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约稿金人巷狗叫c自作自受丹恒与穹强制、狗狗
吐着舌头口中津液将他满是汗液的胸口打湿,两颗颜色仿佛熟透莓果般的乳粒挂着湿漉漉的口水,若不是景元亲眼看了场把自己肏到崩溃的大戏,他定会以为这两颗早叫人纳在口中好好的舔舐辱玩了一番。
一贯头脑机灵识时务的景元本该当做没看到一般离去,无论屋中的男人是应星的床伴、舍身勾引亦或者谁安排的礼物,都不是他应该看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仿佛有钉子将脚底钉在地面上,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移开脚步。
“…………”
少年带着的指尖被男人牵着带到胸前,那与平常男性肿了一圈的乳首被掌心中软乎乎的蹭弄着景元的掌心。
“你们在做什么?!”
低哑的男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沉迷坏中人的景元一时如遭雷劈,抛在脑后的理智回归,终于想起自己此时正在应星的床上与可能是应星的情人缠绵。
少年霎时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随意挽着银白长发的应星正匆匆关上房门,与他同样担忧屋中靡靡之音传了出去,叫人以为罗浮的百冶大人房中养着个食人精液的妖精。
面容冷俊的男人眉头皱紧,却只是让景元觉得对方要像“之乎者也”的老学究一般要说什么“光天化日,岂有此理”之类,却浑然没有老婆遭人睡了的愤怒。
景元便明白怀中人想必和他没什么关系了,这么想着他的那点子心虚就全没了。
或许是察觉身上人没有方才肏得用心,被侍候娇气的男人不满的哼了声,故意用屁股往后撞了下,似是埋怨他一般。
男人这般动作,直勾得初哥景元丢盔卸甲,都顾不上有旁人了,随手将那被身下人精液浸得半湿的长衫盖在手把着下陷的腰窝上,堪堪盖住交合处。
既然身下的妖精先生和应星没什么关系,那这家伙就没有必要看了。
“景元……”
“工造司不是让你当花楼的地方,我的房间更不是该让你乱搞的。”
应星含着怒气,几步走到书桌前,他就不该信这不靠谱的小子。
离得近了,被情热填满脑袋的斯科特也终于发现屋中另一人的存在,身体被肏得颠簸,双眼迷离的男人却压根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只堪堪从那身高与披头的白长发恍惚以为把他留房间的景元将军来找他了。
一时他都顾不上纳闷身后和景元声音相像的少年又是谁了,瞬间冷心冷肺的抛弃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小伙子,眼神依赖又委屈的看向床边站在桌前看都不看自己的身影,开口呼唤道:
“嗯……啊…景、景元唔!……”
“应星我……”
刚要解释的话被打断,自己的名字突然出现在身下人的口中,令少年景元惊喜极了,一时都忘记跟个恶鬼一样阴沉的某大叔说明,便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进那热情的腔道。
他不知道这声名字并非唤他,只以为男人也是认得自己的,这样的发现令景元心情高涨。
或许……同是云上五骁……
如果男人为了所谓的权势而讨好,他虽然不及应星在工造司如鱼得水,但身为罗浮剑首的身传弟子、已定的下任剑首,或许在旁人眼中也在云骑军中另有一番作为。
若是如此,与其讨好一个不懂风情说话还难听的老男人,讨好年轻、未来拥有无限可能,最重要的是一定会对他温柔的自己不是更好的选择么?
反正景元绝对无法想象应星会对某人柔声说话的模样。
景元眼眸亮起,一时将以后男人住在家中何处都想好了——除了自己的卧室,当然没有另外选择。
“…唔……哈啊……景元唔……!嗯…景………”
“……!哈啊……景元……”
斯科特根本吐不出“景元将军”完整的称谓,每逢前两个字刚刚出口,身上的肏弄便要更加激烈而将他打断,令他只能再重头开始,却不知这么做只会让那几乎要了他性命的冲撞更加激烈。
“…………”
应星拾起图纸的指尖收紧,将那不薄纸张攥得皱起,百冶大人忍无可忍的瞪向不知羞耻的男人,灰紫的眼眸却在对上对方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时,其中的鲜红紧缩颤抖。
往日挥锤千万次不颤的手微不可查的瑟缩,手中的图纸也仿佛变得千斤重,压得应星一时无法做出反应。
……他在唤我?
看着发丝叫汗水打湿的男人那蜜色的双眸倒映这的身影,应星无法克制这么荒唐的念头涌上他被线条数字填满的大脑。
怎么可能?
应星下一瞬间便自我反驳的想道:“他分明在唤着景元……”
仅仅这样一眼,应星便感到自己的防备被最高规格的锻冶锤将所有凿击粉碎。
这一瞬间,他本该念着锻冶台上那块罕见星矿,懒得管旁事的大脑不可抑制的在意着对他而言原本无关紧要的事。
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为什么叫着景元却在看我?
又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景元这小子不是个藏着掖着的性格,不会特意将情人藏起来,更不是会做出与心上人在友人卧室乱来的荒唐事。
这男人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他是来找自己的。
诸如此类的手段,自应星登上百冶后并不陌生,这般没有底线的却从未见过。
他本是该反感的,可是应星却无法停止的想到……
若是……
先一步回来的是他自己呢?
应星本思绪缭乱脑袋的被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惊醒。
他猛得收回不知呆愣了多久的双眸,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向后退了几步,无措的收紧手指,连将纸张抓得几乎破开都无法察觉,一心只想逃离这仿佛装着引人堕落的妖物的房间,哪怕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他自己。
“嗯……老公……唔……嗯啊!老、老公……夫君…呜……”
“…哼……啊嗯……夫……夫君……嗯…老公……救我……嗯、嗯啊!……”
几乎要推门遁逃的身影僵持在门前,许久才在那声声祈求中缓缓回头,冷俊的男人眼眸中灰紫的颜色逐渐幽深,抿成一条直缝的嘴唇微颤。
冷静高傲的百冶大人,此时此刻竟一时被激的要什么都不顾了。
“呜……嗯啊……嗯!……哈啊…”
斯科特受不了的抓挠着身下的布料,身后冲撞的性器发了疯般凿进身体的最深处,只属于少年不计后果的冲劲令他这副疏于锻炼的身体吃不消。
分明精神快叫这激烈的情事搅碎,身体却不知为何仍然喋喋不休般诉着渴望。
不够……不够……!
两种极端分裂的感官几乎让斯科特发了疯般的呜咽求饶,却根本不知道怎样脱离这欢愉的折磨。
直到高大的身影将他遮盖,斯科特朦胧的眼中熟悉的瘦高身影以及那披散的洁白长发。
斯科特拼了命的呼唤对方的名字,心里埋怨又委屈,只觉得若不是景元将军把自己扔在房间里,他现在又怎么会经这一遭罪受。
然而他却只见到模糊的人影仅仅看了这边一瞬,便要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唔…老……老公……”斯科特慌不择路的吐出一定会有用的词语,身体被突然激烈的顶弄得直往前窜,每每差点将男人从那兴奋的性器上颠下来。
斯科特大口抽气着,极端的快感下眼泪串串滴落,让他眼中停滞的身影更加模糊了。
“呜……嗯啊……老公……夫君……嗯、嗯嗯…啊!嗯……救我……呜…夫君救我……”
“嗯啊!……相公…嗯…夫君……救我…呜呜……救我……”
“啊!不…咕啊!”
他这般淫荡的邀请刺激的不单单是应星一人,景元正是年少,鸡巴比金石硬的年纪,单单只是看两眼这妖精,都恨不得把精液淋满男人全身,更何况这样的亲密话。
耳尖让男人黏糊糊的情话蒸得通红,景元金眸闪亮含着兴奋到了极致的水气,捧着身下人的腰身配合着挺动将那热乎乎潮喷得满是水光的白屁股往胯下送。
一时“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啪啪——”肉体拍击声与斯科特黏腻哽咽的呻吟将罗浮百冶不大的房间填满。
少年的性器不同于他未长成后世,罗浮将军的夸张,不过也依然可以轻松将斯科特肏成一个只知道吐舌头的骚货。
绝顶的情潮中,斯科特再也受不住了,他呜咽的声音越发尖锐,身体也一同挣扎着向床外爬去。
景元当然不会让到手的老婆跑了,可初经人事的少年对床伴的反应迟钝一些,身下人往外挣他便紧接着追着顶过去,待他从大幅度拧着嘬鸡巴的动作中察觉男人已经要跑的时候,已经晚了。
景元握着男人腰腹的手刚要用力将他挺起,却在看过去的那一瞬停了下来,放任男人就这样跌落。
斯科特挂着浑身湿漉漉的汗攀在床边,半个上身已经到了床外,几乎就要从跌下床去。
他被少年的血气方刚吓得慌不择路,待到支撑床榻的手下一空,失重感袭来的时候才终于清醒一些。
“唔!”
“…………?”
身体不再失重,本做好准备的疼痛也没有如约而至。
斯科特都顾不上浑身的炙热,惊魂未定的回过神,就感觉自己正趴在硬邦邦的东西上。
鼻子压在不断起伏的东西上磕得有点疼,温暖的手掌生着薄茧抚在他的肩膀上,斯科特刚要借着支撑直起身,突然停下的身后人却猛得挺腰进入,将猝不及防的斯科特怼得呜咽一声。
紧接着,斯科特只觉腰间一紧,一股力量从身后将自己捞了起来。
“唔!……啊!”
一屁股坐在身下硕大的性器上,突然的姿势让斯科特被刺激得几乎无法呼吸,牢牢坐在少年怀里,倒空下腔壁中液体顺着激烈抽插的动作大股大股的溅了出来,将他的臀肉与紧贴着景元的耻骨染上一层暧昧的水色。
牢牢抱着怀中人,景元心中忐忑的对上不知为何去而复返的男人的双眼。
他不觉得是自己误会了怀中男人与应星是否真的是情人、床伴或者爱人什么的关系。
身为友人景元当然知道应星对自己东西的控制欲可比他强多了。
而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在别人身下绽放,就连对身外物洒脱的景元也自认绝对无法接受,定要赏那奸夫一刀。
而此时,身为奸夫的景元却无半点心虚,少年像是护食似的圈着比自己还高一头的男人,在别人的床上,上着别人房间里头的人,眼睛警惕的看着屋子主人。
短暂的沉默中,倒是夹在中间的先受不了,斯科特靠在景元怀中,被身下性器几乎要肏进最深的地方,却迟迟不见那人动作,只有被撑到极致的腔壁因为少了磨蹭而泛起抓心挠肺的痒意。
全然没了方才被肏得狼狈逃离的模样。
男人微小的动作让本来对质的两人瞬间将眼眸放在了他的身上。
被注视的斯科特毫无所觉,他正微微撑起身体,用自己被撑得边缘泛白的腔口缓缓套弄不知为何死了似一动不动的大鸡巴。
大张双腿的男人骚浪得撑起身体,将自己贯在鸡巴上自娱自乐着,被撑得半透的腔口挂着打发的白沫死死咬紧硕大的一根,随着动作往外拖拽又在男人失力跌坐肏得更深。
被两双炙热的目光注视,双颊染红的男人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般敞开了身体供人欣赏,像是恨不得让所有人为了他着迷,将他侵犯弄坏似的。
应星抚着床榻的手指蜷缩,被那双如同蜜糖般黏腻湿润的眼眸直直盯着,只觉喉中干渴。
“嗯……哼嗯……”
男人只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仰躺着跌回了少年的怀中,亏得景元及时扶着才没有从汗津津的肌肤上滑开。
坏中人难耐的姿态对气血上头的少年人来说太过刺激了,景元被勾得重重呼吸两下,若不是屋中另一个竞争者的存在,此时他早就挺腰肏死放浪形骸的男人了。
他甚至有些后悔方才的得意忘形,本没兴趣的应星竟就这样要抛弃他着迷的事物,回身看向被欺负的乱七八糟的男人。
斯科特侧头依在少年怀中,分明筋疲力尽,身下穴中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那双半睁涣散的眼眸仍旧仿佛钉在面前的瘦高身影上。
他不知道这两人眼间的交锋,心中总是仿佛缺了点什么的无法满足中,斯科特眼前莫名闪过自己被两个身影夹在中间的片段。
伴随着那两人一黑一白的长发,下一刻斯科特的身体已经想起了那极端得甚至能令自己昏厥的感官。
鬼使神差下,软成一滩的男人指尖向下摸索,在少年与工匠晦涩不明的眼眸中,指尖略过挺立着的性器向下停在嘟起的、让景元性器塞满的腔口中。
贴着紧绷的缝隙,他将指尖一点点钻了进去。
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腔口在得寸进尺的扩张下抽搐着颤抖,而做出这般事的斯科特更是难受得梗着脑袋呜咽。
“嘶……”
与应星干看着不一样,景元的性器还在里头呢,一边被软乎乎的腔口吮吸,一边让手指剐蹭挤压,这对于头一次接触这事的少年而言甚至快乐到了折磨的程度。
更加超出接受程度的是,景元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只觉得色情到超出现实的同时,又被他这样一看就让调教得熟透了的模样吃醋。
而在最佳观景点的应星甚至一时都忘记要怎么正确的呼吸了。
男人还穿着工造司批量耐脏的制服,本透气耐热的布料却硬是无法消除工匠热出的汗水。
大半辈子投身工造,即使有这般欲望也全都被他压抑疏忽,此时此刻仿佛报复一般使这渴望从未如此的强烈。
应星看着那眼尾上挑眉目间带着几分本该惹人厌烦的盛气凌人的男人,神态中满是令人心头发热的渴望,几乎蜷缩在比他矮了一大头的少年的怀中。
工匠不由算着时间发现仅仅是景元来的的十几分钟,这个男人就被欺负得浑身湿漉漉的,浑然忘记自己是谁了似的,仿佛合该是让人放在床上养着的玩应儿。
无论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是谁,但他显然让人给惯坏了,见到应星还在干看着,不耐烦的伸着那让人快掐红了的腿,用紧绷的脚尖去够着应星。
应星垂眸,看着那脚裸印着齿痕的裸足,没人知道这位一向难以相处冷俊的百冶大人到底在想什么。
景元却只觉得不妙起来。
还是护食期的未来罗浮将军也顾不上什么了,忙颠了下腰,将怀中这蓄意勾引别人的男人颠得呜咽一声,快伸到别人胸口的脚尖便无力的落下,连同埋身下进腔口的指尖也滑了出来,裹着层反着光亮的水痕。
“哼……”应星冷哼一声,压根没把屋中尚未成熟的竞争者放在眼中,甚至被挑衅而心中不快。
他单膝跪在床边,手指捏着那被塞满也觉不够的贪心的男人下巴,将那靠在景元小子身上的脸板正。
语气带着两份火气,压抑着某种他自己也无法明了的心情,似警告又似提醒的低沉着嗓音道:“你要知道你在做什么,怎么单是景元这小子不能将你满足?”
在应星更接近时,景元就将怀中人抱得死紧,那先前沉浸在情欲中的水润金眸仿佛成了能将人划开血肉的利器,尖锐的刺向与自己雌兽过于接近的雄性。
“应星……”独占欲一丝丝点燃景元的理智,少年皱眉再也没有平时的云淡风轻。
他十分排斥另一位竞争者的加入,却因着怀中人到底是出现在对方屋中蓄意勾引,自己本不是目标而做不到理直气壮将不胜武力的工匠轰出门外。
罗浮百冶甚至没有将眼神分给下任剑首的一秒,只紧盯着双眸满是雾气神志不清的男人,意图看清每一瞬的神情。
或许,男人哪怕只要露出一点苦恼不情愿的样子,这般荒唐的三人事便可就此揭过。
斯科特四肢被情欲浸得酸软,连让脑袋摆正都做不到,顺从将被捏着的下巴搭在生着薄茧的指尖中。
他难受的要死,不明白为何身下的热棍子只捅了一下就停了,昏沉的大脑压根不知道另外两人的难堪。
喘着热气,斯科特只觉得这次的春药邪门得可怕,舒服时身体一点动不了,没了抚慰力气却又回来了,仿佛就为了让他主动满世界找东西将自己肏一肏,露出这样淫荡的模样似的。
男人觉得自己心里该骂街两句,眼前闪过爱用这样下作方式惩罚自己的衣着华丽的身影,转眼间,却连该骂什么又该骂谁都不记得了。
斯科特被身下间接性的一下钓得不上不下,或许是觉得面前的人才是出路,浑然不记得自己刚刚被肏得呜呜叫的样子,他的手搭在捏着下巴的手腕上,只是轻轻的捏了捏,那手指便松开,任由他动作。
应星任由男人拉开自己的手,垂眸看着他,一时他与景元都在等待着中间人的动作,默契的将选择权交给这个爬床勾引所求不明的男人。
指尖传来濡湿感,应星瞳孔紧缩,那妖精似出现的男人握着他的手腕,伸着舌头一点点将他指尖的粗粝舔湿,含着水气的双眼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邀请得意图不加掩饰。
应星手指用力挤开男人的牙关侵入口腔,斯科特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
下一瞬间,都不等他舌头推搡那剐蹭上颚的关节,手指便被应星快速的抽了出来,
挂着斯科特津液的手指扶上他的脸颊,应星捧着男人动作粗暴的埋头将薄唇与那呆滞的忘记合上的嘴唇紧贴。
不再压抑欲望,应星的舌尖无师自通在男人的口腔中勾弄,搅动的水声伴随他渴望的吞咽,仿佛要将斯科特吞进肚子里。
“喂……”景元乍然出声,却又无话可说。
虽然让怀中人选择是两人默认的,可真的从吃独食变成共享,少年也是一万个不情愿。
更何况三人……
仙舟风气到底不同于那些开放的星系,这般事只会出现在画本子里,即使对新奇事接受良好的少年景元,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对待了。
少年看着怀中人与应星吻得难舍难分,心中有气的低头啃食水性杨花的男人后颈,埋在股间的性器也随着他腰腹的动作抽插挑逗。
“咕……嗯……嗯……呼…”
舌尖酥麻,应星眸色晦暗,耳边男人被顶得呜咽,他从未想过情事中的喘息这般动听,竟叫他仅仅只是亲吻、听着便渐入佳境。
斯科特被顶几下就受不了的攀附在身前人的身上,赤裸的胸腹与应星紧贴,工匠的衣服扣子刮得他胸口疼,他不满的用手去扯,手指反而挂在了罗浮独特的绳扣上。
胯间暖流逐渐热得叫人心慌,男人此时老房子着火似的,火焰愈演愈烈,身上还有这胡乱动作的手四处撩拨。
应星动作急促的几下扯开衣领,那停在胸前的手指便顺势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湿漉漉的指尖还挂着男人打开自己时未干的浊液,发现这般的百冶大人喉结滑动两下,抽离探进男人口中的舌头,手指擦去扯断的银丝,握住探进衣服里的手向身下按去。
斯科特被突然的热量烫得指尖一缩,硕大的一根热情的可怕,将裤子撑起紧绷的弧度他一个成年男性的手掌都不能包不全。
“哼……嘶……”
既然已经决定,应星就绝不是个压抑自己的性子,他抽气着,不由被这有些陌生的刺激惹得狼狈的动了动喉咙,没忍住挺着胯间追上往后缩的掌心。
铃口溢出的腺液将裤子濡湿,应星只觉不够,他粗暴的扯开裤扣,拉下被蒸得仿佛要冒热气似的黑内裤,将那憋得紫红的性器与男人暖乎乎的掌心紧贴。
男人确实配得应星心念着的“妖精”称呼,只是躲了一瞬,便主动握上那尺寸过分的性器,甚至仅仅摸索几下便变了动作,以一种熟练的动作搓弄着根部,偶尔在最合适的时机手指在张开的铃口扣挖。
“嗯……”应星无法克制的弓起腰身,挺腰配合着,莫名觉得对方要比自己都要熟悉他的身体,他甚至毫不怀疑自己会上瘾这样天衣无缝的贴合。
男人随意挽起的长发不知何时披散,撒在赤裸的脊背,应星粗喘忍耐,却又因屋中多余人的存在无法为所欲为的就这般没出息的肏着手心被糊弄着释放。
他眼眸看向那涂着打发的精液的腔口,没长毛的小子在期间驰骋,将那嘟起的小嘴弄的乱七八糟。
想着男人自己拉开腔口,渴望两根一同进入的模样。
应星身体贴近,指尖贴着腔口与别人的性器缝隙拨弄,顺利的钻了进去。
“嗯啊!……唔……”
身下拉扯的感觉令斯科特腰眼发酸,腔口酸涩难耐却又爽得他浑身打颤,身前挺立的性器腺液大颗大颗顺着柱身往下滚落,都落在了应星的手上。
“他不行。”此时三人中年纪尚小的景元反而成了最理智的存在。
他皱眉看着那蓄势待发的一根,若是与自己已经埋入其中的一同进入,男人很难不受伤。
然而初经人事的少年显然低估了男人的放荡,应星将那腔口拉扯到可怕的尺寸,打开到极致的边缘到半透明的程度,却仍然没有受伤的痕迹。
尺寸比斯科特的大了一大圈的龟头自拉扯开的缝隙挤入,颤抖的腔口死死箍在柱身,勒得侵犯者一阵钝痛。
斯科特甚至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他睁大着的双眼没有焦距,舌头窒息般探出嘴唇,津液顺着舌尖往下滴落。
排斥的腔壁抽搐着将含在其中的性器裹得死紧,性器挤压下,景元叼着男人后颈的牙齿止不住的用力,忍耐许久的性器就这样被粗暴的压榨下释放。
少年浓郁的精液击打在腔壁,顺着肠道与性器的缝隙挤出滴到黑色的被褥上。
景元咬牙,算着时间只觉得远不如他看的那些画本,但这样的挤压释放他却也无可奈何。
他刚要退去性器给不速之客让位,却突然感到男人腔壁的挤压更胜几分。
随着甜腻的呻吟越发高昂,应星趁着腔道湿漉润滑挺腰完全进入。
“啊…!唔啊……嗯、嗯啊!……”
“咕唔……不…啊……”
斯科特脖颈青筋暴起,被撑到快要撕裂的恐惧甚至盖过了欢愉的渴望,他推搡着紧贴的身躯,手掌攥紧没有章法的击打男人的胸口。
他先前压根忘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被两根一同肏进来了,让人近乎昏厥的感官让斯科特止不住的想逃,他刚抬起屁股,被精液染白的大腿哆嗦着支起,却在下一刻被强把着腰结结实实的坐了下去!
“……!”
“……咕……唔……”
斯科特喉咙滚动,发出窒息般的声音,梗着脖子倒在身后的怀中,一时如同断电的机器一般无法响应。
应星也同样不好受,他贴近双眼无神的男人,在被他吻红的嘴唇上狠狠咬上一口。
声音粗粝得仿佛没被砂纸处理的零件,丝丝低笑:“后悔么?”
“你该早明白招惹我的代价。”
看着男人自食恶果,分明有自己还不满足,结果招惹了应星后这样狼狈的模样,景元也被气得笑了出来。
同为云上五骁的稀少默契下,景元支起怀中人的身体,嘴唇贴近那带着牙印的耳尖:“被两人一起肏就这么爽嘛?”
他的手掌抚向男人的小腹,在那被顶起明显弧度的地方报复似的猛得按了下去。
“啊!唔……啊!!”
被肏得没了反应的男人直接尖叫了出来,性器颤抖一汪浊白释放,射在应星敞开的胸口上。
景元这一下无异于同归于尽,埋在男人体内的两根硕大也一同被粗暴的挤压,外侧感觉更明显的应星差点呛住,那烟紫眼眸中的愤怒少年只当看不见。
往日关系马马虎虎的友人险些反目成仇,若男人是来挑拨云上五骁的,那显然对他而言十分简单。
一时竞争的两人火气上来,几乎要不顾斯科特这个文职人员的死活了。
硕大两根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毫无默契可言,一根粗暴的撞击突起的前列腺,另一根就能一杆入洞肏得他结肠口都合不上了。
“哈……啊啊!!嗯啊……”
“啊!不唔……救……呜啊……”
“咕唔……”胸肉与男人的胸膛紧贴,挺立的乳首被蹭得东倒西歪,斯科特两眼被肏得上翻耷拉着舌头,忘记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流到胸口。
“嗯啊……!”
斯科特浑身一颠,张开的双腿被身前的男人架住,腿根紧绷被拉开到了极限,身后的少年则抓着他的两半臀肉扒拉开,方便那两根性器进得更深。
此时罗浮鼎鼎大名的云上五骁名声最圣,轻狂时期的两人全然没有后来的星核猎手与罗浮将军那样节制,甚至隐隐有了攀比的好胜心。
谁都不想先一步退去,仿佛那般就成了自愧不如,要将男人拱手相让似的,用足了劲的肏穴,斯科特晕了一遭又被活活肏醒也没顾及上。
“哈啊……哈……嗯……啊…”
打发的精液溅满斯科特的小腹,身下深色的布料上浊白一片其中淫乱足以将人的眼球刺痛。
被落在工造司,甚至离开处理完族中事物回来都不见两人身影,前来找寻不知为何接连失踪的好友的丹枫推门,便为屋中淫荡之音怔愣一瞬。
他眸中惊讶转瞬即逝,眉头微皱,身后青尾将门阖上,不似常人的荧青眼眸落在床榻间满是荒唐的三人上。
“发生了什么?”龙尊语气平静,若是不见他眼眸缩小如针尖的瞳孔,只会以为屋中情景十分平常一般。
丹枫嗅了嗅屋中的气味,除了人类情欲的味道之外,并无能激起欲望的成分。
虽不是外物引导,但丹枫也不觉应星与景元会做出一同分享情人的事。
龙裔探究的目光划过被架在中央几乎要被肉欲淹没的男人。
从未见过的男人,模样只是清秀,眉目间甚至有着不讨喜的自傲刻薄,身体也十分稀疏平常,少有锻炼,脂肪堆积在下半身,在精通医术的龙尊眼中甚至不算合格。
就是这般普普通通的男人,却上翻着泪眼,舌尖让人叼着,表情糟糕又狼狈。
一看便知少有接触阳光的白皙皮肤上满是让人爱抚的红痕,比常人大一圈的乳首肿得乳孔都能看清,被景元少年小一号的双手挤奶似的掐着乳晕,充血得红肿如樱。
那被情欲浸泡熟透的模样,反到让这刻薄傲慢的皮囊显得惑人心神。
听到声音,应星最先反应过来,他挥手将床帘放下,纱幔将男人的模样遮挡,只若隐若现可见那赤裸的身躯上下颠簸。
“无事……”应星沙哑着道,即使竭力掩盖,那嗓音中压抑的欲望也十分明显:“不过是贪心的小贼罢了。”
罗浮百冶语中的驱逐十分明显,龙尊大人却没有应许友人,那被两人一同侵犯辱玩的男人痛苦的神情令他眼眸微垂。
丹枫几步来到床榻,挥手间水纹浮动,纱幔顷刻碎成百片。
清冷青年模样的龙尊俯首扳过男人的脸颊,纤细的指尖挤压他湿漉漉的脸颊。
平静的神情染上几分谴责,他竟突然将男人抱起在怀中。
“你……”
“等等……!”
没了两根堵着,身体内把肚皮撑圆的精液“噗嗤噗嗤”喷了出来,将丹枫的衣袖打湿。
“你又在做什么?!”应星咬牙,突然被打扰,他只觉得丹枫这般实在不可理喻。
“……世风日下…”景元生无可恋的叹了声随便扯得古话,顶端将临便被生生打断的感觉让他只觉日月暗淡。
“……”丹枫沉默一瞬,眼眸中的神情不可理喻的显然另有其人。
“他已经昏死了。”
虽不知为何会发生这般荒唐事,但他显然不能让自己本就没几个的友人,因为将人奸死这样可笑的缘由而少两个。
一时,那两张在丹枫看来可笑的义愤填膺变成了惊讶于心虚。
龙尊嘴角勾起没有情感的弧度,尾巴抚过男人腰窝那处明显多日不见消去的痕迹,讽刺道:“半日未见,你们连短生种都分不清了?”
一时屋中落针可闻。
怀中人已经昏厥,身体仍旧下意识的颤抖,男人鼻腔的呼吸打在脖颈间,陌生的湿热令丹枫下意识收紧手臂,却意外的将男人挤得嘤咛一声。
身后烦躁动作的青尾一僵,本不觉有什么的龙尊眼眸突然一滞。
本来眼馋丹枫怀中男人的景元带着被打断的不满,报复着打趣道:“两个人分都不够呢,三个人他可就真受不住了。”
龙尊丹枫:“闭嘴。”
他刚要将怀中此时变成烫手山芋的男人放下,却突然只觉怀中一轻。
本乖巧蜷缩在他臂弯中的男人竟在三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徒留被他打湿的衣袖颜色深了一片,那温热的身躯仿佛幻觉。
竟真如景元最初的念头,如画本妖精般消失了。
应星哑然,他甚至还不知与他温存一时的人的姓名。
他的命数已过大半,再次见面又不知何时。
“……”
砂金推门,在看到卧房圆床中央的男人那刻脚步不由快了两分。
戴着各色金石的手掌按在男人的膝盖,将那挤在一处的双腿张开,艳丽的眼眸定定看着那不断吐出白浊的腔口,不由啧笑一声。
被撞的红肿的臀肉间,外翻的腔口甚至无法合拢,摩擦红肿的一圈含着一股一股的精液,流得半天没有停,一副被肏透吃撑的模样。
戴着手套以及各色宝石的手指粗暴的插进那喷精的穴中,搅动间水声荡漾。
“哈……”
“离了鸡巴一秒钟都无法忍受么?”
这样的痕迹,仅一个人根本无法留下。
突然失控的定位器、监控室、窃听器……
砂金一边手指动作着,一边垂眸思索着自己的母狗让谁给肏大了肚子。
浩瀚的星河中,维利特已经不记得到底过了多少系统时。
男人的手掌包裹在由伸展材料制成的手套中,细腻的布料紧紧贴合他的掌心,手下则是希世难得号的操控盘。
无数稀碎的星光仿佛经由某人随意的撒在银河中的各个角落,却又自然形成和谐的乐符,在没有重力的真空中漂浮演奏。
维利特驾驶着希世难得号与它们擦肩而过,驾驶舱窗外的星系们仿佛如同一副画般圈在框内,那么渺小,却又那么庞大。
希世难得号,初听这个名字维利特曾因某人那独特的咬字与华丽优雅的声线下意识以为是某个星球文明带着贵族腔调的名字。
在那之后,待他自己再念一遍的时候,才知道银枝起名字的品味可真是糟糕。
“希世难得号”,稀世难得。
这么直白自恋的名字,也就这个家伙能够想出来的了。
不过此时此刻,维利特有一些赞同银枝这家伙了。
红丝绒的椅背托抚着他的腰身,精良的飞行器在他的操控下在真空中流畅顺滑的飞行。
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梦想得偿所愿,维利特只觉得自己仿佛吃了一顿不属于自己的珍馐美味,亦或者攀附到自己从未妄想的地位,紧张又快活。
心脏如同擂鼓击打他的左侧胸膛的肋骨,耳朵甚至能够听到它鼓动间血液如火山下地脉所喷薄流动的声音。
激动带来的热意没有一颗停歇,脸颊连带着耳朵以及衣领露出的脖颈一同醉酒般蒸红。
维利特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但那自口腔与鼻腔中喷涌出的气流仍然那么急促且炙热。
“请慢慢的平复呼吸,维利特。”
一双手掌突然扶上他的肩膀,被皮革包裹的掌心安抚意味的隔着制服揉按维利特的肩膀,覆盖在手背的手甲剐蹭到了那热乎乎的侧颈,金属的凉意终于让男人从驾驶飞船的激动中唤醒。
“能够听到我的声音吗?”身后的人问道。
紧接着那优雅的声音压低,凑近了他的耳朵,湿热的呼吸打在维利特发红的耳朵上,卷着玫瑰馥郁的幽香:“你或许有些窒息了。”
压在他左边肩膀的手掌向下滑去,停在他位于心脏上方的胸膛。
“无需紧张,来,请跟随着我的指引慢慢呼吸,吐气……”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维利特仍旧能感受到那掌心传递过来的温热,保护心脏的隐私部位从为被这样温柔的触碰。
这样奇异的感官与他和朋友打闹中的击打截然不同,令维利特不由缩了缩肩膀,下意识的想要躲开,然而他的脊背正与椅背紧贴,甚至那只给他带来困扰的手掌在察觉到他的躲避后更多施加了些压力。
不会带来疼痛,却也无法撼动分毫。
现在的氛围有点过于奇怪了,甚至他本来有些平复的呼吸因为对方这样的举动又混乱了起来。
维利特忍无可忍的抬手想要把银枝的手掌从自己的左胸移开,却在指尖触碰的瞬间被反制软禁在纯美骑士的掌心。
手指蜷缩挣扎间,那位于手背的手甲剐蹭到了维利特的皮肉,坚硬金属带来的钝痛让他无法抑制的痛呼出声,忍无可忍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先把手拿开。”
银枝也发现了这场意外,他挪了挪手,将手甲的部分移开,却仍然固执的将左手停留在维利特的胸口前。
“对于无意间为你带来疼痛,我感到诚挚的歉意,”纯美骑士的声音压低,虔诚的表达道歉后,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谴责:“但是我不能任由维利特你的任性,呼吸突然不规律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你的脸颊耳朵已经憋得发红了。”
或许是顾虑维利特此时并看不到他自己的耳朵,银枝抚在他肩膀的那只手的食指翘起,碰了碰男人通红的耳垂。
凉意以及某种对于此时情景莫名的焦虑让维利特转动脑袋,极力把头往相反的方向移开。
“我在好好的呼吸呢!”
这话说的维利特咬牙切齿,他的声音颤抖卷着不稳的气息,话胃几个字模糊不清,几乎叫人无法听清。
然而耳边的话语他却无法躲避,那温柔的安抚仍旧劝导着他按照正确的方式来调整自己的呼吸。
维利特最终无法忍受银枝那超乎常人的执着了,他先一步败下阵来,气急败坏的按照银枝的方式愤愤的吸气、呼气。
他一边愤怒的吐出气体,一边觉得自己就像电视剧里那些即将临盆的产妇。
“维利特你做的很好,我能够感受到,你呼吸间带动着胸膛的鼓动,仿佛绝美乐章的曲调……”
银枝一边在男人的胸口轻抚,一边口中的赞美毫不吝啬的倾吐。
被这样夸张的赞美砸得劈头盖脸,维利特只羞耻的想把脑袋缩进怀里。
他想,和银枝这样的人呆久了,如果不被羞耻的恨不得去死,那么肯定要变成个自恋狂。
瞧瞧,这家伙甚至连别人呼吸都要滔滔不绝的称赞一通,仿佛这是什么不可思议的壮举似的。
“真高兴看到你没事,维利特。”
察觉到男人呼吸平稳下来,银枝收回那只感受对方心脏鼓动的左手,仍旧保持着耳语的姿态,轻侧着脑袋,嘴唇贴近维利特的耳边。
“我猜测你下车后会停留此处,整理行装后便来找你完成之前说好的约定。”
约定?
维利特想起来了,他之前盼着利用银枝过于优越的外表宣传纯美,顺便大赚一笔。
虽然在对方妄图和巨大真蛰虫同归于尽后,维利特就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了,而此时银枝平安归来,也就代表着约定继续。
将希世难得号调转了个方向,躲避雷达几光里外的陨石,维利特却不知道为何没有了即将像预想中暴富的喜悦。
期间银枝试图握住他搭在操控盘上的双手,似乎不希望自己操纵希世难得号的意图,让维利特下意识有点别扭。
怎么了?不希望我开你的飞船还是信不过我的技术,我可是……
维利特心中的不满一滞,男人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他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考下飞行士资格了。
甚至他有些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驾驶希世难得号,又是什么时候银枝出现在这里的了。
维利特清楚的记得,在刚刚希世难得号中压根没有第二人的存在。
或许是突然多出一个人太过惊悚,维利特瞬间把其他不对劲的细节抛之脑后了,他被吓的哆嗦了一瞬,再开口的时候话都有点不顺。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啊。”
问出这话的同时,维利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基于银枝之前独自犯险拯救整个列车的人,身后这个大概率是……
虽然这有些不礼貌的问题让银枝一时摸不着头脑,不过纯美骑士没有一丝懊恼,仍然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
“我自然是人类了,维利特。”
可惜陷入自己情绪中的维利特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了,男人的脸上写满了不信任,哆哆嗦嗦的挤出两个字:“真的?”
“千真万确。”
银枝或许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要证实自己不是鬼怪,他下意识用搭在男人肩膀上的右手触摸对方脖颈的皮肉想让对方感受自己的温度。
然而在维利特被他的手甲冰得颤栗,才回想起自己的双手,不止双手他的全身都被包裹在护甲中。
纯美得骑士有些犯难,不过他很快就有了办法。
在身后有些长久的沉默下,维利特更加坐立不安了。
就在他脑袋里开始回放小时候和兄弟一起看的某些恐怖电影中的经典画面时,身后人终于有了动作。
一缕来自身后人瑰红的长卷发自肩膀滑到维利特的身前,紧接着,温热柔软的物体轻轻的贴近他的耳朵,磨蹭的声音令他后颈发痒,只想躲避。
银枝用脸颊轻蹭维利特露出的耳朵,蹭了两下后浑然不知就这样以此时过于亲密的姿态开口:“感受到我的温度了吗?维利特。”
“请细细感受,我与你贴合的部位传递彼此的温度,你温热的体温如同暖阳亲吻我的脸颊……嗯?”
银枝贴着贴着不见对方回话,反而传递过来的温度逐渐升高,纯美骑士疑惑的哼了声,担忧问道:“维利特你在发烧吗?我能感受到你的体温越来越炙热。”
“你这家伙给我注意一下社交距离啊!”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维利特忍无可忍,毫不怜惜的推开那副姣好的面容,才终于回答银枝的问题。
“没有,”维利特咬牙切齿:“我没有发烧。”
“身体健康么?太好了,今天已经发生了太多事,对于缺乏运动的你来说实在是场考验。”
银枝欣慰喜悦的说道,仿佛维利特的身体状况对他而言是极为重要重要的事。
这样明确的关怀令维利特这样习惯了拐弯抹角社交的职场人士一时仿佛被黏糊糊的甜食塞满嘴巴了似的。
就在维利特别别扭扭的试图以银枝这样关切方式嫌弃似的感谢几句时,就听到耳边那温和优雅的声音压低,带着某种莫名的压力问道:“你真的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吗,维利特。”
维利特下意识回问:“什么?”
“能否告诉我,”维利特感觉到搭在肩膀上的手收紧,同时耳边的嘴唇似乎凑的更近了些,以至于对方呼出的气息带着一分湿润:“你现在所感受到的、看到的,自己此时此刻究竟在什么地方?”
“这有什么好问的,当然是希世难得号……”
维利特理所当然的回答,说出希世难得号的名字后,男人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之前所有被忽略的细节突然清晰的在他的脑海浮出水面,结合成令人惊慌的真相。
他震惊的睁大双眼,不由问道:“这……这里……在你看来是哪里?”
“维利特请不要恐慌,我就在这里,我发誓不会令你受到伤害。”银枝安慰后,才轻声吐出真相:“我们现在正在星际等候厅……”
“哗啦——”
淅淅沥沥的热水自上而下撒在赤裸的男人身上,玫瑰般赤红的长卷发披散,被水打湿紧贴他白皙的脊背,滑落的水珠自那紧实的身躯滴到地板,汇成溪流冲进废水箱。
万幸,希世难得号虽然在真蛰虫胃里呆了一糟,不过被损坏的部分并不严重,大半的部分仍然可以正常运作。
银枝将沾满真蛰虫胃液的铠甲也一同好生清洗干净,将希世难得号送去维修。
至此,这段满是意外的旅程与邂逅才算圆满的告一段落。
身为纯美骑士,银枝找寻伊德莉拉的踪迹,将纯美的信仰传播,游身于寰宇间大多独身一人。
期间经历的种种令人难以忘怀的邂逅,他本该与以往一般继续旅程——前些日子接到[盛会之星]匹诺康尼谐乐大典的邀约。
届时匹诺康尼热闹非凡,传闻每逢协月大典,家族都会展开面向大众的海选,届时正是他传播纯美女神伊德莉拉的最佳机会。
然而此时此时,银枝却略显犹豫,他不由想到分别时站在列车众人中,神情悲伤几乎落泪的维利特。
他承认,维利特口是心非的模样,总是让自己忍不住挑逗欺负一二,无论是面红耳赤的宣誓“伊德莉拉,美貌盖世无双。”亦或者眼睛湿润嘴上却掩盖担忧,左顾言它不提自己九死无生的冒险,只说等他回来的模样。
将对方送达终点的誓言已经完成,银枝自己的通讯器更是在真蛰虫胃部中的时候毁坏,按照纯美骑士以往的形式风格,对方安全便已经足够,没有必要再次叨扰。
银枝却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中的意念,他无论如何都想要兑现相见的约定,好让那双执拗的深棕色眼眸不再落泪,令纯美的光芒降下,洗净他心中名为悲伤的尘埃。
万幸,在将希世难得号留在最近的洗车星的维修点后,在伊德莉拉的祝福下,银枝果然在此地的星际等候厅看到了维利特的身影。
原本,在整个星球唯一的星际等候厅,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待银枝抵达时,便知维利特必定在此。
他赶到时,等候厅已被封锁,此地的军方驻扎,透过玻璃能够看到一堆黑色的身影躺在距离大门不远处。
那身影与将等候厅围起的军人衣着相同,官方的调查显然没有成功。
与他们的交涉繁杂,情况紧急此事一笔带过。
令人担忧,银枝找到维利特时,他此时的状况并不乐观,男人坐在长椅上,双手伸展至胸前,仿佛在抓握着什么东西,偶有摆动。
他的脸颊涨红,呼吸急促,神情喜悦,周围的乘客似乎也同样沉浸在某种喜悦中,有人当中高歌翩翩起舞,有人大声嚷嚷着仿佛进行某种演讲,有人蹲在地上冲无形之地招呼什么,更多人匍匐沉睡着。
即使银枝竭力屏息,那宛如橙子汽水的香气仍旧充斥鼻腔一般,令人口齿生津,仿佛渴求。
这气息与在列车上的极为不同,他不知这一次那擅长欺诈的虫子又要使出何种诡计,又或者眼前那呼吸急促脸色被憋的涨红的维利特究竟是否是他的幻觉。
银枝轻声接近男人的身后,在手掌清晰的触碰到那不算宽厚的肩膀时,终于确认眼前的维利特并非他在极致渴望下的幻想。
事态紧急,银枝刚要就这样将男人唤醒,却想起等候厅内的监控时刻被等待在外面的人关注着,若是在唤醒途中维利特做出某些突然的举动,清醒后的男人定要羞愤欲死。
体贴的纯美骑士只得横抱起男人,将他抱到某处养着高大的,足以将两人遮挡不露出任何痕迹的观景植被后。
幻觉在被揭穿的那一刻破碎,维利特眼中的世界在清晰后,差点以为自己在又一个美梦中。
在之前牺牲自己为众人换取一线生机的纯美骑士与自己紧贴,身后开满灌木的洁白花卉成了男人绝美容颜之下的衬托。
那丝绒般的玫瑰红长卷发倾斜犹如一束玫瑰落进他的怀中,洁白的银甲还残留着战斗过的划痕,金色的边缘是脖颈白皙的肌肤。
维利特愣了一下,下意识疑惑怎么这么仔细的下一刻,连忙面色涨红的推开那过于接近到足够交换呼吸的帅脸。
他怎么被男人抱到怀里去了?!
不对……
“银枝!你没死!”
维利特惊喜的惊呼道,几乎是下一秒又露出迟疑的神色:“还是说这里是天堂,我也死了。”
他耷拉着眉毛,自言自语的嘟囔:“我记得刚刚我还在开希世难得号,我是去找你的?不对我又不会驾驶飞行器,我还在幻觉里?我记得刚刚有听到你的声音,说我在星际等候厅……”
刚刚清醒过来维利特根本无法理清那欺骗了所有感官的幻觉,都要被搞糊涂了。
“此刻没有时间等待你理解目前的现状了维利特,”
银枝本该在重逢中喜悦的心情被他压抑下来,表情严肃:“恐怕还有我们并未发现的真蛰虫跟你一块到达此处了。”
他抱着男人向一边侧了一步,让对方看清外面混乱的状况。
“什么?!”
有一个那么危险的东西就在自己周围,这是什么惊悚的故事啊!
维利特几乎是下意识像抱住浮木一般收紧扶在银枝肩膀上的手臂。
“你可有什么头绪?”银枝问道。
他到达的太晚,恐怕这最狡猾的真蛰虫已经躲藏起来,便问向显然被一路影响的维利特。
“我在想呢!”维利特一脸崩溃。
“等等……”
他睁大眼睛,忽然像捉住了什么似的:“我记得,在和你登上列车的时候,就听到过虫子翅膀震颤的声音!”
“那声音和后来在列车上听到的完全不一样!那个声音更小……但又不是因为距离而失真,感觉就仿佛在贴着我的耳边有个蚊子。”
“在刚刚等待飞船的时候,我又听到那个声音了!”
沙啦——
某种翅翘震颤的声音突然传来,银枝与维利特同时皱眉,这道与维利特描述中一般无二的声音两人在此时同时听清。
银枝按照听到的声音正要将手伸向维利特的身后,怀中的身影突然同样撞了过来。
顾及铠甲坚硬可能会将男人磕痛,银枝伸到一半的手改为捏住维利特的后颈。
银枝的疑惑刚要出口,那吻来的唇便将他的话语封死。
男人的手掌揉乱了他顺滑的长发,没有防备间,他被按低了头颅,与面前的人唇齿相贴。
那宛如橙子气水的气味自两人的气息间流淌,怀中人急切的吮吸啃咬纯美骑士不愿接纳而紧闭的双唇,将那弧度美好的唇染上了水淋淋的红。
“维利特……”
男人的名字在唇齿间的水声与喘气声音交融,近乎叹息。
听到振翅声的那一刻,即使维利特提高了警惕,仍然没有一点挣扎余地的被真蛰虫的磷粉所影响。
那一刻,维利特感觉自己仿佛瞬间跌进了要将自己融化的热流中去。
恍神间,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变了一副模样。
不,更准确的说,改变的是维利特自己。
由于他的思维扭曲,以至于主观下此时此刻眼中的一切,对他而言更换了意义。
就仿佛此时他面前的银枝。
灭绝将至的恐惧令维利特颤抖,他抽了抽鼻子,嗅闻同类发情的气息,而他自己亦是如此。
出于对繁衍的渴望,维利特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双唇,伸出舌头拨弄那双柔软甘甜的唇。炙热的身躯在同类坚硬强壮的身甲磨蹭,从未体会这般滋味的男人生疏笨拙的挑逗邀请。
“唔……维利特你……”银枝竭力在男人热情邀约的空隙间出声:“这都是真蛰虫磷粉的幻觉,你冷静一些……”
纯美的骑士劝诫着,然而这些话语与其是他用来阻止怀中的男人,更是提醒他自己逐渐失控的渴望。
热流奔涌,自四肢汇聚到被维利特抬膝顶弄的腿间,硕大可观的器将盔甲下贴紧肌肤的长裤顶起,在那随心所欲的蹭弄下,青筋鼓起,几乎要欢快的挣脱束缚。
发情中的维利特有些沮丧了,沸腾的血几乎要将自己烧干,而他竭力讨好的雄性却仍是不为所动的姿态。
对方没有回应甚至拒绝,即使性器鼓胀仍旧不愿意与自己一同繁育。
但是维利特仍旧要争取,此界的同类只有他俩,若是只有自己,又如何能将繁育的任务完成呢。
男人的牵着银枝的手掌,带着他自衣间的下摆钻进,紧贴那随着激烈呼吸而颤动的腹部,缓缓向上移动,连带着撩起衣摆露出大片被欲望勾起薄红的肌肤。
维利特身躯在广义上是乏味的,比银枝还深一些的皮肤显然没有好好被在意过并不细腻,甚至有残留的某些,并不显眼的伤痕。
银枝紧贴的手掌下意识抽动想要收回,却在看到自己手甲无意留下的白色划痕后,僵硬的停住。
男人察觉到那细微的停顿,主动挺胸将平坦的胸口紧贴纯美骑士的掌心,妄图让对方通过自己心脏鼓动的频率打动冷漠的,不愿与自己交配的同类。
赤红将银枝洁白的脸颊渲染,银枝突然想起,在不久前,自己也曾将手心与此处紧贴感受那跳动的频率,与此时分明没什么差别,他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手掌仿佛被钉在原地。
包裹手指的布料被维利特的体温捂热,莫名令人不知所措的温度传递到银枝的手掌。
羞涩、逃避、愤怒、喜悦化为复杂的神情与一向光明磊落的纯美骑士极为矛盾。
你如何选择,纯美的骑士。
一种似乎男又似乎女,极为诡异的断句模仿人类声音的东西在银枝身后传来。
“你这……”银枝翻涌的愤怒充斥他的大脑,妄图掩盖他与维利特同频的心跳。
感官传递声音的方向,银枝却知道自己的耳朵正被欺骗,此时唯一可以信任的直觉告诉自己,那只虫子绝不在那。
“你这龌龊的虫子,竟将这样下作的手段用在维利特的身上,用你那令人恶心的磷粉侮辱这样一位高尚、善良宛如星辰般可爱的人,世上再无像你这般不该存在于世的事物……”
关心关心你的同伴吧,没有人能够违背繁育的本能,以人类的能耐,过不了多久情潮将要覆盖他的大脑,成为只知道繁衍的生物。
这可是只有我等王虫才有资格使用的,来自那位最伟大存在,我们的父、我们的母所同途的权柄!感到荣幸吧,若不是你纠缠不休,你们如何有资格直面这伟大的一角?
足以要将他燃尽的火炙烤银枝的理智,但此时更多的是那怒不可遏又对丑陋形迹无可奈何的愤怒。
那对艳丽的,宛若碧绿胡泊衬托中央唯一一朵玫瑰的眼眸此时被愤怒的红充斥。
银枝的长枪插进一旁的土地,银白华美的长枪几乎整个枪头没入其中。
“我终将以最锋利的长枪将你贯穿,我以纯美女神伊德莉拉起誓,我必将为你带来残阳,直至天涯海角永不罢休。”
“咔哒——”
妥协的骑士退去守护心口的盔甲,那被维利特吻得湿漉漉的唇贴近手腕,洁白的齿叼起束缚手腕的束带,舌尖挑起开关,将手甲与手套一同退去,露出少见阳光的长指。
他脱去护甲的手臂环上男人的后腰,轻轻一托便单手将维利特半死抵在墙上。
维利特下意识“唔!”了一声,敏锐的察觉到这是同类允许的信号,主动环住对方的脖颈,紧贴那卸去最大一块向外凸起的甲片的胸膛。
黑色的内搭紧紧包裹纯美骑士的身躯,分明身为骑士,却仿佛保守信徒的男人一向将身躯层层包裹,不露分毫。
“我很抱歉,”银枝埋在男人脖颈与胸口之间叫人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听到他语气沮丧十分自责:“是我的疏忽,竟没能发现维利特你身边竟潜藏一只真蛰虫。真是万幸,在事态不可控制之前,叫我成功找到了你。”
他抬起头,那双执拗的眼眸虔诚的看向维利特因欲望而涨红的脸,抱歉道:“我不奢望你的原谅,很遗憾眼下没有第二个选择。”
贴在男人心口间的手掌轻轻抽出,那染上另一人体温的护甲被银枝故技重施的脱去。
“请允许我的冒犯。”
纯美的骑士将男人的双腿盘固在腰间,挣脱束缚格外灵活的手指单手将面前的纽扣解开。
“维利特,我失礼了。”
随着男人星际和平公司制服外套掉落的声音,攀附于银枝肩膀上的双手瑟缩一瞬,仿佛胆怯一般。
脖颈间的束缚加重,银枝将其当做了催促,加快动作的退去维利特的长裤。
被影响更深银枝猜测当时维利特距离真蛰虫更近的缘故,维利特的性器已经勃起,随着失去布料的妨碍,那尺寸平常的一根笔直的束立在两人之间,顶端湿漉憋得涨红。
“嗯啊……”因着姿势,维利特的性器抵在银枝腹部的甲片上,冰得整个人哆嗦了一瞬,男人被幻觉侵蚀的大脑这时候聪明极了,连忙将自己的脆弱挪开那冰冷僵硬的物体。
“真是抱歉……”银枝同时注意到自己的疏忽,他满是歉意的握住那受了委屈的一根,手指揉了揉男人的顶端,担忧的查看那脆弱之物是否受伤。
“唔……嗯啊……”
从不假人手地方何曾让人这样碰过,维利特的喉咙钻出无法忍耐的呻吟,那仿佛忍耐又邀请的声音让其实从未接触此事的银枝耳根通红,原本平稳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或许维利特永远也无法想象,一个外貌优越,极有能耐的男性竟然能够单身至今,甚至从未有过情爱的体验,更况若这个男性还是银枝这般按道理来说不会有人讨厌的性格虽然他强迫人认可伊德莉拉美貌盖世无双的模样可恶极了。
单身这种事,难道真的存在“不想”吗?
不然银枝这副完美主角的人物,又有什么理由单身至今?
若不是维利特此时状况不佳,否则他肯定要将这事狠狠在心中吐槽一番。
覆盖在他性器上的手掌宽大,骨节分明白皙仿佛艺术品一般的手指生涩的搓揉着柱状物的表皮,就这样以同一个姿势半天,甚至不知道哪里才更加能够为维利特带来欢愉都不知道,生疏的仿佛跟从来没见过一样。
“呼……呼唔……”维利特被摸了半天没到重点,一会轻一会重吊得不上不下,喘匀了气后,忍无可忍的祈求着:“摸摸……唔……你全部都摸摸。”
该死,怎么有这么大个的成年男人,连撸管都不会啊。
“你从来不撸的吗?!”
“真是万分抱歉,维利特。”
一向理直气壮十分自信的纯美骑士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银枝试探着按照维利特说的那样整个掌心贴近那炙热的器物,五指合拢将其包裹,握住那肿胀的、青筋跳动茎柱上下律动,试探问道:“这样是否正确?”
“唔啊……嗯……哈……”
后颈收紧的手指与男人突然拔高的甜腻呻吟回答了他。
性器溢出欢快的汁液将他的掌心打湿,律动间发出“咕叽咕叽”令银枝脸颊涨红,心律沸腾的声响。
“唔……”面容绝色的男人突然皱起眉头,双眸染着湿漉漉的水光,他优雅如提琴的嗓音颤抖,气息不稳:“抱、抱歉,维利特。”
银枝被束缚的器终于找到了出路,自盔甲缝隙间顶起,贴在了男人那满是肉感生着薄汗的臀肉。
方才被坚硬的银甲硌了许久,受尽委屈的硕大一根猝不及防被这柔软之物安慰,太过美好的感受让纯美骑士发觉此事的美,不查间下意识挺胯蹭了几下。
转瞬,突然发现自己此举的不妥,连忙道歉。
浴火焚身的维利特当然不在意这点冒犯,对方的动作反而让他发现了更好的办法,勾过银枝他的脑袋,低下头与男人额角紧贴。
发丝摩擦的沙沙声在这静谧的角落格外明显,连同平凡的男人沙哑的喘息一同钻入银枝的耳朵中。
“进来……把你的……放进来。”
“请问你说了什么?”维利特的话语含糊,银枝一时没有听清,他下意识问道。
“呼……”维利特粗喘着呼出一口气,吹动了银枝垂落在脸庞的发丝。
“我说,”男人咬牙切齿,话语却令人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把你的大鸡巴,懂吗?就是你用来撸管射精的鸡巴肏进来,肏进我的屁眼里。”
“然后……”银枝看着维利特伸出手向自己的身下探去,手指勾下裤腰,将自己那憋得快要炸开,也只敢偷偷蹭几下男人臀肉的性器释放出来。
接触微凉空气的性器冒着热气,欢腾着弹动几下便被别人握在手中,即使被当成泄愤的工具被粗暴的撸动对待也不挑剔,快乐的自铃口溢出浊白的腺液流了维利特满手,显然平时过够了清贫日子,稍微安慰一下就乐颠颠的恨不得把自己卖个干净。
男人清秀的脸露出令银枝心跳加速的神情,猩红的舌尖舔舐干燥的嘴唇,沙哑道:“把你的精液都射进来,把我的腹腔灌满……唔……”
维利特最重要的“繁育后代”被突然亲过来的银枝堵在口中,被挑起欲望的男人舌尖在他的口中勾动,与热情回应的舌头共舞,打破节制的品德,贪婪的吞咽着他口中每一寸呼吸。
“唔……唔嗯……”湿滑柔软的舌扫过敏感的上颚,口上说辞仿佛千人斩一样的维利特被单单如此对待,就有些受不了的缩脑袋了。
纯美骑士生着常年习武留下枪茧的手掌呼在男人臀尖上大力揉弄,将那柔软的臀肉揉成了各种形状。
动作间,隐秘在臀瓣间的小口让银枝留意,想起方才维利特大胆的邀请,他指尖向那处探了过去。
此处不同于主人口中的热情,干涩的皱成一团,随着手指戳弄警惕的缩得更紧,仿佛极不乐意。
这样拒绝的态度太过明显,银枝正要求助于看上去深韵此道的维利特,停住缠吻却见对方大口呼吸连舌头都探了出来,显然短时间内无法思考的模样。
他被维利特现在的神情着迷,没有忍耐心中的欲望,叼起那随着呼吸颤抖的舌尖,将自己的呼吸与他的呼吸交汇到一处去。
没有了看上去更有经验的维利特的引导,银枝只能用自己能想到的办法,他空出一只手抚慰着对方的性器,白的泛粉的指尖蹭着大股大股溢出的腺液,又扒开紧贴的臀瓣将它们都擦到维利特身下的腔口处。
反复几次,维利特突然抓着他的头发激烈颤抖起来:“唔…!嗯啊!”
盘在他腰间的双腿收紧,挤压的大腿肉哆嗦中,维利特的性器竟突然意外释放了出来,精液喷溅到毫无准备的银枝腰腹胸口上,浊白的液体顺着银枝肌肉的轮廓缓缓下滑。
“哈……哈……”
维利特释放后无力耷拉着脑袋,张着嘴巴粗喘着,释放的本人也一副完全没有料到的模样。
虽然意外,却更加方便了银枝的动作。
他刮掉维利特性器上的残留,精液几乎沾染银枝的整个掌心,维利特不知存储了多久,竟意外的浓郁且十分有分量。
有了本人精液的援助,银枝终于得以打开了那羞涩蜷缩的腔口,将一根手指挤进柔软的肉环中。
他能够感觉到怀中的男人身体僵硬了一瞬,被侵入的腔口极为排斥外来者,完全没有半点本人嘴上的热情,死死绞紧银枝的手指根部。
遭到拒绝一向以美好品质为准则的纯美骑士有些犹豫了,他樱色的唇抿起,抚平因方才维利特大胆邀约而勾起的弧度。
若是平常,为他人造成困扰银枝定会及时做出措施,而此时此刻,他看着低着头无法看清神色的男人,却眉头皱起可怜的弧度,双眸让水光浸得湿润,分明十分不情愿,心中想要争取,嘴上却干巴巴的吐出沙哑的声音。
他手指托起维利特的下巴,看着男人泛红的眼角以及那被欲望侵占的面孔,俯身与他额头相贴,交换气息:
“倘若你还没有做好准备,维利特……请现在拒绝我……”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又仿佛只是下个瞬间。
银枝感到胸口握着他长发的手掌扯动,他随着耳鬓间的刺痛顺从的将头更低一些,直到面前的唇贴上他的左眼。
那唇中呼出湿热的气息打湿他的睫毛,纯美骑士接受到信号,喜悦的看去,看到男人皱眉闭上的双眼,听到令他心如擂鼓的声音。
维利特只觉自己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身下微凉的与他肌肤想贴的纯美骑士的护甲是他唯一的安慰。
关键时刻身下的动作突然停止,看着那满是他无法理解的神情的绿宝石般的眼眸,无法忍受的亲了过去。
“进来……呼……快帮我……唔……嗯!”
嘴巴被吻的无法呼吸了,口中的气息被吞吃殆尽,口齿含糊间,听着就十分值钱的男音激动得断续道:“谨遵……嗯……谨遵你的执意。”
得到允许,银枝的食指贴着被咬进腔口的中指钻进严防死守的缝隙,与维利特此时拿他舌头磨牙的牙齿不用,这处腔口的内侧格外的柔软温柔。
银枝试着抽插几下手指,从未接触此事的纯美骑士很快便掌握了窍门,他手指灵巧的将更多的维利特的精液糊在男人的腔口,随着手指带入两人身下渐渐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埋进腔口的两指开合,见还算顺利,银枝将性器抵在那柔软的地方,轻轻顶了下试探着。
太紧了。
这样的陌生触感令银枝惊讶,那排斥的腔口随着蜷缩仿佛亲吻一般小口嘬着他的顶端,热流顺着后脊染红纯美骑士的耳根,银枝用了些力,终于撑开那羞涩的门扉。
“…唔……嗯……唔嗯………”
维利特被这他从未想象过的巨大撑得喘不上气,若是他还清醒一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错误的决定,然而此时的他仿佛抱住救命稻草似的抱住男人的肩膀,动作间主动将自己往那可怖的性器上坐。
“哈啊…!……嗯……嗯、嗯啊……”
“唔……好、好大……”
维利特止不住的有些害怕,他挣扎着扭动屁股,想要进的更慢一些,然而身下的性器最粗的部分卡在腔口,将边缘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几乎半透。
直到体内的性器到达了最深处,被阻挡时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银枝将几乎快要融化晕倒的男人抵在墙面,把他的双腿在腰间盘好,才握住维利特的腰侧试探着抽插肏弄。
“唔……”
或许是滋味太过美好,纯美骑士额头抵在男人的颈侧,红色的长发将他的面容遮掩,仅能从缝隙间透露他好听的呻吟。
随着他律动的越来越快,那两人的声音交汇,将空气都变的炙热起来,已然完全沉浸的模样。
“唔啊……嗯…嗯嗯……不啊……”
“太嗯……太快了……”
维利特的双手止不住的抓挠,脑袋后仰,显然受不了这疯狂的肏弄。
突然纯美骑士身影炙热,将性器深埋……
沙啦——嗡——
同一时间,震翅声在这片空间响起。
一瞬间,整个空间仿佛浸泡在橙子汽水中般,空气荡漾,绮丽的画面一层叠加一层,无数的景象下,色彩变换,红的更红,蓝的更蓝。
铮——
几乎是瞬间,银枝挥动方才他插进地板的银枪挥向唯一真实的声音的——维利特掉落在地板上的外套。
银枪洞开外套肩膀的护甲,碎裂的甲片下丑陋渺小的虫被刺穿翅膀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而那层层叠叠的幻觉也在同一时间消去。
“找到你了,”纯美骑士绿宝石般的眼眸宛如水洗,清晰的反射着碎金般的光芒:“你这丑陋的虫子。”
“………!”
维利特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男人炙热的呼吸连同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钻入他的耳朵,令他痒得想缩起脑袋。
这一切太过突然,让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分辨到底发生了什么。
身下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胀痛,却又在抽动中酥麻的感觉令他不知所措。
维利特妄图低头看过去,视角却让纯美骑士卸去胃甲露出的精壮腰身掩盖,只能看到那鼓起肌肉的腹部在挺起与收去间循环。
而当它挺起的时候,自己本该平坦的小腹定要鼓起一道让人毛骨悚然的凸起。
“怎……嗯……啊!…”维利特下意识呼出疑问,口中却只能发出他不敢相信属于自己的声音。
陌生的,婉转的蕴涵某种他不敢相信的情绪的声音令维利特一时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嗯…!嗯啊………嗯嗯…!唔啊……”
完全无法理清状况的男人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最隐秘的角落,莫名其妙的被人疯狂的侵犯着。
维利特无措的抱着怀中的红色脑袋,赤裸的双臂几乎要被那茂密的玫红色长卷发掩埋。
据他记忆中,拥有这样美丽的红发,只有不久前分别的纯美骑士。
是梦嘛?
维利特最后的记忆是与列车上的众人分别……
隐约间其他的记忆也不由分说的如同气泡水中的气泡一般浮出水面。
有分别后他来到星际等候厅……有自己驾驶着希世难得号在宇宙漫无目的的飞行,然后银枝突然出现非让自己按照他说的方式呼吸,期间动作简直超出正常社交的范围……又有自己非要繁衍后代,拉着银枝就要…!
“嗯……”突然收紧的腔口将肏穴肏得正欢的纯美骑士夹得闷哼,也让维利特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崩溃。
他抓着纯美骑士的手使劲薅对方的头发,将那把他胸口当奶嘴的某人从自己的乳首上拽了下来,怒目圆睁的捧着银枝的脸颊,崩溃吼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银枝的嘴唇湿漉漉的闪着水光,眼神惊喜:“维利特我真高兴你这么快醒来。”
他将方才的一切一一道来,说出的话维利特却越听心越凉。
忽略某个纯美骑士话语中夹杂的大量赞美,真相简单的一目了然。
虽然离谱的仿佛是在恶作剧,而维利特脑中闪过的画面告诉着他,银枝说的全是真的。
“我知道了……”维利特的声音颤抖而绝望,或许任凭任何一位男士清醒后发现自己在与同性的朋友做爱都很难不感到崩溃,即使对方再怎样优秀美丽。
他们此时甚至还不如那些老套的情节——一觉醒来发现昨晚喝多一夜情之类。维利特痛恨自己清醒的太不是时候,令人心揪的快感让他的双腿不收控制的收紧盘在纯美骑士的腰间,该死,他正处于老套情节的进行时。
“唔……嘶……”维利特抽气一声,他感觉身下将自己撑满的东西突然用力的插了一下,那事物的几乎整个拔出,顶端狠狠擦过他某个敏感的可怕的地方,随后一插到底。
这一下维利特差点将眼泪飙出来,他疯狂拍打银枝的胸口:“你……唔啊……停……嗯啊……停下!”
“不…!啊嗯……哈啊…!停……唔!”
剩下的话语全被银枝突然捂在他嘴上的手掌堵进了喉咙里。
维利特惊讶的睁大双眼,无法理解正直优雅的纯美骑士为什么要这样做。
脱去手套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动作突然甚至盖到了他的鼻子上,几乎窒息的恐惧让维利特止不住的握紧银枝的手腕试图挣脱。
如果此时此刻面对的不是银枝,而是任何一个其他的人,以这样被捂住嘴巴侵犯的姿态,维利特都要怀疑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强奸了。
“抱歉失礼了。”
银枝完全没有做出遭人误会的事的自觉,或许对于某个总是因不自知举动被误解的纯美骑士而言,自己的举动再正常不过。
维利特就这样看到,身下还埋进自己体内的银枝面上一本正经的低头凑近,轻声道:“我恐怕我们要小声些,真蛰王虫死去后磷粉的影响开始失效了,等候厅的乘客也开始醒来了……”
“………?!”
维利特脊背发凉,终于意识到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情,就在两人隔着环境植物墙的后面,是容纳一整个星球的所有将要星际旅程乘客的等候厅!
他顿时浑身紧绷,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两人的位置暴露,会有多少人看到自己被人按在墙上侵入的模样。
“嗯……唔…”银枝捂住维利特的手掌无意识的收紧,身下咬着他性器的腔口蜷缩成一团,柔韧的环死死箍住他最粗的地方,他几乎要以为维利特想将自己的身体永远留在体内了。
这回轮到维利特死死捂住银枝的口鼻了,不理解在这样可怕的地方,对方竟然还感发出声音?!
然而对方用行动告诉他,自己还能更加勇敢,在维利特紧张听着花墙后面的乘客们陆续醒来哗然一片时,银枝松开捂住他的手掌转而握住维利特的腰间,挺腰继续。
维利特收回视线,看他就像在看一个疯子,眼前继续动作的银枝甚至都要让他怀疑这又是一个新的幻觉了。
“你在做什么呢?!快停下来!”维利特低声吼道,双手推搡着男人挺动的腰腹。
“维利特……唔……”银枝轻喘着,颤抖的呼吸几乎要将空气点燃,他满是歉意的眨着湿润朦胧的绿宝石眼眸,样子仿佛他才是那个被迫承受欢愉的一方。
“我深感抱歉,我恐怕无法停下来。”
他说着,低头凑过来隔着维利特的手掌亲吻他的嘴唇,湿软的舌尖将男人的掌心舔的濡湿。
啊,毕竟这种情况也是没有办法说停就停的,同样身为男人维利特也不是不能理解……怎么可能?!!
“你倒是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啊!”
维利特快要被对方磨死了,被发现恐惧要将他逼疯了,他夹着双腿试图阻碍那撞击过来的腰胯,却怎么都无法让银枝停下一秒。
真是疯了。
维利特的呼吸越来越凌乱,他脑后抵在墙面,眼睛略过银枝的发间看着对方身后盛开着的花墙,妄图透过缝隙看到同一个空间另一面乘客的一举一动。
万幸,突然出现的真蛰虫点燃人们的恐惧,暂时还没有人心血来潮想要看一眼等候厅最里侧的花墙后,是否有一个可怜的公司员工正被身为美的代言的纯美骑士抵在墙上侵犯。
某个瞬间,在酥麻仿佛电流的快感再一次略过脊背的时刻,维利特甚至想要自暴自弃的沉浸在这场荒谬的性爱中了。
不愧是传说中完美的纯美骑士,即使在这方面银枝仍旧表现极好,那硕大的顶端每次抽弄都会以合适的角度蹭下他的前列腺。
美好且炙热的身躯紧贴,在此之前,维利特从未想过这种事的体验会这样好,好到他都要忽略对方是个男士,而自己也是被肏得翻白眼的那方了。
维利特止不住的喘息,溢出喉咙的呻吟根本无法控制,极度的紧张下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宛如擂鼓,几乎要掩盖花墙后的人声。
“不……唔……”
然而令他绝望,银枝仿佛压根完全不在意身后的世界似的,挺动的幅度越来越激烈,几乎要让维利特怀疑对方想要把精袋一同塞进去似的。
“停下……唔!……”
维利特竭力摇头,纯美骑士热情的可怕,即使被捂住下半张脸,也在一拱一拱的顶着男人的手掌。
身下的腔口被尺寸可怕的性器毫无节制的侵犯,维利特能够感觉打发的精液涂满自己的腿心与银枝的跨间,再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肚子里则炙热难耐又涨又酸,被纳入其中的大鸡巴顶起的弧度骇人,他根本没有勇气再看。
再一次大力的凿击,体内伸出隐秘腔口被撞开,浑圆硕大的顶端急不可耐的顶了进去,将维利特忍耐的呻吟撞的粉碎。
“……呜嗯!”
维利特守不住的后仰着脑袋,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试图将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封锁。
极致又陌生的的刺激下,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双眸翻白瞳孔紧缩,浑身无意识打着哆嗦。
维利特的双手都用来捂住两人嘴巴的时候,没了那点猫挠似的挣扎,银枝动作更加没了控制。
纯美骑士一手环住男人的腰身,好让对方严实的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另一手固定着卡在维利特的腋下不让对方向一测滑倒,轻松的将与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犹如掌上玩具似的控制在怀中,拇指甚至有空暇的按在维利特那被他吮吸的涨了一圈的乳首上揉弄,将小小的肉珠欺负的东倒西歪。
两人差距极大的力量下,维利特先一步败下阵来,如同浪潮的快感将他淹没,险些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耳边乘客们与公员的交流与呜咽忍耐的喘息、“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交汇下失真,仿佛隔着层毛玻璃一般成了某种几乎要被人遗忘的记忆。
维利特残存的理智让他努力抓取着那边的信息,身体却败下阵来,随着银枝每一次的抽插肏弄下爽的腔口抽搐、身前性器肿胀。
“……哈……嗯………哈啊……”
“唔……呼…嗯哼………嗯……”
维利特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掌,忘记吞咽的津液将他的下巴与领口浸湿。
突然,某种令人恐惧的感官填满维利特的大脑,男人眼前闪过白光,高昂的闷哼溢出他的喉咙。
维利特释放的白浊直接喷到了银枝的胸前,在包裹在黑色底衫的胸口前留下淫旎的痕迹。
随着维利特到达顶峰,包裹着银枝性器的腔壁绞得死紧,拔出的动作被恋恋不舍的挽留带出了一圈外翻的肠肉。
肿胀的瑰红挂着如同奶酪般精液的艳色让银枝呼吸都要滞停。
好棒……维利特……
纯美骑士的舌尖着迷的勾动男人已经失去力气的指间。
他的牙齿饥饿似的轻轻磨了磨维利特掌心的软肉后,突然支起倾压的身躯,双手一同捧住了男人挂满精液的臀肉,一改方才的温柔,身下的性器突破紧缩的层层腔壁,粗暴的猛肏起来。
“………!嗯!”
维利特毫不怀疑自己快要被这么生生肏死过去,银枝突然激烈的肏弄让他极力的挣扎起来,双腿奋力的挣扎蹬着,却带动着自己的臀肉反而让纯美骑士肏的更深了。
恍惚挣扎间,他感到自己捂住嘴巴的手掌被银枝的轻松蹭开——对如同公司职员而讲,困难又激烈的性事早就耗费光了他全部的力气。
维利特感到恐惧,失去束缚的嘴巴在下一刻果然溢出了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来之不易的空气就像包裹了寰宇最甜蜜的物质,仅仅只是接触一瞬,就让他止不住的大口贪婪的抽气,舌头都被肏得伸出来了维利特也不知道了,他脸上的泪水和津液汇到一处,让这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看上去色的要死。
将性器肏进男人身体的最深处,银枝终于不再忍耐,铃口大张释放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一向被主人忽视的精液猛烈的击打在维利特敏感脆弱的腔壁,他受不了的蜷缩起身体试图抵挡着让他变得奇怪的快感,低下的头不可避免的将自己身下的淫乱看的清清楚楚。
被肏的肿成肉环的腔口红得发艳,死死箍在纳入其中、大的可怕的一根上——天知道为什么看上去精致优雅的纯美骑士会有一根这么狰狞可怕的东西。
粉红的性器青筋鼓起跳动,挂着打发又化开的精液,将两人交合的腿间搞的乱七八糟狼狈一片。
维利特眼前的世界开始晃动,他快要昏厥过去,体内的性器射得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几乎要以为银枝要把身体里全部的体液都射进来一样。
被精液撑得鼓起的小腹现在根本看不到其中巨物的痕迹,维利特下意识捧着自己的肚子,昏过去的前一秒,竟是疑惑纯美骑士是否从来不自我抚慰,不然怎么能攒了这么多的存货呢?
“……哼……嗯…”
银枝眨了下沾满泪水的眼眸,释放间而变得失神的双眼纳入光芒,他第一时间捧起失去意识的维利特的脸颊查看男人的神情,在察觉到对方只是昏睡才放心下来。
从未体验的感觉太过美好,以至于银枝甚至想用十四行诗赞叹这伟大的感官。
他不舍的将性器退去维利特的身体,“哗啦”水声中,堵在男人体内的精液迫不及待的喷涌而出,在地面汇成扎眼的白。
这般意料之外的景色让银枝一滞,刚刚释放的性器微硬以表对维利特这幅色情模样的尊重,竟要再次重振旗鼓了,然而这样的场地如若不是情急他绝对不会让维利特那副绝美的模样在此处绽放。
银枝将身后用作下摆的披风取下,先向维利特泥泞的腿间擦去,却为红肿腔口反复涌出的精液犯了难。
虽然想到可以塞进布料堵住,然而披风布料粗糙,又怎么能为维利特所用呢。
银枝只好作罢,所幸他事前特意脱去了维利特的衣衫,不同于自己浑身被维利特射了一通精液的模样,此时一旁属于维利特的衣服没有沾染分毫。
为维利特穿好衣服,银枝戴上护甲遮住维利特留下的痕迹,在方才对方坐着的位置找到他的行李箱。
此时等待厅苏醒的乘客已经疏散完毕,整个建筑空无一人,银枝走出时便看到等候多时的官方人员着急的走向自己。
若是银枝自己,他或许会好好说明,帮忙一同处理后续,然而此时他怀中还有昏迷睡去的维利特,便只能简单的交流两句,临走还讨来一张用于安抚人员的毛毯,将维利特整个包裹。
回到已经早就修整完工的希世难得号,银枝等待热水烧好的功夫,借用维利特的通讯器登录了自己的账号加上星穹列车各位的账号汇报平安。
“你真的打算离职?”
德维尔看向自己的兄弟,满脸不可置信,他试图让对方冷静一些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这么决定:
“你别忘了咱们当初为了进入公司考了多少场面试,又花了多少时间才终于到了现在的职位。如果你离职了,想要再回来,这些都要重新开始!”
“我知道……”维利特扶额,似乎他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的决定,此时他坐在某个飞行器中,德维尔透过屏幕能看到他背后窗口向后退去的行星。
“确切的说,我已经离完职了,”他这么说着,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做出放松的动作:“我最近报考了飞行员的考试,刚刚得到第一科的文字考试成绩,我合格了。”
“恭喜恭喜。”那边的人敷衍的拍拍手。
维利特抗议:“喂,你这家伙,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好歹给点面子啊。”
“第二科是实操吧,我借钱给你租最好的飞行器!”和以太战线结婚的家伙“给面子”的语气激昂。
“收好你的信用点吧,”维利特翻了个白眼:“我……呃……”
他似乎要说什么,却有点卡壳,最终含糊道:“你不用担心,练习的飞行器我自有办法。”
很不对劲。
德维尔挑了挑眉,看着左顾而言他的兄弟。
“呃……”期间发生了太多难以启齿的事维利特当然不会说,恼羞成怒道:“反正……反正你别管,我有我自己的节奏。”
“怎么了维利特?”德维尔听到屏幕外传来温润优雅的声音,光听着就让人觉得很昂贵,不是平常人。
“没事。”
“谁啊?”
德维尔与维利特同时说道,紧接着这对双胞胎兄弟对上视线,维利特的有情况都写在了脸上还说着没事,着急忙慌的挂断通讯。
“这位是你的兄弟么?”银枝遗憾道:“我还未感谢拜托他将你托付于我。”
“你你你……别瞎说啊!”
维利特一点就炸:“什……什么托付不托付的,咱俩现在就是正常的朋友关系……朋友!”
“好的,维利特。”
银枝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取下挂在脖颈间的毛巾,抬起左膝跪在维利特腿旁的沙发上,带着湿气的长发随着他低头撒在维利特的肩膀。
“维利特……”
男人原本清明的嗓音突然沙哑,维利特眼睁睁看着面前的浴巾被撑起,这声呼唤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说不行也没有用吧?”维利特咬牙切齿,话落还是不甘心的真的问了一遍:“不行?”
头顶传来低落的声音:“我深感抱歉。”
显然是不能“不行”的意思。
紧接着,男人的拇指贴着腰侧探进腰间的浴巾边缘,轻轻勾落洁白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