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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没打她,我喜欢她!

 

向萌萌约她出来见面的时候,她还睡在徐曜床上,从他怀里钻出来轻手轻脚下床,身后的人拉住他,声音沙哑:“干嘛去?”

“陈腾文妈妈下周生日,我陪他去选个礼物,你睡吧,回来给你带吃的。”

他翻身把人带倒拽进怀里:“屁事多,再让我抱会儿…”

“乖,”唐幼虞亲亲他的下巴,“我很快回来。”

没睡醒的时候他们不会拌嘴,因为君子协议规定,此时人类的脆弱等级和掏耳朵时相当,拥有伤害豁免权。

徐爷爷的工作室她很久没去了,绿油油的小山坡被太阳晒得到处是青草的味道,唐幼虞喜欢闻木头的味道,徐爷爷教她通过气味分辨不同的品种,教她木工,教她画图……

“唐幼虞,你喜欢徐曜。”向萌萌站在房子门口,风吹乱屋檐上木头凿成的铃铛,“当小三,真不要脸。”

“比你当小偷要好点吧。”

“你在说什么?”

唐幼虞看了眼房子里的小木屋摆件,示意她自己心里清楚。向萌萌慌了一秒,但也只有一秒,她马上意识到如果唐幼虞要告诉徐曜早就告诉了不会等到现在,那她一定是有不能说的理由,是什么呢:“那又怎么样,你不敢告诉他,因为你怕他知道你喜欢他。”

看见平日里颐指气使的人沉默不语,向萌萌知道自己猜对了:“为什么不敢呢,因为你觉得徐曜不喜欢你,因为他就是只把你当亲人!当朋友!你们再亲密又怎么样!他就是不喜欢你!”

她朝唐幼虞步步紧逼,唐幼虞皱眉后退,这人莫名其妙和她发一通火算怎么回事,突然,向萌萌抄起一旁的木条扑过来,唐幼虞吓得以为她疯了要打人,本能地截住她手里的木条躲避,结果注意力全在她手上,脚下被绊了一跤,踉跄着往前扑,“嘭——哐——”木条刚好砸到被拆松了的小木屋摆件上,“哗啦——”固定好的部位全落下来,散落一地。

好不容易扶墙站稳的唐幼虞懵了,刚要转头骂人,向萌萌委屈地看着外面,哭道:“徐曜…我没想到唐幼虞生气会把木屋给砸了,我没拦住…”

“所以呢?”

“什么?”

徐曜回答她:“唐幼虞是这间工作室的合法继承人,她就是全砸了,也是她的事。”

“唉,”唐幼虞拍拍衣角的灰,把木条扔到徐曜怀里,瞪了他一眼,“自己处理好。”

然后在向萌萌耳边道:“有一件事你猜错了,我不是怕徐曜不喜欢我,我是怕他发现自己喜欢我,我不想。”

战战兢兢的人睁大双眼。

徐曜睡眼惺忪地坐下,拍拍旁边的位置:“说说吧,你本来想干什么?这种电视剧都已经不演的桥段我觉得你不至于。”

一开始,向萌萌只是打算自己把摆件弄坏,让徐曜知道,她再自己修好,因为徐曜很少夸她,唯一狂热地赞赏她,就是夸她修这个小木屋,她想要徐曜像初见那天一样喜欢她,叫上唐幼虞,一是想和她谈谈,二是如果徐曜有心查是谁弄坏了摆件会发现唐幼虞来过,能怀疑她最好,不能怀疑也没什么。

可是当她知道原来就是唐幼虞修好的木屋,而唐幼虞不想让徐曜知道后,改了主意,她想让唐幼虞自己弄坏再修好,承认她喜欢徐曜的事实。

“萌萌,我是真的喜欢过你。”徐曜看着碎成块的小木屋,“那天你抱着小木屋蹲在门口,把蝴蝶往里放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心跳成那样过。”

向萌萌彻底绝望了,原来他没有看见她便心动了,他心动的是修好的木屋、是闪烁的蝶光,不是她……

“可是唐幼虞生气了,”他的样子有些苦恼,“我觉得,我的心动和她生气比起来不是那么重要,所以,对不起,我们——”

“搞笑!”向萌萌打断他的话,“你们这种打着朋友的名义实际上情人的事做了个遍,还非要通过我来证明你们伟大的爱情,把自己当世界的中心别人都要围着你们转?我告诉你徐曜,你那个破房子一直都是唐幼虞修的,蝴蝶也是她给你的惊喜,她喜欢你!”

一向情绪稳定的少年露出来不可置信的表情,她骂:“你们两个神经病就耗着吧,最好进棺材的时候才在一起!”

温柔腼腆的人骂人的时候战斗力也不容小觑,徐曜收拾好工作室,心想唐幼虞骗他被撞上,估计不会买吃的,路上去新荣记打包了几道菜回家。

到家发现一个人也没有,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他开始在家族群里轰炸,才知道唐幼虞回自己家了,他又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去她家。

徐曜一见人就抱上去要亲,女孩捂嘴挡住他:“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怎么知道某人喜欢我,嗯?”

语气颇有些得意,唐幼虞冷笑一声单手把他推开:“向萌萌话没说完吧。”

“还说什么,说那个小木屋原本是你修好的?还是蝴蝶是你给我的惊喜?我都知道了——”

“徐曜,其实我从来都不喜欢蝴蝶,是你喜欢我才喜欢,”突如其来的告白打来他一个措手不及,她继续道,“从小到大你每次喜欢别的女生我都嫉妒得要死,为了不被你发现,我才假装喜欢别的男生让你帮我追,包括王进也,我根本不喜欢他。他和陈腾文都知道我喜欢你。”

“呃…崽崽…这么正式吗?”

他以为以他们的熟悉程度,都不用再走这些流程的。

“我不问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我,只有你自己不知道。”

“虽然你是对的,但是你这样说显得我是个傻逼啊乖。”

唐幼虞话峰一转:“可我就是不想让你自己知道,你喜欢我这件事,你不知道不好么,我们就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

“你等会儿,”徐曜一脸困惑,“你说绕口令呢,什么跟什么,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不正好,咱俩都不用适应。”

女孩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和你谈恋爱!”

“为什么啊?还生气呢?别气了,我给你打包了你最喜欢的餐厅,你猜猜是——”

“打住!没生气,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啊!”

徐曜撑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耐心地哄:“大小姐?姑奶奶?乖崽崽?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我不想和你分开,徐曜,我们本来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关系,谈恋爱万一分手了怎么办?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提心吊胆。”

“啧,我当什么事,谁跟你说会分手,没那个万一,不分。”他说着又抱上来。

唐幼虞挣开躲进里间抵住门:“你说什么都没用!反正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不是,你给我出来,”徐曜把门拍得“嘭嘭”响,“唐幼虞我数到三你出不出来!”

“三!二!一!你不出来是吧,一!二!三!你还不出来?”

门外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徐曜嘴里骂骂咧咧,眼看就要拆门了,唐幼虞和徐曜的妈妈推门进来,指着徐曜:“你吼什么吼,怎么回事,啊?这么大了两个人还打架?小鱼出来,妈妈们在呢,他不敢打你,乖。”

唐幼虞从门缝里露出脑袋,徐曜一见就要上手拽她,她赶紧缩回去,徐曜妈妈拎起他的耳朵:“你要造反啊!”

“妈,痛痛痛,我没打她,我喜欢她!”

两位妈妈没反应过来:“喜欢她也不能、呃、什么?你喜欢小鱼!”

“哎呀,亲家!”

“诶!亲家母!”

她缩在门边,看好了一辈子的姐妹开始攀起亲戚,乐不可支,徐曜朝她抛了个媚眼,表示这事已经板上钉钉,她反驳无效。

唐幼虞歪嘴一笑,推开门大喊:“我不喜欢他!我不会和他谈恋爱的!”

“你放屁!”徐曜一听急了,“妈!她喜欢我!她乱说的!”

“我不喜欢你!”

“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

“你喜欢!”

“好了——”徐母制止住二人,和唐幼虞母亲对视一眼,恶狠狠地拍徐曜一巴掌,“长本事了!还逼人家小鱼喜欢你!”

“我逼她?青天大老爷!”徐曜抱住头,“是她先告白的!”

“儿子,你撒谎也过过脑子,人小鱼给你告白,然后不和你谈恋爱,她有病啊?”

“她就是有病啊!”

唐幼虞躲到母亲背后:“妈!你让他出去!我害怕!”

“曜曜,你先回家,这,这改天再说啊。”

被徐母揪着领子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警告唐幼虞:“你给我等着!”

出了唐家大门,徐曜母亲心疼地摸摸儿子的额头:“这也没烧啊,儿子,怎么得癔症了呢!”

“妈,真的是唐幼虞跟我告白!你们怎么不信呢!”

“我给你爸打电话,找北京的专家看看吧…”

“……”

他开始怀疑唐幼虞喜欢他这件事是一场巨大的恶作剧。

徐曜气得好几天没找她,但是习惯了他俩呆在一起的朋友们像故意的一样,和唐幼虞出去给他狂发消息:

【小鱼说你快死了?】

【曜哥,你在哪个医院我们来看看你…】

【徐曜啊!年纪轻轻、生不逢时、英雄薄命啊!!】

好,这么玩是吧,那他也乐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唐幼虞有一腿。

需要西药:【告诉唐幼虞再造谣晚上就别上我床。】

对方回复:【哥,小鱼说她多的是房子住哈哈哈】

他疑惑:【你们没什么想问的?】

【问什么?你们一起睡?你们不是一直都一起睡的吗?】

【我们不仅一起睡,我们还抱着睡!亲着睡!】

等了好一会儿,朋友才回消息。

【大家都知道啊,难道以前不是?】

所以现在是他证明不了唐幼虞喜欢他,也证明不了他们恋人一样的亲密关系。

徐曜怒发朋友圈。

“承认徐曜唐幼虞两情相悦的每人发1000。”

金钱诱惑之下还是无人评论,点开一看,他上面紧跟着一条唐幼虞发的朋友圈。

“承认徐曜唐幼虞相看两厌的每人发1500。”

评论全是诅咒他俩的,而他的评论区这时更新了一条,是向萌萌发的“我呸!”。

“……”

半夜十一点,徐曜被床脚的动静震醒,默不作声,然后一团不知名的东西,从被子里咕蛹上来,柔软光滑的身躯紧挨着他的皮肤,习惯裸睡的两个人四目相对,唐幼虞趴在他的胸膛,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卖乖:“徐曜,我想要~”

空调房里滚烫相触的热度让他的心脏在冷热交替间颤动,他带着一肚子怨气:“我只满足我的女朋友,你是谁啊?哎哟,这不是和我相看两厌的唐幼虞么!”

“对啊,”唐幼虞跨坐在他身上,亲他的喉结,含住凸起的脆弱部位舔舐,诱惑他,“和讨厌的人做爱,不是更刺激吗?”

徐曜一把将人从身上推下去,迅速裹紧被子和她隔开:“唐幼虞,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癖好呢!”

全裸的女孩盘腿坐在床上,张开的下体在黑暗里泛起莹润的水光,委屈巴巴道:“还说喜欢我!我脱光了你都没反应!”

“诶诶诶,”徐曜从被子里蹿出来,“怎么还倒打一耙!没名没分呢,你把我当什么人呢真是。”

听到这话,她突然收敛了惺惺作态的模样,垂着头,发丝从肩头滑落搭在胸前,两团饱满的胸脯一抽一抽地起伏,徐曜定睛一看,是唐幼虞在哭。

“你还有女朋友的时候,哄骗我和你上床,说你想做,说我们比上床更亲密的事都做过这算什么,不也是没名没分吗?!我被人骂绿茶,骂小三,我都可以忍,为什么现在,我想做你就不同意,你就非要个名分…”她本来装哭,结果越说越委屈,越说哭得越厉害,“你就是双标!你就是根本不爱我!只顾你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呜呜呜呜…”

“崽,乖乖,你别哭啊,”徐曜顿时手忙脚乱,把人搂进怀里安抚,觉得有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耳畔的啜泣声可怜极了,他低下去吻她的头发,“从小到大哪件事不是你想做就做,我跟在后面给你擦屁股,宝宝我冤枉啊。”

唐幼虞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还是哀怨地看着他:“那你会听我的吗?”

“听,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

皱巴巴的脸突然舒展开,嘿嘿一笑从床上蹦起来扑到徐曜身上:“那你给我舔,我昨天看小电影里那个女生叫得可舒服了~”

少年靠在床头,任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无语道:“搞了半天你装的?”

“怎么能叫装,我只是短暂地哭了一下。”

“那明天是不是会变成只是短暂地爱了我一下?”

她不赞同了,八爪鱼一样抱住徐曜:“胡说八道,我一直都很爱你啊~”

“呵呵,”徐曜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揪住她的乳头,“留着说给我妈听吧,我不会信你了。”

“嗯…”她抬腿环住他的腰,挺起胸,乳肉抵着他颤,“不信我总该信我的身体吧,哥、哥。”

徐曜愣了,脸唰地一下红了:“你叫我什么?”

“哥哥呀,怎么了哥哥,徐曜哥哥,曜哥哥,哥哥哥哥哥——唔”

他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红着脸嘴硬:“公鸡打鸣似地,再喊就萎了。”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抽出一旁的枕头垫到她腰下,掰过腰间的两条腿往上推分开,暴露的小穴吞吐着淫液,屁股被抬起,只能从臀缝滴落。

“啊…嗯…”

他果真没给她还嘴的机会,湿热柔软的触感扫过穴口,口腔含住下体,裹住吮吸,两瓣肥硕的阴唇都被吸得震颤,舌尖拍打外阴又伸进穴口卷走流不尽的蜜液,唐幼虞一下被抛进云里,跌入无依无靠的欲望,她拼命收缩小穴,一股吸力破开,汩汩粘液带着她的口是心非和不安一起泄出来,灌进他的喉咙。

午夜的吞咽声大得吓人,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流出去暖流,埋在腿心的人大口舔舐,吸干她的精神防线。身下的少年抬起头,看了十八年的一张脸,今夜格外地震撼,撬动她心里的支点,滑来滑去,升上来的是流水的欲望,压下去的是经年累月的喜欢。

额前的刘海发梢湿了,被她小穴的淫液沾湿,鼻梁上的水痕上有她的味道。徐曜舔舔嘴角,想问她是不是真的很爽,他撑起身子结果一巴掌拍脸上。

“?”

“别亲我!”唐幼虞警惕地看着他,“脏…”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起来了,嗯?”

本来没这个意思的人故意俯身去亲她,她捂嘴他就亲脸,她挡住脸,他就亲耳朵,唐幼虞在她怀里翻来覆去地拱,把脸埋进被子里,然后被含住脖颈嘬了一口。

“不脏,甜的。”

呼吸喷在颈侧,融进脉搏,一下就占领她的身体,她哭着钻进徐曜怀里:“呜呜…我、我刚刚…以为我要尿了呜呜呜…”

徐曜没好意思提醒她,他本来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的。小时候唐幼虞撒尿总是学他,没有小弟弟还挺胯站着撒,结果漏得一地都是,徐曜被她哇哇大哭的声音吸引来一看,笑了好几年。

当时觉得可笑,可如果换成现在的唐幼虞,想到她隐忍的表情和汗珠,憋不住痉挛的大腿,整个下半身都会向他求饶,徐曜一下子兴奋起来。

他安抚地和她接吻,含住她的舌头勾缠,黏着津液溢出嘴角,他又吻住,身体摩擦顶弄,绕过乳头在她的乳晕上画圈,没吞下的唾液沿着双峰滑落,从乳沟一直往下,最后停在肚脐上。

轻咬一口乳肉,用脸颊来回蹭两团绵软,接着亲吻落在肚脐,腰腹拱起又塌陷,徐曜搂紧她的腰,舌尖挑逗肚脐圆圆的小洞,她扭腰要逃,被按住,徐曜扶住她的胯骨,女孩一脚踩他脸上,他笑着撇开,重新低下头让舌头捅进逼里。

抠挖的力道加大,舌尖搅弄内壁,一点点撑开小穴,密密麻麻的湿软触感直击神经,牙齿在阴唇上刮蹭,他在呼吸,在吐气,在把自己变成女孩的一部分。

“哈啊…徐曜…啊…不、不行了…啊…”

明明只能进到穴口一点,唐幼虞却觉得他在不停往里捅,越捅越深,舌头摆动的幅度几乎麻痹了她的感官,在一片茫然和急迫中,她尖叫着,喷出来。

“啊——”

他用舌头就让她高潮,淫水四溅,涟涟喷泻,徐曜被喷了满脸,可是他没有退开,他还是埋在她逼里,舌尖持续刺激潮喷的深处。女孩的下体开始疯狂痉挛,从腿根的软肉到小穴内淅淅沥沥喷溅而出的淫水,

“你…啊…出来…啊…不行、啊…真的不行了…唔…”

唐幼虞又哭了,她这一个月哭的比过往十八年加起来都要多,徐曜喜欢又不喜欢。下唇被她咬得泛白,堆满泪花的眼睁不开,手指无力地抓着空气,她想求饶,却没有出口,所有的声音和思绪都汇集到下体,她身体剧烈抽搐着,在一声痛苦地哭声中,“呜——”,她尿了。

紧挨着的徐曜无法避免,被女孩的尿淋了个彻底。

“哇呜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控制不住地抖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尿:“徐曜,呜呜呜,怎么尿不完,呜呜呜呜…”

人怎么会长大就变得这样不同,唐幼虞失禁时得表情,比他想象得更无与伦比。他一手提着拖鞋,另一只手单手公主抱把人抱进浴室,浴缸和淋浴同时放水,还是冰凉的水浇下,徐曜抹了把脸,笑得畅快:“崽,这水还不如你尿得爽。”

“哇呜呜呜呜呜…我打死你…天杀的我要和你绝交!”

徐曜心满意足搂着她躺进漫上来的水池里:“绝交好,绝交了就能恋爱了。”

“滚吧你!迟早弄死你个不要脸混蛋!”

“小时候你晚上尿床也尿在我身上过啊,这有什么。”

“那你小时候还会把鸡巴给我甩着玩呢,现在给我啊,”看徐曜犹豫了,唐幼虞又“哇”地一声哭出来,“你就是不爱我!你只顾你自己!”

“好好好,别哭了,玩,给你玩!”

徐曜偏过头,视死如归。

哭声戛然而止,唐幼虞攥着他的肉棒,在他咬牙切齿的表情里,扶住这根巨物,坐了下去,坐到底。

男人的表情一下化开,得意地要来亲她,唐幼虞甩他一巴掌:“别得寸进尺,把你的脏脸洗干净。”

“遵命,崽崽。”

”唐幼虞你真不是东西!”

电话里传来徐曜气急败坏的怒吼,她把手机放到一旁,用磨砂纸继续磨木头:“我本来就是人不是东西。”

“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人家、人家要给阿姨告状!”

她取下手套,深呼吸,拿起电话:“徐曜,你再给我夹着嗓子说话试试看。”

对面哈哈大笑说:“你知道你昨晚上有多恶心了吧。”

赧然地捂住脸,“啪”地挂掉电话,不到半小时,徐曜出现在工作室门口。

“咚咚。”

他倚在墙上敲门:“我可以进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忘了?”来人晃了晃显示着位置共享的手机,“是谁当初冠冕堂皇说为了我们的安全,我看你那个时候就对我别有用心,是什么时候来着?高一?初三?”

“你再往前想想,最好把你用手机网恋,分手了还闹着要自杀的事情一起想起来。”

门口的人笑不出来了:“卧槽,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让我妈别告诉你么!”

“因为,”唐幼虞捧起脸蛋朝她眨眼,“我就是那个大你五岁的网恋对象。”

“……”

徐曜把她按在满是木头碎屑的工作台上,手伸进工装裤里捏她的屁股,眼神晦暗不明:“那网恋对象,今天第一次奔现,该做点什么呢?”

拍开屁股上的手,唐幼虞举起一把刻刀:“给你的鸡巴做一个盒子好不好?”

下身顿时一紧,徐曜撤回到角落,坐在板凳上,看唐幼虞做木工。

檐角风铃声响,盛夏的早晨慵懒还有一层薄雾,山坡上的木工坊,玻璃映出花香,泥土渗了汗,木头把一切堆满,围住一个认真的女孩,她伏案细细刻着,还有少年在一旁打盹儿。

微风拂过,唐幼虞周围的空气吹到徐曜面前,他才发现,为什么讨厌花果香水的他总觉得唐幼虞身上的很好闻,原来是浸了木头的甜香,那是一场盛大的热烈和心安。

日头爬得很快,她叫徐曜开空调,没人应,转头一看,男孩趴在椅背上睡熟了。她可以想象过会儿徐曜满脸横印的样子,不自觉笑出声。

“笑什么?”

“你没睡着干嘛装睡,无聊。”

徐曜伸了个懒腰:“我这不是在等你来吻醒我。”

“吻过之后你能从青蛙变成王子,野兽变成帅哥吗?”

少年搂住她的后脑勺,凑近道:“不能,可怜的公主只能和我这种丑陋的人类的在一起,怎么办呢?”

“将就吧。”唐幼虞跨坐到他腿上去亲他,工装裤的带子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暴露过低的领口,半截胸乳被挤出来,乳沟垂在他眼前。

“不准再这样穿。”

唐幼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凑上去堵住他的嘴。

“我说真的,你再、唔——”

又亲了他一口。

“你少给我、唔——”

她再亲。

“……”

“穿,回去就把你那一柜子卡通睡衣也全换成这样的!”

“想得美你,唔…”

唇舌交缠的声音打断二人没营养的对话,喘息和口水黏在一起,窗外一摇一晃的木铃撞进心底,每一次震颤都是用生命在回应。

她被亲得拼命仰头,脖颈的血液流速变快,舌尖的舔舐像划开他的身体抽取灵魂,她一点点的消散,归于虚无。

津液无力地淌出嘴角,他从下颌亲到脖颈,又从锁骨舔到耳后,被他经过的皮肤发烫,空气一簇一簇地升温,唐幼虞不知道是自己在主动,还是被动陷进情欲里,住着胸部的大手一点儿也不像徐曜的。

一直以来足够了解和亲密的人,每次做爱都变得陌生,相同的动作和眼神,却能感受到身体里汹涌澎湃和呼之欲出的占有,她后仰着颠簸,眩晕的木工坊变成绿幕背景,她失去实感,只有胸口的温度是实的,突如其来的暖流,是屋外的风,还是身体里的高潮。

她突然觉得羞耻,这间木工坊承载了他们整个童年。

一起量身高的柱子只刻到150,十八岁的唐幼虞被压在上面,抬起腿,徐曜撞进去往里顶,后背在十二岁的刻痕上摩擦;

“崽崽屁股抬高。”

她呻吟着承受身体里那根巨物的抽插,脸贴着的桌子上是徐曜九岁刻下的“崽崽是小笨猪”;

正午的太阳晒得辛苦,徐曜把两个人扒光了放在案上,没有打磨过的木条毛刺扎红了她细腻的肌肤,她一边喊痛一边往桌上喷水,淫液滴落的地方,是两个六岁小孩溜进来玩睡着流口水的地方……

天旋地转般的割裂,唐幼虞回忆不起青春,满脑子都是淫靡的情欲。

她想明白了,不是屋外来的风,是她小穴里,淫水潺潺。

落日烤干热气,精液变成固定的痕迹,木质香被掩盖,两人卷上赧然的红,在余晖里放肆亲昵。

晚上是毕业聚餐,唐幼虞捂得严严实实,离顶着一脖子草莓招摇过市的人远远的。

“曜哥!小鱼!这里!”

平日兴致缺缺的人今天跟孔雀开屏一样,再迟钝的人都发现了猫腻:“曜哥,你这刚毕业就开荤了啊,我去!”

徐曜歪嘴一指,刚想拉唐幼虞官宣,余光一扫,发现人跑了,尴尬地放下手搂住同学的肩膀:“你鱼姐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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