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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桃x白六 皮鞋踩X C后X 神父指J 爆出怀孕

 

兆木弛坐在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前,心情不错的拿着新送来的剧本跟经纪人交流工作。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他的衣摆诡异的微微抖动着,小腹前的衬衫下摆向前突出一大块,衣服下面的东西正一拱一拱的耸动。

白六被藏在衣服里,嘴里勉强含着兆木弛性器,保持着含着一个头的深度,不停的卖力嘬舔服侍胀大的龟头。兆木弛皮鞋前端此时正陷在白六濡湿的小穴里,隔着皮革都能感受到里面滑嫩发烫的穴肉,谄媚的裹紧任何探进去侵犯的东西。似乎是觉得白六服侍的不够卖力,兆木弛一边跟人谈笑,抬脚从穴中抽出,警告似的加重力道踩向白六红肿的阴蒂。白六穴口被鞋底纹路向外摩擦开来,鞋底开始微微转动角度研磨熟透的阴蒂,白六五指紧抓兆木弛大腿,臀尖带着颤伴随踩扣进去的鞋底发出细碎呜咽声,阴蒂和外翻的阴唇被过分的踩踏几乎陷进鞋底的纹路中,摩擦间被扯得变了形。

白六感觉自己的小豆子都快被踩掉了,酸涩的嘴角流下无法被吞咽的涎水,白六鼻尖和眼角都透着浅浅红色,保持着被人踩在身下的姿势开始强迫自己将嘴里的东西往喉眼咽。

兆木弛面上平静无波,看着脸色有些不对劲的经纪人,歪着头无辜的让他走了。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喘息声和挣扎从西装里传来,兆木弛将衬衫扣子解开,露出里面脸颊被顶得鼓出一块,微微缺氧表情潮红迷离的白六。

白六被阴蒂刺激的快感折磨着,嘴里还吃着肉棒,蓄满泪花的眼眸向上抬起与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视。

兆木弛感觉自己爱极了这双被激出泪花绯红的眸子,他将性器从白六嘴里抽出,带出拉丝的涎水滴落在白六微张着磨损发红的嘴角。不等人反应,兆木弛抓起人后脑勺将自己的性器抵住白六眼睫浓密的眼角,在白六陡然略微急促地呼吸着偏头要退时钳制住他,扣着后脑勺将白六脸颊怼上龟头,一下下抵着眼角睫毛磨蹭着。

不一会,兆木弛在人不停颤抖的眼睫上射出浓重白浊。白六闭着眼,浊液从眼角缓缓流淌下来,顺着脸颊流进嘴角,再从下颌滴落,啪嗒砸在胸前。

白六垂下头,用手把脸上的腥臊精液抹掉,艰难的活动蜷缩僵硬的双腿从桌底跪着爬出来,沉默着留一个后脑勺传达他肚子里隐隐的怒气和别扭,兆木弛失笑,搞得时候明明表情总是爽得要命,偏偏每次被搞得过分之后就会闭着嘴,扭过头,一言不发的闷气。

不过哄也是容易,将肉棒捣进去,抵着敏感的子宫口好好伺候一番,白六就能浑身出着水,失神倒在自己怀里,食髓知味的继续求着要。

不过兆木弛今天不打算继续,连白六也只沉默了一会便将头转回来,眼眸中微微透露着兴奋。

今天同样是要接待神父们的日子。

白六难得可以穿好衣服束起高马尾,走到以前捉弄的信徒面前欣赏他们痛苦的模样。这场兆木弛专门邀请白六参加的审判已经让白六期待已久。白六手指翻飞地穿上衬衫,将白皙皮肤上一片暧昧斑驳的痕迹遮挡住。扣到胸前,挺翘的乳珠将胸前的白衬衫淫荡的顶起一小块,双乳将衣服撑得有些满。

白六扣上胸前衬衫时身体一僵。

兆木弛最近总是盯着白六乳头玩,导致他的乳最近常常有种饱胀感,被淫液浸泡二次发育的胸肉已经能被软绵绵的握住,盈满兆木弛整个手掌。兆木弛事前在白六双乳上系了两个小坠子,在乳根处收紧,让他的乳间突兀的被绑起,张着乳孔处敏感嫩肉暴露在外面。白六取不下来,张开的乳孔避免不了的被衣料抵着,任何细微的颤抖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

好在外面还套着一件黑色长款西装外套,将乳首略强硬的压下去让人看不出端倪,只能让人看到白六略微扭曲的表情和潮粉色的脸颊。他下身只有一件西装裤,内里真空,没走几步,裤子就被穴里的水浸湿,黏在敏感点粘膜上,布料穴口被吞吃进去一点。

白六被敏感处摩擦腿心发痒,习惯被性器狠狠插进去捣弄的子宫口无法遏制的瘙痒,想要些东西插进来给他止痒解渴。

他抿起唇,飞速将吃进去的布料抽出来,挺直腰板推开审判庭的木门。

早已在等候的神父们一齐扭头看向大门,随后惊愕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与曾经邪神一模一样的脸,脸上表情变幻,或期待或恐惧的紧盯着白六和身后不紧不慢坠着的兆木弛。他们期待着神明能将自己从红桃的折磨中解救。

白六衣冠楚楚的坐在主位,忍着布料磨砺穴口和股间带来的细微快感蹙紧眉头,面上愈发严肃的表情让桌边的神父们心惊胆战。

他趁着兆木弛指挥摆放刑具时将腿交叠,偷偷在桌子下面摩擦了一下腿心缓解瘙痒感。

台下的神父们受刑时产生的巨大痛苦让白六食髓知味,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瞳孔舒张,身体不由自主将极致的兴奋转化成快感,白六的穴口不断滑出粘腻水液,蠕动着将裤子布料吃进小嘴里,白六身体颤抖着,不由自主夹起双腿用西装裤子抵住悄悄硬挺的阴蒂和穴口,一下一下磨蹭双腿,不漏痕迹得自慰起来。

此时,一个鲜血淋漓大敞着下身的神父哀嚎着,将死的绝望感让他爆发,竟然是破了束缚直直冲到白六桌前,趴在白六眼前紧紧攥住白六的手,开始哀求:“求求你,大人,救救我!”

白六笑着,用力抽回了手在身上擦拭干净血肉,不动声色道:“你想要我怎么救你们?”

神父转着眼珠,他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仇恨的眼神几乎要将一旁看戏的红桃生生剐死,大喊:“把这个婊子杀了!”

“你们都没做到的事情,指望我这个废神做什么?”

没再搭话。一旁的兆木弛感觉差不多,挥挥手让控制在空中等待的行刑道具下来。

神父绝望得挣扎起来,他扭头疯狂挣动,恐惧的情绪让他口不择言,冲白六大喊:“明明是你把岛卖给我们,你还连续操他操了那么久,足足一个多月!凭什么你现在能安然无恙站在上面!”

白六在神父胡乱叫喊间抬手将胸前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里面充满凌虐意味的斑驳的指纹和性痕,向前倾身方便人看清。他没有辩解,抬头对上神父紧黏在他胸前裸露皮肤上的视线:“你怎么知道我没被惩戒呢?”

一巴掌猛然扇到奶子上,勾扯起坠着东西的细线狠狠往回一扯,神父再次暴起,极大的力气将白六胸扇的发颤,白六闷哼一声,乳尖都被神父抓着绳子的手抻到一指长,疼痛感让他冷汗冒出,乳尖没轻没重的拉扯仿佛要被拽掉。

兆木弛暴起,一把削掉了神父拽着绳子的手,他似乎是开始满意起自己的报复来,走上前命令道具把神父拖下去,在神父凄惨叫喊声中将疼痛蜷缩的白六托起在身上。

白六嘴唇发白,靠在兆木弛身上:“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兆木弛摇头,他方才兴奋的暗紫色的眼眸沉下来,在将手放在白六腿心:“还不够。”

白六扯着苍白的唇瓣笑起来,单薄的脊背都在人身上发着抖:“不愧是红桃。”

他将自己身上残存的纽扣一并扯下来,露出白皙上身,高高在上看向审判庭下一众惊愕的神父。白六颔首,扬起声音:“那就让我,为各位神父献上最后一次舞蹈吧。”

白六裤子被褪下,他被兆木弛压在审判法官高高的台子上,下腹抵在桌边将屁股撅起。兆木弛从插入白六后穴,破开肠肉,顶的白六发出一声闷哼,被情欲浸满的满是快感的脸被毫无遮挡暴露在神父们视线前。

神父们被解开了刑具,眼神都有些发直。白六接触到他们的视线狼狈的挪开眼睛看着空气,忽然,兆木弛拎起白六的高马尾强迫他抬起上身,将头摆正,腰胯不停抽送着顶弄,肉体拍打的撞击声在审判庭里充斥。

在白六溃散的呻吟声中,有神父上来了。他们被蛊惑的大脑忘记了危险,无数双手伸向白六,捏起他的乳尖用手指大力搓弄,有的将嘴贴到他淫乱乳晕上狠狠一嘬着,还有人用手探向白六的性器,用掌心摩擦着挺翘的龟肉。越来越多神父挤到了白六身前用手玩弄着白六光裸的身体,戳弄他被撑开泛白的杠口,探进前面的小逼勾着嫩肉向两边扯开捻弄。

他们同时亵玩着他的囊袋和阴茎,还有人将审判庭上的木槌柄插进白六的女穴中,抵着宫口扭转,仿佛是在同时操弄两穴。白六抖的不行,痉挛着被一次次玩弄到高潮,他不停哀鸣着,突然腿心酸痛,他恍然回神低头看去,竟然是位年老的神父将自己的阴蒂揪起,此刻正带着仇恨猥琐的神情一边扭转小蒂一边口中念念有词:“都是因为你……我这些年受的苦都是因为你这个淫物!”

白六被扭得痛了,高潮之后异常敏感的阴蒂泛起酸涩快感,他双腿挣动着,徒劳得想要逃开这些神父作乱的手和嘴,却被身后的深顶钉在原地,白六绝望的声音都变了调:“呃啊……太重了!别掐了!”

兆木弛猛然紧绷,他的肉棒被前所未有的痉挛穴肉挤压着榨取,终于快将心中恨意发泄出去的快感一寸寸碾压他的神经,汹涌的感情夹杂在白六的痛呼间达到的极致。他猛地深顶开甬道最深的结肠口,将浓精深深射进白六紧绷的肠道里。

“唔……唔呃!“

白六此时脸嘴里都被伸进手指搅动翻顶,手指捻转夹起舌根亵玩白六的口腔。白六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嗓子里发出嗬嗬的挣扎声,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流淌下来。他抬起双眸看向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兆木弛,布满情欲的脸上透露夹杂着极端的痛苦和快感。

兆木弛从白六体内推出,骤然回退了众神父。神父们脸上还带着猥琐痴迷的表情,手指和嘴角沾满粘稠的淫水,仿佛在昭示着方才身体的主人有多快乐。白六低喘着气从兆木弛身上下来,泛冷的眼珠盯着兆木弛拿起早已经备好放在一片的镰刀。血液喷射间隙,兆木弛身影灵活迅速的一个个斩下神父头颅,将他们生命中最后一刻还带着鄙陋笑意的表情永远凝结在脸上。

有些血溅射到了白六脸上,他毫不在意的随手一抹,抬头笑着看向执着镰刀向自己走来的兆木弛。

走进的前一刻,白六出声:“他们死的有些可惜。”

白六道:“本来还以为你会再折磨他们一会。”

兆木弛摇头,他方才握紧刀柄到为不可察颤抖的手一松,哐当扔到一边:“就从他们结束吧。”

白六挑眉,玩味地将头靠近兆木弛满是鲜血的衣襟:“兆木弛,你舍不得杀我?”

兆木弛将白六的肩环抱进自己怀里,他从白六眼中看到自己混乱复杂的脸,一言不发亲吻起白六。

白六倏然抽离唇瓣,他盯着兆木弛的眼睛,唇瓣张合:“兆木弛,我怀孕了。”

白六躺在床上,将尽6个月大的肚子让他整个人都懒懒散散的,几乎整天离不开床铺。

兆木弛出去拍戏了,每天都瞅准休息时机打十几个电话过来,跟懒洋洋昏睡的白六煲电话粥。

白六刚挂断兆木弛的电话,在床上眯着眼假寐,感受到膀胱微微鼓涨的尿意,懒惰的思索起要不要撑起身子去方便一下——怀孕之后被胎儿挤压的膀胱总是让他想尿尿。

忽然,白六张开眼,看向足有三层楼高的窗外。

窗户里传来轻微响动,白六迅速捞起枕边的匕首,握进手中藏在被子底下。他扭过身闭着眼,身体紧绷的侧耳倾听。

窗户被打开了,一个声音轻巧落地。

听声分辨到人缓缓走近,白六蓄力,猛的甩手将匕首扎向来人,却在惊愕间被用巧劲轻松卸了力。还没看清来人,白六的下颌就被剧烈的捏力袭击,唇齿被强迫张开。

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进口腔,牢牢卡进白六的牙齿,深抵在了白六舌根。白六艰难吞咽起来,孕期反胃难受的身体止不住吐意。他掀开眼皮睨着来人。

丹尼尔拿着自己的灵魂碎裂枪,将枪口深插进白六的喉咙里,眼睛里发出难以自抑的兴奋。

“padro!”

白六皱眉,他被枪管顶的难受极了,正想后退避开,却被小丑禁攥住手腕高高禁锢在床头。手里的匕首失力掉落,丹尼尔玩味的用手转动枪口,在白六濡湿的口腔里搅动着。

白六发出小声反胃的声音,孕期敏感的身体在一被压制住时就条件反射的发起情来,乳尖悄悄顶着被子。

“padro,我一被放出来就来看你了,你想我了吗?”

丹尼尔随意地将枪管保持插在白六口腔,空出来的手将被子扯下,露出白六穿着宽松睡袍的身子。睡袍被挣扎动作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小半胸膛和怀孕中圆润柔软的腹部,一个涨着奶的乳头微微挺立着,正随着主人的抖动颤栗。

丹尼尔生气的扇了一下白六漏出来的乳头,懊悔的自言自语:“来得太晚了,教父都被操怀孕这么久了,真是的!每次都是我最晚来。”

白六被打得狼狈,乳晕泛着红,他舌根抵着枪管呜呜咽咽要说话,却被丹尼尔刻意忽视,分开了他的大腿。

白六刚刚才在电话里跟兆木弛暧昧了一通,此时的阴唇向外翻开,淫水糊了满屁股,显然是还没来得及清理。他的穴口被自己毫无章法的手指插了一通,此时正欲求不满的一张一合,寂寞得想要东西狠狠插进来搅弄。

丹尼尔近乎急切的将自己裤子扒下,握着龟头在穴肉上摩擦,抵着挺立的阴蒂挑逗着,不出几下就硬极了。

他将龟头对准逼口,腰部发力,一寸寸陷进白六殷湿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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