔细描摹那龟头上的小凹陷。

从龟头,到舔舐柱身,姜矜用自己口里的口水给顽皮的大肉棒洗了一个澡,而后又将两个囊袋包含在了自己温热的口腔里蹂躏。

这些东西都弄完了之后,姜矜才彻底的直接整根吞进了嘴巴里,巨大的肉棒一下次就捅进了姜矜的咽喉处。

“呜呜呜……”

巨大的快感将将让男人失去了理智,他的手摁在了姜矜的脑后,疯狂的把软嫩的口腔内壁当做玩具一样亵玩,龟头直直的操进了口腔道里,姜矜的脸被囊袋啪啪啪的打出了一片红色。

难受的姜矜眼尾发红,眼泪已经开始酝酿着从眼里滴落下来了。

“呜呜呜……”

好难受。

直到姜矜感觉到自己的嘴快要裂开的时候,男人才将肉棒拿了出来,姜矜刚被解放口腔,正咳嗽着,男人的肉棒忽然一跳,滚烫的精液就射了姜矜满脸。

有几滴还射进了姜矜正在咳嗽的嘴。

男人用手将脸上的精液全都刮了下来,然后涂到了姜矜流着淫水的花穴。

像跟往蛋糕模子上涂奶油一样,把姜矜大腿内侧也涂上了自己的精液。

姜矜却撒娇着将将自己的小肉棒塞进男人的手里。

扭着屁股撒娇。

“这……也要……”

男人轻笑了一声,一只手猛的上下撸动少年的肉棒,另外一只手却挑开了姜矜上衣上的纽扣,露出来的是一对被束胸带缠着的巨乳。。

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致命的美味一样,鼻尖触到了少年的束胸带前,闻着那股奶香,下体又坚硬了起来。

他对着姜矜说。

“解下来。”

姜矜抬起迷蒙的眼睛看着男人,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嘴里还时不时溢出一声喘息。

他不知道男人在讲什么。

于是对方耐心的拿着一只手点了点姜矜的束胸带。

“解开这个东西。”

姜矜乖乖的把衣服脱掉,刚想要抬手解开束胸带,男人却坏心思的停下了撸动少年肉棒的手。

“呜呜呜……要……要摸……”

姜矜的肉棒可怜兮兮的吐着一丝的精液,抚慰到一半就停下来的感觉让姜矜难受死了,他撑着手把束胸带解了下来,随手丢到了一边。

被解放开来的两坨大白兔子正活蹦乱跳,姜矜捧着两坨大白兔像是等价交换一样。

“呜呜呜……给你玩……帮帮我嘛……”

“好难受啊……”

男人受不住的快速撸动着少年的肉棒,等到精液射出来了之后,男人就抬起两只大手揉捏起了那两对大乳。

“嗯……啊啊啊……”

男人仔细的抠弄着姜矜的奶头,然后骚刮过那一团粉嫩的乳晕,那团大白兔子娇羞而又娇弱,被男人大手抓过的地方轻易的就显现出了一条条红色的痕迹,姜矜抓着男人的头发,大奶子就这么被揉捏着,虽然很爽,但是总感觉有什么的空虚。

于是他下意识的按住男人的头,往自己的奶头上按去。

男人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个惊喜会这么的主动将他的脑袋按到了他的乳头上。

嘴唇上传来了软软的触感,鼻尖洋溢着的全是少年身上和胸前的奶味。

让人着迷,甚至上瘾。

男人情不自禁的就张开了嘴巴,伸出了湿润的舌头舔舐着乳头,牙齿时不时的磨着少年的乳头。

姜矜被刺激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喷射出来。

男人把乳头含进了嘴里舔着,又吸又咬,还恶劣的张大了嘴巴在乳晕的周围咬了一圈,留下了自己的牙印。

“啊啊啊——”

再也经受不住男人的折磨,姜矜的乳头里猝不及防喷出了奶。

让还没有离开姜矜乳头的男人尝了个新鲜的奶。

那个奶甜甜的味道仿佛像怀里的这块小甜糕一样,甜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都为面前这个娇娇软软的宝贝化了。

随之而来的谢礼则是男人捅进了小穴的大肉棒。

突然,这个时候响起了一阵铃声,看样子是下课的铃声,因为姜矜的耳朵里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厕所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突然出现的人让姜矜紧张了起来,花穴下意识的缩紧,更加紧紧的依靠着男人的大肉棒。

但是对方显然不会放过姜矜,他捅到了一层薄薄的膜,没有一丝的褶皱,这个宝贝还有什么更大的惊喜在等着他呢。

男人将姜矜按在了厕所隔间的木板门上,肉棒恶劣的蹭了蹭姜矜的那片膜,在即将要捅破的时候又止住了,只在外面的空间缓缓的抽插。

男人问姜矜。

“宝贝,这是什么?”

说完,还碰了碰穴内的那片膜,姜矜现在脑子有点的混乱,下意识的回答。

“处……处女膜?”

下一秒就被男人操着大肉棒捅破了那层处女膜,身体下突然出现的剧痛让姜矜差点站不住,他的嘴里也下意识的发出一声痛呼。

“啊啊啊啊——”

下一秒姜矜自己捂上了自己的嘴巴,处女膜被捅破的痛感让姜矜的眼睛湿漉漉的,一只眼睛里蓄着的泪止不住落了下来。

姜矜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拿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可惜——

他的那一声惨叫还是被外面正在上厕所的人听见了,下一秒,有个学生迟疑了一会还是礼貌的上前敲了敲门。

“请问里面有人在吗?”

男人不急不缓的让肉棒在姜矜的后穴中抽插,囊袋打到挺翘屁股的声音发出了微弱的啪啪声音,外面的人像是听见了,又像是听不见,又敲了敲门。

“请问里面有人在吗?看你刚刚发出的声音好像急需要帮助?请问你没有问题吗?”

这个担忧的语气让姜矜心里愧疚了一下,他觉得外面的那一个是个好人,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让他很难搞。

身后的男人却安静如斯,除了缓缓的摆动着自己的腰抽插少年紧致的女穴,双手就规规矩矩的放在了姜矜的腰上。

门外的人蹙着眉,抿着嘴唇像是特别担忧厕所里面的人的安全,但是如果不忽略他残破的衣服,还有衣服里露出来的血肉模糊的伤口和只剩骨架的手臂。

那么以上的推论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

门外站着一只鬼。

他操着一口担忧的语气对着门口另外一边的姜矜劝慰说话,但是隔了很久也不见什么声音,仿佛刚刚听见的声音像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于是鬼怪没有了那个耐心,他抬起手就要将门打开,厕所里却忽然有了应了他的声音。

门口的鬼怪像是遇见了终于上钩的鱼儿一样,笑容裂开到了耳朵边,声音越发的阴森森,他道。

“那就让我来帮助一下你吧——”

说完正要化作厉鬼的模样闯进厕所里去,却被底下缝里溢出来的一丝黑气体凶狠的掐住鬼怪的脖子。

鬼:“人干事???”

外面的鬼怪被人为的掐住了命运的脖颈,而里面的姜矜却是沉浸在了另外一个世界里。

他听到了门外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声音,下课后上厕所的学生们排满了厕所的门前,伴随着其他厕所门的开开关关,他们这个门却像是坏了一样,就没有人出来过,等待的时间过长了,排在第一位的男人敲了敲门,问道。

“里面有人吗?”

姜矜的嘴巴死命闭着,下体的抽插却越发的快,而且自从男人随便一顶就顶到了他的敏感点之后,现在的那个男人就和那个敏感点杠上了一样,肉棒退的很出来,但是插的也很进去,凶猛的就好像要把两个睾丸也一起塞了进去,享受一下肉穴里面的温热紧致和舒适。

登天一样的快感。

姜矜的脸靠在了冰凉的厕所门上,仿佛隔着门听见了外面学生讨论的声音。

男人似乎是不满于他的这种状态,直接掐着姜矜的腰把他整个人钉在了厕所门上,巨大的肉棒操弄着姜矜的后穴,褶皱被巨大的肉棒扯平到了极致,柱身摩擦过穴道传来的快感让姜矜的下体汩汩的流出了淫水。

“啊啊……嗯嗯……好快……慢……”

“慢一点……不要再……再进去了……”

“呜呜呜……好深……操到花心了……”

花穴的最深处是一张比花穴还要小,还要紧致的小嘴,男人用力的将龟头狠狠的往那个敏感的地方撞了过去,就像是女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套进一个不符合自己尺寸的戒指一样。

男人的龟头把子宫抽插出了一个小口子,远远不及男人的大龟头,但是男人还是发了狠的,直接用力一挤,就把龟头塞进了那个绵软温热的小地方。

“啊啊啊啊——”

被直接暴力操开的子宫口让姜矜整个人颤抖了起来,脚趾忍不住蜷缩,小腿正在无知觉的抖动着。

门外的人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消失了,男人的柱身微微一胀,却是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然后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咸腥的液体就射进了姜矜那脆弱又珍贵的子宫里。

那个地方本来是让女子孕育后代的地方,现在却被姜矜用来储存男人的大肉棒以缓解自身势不可挡的发情期。

精液将自己的花穴全都灌满了,娇羞的子宫合上了它的嘴巴,还调皮的将一股精液留在身体里面不肯走,另外的一股精液却是像泄洪一样,等男人将肉棒拿了出来了时候,那股精液也顺流而下滴到了地板上。

姜矜浑身的重量全靠男人的手掐着自己的腰,给了他一个支点好让他能够站着,假使男人现在正放开搂着自己腰肢的手,不出一秒,姜矜就得趴地上和男人留着余热的精液来了个亲密接触。

等到收拾好自己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了,自从上一次下课之后就再也没有响过铃声。

明明打着上厕所的名义要回宿舍调查事情的真相,结果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发情期让他整个人真的在厕所里待了这么久。

一想到这里,姜矜的脸就红了又黑,黑了又白。

那个男人在他之前先离开的厕所,姜矜随后探头探脑的看了下厕所周围的情况。

依旧是一个人都没有,姜矜来不及去思考这里怎么安静的问题,而是照着脑袋里的地图又走回了自己最初醒来的那一件教室。

来到教室里,推开门看见的却是空空荡荡的教室,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可能是放学了还是怎么的吧。

没有人姜矜也就不着急了,他想着先回宿舍研究一下那个问题,但是当他回身的时候,却猝不及防的被人从背后狠狠的踹了一脚。

姜矜被踹的往前踉跄了几步,后背被踹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忍着背后的疼痛,回头想要看看袭击自己的人是谁,却又被人拽住了黑长而又柔顺的长发。

“啊——”

连带着头皮也被人扯住了,痛感让姜矜想要反击,但是刚刚发情期过去,他能走回教室就算不错的了,现在想要回击就如同痴人说梦。

背后的人扯了他的头发,然后像是甩垃圾一样的将姜矜甩到了一旁的地方,被桌角尖锐地方磕到肚子的姜矜只感觉自己刚刚被喂饱的下体好想要吐出什么。

操,他为了速度快,那个男人的精液根本就没有处理,他本来想着待会再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己肚子里的精液给抠出来,哪里知道下一秒就被人校园暴力当场。

身后站着几个穿着和自己一般短款群和衬衫上衣的女生,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都涂抹的花花绿绿的,仿佛别人看不出来她们的与众不同。

为首的女生看着就像是一名凶恶的校霸,长的那么好看的一张脸现在却是堆满了恶意的笑容。

“贱人,你他妈刚刚去哪里了?”

女生背后的其中一个女生插嘴。

“怕不是偷偷去勾引男人的吧,拿你那张……”破脸。

女生话还没有说完,却看见眼前那个本来唯唯诺诺,胆小至极的自卑女‘生’抬起来那张脸。

刹那时间安静的要命。

姜矜藏在了头发底下的是一张巴掌大小的脸,皮肤吹弹可破,仔细看来比什么都嫩滑,湿漉漉的眼睛和挺翘的鼻子,樱桃一样的小嘴还抹着淡淡的粉嫩水光,这幅模样别说是一个男人,就连女生都想要把这个尤物揉进了怀里。

然后操哭他。

为首的女生扭曲了一瞬间的脸,而后冷笑的对姜矜说。

“藏的还挺深。”

姜矜眼尾发红,仿佛怕极了,眼眶周围的水珠子滴答滴答的就落了下来。

看的能让人心碎。

姜矜害怕的低下了头,没人看见的地方嘴角恶劣的勾起了一丝笑。

那肯定也包括那位对着自己那么温柔的老师吧……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道冷冽的声音就出现在了女生们的身后。

那个带着金丝边眼睛的男人,以往都充满了笑意的眼底现在却是深黑的一片,看的那些女生们莫名其妙的就感觉到头皮发麻。

“你们在干什么。”

男人的皮鞋踩着地板,往日看着温柔至极的男人面无表情一步一步踏踏的走到为首女生的面前。

说话的声音里还泛着冷意。

“不去上体育课,在这里做什么?”

为首的女生颤抖着身子,仿佛看见了什么东西,想要尖叫出口的声音被吞进了嘴里,而后眼睛失了神,无机制的说道。

“好的,老师。”

学校三大铁律之三,所有学生在上课期间,必须无条件服从老师的命令。

三名女生身子僵硬的走出了教室,似乎是发现了姜矜一直在看着她们的视线,下一秒三个人的头就扭了一百八十度,身子却还在继续往前走。

她们给了他一个狰狞的笑容。

张嘴无声的说。

“你逃不掉的。”

姜矜垂下来眼眸没再去看那边的场景,身前温柔的老师弯下腰伸出手来想要拉姜矜起身。

姜矜装作胆小的模样,轻轻的看了温柔老师一眼,得到一个和煦的笑容之后才敢颤颤巍巍的将手递了过去。

男人的手指腹有茧,却又那么的有力,轻轻一拉就将姜矜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柔软的发梢擦过男人的鼻尖时,温柔老师下意识的轻嗅了一口。

就连头发丝都是溢满了奶香味。

真是让人食欲大动,想要把这个小家伙吞吃入腹呢。

温柔男人金丝边眼镜下面的眼底划过了一丝晦暗,嘴上却还是温柔的对姜矜讲着话,手还亲昵的在姜矜的头发上揉了两下。

触感不错,小奶兔毛绒绒的。

“不要怕,有老师在呢,她们要是再欺负你呀——”

“你就过来找老师。”

舌头轻轻的顶过后槽牙,老师温柔一笑。

“老师替你做主。”

……

陈棉做了一个梦,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任务世界,自己所在的教室窗外尽是黄昏一片,而自己却趴在了桌子上睡到了现在。

可能趴的太久了,有些的尿急,陈棉有些急匆匆的,找到了这栋楼层的厕所,刚开始推门进去就遇见了一个站在洗手台边缘的男生。

他正在那里洗着自己的手,奇怪的是他却是不要命的一样狠搓着自己的皮肤,仿佛上面有什么鬼东西一样。

陈棉有些的怕,所以就站在一旁不敢打扰男生,但是还是败给了憋不住尿急,找了间厕所就进去上了。

刚上到一半却发现背后发凉,一回头就发现一个穿着残破的衣服,还有衣服里露出来的血肉模糊的伤口和只剩骨架的手臂。

“你看……我的手他干净了吗?”

说完,就对着陈棉伸出了他那只血肉模糊,被活生生扒了皮剔了肉的两只手。

那张微笑的脸,赫然是刚刚在洗手台边的那个男生!!!

于是陈棉被狠狠的吓醒了。

醒来的他还是在教室里上课,但不过区别的是现在的教室里做满了人,这给陈棉带来了一丝的安全感。

讲台上的老师走到最末尾的桌子旁边,敲了敲桌子,然后温柔的叫起了一个趴着的长发女生。

那个女生醒来的时候眼底有过惊讶和后怕,让陈棉想着是不是也跟他有一样经历的玩家。

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

他在那个女生举手出去的时候,也跟老师请假,然后偷偷跟了上去。

却没想到那个女生走到一半像是出现了什么问题,然后急匆匆的就往自己去过的厕所里跑去。

陈棉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了上去。

他小心翼翼的走向厕所里,却忽略了地上那滩透明色还有点黏糊的液体。

还散发着一股骚味的淫水。

陈棉进入到厕所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洗手台旁边有个男人,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没有那么怕这个厕所了,就找了离那个紧闭的门两个厕所远的厕所进去了。

而后他听见了隔壁有着滋滋的水声,还有娇软的男音在小声的娇喘。

听的陈棉差点当场去世。

姐姐你特地跑来男生厕所隔间里就是为了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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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没等陈棉反应过来,一个脚步声传了过来,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而后听见最里面那件厕所门打开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哼哼唧唧还带着啪啪啪的声音。

这他妈不是个恐怖游戏吗???

你俩还能相约来男厕所约炮???

对担惊受怕的玩家好一点好吗???

还没等陈棉气冲冲的想要出去理论,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铃声,没过几秒就突然有了脚步声走了进来。

陈棉又是大气不敢二喘。

洗手台那边的水龙头被打开的声音,哗啦啦是水从水龙头里流出来冲到了瓷壁的声音。

陈棉下意识的却是想到了那个站在洗手台边洗手的男人,打了个寒颤。

洗手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一道在陈棉听来惊悚的声音传了过来。

“请问里面有人在吗?”

赫然是那个男生的声音。

妈妈!我想回家呜呜呜!!!

男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有些的着急,却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

“请问里面有人在吗?看你刚刚发出的声音好像急需要帮助?请问你没有问题吗?”

男生却依旧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他却再也等不及了,脱了那身人皮,露出了恶鬼相。

陈棉就听到男生的声音落下之后,整个厕所都安静了下来,余下自己的心跳声,仿佛世界都静止了一样。

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下一秒却戛然而止。

厉鬼被从厕所下面伸出的一只黑雾做成的鬼手掐住了命运的脖子。

恶鬼只听到一声阴狠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声音甚至阴冷到了他早已没有知觉的骨头里。

“嘘——”

“安静点。”

“活的才能更久。”

前穴被冰冷的钢笔捅了个对穿,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那只细长却冰冷的钢笔在自己的花穴里搅弄,承受不住的姜矜腰一软,嘴中情不自禁的就溢出来了一句腻人的呻吟。

身下的花穴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那人放开了手中的钢笔,坏心思的不抽出来,任由那冰冷的触感接触着他敏感而又火热的内壁。

姜矜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沦为这种地步。

明明十分钟之前,还是一个和善慈爱的场景。

姜矜被男人搂在了怀里,后腰一冷,还没有反应过来衣摆就被男人掀了上去,指腹带着茧子的手粗粗摩擦过他的那块被桌角磕到了的淤青。

姜矜被摸的鸡皮疙瘩都快起飞了,就听见男人温柔的对他说。

“跟老师回办公室,老师帮你上一下药,不然这块淤青会疼的厉害的。”

姜矜没有想太多,主要是他认为这就是一个单纯又温柔的老师。

哪里知道人家一到办公室,给自己上完了药,他的衣摆还没放下来呢,整个人就被男人带到了办公桌后。

高大的男人压在娇小的男孩子身上,手顺着男孩子衣摆下的位置,抚过了那腰上滑嫩软腻的软肉。

眼底再也藏不住晦暗。

姜矜仿佛看见了那个在厕所里操开了他处女膜的男人。

操,就该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戴眼镜的没一个好玩意!!!

男人的手钻进了裙底,隔着内裤揉了揉自己的肉棒。

发情期才刚过就要遭受这种苦难,姜矜的肉棒情不自禁的泪目,浸湿了前面一处的布料。

“坏孩子,专门穿裙子来勾引人的对吗?”

姜矜想要回答,男人却不想要听,他将姜矜的内裤拉了下来,从一旁的抽屉里,随手就拿出了一只钢笔。

笔身冰冷,被男人不带一丝犹豫的就塞进了姜矜的前穴。

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温柔的亲了亲身下男孩纤细又脆弱的脖颈,只要他的手往上一放,不用多大的力气就能将男孩子的脖子捏碎。

脆弱的,却又美的让人惊心动魄。

真是一个宝贝呢。

男人拿着钢笔在姜矜的前穴里搅弄着,而后一丝不属于他却又和他一致的气息传了过来。

那是属于他的弟弟的气息,和他同根同源,和他亲密无间。

但是现在——

却有点不爽呢。

男人放开了拿着钢笔的手,也不把钢笔拿出来,就让下面的那张小嘴嘬着那根钢笔,而后男人猛的掐着姜矜的腰,就把他整个人都带上了办公桌。

宽大的黑色木桌上,摆着一个干净的男孩子,正在任由他为所欲为。

男人掐着姜矜的腰,让姜矜的嫩屁股往上翘起。

长时间接触冷空气让姜矜的屁股都湿了温度。

带着金丝边的禽兽低下了头,正舔舐着不着一缕的身体。

姜矜就这样,被男人用舌头,舔热了屁股,也舔热了他刚刚息下去的浴火。

感受到了波涛汹涌从身子底下传来,姜矜憋不住了,汩汩的从后穴喷洒出了温热的肠液,就这么将将的,射了男人满脸。

眼镜片上正往下滴着肠液。

姜矜欲哭无泪。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姜矜已经预感到自己要被操死在这张桌子上了,赶忙想要挣扎的往前爬,却被男人捉住了腰肢,残忍的一点一点的拖了回来。

金属扣子解开的声音,拉链拉开的声音,还有姜矜心碎的声音混杂在了一起。

散在了这暧昧的空间里。

姜矜的后穴被手指开发,力度和动作都很温柔,也很缓慢,这让发情期逐渐苏醒的姜矜不满了。

他扭了扭自己的腰,还将屁股往男人的手上送去,被男人轻轻拍了一下屁股。

“乖,别闹。”

像是在好生的哄着玩闹的孩子,可是却又毫不犹豫的又加了一根手指塞进了被哄骗的孩子的后穴里。

直到按到了姜矜的敏感点,肠液汩汩流出,似是流不尽的样子,彻底的润湿了后穴的通道。

男人插进了第三根手指。

另外一只手却正在抚慰着自己巨大的肉棒。

和那副温柔模样不符合的是,那根肉棒丑陋,粗大的柱身上还有这斑驳的青筋,顶端鸡蛋大小的龟头正在缓缓的溢出几滴精液。

像是猛兽闻见了致命的香味,正要一举吃下那美味的羔羊一般。

等到时机差不多了,男人抽出了手指,将性器缓缓的抵在了那个正在收缩的通红的穴口。

然后慢慢的——

插了进去。

被巨大性器操开的通道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肉棒,过于紧致的穴口就算是经过了男人的温柔开发也还是很紧,那张平日里都端着温柔模样的脸此刻充满了色气和显露的侵略性,额头冒出了一滴一滴的汗,他惩罚的大力拍了拍姜矜的屁股,然后揉捏那两坨嫩肉,软嫩的触感顿时让男人有些的爱不释手。

“松开一点,你是想要夹断老师的肉棒吗?”

姜矜害羞的将脸埋进了两只手臂之间,可是后穴还是诚实的放松了开来,让男人可以更加顺利的操进里面。

男人满意的大力操起了姜矜的后穴,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哪怕姜矜把头埋进了最里面,还是挡不住他出声音。

“啊……嗯呃……慢……慢点……”

“嘤嘤嘤……老师……肚子好胀啊……”

身后的小穴被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着,带着前面的穴口开始松开来,本来被含的好好的精液现在是彻底的滴落在了地板上,钢笔顺着润滑的精液正要掉到地板上,却被男人的手又摁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老师……好深……不要……”

“嗯嗯……哈……好深……”

却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操!

怎么每次搞事情都有人来打扰啊!

男人却不急不忙的将姜矜从桌子上带了起开,下半身的动作变慢了,却抽插的更深了。

巨大的肉棒出到最外,而后又缓慢却又坚定的捅进了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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