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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绝美人鱼被追杀

 

“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沫好奇地问道,环顾四周,他发现这个地方与他熟悉的海洋环境大相径庭。

“这里是我的避难所,你不要担心,在这里你很安全。”

男人温和地回答,他的目光充满了关切和保护之意。

白沫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外貌和气质与他的族人截然不同。他不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

“你是人类?”

白沫疑惑地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不解。

“不错。”男人微微一笑,肯定地回答。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是一条人鱼。”

白沫有些困惑地追问,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类会冒险救他。

“我知道,你的尾巴很漂亮,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鱼都要好看。”

男人赞叹道,他对白沫的美丽感到惊艳。

救了白沫的男人名叫谢长泽,他是这片海域的守护者,每天他都会在这片海域巡视,检测海水的变化和风浪情况,为人类的船只提供重要的情报和警告。

然而,今天他在巡海的时候发现了一只躺在礁石上的小人鱼,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品种。这只人鱼全身纯白色,非常罕见,让他感到非常惊讶和好奇。

“你可以把我放回海里吗?”

白沫恳求道,他渴望回到自己熟悉的海洋环境中。

“你的尾巴受伤了。”

谢长泽关切地提醒道,他注意到白沫的尾巴似乎受了伤。

“没关系,我想要回家。”

白沫坚持地说道,他对家的思念让他决定要尽快回到海洋中。

谢长泽理解白沫的心情,但他也担心他的伤势会加重。

他决定先帮助白沫疗伤,然后再考虑如何将他安全送回海洋。他知道,这个美丽的人鱼需要他的帮助,而他愿意为他提供庇护和保护。

“你出现在礁石上面的时候浑身都是伤,说明你那个时候在被其他人追杀,你还记得是谁要杀你吗?“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种种未知和危险。

白沫,作为人鱼族的王子,一直生活在海洋的深处,与人类世界相隔绝。然而,最近的一系列事件让他感到困惑和不安。

有一天,他突然听到一个人类的谈话,谈论着“追杀”这个词。

白沫感到非常困惑,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成为追杀的对象。他不禁思考:为什么有人要追杀自己?是谁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在人类的世界中,谢长泽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他对海洋的了解并不深。

当白沫向他表达想要回家的愿望时,谢长泽立刻表示了担忧。

他知道,现在的海洋充满了危险,许多怪物正在搜寻白沫的下落。

白沫试图解释,认为可能是自己的族人在寻找他,他们并不是怪物。

但谢长泽坚定地回答:“我能够分辨人鱼和怪物的区别,这些搜寻你的生物绝对不是你们人鱼族的人。”

谢长泽并没有撒谎。

如今的海洋已经变得混乱不堪,不仅是人鱼族的成员在寻找白沫,还有许多其他的生物也在搜寻他的踪迹。

总之,只要白沫一进入海洋,就会面临巨大的危险。

面对这一切,谢长泽心中充满了忧虑。

他无法忍受美丽的白沫受到任何伤害。

尽管他们来自不同的物种,但在他的心中,白沫已经成为了一个重要的存在。

白沫却对谢长泽的关心表示出不解:“你为什么要关心我的安全?你是人类,我是人鱼,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确实,不同物种之间并没有互相帮助的义务。

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已经变得越来越困难。资源的稀缺使得各个种族之间的竞争变得异常激烈。

尽管白沫是人鱼族的王子,他也深知这个世界的现实。

为了生存,各个种族都在争夺有限的资源,这使得整个世界变得更加混乱和危险。

“如果我真的遇到了危险,你有能力保护我吗?”

白沫凝视着谢长泽,眼前这个男人,除了身材高大、体格魁梧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显眼的特点。他心中不禁产生了疑虑,这样的男人,真的能够保护自己吗?

谢长泽察觉到了白沫的目光,他感觉自己仿佛被这个小人鱼轻视了。虽然他并非兽人,没有异能,但他在人类中也是出类拔萃的存在,自然有能力保护这个小人鱼。

“我抱你回来的时候,你的身上满是伤痕,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你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谢长泽语气坚定地说道,“你认为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吗?”

听到谢长泽的话,白沫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对这些事一点记忆也没有?

白沫的眼神变得迷茫,他试图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他感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焦虑,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现实。

谢长泽看着白沫的表情,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他知道,白沫失去了记忆,这对他自己来说一定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你的失忆只是暂时的,我们只要积极的治疗,很快就能恢复的。”

“是这样吗?”

白沫的想法不是这样的,这里是人类的世界,自己的脑子要怎么治疗啊?

按着小人鱼可怜巴巴的样子,谢长泽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帮助白沫找回失去的记忆,让他重新恢复自信和勇气。

“别想太多,我会帮你的,保证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等到外面的搜索的人走了,我就带你去人类的世界,在哪里,海洋里面的生物是没有办法伤害你的。”

白沫不想要去人类世界,但是他现在又不能回海洋。只能点了点头。

“早点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我睡觉的时候,你不要离开我。”

谢长泽看到白沫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小人鱼还是相信自己的。

他决定,不再让白沫独自面对这一切,他要成为他的守护者,保护他,直到他找回失去的记忆,重新恢复自信和勇气。

从这一刻起,谢长泽和白沫的命运紧紧相连,他们将一同面对未知的挑战,共同寻找答案,揭开白沫失去记忆的谜团。

“海洋的情况怎么样了?还在有人找我吗?”白沫看着谢长泽给自己送来了食物,忍不住问道。

“是的。”谢长泽的回答简洁而坚定。

最近,谢长泽一直驻守在了望塔上,他的目光穿透着海风,注视着那片辽阔的海面。、

白天,海面呈现出一种宁静的美景,仿佛一切都归于平静。但是,随着夜幕的降临,深海中的生物便开始蠢蠢欲动,它们纷纷游向浅水区,这是一幕极为罕见的景象,暗示着某种不寻常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尽管谢长泽并不确定这些前来的人是出于何种目的,是来拯救白沫的,还是来捉拿他的,但他深知,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于白沫来说都充满了危险。

然而,白沫已经不能再这样无所作为地等待下去了。

他的记忆已经消失,对于之前在海底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一点也记不起来。如果他继续在这里躲藏,那么真相将永远离他而去。

白沫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自己会在海底被追杀?

自己的父王和母后又在哪里?这些问题如同重重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

“我要回海里。”白沫坚定地说道。

“你现在去就是送死。”谢长泽试图劝阻。

“就算死,我也不能一直坐以待毙。我是人鱼族的王子,如果人鱼族现在正面临着危险,我又怎能置身事外?”

白沫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勇气,他知道自己必须去面对,去揭开所有的谜团,去保护自己的族人。

“我不可能软糖你去送死的。”

白沫不赞成谢长泽的话,自己出去不一定就是送死,人鱼族的人肯定在找自己,只要自己运气好,说不定可以跟家人团聚。

在深邃浩瀚的海洋之中,生活着各种各样的生物,其中不乏一些神秘而强大的兽人。

谢长泽对于这片海域的了解,远超过普通人,他深知海洋中蕴藏的危险和未知。

面对这样的环境,他不禁对白沫提出了疑问:“海洋里面有多少兽人,你比我清楚,你觉得你们一个人鱼族在这样的环境中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这并不是谢长泽轻视人鱼族的存在,而是因为他深知海阳市的海域是最为危险的地带。

他对白沫有着情感,他无法坐视白沫去冒这个险,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谢长泽的话语,让白沫陷入了沉思。

他自然也明白海底世界的危机四伏,但是,让他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这对他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我可以去寻找援兵。”

白沫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但你也不能现在就回到海里。”

谢长泽立刻反驳,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如果你现在回去,可能还没有找到援兵,自己就先遇到了危险。”

白沫,这位美丽而又独特的美人鱼,一旦进入到海洋,他的存在就会被所有生物感知到,他的美丽会吸引无数的目光,也会引来无数的危险。

这是谢长泽所不能接受的,他不能让白沫冒这个险。

“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为什么这个人类这么强势,虽然自己是他救的,但是也不能管这么着急做事情吧?自己还是要去找家人的。

“你可以等身体好了之后,我们一起去找原因。”

“什么原因?”

谢长泽看着白沫,眼神之中满是骄傲,现在的人类科学依据发展到了无可比拟的高度了。

“海洋发生巨变,陆地也不会坐视不理,肯定会有人调查的,人类对海洋的了解,远远超出你的认知。”

白沫不知道谢长泽是什么意思?

自己从小就生活在海洋里面,比起人类,自己对海洋的认知要多得多。

为什么谢长泽这么看不起自己?

还是谢长泽太高看人类了?

“这是我个人的事情。”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不管你的。”

白沫不能理解,只是认识几天的谢长泽,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跟他之间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

“你没必要为了我这么做。”

“我喜欢你。”

什么?

这突然起来的表白,让白沫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人类的喜欢难道就是这么随便吗?

谢长泽知道白沫看着自己ide眼神代表着什么,他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单身了二十八年了,他只是喜欢白沫,从法,又麻又痒。

谢长泽手上缓慢逗弄,一言不发地紧盯着他。红唇微张,他用牙齿咬他的手指,柔软舌尖瑟缩着滑蹭过,刺痛感和爽感同时从指尖传来。

谢长泽撤出手,掐着他的下巴,忍不住低头咬上去。

跳过试探、挑逗的阶段,他们直接进入正题。

谢长泽抵入舌尖,压进他湿热口腔,勾着舌下软肉很重地吮了一记。唇肉厮磨、拉扯,湿而黏的水液在纠缠中互相过渡,被吮舔出响亮的声音。

白沫被他的动作压得陷进柔软床垫里,黑发在床上凌乱地铺开,颈脖微微扬起迎合他,被他亲吻的节奏带着胸口不断地起伏下坠,呼吸紊乱。

谢长泽侧头很深地亲着他,一点点解开他的睡衣扣子,从衣襟处探进去,意料之外的,他没有摸到想象中的满手滑腻,而是一层棉质布料。

他扬了扬眉,收回手坐起身,将他也一并从床上拉起,面对面把人抱在怀里,看着他的眼睛。

“我发个你脱衣服。”

白沫睡衣扣子被他解开,衣衫凌乱地顺着肩膀滑落,上半身裸露,细细的带子挂在肩上,内衣裹着饱满白嫩的乳肉,被灯光扫过,仿佛刷了一层蜜糖。

第一次在酒店这样的环境,白沫还是有一点紧张的,因为人鱼的视听能力跟人类不一样,酒店里面住了很多人,白沫能够干知道房间附近住了拿一下人,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当着别人的面做爱一样,蛮让人不好意思的。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白沫不吭声,耳朵却微微发热。

谢长泽这个人,有时候是真的很坏心眼。

白沫缓缓背过身去,“等一下不要太激烈,隔壁的人会听到的。“

“哈哈哈,别害羞,来酒店做爱很正常,人类的世界不在意这些。”

来酒店还能干什么事情,要么就是出差,要么就是来开房的。

谢长泽从后面贴住白沫光裸的脊背,双腿夹住,将他整个人收进怀里。

低头,吮着白沫的肩膀,修长的手指从内衣与乳肉贴合的边缘探进去,紧紧地裹住饱满的胸,五指并拢、收束,白嫩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随着他揉捏的动作变形,水波一样柔软晃荡。

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来回拨弄着小小挺立的乳尖,顶端细嫩敏感的乳孔被指腹相对粗糙的肌肤盖住,来回蹭摸,用力按捻,刺麻的痒意生起,白沫腰腹轻颤,咬着下唇,垂眼努力克制着难耐的喘息。、

“呜呜呜……”

“嗯嗯嗯……好热……”

“轻一点……呜呜呜……”

身后是谢长泽滚烫的胸膛,肌肤毫无阻隔地摩擦,他下意识向前倾,反倒把胸往他有力的掌心里主动送,软乳饱满地挤压手心,被他趁势握住狠揉,轻扇几下。

“嗯嗯嗯……”

“舒服吗?”

“嗯嗯……好舒服……慢一点……”

白沫轻吟出声,长发垂落,肩膀抖动,喘息声音都在发颤。

白沫的臀还压在谢长泽的胯上,隔着布料贴着早就勃起的性器,随着身体动作不住地摩擦,硬鼓鼓的那根东西顶戳臀肉,烫得让人难以忽视存在感。

谢长泽解开他的内衣搭扣,撩开他散在背上的黑发,从肩膀开始亲他的脊背。

他的手臂圈着他的身体,掌心捏着两团奶肉,唇瓣又轻又缓地蹭过柔软的背部肌肤,从上往下,边吮边舔。

白沫被亲得又痒又舒服,唇边溢出小声的哼喘,身体前倾,手臂撑在他的腿上,竭力保持着自己不软倒下去。

“呜呜呜……可以了……呜呜呜……”

“小东西,生殖器入口都变粉了……”

“嗯嗯嗯……插进去……”

“痒了?”

“嗯嗯嗯……”

“骚货……”

“呜呜……”

谢长泽亲完他的腰,将人翻过来,抱着坐在自己腿上,低头下去吃他的胸。

今晚两个人用了相同的沐浴露,此刻身上的味道都是相同的,互相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谢长泽舌面重舔过嫩红挺立的乳尖,上下甩动着拨弄,时不时并唇吮吸,连着乳晕一同含进嘴里,吃出湿濡的水声。

白沫抱着他的头,被舔吮得腰腹颤动,指尖陷进他的发里,无意识地收紧。

性事还没开始多久,两人却都已经渗出了微微的汗意。

尤其是小人鱼,本来就是喜欢凉凉的感觉,贴靠在谢长泽的身上,感觉到炙热的温度,害的他一直流汗。

“呜呜呜……好热,快点……呜呜呜……”

“进来……”

“宝贝,呜……别着急……我们慢慢来,夜晚还很长呢……”

“嗯嗯嗯……”

谢长泽将小人鱼再度抱紧,收在怀里,抬头和他湿吻,同时轻轻顶胯,勃发的性器隔着布料一下下地撞着他的花心。

白沫唇舌被堵住,被他暗示性的情欲动作操着花心,想叫又发不出声,手指紧揪着他松散的浴袍不断收紧,将肩膀处的衣服拽下来一大块。

“是不是湿了?”

谢长泽扣着他的后颈,逼迫他很紧地贴向自己,含咬他的唇瓣,嗓音带着情欲的哑,“打开生殖腔,老公检查一下。”

没来得及反应,白沫被推倒在床上,生殖器被男人的饿手指被打开,湿濡的花心向他敞着。

谢长泽伸手,掌心盖住饱满的生殖腔,伸手揉了两下,满手的滑腻液体。

“怎么流这么多水。”

谢长泽笑着撩拨,缓慢地将手心上的水抹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顺手掐了一把,“是不是想我插进来了?”

白沫抬手覆着眼睛,咬唇急促喘息,脸颊潮红着不说话。

“呜呜呜……快一点……”

“不要磨磨蹭蹭……”

“快一点……”

“宝贝,你现在骚的,我怕你等一下受不了……”

“呜呜呜……”

白沫只感觉自己的生殖腔里面好痒,要东西插进去。

谢长泽俯身,埋头舔上话心那条生嫩的肉缝。

“啊……”

白沫绷紧身体哼叫一声,随后瘫软一下来,喘息加重,大脑一片空白。

他舌尖灵活勾着软肉来回甩动,快速地碾着打转,很用力裹进嘴里吮吸,将小小的肉核吸得发胀挺立,酸麻得一碰就发抖。

“呜呜呜……”

白沫受不了,颤着腰想躲,被他按腰固定在床上,尾巴被谢长泽压在身下。

“谢长泽……”他声音含了点颤意,语无伦次,“我、我……嗯……”

舌尖舔过穴口,往上是尿道口,带着力度舔过脆弱的花心,咬住生殖腔里面的嫩肉,含住狠吸一口。

“啊……”

快感潮水一样涌来,白沫只来得及短促地叫出声,生殖腔内猛然喷出一大股水液,淋湿他的唇角,顺着花心粘稠地向下流淌。

尾巴湿滑一片。

谢长泽将水液一点点舔干净,就着还在瑟缩颤抖的穴肉,继续用力吸吮。

白沫身体陡然颤抖。

“真的不行了……”白沫揪男人的头发,喘息声断断续续,“让我……缓一会……嗯……你别、别舔…那儿…”

身体的爽感已经完全超出白沫的控制,高潮还未褪去就被他继续施加刺激,花心酸慰难耐,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这里,每一次浅浅的触碰,都能升起极大的快意。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加迅猛,穴肉剧烈颤缩,他咬着手指才能压下那股尖叫的冲动。

谢长泽从他花心里抬起身体,压下腰,握着阴茎慢条斯理地去蹭那条湿漉漉的肉缝,龟头抵着软肉来回摩擦,再重重地顶上被吸得发胀的阴蒂,肉贴肉地拨弄,顶端的小眼溢出来一点前精,将敏感的肉核全部淋湿。

“啊啊……”

白沫敏感至极,迷蒙着哼了两下。

谢长泽拧着腿心继续揉弄,一边将龟头抵进穴里,浅浅没入一点,被紧紧含吮得湿润,再拔出,发出很轻的“啵”的一声,带出一片飞溅的水液。

两处同时刺激,上面爽快下面空虚,混沌迭加着朝他袭来。

谢长泽将手指挤进穴里,用力深入着搅了两下,白沫慢半拍地呜咽了一声,脚尖蜷缩着抖动,身体再次绷紧。

“啊啊啊……”

又高潮了。

白沫的喘息声音带了点哭腔,整个人瘫在床上,白发被汗打湿,丝缕黏在唇边,身体泛着潮红,陷入情欲的余韵,稍微一碰,穴口就开始流水。

还没插进去真做,人就已经爽得有点受不了了。

两腿中间的性器完全勃起,粗长的一根硬挺挺地翘着,茎身经络盘错,沾满他的水液。

修长的手指拢住,往上插入到生殖腔的最深处,动作熟稔流畅,情色至极。

白沫垂着眼,爽得眼神几乎失焦,漫无目的地定在空处。

粗硬的阴茎抵着穴口往里顶,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回神,身体先于思绪反应,喉咙里漫出一声呻吟。

“嗯……进来了,全进来了……呜呜呜……”

湿热的穴肉含着大肉棒往里吞,层层褶皱裹上来绞紧,严丝合缝地夹住柱身的经络,进出间刮蹭内壁软肉,微小的摩擦都能燃烧起巨大的快意。

“呜呜呜……太大了……”

“好涨……呜呜呜……”

“宝贝,我慢一点……别哭……”

“呜呜呜……”

白沫被这尺寸撑得有点受不住,颤着声音哼叫,在他背后用力挠了两下,谢长泽纹丝不动,挺腰继续,直到将最后一小截也插了进去,撞出一片水液,将他彻底插满。

谢长泽紧抱住小人鱼,很低地喘息一声,亲了亲他的脸颊。

“宝贝,好舒服……”

“嗯嗯嗯……慢一点……”

“好近……”

白沫无力地急促呼吸,双手本来搭着他的肩膀,被他捉去环他的腰,唇微张着被他亲下来,含含糊糊地又被哄了几句“老婆好乖”。

谢长泽顶胯,往水穴里狠操。

他腰腹动作有力,脊背肌肉被牵扯得凸显,结合处淋漓的水被撞散,全浇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

他十分敏感,被狠干一下穴里就颤着吐水,身体颤抖,柔软内壁紧咬着阴茎,进出间,摩擦裹夹出一阵爽意。

“嗯嗯嗯……”

喉咙里溢出深深的喘息,谢长泽耳尖也浮上浅浅的薄红,闷热躁动,情欲裹挟,他抬腰提速,又狠又凶地继续干穴,龟头狠碾过宫口,刺激得他声音都变调。

“谢长泽……”

白沫喘息着叫他名字,指尖陷进他的脊背里,声音里带了点隐隐的哭腔,“太重了……你别这么、这么呃……深……”

“受不了?”

白沫很细地“嗯”了一声,尾音拖长,带着情欲的沙哑。他垂眸,哑声低笑,一副很好心的模样:“好,那我们换个姿势。”

谢长泽缓缓抽出阴茎,带出穴里一股清透的水液,浇在身下的床单上。

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被操成软烂熟透的红,沾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在他的目光下可怜地瑟缩。

白沫得空喘息,长腿轻轻并拢,腿根处的白皙肌肤泛着微红,全是刚刚和他肌肤相贴,猛烈撞出来的痕迹。

谢长泽低头,亲上他的唇瓣,去勾他的舌头,咬住轻吮,再流连吻他的锁骨,胸口,滑到敏感颤立的乳尖上,用力吸舔了好几口。

他浑身没了力气,任他摸来咬去,抬手碰到他的脸颊,被他捉住,又亲了几口手指。

“唔……”

白沫口齿含糊地哼吟出声,感受到花心再度吞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身体被撞得猛然一颤,撑着床单的掌心打滑,整个人差点失去平衡,只能无力地塌下去,改为用手肘支撑着自己。

被插满了。

谢长泽握住他的腰,虎口轻柔地卡着他腰线的弧度,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掌着他的身体往后,来迎合他的侵入。

穴内湿滑无比,阳具不怎么费劲就能插到底,生殖腔软肉贴上来紧密地咬着龟头,他很浅地轻轻撞了两下,小穴敏感夹缩,插出湿稠缠绵的声响。

白沫跪趴着,克制不住地低低“嗯”了一声,脊背线条柔韧漂亮,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抖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谢长泽轻轻摸着他的尾椎骨,开始提腰顶撞。

他动作很快,性器抽出一小截,随后又很用力地整根顶进去,腰腹快频率地摆动,顶胯深入,双腿将他夹紧,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红着耳朵低喘,挺腰闷声操穴。

白沫被撞得呜咽着说不出话,整个人晕头转向,臀肉抵着他结实的小腹。

白沫无力地跪着,膝盖陷进床垫里,上半身已经无力地塌下去一小截,手肘不住地发抖,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倾,颤动,连带着两团嫩乳都在晃。

“好快……”

“嗯嗯嗯……”

“嗯……谢长泽……”

他声音断断续续,尾音被撞得发抖,像是浸在情欲的湿水里一样软,“慢点……我、我……嗯呜……”

换了个姿势,反倒更加受不了。

性器粗硬,龟头勾着生殖腔里的敏感点,抽插间重磨重碾,每撞一下都能勾得他失声喘叫,上半身几乎全塌下去,脸颊埋进枕头里,只剩屁股还撅着,被掐着腰,从后面骑着一下又一下地干。

谢长泽床上凶起来白沫根本招架不住,几乎早被操出哭吟。

“要死了……呜呜呜……坏蛋……慢一点……”

“要死了……”

“求求你……慢一点……呜呜呜……”

白沫下意识朝着背后伸手,受不住地想阻止他,让他轻点慢点。

始作俑者倒是十分可恶,直着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肩背的肌肉浮上一层薄汗,将他伸过来的手握住,笑着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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