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不听话。
“给你吃个定心丸，”黎以贤拨通了小胖的视频电话，在人开口喊人前怼到小猪头面前，“来，喊胖哥。”
“我去！”小猪头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显然是认出了屏幕上出现的人，跪在原地，“胖哥我们不敢了，对不起胖哥，不劳驾胖哥，我们立刻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黎以贤勾了勾唇，很满意小胖的威慑力。
挂了视频通话后，黎以贤站起身垂眸扫视了一圈，没什么需要监督的必要，就迈着步子往洛孜寻的方向走。
洛孜寻在原地乖乖地顶着衣服等了好久，久到巷子里安静的让他心慌，心绪不宁地举起遮住眼睛的衣服，透过衣服的缝隙看到黎以贤一步步逆着路灯的光向他走过来。
一步两步三步……
踏着他的心跳走进了只有他被禁锢的黑暗中。
黎以贤钻进洛孜寻的包围圈。
洛孜寻能感觉到黎以贤近在咫尺的呼吸和不安分的心跳，在吻几欲落下时，听到被修理过的小树苗们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互相搀扶着往他们这边走。
黎以贤遗憾地直起身，拉着洛孜寻就开始跑。
不顾身后呼啦啦追着他求联系方式的小树苗们的请求。
一直跑到无人的海岸线。
黎以贤拎在手里的衣服重新落在了洛孜寻头上，然后洛孜寻就听见他嗓音带着明显笑意地问，“接吻吗？男朋友。”
没等洛孜寻回答，黎以贤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
海风都触及不到的温暖里，洛孜寻拼命地汲取黎以贤赋予他的温柔和悸动。
洛孜寻泛着水汽的眼软软的，看不清黎以贤的脸让他觉得缺了点什么，于是伸手拉下罩住他们的衣服。
黎以贤带着不明显的侵略目光没有掩饰地暴露在月光下，洛孜寻呼吸一滞。
喑哑的声音停在耳畔，“甜崽，闭眼。”
洛孜寻眼睛忽闪了一下，然后缓缓闭上，睫毛还可爱的颤动了一下。
如絮的雪花缓慢降落，停在洛孜寻的发梢和黎以贤圈住他的胳膊上。
“你知道雪落下的声音像什么吗？”
洛孜寻在黎以贤怀里抬头看他，不解地问，“下雪的时候还有声音吗？”
黎以贤啄吻了一下他软乎乎的脸颊，“像你在被窝里翻身。每次听见都很想你。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
洛孜寻把自己藏进黎以贤的衣服里，静静地感受着这寂静的亲密，“那我会贪心。”想要冬日总是大雪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