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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绝关系

 

做完这一切,他起身来到了外面客厅,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第二日,穗禾醒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她思维迟钝的拥着被子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记起昨晚的事。

想到自己哭成那样,她抬手捂了捂脸,觉得有些丢人。

不光是哭,她还嚎,在男人面前全然不顾形象。

池晏清过来,看到的就是小姑娘一副无b懊恼的模样,他有些失笑。

抬手将她捂住脸的手拿开,俯身吻在她的额间,“有没有头痛?给你煮了醒酒汤,起来喝了再吃早饭。”

本该是昨晚就让这姑娘喝的,可她哭过一场又睡了过去,他不忍心吵她。

对上男人满含关切的视线,穗禾心里顿时涌起了委屈,朝他张开手撒娇,“痛……要爸爸抱!”

池晏清忍俊不禁,伸手在她鼻尖上轻点了下,“下次可不许再喝这么多酒了。”

穗禾点点头,小手g住他的脖子就缠了上去。

池晏清顺势托住她贴过来的身子,将她抱起往上掂了掂,“真乖。”

他抱她进了卫生间,伺候她洗漱完,再抱她去餐厅。

穗禾坐在餐桌前,先把男人给她煮的醒酒汤喝完,再慢条斯理的吃起早餐。

她没看过时间,但也知道现在肯定不早了。

看着完全没有要去公司意思的池晏清,她问出了口,“爸爸你还不去公司吗?”

“不急,在家陪陪你。”池晏清视线扫过她那巴掌大的小脸,将一杯温好的牛n放到她的面前。

“吃完把牛n喝了,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怎么瞧着又瘦了?”

“才没。”穗禾鼓了下脸,有些气馁,“我没有瘦,只是也没怎么胖起来而已。”

她一直都有好好照顾自己的,可是胖不起来她也没办法。

池晏清略一沉y,再次跟她提起找个家政阿姨过来照顾她的事,他让助理留意过,有几个他看着还不错的。

都是考过高级营养师证的,其他的不论,这边他这段时间不能每天过来,有阿姨在起码她的饮食就有了保障。

穗禾还是不大情愿。

她觉得现在的状态很舒服,不想被打搅了,最让她顾虑的是她跟池晏清的关系。

有阿姨在的话,会很不方便。

即便过些天离婚证拿到手了,可池晏清的婚姻不是也还没解决吗?

阿姨当面许是不会说什么,可是背地里心里是怎么看的,谁能知道呢?

而且,她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没必要请人。

池晏清是能大概猜到她心里想法的,不过他还是坚持,会签协议,只要工资开的够高,没有人会蠢到去外面乱说。

再加上他挑的人都是做过背调的,各方面都不错的。

但考虑到穗禾的抵触,他退了一步,让阿姨只需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就好,不住家。

穗禾拗不过,只得点头答应了。

她今天的课在下午的三四节,时间上很宽裕。

池晏清一直在家陪她到用过午餐。

穗禾清楚,他是因为昨晚的事,不放心她。

其实昨晚酣畅淋漓的哭过一场,她的心情已经好很多了,之所以会哭,很大可能是因为喝了酒。

醉酒后人的情绪太容易被放大了,三分的委屈在酒jg的影响下也能被放大到十分。

她没有让池晏清陪她休息,而是催促他可以回公司了。

池晏清拉过她的手,稍一用力将她带到怀里,“小没良心的,真不用我再陪陪你?”

“不用!”穗禾把脸靠在他的左边x膛,静静听了会儿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其实我已经好很多了,真的。”

“跟他们断绝关系,只是时间问题,现在不过是提前了而已。他们也并非是舍不得我,而是更看重利益。”

“恰好林nv士递过来了一个可以断绝关系的契机,我顺势而为罢了。那样的家人,我早就不想要了。”

“也好。”池晏清见她是真的没有因为这事太伤怀,松了口气,低头吻了吻她发顶,“以后有我,禾禾。”

穗禾闻言,鼻子隐隐有些发酸,她伸手抱紧了男人的腰,在他怀里重重点头。

是啊,她还有他呢。

她从来不是孤身一人!

说开了后,池晏清没再多留,提醒她傍晚会有阿姨过来给她做饭后,就先回了公司。

他刚进办公室,许助理就敲门进来了。

池羁被老爷子作主塞进了总裁办,现在先由许助理带着,想要短时间能熟悉公司的各项事宜,从总裁助理做起是有效的途径了。

许助理先将池羁在公司的情况跟池晏清汇报了。

最近这段时间,池羁的表现其实还可以,各项事务都有在认真的学。

许助理知道池晏清的打算,当然,日后池晏清离开,他也是要跟着的,所以也有很认真的在带池羁。

毕竟华盛是他工作了这么多年的地方,有感情了,自是希望以后华盛也能越走越好。

池晏清对池羁的情况没太大的兴趣听,问起了昨晚让他去查的事情。

穗成峰的私生活其实并不g净,昨晚想起,就让许助理叫人去查查看。

许助理效率也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收集了不少消息。

他翻看了下许助理递过来的文件,里头有不少亲密的照片,还有监控截图。

nv方小腹微隆,俨然是怀孕了。

他满意的g了薄唇,吩咐许助理,找个合适的时间让穗母知晓这件事,越快越好。

他们既然让他的小姑娘难过,那么他们也别想太好过。

许助理的办事效率很高,不过三日,穗家就闹翻了天。

穗母收到照片还不愿相信,直到按着地址找过去,眼睁睁的看到自己丈夫扶着一个小腹微凸的nv人从楼里出来,才觉五雷轰顶。

这个nv人她不陌生,哪怕隔了快有七八年,她还是能一眼认出。

就是那个她曾闹到公司要丈夫把她开除了的那个nv秘书。

这么多年过去,她看上去还是那么漂亮,身材因为怀孕变得更丰满了,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幸福笑容。

而陪在她身边的穗成峰也是眉目温柔,开口说着些什么,惹得nv人娇俏的伸手去打他。

看的出来,两人关系很亲密了。

穗母忍不住去想,他们是不是早就ga0在一起了,后面她闹到公司去,穗成峰是不是g脆就把她辞了养在外面。

越往下深想她越是气到发抖,她自以为幸福美满的婚姻,原来不过是场笑话。

也难怪,穗成峰能冷静理智的提出要跟嫣嫣断绝关系,原来外面的小情怀孕了,他又能有别的孩子了。

穗母想到这几天的心力交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因为亲nv儿要跟她断绝关系难受到吃不下饭,他到好非但没有被影响还沉迷在外面的温柔乡里。

理智顿时就被愤怒替代,她大喊了声丈夫的名字,直接大步冲上去不管不顾的跟这对狗男nv撕扯起来。

她心里恨极,下手毫不留情,打了穗成峰还不够,伸手过去抓挠躲到穗成峰身后的那个nv人。

恨不得直接把nv人肚子里的孽种打流产。

只穗成峰毕竟是个男人,见她要对怀孕的情人下手,一把捏住她胡乱挥动着的手,将她推的踉跄。

穗母被他下意识的维护刺激的红了眼,上前对他又打又骂。

穗成峰受不了她的泼妇样,扬手就狠狠扇了穗母一巴掌。

被打了的穗母几乎失去理智,跟穗成峰好一番撕扯,最后的结果自是两败俱伤。

这件事还被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小范围的传播了起来。

穗家本就因为穗明嫣被原配抓j的事在网上引起过非议,现在又扒出视频里穗成峰出轨被妻子抓包扭打在一起。

连带着穗明嫣刚被淡忘下去没多久的小三事件,又给翻了出来。

纷纷在下面评论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nv儿当小三,原来是父亲找小三的榜样做得好啊。

穗成峰看到网上的消息,脸都黑了,恨不得直接就把养nv和妻子这个蠢货通通赶出家门。

上次因为穗明嫣而停工的项目还没结果呢,现在又摊上这事,可以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也不为过。

这些日子,家里的气氛压抑,他难得ch0u空去趟温柔乡,结果就出了这事。

妻子跟失了智般的同他吵闹,若不是养nv把她安抚下来,他还不知道缘由呢。

以他对妻子的了解,按着她的x子自己是断然发觉不了他的事的,他平日行事也g净,几年都没让她发现过端倪。

眼下毫无征兆的,的确是让他始料未及。

看着妻子摔到桌上的照片,他直觉是有人在背后ga0他,除了些监控照片外,大多都是他们平时的亲密自拍。

为了不让妻子发现,他特意用的另一部手机,这都能被找到,对方无疑动用了很厉害的黑客手段。

只是他想了一圈,都没能想出个能费这么大劲来ga0他的可疑人员。

这件事穗禾还是从林念安那里看到的,视频刚放到网上没多久,就被5g冲浪的林念安刷到了。

视频里几人的身份都还没被扒出来,她就把手机举到了穗禾面前,问她视频里是不是她那对极品爹妈?

林念安是见过穗父穗母的,觉得像,不过也不是太肯定。

视频里两人撕扯的厉害,穗禾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了。

上面那个毫无形象跟个泼妇般撕扯的nv人是平日里温柔优雅的林nv士。

她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觉天道好轮回。

林nv士觉得她当小三的养nv可怜,既然这么能共情,怎么碰到自己老公出轨找了小三,就失控成这样?

林念安瞧见穗禾不为所动,啧啧感慨,“你这个极品妈也是活该,人总是针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对了,禾禾,你真跟他们断了?”

穗禾点头,“真的,b金子还真。”

“那就恭喜啦。”林念安伸手过来掐了掐穗禾的脸,又在穗禾伸手要拍开她时立马放开,笑嘻嘻道,“那种偏心眼子的家人不要也罢!”

“怕就怕他们到时候又来缠你!你妈现在这样可真说不准,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穗禾无语,希望她别乌鸦嘴。

只是很多时候,偏是越不想来什么,就越会来。

穗母不知道哪里弄来了她的课表,见联系不上她,直接来她上课的教室门口堵她。

看到她从教室里出来,穗母就瞬间红了眼眶,她这些天是真的不好过,发生的事太多了。

亲nv儿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这事还没等缓和,又抓到丈夫出轨,接连的打击,让她心力交瘁。

为了挽回公司的名声,丈夫和养nv都劝她帮忙在网络上澄清。

澄清视频里,是一场误会,那个孕妇是丈夫朋友的妻子,他帮忙照顾一二,导致的她误会了,才闹出这事的。

瞧瞧,多好的开脱啊。

她不愿意,心里酸涩难挡,嫣嫣却帮着丈夫劝她要以大局为重,要她把恩怨先放到一边。

看着处处都在为公司,为丈夫着想的养nv,她有些心凉。

不禁想要是亲nv儿在,亲nv儿更多的应该是会心疼她,而不是要求她委曲求全。

这样一想,她就控制不住那颗想要来找穗禾的心。

但是此刻看到穗禾冷淡的模样,她又有些不敢上前,但又怕穗禾当做不认识她走开,嗓音哽咽的喊她,“禾禾……”

穗禾脚步顿住,平静的问,“有事?”

林nv士的状况,这几天她偶尔从穗明桀那里听到些,她完全是个不清醒的。

现在被穗明嫣和穗父轮流的劝,保不齐就答应了澄清,穗父外面那个孩子也没处理,总之穗家整个乌烟瘴气。

看在穗明桀的份上,她有必要提点几句。

穗母见穗禾没有拒绝跟她交流,心里一喜,“禾禾,你有时间吗?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没必要,你想说什么在这说就行。”穗禾语气不耐,兀自走到窗边。

这边是三楼,望出去是条横穿校园的一条人工河,两岸的草坪上冒出了绿意,一派生机b0b0的景象。

穗母见状,也不敢提太多要求,好在这个时间正是饭点,学生们都赶着去吃饭,走道上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接连的打击,穗母脸se很是憔悴,她犹豫再三还是艰涩的开了口。

“禾禾,妈妈这几天过的很不好……你爸他背着我在外面养nv人,还让那nv人怀孕了。这事你知不知道?”

穗禾没说话,只抱臂看着她,神se很淡。

穗母眼神暗淡了瞬,有些失落,发现这个nv儿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们了,心里泛起钝痛。

忍不住哭诉,“我为他生了两个孩子,为他c持着咱们这个家,我们二十五年的感情,他真的半点都不顾及。”

“嫣嫣也是,居然帮着那个负心汉来劝我澄清,劝我为了公司要顾全大局。”

她说到这顿了顿,红着眼眶看向穗禾,满含希冀的问,“禾禾,要是换作是你,你会帮着你爸吗?”

那天,儿子知道这事后,冲到丈夫面前大声质问,问他为什么要出轨,这样做对得起他妈吗?

对b穗明嫣帮着丈夫来劝说她,更让她觉得受不了。

她偏ai的养nv,却在她经历这样的事后,居然还偏帮着那个伤她的男人。

穗禾闻言没忍住笑了,所以林nv士现在是觉得一直疼ai的养nv,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在乎她,ai她这个妈妈,从而被伤到了。

转头就想起她这个亲生nv儿了?想从她这里寻找点慰藉?

“林nv士,你做这种没有意义的假设有什么用?现在你们对我而言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别忘了,我上次说的很清楚,我们从此没有任何关系了。”

穗母脸se更白,眼神祈求,上来就要来抓穗禾的手,被穗禾很快躲开。

她眼泪倏的就落了下来,“禾禾,妈妈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那天是我糊涂了,妈妈跟你道歉,禾禾,你就原谅妈妈这一次好不好?”

“那天一回去,我就后悔了,妈妈不该那样说的。禾禾,你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nv儿啊,妈妈也是ai你的。”

“只是,妈妈不知道怎么……”

穗禾听她哭哭啼啼,不耐烦的打断她,“你要是来跟我说这些,那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有些伤害,不是你道歉后悔了,就能抚平的。我们或许注定没有什么母nv缘分,就这样吧,别弄的太难看了。”

穗母眼泪流的更凶,一个劲的摇头,她无法接受,无法接受亲生nv儿是真的要跟她断绝关系的事实。

“禾禾……你就原谅妈妈好不好?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妈妈以后加倍对你好好不好?”

“你要是真容不下嫣嫣,我就让人把她送走,禾禾,你别这么绝情,让妈妈有个弥补你的机会好吗?”

她是真的后悔了,想起以往的种种,简直悔不当初,她即便不能平衡好养nv和亲nv儿的关系,也该多疼ai疼ai亲nv儿啊。

她自小因为养nv的妈受尽委屈,她怎么还跟失心疯了似的宠着养nv,一次次把亲nv儿推远。

现在,养nv还站在做错事的丈夫那边,嘴上关心几句,就要她忍气吞声,以大局为重。

她感觉自己这么多年对她的好,就跟喂了狗似的,养出了个白眼狼。

还因为这个白眼狼,闹得现在亲生nv儿都不愿意认她了。

穗禾冷眼看着,心里已经起不了半点波澜,手机震了下,是林念安发来的消息,喊她去食堂。

她回复她让她先去,收好手机后,也没了要继续听穗母说这些的耐心。

“林nv士,你迟来的忏悔,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需要了。日后你是要继续宠着你的养nv,还是送走都跟我没任何的关系。”

她顿了下,不顾穗母变得颓败的脸se接着道,“至于你丈夫出轨的事,我想你与其来找我问些莫名其妙的,还不如借此机会为你儿子争取更多的利益。”

“你不是经常和我说,豪门婚姻表面上过得去就可以了,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怎么?轮到你自己的时候就不行了?”

的确应对了那句话,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是不会觉得疼的。

穗母身t晃了两下,险些没站稳,自己对亲nv儿说的话如回旋镖般的打到自己身上。

这会儿她才发现自己到底是有多愚昧可笑。

自己都接受无能的事,她要她亲生nv儿去接受,去认命,更何况这些原本是不该落到她身上的。

她越想觉得自己越糊涂。

穗禾也不管她是听没听进去,反正她都已经提醒过了,做不做,该怎么做的,不是她该关心的。

不等穗母再开口,她快步转身离开。

穗母也不敢去叫住穗禾,她甚至感觉,穗禾要是恨她也是应该的。

她把自己亲nv儿推进了那样一个深渊里,还说些冠冕堂皇为她好的话。

也不怪她这样坚决的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她伸手把脸上的眼泪擦g,想起穗禾的提醒,也反应了过来。

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对公司的影响确实不好,丈夫变心不说,外面还ga0出私生子来,她要做的就该是为自己儿子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她该振作起来,从丈夫身上扒下一层皮来才是。

她跟穗成峰二十五年的婚姻,是绝对不会便宜他外面的nv人的,公司即便是不景气,以后也是得给她儿子的。

谁也别想抢走。

想明白这些,她很快平复过来,从教学楼里出来,先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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