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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五)

 

「咚!」

一声较大的响声後,穆彪那高大的身躯倒了下来。过了一会,我和陆仁希动作轻柔地从附近的墙角走了出来。

[唔……已经晕了……]

我伸出右爪子,搓了搓穆彪的脸。有些尖锐的爪子刺到了他的脸上的,但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很好!动作迅速地把他绑了,然後丢进坑里!]

我挥下了右爪子,发号施令道。闻言,陆仁稀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後照做了。

没错,这次的「犯人」正是我们两个。

根据这人的x格,我制定了专门针对他的行动。

这人嗜酒如命,可以说最大的弱点就是酒了。我借了瓶据说是很好很好的酒,然後把瓶盖打开,当做了诱饵。而这人果然乖乖地上钩了。然後在他全神贯注在酒上的时候,药粉糊脸。最後就是一波ga0定了。

陆仁希动作迅速地把穆彪给绑好了,然後推进了坑中,并盖上了蓝se帆布。

因为我们昨天晚上有来预演过,所以动作都很熟练。做完这些之後,我们马上远离了现场,避免了被两名警官发现。

「白牙,能问下你那两样东西怎麽ga0来的吗?」陆仁希表示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这个嘛,都是从奈儿那里ga0来的啦~~~]

[酒据说是从他爸的酒柜里顺出来的。]

[而那药粉则是我和她在学校实验室配的。]

我有些愉悦地说道。有这样的协力者真是无b的省心。

「额……所以说是什麽药粉?」

[没什麽啦,一些有助於人t睡眠的东西而已,对人t绝对是无害的!]

我十分自信地说道。

[奇怪了……为什麽效果会这麽厉害……我记得确实是这麽配的……]

我嘟囔着,心中始终有些疑惑。

[算了,不管了。]

但由於并不是此时最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就没管了。

而後,我们的行动便成功地骗过了两位警官。搜索没有结果的两位警官黯然离开,而陆仁希和我则动作迅速地把穆彪带到了旧城区北部的一个废弃工厂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穆彪悠悠地醒了过来。

他睁开了眼睛,然而眼前却是漆黑一片。好像是眼睛被蒙住了。

然而,但当他想要伸手把挡住眼睛的东西给拿走的时候,他却发现了一件让他惊愕万分的事情。

他的双手被绑住了!不止手!甚至双脚,还有腰部都被绑住了。被绑到了一张很是结实的椅子上。

这捆绑可以说是相当的有水准。绑的穆彪没有能挣紮的力气。眼前漆黑一片,而又不知道被谁绑到了一个不知是哪的地方。此时巨大的恐惧开始出现在穆彪的心头。

这是正常的反应。任谁面临这样的局面,心情都难免有着波动。而本就胆小的穆彪,此时则非常的慌。

「咳咳!」忽的远处传来了咳嗽的声音。然後轻轻的脚步声传入了穆彪的耳中。

「你好,请问是穆彪先生吗?」

一把声音传入了穆彪的耳中。尽管语气是相当的有礼貌,然而穆彪却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因为这把声音非常的沙哑,像是金属划过玻璃的感觉。

这样声音,无论说出什麽话,都不会让人感觉愉悦的。

「是、是的!」

虽然说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但在这样的情况,穆彪还是选择了老实回答。

「嗯,好的。」那人似乎点了点头。

「今天我请你来这个地方呢,是有一些事情想要问问你的。」

「不知道你能不能为我解答一下呢?」

依旧是非常有礼貌的语气。然而,哪有把人绑着再问人的做法的?!!

这样的情况,可容不得穆彪拒绝。

所以说这把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呢?

答案则是陆仁希。

他借由变声道具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为的是给穆彪造成巨大的压力。没错,我们花费这麽大功夫把他绑来这里,为的就是从他的口中套出团队的资讯。而通过这样的方法,肯定能够撬动他内心的防线!

「我先确认一下你的资料吧。」

「你叫做穆彪,出生在临市。」

「家里并没有兄弟姐妹,母亲在你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

「而你的老父亲则因为中年时工伤问题,导致右脚行动不便,一直待在家里。」

「我说的对吗?」

那把沙哑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道。

【!】

然而这话听在穆彪的耳里却有着另外的意思。那人所念的情况并没有差错,一丝一毫都没有。能有着这麽详细而又准确资料,根本就不需要核对。

那人话中潜藏着的,是满满的威胁意味。

穆彪和他父亲关系并不好。

那个瘸了脚的老头,脾气暴躁还嗜酒如命。穆彪对他没有什麽好感,因为自己的酒瘾便是因为他而染上的。在很多时候,他都很反感那个老头。

然而,说心里话的话,穆彪却舍不得他si。即使他再讨厌,也无法改变他们两个人间的关系。父与子,那是血脉上的联系。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穆彪心底里自然是想保护好的!

「嗯嗯嗯!!!」

穆彪猛然点头承认。

「好的,那我现在就开始发问了。」

那人说道。

「7月25号的晚上,你是否在某个社区中行窃呢?」

「……」

这问题问的非常的直接。能够搜集到他这麽详细资料的,对面自然不是普通人。这样的话,他们能够知道是他行事的也不足为奇。

对面有没有可能是员警,在套他的话呢?这个假设很快出现在他脑海中,但又瞬间被他给排除了。

因为这样的行事作风与员警大相庭径。这样的作风,无不t现着那人,那组织的y险狠辣、老谋深算。

穆彪大方地点头承认了。得罪员警与得罪这样的人或组织,哪个的後果更为严重?

穆彪瞬间便有了决断。

得罪了员警,最多也只是被关进监狱。而得罪了那样的人,很有可能是要搭上命的。

自己,亦或是自家中那个老混蛋的命。无论是哪条命,都不是穆彪能够轻易舍去的。

在这种种的威胁之下,穆彪选择了配合地回答。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知无不言。在这之後,事情又会走向何方呢?

我们将戴泞的男朋友「戴泞」请到了旧城区北部一个废弃仓库里。

尽管我们使用了并不光彩的,且不能对外人所道也的手段。

但这是为了我们的「反击」计画所不得已的手段。

我们的方法非常的成功。此时的穆彪对我们是知无不言的。按照这个趋势,我们应该很快能够获取我们想要的情报。

我们花费了这麽多功夫,其实只是想从他口中关於团队成员的情报罢了。但如何套出这个情报而又不被穆彪惊觉,那需要些许的询问技巧了。

「嗯,最开始差不多是这样吧。」

那人发出了较为满意的声音。然而此时的穆彪却冷汗直流。刚刚那段时间,对面那人是要询问他们是如何得手的。

但那……真的是询问吗?

宛如亲身在现场一般,那人如数家珍地将他们的行动流程给说了出来。以至於达到了穆彪说一句,对面能够补充三句的程度。

虽然那人的回答有些缓慢,但思路却是无b的清晰。一些甚至穆彪自己都遗忘了的细节,对面都能够给补充上。

到了後面,穆彪的冷汗越出越厉害。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甚至发现了自己的上衣已经sh透了。可想而知他面临着多大的jg神压力。

这是何等的可怕。

想到这,穆彪就更坚定了不能与那人为敌的想法。

出现了,然後迅速地流传了时砂市各大版块上。尽管是深夜,但其却迅速地成为了热搜榜的前列。

文章的题目b较诡异。

《你们的器官还安全吗?》

咋看之下,似乎是涉及到养生与健康的文章。然而实际上并非如此。这篇文章,以尖锐而又辛辣的文笔,揭露了一项隐藏在时砂市中的商业活动。那便是器官走私。

作者将矛头直指向了位於中央城区的,外商注资的医院,维多利亚医院。在其阐述中,维多利亚医院里有着一条「器官走私」的管道。这条管道已经建成多年,已然规范化秩序化。

只要搭上这一条管道,患者们想要获取移植手术用的器官就会降低许多当然,前提是你要有钱

关於维多利亚医院有着「器官走私」这一管道,坊间早已有了传闻。似乎是曾今的患者流露出来的消息。

其在病情危急,走投无路的时候,维多利亚医院的某个医生便悄然地告诉了他这一管道。尽管价格高昂,但那患者却毫不犹豫地使用了这一管道。

他知道这样的东西肯定是违法犯罪的。但这与自己关系并不大。当然还是自己的命更为的重要。

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在支付不菲的资金後,患者在险之又险的时候等到了与自己匹配的器官。在经过治疗後,他现在已然康复,从外表上与正常人无异。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个例。

类似的案例还有着不少。但这些都缺少着强y的证据,於是乎在流传的过程中逐渐地变成了类似坊间传闻的东西。

但这篇文章却不同。它有着非常直接的证据。

文章中间贴出了一张价格目录,正是器官价格表。表中能够进行移植的器官都明码标价了起来。甚至还有着搜寻费用的计算。

或许有人会问了。这样的管道,其器官的来源是什麽?这就又牵扯到另一个都市传说。

割肾党。传闻有专门的组织会在深夜掳走流浪汉,然後割走他们的一个肾。

这当然是无稽之谈。城市的安防与布控系统都是完善的,尽管是半夜也有人值班看守。这样的组织若是真有,也早已被警方所清剿。

但这只是东洲,只是共和国这边的情况。在别的州,在一些落後的国家。这样的组织真的存在。所以为维多利亚医院「供货」的,便是一个这样的组织。

文章将管道的大部分运转流程都给描述了出来。尽管其描述较为简略,但其中的血腥、残忍、恐怖却是从文字上直直地凸显了出来。

在这之後,文章还直指出了维多利亚医院这个管道的负责人。那正是该院的外科医生樊来鑫。

樊来鑫这个医生还是小有名气的。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古板的医生形象。然而所有人却都想不到他会g出这样的事情。

最後,文章进一步证明自己的真实x和可信度。作者在最後附上一些截图,例如樊来鑫的「进货单」、相关病历,与「供应商」的聊天记录等。

而最为抢眼的,则是一张海外羊角银行的帐户存款截图。上面那一串长长的数字,刺激着众人的眼球。一

个这样的外科医生,在从业十年後能够取得这样的存款吗?答

案显然是否的。於是乎,这样的文章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了热点。

另一边。时砂市警察局中央总局。在费员他们快要出发的时候,一封新的邮件发到了他的电脑中。

这次的邮件里只有一个网路连接。点开之後,是一个临时注册的网路云盘使用者。里面有着一些文件。

而这些档,则是目前轰动网路的文章所附带截图的原本。

网路上发生了那样的巨变,费员他们当然收到了消息。然而,这些档里所描述的事情则远超那文章的黑暗。

有了这些文章,那那文章的真实x便有了强有力的保障。

即使是粗略地扫过这些档,房间里的警员们的心态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虽然他们中的很多人是怀着不同的目的来当员警。但经过岁月的流逝,被这文化所薰陶的他们,心中都有着一丝丝正义感。

样这的罪恶,无遮掩地出现在他们面前,顿时便引起了他们巨大的愤怒。

绝对要将这人捉拿归案!

他们下定了决心!

[呼……]

趴在桌子上的我舒了口气。那篇轰动x的文章,自然是出於我的手笔。

很是不爽的我想要整治眼前昏睡中的这家夥。於是乎我便想出了这样的方法。而从网上的反应来看,似乎这受到了大家的热切关注。

这样应该就行了。被披露了罪行的他,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将会受到人民的责难。这无疑是严厉至极的惩罚。

好了。

我估0着员警们很快就要来了,那我也要赶快撤了。

然而房门是紧锁着的,我自己一个是无法将其打开的。所以我要通过其他的途径离开这里了。

当然了这一点也是在我的计算之内。我多少还是思考了撤离的方案。我连忙跑到了yan台处,然後俯瞰着下方的风景。

樊来鑫住的是高级公寓,可谓是依山傍水。他的家在四楼。这里离地可有十米以上的距离,并没有直接跳下去这个选项。

然而,逃离的方法还是有的。不过多少有些危险就是了。

一楼的人家似乎在晾晒着大量的衣物。只要我能跳到衣服堆中,借由衣服来缓冲的话便能够安全到地。

毕竟我是狗,身t的重量可b人类轻得多了,这方案对我来说是确切可行的。

只不过若是没跳到,那後果可就只有一个了。

[呼……呼……]

站在栏杆上的我在喘着气。怎麽说我也没试过从十几米的高度上跳下去,此时的我还是非常的紧张的。只是情况可由不得我了。站的高的我能够看到很远的地方。

此时远处有着一排闪耀的、移动的红灯点。这些红点正不断地放大着,显然是在往这个方向所移动着。

其正t是什麽就是一件非常明显的事情了。员警们正在极速地接近这里,那我可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想到这,我把心一横,然後从栏杆上跃下。

「咻!」

我在空中因为重力而做出了美妙的弧线。

「咚!」

幸运的是,我最後顺利地降落在了预定的地点。虽然引起巨大的响声还惊动了住户就对了。

[呼……下次就不这麽拼了……]

「余生」的我无b地庆幸。

随後我便动作迅速地离开了那里,去与久久等待的陆仁希汇合。

「白牙,辛苦了。」

听了我的说明後,陆仁希也替我捏了把汉。为了这次的调查,我们都很不容易呢。

而就在我们快要离开这片区域的时候,员警们也赶了过来。

「白牙……文章……说的都是真的吗……」

途中陆仁希问道。

尽管心里清楚,但陆仁希还是抱着些许的希望问道。

[……]

[是真的哦……]

[而且……真正的情况,可b我文章写的东西要来的残酷呢。]

我无奈地说道。在樊来鑫的电脑里,甚至还有着一些现场交易的照片。里面显示着一个个冷冻在装置里的,还是鲜活的器官。

那些从「获取」到运输送达时砂市,似乎还不超过24小时。那这些东西从何而来,实在是不能够深究的事情呢。

因为一旦展开,便是无尽的腥风血雨。

闻言,陆仁希显得很是失落。因为他也没有预估到人类会丑陋到这种地步。这对他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然而他很快便振作了起来。因为这件事情还不足以动摇他的世界观!

「咚咚咚!」猛烈的敲门声响起。「

唔……」樊来鑫很是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此时的他感觉到了一阵头晕目眩。他觉得眼前事物都在摇晃。身为医生的他知道是自己的神经麻痹了。

他是被下药了。

能够在悄无声息间达到这种效果的药物很少。而在失去意识之前闻到的那种味道,则让他知道了药物的名字。

但他现在并没有时间去追查这个了。他可是在查阅电脑的时候被人给弄晕的。他的电脑里可是有着非常多不能见光的资料,那这些资料是否安全呢?

这可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然而,这剧烈的敲门声却阻断了他查看的机会。敲门的人锲而不舍,而且越敲越大声。然而此刻的樊来鑫却没有发觉哪里不对。

照道理,这个点数发出这样的噪音,其余的住户们应该会意见满满才对。然而此时楼道上却是安静的鸦雀无声。

敲响樊来鑫家大门的,正是时砂市中央警局的员警们。全副装备的他们,再加上那独特而又好认的证件,以至於没有任何的住户发出异议声。

住户们都有些好奇,住在这里的樊医生一家到底犯了什麽事情,以至於会出动这麽多的员警。

「怎麽没人开门……」樊来鑫嘀咕道。敲门敲得这麽响,他老婆儿子都没起来开门也是有些奇怪。

所以他便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门边,然後开门。然而出现在门外的,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人。那是一队武装员警,并把走廊给堵满了。

这些员警守着的,正是他的家门。

面对着这样的情况,樊来鑫大吃了一惊。脑中的那gu倦意顿时烟消云散了。这样的场面,他曾有想过。一想到这样的场面,他便不住地颤抖。

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结局,他行事可是一直都是无b的小心翼翼,力求不留下任何的把柄与证据。

然而,这样的局面还是发生了。

看来这就印证了那句谚语了。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sh鞋。」现在他的鞋可sh了。

为首的员警摊开了一张薄薄的,纸状的东西。那上面有着三个大字,「逮捕令」。

当看到这几个大字的时候,樊来鑫感觉万念俱灰。

「樊来鑫对吗?」

「嗯……」樊来鑫点了点头

「经调查,警方以盗窃罪与走私罪将你逮捕。」

「请配合一下,和我们到警局进行供述。」为首的员警义正言辞地说道。他的声音洪亮至极,以至於楼层的住户都听得一清二楚。

医生涉及到这样的犯罪,对他们来说可是大新闻。於是乎他们便迅速地将这个消息给扩散出去了。

看着议论纷纷的众人,樊来鑫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无论是名声,还是余生,此刻都已然崩碎了。

但这……始终是自己种下的因。结出来的苦果,也只能自己吃下了。

68月3日,星期六。

时间去到了早上。走在回去路上的我和陆仁希停下了脚步。因为此时我们的眼前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美景。

我们刚好碰到了日出的时间。

此时太yan正缓缓地从视线的尽头升起。漆黑的夜幕逐渐地被白金se的yan光所撕裂。而填满裂痕处的,是一种夺目的红se。

慢慢的,空中不再只有黑se这一种单调的颜se。而是逐渐变得se彩斑斓。

这瑰丽的景象,震撼着我们的心灵。我们不由得地停了下来,静静地欣赏着。

虽然说我们两个早上都起的很早,但我们可从来没有留意这样的景se。毕竟我们两个早上都是一副忙的j飞狗跳的状态。

而此刻,我们却闲了下来,有空慢慢地欣赏着这样的风景。

良久,我们才回过神来。我们不由得放慢了回去的脚步,只为了再多看一会这样壮丽的景se。

不得不说出去旅行抑或漫步有益於身心,这样的理论是对的。

在观看了这样美丽的日出之後,我们心中的戾气也消散了不少。心境平和下来的我们,对事物充满了信心和g劲。

「白牙!最後一个人我们怎麽ga0定?」

陆仁希g劲满满地问道。

[这个嘛……]

[先回去睡一觉再说……]

然而此刻的我却瞬间萎靡不振。

「嗯?我们不是应该趁胜追击才对吗?」

陆仁希不解地问道。

[说当然是这麽说了……]

此时的我眼皮开始打起了架子。

自从绝对要反击这夥人後,我便在脑内思考着各种的作战计画。思考推演这些东西是b较消耗脑力的。

而之後,我更是直接执行了全部的作战。

布置陷阱绑人啊,潜入,破解啊,写文章啊……

在这段时间里,我g下了这麽多的事情。

以至於我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jg力居然如此充沛。

当然了,jg力这种东西肯定不是无限的。现在兴奋的劲头过去後,我顿时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疲倦,脑内更是刺痛。

我的身t正告诉我即将到达活动界限。

[唔……好累好累……]

想到这,我便直接瘫在了地上。身t与冰凉的地面接触,意外的很是舒服。

[唔……不想动了……]

我嘟囔道。

「……」

「白牙,怎麽了……」

看着自己的狗这个样子,陆仁希便感觉「他」又想ga0些什麽了。

这家夥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一有机会便想ga0点事情,实则是不太好伺候。

[希,抱我回去呗~~~]

忽的,我的脑内出现了这样的想法。我的信条可是想到就要做到,於是乎我便立马说了出来。

「……」然而听着我的话,陆仁希却陷入了沉默。

[怎麽啦?]

「白牙……你是认真的麽?」

[是呀~有什麽问题麽?]对此,我一脸纯真地问道。

闻言,陆仁希翻着白眼。

在最开始的时候,这家夥便宣言自己不是普通的狗,然後不要把「他」当做普通的宠物看待。

陆仁希确实是这麽做的。不单是约定,同时也是对这家夥的一种感叹。

尽管外表还算是可ai,但其内部可以说与个「怪大叔」无疑。

[来嘛~来嘛~]

[快带我回家吧~~我的主人~~]我张开了前肢,做出了一副要拥抱的模样。

见状,陆仁希也有了对策。

他摆出了一副扑克脸,然後全程无表情地将我抱起,然後带走。此时的他行动的动作极为僵y和机械化,宛如电影中的机器人。

[……]

[没有想像中的好玩啊……]

我嘟囔道。

「……」

果然是为了这个吗……

陆仁希表示多少有些猜到的,所以他便会有这样的应对之策。

一阵互动後,我们两个回到了公寓。然後紧急地进行了休息。一切都是为了最後的作战能够顺利展开!

下午三点,我们从睡眠中醒了过来。此时的我们容光焕发,眼中神采飞扬。

敌人只余最後一人,只要将其击倒,我们的反击作战便完美地达成了。

关於最後一人的身份,此时的我已然有了猜测。

在盗窃行动中,这最後一人则是负责路线规划,还有现场指挥的工作。这两个无疑都是极其重要的工作。所以此人在团队中的地位也是相当的高,在有些时候甚至在樊来鑫之上。

在对穆彪的「询问」过程中,我们也隐约掌握了这个人的一些资讯。

穆彪对其有不小的畏惧。理由是什麽呢?仔细想的话其实并不难推测。那显然是因为那人有让穆彪畏惧的资本。

搭上「器官走私」一路的樊来鑫,显然是与一些灰se,黑se力量有所联系。

但这些力量始终不能在明面上展开,因为其一但完全暴露将会面临国家势力的强势围剿。

「国家」之所以能人让所忌惮,那是因为其有着巨大的力量。越大的国家,其能调动的力量就越为巨大。

按着这个思路想的话,也就说那最後一人,应该有能够「借助」国家力量的管道。得罪了樊来鑫,确实是危险。

但得罪那最後一人,穆彪怕是要面临这明面力量的清扫与压制。

身上w点满满的他,若是面临这样的局面,可能一辈子都要在牢里渡过了。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穆彪才会顶着自己的恐惧提出交换条件。

[唔……]

我沉思着。这种情况的话,反而容易辨识到那人的真实身份。曲利。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确实是叫做这个名字。

我回想起了这曾今见过一次的名字。

再次借着狄奈儿的力量,我成功地用上了图书馆的电脑。借着这仅有的记忆,我在图书馆阅览室的电脑上再次展开了搜索。一番努力後,我得到了很多的资讯。这人是一个建筑设计师。

那个被盗的社区的主设计就是他。而这人有一个同姓的亲戚,是本市政治管理层的高端成员之一。看来那就是他的保护伞与避风港了。

有这就够了……

我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成竹在x的笑意。

8月3日,晚上7点3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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