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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男人身体的秘密

 

性器往穴里持续快速重顶,闷闷的操干声夹杂着粘稠水声,在酒店房间里沉钝地响。

“谢长泽……嗯呃……”

他断断续续地喘,完全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被撞得声音破碎,“……别……呜……到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白沫甚至还没意识到,情欲的潮水就已经将他掀翻,只来得及哼喘一声,生殖腔里失禁般喷出一大波液体。

白沫大脑空白了三四秒,随后整个人失力往床上栽去。

爽得意识模糊。

只是这高潮快感还没结束,谢长泽就起身,压着他继续操干,白沫陷在枕头里,脸颊潮红,完全无力抵抗,呜咽哼着喊他名字。

谢长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后入得彻底,顶着生殖腔狠撞,安静的房间里面全是激烈性事的水声。

白沫趴在床上,快感持续涌来,混沌间又高潮了一次,浑身都软了。

谢长泽还在白沫的身上起伏,床头灯影在他眼前晃动,带出一片虚晃的影子,他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被他贴过来亲着脸颊,下身动作却依旧不停。

喘息越来越重。

“嗯嗯嗯……呜呜呜……”

白沫呻吟声变了调,闷闷地哼,身体不自觉地颤,谢长泽知道他又要高潮了。

“等等我。”

他掌心覆上他的手背,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亲他侧脸,缓慢低喘,“我们一起高潮。”

腰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谢长泽加重动作,低头在他耳边哑声说荤话,说要射满他。

“嗯嗯……到了……”

白沫大脑早就一片空白,下意识别过脸,颤着喘息:“嗯呜……别……”

“不想要也不行。”

他狠顶数十下,他揪着床单,在某一点浑身绷紧、战栗,谢长泽将他搂紧,埋在他的肩颈里,低眸闷喘一声,全射了出来。

两个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身体紧密相贴,心脏同频跳动,在同一时刻迎来极致的巅峰。

他亲上他的唇,两人唇舌交缠,在冷却地情欲里感受对方的喘息余韵。

谢长泽哑声,补上最后一句:“宝贝,还有一根呢。”

床单被两个人糟蹋得一塌糊涂。

他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嗓子都哑掉了,浑身上下全是汗,整个人被他密实地压着,仰头和他接吻,热烈缠绵,湿漉漉的。

“不要了,求求你。”

“宝贝,别忘记我们的交易,你满足我,我帮你复仇,你在床上不能拒绝我。”

“呜呜呜……”

“我先带你去清理一下生殖腔。”

谢长泽将他从床上抱起,朝浴室走去。

浴室灯光亮着,他打开冷水,给小人物冲洗尾巴和生殖腔。

花洒的水浇下来,冲散身上那点汗腻。白沫的尾巴软得要命,根本站不稳,只能贴着他靠着,花心彻底的酥麻。

谢长泽关了水,拿起一条浴巾裹住他。

白沫因为多次的高潮发红,看起来迷迷糊糊的,他看着他,忍不住低头亲他。

“在水里泡一泡,补充一点水分,刚才在穿上水流的太多了。”

但是情欲还没有消散,谢长泽恨不得时刻刻都能插在白沫的身体里面。

“呜呜呜……”

“嗯……”

喘息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身体缠绕,两人不可抑制地起反应,亲吻、抚摸,到最后,白沫没法拒绝,被抱起来,抵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重操。

背后是冰凉的玻璃,略带粗糙的镜面擦着柔嫩的肌肤,前面是谢长泽滚烫的胸膛,又冰又热,刺激得白沫晕头转向,不知道该躲哪一边。

谢长泽身高腿长,托着他的屁股,轻松地将人抱在怀里,抵在玻璃上往穴里狠操,另一根粗长的阴茎借着重力深插到底,顶得他克制不住地哭出声,生殖腔内吐水,内壁软肉随着白沫的起伏的呼吸颤缩。

粉嫩的穴口紧咬着阴茎根部不住地抖,又热又爽。

两团乳肉被挤压,发硬的乳尖蹭着他坚硬的胸膛,被磨出酥麻的爽意。

白沫的长尾巴挂在谢长泽的臂弯,整个人不得不紧紧抱住他,才能避免自己掉下去。

只是这种姿势插的更加深,反倒更便宜了谢长泽。

谢长泽俯身,压着他往上顶,白沫逃不掉,回回被插满,抱着他的肩膀不住地呻吟,喘息声抖得不行,双脚蹭着他的脊背,脚尖都刺激得蜷起。

“嗯嗯嗯……”

“好舒服……深一点……”

谢长泽抱着白沫不住动作,喉结滚了滚,低头亲他汗湿的额头,哑声低喘,含着很浓的情欲:“想骑我吗?”

白沫混沌茫然,脸颊潮红,失神喘息,仿佛没听见,被他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唇,哄着:“要不要骑我?”

他指尖几乎快陷进他的肌肉里,根本什么都顾不上,茫然地摇头。

他今晚确实是没力气了。

谢长泽低笑,黏糊地亲他的唇瓣,和他亲密地接吻。

大肉棒就着湿滑继续往生殖腔里顶,谢长泽抱操的动作让白沫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要他一松手,他就极速下坠,白沫只能主动迎上那根滚烫性器,生殖腔深处软肉被龟头重重地顶戳下陷,酸麻感充胀整个小腹,被迭加的狠力磨撞,没两下他就受不了,

白沫断断续续哭咽着求他:“……谢长泽……慢点……太深了……呜……不、别……”

“求我?”

谢长泽咬他唇瓣,“教过你的,怎么和老公求饶?”

白沫浑身发颤,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洗澡水,混杂着往下流淌。

白沫不说话,谢长泽也不急,抱着白沫继续借力往上深顶,把人哭咽着又弄喷了一次,缩在他怀里止不住地求饶:

“嗯……老……老公……”

“好乖,都还记得。”

谢长泽低头亲他的唇瓣,又笑,“但是你好像忘了,求饶也没用。”

白沫用尽最后的力气,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酸胀又快慰的刺麻感顺着生殖腔往外扩张,不同寻常的快感从脊椎骨往上窜,揪着意识从混沌中苏醒。

眼睛还没睁开,身体率先做出反应,“呜呜呜……”

白沫迷迷糊糊地喘叫一声,呼吸陡然急促。

龟头抵在生殖腔的最深处,顶着最深处的软肉下陷,勃发的阳具将他完全撑满,一丝空隙不留。

修长的手指从小腹往上摸,抓住两团饱满嫩乳,掌心抵着乳尖,五指收拢,变着力度地揉弄,带出绵密又酥麻的舒适感。

白沫的身体凭本能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小腹轻颤着夹缩了一下,将那根性器吃得更紧,几乎是同时,身后人呼吸一滞,很低地“嗯”了一声,带了点气息不稳的抖。

“好快……呜呜……”

“宝贝,我要射了,射给你好不好?”

“呜呜……射给我……”

“啊啊啊……射了……”

第二根肉棒也在小人鱼的生殖腔深处射了出来,好多精液在生殖腔里面,好胀难受。

“宝贝怎么了?”

“肚子好胀,你今天的精液太多了,呜呜呜……”

“我给你清理。”

呜呜……刚才你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你抓着我有操了一遍。

“不能在草了。”

“嗯,不操了,放过你。”

谢长泽也知道再操下去,小人鱼就要生气了。下面的小生殖腔也要裂开了,虽然人鱼修复得快,但是这么美丽的地方,谢长泽可舍不得看着它裂开。

“宝宝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呜呜呜……里面全是精液。

“像不像是怀孕了?”

抱着白沫的谢长泽慢慢的按压着小肚子,里面全部都是自己射进去,难怪小人鱼要说自己的肚子胀,不用感受,这是眼睛看都知道里面肯定很胀。

“你每天操我,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的精液?”

“我的身体是变异了,两个肉棒就决定了我的生殖能力远远的超过了正常人类男人的能力,怎么了,这是觉得跟我艹穴太辛苦了?”

白沫是真的觉得很辛苦,跟谢长泽一个人做爱就跟2个人做爱没区别,每一次都要做两次,自己根本就受不了,而且谢长泽的肉棒还这么大,自己真的好难受的。

“小坏蛋,人类的女人可是喜欢我这样的大肉棒呢。”

但是我不是人类的女人,我是小人鱼,而且我还有未婚夫,射了这么多的精液到我的生殖腔里面,还好自己不是成年的人鱼,不然就要危险了。

自己只能给未婚夫生孩子呢。

按压小腹还是有效果的,一股股花白的精液慢慢的从穴口冒了出来,小肚子慢慢的平复下去,白沫感觉自己舒服多了,只是下面的小穴还是火辣辣的,人类的肉棒温度实在是太高了。

“醒了?”

谢长泽在他颈后咬了一口,声音微哑,挟着很重的欲。

早上的男人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小人鱼还不知道,他知道谢长泽这个男人总是不停的发情。

还没来得及等白沫的回复,男人勃起的阴茎就抵着生殖腔开始小幅度插撞,柱身经络缓慢刮蹭着敏感的生殖腔的内壁,在厮磨拉扯中将快感推到极致。

白沫头皮都发麻,身体被从后面顶撞得起起伏伏,握着他的手臂,垂着眼睛无力地急喘。

“……嗯……谢长泽……这是早……呃呜……”

昨晚他还没做够吗?!

生殖腔早在白沫昏睡时就已经被谢长泽舔湿,生殖腔里面还残留着昨晚做爱的记忆,此刻合拍得不得了,一插就出水。

谢长泽都没怎么用力,被窝里就传出来咕叽咕叽的插穴水声,黏稠清亮,情色无比。

早起的身体无力又格外敏感,白沫昏昏沉沉,嘴里含糊哼着,脊背贴着他胸膛不住颤抖。

“嗯嗯嗯……”

“慢一点……”

“不要了……呜呜呜……”

松垮的浴袍被扯得凌乱,堆在他的腰间,昨晚两个人清洗完就睡了,白沫累得都不想穿衣服,裹了件浴袍就算完,今早倒方便了谢长泽胡作非为。

谢长泽吻着白沫的发丝,抱着白沫抬腰继续往穴里顶操,龟头对准敏感点的软肉反复磨撞,茎身擦过穴内褶皱,很缓很重地碾平,每一下都震耳欲聋,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拉扯,延伸出无限的爽感。

压在小腹上的圆臀曲线饱满,臀缝夹着进出的性器不断地磨,阴茎带出的水液湿淋淋地沾在柔软床单上,动作间和他小腹清脆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呜呜呜……慢一点……”

“吃不下了……”

“生殖腔好疼……呜呜呜……”

“乖,很快就好了……”

“呜呜呜……”

“慢一点……要到了……呜呜呜……裂开了……”

“好紧,好舒服……”

“小穴里面都是我的精液,骚货……”

“艹死你……”

生殖腔内敏感点被反复蹂躏,快感在那一点堆积,身体越来越麻,白沫揪着床单,喘息陡然急促,腰腹挣扎,被他用手紧紧搂住,继续深操。

白沫侧头,干脆将脸颊埋进枕头里,随便谢长泽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

好难受,白沫的身体急颤两秒,很重地呜咽着到了高潮。

“呜呜呜……“

“宝贝,舒服吗?“

“我的鸡吧大吗?“

“呜呜呜……“

白沫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一样,除了按照谢长泽的身体摆动,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

白沫瘫在床上不断喘息,谢长泽亲着他的肩膀,抽出被吃得水淋淋的阴茎,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侧躺着,抬起他的尾巴环在腰上,从正面又顶插了进去。

“啊……”

“呜呜呜……”

“好紧,嗯……”

白沫呻吟出声,浑身泛红,喘息声颤得更厉害。

谢长泽插得深,抱紧白沫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压,加快了顶穴的速度,毫不留情地顶胯凶狠顶撞,动作快速利落,才狠插几十下,格外敏感的他就小声呜咽着说不行了。

床单搭在两人腰间,被激烈动作顶得起伏,顺着身体曲线逐渐滑落下去,相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没有想象中的冷意,反倒是性事的激烈让两人渐渐都渗出了点汗。

白沫早晨刚醒就被他换着姿势按着做,此刻又昏又麻。

床头谢长泽的手机传来连续不断的震颤,是微信的消息提示音。

白沫心里还惦记着今天的事情,提醒谢长泽。“有信息……”

“做完再看。”

谢长泽动作强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白沫又被他拖入情欲之中,断续着问他什么时候能射。

谢长泽垂下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没什么事情比操你还舒服。”

谢长泽汗湿的黑发蹭过白沫的脸颊,又麻又痒,白沫已经有点失神。

白沫抱着谢长泽的脖子,尾巴紧紧绕着谢长泽的腰,迎合男人的动作,在他插进来的时候抬腰主动迎他、吞吃他,让他干得更深。

白沫被狠操得差点哭出来,双腿爽得发抖,又把床单喷湿一大片。

“啊啊啊……射给你……都是射给你……含着我的精液出门好不好?”

“啊啊啊……”

谢长泽畅快喘息,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好乖。”

激烈的性事结束,时间已近中午。

白沫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又瘫回床上,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动。

昨晚两个人做了好几次,到最后他双腿发软,走路都没力气,被谢长泽从浴室抱回了床上,沾床就睡着。

没想到休息一晚,早上又被按着吃了一顿很激烈的“性爱”。

谢长泽从温暖的床铺中缓缓起身,他的动作轻柔而有力,仿佛是在与梦境中的温柔告别。

他伸手去拉开窗帘,那一瞬间,炽热的阳光如同一位热情的访客,猛烈地涌入房间,无情地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都照得通亮。那光线,就像是一把金色的刷子,将整个屋子涂抹成了一幅明亮的画卷。

谢长泽站在那里,阳光在他的上半身跳跃,投下了一道道长长的影子。

他的身躯结实而精壮,每一块肌肉都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看着那些结实的肌肉在眼前晃动,背后还留有昨晚白沫留下的好几条浅红色的抓痕,它们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如同爱情的烙印。

白沫依旧躺在床上,他的目光突然被谢长泽后肩处的那块印记吸引。那是一个与周围肌肤明显不同的图案,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白沫好奇地问道:“手机信息是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已经知道答案会改变他们的命运。

谢长泽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着白沫,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来了。”

这句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白沫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床上坐起身,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知道,他们的等待终于结束了。

他迅速地说道:“我们快去见他。”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迫切和期待,仿佛下一秒就能见到那个他们寻找已久的人。

谢长泽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声“嗯”。

他们两人,就这样,带着各自的期待和决心,准备去见那个他们寻找已久的人。

人类世界的佣兵之王——战寅疆。

谢长泽牵着白沫的手,踏入了一家风格独特的咖啡店。这家咖啡店与众不同,他们并未在宽敞明亮的大厅内坐下,而是被店内的工作人员引领至后院的一处隐秘小院子。

白沫的目光在这个小院子里四处游移,他注意到了小院子里的每一处摆设。这里的装饰充满了诗意和画意,与他在皇宫里所见到的景象截然不同,让他感到新奇又惊喜。

小院子的中心位置,坐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他坐在那里,静静地,目光落在白沫的身上,似乎在细细打量着他。

白沫也回望着这位白袍男子,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过了片刻,白袍男子终于开口,但他的话并不是对白沫说的,而是转向了谢长泽,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他问道:“你怎么给他穿女人的裙子?”

这句话打破了小院子的宁静,也让白沫感到了一丝尴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着的裙子,心中暗自思索,这位白袍男子到底是谁,他为何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这个问题。

“战寅疆,我给我的小人鱼穿什么,你管得着吗?”

谢长泽的脾气也不是很好,再说了,白沫下面是鱼尾巴,要是不穿着裙子,还能穿什么?难道就光着上街吗?

而且自己选择的小裙子明明就很好看,白沫自己也很喜欢。

“我不可以穿女人的裙子吗?”

其实白沫对于穿什么衣服没什么改变,在海底的时候,人鱼传神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喜好或者是在族群里面的地位。

谢长泽害怕战寅疆继续乱说,立马安慰小人鱼。

“可以穿的,你穿起来很好看啊,我的小人鱼穿什么都好看。“

白沫,一个名字如其人,总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他喜欢被人夸奖,尤其是当别人对他的颜值赞不绝口时,那种满足感更是让他心花怒放。

尽管他深知自己的外貌足以让人一见钟情,但每次听到赞美,他的心中仍旧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不跟你说了,你不是说今天来找我有重要的事情吗?”

战寅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赚钱的事情,你做不做?”

谢长泽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严肃,显然这不是一次普通的交易。

“做啊,我一个佣兵,不就是要赚钱的?我可不能跟您这位大少爷比。”

战寅疆的回答充满了自嘲,他知道作为一个佣兵,他的生活就是不断地接受任务,然后赚取报酬

“你少来,这一次的任务会很危险,你可能会死,你也要接?”

谢长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似乎在提醒战寅疆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

“呵呵……不危险的任务你看我会亲自来吗?”

战寅疆的回答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他向来只接受那些高难度、高风险的任务,因为那样才能体现他的价值。

‘很好,只要你帮我办成了,我可以给你十个亿,先给你五个亿的首付。“谢长泽开出了诱人的条件,显然是对白沫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我要二十个亿,一次性直接付款,不接受分期。”战寅疆的回答毫不犹豫,他知道自己的身价,也知道自己的价值。

“你这可真的是狮子大开口。”谢长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显然是没想到白沫会提出这么高的价格。

“呵呵,本来没有见到小人鱼之前,我是不会跟你要这么多钱的,但是现在我看到了人鱼王子,这个费用我肯定要涨价的。”

战寅疆的回答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和价值,也知道这次的任务有多么的重要。

战寅疆看着坐立不安的白沫,原来是谢长泽带走了人鱼王子,如果是谢长泽的话,那倒是很有可能。

他心中暗自思索,对于白沫的能力和价值有了更深的认识。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谢长泽看着战寅疆胸有成竹的样子,就知道战寅疆肯定是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是情侣。

“我知道什么了?”

“你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白沫看。”

“呵呵,你带着一直这么美丽的人鱼来找我,我还不能多看看吗?”

战寅疆跟谢长泽算是老相识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好。

“你给我少看。”

“怎么能少看呢,这么美丽的人鱼我还是第一次见呢,你也知道的,我家里还养了好几条人鱼呢,但是跟你的这一只比起来实在是查的太远了。”

一些富豪人家里确实是喜欢圈养一些兽人,而战寅疆就有这样的爱好。

谢长泽见过那几只人鱼,怎么比得上自己的小人鱼呢。

“所以说,人鱼王子失踪这件事情马上就要传遍整个星球了,你居然还带着他出门?”

要不是陆地上的人不认识白沫,也不知道白沫就是人鱼王子,估计谢长泽现在已经被抓了。哪里还有时间在这里跟自己喝茶?

“你也知道还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海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现在全海洋的兽人已经在联合陆地上的兽人开始找人鱼王子了,你来找我难道不是要保护白沫吗?”

“不是的,我是要找你帮助白沫找到还里面追杀他的人。”

这一点倒是出乎战寅疆的猜测。

“所以其实是你救了人鱼王子,要杀他的认识海洋里面的兽人?”

“不错,但是白沫现在失忆了,不记得之前海底发生的事情,所以需要你派人去调查。”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样的话,就更加难办了,自己不仅仅要保护白沫,还要去找他的仇人。

“那刚才的报酬要变一变了。”

“啊,你还要涨价?”“

“不,我不要钱了,我想要人鱼王子。“

“什么?“

“谢长泽,你知道的,我很喜欢收集美丽的兽人。“

“但是白沫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白沫不一样,人鱼王子,将来的海洋主宰,这是我想要得到他也不是不可以不是吗?“

战寅疆暧昧的看着白沫脖子上面的吻痕,这就是最好的说明。

既然人鱼王子可以跟人类集合,那么自己也可以。

“不要。”就算是战寅疆跟自己的关系很好,但是也没有达到分析一个爱人的粉丝,再说了,小人鱼可是自己的宝贝,怎么可以跟其他人分享呢?“我不会跟你分享白沫的,白沫是属于我的。“

“谢长泽,这个你做不了主吧,还是要看人鱼王子的,不是吗?“

白沫也知道自己的事情很难办,战寅疆想要的不仅仅是钱,不就是要自己吗?这种交易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既然白沫可以跟谢长泽交易就会跟战寅疆交易。

白沫几乎是没有什么又有就答应了。

‘我可以给你我的身体,但是你要保证,可以找到我的仇人,并且保护我。“

战寅疆没有想到小人鱼居然这么听话,这让战寅疆更加满意了。

“好的。我保证,作为佣兵,我从来不食言。”

“好,一言为定。”

战寅疆兴奋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交易?不如就现在?”

现在吗?

白沫看了看在一边生气的谢长泽。

“我可以吗?”

“你自己做主就好了。”

谢长泽现在很后悔,要是自己不主动哥给你白沫做交易的话,现在白沫也不会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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