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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是神我愿意相信”(吸血鬼磕药doi/意识不清说情话

 

“呜…”马修再度点点头,配合地挺了挺腹部,把阴囊往该隐的手里送。

“那我现在把管子拿出来了…”

该隐的手捏着管子将尿管缓缓抽出,尿道软肉被摩擦使得他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着,被长时间撑开的括约肌没法彻底关住尿液,使得有一些淡黄色液体还是在尿管抽出时渗了出来。该隐看着马修又开始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笑着捏了捏他的臀肉。

“后面还需要再塞一点别的什么吗…”

马修扭动的双臀顿了顿,像是羞涩一般并拢了了一下,却被该隐捏着屁股打开了。

“所以要多来点吗?”

该隐打开了盥洗台下的柜子,抽出了装着他的‘玩具’的箱子。

“马修觉得放多少个呢?”

已经拔出尿管的尿道肌肉在空气中收缩着,马修有些焦急地扭了扭自己的胯部,他能感觉到尿液正在随着松掉的括约肌流出。

他不想弄脏地板。

该隐捏住了马修的阴茎,马修的臀部抖动了一下,他视线往下看了一眼再看向该隐。

“马修是想让我先堵住。”

“呜…”

如果该隐要往他后面塞上‘玩具’的话,在压迫到前列腺的过程中肯定会使得他忍不住失禁的…

“那么先把后面塞好再帮马修的前面好好宣泄…你是这样想的吗?”

马修的脸又红了一个度,但还是默默地打开双腿,让该隐能够不受阻拦地握住他的阴茎。该隐从盒子里掏出一根包裹着橡胶的铁棒,抓起马修的阴茎就顺着还在翕张的马眼插了进去。前列腺液和残存的尿液充当润滑,被长时间插着尿管的尿道被尿道棒进入不会有太多的不适,该隐能感受到马修的阴茎随着自己插入尿道棒在掌中跳动,亲了亲他的耳朵表示安抚。

他两指捏着尿道棒末端的小球,左右转动着让其堵住马修的尿道,严密的封堵使得阴茎无法再泄处液体,该隐这才将马修平放到盥洗台上,开始挑选要放在他后穴里的玩具。

“一个足够吗?”

“呜…”马修用断肢试图支撑起自己的臀部,但手臂被约束的他在光滑的盥洗台上找不到发力点。

“不够的话叫一声。”

“呜…”马修只好任由身体趴在台面上,扭动了一下屁股。饱胀的阴囊被身体的重力压迫,还没排空的膀胱被尿道棒堵住无法宣泄,他的臀部抬起又落下,像是在催促着该隐‘快些’。

该隐从盒子里拿出蛋形物品,掀开底部的小盖子,开始转动下面的发条。随着发条的转动,这几颗蛋形物品开始颤动,该隐将小盖盖好,抽出马修后穴里的肛塞,将正在振动的两颗小蛋塞进他的身体里。

玩具的颤动搅起还没凝固的精液,马修的屁股在该隐用手指推进玩具时颤抖着,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在台面上滑动,被该隐掰开双腿确保两颗小蛋已经进入深处。手指在退出后穴时还特意蹭了蹭凸起的前列腺,看着马修的腰因此抽动了一下。后穴的刺激让马修的阴茎又硬了几度,但被堵住的尿道和压迫着小腹的姿势让他只能感受到憋胀。

该隐拿出一个铜盆,将马修抱起放在了里面。马修的后背正好靠在墙壁上,让他可以撑起上半身,断肢分开‘坐好’,将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和饱胀的囊袋暴露在该隐的视线里。后穴玩具的震动让马修的身体一直在发颤,所幸的是嘴部的充气口塞封住了他的呻吟。

暴露在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穿过根部的金环随着每次起伏晃动,该隐扯住乳环,亲上了马修因为不安而颤动的双眸。

“我开始了。”

马修微微点头,挺了挺胸,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该隐会意,左手开始沿着马修的胸膛往下抚摸,右手则捻住尿道棒末端的小球,慢慢将尿道棒拉出。

马修无意识地开始挺动腰腹,却被该隐突然掐了一下乳头,他立刻挺直身子,把双腿又打开了一些。此时尿道棒已经退出三分之一,尿道软肉正在不断收缩着试图把异物推出,该隐此时却恶劣地转了转尿道棒,突然摁进去了一些,把好不容易进入尿道的一些液体重新推入。马修的嘴被口塞填满,没法发出声音谴责,他只好顶起自己的胯部试图催促该隐快些,而有些松动的尿道棒也在他顶弄时在他的尿道内晃动。

后穴的玩具在震动着慢慢积累起快感,再加上该隐对他乳头不断地蹂躏,马修的阴茎早已高高翘起,前列腺液渗出铃口,该隐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尿道棒一下子抽出。

尿道棒抽出的那一瞬间该隐用双指掐住他的乳环狠狠一扯,这种刺痛加上前后的前列腺快感让憋闷已久的马修直接喷出了精液。精液混着一些没来得及排出的尿液射到了盆子里,在盆地积成薄薄一层。他的屁股直接和他喷射出的液体接触,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但该隐没有给他回神的机会,在他射精后,阴茎还没疲软该隐就用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撸动,刚刚射完精的阴茎非常敏感,在该隐的揉弄下马修的身子很快就开始迎合地扭动着,这时候该隐含住了他的乳头,用舌头舔弄乳头,时不时会用牙齿轻咬住乳环拉扯。在这种刺激下马修的残腿不断地合拢又打开,但被装进拘束衣的他丝毫没有反抗能力,只能在该隐的玩弄下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喘。

阴茎很快就抖动着射出第二波精液,但该隐却没有任何停下的势头。他将手滑到阴茎根部,开始用尾指轻轻地压着囊袋,宣泄了两次的阴茎已经有些酸痛,马修的残腿试图闭合却被该隐用另一只手掰开。

“还有很多存货呢。”

该隐突然用手抓了一下他的阴囊,盘玩着。马修想对该隐说自己憋着没事的,他之前又不是没被该隐锁上过,他早就适应了无法宣泄欲望的憋胀感。但被塞满的口腔让他连呻吟都很艰难,他只能任由该隐摁着他的腿,继续撸动着已经变得酸胀的阴茎。这种疼痛和撸动带来的生理快感混杂在一起,再加上后穴里的玩具随着他的扭动在直肠内部晃荡,阴茎很快就再度涨起,这时该隐却突然松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囊袋,满意地看着马修在囊袋被袭的疼痛下抽搐地射出又一波精液。

射出的精液和尿液积攒了一层,而正在坐着的马修不可避免地感受到臀部和残腿上的粘腻质感,他知道,这些触感来自于他刚刚喷出的液体…后穴里的玩具依旧在动作着,使得他下意识地绷紧臀部又收缩,而液体也随即沾满了整个臀部。

浸泡在自己精尿中的羞耻感让马修的脸又红了几个度,伴随着羞耻的是玩具不断带起的性快感,眼前已经因为快感变得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睛,试图看清该隐,被拘禁的双手让他没办法向对方索取拥抱,他只好用眼睛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依恋。该隐当然能感觉到马修的目光,他在他的眉心吻了吻,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进了浴缸里。浴缸底部已经盛了一层温水,沾满精尿的臀部被温水浸泡,浓稠的液体很快融进了水里。该隐将水放走,又加入了新的温水。两次冲洗后该隐将毛巾用水打湿,将马修抱起之后用毛巾擦拭他的臀部,确保上面的液体都没有残留。后穴里依旧含着玩具,毛巾每次擦过后穴都会引起马修一颤,但马修依旧配合地打开双腿让该隐把他擦干净。

“真乖。”该隐忍不住道。他将马修平放在台面上,从抽屉里拿出绷带和石膏粉,放在了地上。“马修准备好了吗?准备好的话眨两下眼睛。”

马修闻言眨了两下眼,自觉地把双腿分开,露出了已经疲软的阴茎。

“差点忘了…要先把这里覆盖住呢。”

尿道管被重新插入,马修被带上了黄铜制成的贞操锁。将贞操锁上的皮带固定好后马修的下体就被好好封住,后穴里的玩具无法排出,前面的勃起也被压制。被管控的感觉让马修下意识扭动臀部,他其实还挺喜欢这种被该隐侵占的感觉的…他后穴感受着被该隐塞进去的玩具,感受着阴茎上的压迫感…这些管控对他来说,是该隐在用另一种方式表达爱意。

对该隐来说,自己的身体也是他所爱慕的。

该隐将棉花塞进了马修的耳朵里,压实。棉花的堵塞阻挡了一部分的声音,这种被逐步剥夺感官的感觉让马修又有些兴奋了。他配合着昂起头,方便该隐把鼻管塞入,该隐托着他的头,缓缓地给他安装上唯一的呼吸管道。另一个必看被棉花堵塞,此刻马修只剩下眼睛还能自由转动,他的胸膛起伏着,适应着被限制的呼吸。该隐见此将鼻管接上氧气罐,将阀门调到合适的浓度,让马修不至于一次过吸入太多氧气。

他看向了马修转动的眼眸,亲了亲他,特意凑在他耳边道。“我会陪着你的。”马修用头蹭了蹭他,被堵住的嘴让他无法发声,但他还是要跟该隐表达说自己知道了。

该隐陪着他的话…就没有问题。

为了避免石膏黏上皮肤造成伤害,该隐需要先用绷带把马修整个身躯裹满。棉质所造的,气孔较密的绷带被缠上马修的身体,他看着马修慢慢被纯白吞噬,忍不住舔了舔唇。

马修的眼睛里满是信赖,他甚至会随着该隐缠绕绷带的角度调整身姿,确保该隐能够覆盖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残肢很快就被包裹住,该隐特意把绷带从胯部穿过,经过背后,再拉伸到另一个腿根,确保双腿上的缠绕足够牢固。将两根残肢包裹好后绷带顺延着包裹被约束衣禁锢的躯干,该隐考虑到石膏会硬化的特征,特意留下了一点空隙。但即使如此,绷带还是给马修带来了‘另一层的约束感’。卷到肩膀后该隐特意把绷带往胯部扯,使得双乳和裆部被绷带压住。同时绷带还压迫了肚皮,让马修每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勒住身体的绷带。

把躯干固定好之后该隐将目光移到马修的头部,他的双眸依旧在注视着他,而因为听觉被棉花模糊了,他眼中的依恋更加明显。该隐吻了吻他的耳朵,拿出了皮革造的眼罩,套在了他头上。马修头部的移动幅度被颈箍困住,他尽力感受着该隐在他耳朵的挑逗,被剥夺视觉后连打在他耳朵上的呼吸也变得明显起来。

该隐将马修的身体放平,又拿出一卷绷带把他从头到腿裹满。两根残肢因此被并拢,带着口塞和眼罩的头部也逐步被纯白覆盖,也只有鼻头被留下了让呼吸管穿过的空隙。布条已经被该隐浸到石膏粉里了,他将其剪成较细的部分,方便他贴在马修身上。此刻被绷带裹满身体的马修什么也做不到,他唯一的感知只剩下后穴依旧在动的玩具和鼻管里输送的氧气,直到微凉的,沾着石膏的布条被贴上他的身体,马修才稍稍地回过神来,尽量地配合该隐的‘工作’。

该隐仔细地把布条贴在马修的身躯上,每次贴上的时候会特意用力地摁上马修的身体,让他知道自己还在。本来就微弱的声音被绷带再包裹一层,马修被彻底剥夺了所有表达的途径。唯一还能听见的,只有他越发厚重的呼吸。即便如此他依旧尽量配合着该隐的‘工作’,用被绷带包裹的身体试图感知该隐所在的方位,甚至配合地拱起腰让该隐能把他翻转。

很快石膏布条就将马修尽数包裹,在外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人形轮廓,该隐仔细留意着氧气瓶上的气压计确保马修的氧气足够,然后就算着时间等待石膏干透。

被封在石膏里的马修能感觉到身上的布条慢慢变硬,他有些紧张,但又不想破坏该隐的苦心,尽量抑制住身体本能的扭动。石膏干的很快,过了一会,马修就感觉到它们凝固成一个壳子。他的移动幅度被限制,而被棉花封堵的耳道让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突然有些恐慌,试着动作双腿残肢,但被绷带捆住加上石膏禁锢的身躯让他双腿牢牢闭合。

但这挣扎导致了后穴的‘玩具’动了动,来自身体深处的刺激提醒了他的‘存在’,他能感觉到后穴精液包裹着玩具随着他肠道收缩滚动…被‘抛下’的恐慌被瞬间平息。

该隐只看到了被石膏包裹的人形颤了一下,好像是在挣扎,但又仅仅只是动了一下。

石膏还没彻底干透…如果此刻他伸手安抚,可能会破坏塑造。

于是他紧张地看着马修,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的决定…他是不是勉强马修了…

他看着在台面上的白色人形,马修的身形被尽数勾勒,他的脸被纯白覆盖只露出鼻子的轮廓…像一个安静的雕像。

该隐计算着时间,等到20分钟过去,才拿起切割用的器具慢慢替马修蜕去石膏壳子。他小心翼翼地将壳子分为两半,抽去呼吸管,把身体闷的发红的马修从里面抱出。

感觉到来自该隐触碰的马修立刻蹭了蹭他,身体依旧乖巧地没有动,等待着该隐的下一步动作。手指伸进耳道里把里面的棉花抠出,该隐还特意贴在他耳边道了声。

“马修真配合呢…”

如果他的手是自由的话,马修估计早就抬手掩住发红的脸了,但现在他只能低下头,希望不会被该隐发现到他的羞怯。

但该隐经过这么多年已经很熟悉马修的身体反应了,见他突然低头,便调侃道。

“怎么了…是害羞?”

马修的耳朵也红了。但是身体非常诚实地蹭了蹭该隐。

该隐拿走了他的眼罩,等着马修适应光线后把他抱起让他看了看刚制作出来的‘壳子’。马修看着这个‘壳子’,想起了刚刚被封在壳子里的感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有些勃起,但被贞操锁压制,好像是在提醒着他…他到底有多喜欢该隐。

他喜欢他喜欢到…即使是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该隐把他视作‘珍宝’的证明。

自从断腿后的焦虑被该隐对自己身体的珍视平复,该隐对自己‘打包’的兴趣告诉他…该隐似乎没把自己当成一个麻烦。

适应光线后他就留意到该隐双眸中的灼热,他看到该隐正在注视着那个以他的身体为基础造出的‘壳子’…那是该隐兴奋时才会露出的神色,他认得。

该隐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移开了视线,亲了亲注视着他的马修,开始给他解开嘴部的束缚。马修的嘴唇张着喘气,被口水浸润的更加粉嫩,使得该隐忍不住吻了上去。马修立刻伸出舌头回应,但双手被缚的他有些重心不稳,只能尽量脖子发力配合着该隐。

“那么先把约束拆掉吧…”

该隐结束了这个吻,接下来就将手放上了拘束衣的皮带上。马修喘了喘气,道。

“不用…”

“嗯?”

“正好我可以适应一下…还是你会觉得麻烦?”马修并不介意这种被时刻禁锢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这有助于巩固他对‘该隐喜爱自己身体’的认知。

“怎么会觉得麻烦呢?”

该隐立刻回应道,斟酌几下还是把自己刚刚的担心说出口。

“…但是你接下来一个多月很有可能会…一直是这个状态…”

“你会在我身边吧。”

“我怎么会丢下你呢。”

“那就没有问题…”马修的脸依旧红的像个苹果,他双眸弯着,说出口的话带着笑意。

“我是你的‘贵重物品’不是吗。”

“是我最贵重的…”该隐看到马修脸上的笑容,心中的忧虑被抚平不少。至少从马修的表现看起来…他好像并不介意被自己描述为‘贵重物品’?

“那么安全措施要做好是正常的…”说完这句话,马修就把嘴巴张开了。“其实一直塞住嘴巴也没事…还能避免我发出什么动静…”

“真可爱啊…”该隐喃喃道,他将马修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没事…先休息一下,我先把树胶倒模做好…真的没有问题吗?”

“你愿意带着我一起走已经很好了。”

“难受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该隐还在说着自己的担忧,马修转头吻了吻他的唇,道。

“我会说的。你知道的。”

“说的也是…”该隐终于停止了无畏的担忧,将马修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开始给石膏壳子刷上树胶。而马修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边看着忙活的该隐,一边感受着自己下身的贞操锁和后穴滚动的精液…他每次只要动一动残腿就能触碰到坚硬的黄铜锁,结合起‘贵重物品’的描述…让他能更直接地感受到‘被拥有’。

该隐好像…真的对‘拥有他’这件事感到很高兴。

“该隐,可以和我做爱吗?”

听到这样的一句话从别林诺切的口中吐出的时候该隐愣住了,他以为别林诺切厌恶他,毕竟他们之间的过去是如此的沉重。在他发现自己和马修的事情后,该隐以为已经成为主教的别林诺切会大惊失色愤而离开,他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别林诺切谴责他‘变态’的准备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方沉默几瞬后,说出口的居然是这样一句话。

该隐看着那双与自己对称的眼,他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

别林诺切见该隐久久没有回复,强行勾起一抹笑说。

“不行就算了…”

该隐叹了口气,他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马修,眼神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此时已经和该隐建立起深厚感情的马修点了点头,自觉地离开了房间。

“马修不介意的话…也不是不行。但你真的没有在开玩笑吗,别林诺切。”

“该隐,你觉得我是会这样开玩笑的人?”

“你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吗?”该隐以为他们的过往会让别林诺切恨他。他见过自己最可悲可恶的时候,他见过自己的疯狂和堕落…“我做的那些烂事…你…”

别林诺切能看出该隐又开始回忆过去,他叹了口气,开始解开衣服,躺在床上。

“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说自话?”

他实在看不下该隐这副被魇住的模样,伸手拽住了该隐的手腕。

“还是上我这件事让你很排斥?”

该隐摇了摇头,也跟着脱了衣服趴到了床上。

“不是排斥…而是…”

“那就不要再说了。”别林诺切停住了该隐的话语,拽住该隐的手腕往自己身上触碰。他的双眼像是要把该隐的身体烧穿一般,但身体却坦诚地打开。

该隐将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顺着慢慢抚摸他的肋骨。

“看来你确实有听话地好好进食…”

“没有好好吃饭的只有你。”别林诺切的眼神有些复杂,他注视着该隐赤裸的身体,想起曾经饿成皮包骨头的他。“让我好好吃饭前先照顾好自己吧。”

“你放心,我应该不会再回到那种状态的…”该隐有些失笑,他继续抚摸着别林诺切身上的伤痕,语气中带着怜惜。“之前的伤疤淡了不少…你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别林诺切听着对方温柔的话语,神情有些恍惚。他想到很久很久之前…在一切发生之前…

当时刚把他捡回去的该隐也是这样温柔地抚摸着他的。

压抑的情绪通过泪水宣泄,别林诺切感受着这让人怀念的触碰…直到舌头尝到咸味才意识过来。之后他看到该隐温和地注视着他,用手拭去他的泪水。

“别林诺切…真的很对不起…辛苦你了。”

该隐摸着他手腕上的圣痕,疼惜地吻了一下。

“明明是你的痛苦…我却完全忽略了。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主教…别林诺切。”

“不…”别林诺切知道该隐的心结所在,但很多话他迟迟说不出口。

该隐好像还是没意识到…他把自己带回教廷的那一刻,已经是拯救了他了。

“你可以恨我的…像当初那样谴责我…别林诺切,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

该隐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道。

“别林诺切,你想我做什么?我知道我无法弥补我的过去…”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别林诺切对着那双眼,这是他瞎眼时想象的…主教的眼睛会有的神色。

不是后面的痛苦与挣扎,不是把他当成弥赛亚后的崇拜…而是温和的,包容的…如他的触碰一样。

“多碰碰我。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自从把他认为弥赛亚后…最让他痛心的是该隐对他的回避。

他还记得他没复明之时主教对他的爱抚,还记得对方在自己耳边温和的鼓励…这一切都在该隐被弥赛亚迟迟没有降临的焦躁掩盖住了。

该隐跪在圣台前,捧着圣水对他说出‘弥赛亚’三个字的时候,他就知道…该隐已经看不到自己了。

“你…看着我…我就很满足。”

“我现在在看着你,别林诺切。”该隐注视着对方的眼,一字一句道。“我现在已经不害怕面对自己了…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

“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说自话。”别林诺切看不下去对方的纠结,直接拉着该隐的手让他趴在自己的胸上。“上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好吧。但不要勉强…”该隐的手很轻柔…他仔细地抚摸着别林诺切的身躯,观察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伤。他亲吻了一下别林诺切腹部上还有些隐约痕迹的疤,头靠在他的腹部上说。“你很坚强…”

“谢谢…”

该隐温柔的语调让别林诺切开始恍惚,他曾以为他把过去都放下了。但当该隐用这种轻柔的方式触碰着他的时候…曾经的情感开始涌上心头。

曾经的该隐给了他从不敢想象的…温柔的爱。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沉沦下去…又因为想一直当主教的唯一,在该隐魇住时,没有勇气打破他的疯狂。

他当时诚恳地希望着自己真的是该隐的弥赛亚。

在该隐跪在基督圣像前请求宽恕时,他内心也在默默祈祷他能达成主教给他的‘使命’。但那一天,一切幻梦化为泡影。

他恨了该隐七年,直到他完全掌握主教的全部权力,将教廷牢牢把握在手心里时,他突然意识到…

该隐眼里是有他的。

教廷的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他的交接异常顺利。核心的枢机们对他接替该隐之位丝毫不意外…

他以为自己的权力是来源于该隐认为自己是弥赛亚,但现在看来…在把他当成弥赛亚之前,该隐是在乎他的。

甚至可以说…之所以会把他当成弥赛亚,是因为这种在乎。

在意识到该隐爱过自己之后别林诺切就无法恨他了。他知道该隐是为何癫狂…而他自己也深陷其中。看着不断自我谴责的该隐,他有很多话想说出口,但又碍于面子…说不出来。

他想告诉该隐自己并没有恨他。

但嘴上说出来的话就是。

“要弥补我的话,就满足我吧。”

他只敢用这种方式表达他不敢宣之于口的爱。他们都该向前了…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该隐温和的触碰。这一切都像是曾经那般…那是他还没复明之前最常感受到的安心。

“别林诺切…你想我蒙上你的眼睛吗?”

该隐留意到别林诺切的举动,主动问道。他的手覆盖着别林诺切阖上的双眼,他能感受到他的眼皮在自己手掌轻颤。

“如果…你不想我看你的话…”

记忆中的场景让别林诺切开始恍惚,他脑中一直绷紧的弦渐渐放松。

“蒙上吧…”

就当美梦一场。

丝巾缠绕他的双眼,在打好结后眼睛被该隐亲吻。被剥夺的视觉让别林诺切有些紧张,他伸手触摸着该隐的身体,用力将他揽住。

“你还好吗?不喜欢的话我就拿下来?”

“不要…”被剥夺的视线让别林诺切回到刚被主教带回去的那几年,那是一切开始之前…“让我碰你…”

“我在。”

被剥夺视线后别林诺切的身子有些绷紧,这种状态的他勾起了该隐曾经的回忆。他抚摸着别林诺切的脸颊,任由对方环住自己腰部的手收紧。

“对不起…别林诺切…”

“你没有推开我…”

被该隐的抚摸和亲吻勾起情欲的别林诺切蹭了蹭怀中的该隐,这熟悉的场景让他放下他的强硬…他这么说服着自己。

就当是梦吧。

“西琳斯特…”他叫出了那藏在心底许久的名字,然后感受到趴在他身体上的人身子一僵。正当别林诺切打算改口,该隐却吻了吻他被丝巾遮住的眼睛,道了声。

“我在。别林诺切。你在想什么?”温柔的,甜如蜜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本就有些昏沉的意识坠入深渊。

“我…我想您触碰我…求求你…”

在这种场景下,别林诺切才能说出自己想要什么。

“好的…别林诺切,我在。”

轻柔的吻落在他身体的伤疤上,沾着润滑液的手指伸进他的臀缝,开始触碰着他的后穴。

“呜!”

别林诺切的身体突然绷紧,他环着该隐的手突然用力,指甲深深抠进了该隐的肉里。感受到后背刺痛的该隐没有出声斥责,他将另一只手插进别林诺切的长发,说。

“别林诺切,如果不喜欢可以告诉我的,我不会勉强你。”

“呜…不…”别林诺切的身子在发抖,但他还是分开了他的双腿,让该隐能够顺利插入。“求求你…进来…”

“但是别林诺切把我的后背抓的很紧呢,可以松开一下吗?”

别林诺切这才意识到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放松了手臂。

“对不起…”

该隐经过这段时间,对精神状态这一方面有了些研究,他看着此刻的别林诺切。

他该不会又…无意识催眠了吧?

别林诺切虽然不再环着他,手平放在了床铺上,但紧抓着床铺的手指暴露出他的紧张。日常状态下的别林诺切绝对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脆弱。

别林诺切见该隐迟迟没有动静,忍不住发声道。

“你…你还在吗…”

“我在。”

该隐的手指继续动作,开始戳弄着那绷紧的穴。

“别林诺切,你很紧张。”

“我会尽量放松的…我…想要您进入我…”

“但是你的身体抖得很厉害。”

别林诺切的身体在每次该隐试图把手指钻进他体内时都会痉挛,他的胸膛不断起伏,手指紧抓着床单,看起来并不好。

“不要勉强自己…或者,有什么可以让你好受一些的吗?”

“我…我想碰着你…或者您可以靠近一点…”

“好。”

该隐的一根手指钻进了他的后穴,探寻着他的身体深处,他爱抚着别林诺切有些发抖的身体,一边将手指深入扣挖着温暖的肠肉。他特意靠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腿,他能听到他胸膛里鼓动的心跳。

别林诺切的脚趾弯曲抠着床,他的手紧贴着躺在他身上的该隐,熟悉的触感大大安抚了他的不安,但随着该隐缓缓进入,过去的记忆开始涌现。

“不…”

他的身子开始冒汗,身体僵硬的无法动弹,留意到他情绪不对的该隐连忙把手指退出,环住了他的身体。

“别林诺切…不需要勉强。”

“西琳斯特主教…主教…是你吗?”

别林诺切的声音在发抖,这种小心翼翼的表现该隐从未在他身上见过。

“主教…”

“是我,是我。”

该隐无法确认别林诺切这时候的状态,只好应答。

“乖孩子,我在。”

他下意识地用之前的语调回应着他,在话语说出口后才后知后觉。

“顺口就…”

“主教…是你就好。”

别林诺切伸手拥着他,手臂用力,像是要把他融进身体里。他在该隐的耳边像被魇住一样喃喃道。

“主教…进入我…求求你…”

“但我要进来的时候你很难受。”

“不需要担心…我…想要您…”别林诺切的手依旧搂着该隐,他尽力打开双腿,让该隐方便进入。

该隐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将手指再次钻进,一边亲吻着他身体上的伤痕表示安抚。第二根手指插入,别林诺切的身体越发僵硬,环住他腰肢的手更紧了,但他依旧打开着双腿,等待着该隐的进入。

“主教…主教…”

他无意识地低喃着最能让他安心的名字。

“西琳斯特主教…”

该隐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回应着他的呼唤,两根手指开始开拓着紧绷的穴。别林诺切紧绷的身体在他的一次次安抚下逐渐放松,除了大腿还有些紧绷之外,别林诺切的上半身紧贴着该隐,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

“西琳斯特主教…很安心…”

他不自觉地开始嗅闻着该隐身上的玫瑰味,意识有些不清的他将藏在心底的话尽数表达。

“我很喜欢主教的丁香花味…现在的玫瑰味也很好闻…喜欢花香…”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丁香花。”

“喜欢丁香花的原因是因为…闻起来像你。西琳斯特主教…”

此时该隐的手指突然摁压了一下他后穴的敏感点,别林诺切被这陌生的快感刺激的闷哼了一声,双腿想要并拢但又想到此刻的情况颤抖着打开。

“快进来…西琳斯特主教…”

被剥夺的视线让他的触觉异常敏感,该隐的一次次爱抚让他想到他们曾经的美好…他已经彻底把这当成梦境了。

“求求你…进来…”

肠肉不断收缩,含住了该隐塞进后穴的两根手指,但手指的粗细远远不够…他想要他的主教,完完整整地进入他。

他想要他敬爱的主教进入他的身体深处,洗刷掉他曾经经受的虐待和凌虐…

他想要与主教的美好记忆覆盖他的曾经。

该隐或许并不清楚,他曾经对自己是如何美好的存在…而那种美好并没有在自己发现他是‘肮脏’的后破碎。

他对主教的敬重和宗教无关,和所谓‘骑士守则’的忠诚无关,他的心之所向是西琳斯特主教,是那个把他从黑暗中带走的,把他当作‘孩子’注目的西琳斯特。

但在他意识到这一点时,该隐已经被捆在宗教的梦魇中…无法逃走了。他不知道自己要是说出这种爱慕,会不会打破该隐的期待…他只好扮演他心中的‘弥赛亚’。

当时充满恨意,他为自己的爱意挣扎…他不知道的是该隐到底是不是在注视他,还是他对自己的一切在乎,都是来源于‘上帝的旨意’。他一直在给予…而在他喊出‘弥赛亚’的瞬间,别林诺切以为,他的‘回报’要来了。

一直到后来,在该隐给他递上刀,请求他杀了自己后,在他将刀亲手插进该隐的心脏后…到他完全继承主教之位,看着该隐给他留下的遗产…他才意识到。

该隐眼里是有他的。

他也被该隐的一声声‘弥赛亚’困住了…明明该隐才是他的‘弥赛亚’啊。

但如今再回想,过去已经无法挽回了。他无比渴望着能回到一开始的时候…他能直接对与他对视的该隐说出他当时的想法。

“西琳斯特主教…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当时他看到了该隐眼中的绝望与痛苦…但是他没有说出安慰的话。不过…当时他也不知道该隐的事情啊。只能说…他们在错误的时间和环境遇到了彼此,而在这一切之后幸运的是…该隐走出来了。

他也没有什么纠结过去的必要了。

他其实一直没有鼓起勇气说出口。在意识到他的那只眼是西琳斯特给予的时候,他对于他是‘血族的眼睛’的厌恶已经彻底抵消了。该隐或许没有意识到的是,属于他的眼睛也能‘看’到他自己,在他们对视之前,别林诺切已经意识到了主教是血族的事情。

只不过当时的他以为该隐与他是一样的,是一个被迫转化为血族…自我厌恶着的圣徒。他当时并不明白为何该隐会躲避他的视线,为何在他复明后反而不与他亲近了…一直到后来,在那次意外的对上视线之后,他开始称呼自己为‘神的孩子’。

别林诺切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看到了那双眼眸里的痛苦,他无法亲口对该隐说出…他不是。

他并不效忠于上帝。

等到该隐说出弥赛亚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了…他错过了对该隐表达自己从未厌恶过他的时机。在弥赛亚三个字被道出之后,他的一切行为…只会被该隐理解成那至高无上的神的恩赐。他想要叫醒他,但看到他的主教跪在圣像前苦苦哀求…他也开始由衷地希望着自己是他所期盼的弥赛亚。

西琳斯特给予他太多了。多的他无法心安理得地承受。如果成为他的‘弥赛亚’是该隐想要的话,哪怕他厌恶着该隐的注目中没有他,他也可以替他拼凑起这个美梦。

“西琳斯特主教…”

被剥夺的视线让他回忆起曾经,此时他的主教正在触碰着他,看着他。

“主教…看着我…”

他复明后,该隐没有再好好看过他。

哪怕之后该隐强忍着他的不适与他对视,别林诺切也弄不清楚…该隐到底是在看着他,还是在看那寄生在他身上,虚无缥缈的‘救赎’。

不过此时,该隐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的扣挖,紧贴着自己胸膛的脸,这一切一切,就算被剥夺视线…别林诺切也知道该隐是在看着他。

“主教…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后穴在手指的不断抠弄下放松了不少,至少在该隐塞入两根手指转动之时不再有撕裂感。该隐一手推开别林诺切有些颤抖的腿,吻了吻他大腿的内侧。和躯干不一样,别林诺切的大腿并没有经受过多的折磨,至少靠近裆部的嫩肉并没有被留下荆棘的痕迹。该隐一手握住他的膝盖,一边吻着他的腿肉,一边将润滑液涂抹在手上,再次进入他的后穴。没有受过伤的地方被该隐亲吻,这种感觉和该隐亲吻他手上的钉痕不一样。

如果说亲吻他躯干上的伤是属于主教的‘怜惜’的话,亲吻他没受过伤的大腿内侧,便是在肯定原初的‘他’。

手指的玩弄已经不足够满足他了,别林诺切的阴茎已经高高立起,他可以用手撸动的…但他想完完全全地感受他的主教。

“应该…扩充好了…我也不怕疼的…”

该隐扩充的方式很温柔,冰凉的润滑液被涂满了肠道,别林诺切能感觉到他每次收缩后穴,液体在他后穴滑动的感觉。该隐不知道他在被转化时曾经被轮奸过,他其实不需要这么温柔的性爱的…

他想开口催促该隐,但又沉溺在该隐这种细致的照顾中。正如他还没复明前,该隐在他不安时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不断地说他是‘乖孩子’一样…要不是该隐待他如此温柔,别林诺切早就在该隐发疯的时候把他的权力全数夺走了。

偏偏是这样温柔的爱让他沉溺…也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希望。该隐的态度也暧昧的很,让他说不清…他到底想索取什么。

该隐在他的‘审判’下没有死去的那天,醒的不止是该隐一个人。别林诺切正式接过了主教的权柄,他看着该隐所遗留下的一切,他发现答案是这么的明显。

他们的爱意被宗教掩盖了…

他想恨该隐,他想恨他因为追求那至高无上的神而没有认可到自己爱着他…但他又有什么资格谴责,他当时也深陷其中。他看着该隐给他安排好的一切,他深刻地知道…后来彻底疯狂的该隐,并不会将事情安排的如此妥帖。或者说…如果该隐给他留下遗产仅仅是因为他是‘弥赛亚’的话,这些细节上该隐绝对不会这么在意。

在看到该隐因为马修杀上教廷,但杀意在看到是他后立刻回归平静,别林诺切已经获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了。他可以选择不去挑明,他可以选择截胡该隐对马修的告白,但他看着自己的好友和该隐之间的默契…他选择了说出口。

只不过,对他类似信仰般的西琳斯特…他又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下呢。他或许可以把该隐‘抢过来’,但是他很清楚他自己。

他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

“后穴已经…放松了…主教是不愿意…进来吗…”

他的阴茎已经开始流出前列腺液的,该隐的阴茎依旧没有进去。别林诺切尽力地打开着双腿,呼唤着西琳斯特的名字,试图停止自己又开始回忆过往的思绪。

“进入我…西琳斯特主教…填满我…填满我的思绪…我的肉体…”

哪怕只是短暂的,他也能感受到西琳斯特的‘包容’。

“求求你…主教…不需要对我太温柔地…我的后穴…供您采撷…”

该隐终于满足了他的要求。

属于该隐的,有些冰凉的阴茎进入了他的后穴。血族的后穴会比体表温度高上几度,大概和常温的润滑液差不多…但该隐作为始祖吸血鬼,他的体温是冰凉的,连带着他的阴茎也带着凉意。被开拓良好的后穴承受了该隐的整根没入,冰凉的阴茎推开了粘稠的润滑液,填满了他的整个后穴。被凉意刺激的后穴收缩着,该隐的手握上了他因为紧张而抓住床单的手。

“要握住我的手吗。是我在进入你。”

该隐不傻,他能看出别林诺切的反应不太对劲,就算是因为第一次做爱紧张,别林诺切也不会紧张到身体紧绷,一副试图挣脱的状态。

“或者你可以用你的手摸摸我的脸。”

“主教…主教…”别林诺切放松了一下抓着床单的手,和该隐十指交缠。“西琳斯特主教…”

“我在。”

该隐看着别林诺切的这副模样,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回应。

“我在这里,别林诺切。”

该隐将别林诺切的腿掰开,用另一只手托起他的臀部。他半跪在床上,开始顶弄腰腹。阴茎在别林诺切的后穴里抽插着,被剥夺的视觉让他可以清晰地听到每次抽插带起的,属于润滑液的,粘稠的咕啾声。

“主教…”

该隐做的很温柔,会托着他的臀肉来确保阴茎更顺利地进入,抽插速度很均匀,而总会在别林诺切后穴收缩着想要更多时发力没入。每一次的呼唤都有被回应,握在一起的手传递着该隐那虽然冰凉却让人安心的温度。

“西琳斯特主教…哈啊…请…用力一点…”

别林诺切不再满足于该隐这个速度的抽插,他收缩着后穴试图把那根阴茎吞的更深一些。

“填满我…主教…”

“真的吗?”

“哈啊…是的…请深一点…”别林诺切特意抬起了臀,让阴茎滑进穴道里,甚至开始晃动臀部,为的就是让该隐进入得更深一些。

“插得深一些…”

他想让该隐进入到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他想让该隐的精液流进他的肠道里…覆盖他曾经得肮脏。

“如果要进入得深一些的话…可能需要你把腿抬起来哦…”

话音未落,别林诺切已经把腿抬起,架在了该隐的肩膀上。

“随您方便…哈啊…”

“这个姿势没办法牵手呢。”

“主教只要…进入得深一点…我不介意。”

该隐松开了手,握住别林诺切得双腿,将他得下半身抬了起来。在往自己拉拽的时候,已经插在别林诺切内穴的阴茎顺势没入,这种被‘捅穿’的感觉使得别林诺切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哈啊!主教…好深…!”

他的臀部扭动着,欢迎着该隐的进入。

“好的…这就满足你吧。”

本身该隐也是考虑到别林诺切是第一次才这么温柔,但既然他都这样表现了…

该隐双手握住他的小腿,别林诺切的下半身凌空,唯一的支点只有该隐那不断捅进他后穴的阴茎。这种姿势使得别林诺切可以感受到该隐的囊袋拍打着他的臀部,而他只能在该隐双手的钳制下任由该隐抽插。

“呜…主教…谢谢您的恩赐…好深…”

和他被凌虐的时候不一样,进入他的是属于主教的阴茎,是他的西琳斯特…而反复的撞击不断地提醒着他,此刻他并不是被凌虐,而是被有血有肉的西琳斯特主教…这样对待着。

“哈啊…西琳斯特主教…”

本就因为催眠有些迷糊的脑子在性欲的刺激下更加混乱,别林诺切已经没有精力再想什么了,他只知道他钟爱的主教,此时和他在进行着极为亲密的接触。

“主教…谢谢你…”

如果说他遗留的意识有什么作用,那大概就是让他不至于立刻射精吧。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涨硬了,而前列腺液已经顺着勃发的阴茎滑到了那两颗随着操弄晃动的囊袋。他好歹还有能力控制着自己不会射在‘西琳斯特’身上。

更加激烈的抽插激发的肠肉收缩也加快了该隐阴茎的勃起,但他好歹还存有理智。他特意减缓了一下抽插速度,轻声问。

“别林诺切,你想我射在里面吗?”

别林诺切对突然减慢的速度有些不满,他抬了抬臀,花了几秒才想明白该隐在说什么。他将自己双腿分的更开,用臀部紧紧包裹住该隐的阴茎,喘息着说。

“想…请把您的全部都…射进来吧。”

该隐见此把速度再次加快,别林诺切流着前列腺液的阴茎在一次次抽插中晃动着,液体滴在了他的小腹上,那粘腻的触感提醒着他…他正在被谁插入着,是谁给他带来如此的欢愉。

肉体和精神上的刺激让别林诺切一直处于高潮的边缘,但他始终没有伸手去抚慰。他的双手顺从地放在床上,他想等该隐射完了…他再射。

或者不射也没关系。

该隐的呼吸声难得急促了些,他的手紧紧握住别林诺切的腿部,将阴茎径直捅进他的身体深处,别林诺切发出娇喘的同时绞紧的肠肉将他送到了顶端。

“主教!好深…哈啊!好喜欢…!”

“乖孩子。”该隐忍不住道了一声,主要是别林诺切此刻的模样…真的很乖巧。已经宣泄完的该隐留意到别林诺切勃发的阴茎,将他的双腿放下,问道。

“怎么涨成这样还不射呢?”

射进肠道里的精液在双腿放下之后开始流出,别林诺切尽力收缩着肠肉,试图挽留。他没有听到该隐的话,而是尽力地收缩着臀肉,呓语道。

“主教的东西…不要流走…是我的…是给我的…”

声音居然还带上了些泣音。

该隐见此找出了一个肛塞,塞住了别林诺切的后穴。

“是你的,是你的…帮你塞好了。”

本身该隐还打算问别林诺切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清洗,但看他现在的状态…好像不太适合提这种问题。

“哈嗯…谢谢…您的恩典…”

被操弄得有些红肿得穴吞吐着肛塞,带动起精液在肠道里的晃动。

“肠子里是主教的精液…哈啊…好喜欢…”

“不过你呢。”

该隐捏住了别林诺切涨红得阴茎,顺着柱状物一直抚摸。

“都涨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没射呢。”

“哈啊…西琳斯特主教…不要碰…”

“不想让我碰吗?”

“会…会射出来的…”已经处于射精边缘的阴茎在该隐的抚摸下抖动着,但没得到该隐允许的别林诺切不敢宣泄。“主教…你允许我射吗…”

“你表现得很好。允许了。需要我帮忙吗?”

“主教像这样抚摸…就很好…”

该隐用包裹住整个柱身,开始上下撸动,躺在床上的别林诺切腰腹随之抽动,但他依旧尽力打开双腿让该隐能更好地握住他的阴茎。

“哈嗯…是主教…在碰我…”

“是我。”

“可以让我…看着你吗…”

该隐的手突然停住了一下,正当别林诺切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

“你想看着我射出来吗?”

“想…”

“好。”该隐将丝巾解开,看着别林诺切缓缓睁开眼。被突然的光源刺激,别林诺切眨了眨眼才适应了这个亮度,然后他就对上了该隐那双与自己对称的双眸。

他们此刻的距离让别林诺切可以明确看到该隐眼眸中自己的倒影,这次该隐没有躲开他的视线,也没有挣扎痛苦,而是温和地注视着他。

正如他想象中,属于西琳斯特的注视。

该隐的手继续撸动着,别林诺切此刻举起了手,摸上了该隐的脸。该隐是笑着的,也没有打开他的手,只是温和地问。

“怎么了?”

“我摸到你的脸了。”

“不硌手吗?”

“主教的脸色健康了好多…好漂亮…”

该隐任由别林诺切的手在自己脸上游走,握住他阴茎的撸动也没有停止。他感受到手里的柱状物涨硬,他看到了龟头已经开始收缩了。他加快速度,但依旧看着别林诺切…

“主教…哈啊…在看着我…”

该隐几下抽动,别林诺切终于射出了精液。白浊溅射到了他的小腹上,但别林诺切依旧固执地看着该隐。

“还怕我跑是吗?”

“你愿意看我了…”

“我在看着你,别林诺切。”

该隐笑着回应,擦了擦手上沾到的精液。

“但是你不需要洗个澡吗?顺便需要我帮你洗一下里面吗?”

“里面的留着…!”别林诺切拒绝了该隐的提议,但还是乖乖站起身去冲洗身体。

该隐见此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最好醒来了还这样想。

/

不知道过了多久,别林诺切终于醒来了,他一动作就感受到后穴里晃动的精液,然后他开始回忆起昨日发生的一切。

该隐注意到他的动静,看向了他,别林诺切看他的表情连忙在他开口前先下手为强。

“你个死变态内射就算了还拿个塞子堵上?”

该隐刚张开的嘴又收住了,确实…被催眠状态下的别林诺切不一定能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而且以他对别林诺切的了解,他不会想自己帮他‘回忆’。

“既然这样的话要我帮你洗洗吗?”

他很真诚地问。

别林诺切此刻声调更高了,他站了起身对着该隐说。

“不需要,谁知道你又会干什么。”

便拿起衣服打算穿上。

“不是,你打算就这样回去?你不洗洗吗?”

“关你什么事?难道你还舍不得把肛塞借我用一下啊?”

“你就这样回去?真的不洗?”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有事情要忙,没时间浪费,我回去再洗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

该隐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我就是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给马修…”

“不给。”别林诺切打断了他,之后穿上衣服,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

“给了我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没门。”

“你说什么?”

“没什么。骂你变态而已。”别林诺切立刻回了这样一句,头也没回就走了。但随着他走动,还没凝固的精液在他的肠道里晃荡着,让他回忆起昨日发生的一切…他是怎么一声声地叫着主教,请求着他的‘使用’…而该隐又是如何温柔地回应着他。

但他知道,他是一个只得寸进尺的家伙。这些梦,还是不要做的太频繁…

他会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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