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小火车上装了炸/弹,本来是想炸死他的。
阿琴好麻烦。
阿琴好难杀。
“你现在就闭嘴了?”
心态不平衡的基安蒂瞪大眼睛。
“喂,弄出那么大动静,警察就是你招来的吧?”
鹿野又:你还怪聪明的
鹿野又:但我要是说我就是警察,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少诬赖我。”
鹿野又明川轻嗤,他抱着自己的枪袋,向后靠了靠。
“基普森都说了那警察是来找他做心理咨询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人在面对心理医生时最容易放下戒心。只要足够聪明,就能趁此机会套出宝贵的情报。
基普森对于组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对于鹿野又明川来说,他更好奇的是那位当年替基普森扫尾的警官是谁。
刑事诉讼的有效期是二十年,没理由在追寻了半个月凶手后就潦草结案。
再加上当年侦办这起事件的警察都被调去了全国各地……
鹿野又明川盯着车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找个替罪羊?
直接把基普森杀了?
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女儿也杀了?
少年的长发从颈间滑落,他发着呆,半张脸被窗外的夕阳映亮,连带着原本凌厉的眉眼也变得温和。
活脱脱一副《内格罗尼の忧郁》。
“真是无情的男人。”
贝尔摩德撑着脸颊,她观察了一会,笑得动人,说出的话却恶趣味的给了琴酒的理智致命一击。
“你要是这么难过,下次再邀请琴一起去坐过山车不就好了?”
琴酒打开车门,他下了车,不等内格罗尼说话,眼神冰冷地睨了贝尔摩德一眼:“管好你自己。”
“我只是提出了建议。”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琴酒和贝尔摩德你一眼我一语地说着话,而趁基安蒂下车的工夫,鹿野又明川脑袋上的“?”也已经消失。
他没跟上贝尔摩德的思路,只是想着过山车多难杀啊。
嗖的一下就过去了,他一枪不成功,还得被游客报警抓走。
鹿野又明川的大脑迅速转动。
在基地的门打开的前一秒,他跟上了琴酒的脚步。
风衣的一侧被抓住,琴酒停下脚步,忍耐着怒气和内格罗尼对视。
“又怎么。”
脑子坏掉的同事这次也回得很快。
“不坐过山车。”
少年很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眉眼的每一分都动得恰到好处。
于是在琴酒的凝视中,内格罗尼板着张脸,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