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窥探
在雁城待了莫约小半个月后一干人终于踏上了归程,此时已几近入冬,江面上的寒风吹来冷得无事之人几乎都躲进了船舱。
陈尚武的爹赶着这年尾最后一趟,打算好好挣一笔。采买的货物也恨不得塞满这艘船,后来买的东西太多,不得不空出一些住人的屋子用来放货物。这些货物虽不重,却十分占位置,比如那雕花西洋镜。
其实就是现代那种透亮的镜子,比林杏家里的黄铜境倒是更清晰些。因此林杏也买了一面等身西洋镜,另又买了两面小境打算玉儿、彩儿一人送一台。
林杏见陈尚武的爹都空出了自己屋子,去跟其他人挤一间。林杏自然也不好意思独住着,便主动找了陈尚武说拼屋子。船上的屋子本就小,床也小,几乎只能睡林杏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再加上陈尚武和他带来的姑娘,这四人住一屋确实不好挤。
陈尚武也不介意,自愿在地板上垫了被褥,带着他的姑娘睡地板。其实这睡地板和睡床都没什么差别,床也不过是一张加高了一点的木板而已,因此林杏也没有多推让。
夜晚时分,几人回了屋子睡觉。地板还要略宽些,够陈尚武和他的姑娘互相平躺紧挨着。可床板就窄了,加上林杏身子骨宽厚更是占地方。彩儿也不得不睡在林杏的身上,幸好彩儿小巧,压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
四人各自躺下后也没办法这么快进入睡眠,虽然夜晚不行船,停在一处偏僻的江湾旁,可波动的水流还是能通过船身传来轻缓的震动。
湖面的夜晚十分宁静,偶尔能听到船舱外传来的轻微水声和岸边山上动物的吼叫。彩儿趴在林杏身上闭眼细听着屋外的声响,猜测它自何处来,何时停。
听着听着便听到了几声奇异的声响,那声音自旁边传来,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忽轻忽重。
不一会儿,彩儿便感觉到身下有一根粗硬的棍子抵在自己的腰间,一双温热的大手也在暗处径自摸上了自己的双乳。
林杏原本是打算安安分分睡觉的,毕竟这船舱窄小,住的人又多,十分不方便。可陈尚武那淫贼心急放荡,这才没多久便跟他的女人搞了起来。偏偏那呻吟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晚听得格外清晰,让林杏也不自觉在脑海中幻想他二人暗处交融的模样,身下的肉棒也跟着一柱擎天。
既然来了欲望,又何苦忍着呢?林杏也不是什么矜持的君子,当下便将手往彩儿身上摸,捏住那翘挺的奶头来回拨弄,直逗得彩儿也发出同样的娇吟。
旁边的陈尚武听到林杏这起了动静就更是肆无忌惮,肏干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丝毫不再掩饰两人的呻吟嘶吼。
林杏揉捏了一阵便迫不及待将彩儿往上一提,趴开那衣襟咬住软嫩的奶子,嘬得滋滋发响。双手也没闲着,撩起彩儿的裙摆便把那亵裤脱去。
随后又将自己的裤头往下一扒拉,便扶着那硬挺的利刃往彩儿穴中插去,在里面翻云覆雨捣弄了起来。
窄小的船舱中两男两女互相交融着,“啪哒”的肉球拍打在阴唇上的声音此起彼伏,似要争个快慢高低。女人的呻吟也各有特色,高喊低吟中承受着男人凶狠的肏干。同作为女人自然在他人面前做这淫秽之事有些羞涩,百般压抑着自己的娇吟。
可身上的男人却不愿意让她们闭上嘴,胯下的捣弄一下深过一下,速度也越来越快,直逼得两个姑娘淫叫不断,连连求饶。
陈尚武那边完事儿后,林杏还依然伏在彩儿身上辛勤耕耘,身下狰狞的肉棒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只是一下、一下,往彩儿的花心深处顶去,在里面肆意挑弄。
彩儿早已泄了好几回,就连那呻吟也无力地弱了下去,只能瘫软着身子被迫承受林◎杏凶猛的肏干。强烈的快意直击她的意识,几乎要将她爽晕过去,紧闭着的双眼也不禁溢出几滴泪珠,透露着主人难以承受的快感。
又莫约一刻钟后,林杏终于有了射意将那肉棒拔出,捏住彩儿的下巴顶开她的红唇,塞入热烫的肉棒。再就着她温暖的小嘴顶弄了几下后,方将那浊白的精液尽数喂入彩儿腹内。
彩儿囫囵着咽下林杏射来的精液,见林杏还不将肉棒拔出便用手轻推了他一下。
“舔干净。”
彩儿听他传来命令,只好依言摆动着舌头将嘴中的肉棒舔了几圈。
林杏正值青年血气方刚,彩儿不过几番舔弄他又硬了起来。身旁的陈尚武两人也不知何时坐起身又肏干了起来,窄小的封闭的船舱中充斥着几人欢爱的味道。
林杏虽然懒,可对自己睡觉的空气环境却有些要求。若是只有自己的味道还好,可这空气中还夹杂着其他男人的精液气息,根本没法睡下去。
他连着身下的被褥和彩儿一把抱起,绕过两人推开门往外面走去,临走时还提醒陈尚武做完后便将门打开透透气。
睡还是要睡的,毕竟外面这么冷,林杏自己还好,身子结实硬朗。可彩儿若是一整晚都呆在外面过夜,必然是要冻感冒的。
船停泊在一处江湾旁,周围是静谧的山林。夜晚的船上只有一个船夫会待着船头处值夜,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根本没法藏其他船,因此众人也不担心,只是派了一人值夜以作照应罢了。
林杏抱着彩儿和被褥往船尾走去,找了块相对干净的船板将彩儿放下推倒,又欺身压了下去,将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随后便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亲去,在娇嫩的肌肤上来回舔咬。若此时彩儿能看见自己胸前的景象,她便会发现她身上的肌肤早已布满了男人留下的痕迹,好不可怜。
花穴早已被湿润开发过,因此林杏也不再多做前戏。嘴里还含着奶子时,身下的肉棒便自发找到那醉生梦死的花穴往里顶去。
已经射过一回的林杏此时也不急于肏干,顶入后便在里面来回打转研磨,细细感受着女人花穴的紧裹吸允。
这缓慢的折磨比起凶猛的肏干还要令彩儿难耐,花穴深处的空虚瘙痒不断在冲击彩儿的意志。柔软的腰腹也不自觉地抬起,主动摆弄着花穴去套弄林杏的肉棒。
“呵小骚货。”林杏感觉到她身下的主动,不禁笑骂出声。随后便放开嘴里舔咬着的奶头,将双手撑在两侧开始大力地挞伐了起来。
两人正做的起兴,殊不知在暗处,已经有一双充斥着贪婪欲望的眼睛在瞧着他们。
值夜的船夫刚刚在船头处听到后头传来异响,便打算绕过去查看一番。快到船尾处时,却瞧见那鼓起一团被褥。风声带来了被褥处女人的娇吟,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船夫跟着船出来多久,便有多久没碰女人了。如今虽看不到被褥下两人交合的模样,却也能凭那被褥弓起的形状幻想着里面两人香艳的情形。
他寻了个遮蔽物躲在暗处,露出一双猥琐淫欲的双眼紧盯着被褥,粗糙的双手也往自己身下探去,握住那硬挺的肉棒来回撸动了起来。脑海中还在幻想着到底是哪个女人在承受着男人的肏干。
这船上只有三个陈、周、林带来的女人,那日他在不远处看到过这三个女人,无一不是貌美如花,身姿娇艳,几乎将这一船的禁欲男人都迷了个遍。偏偏这三个女人自上船后便没出过屋子,让一干人等内心十分失望。
如今碰上这男女淫荡之事,更是禁不住在脑中幻想着女人的模样,幻想是自己正趴伏在女人使劲肏干,将那娇媚的女人肏得淫叫不断。思及此更是欲念大动,手下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林杏这边压覆着身子顶弄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射在彩儿嘴里,为什么他两次都要射嘴里呢。主要还是现在太晚,没有热水擦洗,若是射她身体里必定要流出来弄脏两人身体,因此只好消灭在彩儿的腹中。
林杏起身将彩儿身上的被褥盖好,告诉她自己先去看看陈尚武做完没有,再回来抱她回去。说完便转身往船舱走去。
那船夫见林杏突然转身还吓了一跳,以为要被发现正打算逃走,便见林杏往另一边船廊处走去。船夫也是松了口气,若是他回的屋子要往自己这边走,还真不好说会不会被发现。
他见那被褥下的女人还在,又见林杏独自回去,以为两人起了争执要将女人丢在这过夜。当下便起了邪念,等那林杏走后他便猫着身子往彩儿走去。
此时已是深夜,因不是月中,所以月光也不十分清晰。
彩儿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林杏回来了,也不动身子安心等着林杏抱起自己。
船夫见彩儿没有动作,便快速压去用一只手捂住了彩儿的嘴,另一只手则掀开彩儿身上的被褥。
厚重的被褥一掀开,里面原本遮挡着的花白肉体被露了出来。硕大挺翘的奶子,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被肏得合不拢的双腿间无毛娇嫩的阴唇。直诱得船夫淫念大起,欺身压在彩儿的身上,猴急地低下头在彩儿的身上舔弄了起来。
彩儿原以为是林杏回来,根本毫无戒心。可那身影欺身上来的时候,即便周围再昏暗,彩儿也认出那根本不是林杏。
她正要惊呼求救,可她的嘴已经被那陌生的男人捂住,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彩儿感觉到身上陌生的男人正在舔咬自己的双乳更是惊怕得流出泪珠,娇软的身子也在拼命挣扎,乞求着林杏快点回来。
身上的男人抬起身将裤子脱下露出那肮脏的肉棒,正要往彩儿身下插去。彩儿此时早已绝望,若是那男人真将自己碰了,怕是林杏再也不会要她了。
船夫见到彩儿娇艳的肉体时早已肿硬难耐,含住那甜美的乳头时更是几近疯狂。正打算将那禁欲已久的小老弟放出来好好舒缓一番时,突然身后急促的跑动声,还不等他转头便脑袋一疼晕倒在彩儿的身上。
林杏回屋见陈尚武完事便要回去接彩儿,谁知刚转到船尾处,却见一个男人正趴在彩儿身上欺辱。哪有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如此对待,暴怒的林杏操起旁边的木棍便往那男人跑去,在那男人的头上使劲一抡,见他晕过去了,才赶忙抱起彩儿在怀里轻声安抚着。
彩儿本已绝望地想咬舌自尽,见林杏终于赶来,再也禁不住在林杏怀里大哭了起来,整个身子也惧怕得浑身发抖。
林杏低声哄着她,见她还裸着身子,便打算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包住她,可她不愿意再碰那肮脏的被子。林杏也只好将自己身上的衣袍脱下盖在她身上,怕她着了凉。
“别怕,别怕。都是我不好,不应该放你一个人在这里。没事了,他没碰到你,你还是我的女人。我以后再也不丢你一个人在外面了,别哭了,乖。”林杏柔声轻哄着。
“可是可是他亲了我的身子你你也不介意吗?”彩儿回想起刚才的画面更是悲从中来,泪珠也落得越来越多,双手紧抱着林杏,似乎生怕他从此就嫌恶了自己。
“我不介意,等会给你洗洗身子就好了。乖,别哭了,别惊醒了其他人,我等会儿还要处置这淫贼。”
好不容易将彩儿安抚下,林杏才放开她往那男人走去,见那男人原来是船上的船夫,林杏也跟他说过几句话,见他一脸憨厚老实的样子,想不到竟是此等畜生。
林杏在船尾处找了块压绳子的重石绑在那船夫身上,随后拖起他丢下入河里。连着砸人的木棍和被褥一块儿没进了水中。见他慢慢沉入河底林杏才转身往彩儿走去。
彩儿见他杀人也是惊惧不已,但转头想到若是这个畜生不死,以后也必定会祸害其他人,想到这她便释怀了,随后又担心起林杏会被人发现。
“别怕,今日之事你别跟任何人说,就当他失踪了。走吧,我去给你擦洗一下,现在没有热水了,只有冷水,你能忍一下吗?”
“能快走吧。”彩儿早已忍不住要将那畜生的痕迹洗去,别说是冷水,即便是冰水她也受得。
陈尚武在屋里等了许久才见两人姗姗来迟,见彩儿身上披着林杏的衣袍,他还打趣两人如此折腾。
林杏此时也没心情玩笑,关好门便招呼他们赶紧睡吧。随后便搂了彩儿回床,被子刚刚便让林杏丢了,幸好这船舱也比较封闭不透风,倒不至于太冷。
林杏在床头处的包袱里取出一件自己的外袍给彩儿换上,另又加了一件厚实的短襟给她套上。再摸过床边她之前脱下的亵裤要给她穿上时,她却推开林杏的手摇了摇头拒绝了。
林杏以为她嫌热不愿意穿,也不多强迫。给自己也换了身衣服后,才搂着她躺下,一手在她身后轻抚着。
彩儿将头压在林杏的胸前,感受着林杏呼吸间起伏的腰腹和嘭嘭的心跳声。随后微抬起下身,扒下林杏的裤头,握住那尚有些疲软的肉棒来回撸动,待那肉棒有些半硬时,便扶着它往自己花穴插去,直到整根肉棒尽数没入后才停下身子安心地趴在林杏怀里。
彩儿感受着花穴被充满的感觉,她从没有哪一刻这样深爱林杏的肉棒,只有林杏肉棒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她才有一种自己是属于林杏的安全感。
林杏知道她心中还是有些惊惧不安,只是没有直接表现出来罢了。她不过是个刚刚十六岁的孩子,家中的祸事让她比常人要成熟些,可到底还只是个年幼的小姑娘罢了,乍然遭此侵害,内心必定是十分恐慌。
因此彩儿这个举动也让林杏更是怜爱她,抱着她的头轻抚了几下,搂着她腰肢的手也加紧了些,让她知道自己一直在这陪着她。
直到怀里的彩儿传来平缓的呼吸声后,林杏才放松了身子搂着她睡去。
半夜正沉睡着的林杏被身上彩儿突然的颤抖惊醒,周围十分昏暗,因此林杏没办法看清彩儿的情形。可听她不断加重的急促喘息和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的惊呼,他也不难判断出彩儿应是做起了噩梦。
林杏怕吵醒了床下的两人,便抱着彩儿的身子往上一拉,含住那颤抖惊呼着的小嘴。
许是林杏熟悉的味道和亲吻让彩儿放松了戒心,过了一会儿后彩儿便逐渐平稳了身子重新睡去。这下林杏也不敢深睡了,每过一段时间便会醒来瞧瞧彩儿的状态,见她安稳便会轻吻一下她的小嘴再睡去。
第二日林杏醒来时已经接近正午,一睁眼便瞧见身上的彩儿正专心的盯着自己。见自己醒来便立马抬起头吻住了林杏。
两人唇舌交融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林杏起身见床边放着一个小木桶,疑惑地向彩儿望去。
“陈少爷见你睡得沉,便帮我们打了一桶热水回来。”彩儿柔声解释道。
因为锅炉到中午要用来做饭,所以船上的热水有固定的供应时间。陈尚武怕林杏睡过头没了热水梳洗,因此自己起床时顺便一起取了水回来。
林杏坐起身抱着她给两人梳洗好,打算放开她去外面看看情况,若是到了饭点便去替她取饭菜回来。毕竟两人现在的下身还交合着呢。可林杏刚有动作彩儿便立马紧抱着他,不让他的肉棒退出。娇润的小嘴还心急地主动贴上去吻住林杏,生怕他离开似的。
林杏见她如此敏感依赖,也有些心疼,毕竟是自己的疏忽导致她差点被别人强暴。原本搂在她腰上的手也移到她头上,压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亲吻。待两人粗喘着移开时,已是一炷香后了。
“你不要离开我”彩儿紧搂着林杏轻声乞求着。
“乖我不离开你,我去给你取饭菜。”林杏轻快地安抚道,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随意些。
“我不饿”彩儿固执着,她害怕若是林杏离开了便会有其他男人闯进来像昨晚一样
林杏颇感无奈,却又能理解她的恐慌,只好笑着轻哄。幸好陈尚武见林杏久不出门,来寻他一起去吃饭,林杏才好借机让陈尚武帮两人带饭。
三个女人在船上毕竟不方便,因此之前都是几人打了饭回屋给她们吃。陈尚武的姑娘怕单独和林杏两人相处尴尬,便让陈尚武领她去周贤屋里寻另一个姐妹聊天去了。
这边陈尚武应了声转身离开,林杏才由着彩儿胡闹。
自这日之后,彩儿几乎整日粘着林杏不让他出门,身下的花穴也要时时刻刻含住那带给她安全感的肉棒,只有两人要小解方便时才会分开。
彩儿许是受了刺激,更是大胆热情,缠着林杏做那欢爱之事,主动要他在自己身上布满属于他的痕迹。晚上擦洗身子时,更是要林杏先将那精液射在她身上,她用林杏的精液在全身涂抹一遍,让林杏的气息留在自己身上,才愿意洗去。
至于陈尚武两人则早已被林杏赶去了周贤屋里,毕竟彩儿这淫荡勾引自己的模样,他也不愿意让其他人看了去。
两人就如连体婴儿般在这船舱内疯狂欢爱,将那所有知道的姿势都做了一遍,直做的林杏都有些虚脱了,才终于将彩儿安抚下来,也不再那么敏感,愿意让林杏出门,只是若太久不回来还是有些不安。
因着彩儿的敏感淫荡,还让林杏被陈周两人好好嘲笑了一番,说他跟个淫棍似的整天肏弄女人,跟没见过女人似的。林杏也不好解释,只好无奈地笑着任由他们两人调侃。
小半个月后,林杏终于下船,带着一整车自己买的东西回家。在船上的时候林杏就跟彩儿说了家里的情况,也告诉了她沈玉的存在。叮嘱她要好好听沈玉姐姐的话,以后跟沈玉一起好好伺候自己。
彩儿早猜到林杏可能有妻妾,因此听到时也不惊讶。只满口答应说会好好听沈玉姐姐的话,不会惹事的。如今的彩儿已经全身心都投给了林杏,只要能陪在林杏身边,再苦她也愿意。
转眼间马车便驶入偏门,林杏开了门,让车夫将马车上的东西卸到院中。沈玉正在后院打水,突然听到林杏的声音传来也是一喜,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往前院跑去。见果然是林杏回来了,便高兴地往林杏身上一扑,紧紧的抱着他。
林杏见她惊喜的模样也十分开心,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毕竟也许久未见她了,多少还是有些思念的。
沈玉还沉浸在林杏回来的喜悦中,便突然发现林杏身后跟着的彩儿,她疑惑地向林杏看去。
“这是田彩儿,年方二八。以后跟你一起伺候我,你也轻松些。”
一旁的彩儿见林杏在介绍自己,也立马笑莹着脸说道“玉姐姐,我以后会好好替你分担的,有什么脏活累活我都可以做。”
沈玉听此倒是呆愣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林杏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可当另一个女人出现时,她还是难免有些悲闷。
林杏知她乍然听此消息多少会有些难过,也不急着让两人立马像个姐妹一般融洽。见车夫卸完东西后便赏了银钱让他离开。
又给彩儿指了她将要住的屋子,让她去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便搂着沈玉回了自己屋坐下。见她还有些安静的样子,便一手隔着衣物揉住她的椒乳一边调笑道
“怎么了?吃醋了?”
沈玉这才抬头似委屈的望着林杏。
“我说过我不娶妻妾,她跟你一样都是伺候我的。你作为姐姐,要多教教她才是。”说完便低下头含住了玉儿红唇,狡猾的舌头也在她小嘴内来回挑逗着。
燥热的大手更是扯开她腰间的衣带往她椒乳上贴去,大力揉捏着。
沈玉禁欲许久,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便及其思念林杏。情到深处时,更是拿那玉柱幻想着林杏肏干自己的模样自慰。如今林杏不过是几番挑逗,她便湿的一塌糊涂。
林杏摸到她身下湿润的阴户,也知她必定是思念自己许久。当下也不再拘与前戏,脱光两人的衣物后便将她按在桌旁开始大力的顶弄了起来。
时隔一月沈玉的花穴终于再次塞入了林杏的肉棒,花穴处传来的久违快感让沈玉不过被肏干了一会儿便迎来了第一波高潮。对林杏的疯狂思念令沈玉也万般热情,主动挺摆着腰臀去承接林杏的肏干。花穴更是与主人心意相通般,自发吸允起了林杏的肉棒,直爽得林杏闷哼出声,身下顶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小半个时辰后林杏才沉腰一顶,将热烫的精液射入沈玉的花壶中。
随后抱起她重新坐起椅子上,轻抚着她的背。
“玉儿的身子还是这样娇嫩,小穴直紧得我头皮发麻,你说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时偷偷练了些淫术?”林杏低声调笑道。
“爷”沈玉娇嗔着,还用拳头轻拍了下林杏的胸膛,直逗得林杏哈哈大笑。
其实林杏也是想借此安抚她一下,哄她知道自己也是在意她的。
见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便给两人穿好衣裳让她去做饭。下到院子时,林杏又吩咐了彩儿去给她打下手。待三人一起坐到餐桌上时,两女的氛围已经有些和缓了。
林杏见此也是颇感欣慰,不过有些话还是要提早说的。
“你们两都是我的女人,不分高低贵贱。不过玉儿来得早,年纪也稍大些。因此彩儿你要多听玉儿的话。我最不喜欢女人嫉妒计较,若是让我知道谁在背后耍什么坏计谋,我便将她卖到妓院去,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知道了。”两个姑娘忐忑的应了声。
林杏见她们有些紧张,随后又柔声安抚道
“只要你们伺候好我,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只希望你们两人能互相扶持,将家里照顾妥当。好了,吃饭吧。”
当夜林杏一人在屋中休息,总算是睡了个安稳觉。毕竟在船上整日漂泊,必定睡得不如在自己家中舒服。
次日临近午饭时,林杏才伸着懒腰下楼,好不惬意。
出了屋子便瞧见沈玉和彩儿一起在院中晒太阳,一副交谈甚欢的模样,让林杏也算颇感欣慰。
沈玉一开始确实有些难过,但早上与彩儿闲聊时知悉了她的经历便生了怜悯之心,同是孤苦的人儿,又何必互相为难呢?且彩儿一大早便起来帮自己洗衣、打扫院子,有个人与自己一块儿分担,陪自己聊天,总归也更开心些。
饭菜早已做好,只等林杏起床便可以吃了。三人一顿饭下来还真有了一家人的感觉,林杏也算终于有了些归属感。
从前他觉得自己不过是来这个世界游玩一趟罢了,看事看物总虚浮在外,不曾真正觉得自己将要在这生活至死。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又渐渐适应其中。如今也算是左拥右抱的小财主了,上辈子没有实现包养小白脸的梦想,如今包养两个身娇体软的姑娘也算是实现了基本梦想。
白日里性起了,逮着谁便是一顿肏干。到了晚上一人临幸一晚,欲火强时一夜驭两女也是常事。这日子过得怎一个淫字了得,可谓是醉生梦死,极尽欢愉。
日子渐入了冬,院里的雪也是一茬接着一岔的下,刚化落了些又积了新雪。外面冻着,林杏也愈发懒了身子,几乎是足不出户,整日躲在烧了地龙的屋子里,不是看书便是做那淫秽之事。
今日阳光正好,外面的雪也化了些。周贤趁着街路通行,带了乐坊里那姑娘便寻来林杏家喝茶下棋。毕竟这冬日里除此之外,也无其他打发时间的事情了。
周贤进了屋便将披风褪下,林杏不喜欢冷,这屋里的地龙也烧得极旺,即便身上只穿一两件衣裳也不觉得冷。林杏邀了人坐在榻上给几人斟茶,沈玉在厨房准备着点心,彩儿则上楼取棋盘去了。
两人闲聊着国事家事,漫不经心的下着棋,也算是难得有点儿趣味了。
林杏棋艺不精,每每落子总是要琢磨好一会儿,加上两人闲聊时常打断他的思路,这落子就更慢了。
周贤也不着急,见他琢磨着便自顾自地将手往自己怀里的姑娘身上摸去,摸了一会儿后又嫌衣服咯着手感,竟趁人姑娘不注意,便扯落了人家的腰带,一只大手也从一旁松落的衣襟处往里探去,抚上那柔软又带着体温的双乳。
直逗得怀里的姑娘浑身颤抖,小幅度得挪动着自己的腰肢欲摆脱胸前那烦人的骚扰,可这磨蹭无异于是在周贤身上点火。
本来周贤只是想揉着她的奶子打发时间罢了,顺便暖暖手。可如今被她这一撩拨,身下的肉棒竟肿硬了起来,正雄邹邹的顶在姑娘臀下。
既然性起,周贤也不是那拘谨忍耐的人。当下也不顾林杏还在一旁,把姑娘转了个身子跨坐在自己腿上,便将那亵裤褪下。另一只手也往人家裙底钻去,在里面一阵肆意挑逗。
林杏好不容易落完子,见对面的周贤久不取子便抬头往他望去,才发现他这小子竟在自己家就搞上了。
林杏也不介意,便由他去了,只自己在一旁端着茶慢慢喝着。
彩儿这会儿正好从厨房里端来了刚做好糕点,见自己从前的姐妹已经在男人怀里娇吟喘息着,当下便羞红了脸。放下糕点后,便低着头打算快些离开。
可林杏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着别人上演活春宫,哪里有坐怀不乱的本事,此时也被刺激的欲火难耐,正憋的难受呢。
见彩儿进来哪还有放走的道理,趁她摆完糕点便用力一拉将人扯进怀里。命她脱下鞋子也跨坐到自己身上,一双手也不闲着在她身上到处揉弄。只想让她快些湿润,好接纳自己肿硬热烫的棍子。
不消片刻,林杏这边也如愿以偿,终于将硬得发痛的肉棒塞入那温暖湿润的小穴。
这棋子也没人下了,只孤零零的被冷落在一旁。
两边的男女正各自肏干得起兴,女人的娇吟中夹杂了男人的喘息,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