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好痛/你摸的地方不是良心是阑尾(车/火铳游击兵)玩家高光
以为被灌进了什么会让人失去理智彻底○堕的ob经常会出现的那什么药水,觉得自己最后势必会被彻底摧残身心,德米特里为了同伴,决定屏息试图憋死自己。
“咳咳、呜……呜……”
瘫在地上一副放弃人生模样的oga当然无法战胜人体本能,做不到靠憋气憋死自己,但无所谓了,他坚持到现在才破防哭成这样已经很努力了,他这辈子都没做出过什么拿得出手的事,能鼓起勇气做成这样子,谁都不会责怪他的。
玩家努力擦干净自己下身,面临的就是这种场景,前有他因为没经验硬拖把对方弄疼而愧疚地灌恢复止痛的药水却突然破防哭得喘不上气的德米特里,后有因自己仍和不太能控制的信息素做抗争波及下跪在地上拼命咳嗽也一副喘不上气的哲伯莱勒。
虽然不是本意,但这场面在两边看来都很像老公当着自己面去讨好另一个贱人而对自己如此粗暴……
玩家难得头脑空白了一会,这可以算得上是他玩这个游戏头一遭的滑铁卢。
谁让他没经验,他刚从系统那得知这个黄油里的ao设定不止有阴茎结还有宫锁,另一边用信息素“传递”信息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猛,明明细声细气就能“听”到,结果刚刚他一记“爆呵”,好人都得被他吓傻了。
德米特里躺在地上哭,而后面注意到他的视线,哲伯莱勒也难得看上去有些明显的委屈,毕竟任哪个oga任劳任怨地在自己的alpha当面与其他oga野合的时候还兼职护卫,怕自己的alpha被“野猫”挠上情理之中要上去制止,却被误会成准备情绪过激要去伤害野猫,被很大声地呵止住了,还很过分地“掐脖子”,即使是哲伯莱勒能体贴玩家可能是情欲上头一时失控,又反复告诉自己大局为重,心底却也真的受伤了。
“你先别哭……呃,算了,如果哭能让你好受点那就不打扰你了……啊啊啊,哲伯莱勒,对不起,我要是说我头回这么做不熟练,你会信我吗?”
“……信。”
玩家:嘤,你别这样,太善解人意会让我不存在的良心隐隐发痛的。
「你按着的位置是不是良心不知道,但那确实是阑尾。」
「如果你真疼,可能不是因为良心刺痛,而是因为急性阑尾炎。」
玩家:滚。
玩家看了眼太阳位置在心底估算时间,叹了口气,哄人的时间有些不够,只能等事后弥补吧。
“不要这么好脾气啊,哲伯莱勒,会闹的孩子才能得到关注,你要说不信。”
玩家又给自己磕了一瓶药水,补充状态,再将外套脱下,帮哭得不能自已的德米特里盖上下半身。
“不信。”哲伯莱勒从善如流地更改了答案,声音还有些哑哑的,能听出来刚刚咳得有多伤嗓子。
但怎么也不像是能听出介怀的样子,看样子玩家好像没做什么对方就已经毫不在意玩家用信息素“掐脖子”的事了。
“之后会补偿你的。”
玩家以防德米特里情绪过激再做出什么事,俯下身轻轻掰过对方的脖子,在后颈处很慎重地轻轻咬了口,信息素缓缓抚慰成结失败而抗衡不了本能心里崩溃的oga,安抚意味的信息素因不含情欲而格外温和。
就像无助的婴孩得到了家人的抚慰,德米特里哭泣的声音低了很多,听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临时标记使德米特里摆脱了发情热,脸色也不再是红得异常,恬静得像是要睡着了。
玩家这才站起身整理仪容。
“补偿?”哲伯莱勒看样子像是在认真思索:“那就请我吃一根冰淇淋。”
“……你认真的吗?”
哲伯莱勒笑容一向很淡,但却从没有熟悉他的人会认为哲伯莱勒性格冷漠,哲伯莱勒低笑两声:“那我要两根。”
玩家无奈:“你这么说,不就是在告诉我,你已经原谅了吗?”
真是的,这么容易就满足不一定是好事,会很容易被欺负的。
比如我。
「阑尾不痛了?」
玩家:……
……
当惊醒后勉强收拾好情绪和自己的德米特里不知抱着怎样惊慌的心情,拿着并没有被收缴的火铳,追着踪迹去寻找不知为何没能返回的先遣队以及莫名失踪了的二人,最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帕维尔!!!”
沙漠佣兵的弯刀即将劈到岩使游击兵的肩膀、那力道像是能将人的身体劈开,而其余的先遣队成员们被缠住不能及时赶来。
德米特里目眦欲裂。
不、不要——
德米特里下意识想要迈开步子赶过去,即使他知道毫无意义。
呲——
是弯刀砍入血肉被骨骼卡住的声音,德米特里瞪大了眼睛,但不是绝望,而是震惊。
“我就不能指望你能反应过来给我开盾,唉,不过无所谓了,操作意识这种东西不能强求,无论多少次,你都不可能反应过来的。”
哲伯莱勒掀翻缠到身上的岩之魔蜥,再将被玩家的突然挡刀卡住还没来得及撒手的“猎鹰”一脚踹远,倒在地上久久缓不过来。
“别慌别慌,没有痛觉,而且很快就恢复了。”
由于着装问题下意识把混战中的玩家与哲伯莱勒当做和与先遣队纠缠的沙漠佣兵当成一伙的德米特里,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玩家摸了一把血流不止的胳膊,发现整个左臂肌肉被切断无法抬起,却丝毫没有慌张,反而还安慰起已经慌神了的哲伯莱勒。
“对、对不起……我太弱了、我……”
岩使游击兵握着岩杖的手都在抖,又瞥到不该出现在这的人莫名出现了,心惊胆战怕“猎鹰”注意到这有个更好捏的软柿子。
“你过来干什么!米佳!能跑就快跑!”
“不,开心点,我们的救兵来了。”玩家比腾出身来逼近的塔尼特猎鹰反应更快,像是丝毫不受手臂伤处的影响,将愚人众的火铳游击兵挡在身后。
“哲伯莱勒!回头!”
呛——
雷斧与飞轮相击,雷光与叶轮激化出巨大的鸣响。
“嘿,我们的救兵,借你点东西用用。”
血液浸透半边身体,猩红溅到了因失血而更加苍白的脸上,但此时绛紫色的alpha笑起来的样子并不可怕。
“等等!你不能——”
“看好了,各位——”
那一刻,恍若有火炬在那个人眼中点燃。
德米特里此生都将难以忘记那片镌刻在记忆中的飞舞的火海,希望于血肉中诞生展翅,幻化成一只飞舞吟啸的不死鸟。
火焰灼烧着溃败的血肉,生出鲜活的新芽。
德米特里同样被火海包围,他呆愣地展开手心,感受着本应灼人的火舌舔舐着他的擦伤,当火鸟振翅扬起,重融于火海,他的手重新光洁如初。
可是,希望的新芽又是在燃烧谁的血肉呢?
德米特里抬起头,那个男人手握邪眼的背影映照在他的眼底,烈烈的火风鼓起他的衣角,畅快的笑声与点燃了目之所及的整片天地的火焰一同咆哮。
他在燃烧。
如火炬,如柴薪,如点亮暗淡的飞萤。
挺直颀长的身形就像那火焰中的烛芯。
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答案呼之欲出。
模糊视线的水雾凝聚于眼角垂下,德米特里看着男人紧握他的邪眼缔造着他终其一生都追赶不及的盛大不死之焰火。
“新生,我来赋予。”
荧荧之火,同样能点亮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